第12章 雙龍戲鳳
“啊……你們,你們……我饒不了你們……竟敢讓我這樣……”高潮過後的穆桂英開始恢復了理智,開始後悔自己剛才的失態。
連她自己也想不明白,為何剛才自己會如此不顧顏面,讓丑態完全暴露在這群陌生人的面前。
“不饒我們?”一撮毛道,“應該是我們饒不了你才對!你以為這樣就完了嗎?別忘了,還有我們兩人在等著玩弄你呢!”
“沒錯!”糟鼻微笑著,“接下來不知道你還能忍得住嗎?”
一撮毛脫了褲子,道:“該我上了!穆桂英,你可准備好了?”
糟鼻一把將他推開,道:“你急什麼?方才猜拳,我可是贏了你的。現在小鬼完事了,理應輪到我了!”
一撮毛道:“方才的猜拳,只論一人勝出!現在你若是不服,你我重新猜過!”
糟鼻一吐口水:“猜便猜,怕你不成!”說罷又要與一撮毛猜拳定勝負。
“喂!”
獨眼出聲道,“依我看,你們兩人都別爭了。反正這娘們也逃不掉,在我們手里,大家像怎麼玩都可以。你們二人既然爭不出上下,也莫要傷了和氣。不如兩個人一起上,如何?”
“好主意!”一撮毛和糟鼻異口同聲地道。
穆桂英仍沉浸在悔恨中,不能自拔。
被一群痞子玩弄到高潮,而且這個痞子幾乎和自己的兒子年紀一般大,她實在無法接受。
剛才被扒光,被揉捏,甚至是被強暴,她都沒有感覺到像現在這樣丟臉。
她甚至為自己的失態感到吃驚,仿佛自己的身體是一具她從來都不認識的軀殼。
一撮毛和糟鼻二話不說,已將自己脫得精光,他們胯下的陽具,同樣烏黑嚇人。
穆桂英猛然從懊悔中回過神來,大叫:“你們,你們不要再過來了!”
剛剛的高潮,已令她無地自容,她實在不願意自己還沒喘過氣來,又遭到接二連三的奸淫,而且是兩個人一起上。
“穆桂英,雖然你平時威風八面,但是今天你就乖乖認栽吧!在我們四個人手里,一定操到你明天走路都走不端正!”
一撮毛裝出一副凶狠的樣子,試圖與穆桂英的威嚴匹敵。
糟鼻一把將穆桂英從席子上扶了起來,道:“來!今日我們兄弟兩人,就好好地享用一番穆侯的滋味!”
“不行!放開我!”
穆桂英徒勞地掙扎著。
她雖然早已成了人婦,並且育有二子一女,但除了丈夫楊宗保之外,任何男人都沒有碰過她的身體。
如今一朝之間,竟同時被四個素未平生的男人玩弄,對她的打擊之大,可想而知。
一撮毛道:“這穆侯乃是貴人,我們萬不可輕慢了!今日我兄弟二人便邀穆侯先玩個游戲,樂呵樂呵!”
“好!”糟鼻道,“我也正有此意!”
一撮毛不知從哪里去尋了一個巨大的鐵鈎來。
只見他從地上拾起一些多余的麻繩,在鐵鈎尾部的鐵環里,將麻繩系上。
他一手抓著麻繩的一端,一手將那鐵鈎擲上了屋梁。
那鐵鈎飛過橫梁,從另一端落了下來。
一撮毛將手中的麻繩交給獨眼,道:“老大,搭把手!”
獨眼當然願意,便將麻繩接在手里。
一撮毛拿著那已被掛上橫梁的鐵鈎,走到穆桂英的身後,將那鈎子穿過穆桂英背上的兩條繩子,對獨眼喊道:“老大,往上拉!”
獨眼聞言,忙一用力,拉動繩子。只見那鐵鈎也隨之往上一提,竟將穆桂英整個人都吊了起來。
“啊啊!你們放我下來!”
那個鐵鈎正好掛在那兩條正擠壓著穆桂英雙乳的繩子上,此時鈎子往上一升,使得穆桂英全身離地,她整個身體的重量,便全部落在了那兩條繩子之上。
雖然剛才獨眼已經穆桂英背後的繩結抽緊了,但此時一加力,那兩條繩子便愈發緊了起來。
穆桂英只感覺自己的雙乳幾乎要被那兩條繩子擠壓下來,更加充血變型,生生作痛。
“這樣一來,這對奶子定會愈發敏感吧?”一撮毛嬉笑道。
“那是自然!用這法子,那些勾欄坊的妓女,無不被我們調教得哇哇亂叫。這穆桂英身驕肉貴的,哪里嘗過這等滋味,必然更加不耐!”
獨眼也打趣道,將手中的麻繩在一旁的柱子上打上一個結,不至於他一松手,穆桂英的身體重新落回地面。
“你們,你們竟敢用對待妓女的手段來對待本侯!”
縈繞在穆桂英心頭的羞恥感頓時益發沉重起來,想想自己堂堂的渾天侯,朝廷的一品誥命,竟被人像妓女一樣對待。
“沒錯!”一撮毛搓著手道,“我們不僅要像妓女一樣對待你,還要讓你變得和妓女一般淫蕩下賤!”
“你,你們做夢!”穆桂英再想掙扎時,卻無從發力,只是讓自己在空中不停搖晃。
“我們可來了!”一撮毛早已忍不住對穆桂英肉體的幻想,此時更是二話不說,動起手來,將自己的右手伸到了穆桂英的胯下去了。
穆桂英雖然身份高貴無比,但身體卻與平常女子大同小異,一撮毛連看都不看,只靠著手指的觸感,很快便撥開了穆桂英的陰唇,捏住了嬌嫩的陰蒂。
“啊啊!放開!不要碰那里!”穆桂英驚得大叫,左右扭動著身體,企圖避開屈辱。
一撮毛的拇指和食指捏著穆桂英的陰蒂,不斷揉搓起來。
穆桂英原本緊閉的肉縫,連續遭到獨眼和小鬼的連番奸淫之後,已經微微打開。
尤其是高潮過後,那陰蒂也開始腫大勃起。
“呀!不要!不要啊!快放開!”穆桂英感覺從對方粗糙的手指間,傳來一陣陣令她酥麻的電流,讓她的嬌軀又開始忍不住地顫抖起來。
“被這樣玩弄,是不是又想高潮了?”
一撮毛笑問道。
剛才他見到小鬼區區年紀,竟把穆桂英奸淫到高潮,心中很是不服,便暗自發誓,也要將她玩弄至失態。
“讓我來助你一把!”
糟鼻在旁見了,也不甘示弱,趕緊上前,緊緊地捏住了穆桂英的兩個乳頭,反復揉搓,“奶子被擠成這個樣子,是不是很敏感了?”
穆桂英覺得一股比剛才高潮時還要強烈的電流瞬間通遍全身,還沒來得及重整旗鼓的身體,頓時又被拉向更加萬劫不復的深淵里去。
“啊啊!你們不要這樣……”
“是不是很難受?”一撮毛問道,“只要你乖乖地來了高潮,我們便暫且讓你休息一陣!”
“你們休想!”
穆桂英搖著頭喝道,“我,我再也不會那樣了!”
她拒絕高潮,尤其是被這樣子強迫的時候。
可是她的身子卻不聽話地顫抖個不停,早已將她的內心出賣。
“是嗎?可看樣子,你還是蠻喜歡這樣的呀!”一撮毛說著,拇指和食指暗暗發力,把那嬌嫩的陰蒂捏得更緊了,揉搓的頻率也加快起來。
“啊啊!不要!放手啊!”穆桂英只顧大叫,這是她唯一能阻止自己被推向高潮的辦法。
可是她現在早已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兵馬大元帥和黃河督修,也不是那個威風八面的渾天侯,只是像一件玩具一般,被吊在空中,別人可以肆無忌憚地玩弄她。
一撮毛和糟鼻根本不理會她的叫聲,變本加厲地揉搓、擰捏。
手指相較於肉棒來說,要靈活得多,再加上這兩個痞子也算是風月場的老手,手法更是純屬,可以准確地抓捏到女人的敏感處,無論穆桂英怎麼掙扎,怎麼扭動躲避,總是可以被他們逮住那令她心弦跳動的部位。
“她的這個樣子,真該被全汴京城的人都看看,看她有多麼騷勁!”一撮毛道。
“你可知足吧!”
獨眼道,“你道你是大宋的天子麼?若你將她吊到大街去,那些京城的衛兵早已把你砍成肉醬了!我們只待玩得盡興了,再讓她拿些銀兩出來,便放她回去吧!”
“聽到沒?老騷貨!”一撮毛對穆桂英道。這四個人的年紀都比穆桂英要小,即便是最年長的獨眼,也比她小上好幾歲,因此便叫她老騷貨。
“你若是乖乖遂了我們的願,我們馬上便讓你回天波府去了!”
糟鼻也道,“你若想找我們報仇,你沒見過我們的面貌,也尋不到我們。我倒是勸你,最好還是老實一些,我們滿意了,你便可以回去了!”
“當真是要回去了嗎?”
穆桂英在心中暗自呐喊,她實在忍受不了這樣的屈辱了,雖然她或許還將承受更大的屈辱,但一聽到有回府的希望,便仿佛見到了黑夜里的曙光。
她身負著重大的使命,不該被吊在這里被人凌辱。
她需要將昨夜的那個秘密趕緊詔告世人,拯救大宋的天下。
“瞧!這騷貨一聽可以回府,果然聽話了許多!”糟鼻道。
穆桂英強忍著陣陣酥麻的電流,雖然嘴上沒有答應,但身體卻開始迎合起來。
只要能從這里出去,她哪怕再受點委屈,也不算什麼了。
就算出去之後,能將秘密告訴天子和佘太君,她即使殉節也在所不惜。
“來!快別忍了,讓我們好好瞧瞧渾天侯忘情高潮的樣子!”
一撮毛道。
盡管他胯間的肉棒已是膨脹欲裂,但還是忍住了沒有立即插進去。
能看著這樣一個高貴與美貌並存的女人高潮,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帖最強效的春藥。
“嗯嗯……唔唔……”穆桂英緊咬著雙唇,強忍著屈辱。她已經做好了再次出丑的准備,可仍不願意將自己最淫蕩的一面暴露給外人。
“看來還是要再給你一劑更猛烈的!”一撮毛說著,右手依然捏著穆桂英的陰蒂不放,沉下身子,拿左手的手指插進了穆桂英的肉穴之中。
“呃呃……啊!”
穆桂英還是忍不住地叫了出來。
一撮毛和糟鼻不停地挑逗著她身體最敏感的部位,已讓她的小穴感到無盡的空虛,迫切地期待著有什麼東西可以撐開她的陰道,給予她充分的滿足。
盡管在心中這個欲望十分強烈,但始終被她壓抑著,不敢表現出來。
現在一撮毛的手指正好給予了她想要的,讓她好不容易重新建立起來,現在又苦苦死守的防线,頓時動搖起來。
“哈哈!我就知道,你骨子里頭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騷貨,別裝得一副高傲冷漠的樣子,在我們面前,定讓你原形畢露!”一撮毛笑道。
“嗯……啊!等一下,讓我休息一下!”
穆桂英自以為已經做好了受辱的准備,可是當一陣陣快感再次襲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又是這樣的不堪一擊。
她需要讓自己冷靜一下,重新做好心理准備。
可是一撮毛和糟鼻根本不會給她這個機會,在陰蒂和乳頭上揉搓更加劇烈,那插進肉穴里的手指也在同時快速地抽插起來。
“啊啊!不行!不能這樣!”
那余燼未冷的欲火又開始在穆桂英的身體里燃燒起來,將她的身體燒得滾燙,每一寸肌膚都泛起了桃色的潮紅。
穆桂英感覺自己就像一只被牽著鼻子的羊羔,身體已經完全不由自己做主了。
“來!穆侯,再來個高潮給我們瞧瞧!”
一撮毛和糟鼻有些不耐煩了,不停地催促道,手上的力道也無形之中開始加重,強加給穆桂英的快意更加濃重了。
“不要!不要!”
穆桂英的身體開始顫抖,臉上布滿了屈辱的表情。
這根本不是她所願意的,而是被強迫成這樣的。
原本她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侯爵,根本沒有人可以強迫她,她手握重兵,身居高位,甚至連天子也要給她三分臉色。
可是現在,她竟被幾個全然不認識的陌生人,強迫做著她最不願意的事情。
“穆侯,你是不是很不情願被我們玩弄成這樣?”一撮毛道,“可是,你的身體倒看起來像很情願的樣子嘛!”
“你,你別胡說!啊啊!根本不是你說的那樣!”穆桂英死都不願意承認自己會屈從於這些人的手下。
“是嗎?那你怎麼看起來快要高潮的樣子?”一撮毛道。
確實,穆桂英也感覺到自己又開始崩潰了。
她的理智被連續不斷的快感一點一點蠶食,此時已經所剩無幾。
這真是一場慘烈的天人交戰,理智和欲望反復拉鋸著,穆桂英也不知道自己該屈從於身體的意願,還是該保持她素有的理性。
然而她的理智就像一座堅固的城牆,面臨著滔天而至的大軍,雖然不能一下子將其擊垮,但所謂長攻必下,城破是遲早的事情。
“等我出去,一定要讓他們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千百倍的代價!”
穆桂英在心底里暗暗恨道。
她從沒像今天這樣窩囊過,被人強迫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而這些人卻以此為樂,只要看到她的失態,便手舞足蹈,宛如吸食了毒品一般。
只是現在,她不得不暫時忍受這天大的委屈,讓他們滿足。
正如他們所說,如果不能盡興,也不知道她還要忍受這樣的屈辱到什麼時候。
“今天我們要讓她畢生難忘,即使再過個三四十年,等她死前的那一刻,都會今天的遭遇記憶猶新!”
糟鼻拼命地揉捏著穆桂英硬邦邦的乳頭道。
“哈哈!過了今天,她就再也嘗不到這種欲仙欲死的感覺了,恐怕真要記著我們直到終老!”一撮毛應和道。
在兩人的談笑間,穆桂英已如同火山爆發一般,再一次迎來了可恥的高潮。
她被吊在空中的身體無處著力,兩條被辮子牽扯著分開的大腿憑空亂蹬,胯部不住前後搖擺起來,迎合著一撮毛的手指抽插的頻率。
這樣子,滑稽得有些可笑。
有那麼一瞬間,穆桂英只感覺自己的意識完全一片空白,理智和欲望的戰爭,就在這最後的一霎那,所有的綱常倫理都被身體的快感鑽了空子,一下子占據了她的全身,讓她不由自主地顫抖,浪叫:“啊啊啊啊!不行!又要泄了!”
“哈哈!”四個人齊聲大笑,“看著渾天侯高潮果真是一樁其樂無窮的事!”
穆桂英如觸電一般,身體在空中不停地抖動,結實健美的身體沒有一絲肉浪的起伏,連相對較為柔軟的乳房也被綁得鼓鼓的,竟在如此猛烈的顫抖下連晃都沒晃動一下。
只是結實的肌肉將她的皮膚崩得緊緊的,讓她的皮膚看上去像是變成了一層薄薄的膜,竟變得有些半透明,幾乎連皮下加速流動血液都可以看得十分清楚。
由於身體被吊著,那個不停遭到手指和肉棒抽插的小穴朝著地面,此時又滴答滴答地流出了大量的淫液,在席子上流成了一灘,與方才遭獨眼和小鬼奸淫時流出的淫水,成了兩個大水潭。
“啊……呀呀……啊……”穆桂英還是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不能自拔,但剛剛丟失的意志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腦海中,失魂落魄地叫喊著。
“穆侯,爽不爽?”一撮毛淫笑著問,但是雙手卻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依舊一手揉捏著她的陰蒂,一手不停地抽插。
“不……不……你,你快住手……呃!”
剛剛高潮過後的穆桂英,小穴變得異常敏感,似乎只要輕輕一觸碰,便又能在她的身體里掀起一陣軒然大波。
因此現在一撮毛的每次抽插,對她來說都是幾乎致命的,讓她的身體繼續不受控制地顫動。
從那小穴里流出來的淫水像石縫里涌出的泉水一般,嘩啦啦地直流,將一撮毛的整個左掌都沾得滑膩膩的,他感覺仿佛自己的整個左手都可以伸進穆桂英的陰道里去了。
“你……住手啊!難道這樣你們還不滿意嗎?”
穆桂英感覺自己就像決堤的大壩,無法阻止洶涌的快感在身體里蔓延。
她渴望時間可以暫停下來,讓她能重新調整一下身體的狀態。
“誰說讓你來一次高潮我們就滿足了?我們可還想多看幾次呢!”一撮毛道。
“不!”穆桂英又羞又急,不禁大叫,“不行!再不可以了!”
“行不行可不是你說了算!”一撮毛道,“那得等到我說滿意了才行!”
“那……你要如何才能滿意?”穆桂英被快感折磨得不停抽搐,時不時地收緊小腹,來逃避令她無法抵抗的快意。
“嗯……”一撮毛假裝思索,道,“你若是求我,讓我的肉棒插到你的騷穴里去,我便滿意了!”
“你,你無恥!”
穆桂英破口大罵,她絕不會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情。
明明是自己極不情願的事情,卻偏偏要被強迫作出心甘情願,她自己死也不願意。
“既然如此,那你就繼續准備好迎接下一次高潮吧!”一撮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