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恥辱的烙印
“臭娘們,居然敢咬我!”龐集疼得咬牙切齒,雙手捂著自己的寶貝,在床上不停翻滾。
穆桂英卻感覺自己的口腔里還殘留著似乎永遠也無法消散的騷臭味,更覺惡心,連口水都不敢吞咽,拼命地往外吐著唾液。
“大哥,你沒事吧?”龐琦問道。
龐集翻滾了一會,疼痛便慢慢散去,不像剛才那般激烈,但那一排齒印依然清晰無比。
他緩緩地站起身來,答道:“沒事!”
又對穆桂英罵道:“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不給你點苦頭吃,真當老夫拿你沒有辦法?”
他一邊說,一邊走到牆邊,摘下兩根烙杆,扔進了火堆里。
“大哥,這烙印一打,身子就壞了!”龐琦見兄長要對穆桂英動烙刑,便在旁勸道。
“怕什麼?”
龐集道,“老夫本想君臨天下之後,給這娘們封個妃子。不想這娘們居然敢咬我,真是如同一條發瘋的母狗!既然如此,老夫便要將她押入地下城去,到勾欄坊當妓女去!”
龐琦嘆口氣,對穆桂英道:“在地下城初見,我勸你歸降之時,許你富貴,你卻不允。現在被我們擒了,你便再無出頭之日了!”
“呸!我豈能與你們這群反賊為伍!”穆桂英厲聲喝道。
龐集被穆桂英咬了,肉棒還在隱隱作痛,已全沒了興致。
此時,他恨穆桂英如眼中釘,卻一時又不舍得殺她,只求好好將她虐待一番,待兵變篡位之後,泄完了怨氣,再將她一刀殺死。
火盆里的柴火噼里啪啦地作響,不一會兒,便將那兩根烙杆烤得通紅。
龐集走到火盆便,拿了一根烙杆起來。
這根烙杆是一條手指般粗細的長鐵杆,尾部裝著一個木制的手柄,怕鐵杆導熱,施刑者不能拿握。
鐵杆的前端,是一塊箭頭形狀的烙塊,約成人的中指那麼長,兩個手指並攏那麼寬。
烙塊也有巴掌那麼厚,背部與鐵杆焊接而成。
火焰已將烙塊燒得通紅發亮,上面竟扭扭曲曲地刻了幾個字。
穆桂英定睛看去,那竟是令人羞恥的“請君入穴”四個字。
龐太師舉著烙杆,走到穆桂英身邊,咬著牙罵道:“臭婆娘,你咬老夫,老夫便讓你打上這烙印!”
穆桂英的目光朝著那烙塊望去,通紅的烙塊四周,空氣已被烤得扭曲起來,像無數條透明的蚯蚓,拼命地向四周鑽去。
她已嚇得瞪大了美目,望著太師不停搖頭:“不要……不可以……”
“哈哈!想不到,你也有害怕的時候?”太師見穆桂英的臉上滿是恐懼的表情,又開始得意起來。
“不!不要這樣!”穆桂英已被恐懼牢牢地抓住了心房,沒有被固定起來的腰身拼命地左右移動,試圖避開那像火一樣在燃燒的鐵塊。
“賢弟,你過來!”龐集招呼著他的弟弟,“將她的雙腿給我按死了!”
龐琦上前,伸出雙手,按在穆桂英的膝蓋上,讓她無法動彈。
穆桂英本身已被床下的四個絞機拉得四肢攤開,一點活動的余地都沒有。
現在又被龐琦按住了雙腿,更是無法動彈。
整個人的身上,像是被壓了一塊巨石,讓她連挪動一寸地方也是萬難。
“不要!”穆桂英驚恐地尖叫起來,烙印一打,便是永遠也無法去除,終生背負。帶著這樣的烙印,她又該如何為人?
“印在哪里好呢?”龐太師雙目滾動,打量著穆桂英分開的兩條大腿。
“不不不!不要!不要!”穆桂英感覺自己說話的聲音都開始顫抖起來。打從心底里,她已被恐懼征服。
“不要……你,你若是敢,我定不饒你!啊!救命!”
穆桂英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就只差沒有低聲下氣地哀求了,恐嚇,辱罵,她能做的事情已經全部都做了,可還是無法阻止太師將烙印打了下來。
龐集將烙杆的握把狠狠地往前推,那箭頭形狀的烙印,結結實實地打在了穆桂英右邊大腿的根部內側,箭頭正好指向了那個濕漉漉的小穴。
一股皮肉燒焦的惡臭頓時隨著冒起的青煙撲鼻而來,同時還有燒烤著皮肉的“滋滋”聲,殘忍得令人不忍耳聞。
“啊啊啊啊啊……”穆桂英疼得渾身的冷汗都冒了出來,慘叫聲里一點也掩飾不了內心的恐懼和羞恥,不停地打著顫音。
即使是被龐琦死死按住的雙腿,也禁不住猛烈地顫抖起來。
大腿內側,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將烙印打在這里,無疑讓疼痛擴大了幾百倍。
龐琦即便是用掌心也能感受到雙腿的抖動,他發現穆桂英身上的肌肉全都凸顯出來,柔軟的身體一下子變得如岩石一般僵硬。
終於,龐集將手一松,那烙塊便離開了穆桂英的大腿。
原先被烙塊按住的地方,已烙出一個箭頭形狀的傷口來。
被燒焦的皮膚變得烏黑,露出皮下血紅的肌肉來。
那是一個空心的箭頭標志,尖端幾乎碰到了陰唇。
箭頭上“請君入穴”的四個字,也完完全全地印在了穆桂英的大腿上。
當這四個字配上箭頭,直指穆桂英的小穴,頗有一股戲謔、愚弄的惡趣味。
“放了我……放了我……不要……”被燒灼的疼痛那酒後的宿醉,遲遲也不肯離去。
被打上烙印的一霎那,穆桂英只感覺是一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現在即便烙塊已經移開,被燒焦的皮膚依然火辣辣地疼痛,令人難以忍受。
而在穆桂英的心頭,痛感絲毫也不亞於肉體上的。
羞恥、憤怒,全都化成了恐懼,讓她不得不卑微地去承認接受。
不知為何,穆桂英忽然想起了那具在黃河邊撈起的女屍來。
那女屍的乳房上,同樣也有這樣的烙印。
只不過,穆桂英此時的烙印,比那女屍的更加恥辱。
“她該也是受過這樣的酷刑吧?”穆桂英暗暗問道。
“讓渾天侯配上這樣的烙印,真是一件完美的作品!”龐太師得意地說道,把那依然火熱的烙杆,重新掛回了牆上。
“哈哈!這樣一來,她便只能到勾欄坊去當妓女了!我真是無法想象,若是再讓她帶著這樣的烙印去領兵打仗,該是怎樣一種場景!哈哈!”
龐琦也附和著大笑起來。
“這樣子即便讓她回天波府,萬一哪一天被那群老寡婦見到了這樣的烙印,不知會把她怎麼樣!”
龐集也大笑著,走到火盆邊,拿起了另一根烙杆。
“不不!你住手!不要再烙了!”穆桂英見他舉起烙杆又走了回來,早已嚇破了苦膽,拼命地求饒。
“有了一邊,另一邊又豈能沒有?”龐太師笑著問道。
穆桂英直直地盯著那烙杆,生怕什麼時候趁她沒有一點心理准備,忽然又烙了下來:“不……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再也不與你們作對了……我,我……”經過了長長一天的凌辱,穆桂英的心理終於徹底崩塌了。
她感覺自己再也無法堅持下去了,終於卑微地哀求起來。
可是話說到一半,又咽了下去。
她從來都沒有這樣卑躬屈膝過,何況是這樣屈辱地求饒。
“哈哈!這麼快就受不了了?我道你是什麼三貞九烈,沒想到這麼沒有骨氣!只是你的嘴,可比你的身子硬氣多了!”龐太師大笑。
“求你……不要再打烙印了……不要……”穆桂英並非不能忍受疼痛,只是這烙印打得實在太過屈辱,令她根本無法接受。
“看你這副樣子,哪里還像渾天侯,大元帥?簡直連個妓女都不如!”
龐集罵道,忽然又似想到了什麼,道,“對了!比起你家的十姑奶奶,你可真是差到了家!怎麼說,她也死撐了三日才屈服的!”
“你,你說什麼?”穆桂英驚問道。
“老夫說的是你家的十姑奶奶,楊延瓊!這麼說來,你還不是第一個被老夫染指的楊家女人!也不是,那十姑奶奶已是嫁到呼家的人了,算不得楊家的了!”
龐太師道。
穆桂英一聽十姑奶奶的名字,急又問道:“她,她還活著?”
龐太師又是大笑:“還活的好好的呢!只是她身邊的丫鬟命短,已死得一個不剩了。你們在河邊撈起來的那具女屍,正是她最後一個丫鬟!”
“她現在在哪里?”穆桂英一聽十姑奶奶還活著,急問道。
“別急,你們終會見面的!”龐太師道,“她這一時半會還死不了呢!都快六十歲的人,每天還能接幾十個客人!哈哈!”
“你,你說什麼?你們把她怎麼樣了?”穆桂英無法想象,像十姑奶奶那樣一個高貴的女人,竟然和接客有關,心里自然是又怒又急。
“當然是在地下勾欄坊里當妓女!你昨夜闖入地下城,竟沒有將她救了,是不是很後悔?她現在年紀大了,接一個只能賺十個銅錢。只是她出身不錯,因此她那里的生意也不差!”
龐太師一邊侃侃而談,一邊俯下身,在穆桂英的耳邊輕輕地道,“將來,你也會和她一樣的!”
“畜生!我要殺了你!啊!啊啊!”
穆桂英一聽十姑奶奶竟然被龐集逼成了妓女,頓時怒不可遏,掙扎著要向他撲過去。
龐集趁此機會,忽然將手里的那個烙印也打了下去,正好打在穆桂英的左邊大腿的根部內側,頓時一陣鑽心般的劇痛襲來,令穆桂英忍不住地慘叫起來。
又是“滋滋”的皮膚燒烤聲,冒起的青煙挾帶這焦臭味,像一條升騰而來的龍圖騰,在密室里慢慢消散開來。
“啊啊啊啊啊!”
穆桂英的身子痙攣似的抖動著,雙目已被折磨得失去了光彩,幾乎翻起了白眼,似乎連顫抖都是機械性的。
剛剛的憤怒一下子就被疼痛完全取代了,身體不由自主地更加僵硬起來。
龐集將烙杆在穆桂英的大腿上按了片刻,直到那發紅的鐵塊完全熄滅,又變成一塊五黑的鐵塊,熱量已全部傳遞到她的身體里,才將那烙杆拿開。
被高溫融化的皮膚顯印出來的,同樣是一個箭頭形的烙印,模樣與方才那個分毫不差,五黑筆直的輪廓里面,歪歪扭扭地寫了“萬人專享”四個字。
那箭頭也是直指穆桂英的小穴,幾乎烙到了她的陰唇上。
“哈哈!這樣子才對稱了起來!”龐琦大笑,松開了一直按在穆桂英膝蓋上的雙手。
“請君入穴,萬人專享!果真很配這臭娘們,假以時日,會越來越般配的!”
龐集把烙杆掛到牆上,一邊重新走到床邊,一邊戲謔著說。
穆桂英仰面朝天地躺著,看不到自己的大腿被烙成了什麼樣子,但在烙印還沒打下之前,她已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上面的字眼。
只憑這八個字,已讓她羞恥得無地自容,更何況還有如同山崩地裂一般的灼痛,讓她無論是肉體還是心理,崩潰成碎片。
“這倒是很符合她馬上要成為的身份,妓女!哈哈!”龐琦對折磨穆桂英也產生了一種異樣的快感。
此時,穆桂英那被烙穿的傷口開始流血。
她身上沾滿獨眼的血跡已經干涸,但與流出來的鮮血混合到一起,竟分不出哪些是獨眼的,哪些是她自己的。
血迅速涌了出來,在席子上淌了一灘。
“喲?想不到烙在這里,竟然會出血!”龐集感到十分好奇。
女人在大腿內側的經絡十分豐富,那烙印無論是輪廓還是字體,都是线條構成,因此當這烙印打上去的時候,與穆桂英皮膚接觸的,也不過是這幾條細細的线條,溫度便集中於线條上,直接燒穿了皮膚,一直印到了肌肉上去。
被燙穿的皮膚成了一條裂開的傷口,鮮血便源源不斷地涌了出來。
“大哥,要是眼看著她這樣流血,用不了多時,她便一命嗚呼了!”龐琦道。
“嗯!”龐集點點頭,“老夫還沒好好虐待這娘們,自然不能讓她這樣死了!若是這樣死了,也太便宜了她,需趕緊替她止血!”
“那我去外面叫大夫進來?”龐琦問道。
“不!”
龐集擺擺手,道,“老夫自有辦法!”
他一邊說著,一邊走到牆角的一張放滿了刑具的桌子前,拿了一個水壺和一個缽子般的容器,重新回到不停呻吟的穆桂英身邊。
只見他先將水壺放在床邊,伸手從缽子里抓出一把白花花的粉末來,灑到了穆桂英的雙腿之間。
“啊啊!痛殺我也!”
幾乎已是奄奄一息的穆桂英,一碰到這些白色的粉末,頓時又睜大了絕望的雙眼,臉色也一下子變得慘白,額頭上青筋凸起,大聲慘叫出來。
原來,這白色粉末不是他物,竟然是鹽。
穆桂英那傷口一碰到鹽,自然疼痛加劇,比方才被打上烙印時還要難以忍受。
“這鹽可也是有止血之效的!”太師一邊解釋著,一邊又抓了一把,在穆桂英的傷口上反復塗抹著。
“啊啊啊……啊啊啊……”穆桂英疼得連求饒都忘記了,只顧著脫了嗓子般的慘叫。
鮮血與鹽混合在一起,使得白色透明的鹽變得了一粒粒通紅的晶體,如同寶石一般。
“這話說回來,”龐太師一邊繼續在穆桂英的大腿內側塗鹽,一邊道,“雖然平日里老夫恨極了這個女人,但此時聽她慘叫,竟如此悅耳!”
“大哥說的在理!”龐琦道,“不想虐待這天下第一的巾幗英雄,竟也能如此享受!”
龐集直到把一整缽子的鹽全部抹到穆桂英的大腿上後,才將缽子放了下來。
穆桂英已被疼痛折磨得渾身發抖,小穴不由自主地不住收縮,在外面看來,像是一張不停開合的嘴。
不過疼痛也使得她的毛細血管收縮,竟真的將血止住了。
“這用鹽止血,效果立竿見影啊!”龐琦在旁贊道。
只見龐太師又提起那水壺,將水壺的口子對准了穆桂英的大腿,澆了下去。
從水壺里流出來的,不是透明的清水,竟是如鮮血一般通紅的液體。
“咳咳!”龐琦一聞到那液體的氣味,頓時咳嗽起來,驚道,“辣椒油?”
龐太師詭異地笑著點了點頭。
“呃……”穆桂英已是再沒力氣叫喊。
那辣椒油即便不是澆在傷口,在尋常皮膚上也是火辣辣的難受,她瞬間被突如其來的又一陣疼痛擊倒。
即便是鐵打的身子,也經不起這樣的蹂躪和摧殘。
穆桂英只是呻吟了一聲,便痛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