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那場決定大陸命運的聖戰已經過去了千年之久,曾經荼毒一方令人類終日生活在恐懼與黑暗之下的魔族作為戰爭的最終失敗者,無可避免的迎來凋零乃至即將消亡的命運。
只是,那些僥幸留存一條性命流落大陸各個陰暗角落的魔人卻沒有始終沒有放棄邪惡的野心,即便是落到這樣衰微的程度,即便已經脆弱到連一位剛剛從魔法學院畢業,堪堪達到中等級別的魔法師都無法戰勝,那些貪婪成性的魔人卻依舊孜孜不倦的做著各種罪惡的企劃,正如同此刻艾薇希爾眼前所看到的那樣——置身於宛若是什麼地下實驗室一般,眼前這頗為寬闊的密室擺滿了各種眼花繚亂的魔法道具,又專門帶有刻畫了種種奇怪陣法的試驗場地,而這一切便是出自正在她身前卑躬屈膝瑟瑟發抖,幾乎還可以算是痛哭流涕的魔人之手。
不知何時,於大街小巷中忽然又一次流傳起頻頻有中級法師遭遇襲擊,亦或是有魔人出現專門狩獵女性法師的風言。
當地的魔法協會曾組織過所屬魔法師進行大規模的搜索試圖找到真凶,然而卻都只算是徒勞無功,最終草草收場。
原本令人覺得荒誕不經的流言因為搜索行動的接連失利與愈發頻繁與猖獗的襲擊而逐漸化作恐怖與鬼魅的陰霾,令這昔日的繁華之城猶如置身暗無天日的深淵。
而這一切,直到艾薇希爾無意中途徑此地,才終於使得情況得到了逆轉。
年紀輕輕便已經擁有“賢者”之名,經歷數次全大陸魔法競技而無一敗績,以“天才”與“最強”之名享譽大陸的同時,又有著如同天使般動人心魄的完美容顏,如此眾多光環加身下,無論艾薇希爾如何低調行事,也依舊免不了成為行走的風暴中心,所幸這一次只是接受到這樣一份簡單的援助委托,而不是其他什麼麻煩事。
魔人做的種種偽裝或許可以騙過那些能力不足的中級法師,但在早已步入傳奇巔峰的艾薇希爾面前便如同小孩子幼稚的玩笑一樣粗劣。
她不費什麼力氣便輕而易舉地尋到蹤跡一路闖入對方的老巢,接著便發生了開頭的那一幕。
賢者的“弱點”
“這種程度的魔人,如此低劣的魔力,恐怕連低級魔法使都不如吧?”
原本還以為是多麼厲害的上級魔人,然而在評定了他的魔力素質之後,得到這樣的結果卻令艾薇希爾頗為意外。
沒有足夠的魔力素養,又如何能成功捕獲中級法師呢?
相比於處決魔人,解決困惑才是更應該關心的,畢竟,無法形成合理的委托報告既無法真正解決這次事件,也會令艾薇希爾自己感到不安與困擾。
思慮片刻,她的目光隨著內心的疑問逐漸落到先前被破壞的那些陷阱上——“但是,這些陷阱又有什麼用呢。就算真的掉進去,似乎也不過就是一群附魔的羽毛而已?沒有任何傷害性的魔法,就連尋常的人類都不會因此受到傷害,明明應是沒有任何用處才是…”
她喃喃地輕聲嘀咕著,單手托著下巴思來想去都沒有個所以然。於是,詢問與質疑的目光便落到了那臉色蒼白的魔人身上。
“請……請允許我向您……解釋這個陷阱的作,作,作用……”
跪俯在地上額頭貼近地面,尾巴收在雙腿之間,全身上下篩糠一樣地抖著。
站在他身前的法師體內魔力如同海般澎湃,哪怕什麼都不做,那種自然而然散發出的威壓都有如實質一般,把他的身體死死地按在地上,根本不敢抬起頭來看她一眼。
可惡,如果這臭婊子一開始就把體內魔力流露出來就好了……為什麼自己會這麼傻,為什麼會對這一位傳說級別的法師動手……
開始還以為她是一名中階左右的法師,有過用各種陷阱套路先後擒獲數名中階法師的經歷在又從魔法協會組織的圍剿中全身而退,早已經膨脹到沒邊的魔人根本完全沒把這一看就未經世事的小丫頭放在眼里,他只驚嘆於少女的美貌,還自顧自地做著美夢,想著將她擒獲後如何揉摁她的肋骨,戳弄她的腰肢,在她的笑聲和求饒聲中脫下她的靴子,享用她的魔力,然後——便是猝不及防地她輕松突破了萬無一失的陷阱,隔著數百米的距離鎖定了他的位置,然後無視了中間百米的岩壁,直接用傳送魔法近身,接著一個最簡單最簡單的奧術飛彈就把她從椅子上砸了下來,擺成了如今這無比屈辱的姿勢。
在那傳奇級的煌煌靈威之下,現在這小小魔人的心中別說反抗的想法,就連求她饒自己一命的想法都生不出來了。
“這個陷阱確實,是,是通過那種……撓癢癢的手段,把那些魔法師抓住的……”
他結結巴巴地試圖向她說明陷阱的原理,然而上下齒卻不住相碰,支支吾吾磕磕絆絆的,說了好一陣也沒說清楚些什麼。
艾薇希爾原本還帶著幾分興致頗為認真的耐心傾聽來自她的解釋,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神情卻是肉眼可見的不斷陰沉下去。
如果不是這家伙身上就有來自於那些受害者的魔力氣息,如果不是這附近再沒有第二個魔人的蹤跡,恐怕艾薇希爾早就認定這含含糊糊囉里囉嗦的魔人不是在故意拖延時間幫助真凶逃跑,就是在故意愚弄自己。
如果魔人都是這樣連話都說不清楚的笨蛋,也就不難理解為什麼魔族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她頗為不耐煩的以指尖輕輕敲著手中的法杖,似乎是映襯那相當浮躁的心緒,法杖頂端那如同曜日般奪目璀璨的聖晶石也正不斷明滅閃動,一股股駭人的澎湃魔力於其中奔涌,令她時刻都置身在快窒息的威壓之下。
“夠了。”
自知就算再怎麼讓她解釋下去,她也得不到想要的答案。終於不耐煩地揮手打斷魔人的敘述,艾薇希爾瞥眼她慌亂的神色,澹然說道。
“就按你說的那樣,將我當做是被捕獲的法師。我會將魔力壓制到中級法師的水平,只要這樣在我身上試一試,便能知曉你這家伙究竟有沒有說實話。”
弱小的魔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對如同神明一般的少女造成任何的傷害,因此直接進行實驗對艾薇希爾而言便是最高效的方式。
她毫不在意聞言的魔人那一臉驚訝到說不出話的樣子,自顧自的輕點法杖創造出一片潔淨空間,隨性落坐於以魔力幻化的躺椅上,嬌小的身體陷入柔軟的椅墊中,自然伸直了那雙穿著粉色雪地靴,靴口邊緣還帶著圈可愛雪絨的白絲小腳擱在她的手邊。
“就用你先前對付那些俘虜的手段,在我身上全部試一遍吧。”
“真……您是說真的嗎,魔法師大人……”
魔人的目光落在那雙伸到他手邊的雪地靴上,稍向上移,純白色絲襪包裹著的一雙筆直纖細的小腿便映入了眼簾。
他喉頭滾動,忍不住將手伸了出去,但隨即便像觸電一般收了回來。
誰能忍住這樣的誘惑呢?
世上最強的法師之一——甚至可能連之一兩個字都可以去掉。
同時有著不過十六七歲的年紀,是如假包換的妙齡少女。
皮膚在魔力的保養下精致無暇,金色的長發讓人挪不開眼。
這樣的一位天之嬌女就坐在他的面前,對他伸出雙腿,說著可以對她任何想做的事情,敢問這世上,有哪一個魔人,有哪一個雄性能抵御住這樣的誘惑?
但是如果真的對她動手,可能會被她挫骨揚灰的——只要能撓一番她的癢,就算被挫骨揚灰又何妨——明明魔人才是應該統治這個世界的存在,怎麼能如此屈辱的低三下四的被這可惡的女人羞辱……
形形色色的念頭在他的腦海中涌過,魔人咽了一口口水,不自覺地說出了此時心中的真實想法。
“如果您想讓我按照對付俘虜的手段對付您的話……我在抓住俘虜後,第一件事是要將她們綁起來的。”
綁起來?
真是可笑,難道這蠢貨真的以為單憑幾條繩子就能束縛住一位傳說級的大賢者?
實話說,艾薇希爾還真有些動搖,會不會是之前弄錯了什麼,眼下這個魔人這樣的智力水平,真的能抓到超出他境界的中級魔法師嗎?
而且,更為過分的是,這家伙竟然在試圖挑戰她的信譽?
不過就是這樣一個低等魔人而已,若只是要消滅他的話,根本連手指頭都不用動兩下,自己又何必做這種麻煩事。
不過短短一瞬,艾薇希爾便在思緒中將眼前這一無是處的魔人大加批判,眸中那份輕蔑與不屑愈發明顯,輕哼一聲,原本因魔力環繞具象生成,猶如淡金色光幕的魔力護盾因為自身對力量的主動克制而頃刻化成萬千光粒消散無蹤。
剛剛還令魔人猶如受困於深海的窒息隨即一並消解,魔力已經被限制為等同一般中級法師的水准,而這一切也足夠表明她當前的態度。
“那麼便隨你願。不用有所顧忌,先前你用的那些手段,就算是用什麼禁魔項圈或是其他道具榨取魔力,也盡可以隨意在我身上使用。”
——反正也沒有用。
“其實在下……是沒有禁魔項圈那樣高級的魔法道具的。”
隨著威壓的消散,似乎平復了內心波瀾的魔人逐漸的口齒伶俐了許多,思路也重新清晰起來——能夠以弱勝強擒獲中階魔法師的魔人自然不可能是蠢蛋,只是沒想到這次來的是一位傳說中的大賢者,又因為之前的幾次成功過分驕傲自大了而已。
當下他表面不動聲色,心底卻已經開始盤算如何保住自己的性命,乃至是尋找與創造翻盤的契機。
“您應該也知道,中階法師或許和您相比不值一提,但是已經足以在小國的城市里被奉為貴賓了。能對中階法師生效的禁魔項圈一來被官方勢力嚴加掌管,二來價格全都是我不可能付得起的天文數字。”
擺出卑躬屈膝的忠犬姿態的魔人以相當誠懇的態度和少女說明著頗有道理的緣由,一邊拿出繩索,握住了她的左手手腕。
在見到艾薇希爾真就如同承諾的那樣,對他的動作沒有反應,魔人如同得到了巨大的鼓舞,一如先前收獲戰利品時那樣興奮又嫻熟地將她的雙臂一並分別綁在了椅子的扶手上,接著又把她的身體和椅背緊緊捆在一起。
雖然只是普通到這位賢者少女一個念頭就能掙斷的繩索,但一圈又一圈地緊緊繞在她的身體上,或許也能給她營造出那麼一絲被束縛住的感覺。
“所以其實在下用的是一種偵測魔力反應的水晶,和一些自動撓癢的小裝置。只要檢測到魔力波動就撓魔法師們的癢,這就是在下自己發明的禁魔裝置了。”
繩索帶來的物理捆綁對艾薇希爾而言自然是毫無意義的裝飾,無論何時都能輕易掙脫,她自然也就不會將其放在心上,任由這愚蠢的魔人自我陶醉地在那一板一眼將一道道繩索勒緊,對艾薇希爾而言,自己唯一有些困擾的,便是她如今維持在中階法師的水准而不再有那樣充裕的魔力來加強身體,即便隔著這一身看上去便頗為厚重的冬日洋裝,卻也能感受到那緊迫而令人討厭的拘束感。
艾薇希爾也嘗試單憑力量進行掙扎,的確,魔人的捆縛令她的身體已經沒有什麼活動的空間,算是姑且有了點那種感覺。
相比而言,她更關心魔人的那番解釋——的確,禁魔項圈這種高階道具受到嚴格的控制,以她所知,就算是黑市也極少有交易的記錄。
這種程度的道具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而能夠擁有這種道具的人,往往也不會真正的需要。
不過,沒有禁魔項圈,單靠這所謂的自動撓癢,真的會有什麼作用嗎?
說話間,魔人已經接著在少女膝蓋上下綁了兩道,剩下的,便是最後的重頭——他屏息凝神,一點點解開環繞於少女那為雪白絲襪包裹的小腿上的淡紫系帶,兩指伸入毛茸茸的靴口,稍稍撐開些許的同時拖住同樣柔軟的靴幫,以極為輕柔又虔誠地好像是接受聖洗般,緩緩脫去了少女的短靴。
他不敢看那雙巧奪天工的白絲瑤足,僅僅嗅到一縷清秀的馨香便已經令他內心一片驚濤駭浪,血氣泛涌,險些魔性大發。
堪堪抑制住這血脈躁動的魔人深吸口氣,強忍著衝動,再一次用新的繩索將少女的腳腕纏繞捆縛,然後便架在了他自己膝上。
對於如何從這位賢者手中乞得性命,他已經有一個大致的思路。
不過,一切都還存在著最後的一個變數,那便是即將步入神境的少女,真的會保持著尋常人類女孩那樣敏感的身體嗎?
“那麼,就請饒恕在下接下來的失禮了。”
他壓住心中忐忑不安的情緒伸手,一手握住這雙腳的前腳掌向後掰去,讓少女雙足的曲线凸顯出來,另一手伸出食中二指,在她雙足的足心部位按實,隨後自上而下地劃了一下——“嗚嗯?!……”
剛剛還滿目懷疑地撇了撇嘴,畢竟撓癢癢這種事情,大概也只有在那種適合小孩子的故事書上才看到過,要用這種小孩子玩笑的手法對付一位中階法師?
艾薇希爾理所當然的想著這定然是不可能的事。
任由靴子被人褪去,令藏於其中的珍寶展露。
內襯纖絨而顯得柔軟舒適的白色長襪將一雙玉足貼心包裹,而得益於魔力的淨化與潤養,嬌小的珍足沒有絲毫異味,有的只是盈盈清雅的馨香。
只是,她不屑一顧的想法在她指尖觸及自己足心順勢劃動的一刻頓時遭受了極大的動搖——從未被人真正觸碰過身體,更不用說是這樣近似隱私的位置,又沒有魔力的阻隔與保護,等到一時受不住驚呼出聲又渾身狠狠一顫繼而都有些發軟的這一刻,她才驚覺原來自己的小腳是這樣敏感。
“好了,現在您可以嘗試一下能否使用魔法,和把捆縛著您的繩索掙開了。”
感受著手中這對尤物不斷嘗試的逃避與躲閃,想來哪怕是傳說中的大賢者,現在也一定是一副忍癢不住的狼狽樣子吧。
不論有多麼強大的魔力,只要還是女孩子,雙腳就不可能不怕癢的,更何況是養尊處優,恐怕從來沒靠自己雙腿走過長路的賢者大人。
不過,魔人即便是聽到了那聲嬌哼,也依舊不敢抬頭去看少女已然失態的面龐。
他左手繼續抓住人的前腳掌,限制住人雙腳的扭動掙扎,將其牢牢固定在腿上。
因為少女雙足所著絲襪的緣故,要抓牢她的腳可不輕松。
如果不握緊一點,隨時都可能從手中滑脫。
不過另一邊,右手的劃動倒是因為絲襪的順滑得益不少。
身為魔人,他的十指自然都留著一定長度的指甲,如果沒有絲襪,以現在的力度撓在她的足底,多半會讓痛感壓過癢感。
可既然有了這層完美的織物,他就可以放心大膽地把指尖在她的足底壓實,按下兩個小小的凹窩,然後維持著這樣的力度慢慢向下劃去,再自下而上地劃弄上來,在前掌下部到足跟上部的這一塊區域里反復耕耘,讓她無論如何,都無法集中精神召來元素發動魔法。
而在他刻意放慢的速度,以及只撓雙腳不碰其他位置的條件下,這位賢者大人應該也不會覺得在被撓癢時施法是一件完全能不可能做到的事,只是難度很高罷了——以她如此高的心性,又怎會甘願留下這樣一場懸而未決的挑戰?
“咿!……哈啊……”
正如魔人所預料的那樣,即便作為傳說級的大賢者,就算艾薇希爾能使用多麼強大的魔法,本質上也依舊沒有超過人類的范疇。
而且她對魔法的依賴,或許在不知不覺中到了相當高的程度。
尋常外出就一向依賴各種飛行與傳送魔法,就算偶爾有短暫的行走,也會令一層單薄的魔力將身體乃至衣物包裹——大賢者怎能為那飛揚的塵土與汙穢的泥濘沾染?
所以,就算是那凡人眼中必然帶有汙濁的鞋底,也向來是一塵不染。
然而,也是因為這樣的緣故,可以說艾薇希爾的這雙小腳從未與外界接觸,再加上一直以來的魔力潤養,在肌膚永葆嬌嫩彈滑的同時,卻也令她對那預期之外的刺激更為敏感。
在失去魔力庇護的一刻,艾薇希爾所要遭受的這種癢意與刺激恐怕反而要比尋常女孩高上不少。
而且,她最為珍愛的這雙雪白褲襪如同天鵝絨般柔軟又顯厚實的材質如今也成為了助紂為虐的利器。
魔人的每一次劃撥都能享受到相當美妙的質感,而原本可能的痛楚因此被完全隔絕,所剩的便全部是酥癢與酸麻需要少女獨自承受。
艾薇希爾無比清晰地感受到他那雙尖銳的手指正隔著軟絨般的襪底一次又一次刮過嫩滑的足心,每一次刮劃每一次挑撥都像是瞬間被電魔法擊中一般,只叫人忍不住想要仰起脖子發出羞人的輕呼或是低笑,最初尚未適應之時,她甚至只顧著努力想要將這一對雪白的尤物從魔人手里抽回,亦或是胡亂搖擺著盡力躲避那雙魔爪,然而毫無章法的掙扎除卻浪費大量的體力弄得額間滿是滴滴晶瑩汗珠之外,便沒有了任何效果。
“嗚……掙脫……自然是……沒有問題的哈啊~……”
不過,經歷最初的混亂之後,逐漸恢復冷靜開始在兩次撓動之間短暫的空隙中思索對策的少女相當迅速的發現了其中的破綻。
的確,這種出乎意料的手法能夠達到很好的突襲效果,在受到刺激的一刻就好像被電魔法完全破防擊中一樣,精神潰散意識恍惚,這瞬間的刺激可以輕松打斷所有的施法准備,然而,這種可惡的撓癢並不是一直持續,手指一勾一刮之間存在著微小卻實際存在的空隙,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原本難以忍受的酥與癢似乎也有了得到適應的趨勢,只要能稍微忍耐一些的話……
賢者少女心念一動,體內原本凝滯的魔力如火山般就要瞬間噴涌而出,強大的氣旋已經卷起了勁風,然而卻因為魔人准時到來的又一次勾撓而重新劃歸平靜與虛無。
“嗚…”
可惡,就差一點。
襪底又一次被劃出道淺淺的褶皺,艾薇希爾也隨之不住地發出聲輕輕嬌笑著,似是頗為不甘的發出聲可愛的嗚咽,施法速度已經到了極限,不過如果能提高些忍耐度的話,應該就能及時發動魔法掙脫了!
愈發堅定了這並非是不可突破的招數,只是自己需要進一步的訓練而已。
無形間,類似於“完美的自己當然應該征服這種可笑挑戰”這樣的想法在潛意識中悄然生根,令自己無法釋懷。
這一刻,便是魔人計劃中最凶險的一步。
如果魔人因此自以為是地變本加厲,以為拿獲了賢者的弱點,讓賢者因此警惕,或是下手太輕,讓她輕松完成挑戰,因此失去興趣,等待他的無疑只有死路一條。
所以,雖然此刻的魔人依舊將少女那一對潔白溫香軟玉握在手中,卻生不出絲毫享用的興致,只能打起十二分精神控制著指尖劃動的速度和力量。
又因為不敢抬頭怕看到她忍不住癢輕笑的失態樣子,便只能去聽那悅耳動聽的笑聲,和感受雙足在他手中掙扎的力道,來判斷她的忍耐到了何種程度。
手指在她足底一勾,一挑,從屬於淫魔一族的他,那條細長的尾巴也從身後伸出,令那桃心狀的尾尖在少女的膝彎來回摩挲。
魔人的心中清楚,維持在如今中級法術層次的她肯定無力使用法術掙脫束縛,他又撓了幾下便相當識趣地松開了手,退到一旁五體伏地:“請寬恕小人方才的行為。總之,那幾名中階法師就是因為這樣的手段被小人擒獲的。當然這些手段對認真起來的您肯定沒有效果。如果早知道來的是您,就算借我一副虎膽,在下也絕不敢將您當作目標。”
“在下知道魔人不為人類所容,即使是您也不能包庇魔人,因此一開始就不抱有生念。只希望您看在在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份上,賜在下速死,不要用法術折磨在下的靈魂。”
“嗯……”
實際上,在這魔人露出尾巴且開始在艾薇希爾的膝彎輕輕摩挲的一刻,她的確有些警覺暗暗懷疑她是否另藏禍心,或許是想趁此機會做出什麼無禮之事。
雖然她的確涉世未深,但也聽聞過魔人有多麼卑鄙與狡詐,知曉他們許多卑鄙的伎倆。
若不是他很快便主動停止動作的話,恐怕現在已經死的連一點存在過的痕跡都不曾留下。
原本撩動心弦不斷自足心灌入的癢意終於消散,最後一聲輕笑也已經歸於沉寂,少女略有些急促的輕喘著,解除限制重新取回魔力,那些將自身重重捆縛的繩索自然崩裂,她終於得以好好活動一下身子,轉轉手腕乃至稍稍伸個懶腰,似是眼前魔人並不存在一般,俯身撿起先前被他脫去的粉色短靴,拍去那靴口雪絨上並不存在灰塵,重新令它們回歸自己的雙足之後,這才抬起眼眸仔細打量起眼前這一副視死如歸模樣的魔人。
如果就這樣將他消滅,那麼自己又如何完成懸而未決的挑戰呢?
想出這樣的招數並能夠以此跨級捕獲中階法師的他,無疑是現在最好的訓練道具了吧。
清清嗓子,稍稍抬起些腦袋,上前兩步以居高臨下的姿態對他宣布最後的裁決。
“驅除魔人是大陸通行的法令,不過,驅除方式並非只有消滅一種。從今往後,你便以奴仆的身份留在我身邊,這既是對你所行之惡的懲戒,亦是需要你以幫助我進行力所能及的訓練這種方式將功折罪。”
虔誠的魔人如聆聽神諭跪伏在地上,近乎要深埋入地下的臉上滿是無法抑制的狂喜。
*催眠改造*
艾薇希爾以傳送魔法直接將魔人帶回了賢者塔,又用那秘傳的法術消去了魔人身上的氣息。
身為賢者的她尊貴無比,自然不會有人想到她將魔人偷偷帶回了自己的居所。
從此,魔人過上了衣食無憂,不用提心吊膽防范追殺的日子。
而且每過一段時間,還會被艾薇希爾傳召,完成尚未成功的挑戰——高高在上的賢者大人主動將壓制自身的力量到中階,然後任由魔人的捆縛,脫掉她的靴子,玩弄那雙裹在白絲中暖玉般的雙足。
此外,少女的腋下,肋骨,腰肢等等地方,也都被魔人逐一地摸索了一遍。
當然,這所謂的摸索依舊隔著衣物,魔人最多只能讓少女把外套脫下。
此外一些各種各樣的束縛方式,也都只能被挑著不太過分的嘗試了片刻。
像是雙手高舉方便搔撓腋下,單足吊起方便搔撓足底的姿勢,雖然在向艾薇希爾提出種種請求時,魔人額頭的冷汗都要滴到地上,他甚至在想,這位賢者少女其實知道他提出那樣的要求不是單純為了訓練,而是為了更好地享用,或許,她自己心中也對被捆縛被搔癢被控制的感覺並不反感吧。
如果這樣的日子一直延續下去倒也不錯,甚至可以說有這樣三四個月的神仙日子,已經不枉這魔人來這世上走一遭了。
但所謂魔人就是不知足的生物,他自然不滿足於隔三差五,在她想要“訓練”的時候聽從召喚,而是想要將其征服。
想要將她捆綁,束縛,把那些一直以來想玩卻又不敢玩的方式加在她身上。
看她掙扎,聽她哭喊,並不理會她的求饒,繼續將手指落在她的身上。
為了這一刻的到來,他已經准備了很久。
時間不斷推移,或許是六個月,七個月,亦或是一年,兩年。
以至於如今的艾薇希爾都有些忘卻了究竟是哪一天將這魔人收為奴仆帶入自己的賢者塔中。
最開始,艾薇希爾的確是想借助這魔人來令自己能夠完全克服癢感,以此令自己重新鑄成完美。
然而,或許是因為不斷的訓練,不斷的失敗,已經逐漸磨盡了她的耐性,亦或是她開始覺得這本就是沒有什麼意義的嘗試——這大陸上,能夠活著抓住她這樣一位傳奇賢者弱點的對手,恐怕都還不存在呢。
於是,逐漸的,所謂的挑戰、訓練對艾薇希爾而言恍若成為了一種可有可無的游戲。
不再執著於提升自身的忍耐力,而一點點嘗試著開始沉浸下來開始放空自我任由魔人的擺布,將這種奇怪的行為當做是一種特殊按摩之後,她便意外的有些喜歡上這一種酥酥癢癢好像徘徊在舒服與難受之間令人相當難忘的奇妙感覺。
而每一次訓練之後,她為自己塗抹的那一種清涼又爽快的所謂精油的東西,也更令自己享受其中。
對煉金術並不了解的艾薇希爾,並不知曉這種藥劑的真實成分,雖然魔力與天賦堪稱絕世,然而過分的年輕也注定了她對人情世故對世間險惡都沒有足夠的准備與認知。
單純的以為卑躬屈膝永遠順從恭敬的魔人真就像那些虔誠的信徒般已經洗去了所有的罪惡,無意間將他當做值得信任的同伴,甚至都忘卻了他那魔人的身份,毫無顧忌地悉心給予他魔法上的指導親眼見證這原本微不足道的魔人一步步得到躍升與提高,乃至在他達到中階的一刻,艾薇希爾也沒有任何警覺,有的只是猶如培養出一位優秀弟子般的驕傲與自豪。
得到少女恩典的魔人一路突破到了中階中段的水准,距離中階上端已只有一步之遙。
而隨著他魔力素質的提升,原本遙不可及的目標似乎已經在向他招手。
渾然不覺危險的艾薇希爾又一次例行公事般將魔人召去,再一次以訓練為名將雙腳放到他的手上。
謙卑的魔人一如既往地輕輕揉著手上的這雙尤物,搔著她的腳踝,腳趾,足跟,前掌,隨後,便毫無征兆的忽然抵在了先前不曾觸碰的足心——“呀啊!……”
正闔眸平躺在柔軟沙發上的艾薇希爾渾身一顫,櫻唇間散出的是前所未有的嬌呼與嚶嚀。
若不是她的身體被如同鎖鏈般的繩索緊緊捆縛,然後又在她對自己那一雙巧奪天工的白絲小腳一次又一次熟練無比的輕撫與把玩下不斷瑟縮顫抖,乃至已經不受克制地一次次倒吸著涼氣亦或是發出聲聲嬌聲低吟,恐怕外人真的會誤以為這位賢者大人正在享受某種足部按摩而並非是什麼受訓。
全然不知自己正在接受魔人的逐步改造,足心早已敏感數十倍的事實,這一次,魔人尖銳的手指僅僅只是不經意的略過艾薇希爾許久未被觸碰過的足心,便頃刻間激起了相當強烈的應激反應——急劇的癢意令大量的魔力陷入崩散與暴走,迸發的魔力將繩索盡數撕裂的同時,也不乏有一道無比精純的失控魔力化作光流自足心泄出而被魔人趁機吸取,無比純粹的魔力令他一躍間達到中階的巔峰——強烈的癢意竄過四肢百骸令身為賢者的艾薇希爾也不由感到一陣暈眩與恍惚。
高高在上的賢者大人如今相當狼狽的癱軟在沙發上,雪白絲襪已經因為雙腿無意識的掙扎而逐漸被扯下,襪口已經落到大腿處,足踝處原本平整地如無暇之玉的襪筒都多出了一層又一層小小的隆起與褶皺。
“放松,我的艾薇希爾,放松下來。你現在感覺非常舒服,輕飄飄的,像是在青空之上遨游,身下是柔軟潔白的雲彩……”
輕吟著魅語的魔人溫柔地遮上少女的雙眸,他在艾薇希爾的耳邊輕聲細語著,尾巴輕輕劃過她的小腿,膝彎,手指也在她的腰腹隔著衣物摩挲起來。
原本憑借他這點微末魔力想催眠賢者無異於自尋死路,不過,如今猝不及防下陷入失神的艾薇希爾,卻令他也能收獲八成以上的成功可能。
混亂的魔力猶如激蕩的洪水在自己體內肆意卷涌,意識昏沉猶如置身在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正緊蹙著秀眉就要觸動自己的被動魔法施展淨化與清醒之術時,來自她的那一連串摩挲與撥劃引來絲絲微弱的酥癢,一時好像將自己又帶入暗無天日的深海,應著她縈繞耳畔的帶著幾分莫名心安的循循誘導,便愈發向更深處沉淪——作為傳說級的賢者,自己的精神之海必然不是她所能夠觸動的。
若是以往,不要說是用這種低劣的精神魔法對自己生效,那引起的強烈反噬恐怕會直接讓精神力比起自己孱弱的多的她直接變成白痴。
然而這一刻,正如自己毫無意識地自微啟的小嘴中不住泄出的絲絲嬌弱呻吟,因為魔力的失控而令意識陷入混亂,原本完美的心防因此出現從未有過的巨大缺口,日而得以被抓到機會的她趁虛而入,甚至一點點將那夢魘般的種子深埋入自己原本無懈可擊的精神之海中。
猶如一滴墨水浸入水中,即便只是很小的一點,卻也能令澄澈的清水不復通明。
直到少女的呼吸平穩下來,進入類似於淺眠的狀態,魔人這一顆提著的心才算是安穩落地。
他褪去艾薇希爾腿上的長絲,將一小瓶無色無味的魔藥倒在少女雙腳的足心之處,等到液體風干連忙將絲襪為她穿好撫平,不留一絲皺褶。
又側坐在沙發的邊緣,收拾干淨繩索的殘片,為她整理身上的衣物。
“你會喜歡上這種感覺的,這種被搔撓足心的感覺。而且你會睡過去,你會在被搔撓足心的時候睡過去。對,就像現在這樣……”
繼續在她的身邊耳語,在其心中種下一顆小小的種子,魔人為了如今這一刻不知做了多少准備。
少女賢者擅長和苦手的領域在這漫長的相處中早已被他研究得一清二楚。
精神類的暗示魔法是她仗著自身精神力深厚而從未涉足的領域,只要這催眠的種子種下,就幾乎不可能被她察覺。
“睡吧,睡吧,安心的睡吧。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你會睡得很舒服,會把所有煩心的事情,不如意的事情通通忘掉……”
說下這最後一句暗語,她身上的衣物也整理完畢。
魔人收手重新換上那一幅順從又謙恭的模樣,站回少女的身邊,等艾薇希爾悠悠醒轉,還沒有完全的清醒,又立即帶著關懷的神情向她遞上一杯溫熱的茶。
“您沒事吧,剛才您身上突然爆發出一股龐大的魔力來,是魔力暴走了嗎?最近您似乎過於疲倦了,還是趕快休息一下比較好。”
當然,他那杯遞上的熱茶沒有任何異樣,魔力流和精神暗示也是截然無關的兩個事物。
塗抹在足底的無色藥劑也不是什麼毒藥,只是解除了人類身體對神經的種種限制而已。
如今的他有足夠的自信,無論少女如何自查,都不可能發現一點問題,最後只會把這次“意外”歸結到體內魔力的突然暴走上。
艾薇希爾雖然醒轉卻並沒有恢復狀態,如初升朝陽般璀璨的金色眼眸如今顯得有幾分黯然,彌散幽香的茶水為她換來了些許清醒卻抵不住腦袋依舊很是沉重,剛才發生的一切在艾薇希爾的記憶中都成了無法彼此相連的一塊塊碎片,所剩的就只有魔力失控暴走後招致的虛弱與疲倦。
魔力為什麼會突然失控呢?
所幸衣衫沒有凌亂,雖然不知為什麼,下面好像濕了一片……
從未出現過這種問題的少女滿腹疑問卻又不好在魔人面前露出困惑,而來自雙足那異樣的酸麻還有種種說不清的不適令她那並沒有完全清醒的腦袋更失去了深入思考的能力。
或許是因為剛剛太放松了吧?
姑且這樣下了定論,精巧的小臉微微露出幾分暈紅,緩緩起身,隨意點了點頭應下魔人的說辭,便起身返回房間小憩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