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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聖女艾麗卡的終末

夏世女神錄 夏世大人 31915 2024-03-05 17:49

  夕陽將盡,宮殿窗台一側,一抹靚麗的倩影正佇立緣邊,靜靜遙望遠處地平线的彼岸那輪即將收斂光芒的紅日。

  她已經想不起這是第幾次目送夕陽西落,而每次面對這早應習以為常的一幕,少女的內心竟又泛起道道漣漪。

  在她的記憶中,似乎那一場決戰也是發生在這樣的一刻,雖然彈指間已經過去了十多年,然而那時的情景卻依然深深烙印在少女的腦袋里永遠無法忘卻。

  實際上無論換做是誰,在得知自己繼承了那一位至高神祇的力量而成為了神子、聖女,並將承擔起拯救人類擊敗血族這種史詩般責任的一刻恐怕都會覺得恍若是做了一場幻夢,而這樣的夢幻般的一切卻是真實地發生在了她的身上。

  不知過了多久,少女終於長嘆口氣將思緒重新收回至眼前,輕輕搖搖腦袋將那些不知所謂的胡思亂想盡數拋卻,那一頭鎏金色的及腰長發隨之搖曳輕動,緩緩轉過身撫平這一身雪白連衣短裙上的些許褶皺,微微抬首,同樣鎏金色的雙瞳終於落在了那距離自己不遠的來人身上。

  自從這身神聖力量被喚醒的那一天起,少女的身體也就一直停留在了十四五歲時的模樣。

  大概也是因為這樣的原因,相對於面前的這位執事來說,除了嬌小與可愛之外,大概沒有什麼更好的詞匯能來形容少女外表上的模樣。

  大概光看外表,絕對不會有人相信就是這樣一位似乎還停留在最大的煩惱是青春痘的女孩曾將血族近乎屠戮殆盡。

  “暮安瑪蒙先生,請問您這次來,是有什麼事嗎?”

  清脆悅耳的曼妙靈音似鶯鳴似鈴響,夕陽的暮色透過玻璃窗投射到她的臉上,光與影的交錯讓人的五官顯得更加立體,原本的鎏金的長發在這樣的陽光下被映射成了橘紅,這樣炫美的一幕再加上那因為繼承了神祇力量總是環繞在少女身旁的淡淡聖光,雖然並非出自她的本意,然而那一種令人無法靠近的壓迫感卻真實存在。

  就連已經跟隨在她身旁近十年的執事瑪蒙也不自覺的吞咽下唾液,感受著喉結上下翻滾,過了半晌這才習慣性的用手指整理了下執事服,右手抬起放在了自己胸前,唇角略帶著笑意用著低沉的聲音回答。

  “艾麗卡小姐,你似乎到了這個時間都會開始發呆。還在想著十年前那場大戰麼。”

  彬彬有禮衣的俊朗執事恭敬的站在少女的面前,他額前的頭發順著眉眼垂下,剛好擋住微閉的雙目,此刻的他似乎也與少女一起回到了昔日殘酷的戰場。

  長達百年的人類與吸血鬼之間的拉鋸戰,雖然雙方都有死傷,可最終都留著各自的一絲血脈,誰也沒有選擇拼盡全力。

  然而這一切在面前這憑空而出的少女出現之後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逆轉。

  僅憑自己一人之力大破吸血鬼陣營,頃刻間天平崩塌,原本的吸血鬼軍隊也如泥遇水,土崩瓦解,就連他的……。

  “啊,是的。沒想到瑪蒙先生你也知道了。畢竟夕陽本就有一種獨特的魅力,再加上有那樣的事情…不管是誰都會不由自主地為之吸引吧。嗯……讓你們擔心了真是抱歉。”

  少女那帶著幾分笑意的柔聲話音相當及時地止住了瑪蒙的思緒。

  他猛地深呼吸了一口氣匆匆將思緒收斂,實際上,若不是因為這個特殊的日子,十年的光陰已經令他不會那麼再那樣輕易地表露自己的內心活動,這不僅僅是因為他自身在痛苦中逐漸成熟,更是因為若是他露出一絲一毫的破綻,眼前這看似柔弱又溫和的少女便會毫不留情地將他殺死。

  他是“瑪蒙”,他的身體中也確實流淌著“瑪蒙”的血,只不過他並非是少女口中的“瑪蒙先生”罷了。

  全然不知道他內心所思所想的少女正彎眉淺笑著沒有察覺到他絲毫的異樣,事實上,就對於眼前這位無論是行為舉止還是外貌長相都深得自己心意的執事,實話說,即便是常人可望而不可及的聖女,在這一方面也就如同她的外表那樣,不過就是一個尚且稚嫩對於情愛懵懂無知的青澀女孩而已,對這樣一位出色的異性總會有一種莫名的好感,甚至於在獨處一室的場合下,少女總會略感緊張與局促;而在有他陪伴於身旁一起出席各種盛大場合之時,少女卻又莫名的感到一份心安與鎮定,說來這還真是相當的滑稽與矛盾。

  “今年是人類大捷的第十年,按照慣例,國王希望您還能在三天後的紀念典禮上,像往年那樣上台給人民賜福。”

  手指著那以端莊筆法書寫的事項記錄的瑪蒙微笑著輕聲向少女呈報近期事項,而其中最為隆重的自然就是十周年慶典了。

  在勝利十周年這樣隆重的時刻,作為聖女所守護的人民賜福當然是理所應當的事。

  少女並未有絲毫的,她點了點腦袋,當下便應下了邀請。

  “十年了啊…我明白了,這是我應該做的。那麼,就勞煩瑪蒙先生了——”

  應允之余,往日矜持而盡顯端莊的女孩竟衝著瑪蒙眨了眨眼睛又露出一個嬌俏的笑顏,而如夜鶯般婉轉靈動的話音又被少女刻意拖長了尾音,這恍若是神跡的一幕對於瑪蒙來說卻是家常而已。

  十年的時間已經令他相當熟悉眼前的女孩,教廷需要她在公眾面前維持一副神的模樣,人類也需要這樣的一位神祇作為精神上的信仰與支持,但是她終究只是一個人類女孩而已,她開心的時候一樣會笑,難過的時候一樣會偷偷的流淚,生氣的時候也會在房間里大吵大鬧的摔枕頭甚至是在那玩偶上貼上那“壞人”的名字然後狠狠地“揍”他一頓。

  作為人類女孩,她總會需要一個途徑來抒發感性的天性,而瑪蒙作為她最親近的人之一,自然便是最好的對象。

  少女悅耳的聲音,嬌俏的模樣,和還沒有完全成熟的心性,縱然瑪蒙自認為已經習以為常,但在這一刻卻也不由得心中一蕩。

  這並非是所謂“雄性”的本能,而是任何一種生物都會有的對“美”的向往與敬仰。

  有時候他也會忍不住地去想,如果不是因為背負整個族類的仇恨,他與少女之間究竟又會是一種怎樣的關系呢?

  “大小姐始終還是那麼客氣啊,別忘記了,我在您身邊整整十年了。您不需要這樣,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瑪蒙說話的語氣始終不急不緩,他始終保持躬著的身子,只是此時臉上勾起著一抹笑意,似乎是在笑話對方那好似客氣又顯得笨拙可愛的模樣,就這樣四目相對幾秒之後,才在人臉上略浮現的一抹紅暈之下移開了視线,身體也朝著牆壁的一側靠去,左手作出了一個請的姿勢,繼續開口說道。

  “這個時間小姐也應該用餐了,這段時間我會幫您准備好所有活動應該准備的東西。”

  整整十年,作為聖女的艾麗卡已經完全習慣了將所有的事情都交由瑪蒙去處理。

  出席大型活動的著裝,日常禮儀的訓練,一切的一切都是瑪蒙一手操辦,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有了許多機會得以與少女“親密”接觸,而少女的弱點自然也就一點點地暴露在了他的眼中。

  看著艾麗卡點頭慢慢離開房門直至完全消失在面前,瑪蒙這時候才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直起身子。

  他緩緩走到了剛才少女遠眺的位置上看向了遠方的大海。

  水平线相交的位置浮現著一座殘破的小島,在陽光的折射下顯得飄搖不定,那便是他的故鄉,也是他的族群被毀滅的地方。

  “十年……呵,一眨眼,十年了。”

  晚餐還是一如既往的精致考究,不過少女卻好像有些心不在焉。

  以珍稀食材特調烹制的奢華菜品令少女提不起半點的興趣,只是隨便吃了兩口之後,便沒有了再繼續用餐的意思。

  幾位在旁侍候的女仆見聖女這幅模樣似乎也沒有任何的意外與憂慮,作為聖女誕生一刻便始終跟隨她左右的侍從,她們早就能夠隨意一瞥就發現少女微微顫動的雙手,隨便一聽就能戳穿少女所謂“不小心”“手滑了”之類幾次掉落餐具的拙劣借口。

  實際上,只要每每有需要聖女出席的大型活動時,這位所向披靡的少女便會成為現在這幅模樣直至活動結束為止。

  用餐之後便是沐浴並試穿禮服。

  所需要的禮服早已由瑪蒙備好送入了艾麗卡的臥室中,作為聖女,身體自然也是神聖而不容褻瀆的,所以大概“更衣”是她所剩不多的需要親自完成的日常活動之一。

  打理整齊的劉海上佩戴銀色王冠狀頭飾,王冠正中又鑲嵌一顆金色水晶於落日余暉映射之下綻放燦爛光芒,白皙如玉的脖頸同樣帶有一串蘊含著強大力量的聖石項鏈,一身及膝的純白低胸連衣禮裙以蕾絲裝點,而修長雙腿則包覆雪白天鵝絨長襪,長襪襪口還有一對蕾絲襪圈約束,又有一雙帶有金色蝴蝶結樣式的米色圓頭高跟皮鞋將那一對玉足貼心保護。

  不過,這一襲本應盡顯少女聖潔與高貴而聖裝此刻卻略顯有些怪異,那頭冠的位置顯然有些錯位,而這一襲禮裙也略顯凌亂,就連那雙長襪襪口也沒能在一條水平线上,一側高一側低,很是滑稽。

  就如同之前用餐時頻繁掉落的餐具,沐浴時那不知所謂完全走了樣的曲調,還有現在這一切,似乎都說明了此刻的少女並沒有外表上看著的那樣冷靜與沉著——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執事瑪蒙筆挺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她的身後。

  他靜靜看著鏡子里人滑稽的模樣,原本就帶著聖潔氣質的聖女,在這精心准備的禮裝下顯得更加高貴,可這些許的微小錯誤,卻讓人有些忍俊不禁。

  他不自覺的用右手握拳遮擋住嘴唇,輕咳了一聲算是緩解自己的笑意,雙手放在衣領正了一下自己的著裝,這才踏著輕柔卻穩健的步伐來到人的對面,微微頷著身體伸出了被純白色手套所覆蓋的雙手,溫柔的正了一下人的頭冠,隨後將手指輕放在人的發梢做著整理,或許是因為手套材質的原因,手指很自如的在人秀發中穿過,隨後身體半蹲,將雙手落在了人的禮裝之上,緩慢整理拂去那些細微褶皺的同時又似是調侃般,微笑出聲。

  “大小姐,您似乎有些緊張。”

  眼看著全身就快整理完畢,可最後眼睛卻停留在了人那雙修長的大腿之上,高低不平的長襪襪口對有強迫症的自己而言,著實看著十分難受,可沒有得到對方的允許,又不敢踏越雷池,整個人一時間便僵在當間兒,略有些許的尷尬只能借著寬慰她的機會轉移些許的注意。

  “難道是因為大典的原因麼。雖然說今年是十周年的大典,相對往日而言會更加盛大,不過,像往常那樣去對待就好了。”

  “啊?!……啊……是瑪蒙……那,那個……不,不是緊張……這樣的事……又,又不是第一次了……只,只是……”

  正任由身後的人為自己打理衣著,雙眸間神色又有些呆滯明顯是一副心不在焉正出神發呆模樣的少女,在被他戳破自己這幅“虛偽”外表的一刻,像極了受驚的貓兒,猛地打了一個激靈,緊接著便是有些慌亂的搖擺著雙手又用力搖起了腦袋,一抹晚霞般的緋紅悄然攀上了精致的俏臉,支支吾吾目光躲閃著努力想要為自己辯解卻一時半會又想不出什麼好的借口,光顧著焦慮著急,鼓著一側的腮幫子像是因為他剛才那戳破自己的偽裝而顯得有些不悅與氣憤,就與那些賭氣的做作小孩子一般,對他那番勸解與安撫也一點沒有聽進去,只是隨意地揮揮手示意他不需要拘束盡管為自己整理衣著,全然沒有了平日里那副無論何時都從容不迫的樣子。

  受驚、緊張、慌亂無措,這些看似平常的詞語卻出現在了平日以端莊穩重而著稱的聖女身上,如果讓教會的那幫人看見,或許會驚訝的下巴都掉在地上。

  瑪蒙突然腦補了下那些人看到這個場景的模樣,居然不自覺的輕笑出聲,隨後略帶玩笑和溺寵的抬頭看著她。

  “如果教會的那幫老人家看到大小姐您現在這幅模樣,或許連胡子都會氣的翹起來啊。”

  他一邊說這,一邊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輕放在自己的下巴上,似乎故作思考一般的說道。

  “這麼說來,就讓您這副模樣去參加大典的話,應該也很有意思才對,感覺可以試試看啊。”

  等把話說完,他這才伸手輕捏著長襪的襪邊,慢慢的往上提著,好讓兩邊顯得對稱,而在一旁聽著他那滿懷惡意的玩笑,好像是炸了毛一般差點就要一下跳起來的少女已經忍不住擺出副凶惡模樣又衝著鏡子中的他恨恨地揚了揚小拳頭以做威脅之意。

  “才,才不要!…瑪蒙先生你什麼時候也有這麼多壞心思了!那些一天到晚只會神神道道的老家伙,要是被他們看到本小姐這樣子…。”

  一提到教會那些老頑固們自己便不由覺得很是頭疼,那些老家伙們沒多大的能耐但是裝腔作勢論資排輩的本事倒是非同尋常,若是他們要知道自己私下是這副樣子,那後果會如何自己不用細想就已經是連著打了好幾個寒顫。

  可就在這過程中,或是是因為瑪蒙那絲質手套太滑的原因,原本指間輕捻住的襪口邊緣不小心脫落,而他的手指也恰好觸碰到了少女玉腿的內側,甚至還沒有來得及收住上行的動作,輕柔的在那隱私的禁地劃弄了一下。

  “嗚?!…”

  艾麗卡繼承了強大的神聖力量,這份力量為她帶來了許多他人難以企及的地位與榮耀,只是也同樣帶來了一些不為人知的缺陷。

  例如為了能夠讓這份力量在自己的體內自如流轉,她的身體敏感度也是常人的數倍,而只是這一下輕輕的劃弄對於艾麗卡來說卻好像是觸了電一般,雙腿為之一軟差點踉蹌摔倒的同時還不由得發出了聲從未有過的可愛嬌吟。

  看著人突然踉蹌的模樣,耳畔又傳來一聲突如其來的嬌吟,驚訝之余瑪蒙卻更是暗生了一些想法。

  聖女無論是什麼時候都擁有著聖光的守護,而這一份守護之力對於血族來說便意味著絕對的防御。

  不僅僅是所有的攻擊法術都不會對她造成任何傷害,甚至連所有的詛咒哪怕是毒素淫藥之類的東西也根本影響不到她分毫,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血族對聖女無計可施,只能成為獵物任她屠戮。

  可是在今天似乎這一切都有了些許的轉機,一直在尋找著少女弱點的瑪蒙敏銳的意識到,這聖光的守護對於這種日常的接觸並沒有防御的作用,這看似廢話的破綻,如果搭配上聖女那遠超尋常少女的身體敏感度,那就意味著……

  然而這所有的一切都需要驗證。

  逐漸興奮而呼吸都開始顯得有些急促的瑪蒙大腦飛速的運轉,不斷思考著驗證她弱點的方法,與此同時長期從事執事令他條件反射般地趕忙站起伸出手扶住了少女酥軟的身體,等人站穩了這才重新開始為她整理起著裝。

  他低下了腦袋看著俏臉略微泛著紅暈的少女,還是以那樣的微笑湊在她的耳邊輕聲低語。

  “嗯?大小姐您這是怎麼了,這樣的聲音可不應該從您的嘴里發出來啊。”

  雖然平時也有驚呼或者其他聲音,可這樣略帶誘惑的嬌吟從一位大小姐甚至是聖女嘴中發出也確實十分的不合適。

  窗外已經是完全入夜,高懸在房間中央的水晶吊燈發揮著自己的作用,燈光自上而下的照射在人的臉上打出一片陰影,房間里沒人說話,只是靜靜的等著人的回答。

  “這,這……只,只是……啊,那,那個……只是……”

  恐怕不會有人想到,往日在戰場上算得上叱咤風雲在公眾眼中也是高雅而端莊的聖女在這一刻卻像是做了錯事的小姑娘一般,深深的埋著腦袋完全不敢抬頭正視他的目光。

  雙手置於身前局促不安地捏著裙擺的一角,剛剛被他觸碰了那敏感的隱私之處,此刻她好像是防范著什麼似的緊緊夾著雙腿,而身體也在微微顫動著。

  艾麗卡當然清楚不能和他明說自己有著哪些地方相當敏感不容觸碰,思來想去只能支支吾吾的通紅著俏臉小聲給予了他一個根本不算回復的回復。

  小心的抬起腦袋想看看他臉上的神色然而吊燈卻適時打下一片光暈,將他那高高在上又背向光的臉龐完全籠罩在陰影之中,反倒增添了幾分詭異與不安的氣息。

  “沒……沒什麼……那,那個……沒事的……別在意那個……”

  艾麗卡那支支吾吾閃爍其詞的模樣更加確定了瑪蒙內心的猜測:她最大的弱點果然還是身體的敏感程度,僅僅是一個觸碰就能險些令她整個身體癱軟,如果能將她束縛起來調教的話……。

  只是這一切都還是美好的幻想,如何才能夠將這樣一位所向披靡的聖女束縛起來無疑是一個巨大的難題。

  畢竟血脈上的壓制雖然在這十年中已經逐漸的讓瑪蒙有所適應,可僅僅是平時的近距離接觸,卻依然會讓他有種心悸的感覺,更何況這還是艾麗卡對他沒有絲毫的懷疑,完全沒有針對他的情況下。

  此時此刻如果再深究這個話題大概會引起艾麗卡的反感,甚至會是警惕與戒備,瑪蒙索性話鋒一轉,又換上了一副無害的模樣,開始說起剛才人緊張的問題。

  “大小姐剛才的緊張,我好像想起來有一個辦法可以暫時緩解一下啊,只是不知道大小姐願不願意嘗試。”

  絲毫沒有多余的表情,他表露出來的還是和往常一樣僅僅是在想辦法的模樣,隨後便是恭敬的站在少女的身前,不再多話。

  “呼…”

  原本還有些擔憂怕他可能會就這樣一直糾纏這個問題不放的少女在此刻見他主動岔開話題,終於也如釋重負地將心放下了許多。

  而且他這新尋的話題也正恰到好處地應准了自己的心思,雖然之前嘴上硬撐著,然而實際上艾麗卡心里卻是相當清楚,面對這樣的場合說不緊張肯定是自欺欺人,現在有辦法能消除這一份擾人心緒的緊張與焦慮自然是最好的。

  精通各種戰斗技巧在為人處世方面卻顯得稚嫩與天真的少女正毫無戒備地一步步在瑪蒙的刻意誘導下踏入了他早就設好的陷阱之中。

  她全然沒有察覺到此刻的對方究竟懷著什麼樣的用意,只一味而盲目地當他是真的有什麼好的辦法。

  滿懷著期盼的她很是好奇的睜大了眼眸,抬起了腦袋看著眼前的人,迫不及待地詢問起了那所謂的能夠消除緊張的奇方妙招。

  “誒?什麼方法?…瑪蒙先生你就不用這樣拘謹了,盡管說就是,只要能有效果,本小姐就願意試的!。”

  看著少女仿佛放松了一般的出了一口氣,瑪蒙心里想著果然是找對了心思,不過他可也沒有過多的表情,只是眼睛在人身上掃了一圈之後才咳咳兩聲清了清嗓子,腦子里不斷的構思這應該如何更加不露聲色的調查出對方敏感的位置,就這樣沉寂了幾秒鍾之後才緩緩開口。

  “如果大小姐真的願意試試看的話,那麼就請坐在床邊吧,只是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或許會觸碰到你,只是不管感覺到什麼,都請您不要反抗,只是享受就好了。”

  實際上在這片刻之間瑪蒙也著實想不到什麼更加好的理由,或許這一刻也只能試著賭一把,看看這十年來他究竟有沒有能贏得少女的信任。

  對於現在的瑪蒙來說,或許是因為自以為掌握了對方的弱點,又或許是對於復仇而言,十年的光陰實在是太過漫長了,長到只要他發現了一絲希望的曙光便不想要輕易放過。

  “享受?…咦,難道是按摩之類的嗎?沒有想到原來瑪蒙先生還有這一手嗎?啊啦,有這樣的本事,為什麼瑪蒙先生不早點說呢?”

  艾麗卡微微偏過了些腦袋,眨眨眼睛又仔仔細細的將他從上到下細細打量了一番,饒有興致地嬉笑著一下便抓到了他話語中的關鍵詞。

  在這種方面想象力相當匱乏的聖女大人第一反應便是他可能指的是按摩之類的方法,而且看他今天這幅有些神神秘秘隱約之間好像還有些顧慮的樣子,少女也不由暗自猜測說不定眼前的人還藏著什麼祖傳的手藝一直沒有亮出來也說不定。

  如此想定的少女輕笑著說著還不忘開玩笑似的調笑他兩句,一面又三兩下蹦跳著做到了床沿的一側,干脆利落毫無拖泥帶水地直接後仰躺在了那柔軟的公主床上,緊接著又翻了一個身改成背對向他趴在床上的模樣,兩條纖細的玉腿自小腿以下擱在床沿以外不至於弄髒了床單。

  而在這一刻,瑪蒙也才發現,在那一雙雪白的褲襪之外,少女那一對嬌小二精致的玉足竟然還額外穿著了一雙帶有蕾絲花邊的白色短襪,著實令她更顯可愛了幾分。

  “如果是按摩的話,大概這樣更方便一些吧?那麼,就有勞你辛苦啦,瑪蒙先生~”

  實話說,艾麗卡答應的速度實在有些出乎了瑪蒙的意料。

  他原本腦子里想著的各種應對的方式突然間全部都不再需要,而這過分的順利反而讓他有些愣神。

  不過,這樣的情況並沒有持續多久,他很快便調整了狀態,看著人乖巧的輕趴在床上,似乎對他絲毫沒有防備一般,修長的玉腿筆直平放,那一雙被白色織物包裹的天然尤物竟然讓他的心跳都莫名的加速了幾分。

  只是這並沒有持續多久,平靜思緒的瑪蒙轉身在房間中四下搜尋了片刻,終於在書桌上找到了兩杆細長的鵝毛筆,他試著用那柔軟的羽身在手心的位置劃了一下,並不覺得十分的刺癢,卻有一絲絲的酥麻。

  瑪蒙不由地眯起了眼睛,心想著就是這樣的感覺,這才又回到了少女的身邊。

  “那,我們開始咯,以前在家里,我妹妹如果心情緊張或者想緩解情緒,每次都會讓我這麼做呢。”

  英俊的執事一邊用溫柔的語調說著,一邊跪伏在人的腰側,用鵝毛筆沿著少女粉嫩的玉臂滑弄,仿佛風兒拂過身體一般輕柔,從肩膀到腋窩,隨後是人嬌柔的背部,在她沒有被衣服遮擋的部位慢慢的劃過——

  “妹妹?嗯嗯~看來又是一個不得了的情報呢,原來瑪蒙先生家里還有個妹妹嗎?之前可是從來沒有聽瑪蒙先生你說起過呀?話說你是要怎…嗚?!…”

  正背對著他相當乖巧地趴在床上只偶爾搖晃幾下雙腿的少女當然看不到這家伙方才拿著那兩根羽毛筆做著明顯就不懷好意的准備。

  不知危險逼近的她還正玩笑似的從對方的話語之中尋找著各種各樣的重要信息,好借機對他出言調笑一番算是挽回幾分之前在他面前失態而丟掉的面子,只是,等待著那幻想中舒暢按摩的少女卻不曾想到,對方要做的一切根本就是與自己想象的只是捶捶背或是按揉幾下肩膀之類的傳統按摩完全不同的東西。

  沒有絲毫的心理准備,那兩根羽毛在對方的操控下開始在少女裸露的玉臂還有象牙般細膩滑嫩的背部肌膚來回游周撫弄的一刻,少女又一次克制不住那份似是直入骨髓的癢意,她那誘人的櫻唇再次發出了幾聲嬌弱的輕吟,連帶著那稚嫩的嬌軀也似乎隨之變得酥軟了幾分。

  “等…等一下…瑪…瑪蒙先生…嘻…嘻嘻嘻~…嗚…這…這樣…這是…嗚嗯…”

  艾麗卡雖然極力地想要克制與忍耐那一份癢意,然而這一切的努力卻只是徒勞,她不時發出幾聲銀鈴般的嬌笑,而身體也本能地開始扭動甚至試著要躲避那兩根羽毛。

  然而,此刻的她卻依然相信這些都只是按摩減壓的方法,還是對那早已心懷不軌的瑪蒙沒有絲毫的警覺。

  看著少女的身體不斷的在床上輕微的扭動,瑪蒙也在心中暗暗記錄著少女對每一次搔癢作出的反映,以此來判斷對方身體的敏感程度。

  他手上的動作不曾停歇,嘴上也順應著回答對方的問題。

  “是啊,我有一個妹妹,只是十年之前…她也在戰爭中喪生了。”

  簡單一句回應之後,他手中的動作也不知為何突然停下,似乎是陷入了很悲痛的回憶當中一般。

  這些內容並非虛構與哄騙,而是他確實有這樣一個可愛的妹妹,而他的妹妹也確實是在十年前的戰爭中被害離世。

  一想到這里,瑪蒙的手指不自覺的僅僅的捏住了鵝毛筆的根部似乎為了緩解情緒,直到一段時間之後,他才嘆了口氣,隨後又換上了那副溫柔的笑意繼續說道。

  “小姐跟我講講十年前的戰爭如何,您究竟是用什麼方法擊破那樣強大又恐懼的血族的呢。我妹妹小時候就喜歡聽這些故事,可我卻再也沒能力講給她聽了,現在就權當替她吧”

  故事半真半假的說著,手中的鵝毛筆卻從來沒有停止動作。

  他控制著鵝毛筆沿著少女的禮裝慢慢挪到了大腿,想到剛才她似乎對這里十分敏感便沒有再多刺激,只是一下就挪到了小腿,而在小腿和腳踝的附近慢慢劃弄,以此來擾亂對方的思維,好讓對方辨別不出他是否說著實話。

  “啊啊…對…對不起…嘻嘻~…嗚…我…我不該…嗚哈哈哈~…啊啊…癢…這…這樣好癢啊哈哈哈哈哈!…嗚!…”

  正艱難地掙扎在對方帶給自己的那癢意漩渦中的艾麗卡只覺得那一陣陣愈發強烈的癢感正像一波又一波的海嘯般不斷衝刷著她的理智與精神。

  鎏金色的雙瞳如同蒙上了一層陰翳不再有之前那樣的清明,而她身體扭動與顫抖的頻率似乎也更快了許多。

  在這個時候聽到瑪蒙提到傷心的往事,艾麗卡雖有心想要好好地向人道歉,然而迫於這份癢感卻只能一邊輕聲嬌笑連連的,一邊努力擠出幾句零散的話語,只是這樣的道歉就顯得相當輕薄與無禮,然而此刻她也顧不上那麼許多。

  一面是癢感的折磨,一面又是他想要自己在這樣的時候講述些往日的故事,少女的腦袋像是在被兩股力量沿相反的方向用力撕扯,根本沒有心力再去辨別他話語的真假。

  而正在少女艱難的組織語言的時候,他的羽毛卻又劃過了她的小腿與腳踝,雖然那里本身敏感度並沒有大腿內側那樣高,然而在卻因為那毛筆已經逐漸接近她那最受不得人觸碰的玉足而更顯抗拒與排斥,甚至於少女已經克制不住掙扎的力度,竟然本能的用力踢蹬起來,而其中一腳更是踢在了他的手上,所幸此刻的聖女因為飽受癢感的折磨而近乎脫力才沒有對他造成什麼太大的傷害,然而這對少女來說卻已經是足夠緊張不安的了。

  要是對方因此受了傷,無論如何少女也不會原諒犯下這等大錯的自己。

  慌亂之下她的聲音中似乎都帶上了幾絲顫音,不顧那因為掙扎扭動而顯得凌亂的長發與劉海,她那回過腦袋看向瑪蒙的眼神中滿是不安與無措。

  “對,對不起!…瑪,瑪蒙先生,你,你沒事吧?…我…我…我不是有意的…這,這實在是…嗚…”

  瑪蒙用手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其實這點觸碰對他而言根本絲毫沒有傷害,不過對方的反映也證明了他的猜想。

  少女最敏感的位置或許就是那被高跟皮鞋所保護的玉足。

  瑪蒙聽著耳邊人滿懷歉意的聲音,這才帶著笑意輕輕搖了搖腦袋。

  “沒有關系,一定是我的手法讓大小姐您不舒服了吧,您不用那麼緊張的,安心享受就好了,嘛,那麼,請講故事給我聽吧,比如當時情況是怎麼樣的,您又用了哪些辦法制服對方呢。”

  他簡單而又隨意的開口詢問著,只是手指卻已經撫摸到那可愛的高跟皮鞋的鞋帶扣,伴隨著“吧嗒”一聲的響動,鞋子也是應聲掉落,在這安靜的環境下顯得格外明顯。

  隨後他的手指才輕摸著蕾絲白襪的襪口,一點點的往腳趾的方向拉去,一邊拉動,還用鵝毛筆不斷的順著少女腳踝,腳跟,腳心最後腳趾的位置輕柔的刺激。

  用著這樣的方法繼續撩撥少女的神經,從而套出他想要的信息,例如對方究竟有著怎樣的寶物,又可能擁有哪些對自己這樣的血族的克制手段,這些都是瑪蒙必須知道的,否則真正對抗起來,他並不一定能夠獲勝。

  “呼…呼…那…那個時候…我是…”

  受到剛才那已經令少女有些難以忍受的癢感的刺激,本就有些意亂神迷再加上對面前的人又心懷歉疚,瑪蒙那明顯有些居心叵測帶著幾分誘導與套話意味的問題卻依舊沒有引起少女絲毫的警覺。

  相反,見到他還是那笑吟吟毫不在意的模樣艾麗卡反倒覺得輕松了一些,整理些思緒毫無保留的將所有本該是絕密的情報合盤托出。

  作為聖女的艾麗卡繼承了光之女神的強大神聖力量,全身上下無時無刻都擁有著聖力的守護而能夠免疫血族所有的攻擊魔法以及所有已知的負面效果,而且還擁有著令人觸目驚心的聖力恢復速度,即便是站著不動任由輸出,血族也根本奈何不了她。

  而且,聖女另外擁有一把金色的聖劍,配合她體內的聖力,這把聖劍能夠直接對血族的靈魂核心造成真實的傷害從根本上消滅血族。

  只是,在聽過少女的經歷之後,瑪蒙不難聽出她只不過是仗著有絕對性的壓倒力量而取得一次又一次勝利,其中並沒有任何的計謀也沒有足夠稱道的戰術或是戰技,換句話說,沒有了這身力量,這位聖女根本就是個不值一提的普通少女而已。

  “誒誒,等,瑪蒙先生,那,那里不行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啊啊哈哈哈哈哈!…。”

  差不多說完了故事的少女恍然驚覺雙腳一輕,又聽到那清脆的啪嗒一聲,她不用想便知道是自己的皮鞋已經被人褪去,也就是說此刻她這一雙命根子般的玉足完全沒有了防御,而且由於他羽毛的撓動與劃撥不算是有傷害的攻擊,守護結界根本不會啟動。

  甚至這家伙還壞心思的將那短襪也幾乎完全扯下,僅僅只有一層褲襪根本無濟於事,一時之間,他那兩根羽毛在少女玉足的足底上下翻飛而自己也像是遭受了雷擊的貓兒一般前所未有的渾身劇烈顫動又放聲大笑了起來。

  伴隨著艾麗卡這從未有過的失態表現,他都可以感受到少女體內那股強大的力量如今也好像失控了一般開始變得躁動起來。

  心中已經確定了聖女弱點的瑪蒙呼吸不斷的變得濃重,看著對方在自己身下掙扎,這一瞬間他只覺得自己的欲望再也無法抑制,羽毛不斷的隔著輕薄的絲襪肆意劃動,絲毫不成保護的絲襪反而因為太過光滑變成了增癢的利器,看著被之包裹的玉足不斷隨著他的動作而扭動,腳趾的縮緊和張開,都闡釋著她的主人此刻正在經歷怎樣的煎熬。

  “哈啊…哈啊…你…不…不可能…你…你居然是…哈啊…不…不會的…你…為什麼…”

  敏感至極的玉足受他這般肆無忌憚的騷撓與劃撥近乎將少女完全推入了崩潰的境地,她僅留存著最後的些許理智掙扎著大口大口的急促嬌喘與呻吟,而那原本光滑平整沒有絲毫褶皺的雪白長襪此刻在襪底處卻已經因為他鵝毛筆的刮撓而出現了許多的不平與褶皺。

  透過這層單薄的長襪,他甚至可以輕而易舉地看到那正不時蜷起又重新舒展開來的可愛足趾,同時更是能看到不過是剛才那番刺激之後便已經浮現幾分緋紅的粉嫩足底。

  所有的力氣都已經在之前的掙扎與折磨中消耗殆盡,全身酥軟而又無力地癱趴在床上的少女到了這一刻自己終於迷迷糊糊地開始察覺到這個瑪蒙似乎存在些不對勁的地方。

  窗外的月亮依然高掛在天上,可不知道何時陰雲已經不斷攏聚,讓原本明亮的月色都掛了一層薄霧,只是因為天黑的原因讓人之前不注意根本無法發現,室內,原本散發著光明的吊燈也開始輕輕晃動,伴隨著忽明忽暗的燈光,讓整個房間顯得異常不安。

  不知為何那上下翻飛的羽毛忽然停下了動作,他忽地翻身下床,又刻意的把脫掉的鞋子給人穿上後這才兩步並作一步的跑到了床邊,對著月亮的方向仿佛脫力一般的半跪在地上,喉嚨里傳來的是一聲聲低吼和讓人覺得晦澀的話語。

  就在此時,風雲驟變,窗外的月亮終於從明亮變至灰蒙,隨後變得如現在一般帶著一絲絲暗紅的血色。

  風,隨著咒語不斷變大;整個大地也隨著默念而劇烈搖晃,良久,整個世界才慢慢恢復平靜。

  此時的男人卻不知何時在自己的身後伸出了兩只如薄絲般的翅膀,就連脖頸上也爬上了晦澀的銘文符號,當然,作為聖女的艾麗卡自然不會覺得眼生——這就是血族特有的記號,而且是有著上等血脈才能有得記號。

  “撒~果然還是恢復了本體才感覺異常舒適啊。”

  似乎感覺到無比放松一般,不再掩飾身份的瑪蒙就站在原地盡情舒展著身體,他的翅膀興奮的煽動著,臉上的表情也只有瘋狂和邪異。

  “整整十年,潛伏這麼久我真的,好久沒有感受過這種力量的感覺了。”

  十年的時間,這樣一位深受自己絕對信任甚至心有好感的貼身侍從卻是為復仇而來的宿敵血族,如此荒誕的一幕真實的在少女的身上上演。

  恍惚之中,艾麗卡甚至都忘卻了凝結聖力好在第一時間將這愚弄自己感情的混蛋碎屍萬段,只是就這樣呆滯地看著他完成了變身,又一步步踱至自己的面前說出那番輕蔑而戲謔的話語。

  難以置信地輕聲呢喃著,不覺間雙眸中竟出現了幾顆晶瑩的光點,只是此刻不會再有什麼溫柔的執事為少女拭去冰冷的淚水。

  她緊咬著朱唇終於緩下心神開始嘗試聚集力量,只是剛剛受他那番針對自身弱點刺激的影響,少女體內的聖力因為徹底的失控又恰好順著自身的血脈近乎掃蕩了全身每一處角落,因此在這一刻,身為聖女的少女也根本就調動不了多少的力量,甚至連想要從床上起身都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情——

  看著少女那一臉不可思議神情的瑪蒙內心只覺得很是好笑,當然他也在佩服自己的偽裝能力,居然真的做到了整整十年不被少女發現自己真實的身份。

  他伸出右手將頭發向後梳著,眼神里早就沒有了之前的謙卑,多出來的是引而不發的憤怒和對少女的不屑。

  他收回了自己碩大的雙翼好讓自己在這房間內行動更加便利,同時一步步的朝著人逼近過去。

  因為之前被挑逗而掙扎的關系,少女的服裝現在顯得更加凌亂,包裹住人修長雙腿的長襪襪口也在掙扎中略微有些滑落,看上去盡是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

  “哦?就算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也不反抗麼,還是說被癢的連反抗都做不到呢,”

  盡管現在的瑪蒙得以用著輕浮的語氣略帶挑釁意味的說著話,可他也並沒有因為對方一時間的無力而放過這昔日死敵的意思。

  他凌厲的目光順著人的玉足慢慢往上看去,最終停留在襪口剛剛遮擋住的大腿內側,這里便是弱點最開始的地方。

  他慢慢的伸出雙手,交叉的放在剛才讓人嬌吟出來的部位,手指如同彈奏鋼琴一般輕快靈活的不停刺激,絲毫沒有收到一絲的阻礙。

  此時的瑪蒙心里十分清楚,聖女現在無力還擊的狀態只是暫時,只是她似乎對撓癢這樣略帶調戲意味的動作並不會有本能地抵抗,因此令他有了可趁之機。

  當下他也打定主意,就要靠這樣的方法慢慢將少女的體力耗盡。

  思想至此也沒有繼續拖沓,手指更加經過的刺激,在腿內側到膝蓋窩的位置來回抓撓。

  “你…胡,胡說!我才沒有…嗚呀啊啊啊?!…不…你…住手啊哈哈哈哈哈…住手!…不要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那充斥著不屑輕蔑與輕浮的話語如利劍般狠狠刺痛了少女的內心。

  被人欺騙愚弄又被這樣毫無尊嚴可言地就在自己的面前囂張至極地戳穿自己如今虛弱的處境,這一刻似是有兩團熊熊的烈火正在灼燒艾麗卡的雙頰,她掙扎著想用雙手支撐起身體從床上站起,然而卻根本只是徒勞。

  本該是血族絕對克星的聖女在這一刻面對宿敵所有反抗的手段竟然只剩下了言語上蒼白無力的反擊,實在令人倍覺荒誕與虛幻。

  然而,這最後的反擊手段在下一刻也被他盡數奪去,那一對魔掌上下肆意褻玩劃撥著她那幾乎從未被他人觸碰過的禁地,先前只是被人輕劃一下就已是忍不住嬌呼出聲,在這一刻承受著他再無絲毫顧忌地刺激之下,少女更是沒有一點抵抗的辦法。

  蝕骨般的癢感近乎直抵靈魂的深處,而在這種私密的位置除了這已是令她無所適從的癢意之外還有一份前所未有的莫名快感,少女清越甜美的嬌笑伴隨著那柔弱軀體的陣陣顫動與痙攣,逐漸沁染肌膚的細密汗珠又為他增加了幾分滑膩的美妙觸感,從腿根到膝彎,裸露的肌膚更顯稚嫩而被絲襪包裹的部分又更顯順滑,對他來說是流轉於兩處天堂般的聖地而對少女來說卻是好像徘徊在地獄兩處入口之間。

  不知被他這樣折磨刺激了多久,每一分每一秒對自己來說都恍若是一個世紀般的漫長,已經精疲力盡的艾麗卡急促而沉重的喘息著,不僅僅是體力到達了極限就連精神都受到了極大的衝擊與擾動。

  她的力量依賴精神力發動,而此刻意識恍惚神智混亂的她根本不可能集中精神來聚集力量,甚至於少女體內的聖力已經因為本體低迷的狀態而完全失去了控制,對瑪蒙來說那始終環繞少女周身相當礙眼的聖光現在已是黯淡了許多,而這也似乎預示著少女所有的防御正在崩潰的邊緣。

  原來大眾所崇拜的聖女此時就如同待宰羔羊一般無助的在床上輕微扭動,發出著讓她自己都覺得羞恥的呻吟和笑意,不斷回蕩在這密閉的環境下。

  而周圍那原本讓瑪蒙感覺到無比壓抑的淡金色聖光似乎也在人的喘息聲下逐漸變的稀薄,似乎下一秒就會消失一般,他體內原本被完全壓制住的血脈,此時也逐漸開始了屬於自己的躁動。

  手指靈活的觸碰,最終從輕劃改為揉捏,時而從腿根轉移到人的腰側,少女纖細的腰肢在這一刻也盡顯嬌柔,沒有多余的贅肉,他用食指在人腰身的衣物上輕劃開一個小口,讓細長的手指可以直接觸碰,每一寸肌膚光滑細嫩,吹彈可破,傳到手指的觸感仿佛都會對他的血脈有著喚醒的作用。

  “這僅僅是肉體的觸感,如果是聖女的鮮血,會不會更加有效呢?”

  一個大膽的想法在腦海里產生,並且逐漸放大,如果真的可以做到,那麼或許種族之間的歷史又會再次被改寫。

  可要完全接觸到對方的肉體,那淡金色的聖光必須完全剝離、擊潰,瑪蒙的心下也不再猶豫,趁著少女意亂情迷之時,他的手指沿著絲滑的長襪一路挑逗撫摸到腿根的位置,另一只手也緩緩往下,在人小腹的位置不斷搔撓挑逗,畢竟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孩子,在他看來,這樣的挑逗刺激或許足夠讓對方徹底迷失。

  “不…不要啊啊啊啊…你…咿呀哈哈哈哈哈!…住…住手…嗚!…停下…停下來啊哈哈哈哈哈…”

  艾麗卡纖細的腰肢雖然沒有大腿內側那樣的敏感,而且他這般相比之前似乎也變得輕柔了些許的劃動帶給少女的癢意也沒有之前那樣的劇烈,只是此刻的她恐怕已經與驚弓之鳥沒有什麼區別,原本完美的心防已經被人撬動出現了裂口,剛才那地獄般的折磨令少女在心理上對任何接觸騷撓自己身體的動作與行為抵觸抗拒到了極點。

  這樣先入為主的心理無形之間又讓她本就敏感的身體愈發觸碰不得,而瑪蒙對她腰肢那番原本並沒有怎麼過分的刺激與玩弄在此時少女的眼中也變得相當可怖與難以忍受起來。

  “嗚啊啊啊啊啊?!…那…那里不可以嗚嗚嗚!…”

  全然沒有心力猜測他內心邪魅想法,只顧得左右胡亂扭動著身體躲避他魔掌的少女就如瑪蒙預料的那般反應強烈,他那細長手指在那接近少女雙腿之間的聖地來回挑逗,接著又在她如今已經因為掙扎與躁動而有幾分緋色的小腹恣意妄為盡情抓撓,刺激著每一寸軟肉。

  往日的聖女大人在這一刻再也沒有一點形象可言地近乎是有幾分狂亂與痴態地高聲嬌叫著,好像遭受了雷擊一般,身體愈發距離的抽搐與顫動,本就有幾分恍惚的雙眸愈發迷離與失神,未經人事的聖女面對著洪水般噬魂奪魄的酥麻癢意與快感毫無反抗的力量僅僅是一輪交鋒便徹底的潰敗下來,金色的光華徹底黯淡,而她那隱私的聖地此刻似乎也已經滲出了些許充溢著少女精純力量的晶瑩液體,並在本是純白的底褲上染濕了一片水漬。

  瑪蒙看著人身體在自己的挑逗之下不斷扭動,似乎想要反抗又毫無能力的無助模樣只覺得內心得到了極大地滿足。

  可這並不能緩解他這麼多年承受的痛苦。

  在戰火中失去的雙親,最喜歡的妹妹都無法再次復活,整整十年卑躬屈膝淪為執事,天差地別的屈辱皆是因為身下這個女孩所致。

  至此,他的心里便更不願意放過眼前的少女。

  嬌喘、呻吟,作為聖女所不應該發出的淫色之聲此時都在人喉間傳出,每一次的挑逗都是恰到好處,可這個情況並沒有持續多久,空氣中不知竟然開始彌漫起一陣初夜少女獨有的一絲香味,淫靡的氣息不斷充斥著整個房間。

  微微濕潤的聖地,此時如同勾引人犯罪的魔窟,看見此番情景,瑪蒙不由得呼吸變得濃重,就連眼睛也泛上一片血紅,一對尖牙不可抑制的從唇間伸出,聖女體香帶來的刺激如此巨大,就連他都完全不曾預料,如果一開始是還有著理智挑逗,那此刻或許就是開始逐步淪為被原始本能支配的野獸。

  瑪蒙嘴里發著輕吼,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面龐已經湊到了少女的腿間,更加濃郁的帶有淫色之感的思維不斷衝擊著大腦,下一秒,理智終於是完全消失,雙唇微張,讓牙齒剛好抵觸到少女豐腴的大腿,閉合、輕嚙,溫暖的液體瞬間沿著他的唇齒進入喉腔,一股精純的能量刹那充盈了瑪蒙的身體,這一刻他才算是恢復了些許理智,可就算如此,他也依然不打算停止動作,反而更加貪婪的汲取著,而耳邊傳來的是少女吃痛和一波波快感帶來的嬌呵。

  他不斷一面用自己的舌尖舔弄著少女的傷口,一面又用嘴唇汲取著能量,而那手掌也在聖地附近不斷地撫摸挑逗,任少女的雙腿不斷聚攏卻又無力的打開卻無動於衷,良久,他才將嘴唇移開,伸出舌尖舔弄了兩下將唇角的鮮紅舔舐干淨。

  “啊……多麼精純的能量啊,想不到高高在上的聖女竟然如此可口,真是讓人不可抑制的想要得到更多啊。”

  雙腿之間那緩緩滲出溢散著幾分淫靡甜香的液體已經令少女倍覺屈辱與羞恥,她雙頰上的紅暈也是愈發的鮮艷了許多,一直以來在她印象之中溫文儒雅,體貼入微的瑪蒙在這一刻卻完全成為了近乎發狂的野獸,那血紅的雙眼還有陣陣的低吼伴隨著他不斷向著她逼近過來的鋒銳利齒,在這一刻毫無還手的力量只能在他的魔掌之間屈辱地呻吟嬌呼又或是發出一聲聲動人心弦的嬌笑與呢喃的少女內心滿是恐懼與絕望。

  沒有這那一份強大的力量沒有這些耀眼奪目的光環自己終究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而面對這樣一個猙獰面目的上位血族,毫無反抗能力的少女會落入怎樣的境地會遭受怎樣的對待,根本不用細想便能猜到。

  “嗚啊啊啊啊啊!…”

  應和著少女一聲痛苦的慘叫與長吟,那一對利齒輕而易舉地刺破了再無一點守護的稚嫩肌膚,富含著聖女那精純力量的血液鮮美而甘甜,那溫熱的血漿淌入喉中為他帶去的卻是一份前所未有沁入心脾的清爽與暢快。

  近乎是肉眼可見的,神聖的力量綻放著流光溢彩的光華而順著少女的血脈從那傷口流入瑪蒙的體內。

  被強行掠奪榨取力量的同時他濕滑靈活的舌頭又適時舔舐著周圍敏感的嫩肉,而那少女聖潔的禁地更是被他的魔掌盡情褻瀆把玩,近乎要令她徹底陷入貪淫的漩渦之中。

  在他這般凌厲的攻勢之下,艾麗卡的雙眸顯得黯然失色又閃動著幾分晶瑩的淚光,絕美的俏臉因為大量失血而褪去了色彩顯得有幾分蒼白,甚至於原本急促的喘息此刻也已經陷入了幾乎要停滯的滯緩。

  “這…這樣下去的話…”

  對於他的那番嘲諷與戲謔,少女已經無力做任何的辯駁與抗爭,僅存的理智在掙扎著一遍遍呐喊,在這即將陷入永夜的一刻,她終於勉強能夠以最大的意志聚集起部分的力量,狠狠一咬牙,將聖靈力凝聚於雙腿,在將那傷口治愈的同時又再次向他胸口一記踢蹬,只是現在少女能夠動用的力量相當有限再加上瑪蒙剛下又吸取了她的力量,艾麗卡這明明已經拼盡全力的以及卻也只能做到迫使他退開兩步的程度。

  不過總歸她終於掙脫了床的“束縛”,聖劍順應召喚出現在她的掌中,然而卻只是被用來勉強支撐起虛弱的身體,維持站立的姿勢。

  深吸口氣,此刻的聖女盡力想要擺出幾分往日那樣威嚴的氣質,然而那微微顫抖的雙腿還有輕晃不定的身形卻將她完全的背叛。

  似乎還沉浸在品味剛才不停的享受著她聖地帶來的精純能量,還有她身上那自然散發出的對身體有著無數好處的迷人芬芳的瑪蒙可沒想到就在這時對方身上的光華竟然會再次顯現,雖然給人的感覺暗淡無比,卻也能自愈大腿上的傷口,他來不及反應就已經被少女的玉足踢中心口,只覺得胸口氣血一陣逆流,可少女畢竟被挑逗了那麼久,她這一下也僅僅是逼得瑪蒙倒,僅此而已。

  穩住身形的瑪蒙再次看人,才發現少女已經努力的從床上爬起,她無力的召喚出了所謂的聖劍撐在胸前,似乎連站立都十分吃力。

  瑪蒙饒有興趣的居高臨下的看著少女,著實很想知道對她還有什麼樣的表現,就如同是正在玩弄著獵物的獵手。

  “就連支撐都很吃力了吧,”

  他嘴上戲謔不屑地說著,可實際上卻也實在是不覺得好受,僅僅是這一道聖劍的虛影,便已經讓能他感覺到身處在粘稠沼澤一般,連體內的血脈都開始變得不太順暢。

  因此他更是必須盡快將少女徹底擊潰。

  “你這樣的狀態又能持續多久呢。你知道麼,我們血族,最厲害的並非是武力,而是讓人無法抵擋的詛咒。”

  話音剛落,瑪蒙只是伸出右手打了一個響指,穿在少女腳上的高跟皮鞋卻仿佛得到命令一般,在足心的位置瘋狂的生長出細軟的絨毛將人的玉足包裹,隨後隔著一雙純白絲襪不住的扭動著,刺激起人全身最敏感的足心,刷動、摩擦,僅僅是絨毛此刻卻對少女有著巨大的傷害。

  “哦~對了,我下的詛咒里還有,這雙小皮鞋,絕對無法被穿著者所脫下,所以……就好好讓我看看你的舞姿吧,聖女大人。”

  轉換的稱呼,此刻他喊著聖女不過是更加刻意的嘲諷對方,一雙從來沒有被折磨過的玉足,能夠讓人腳心更加敏感的絲襪,被詛咒過的癢鞋,瑪蒙腦子里想著的畫面此時正真正的出現在他的面前。

  窗外的月亮完全失去了光輝,這一個夜晚四下里還是和原來一樣靜謐安詳,卻從來沒有人想到過,就在這安詳之下卻發生著這樣一幕讓人興奮的景色。

  “哈啊…你…你這混蛋…竟然敢…一定…一定要殺了你…”

  正如他說的那樣,聖女現在這樣子別說是戰斗了,就連能夠支撐著身體都已經是一件相當勉強的事情。

  只是一向倔強的她當然不可能就這樣承認自己的虛弱與無力,依然相當固執與頑強地咬著牙用盡力氣擠出了這樣充滿了憤恨的詞句,一面又握緊了手中聖劍的劍柄,雙手將它舉起以鋒銳劍刃直指他的胸膛,只是往日這輕而易舉的動作對於此刻的少女來說卻是相當的困難,不過只要能夠堅持一些時間等待力量逐漸回復,那麼她便一定能叫這個可惡的血族付出代價。

  然而少女所想的這一切似乎沒有逃過瑪蒙的眼睛,一直以來依仗著神聖守護而完全免疫血族詛咒的她對於血族這詭異的能力根本沒有任何的了解,而此刻神聖守護尚未恢復已經沒有了免疫能力的她更是沒有想到他還有這種徹底擊潰自己的方法,直到瑪蒙說出詛咒兩字的一刻,艾麗卡才不由地驚呼一聲全身都為之感到一陣惡寒。

  還沒有等她采取行動,甚至少女都還沒有猜到所謂的詛咒可能是何種形式,那來自於皮鞋鞋底的萬千纖細絨毛卻已經隔著單薄光華的絲襪直抵她那毫無防備的嬌嫩足心。

  “哈哈哈哈哈哈哈!…什…什麼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行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這一刻,似乎天地都已傾覆,大腦一片空白地只剩下癢癢癢無盡的癢意充斥著她的整個腦袋,思考的能力被盡數奪去,在那少女毫無克制胡亂地高聲巧笑聲中,神聖的長劍脫手掉落一旁,勉強維持的身形失去了所有的平衡而徹底癱倒在地上,雙手本能地胡亂揮舞著而那一對本該是被長襪與皮鞋完好保護的玉足更是在竭盡全力透支體力地上下踢蹬。

  艾麗卡已經全然顧不得所有的尊嚴或是身份與榮耀,就當著他的面滑稽地在地上來回翻滾著雙手努力扒拉著鞋子上的搭扣或是干脆想要直接強脫下皮鞋,只是這些都只是徒勞無功的掙扎。

  不知過了多久,少女掙扎的動作,還有絕望的慘笑與呻吟似乎都逐漸的陷入了停滯,此刻的她那精致的容顏沾滿了汗水淚水甚至是口液,雙眸大大地睜著卻毫無神采,而身體所有的動作也只剩下了不時一陣的痙攣與抽搐,恍若是被玩壞的人偶般呆呆地躺在地上毫無生氣。

  受那無數絨毛盡情玩弄的足底此刻依然呈現出了緋紅的色彩,精神近乎崩潰,那純淨的力量在此刻也好像成了一池佳釀就等待那血族的汲取與掠奪。

  事實上,此刻少女的這股力量已經開始不受控制地外泄,甚至那些絨毛每劃撥一次她的足心便能夠從中牽引出幾分甘美的力量。

  就在這一個普通少女的房間里,或許任誰都想不到,堂堂的聖女會如此沒有形象的大笑、掙扎,一雙玉足就這樣不斷的在高跟皮鞋里胡亂的扭動,雙手拉扯著鞋摳,仿佛毫不在意形象的大叫著不行,而這樣的情況也並沒有持續多久,或許是因為她的玉足太過敏感、嬌嫩,在幾經刺激之後居然因為大笑而近乎窒息暈厥了過去。

  欣賞著這一切的瑪蒙這才緩緩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到了人的面前,半彎下身子將少女從地上抱起放在了床上,凌亂的床鋪,精致的俏臉仿佛失去活力一般被各種津液布滿,雙腿間的聖地也是一片濕潤,這樣一副畫面或許無論誰進來都會驚叫出聲,那高潔的聖女此時就像一個被玩壞的玩具一般癱軟的毫無生氣。

  他半跪在床邊,看著聖女絲毫沒有反映之後這才將她左腳的皮鞋脫掉,一陣充滿著少女體香的味道傳入自己的鼻腔,一雙猶如珍品的白絲玉足就這樣毫無遮掩的被捧在手心,或許是因為掙扎的太過厲害,她的腳心居然都冒出絲絲汗液,將包裹著的絲襪輕微的潤濕,握著足跟,將少女的足底抬至他自己面前,這才將鼻尖整個抵觸,仿佛在品嘗著珍饈一般深呼吸著,不斷的沿著足心的位置蹭動,隨後慢慢往人如蔥般的玉趾移去,薄唇微張將大腳趾輕含,溫柔的吐納,時而用牙齒在腳趾根的位置摩擦,時而又用舌尖一下下挑逗一般的舔弄。

  原本高貴聖潔的少女,原本讓人覺得不可及的天選之女,此刻卻毫無還手之力的被他放在床上玩弄,腳趾、腳心、腳跟,好似根本舔舐不膩一般不斷的游走,良久,這才用手掌一點點沿著人的小腿撫摸,一直延伸到套在修長大腿上的襪口,雙手微微用力就將之從腿上剝離。

  膚白貌美,或許都不足以形容眼前的人,雪白的長腿沒有一絲的傷痕,吹彈可破的肌膚充滿著年輕少女的活力,肌肉緊致沒有多余的贅肉,而最吸引人的則是那一雙被照顧細致的玉足,可愛的足甲,五根腳趾微微並攏,或許是被玩弄太久的原因,整個腳底都微微泛紅,卻有著另一種誘人的味道,讓他忍不住的再次輕含,而這一次,舌尖不再去挑逗其他部位,只是專心的不斷在人腳趾縫之間游走,吮吸,似乎要把人整個腳底都品嘗殆盡一般。

  體力耗盡而精神力也到達了極限的少女喪失了所有的意識,柔軟的身體毫無反抗地任由他抱起與擺布,凌亂的床鋪,散亂的長發還有那一身禮裙乍一看華美精致細看卻又只顯地雜亂甚至還被劃開了幾個破口隱隱透露出隱藏其下的雪白肌膚,就連裙擺也不知是他刻意為之還是無意如此地呈現一種被撩起的而露出那雙腿之間大片曼妙春光的一幕,搭配少女那一雙因為方才的掙扎而同樣一高一低又出現了許多褶皺的雪白長襪以及長襪襪口之上到裙擺之間同樣白皙無暇如象牙般的絕對領域,此刻的少女聖潔純粹卻又沾染著幾分貪淫的氣息,竟是愈發顯的動人心魄。

  那受人詛咒的米色小皮鞋再一次被瑪蒙緩緩脫下,即便是受到了那萬千絨毛的瘋狂刺激,她那一只嬌小的白絲玉足卻也只是微微濕潤又透露著幾分緋紅的誘人色彩,而周圍的空氣之中似乎也縈繞起一陣梔子花般的清幽足香,在他溫熱長舌觸及這柔弱無骨的絲襪玉足輕輕舔舐游走於足底每一寸肌膚之時更是能品嘗到一股細微而又奇妙的甘甜回味,好像是在刻意激起他更多的施虐欲一般,此刻本該在昏睡之中毫無意識的少女卻好像是本能地抽搐輕吟了起來,就連那五根同樣嬌小圓潤的足趾也隨之輕輕勾動蜷縮了幾次。

  “嗚嗯…嗚…哈啊…”

  少女順滑的長襪終於還是躲不過被人脫去的命運,一邊是依然包覆絲襪,而另一邊沒有一絲遮掩卻同樣白皙光滑,這樣一對完美的尤物大概是激起他內心欲望的最好物什。

  濕滑的舌頭再一次觸及足底那敏感的禁地,而昏迷之中的聖女也因他那盡情舔舐游走在自己嫩足掠奪著那甘美回味的舌頭而秀眉緊蹙唇齒緊咬,不由得發出陣陣不知是痛苦抗拒還是樂在其中相當享受人這般褻玩的嬌吟與嬌喘。

  不過,正在他盡情享受著這難得的美妙時光時,少女足心涌泉穴處卻忽然浮現出了一枚閃耀著炫目光芒的神聖印記,不僅是雙足足心,她的腋下,腰側,小腹,大腿內側,甚至還有三點隱私之處都同樣浮現出了這些同樣的印記。

  而隨著印記的亮起,正與艾麗卡親密接觸的瑪蒙也可以明顯的察覺到,這些聖印正在幫助身下的少女汲取無處不在的自然精華而快速恢復之前損耗過多的神聖力量,而按照這樣的恢復速度,用不了多久她便會重新清醒甚至是恢復到往日巔峰的狀態。

  不過,這些神聖印記雖然幫助了少女快速恢復力量,卻也是將她全身上下所有致命的弱點都完全暴露在了他的眼前,如果這些弱點被人狠厲刺激逐一擊破甚至是受到汙穢魔力的侵染,那樣的後果根本是不可想象的。

  “嗯?”

  不斷享受著玉足在唇齒間傳遞的碰撞,柔軟的腳趾給舌尖帶來這不一樣的觸感,閉著眼睛不斷感受著口腔里的觸感,陣陣少女的體香味縈繞在鼻尖,眼睛半眯著享受著這美味帶給他那源源不斷的力量,就在瑪蒙還准備繼續這樣享受的時候,少女周身突然改變的能量濃度卻突然引起了他的注意,這時他才讓大腦從那不斷的享受中清醒過來。

  不斷聚集的能量,不停的圍繞著人那三點私密和其他及其敏感的位置盤旋,當下瑪蒙也明白了對方究竟打著怎樣的如意算盤,原本想著或許就放任少女自由吸收,等完全恢復之後再將她調教乖巧會更有意思,可轉念一想,他又不願意再冒這個險,畢竟對方究竟有多少他無法抵抗的手段,都是未知。

  他潛伏了整整十年,決不允許有著這樣的差錯。

  念想至此,瑪蒙這才將人另一只皮鞋也從人嬌嫩的玉足上剝離,緩緩的將人雙腳抬起,和人的身體呈90度的直角,居高臨下的看著正躺在溫床上無力掙扎的聖女。

  “吸收了那麼多的能量,呵呵,已經清醒了吧。”

  知道此刻的少女還只是在裝睡,示敵以弱,他卻不再給對方機會,一只手僅僅的扣住雙腳的腳踝,攬抱在胸前,另一只手卻變掌為爪,原本修剪完美的指甲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生長至一厘米左右才停止。

  尖銳的指甲點觸在腳趾,原本僅僅是指尖抓撓,最多不過是帶來一陣陣酥癢,或者因為有著摩擦的關系,或許癢感並不會那麼強烈,可此時銳利的指甲不但減少了摩擦,更因為受力面積的變小,讓手指能夠更靈活的刺激到原來手指無法接觸的地方。

  橫劃、豎撓、點觸、抓癢、挑逗、撩撥,少女的一雙玉足就如同是畫板一般,而他的手指就是用來作畫的畫筆,不斷的變換著各種姿勢來刺激這人嬌嫩的足心,一面是被剝離了絲襪的裸足,因為指甲銳利的關系,痛癢結合,不斷刺激這人的神經,另一面是被絲襪“保護”的絲足,原本絲襪就足夠增加這敏感的程度,這時用著銳利的指甲,在絲襪的光滑作用下,變的更加肆無忌憚,癢感呈幾何倍數增長,對人細嫩的皮膚而言就是最大的折磨,足心的光華,不斷吸收著周圍的能量,可也就因為如此,吸收能量的位置就會變的更加粉嫩敏感,而他也抓住了這一點,每一次的抓撓,最終都會落在那印記之上。

  “呵呵,能忍到什麼時候呢,是不是很癢呢,就這樣笑出來吧,說說,哪只腳會讓你更癢呢。”

  期待著少女受癢而崩潰的模樣,他不斷的用語言挑逗著,少女的笑意都被他一手掌握的感覺著實讓他十分興奮。

  事實上在他第一次舔舐少女玉足的一刻,艾麗卡便已經從昏迷中驚醒,只是她也絕非是那種不懂判斷形勢只會一味蠻干的笨蛋。

  少女相當清楚,一旦這家伙發現她已經蘇醒一定會給予難以想象的變態折磨,而面對那樣的折磨,她也相當清楚那肯定是無法忍受的地獄般的體驗。

  此刻她只能近乎孤注一擲地嘗試豪賭一把,拼著將自身所有的弱點盡數暴露給他的風險,為他造成一種自己已經虛弱到了極點的樣子,令他放松警惕而自己也能趁機恢復些力量,就算他識破了偽裝,也能令他反而難以全力進攻自身的某一處敏感要穴而為她爭取到足夠的時間。

  然而,少女卻完全沒有想到他居然這麼快就發現了自己的小心思,不僅識破了裝睡的表象,更是完全沒有被其他敏感點所迷惑,竟然將所有的火力都傾瀉在了這一雙玉足上,而這恰恰就是艾麗卡最為忌憚與恐懼的。

  “本,本小姐是醒了!。你,你這卑鄙無恥的血族!本小姐一定要你付出代價!…要是現在放開本小姐的話,本小姐還能…嗚哇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癢癢癢啊啊啊啊啊!…”

  既然被看穿了一切,少女也便不打算再裝腔作勢,干脆睜開了已經有些恢復清明的眼眸,微微抬起腦袋惡狠狠地瞪著這卑鄙的家伙一面還不忘放出威脅試著令他就此知難而退,然而這終究只是虛張聲勢,在被人脫去小皮鞋的一刻,她那雙寶石般的鎏金眼瞳中卻是閃過幾分驚慌與無措,就連那被人握在掌中的玉足也不覺顫動了一下。

  她暗暗想著之前已經感受過了那種被騷撓足心的刺激,如今已經有了准備一定不會再怕,然而在他那刻意生長成最為適合針對她這嬌嫩又敏感萬分的足底的尖銳指甲落在雙足上的一刻,再一次失態地放聲嬌叫連連顫栗與抽搐的少女終於再次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

  耳畔傳來的是少女掙扎挑釁的聲音,可瑪蒙怎麼會看不出這只是人在做最後的恐嚇,而且是十分無力的恐嚇,依然眼神不變的低頭看著人,唇角不自覺的勾起似乎對方的話語在自己看來特別的滑稽。

  果不其然,在手指活動幾下後,人的謾罵一瞬間就化為笑意破口而出。

  沒有任何鞋襪赤裸著的玉足在他那利爪的恣意蹂躪之下已經出現了幾道紅色的抓痕,痛覺與癢意在一刻彼此相融,令她根本就分不清楚到底是應該痛苦的慘叫還是大聲的嬌笑,而另一邊被絲襪包覆的小腳有的卻是難以想象的無盡酥癢,深陷的足弓本身並未與絲襪直接接觸,而他這一次次的輕挑慢捻甚至是戳動與揉捏卻讓這順滑的絲襪與足弓進一步親密接觸,帶給了她一份別樣的觸電般的酥癢,然而這些還並不是最過分的。

  最令艾麗卡崩潰與絕望的是,他每一次玩弄都會觸及那神聖的印記,而這正在汲取能量的聖印比起周邊的肌膚更是敏感了數十倍,甚至於少女在被他幾次撩撥引得自身心神恍惚意亂形迷之後,那汲取入體的能量缺少引導而開始胡亂的竄動這又令她這一對雙足的每一處軟肉都成為了與足心同樣致命的軟肋。

  一時間,整個房間中似乎都被少女那絕望而無助的慘笑充盈填滿,而在經受了他這般的刺激之後,那神聖的印記逐漸開始泯滅了光芒,這絕對不是少女已經吸取了足夠的能量,而是在他的有意玩弄之下,本就脆弱的印記已經受到了某種不可逆的破壞與封印。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嗚呀呀呀!…”

  瑪蒙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止,少女口中的笑聲與叫嚷也便沒有停下的一刻。

  不過片刻的功夫,之前才通過那一段昏睡以及恢復了部分能量而隨之獲得了回復的體力如今卻又快要消耗殆盡,漲紅的雙頰還有那雖然依然高亢卻已經有些顯露幾分頹勢的慘笑以及那一身淋漓的香汗都似乎在向人極力說明著她又將迎來一次完全的敗北。

  只是眼前的一切並未讓瑪蒙放松警惕,他的大腦也在飛速的運轉,現在只不過挑逗調教了聖女兩處癢點,可其他幾處位置依然在不斷汲取著能量,按照這個速度下去,最終吸收依然會大於消耗,身下的人還是會有能量恢復的一刻,那時候他辛辛苦苦建立的優勢可能會蕩然無存,而且還有可能危機到他的性命,萬人追捧的少女被這般玩弄,如果真有能力報復,他可完全不相信對方還會放過自己。

  “怎麼辦呢……”

  他心里默默的思考著,連眉宇之間都形成了一道褶皺,然而這樣的情況並沒有持續很久,就仿佛想到了什麼解決辦法一般將眉頭完全舒展,唇角的笑意更盛,或許這個辦法能夠真正的讓對方折服。

  眼睛完全緊閉,嘴唇仿佛在默念什麼一般張合,原本隱藏在了身後的蝠翼也完全展開將他身體支撐在半空之中,雙手大開,好像在擁抱著什麼一般,隨後,房間中央的吊燈突然劇烈的閃動,就好像有什麼巨大的能量正在逐漸形成,一團暗黑色的能量光團緩緩出現在了他身前,甚至還帶著絲絲電流一般滋滋作響,膠凝、聚攏,最後分出幾道暗黑色的光芒直射到少女身體上那淡金色的光華之上,不斷的侵蝕、融合、最後吞沒覆蓋,等到周身都恢復到和剛才一樣之後,那黑色能量才算是完全占據了主導。

  汲取能量的能力依然存在,甚至汲取的速度比剛才更加的快速,看著少女一臉不可思議的疑惑表情,瑪蒙這才慢慢的退到床下,安靜的等待著人能量回復滿的那一刻鍾。

  完全被他控制的能量光華,在人想要釋放能量的時候才會顯露出他的可怕,而此時對方明顯還被蒙在鼓里,瑪蒙心中一想著對方到時候想要釋放能量就會突然全身作癢的場面,心里便是一陣激動。

  實際上,就如他預料的那樣,的確此刻的聖女在他的騷撓褻玩下痛苦異常,然而他終究只能對少女足心這一處弱點下手,再怎樣阻礙甚至消耗她的力量,卻也肯定比不過其他聖印帶來的回復量,照此下去,不用多久聖女便能恢復如初,發起一波凌厲的反擊將這個敢於如此折磨侮辱自己的混蛋大卸八塊。

  然而正在少女如此暗暗想著之時,卻不料他竟然停止了動作開始使用起那一套她完全不熟悉卻一看就知道肯定是相當邪惡的魔法。

  艾麗卡大概猜測或許這又是詛咒一類的卑劣法術,他肯定是看到形勢不妙於是便想要對自己其他的敏感位置下手。

  無奈的她只能緊咬著牙關閉上了眼眸眉目緊鎖似乎是在等待著大刑一般,等待他開始刺激自身各處的敏感點的一刻。

  然而不知為何,這充滿了邪惡氣息的法術作用在她各處的聖印之上後只過了片刻便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完全沒有造成任何的能夠感知的影響,甚至於借用他的法術,少女的力量恢復速度更是快上了許多。

  身形四周重新迸發出了許久不見的金色聖光,充盈的能量再一次縈繞在她的體內,這一刻少女難免自以為是地認為是及時恢復了力量重新喚醒了神聖守護擋下了他這一邪惡的法術,也就是說,他的陰謀已經徹底的破產。

  終於等來反擊的一刻,頓時重新成為聖女的艾麗卡凝眸冷眼對人,隨手喚出真正的聖劍裹挾著奪目的璀璨光芒,一下起身狠厲一頂將他推開的同時,這便准備凝聚能量將他徹底的埋葬。

  “受死吧你這個混!…嗚哇啊啊啊啊?!…怎…怎麼了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我的腋窩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啊啊腰…腰也哈哈哈哈哈哈…腳…腳心…不…不可以啊啊啊啊啊!…”

  勝利的宣誓還未來得及說完,聖光環繞之下傲然挺立即將動用強大的神聖法術將這混蛋徹底抹去的聖女大人不知道為什麼卻突然感到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點或者說所有聖印所在的位置竟然在同時好像被無數雙魔掌瘋狂撓動點戳,那種吞噬靈魂的癢意輕而易舉地將她打落凡塵重新狼狽至極地癱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在一聲聲驚慌失措的嬌叫與絕望的慘笑聲中丟失了最後的一點尊嚴。

  直到這一刻,她才猛然發現,原本金色的聖印此刻卻散發著暗紫色的不祥光芒,連帶著它們的紋案也變成了恍若是顆愛心的充滿了鬼魅與淫靡氣息的詭異圖樣。

  突然迸發出的光華瞬間照亮了整個房間,金色聖劍再一次出現在了人的手中,五彩流轉散發著不一樣的美艷,一句句仿佛已經獲得了勝利的話語從少女嘴里說出,可這樣的情況也僅僅是一瞬,下一秒整個房間又再一次被笑聲充斥。

  “看來你已經發現了,我下的詛咒很簡單,只要有能量溢出,就會讓你體驗到無盡的癢感。”

  簡潔明了的條件卻十分清楚的限制住了少女大部分的行動,瑪蒙看著她不斷在地上踢踹滾動的狼狽模樣,笑聲不可自控的傳出,因為渾身比普通人更加敏感的關系,在受這癢刑時的狀態也比一般人更加痛苦。

  癢紋依然在發揮著作用,可好像是剛才的技能讓能量損耗太多的原因,很明顯少女掙扎大笑的頻率和幅度都在逐漸減弱。

  然而面對這樣的情況他並不慌張,只是用右手的食指在身前自下而上的劃動了一下,少女的身體便隨之有了反應。

  “我忘記說了,現在你身上的光華吸收能量的頻率是由我控制的,也就是說~”

  話音剛落,幾大印記再次快速的旋轉汲取著能量,只要能量聚集的足夠,她便會再一次陷入這種無盡的搔癢當中。

  瑪蒙半蹲在少女的面前,看著她因為嬌笑而漲紅的臉頰,卻也沒有多余的憐憫,他的手指順著脖頸一路向下,點觸在了左邊乳首的上部,隨後輕念了一句釋放,原本能夠刺激所有敏感部位的能量卻都集中刺激起了少女的胸部,仿佛羽毛搔弄,又好似被人用手指揉捏玩弄一般,不一樣的刺激感向人的大腦傳去。

  淫靡、欲望,混雜著少女腿間聖地的香澤充盈了整個房間,嬌喘、輕哼,就如同情色工作者一般,不斷勾引起他內心的那一份躁動。

  如果不是此艾麗卡正承受著這些癢紋帶給她的地獄般的折磨,恐怕她如何都不會相信自己這些聖印已經盡數被這該死血族的詛咒侵染,替換而開始帶上了與他同樣的淫邪氣息。

  伴隨著能量再一次損耗殆盡,終於能得片刻安歇的她大口大口的連連喘息著利用這來之不易的時機回復些許的體力,只是對於此刻的少女來說,實際上已是滿心絕望近乎快要喪失了想要反抗的欲望。

  如今他能夠隨意操縱她身上的每一處印記,如此一來相當於少女體內這份強大的力量已經完全成為了由他支配的所有物,甚至於少女還發現之前損耗溢出的那些力量中的絕大部分也借由這鬼魅的癢紋而傳輸到了他的體內,現在的她就好像是專屬於瑪蒙的取之無禁用之不竭的能量水泉一般,這實在是令人倍感屈辱卻又無力回天的淒慘境地。

  只是短暫的片刻休息,這些印記終於在他的指使下又一次全力運作,而能量的再次充盈卻是將少女一把推入了無底的深淵之中。

  所有能量釋放的渠道被限定在一側的乳尖,恍若全身所有的敏感點集中於這一點,而緊緊相隨的刺激與折磨卻也好像是往日受過的所有折磨的總和。

  是羽毛在不斷輕柔挑撥撫弄,是利爪在環繞著那一點不斷點戳劃動,是銳齒狠狠咬住這一點靈活的舌尖又不斷舔舐吸吮,蝕骨的癢意,銷魂的快感,禁忌的歡愉,所有少女無法忍受的感覺在一刻交織在她的腦海,一切的理性頃刻間化為了泡影,那挺起腫脹的乳尖還有口中不斷吐露的幽芳氣息與輕喘嬌吟,本就緋紅一片的雙頰又染上一層莫名的潮紅,再加上那對一會夾緊一會又無力松開的玉腿與輕扭顫動的纖細腰肢,所有的一切都證明了往日神聖而難以觸碰的聖女在這一刻已然蛻化成為了沉迷於那癢意與貪淫漩渦之中的一員。

  神聖的力量凝結成赤金色的流體從乳尖的印記不斷溢出而盡數流入了瑪蒙的體內,成為了他最好的戰利品。

  而伴隨著能量不斷的外泄,少女恍惚感覺乳尖被以各種手段盡情玩弄刺激,她純白底褲上的那一灘水漬也更是擴大了許多。

  少女本身清甜的體香混合著那腿間聖地晶瑩液體的甘美醇香,這一股充斥著欲望與渴求的氣息就像是最為猛烈的媚藥同時對兩人一齊生效。

  少女身體每一處的敏感現在都在瑪蒙的掌握之中,無論是讓對方大笑,又或者是無法抑制的呻吟,都在他一念之間而已。

  雙腿間的聖地,雖然此時還裹著底褲卻也已經是一片泛濫,帶著極具誘惑性的香甜氣味充斥著這並不算大的房間,每一次的呼吸都勾著人的血脈噴張。

  瑪蒙的手在她的乳尖的不斷挑逗,耳畔不斷回響的嬌呵,或呻吟、或喘息、或嬌笑,不論是哪一種聲音都讓人難以抑制,低著頭,看著人因為快感而不斷扭動著身軀,原本的聖女此時卻像極了完全被人原始本能支配的淫娃,也可能是因為從來未經世事,這樣的挑逗就已經足夠挑戰人的極限,忍不住的勾起嘴角,卻知道這還不到最後,至少他還有很多種方法能夠繼續調教對方。

  “聖女大人,身體那麼多敏感的地方都被人挑逗玩弄是什麼感覺呢,你說,下一次,我們應該選擇哪里呢。”

  他嘴上說著,不過是為了給對方更大的壓力,看著她被語言調戲羞憤交加卻又努力克制欲望的模樣,便覺得十分滿足。

  他心里清楚這樣的刺激必須一輪接著一輪才能給對方更加無法克制的欲望,手指抵觸腰肋,順著細嫩的皮膚不斷往下,動作緩慢卻給人帶來這無窮的壓力,眼睛不斷觀察這人表情的變化,這才在人完全放大的瞳孔下撫摸到了聖地。

  “我想……這一次就選擇這里吧。”

  話音剛落,他的手指已經捏住底褲的邊緣,象征著聖女的潔白此時卻十分的汙穢,被晶瑩的液體浸透。

  “呵呵,聖女大人,很早就想要了是麼。”

  “哈啊…哈啊…你…不…不要啊啊…嗚嗯!…不…嗚…身體…好奇怪…嗚嗯嗯…咿呀…好熱啊啊…”

  言語的調戲伴隨著他指尖針對少女乳尖與腰側的挑撥,身為聖女的艾麗卡這一副聖潔的軀體卻任由他的肆意褻瀆甚至於好當著這樣一個卑鄙血族的面而淪落到這樣一個幾乎是羞憤欲絕的境地,明明應該為之惱羞成怒,氣急敗壞,然而此刻的少女卻只能將全部的心神都用於抵抗這逐漸要消融她理智的無盡肉欲與荒淫快感,根本沒有閒暇去悔恨或是羞惱。

  櫻桃般可愛的乳尖愈發的腫脹挺翹,在他這般揉捏把玩之下,她這一對玉兔般的雙乳也恍惚愈發的豐盈與柔軟。

  抗拒與掙扎的話語在逐漸的飄散遠去,取而代之的卻是那一聲聲更為嬌媚與悠揚的呻吟與呢喃,全身上下似乎燃燒著一團團噬魂的烈火燒灼著她的每一根神經與每一絲留存的心智,嬌弱的身體不覺間已經緊緊繃起彎成了弓形,而在聖地又一次被人輕觸撫摸的一刻,她更是忍不住嬌呼一聲,整個身體似乎都為之狠狠彈動了一下。

  那雙腿之間純白的底褲被不斷泛涌而出的蜜液徹底浸透。

  些許散發著幾點神聖微光的淫靡液體順著雪白的玉腿緩緩淌下直至浸濕了絲襪最後滴落在少女那可愛的小皮鞋上。

  這樣的快感為艾麗卡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歡愉與滿足,在這一刻,明明她應該相當的排斥與憎恨厭惡眼前的血族,然而只要他稍稍放慢手上的動作,少女的內心卻會涌上一陣的莫名的空虛與孤獨,她已經不知道究竟應該怎麼做,理智一點點屈服於本能的欲望,不可一世的神聖與純潔終於向汙穢與貪淫低下了高貴的頭顱。

  “嗚咕…我…我想…哈啊…想…想要…嗚…”

  少女的敏感已經遠遠超過了瑪蒙的想象,僅僅是這最低級的挑逗都已經讓她無法自控,而聖地里不斷漏出的愛液讓環境變的更加讓人興奮。

  或許是因為聖女的血脈對身為血族的他有著天生的壓制一般,同樣的,對方的愛液也對他有著極大的誘惑,就仿佛偷吃禁果的亞當和夏娃一般,明知不可為卻讓他有著無法克制的衝動。

  努力的控制著呼吸,卻發現血脈只是涌動的更加厲害,腦子里抑制不住的是各種情色的畫面,剛才仿佛要被獸性占據的感覺再次出現,可這一次卻並沒有那麼簡單就被控制,而是狠狠的咬了一下舌尖,等靈庭恢復了一絲清明之後才慢慢的蹲下了身子。

  他將手指放在齒間,狠狠的將之咬破,用著自己的血液不斷的在地上畫著一副玄奧的圖案,等最後一筆完成,原本的一片鮮紅卻逐漸變成暗紅,最後淪為漆黑。

  而就在這時,之前附著在少女身體上的淫靡之液卻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不斷的往那副圖案上匯聚、交融、最後被完全吞噬。

  一個簡單的法陣,在當初血族之中也不過是有著催情的作用,可想不到現在卻派上了用場,耳邊人的嬌喘聲更加放肆,朝著圖案匯聚的淫靡液體也沒有停止的跡象,心里明白現在開始或許實際已經成熟,可他卻並不著急。

  普通狀態下對方已經是敏感至極,如果在這樣法陣加持的狀態下,身體的敏感再次被人觸碰,不知又會到怎樣的地步。

  他心里想著,身體已經來到了對方旁邊,公主抱的將少女拉在懷里,轉身輕放在法陣中央,任流光轉動,下一刻,手指卻再一次抵觸在那被絲襪包裹的粉嫩玉足之上,手指不斷的抓撓,放在嘴邊的舔舐,牙齒的輕嚙,一系列的方法在此刻卻都放肆的用在人嬌嫩的腳心上,努力控制著,讓癢感和快感交替的挑逗著她的神經。

  “哈啊…我…好…好難受…嗚嗯…好…好想要…咿呀啊…”

  雖然還未一嘗禁果的甘甜與爽利,然而此刻的少女卻已經完全按捺不住逐漸放浪的思緒與欲望。

  被他抱在懷中嗅著他身上那一股滿是雄性荷爾蒙的誘惑氣息,此刻艾麗卡的眼中,瑪蒙的模樣又逐漸開始變得虛幻而縹緲,眨眨眼睛,而在那一雙美眸一閉一合之後,視线中的他似乎重新變回了往日那記憶中的瑪蒙的模樣,正溫和地衝她微笑,又將她抱入懷中輕柔撫慰著,在少女的耳邊訴說著甜蜜的話語。

  這樣雖然不能說朝思暮想卻也足以令她心神為之一蕩的浪漫虛景的實質卻是少女的心智正受到欲望蒙蔽而一點點走向渾濁與墮落的危險信號。

  原本對聖女根本不可能起到絲毫作用的簡單法陣此時卻成為了針對她的完美利器。

  淫欲的火光徹底超越神性的光輝而開始對她的身體進行了令人心驚的改造。

  此刻無論是不斷膨脹的荒淫情欲還是身體各處瘋狂上漲的敏感程度都已經足夠徹底撕碎少女最後堅守的精神防线。

  依舊順滑而純白的白色絲襪,依然柔若無骨的嬌嫩玉足,在這一次被瑪蒙的魔掌盡情騷弄被他的利齒恣意研磨啃噬中終於為少女帶來了絕對超越忍耐極限數倍的癢感與刺激。

  所有的理性與原則,所有的尊嚴與底线都成為了一文不值可以任由人踐踏的垃圾。

  艾麗卡的小嘴中不僅充溢著無盡的慘笑,更是開始毫無羞恥之心地哀聲向人表示屈服與乞求。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行了啊啊啊啊啊…求求…求求你哈哈哈哈哈哈哈…放…放過我吧啊啊啊啊啊!…要…要壞掉了…要壞掉了啊啊啊啊啊!…”

  或許瑪蒙是對人的絲襪玉足情有獨鍾一般,任著身下的少女不斷從好嬌喘變為大笑求饒,他的嘴唇依舊沒有停止動作,加之此時的絲襪還被人體內的聖潔淫液所纏繞,更是吸引的體內有一種無法克制的衝動。

  “要壞掉了,哪里要壞掉了呢。”

  似乎此時他的心里就只有想把對方玩壞的欲望,無論少女怎樣的扭動,手掌卻始終緊握住腳踝,鼻間傳來的是淫液充滿誘惑的味道,混合著她本身玉足體香,讓瑪蒙恨不得此時將它一口吞下。

  他突然控制著癢紋,讓腰間和腋下的印記同時起了反應,而同樣的他並沒有激活那強烈的癢感,只是不斷反復的讓這種酥麻的快感在人小腹盤旋,侵蝕少女的理智。

  “只是簡簡單單把對方玩壞不行,一定要讓他成為自己的血奴,每天供自己享用。”

  腦子里突然冒出的想法,讓瑪蒙更加興奮,白天依然讓對方做聖潔的少女,到了夜晚再像現在成為這般放蕩的玩物,那樣的場面實在令人血脈僨張。

  “那麼,要我放過你,呵,你准備付出什麼代價。”

  看著身下不斷被癢感衝擊的聖女,瑪蒙內心的那一股無名邪火早已經是無法克制,嘴上雖然還仿佛在冷靜的詢問,可執事制服褲下完全的腫脹卻也證明了他並沒有表面上看的理智。

  撕扯,不斷的撕扯,執事服仿佛是束縛自己行動的枷鎖一般,終於在幾經壓制後控制不住的被撕毀,露出結實的肌肉,而上面布著的幾條傷痕證明了當年戰爭的殘酷,雖然血族有著能力讓他恢復,但作為支撐自己復仇的源泉,他並沒有讓他消失。

  而這一切,在此時此刻都可以結束,不斷的用赤裸的身體靠近著人,卻仿佛勾引一般的沒有更多的動作,就好像要看著人笑話,讓對方主動送到口邊一般。

  “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嗚嗚嗚…求求你…我…我…咿呀啊啊啊啊!…我什麼都會做的嗚嗚嗚…饒了我吧嗚哇啊啊啊啊!…”

  少女都已經那樣毫無羞恥之心地用最為哀婉與可憐的神情以及聽著便讓人覺得楚楚可憐的柔弱又魅惑的語氣向他表示了徹底的屈服,只是瑪蒙卻依然完全沒有放過她的打算,甚至連一點喘息的時間都沒有留給。

  少女依然被他死死握在掌中用那靈活濕熱的舌尖游走舔舐著自己的每一處角落,而每一次劃弄與舔咬都會令她近乎是帶著些哭腔的慘呼一聲而那雙腿之間的隱秘之處也會隨之泛涌出一股誘惑的甘甜淫液。

  來自足掌上的刺激已經將少女推到了崩壞的邊緣,而那腋下與腰間突然發力的癢紋就像是壓死了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那少女特有的風鈴般的甜美笑聲充斥著房間的每一角,飽受折磨之下徹底喪失了面對眼前這個血族的勇氣與信心,所有的自尊與榮耀都被完全摧毀的她在這一刻終於徹底的崩潰。

  被淫欲與癢感支配了大腦,傾國的容顏上是崩壞的神情,黯然失色的翻白眼眸以及各種汙穢的液體。

  那可愛的小嘴中所能發出的聲音只剩下了無意識的干笑與條件反射般的呻吟與叫嚷,而那粉嫩的軀體卻已經主動褪去了所有的衣裝,並且主動擺成了一個跪地抬臀將那少女赤裸而一無遮掩的無限春光盡數呈現在這血族面前,似乎是期待著他對自己的最後一擊的淫靡姿勢。

  破去少女的處子之身是血族將獵物奴役成血奴最為重要的一步。

  被血族奪去處身的少女將以自身的處子精血與血族達成永世的主奴契約,血族將可以為獵物戴上支配項圈以取得對其絕對的控制權,變為奴隸的獵物也將再也無法反抗主人的任何命令。

  而作為聖女的艾麗卡一旦被血族占有,無論是對她自己還是對整個人類來說,這樣的後果都是不堪設想的。

  當瑪蒙踏入陣法的那一刹那,不斷覺醒的獸欲也在一步步的吞噬著他的思想,或許是因為常年沒有給自己釋放過的原因,此時他腿間的巨物早已腫脹的高高立起。

  聽著耳邊傳來的極具魅惑的嬌喘,身下的聖女早就放棄了自己最後一絲尊嚴,主動的剝離了自己的衣裳,那俏臉上布滿的汙濁體液和快要翻動的白眼都告訴著他,往日強大到觸碰一下都十分危險的聖女已經快到精神崩壞的邊緣,細嫩的皮膚,嬌柔而雪白,原本高高在上的聖女此時就如同待宰羔羊一般無助,或許比之不如,因為此時的聖女還是主動要求對方滿足她自己的欲望。

  瑪蒙一步步靠近對方為了迎合自己而抬起的翹臀,卻沒有著急直搗黃龍。

  依舊是控制著癢紋在已經變硬的雙峰和聖地挑撥戲弄,聽著少女那又是一陣無法自控的嬌喘,瑪蒙已經能夠想象對方現在究竟是被怎樣的空虛寂寞所折磨。

  他的下身已經膨脹挺起,就在對方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那碩大的巨物終於順著人的嬌艷軀體進去了人從未被開發的聖地。

  就這樣在帶給人無盡滿足的包裹感的同時,少女那因為從來沒有被開發過的緊致小穴也同樣不斷刺激著瑪蒙的巨物,回贈他難以形容的暢快與歡愉。

  早就被愛液濕透的肉壁對肉棒的挺動幾乎沒有任何阻礙,頃刻間他的下身便已經直接點觸到了少女的花芯,隨後又緩緩抽出,又不斷地再次挺入。

  隨著動作的不斷往復,整個房間瞬間被淫靡春色溢滿,瑪蒙體內的一股獸性之火從大腦傳入四肢百骸,最後在小腹的位置盤旋,不斷的收縮舒張著腹部,似乎在努力控制著節奏,身下的少女那或嬌喘,或初經人事因為疼痛而發出的輕哼都不斷挑撥自己的神經,然而他卻並沒有打算讓對方享受太久。

  就在艾麗卡快到達巔峰的時候,瑪蒙卻突然停下動作而啟動了敏感足心的癢紋。

  在對方再一次被癢感襲擊而即將脫力的一刻,他卻又相當壞心思地突然讓癢紋繼續吸收著周邊的能量,給少女補充著體力,好讓她再次恢復一些清醒的理智。

  然而這一切並不是什麼好事,就在艾麗卡的思想略微清醒之後,瑪蒙那碩大的巨物又一次摩擦起了人敏感的肉壁,一下又一下的反復刺激,如此反復。

  少女那被挑逗的雪白肉體都已經微微泛紅,敏感的腳心在受癢的狀態下不斷屈伸,那一只雪白的絲襪也被人一點點的蹭掉,瑪蒙心中知道她已經不會再有能力反抗,因此便下定了契約准備給她最後的一擊。

  “告訴我,現在的你是什麼,要尊誰為主。”

  契約的形成需要對方主動提出,這也是讓對方屈服的最後一步,所以,契約一旦形成便不會再擔心對方反抗。

  刺激挑逗還在繼續,瑪蒙在不斷侵蝕著艾麗卡的意志,保證在她絕對順從之前不會再有任何的變數。

  “嗚嗯嗯!…哈啊…快…快點…嗚嗯…好…好想…求…求求你…快點啊啊啊~…嗚啊啊啊啊啊!~…好…好厲害啊啊啊~…哈啊…身體…舒服起來了…嗚嗯~…”

  理智盡數崩潰完全臣服於肉欲之中的少女被他再一次用癢紋刺激起那都已經興奮地充血而硬起的三點之時,自然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抵抗能力。

  就好像是已經孤獨了許久獨守空房而遲遲得不到慰藉一般,一面幽怨又期待萬分地出聲懇求又發出一聲聲絕對不該是聖女應有的淫叫,一面她的身體,那刻意挺起的翹臀也在他的面前輕扭擺動著,甚至於少女的雙手已經克制不住那樣的衝動,就當著他的面握住了自己的雙乳開始揉捏挑逗撫慰起寂寞的身體。

  瑪蒙胯下的巨物終於在艾麗卡這最為脆弱的一刻順勢頂入已經一片狼藉的稚嫩蜜穴。

  緊致而嬌嫩的穴肉在這遇到外物入侵的一刻本能地收縮以起到保護的作用,然而這本能地反應卻令她本就狹窄的甬道與瑪蒙那不斷深入少女腹地的巨物更為緊密地相互摩擦。

  那一種難以想象的滿足令其他所有的一切都不值一提,開始艾麗卡還因初經人事又被他蠻橫地奪走了處子之身而感到些許的痛楚,然而此刻這一切都化為了飄然若仙的暢快與爽利。

  他每一次的頂動都直抵聖女那嬌嫩的花心,每一次抽送都會激起她的一聲發自內心的魅惑長吟。

  就在少女以為馬上就能被他送上快感的頂峰,享受到那極樂的歡愉,甚至她自己還相當配合與主動地扭動著腰肢迎合他動作的一刻,瑪蒙卻突然停下了動作又只是開啟了她足心的癢紋。

  一瞬間,快感尚未來得及褪去而癢意卻潮水般泛涌,嫵媚的淫靡呻吟頃刻間又變成了一連串高聲的大笑,他這一手惡趣味般的調教對於少女來說卻令癢感與快感彼此之間相互交融,令她難以再區分這兩者間的區別。

  只是癢意終究不能給予少女最為關鍵的一擊,始終徘徊在高潮的邊緣卻難以到達那一點,這種煩躁焦慮痛苦比起其他任何的時候都要來的強烈與無法忍受,這也更是對於她精神與體力的極大消耗。

  而就在艾麗卡即將精疲力盡,積累快感也即將開始消退的一刻,這個狡猾卑鄙的家伙卻相當是時候地令這些癢紋為她汲取能量,而伴隨著能量的充盈,體力與意識開始回復,快感也隨之重返而來,這一份逐漸清醒的意識又因此轉化為對快感的迫切索求,就在這樣一個時機,那觸目驚心的巨物再一次適時地順應少女內心的呼喚給予她致命的一擊,而這一擊已經足夠將少女拉下神壇徹底擊落凡塵。

  “我…哈啊…是…是瑪蒙大人的…奴隸嗚嗚嗚!…瑪蒙大人啊啊啊…好…好厲害…瑪蒙大人是…我的主人咿呀啊啊啊!…要…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飽受折磨與蹂躪的聖女終於說出了這番認主與屈從的話語,而在這一刻,精神與肉體都到達極限的她也隨之到達了快感的巔峰。

  一時間嬌軀劇烈的抽搐之下大股的淫液也從下身噴涌而出將那只半褪的絲襪徹底浸透。

  伴隨著少女從身體到心靈的完全屈服,一陣黯淡的閃光之後,她的小腹上赫然多出了一枚暗紫色的鬼魅淫紋,而雪白的脖頸也被一具黑色的項圈禁錮。

  禁忌的契約在這一刻達成,所謂的聖女從此便不復存在——

  他的下身是隨著少女不斷地扭動而越發難耐,柱身不斷的在她柔軟的軀體內肆意摩擦,每一次的碰撞都能讓瑪蒙的心跳加速幾分,而此刻他身下的少女更是隨著瑪蒙的動作而不停的發出淫穢的叫聲。

  和平日里傲然的聖女截然不同,此時的她身上已經看不到半點聖潔,更多的就是被情欲和快感征服的春色模樣,嬌小的身軀,雪白的翹臀,就算已經被折磨了這麼長的時間,卻依然給人一種無法抑制的誘惑,看著人雙手緊貼著她自己的玉兔緩緩揉動,恐怕任何人都想不到那名聖少女會露出如此蕩漾的一面。

  享受著這一切的他不斷的給人施加壓力、刺激和快感,在聽到她終於屈服說出了主動認主的話語之後才給少女一個最後的衝刺。

  淫亂的房間,彌漫著催情的香味,瑪蒙看著聖女的身體因為她自己的屈從被烙上了奴隸的印記,雙眼無神的整個癱軟在陣法之中,只是那不斷起伏的酥胸和抽搐的小腹還能讓人知道她還有生氣。

  隨著他隨手的一個響指,原本安靜的陣法再次運轉,彌漫上來的紫黑色氣體把少女完全包裹,仿佛是在為她清潔身體一般,紫黑色氣體不斷的摩擦著人的小腹,腋窩,足心,還有聖地所有的位置,似搔非撓,似劃非舔,說是清潔更像是再一次的折磨。

  “在我洗完澡之前,陣法會好好替我清潔你的身體,至於我會洗多久,呵呵,你就慢慢等待吧。”

  他只隨意拋下了這樣的一句宣判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折磨一輪接著一輪,此時房間里再無他人,所有的一切都變成未知,何時折磨開始,何時會結束,對方何時回來,每一個問題都讓少女感到無助與絕望。

  不知過了多久,等瑪蒙洗完澡再次來到房間,昔日的聖女已經只會機械而無力的干笑著,那雙空洞的眼眸全無絲毫的神采,似是已經陷入了徹底的崩壞與潰敗。

  直到這一刻,瑪蒙才心滿意足地微微點了點腦袋,他再次張開了雙翼,一把將身下的少女抱起朝著海岸线那虛幻的小島飛去。

  還是那個寂靜的夜晚,還是給人安寧與祥和,人們依然相信著過幾天他們的聖女會為他們賜福,卻沒人發現一個普通女孩剛剛結束一場自己這輩子都不會想到的折磨,也不會有人知道她究竟還會遭受多少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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