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如日中天的家族在一場對權力的爭斗中宣告失敗,像是秋後被清掃的孤葉那樣,熟悉的親友接連下獄,而就連他自己也是逃亡在外才勉強得以保全。
是的,這樣的世界,有什麼值得自己留戀的呢?支撐自己唯一活下去的信念不過只是充滿墮落意味的二字——復仇。
然而,復仇二字,寫寫簡單,真要做到又談何容易?
對手的勢力遠非他能夠想象,與其說是與對手的家族為敵,倒不如說是在與整個國家,整片大陸為敵。
思緒在絕望與黯滅間流轉徘徊,拋卻那些紛繁糾纏的雜念看,簡單來說,若是控制一個勢力大於對方的人或組織,那麼想要復仇就異常簡單。
但,對方可是控制了這個王國,變相的控制了這片大陸的龐然大物?
難道還有什麼存在能夠凌駕於這樣一個怪物之上嗎?
天平在向絕望傾瀉,但暗夜終究破曉——他的目光最終定格在不遠處那高高佇立的少女神像上。
艾薇莉亞,大陸的守護女神,同時兼任王國的攝政公主。
實話說,在這之前,他從來沒有注意過還有這樣的人物存在。
自己的家族在血與火中掙扎慘遭迫害之時,這所謂的公主在做什麼?
自己受苦受難在死亡邊緣苟延殘喘之時,這所謂的守護女神又在哪里?
但是,滿腔的不甘與恨意終究無法化作所向披靡的力量。
就如蚍蜉撼樹,螳臂當車那般,就憑現在的他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將那高高在上的女神收服。
呵,如果連女神都能收服,如今也不會落到這般田地。
可笑的是,似是上天,哦不對,或許是什麼上古的魔神王聽到了他內心的狂嘯與衝天的憤恨而決定予以他回應——就在他漫步在街頭,心灰意冷決定草草了結一生時,一位神秘兮兮的老者來到了他的身邊,並將一只附著禁忌魔力的酒紅色吊墜交到了他的手上。
“它能幫助實現你的願望。”
老人這麼說著。
實現願望?就憑著這樣一個吊墜,就算有上古魔神的力量,真的就能擊敗那個女神嗎?
開什麼玩笑,別說這樣一個吊墜,就連上古魔神本尊都已經被那個女神撕成碎片了吧。
但是,事到如今,賭與不賭,又有什麼區別呢?
他攥緊了吊墜,猩紅雙眸直面蒼穹,身畔竟隱隱傳出萬鬼哭嚎的悲愴哀鳴。
事不宜遲,即刻動手。
他並不知道這吊墜究竟有什麼作用,憑借他那可憐的能力也只能領略到上面附著相當濃郁的不詳魔力,從此推斷,大概只能是要想辦法讓守護女神帶上它了。
只是,就連他這種半吊子都能發現這吊墜有問題,那位守護女神難道分辨不出來嗎?
這個問題已經沒有了解答的價值。對他而言,這很重要嗎?既然決定了要賭,那麼賭一把與賭十把,又有什麼區別呢?
憑借往日的人脈,他相當隨便地托了一個為王室服務的商人作為媒介,在支付了十個金幣的傭金,並將身上僅存的值錢物什,也就是他亡妻唯一留下的遺物,那塊刻著他倆姓氏的瑪瑙一並交予這貪婪的肥豬之後,這雕刻細致的吊墜便由此被進獻給了那位公主殿下。
接著,第二天的夜晚,灰暗的月色下是莊嚴肅穆的屋檐,而原本靜謐的屋檐下倏地燃起了不尋常的火光——那是他貿然在都城發動了一場騷亂,而騷亂的目的不言而喻——得到了吊墜的女神勢必會追查究竟是誰進獻的項鏈,而自己此刻起事,則直接坦白了一切。
如此一來,或許這一刻,那位女神已經在前來緝捕自己的路上了吧?
事實上,正如他期望那般,在騷擾剛剛開始,還未來得及擴大聲勢的一刻,那位至高的女神殿下便頭頂銀白王冠,鎏金長發末端微卷自然傾瀉而下,一身純白公主裙帶有無數水晶裝飾,又以蕾絲鑲邊,修長雙腿則為白色長襪包裹,襪口帶有金色玫瑰又以荷葉卷邊裝點,踏一雙淺藍高跟小皮鞋,於第一時間來到了這騷亂的現場。
熊熊的烈火在女神面前毫無威懾可言,不過是稍運用些許神力,於火場喚來大雨滂沱,轉瞬之間,不僅令這烈焰偃旗息鼓,甚至就連那些被破壞的房屋都在神力的幫助下恢復如初。
當然,女神可不只是消防員那麼簡單,更重要的自然是要抓到罪魁禍首,而這對於少女神明而言依然不是什麼難事。
一切就如他計劃那般,騷亂平息之後,在那幽深的小巷之中,強大神力自然逸散成萬千光點,環繞在少女的周身匯聚成瑩瑩聖光,帶著令萬靈俯首顫抖的強大威壓,以神為名的少女向著他步步靠近。
然而,至高無上的女神殿下那獨有的絕代風華也好,還是那無限接近於死亡,直讓靈魂呻吟的強大威壓也好,對於他而言,這一切都不重要了,他眼中所有的一切,就只剩下了,那正端端正正的佩戴在少女天鵝般修長玉頸上的那條酒紅吊墜——
當然,並非是女神徒有其表,沒能識破這吊墜的偽裝。
相反,這吊墜中的禁忌魔咒早已被少女一眼識破。
而她如今這看似毫不知情的模樣,也不過是為了看看眼前這可笑的家伙,究竟有什麼企圖而已。
“終於,來了嗎?”
靜立在這少有人知的幽深小巷的巷口。
特別創造出來的魔法結界使得二人無法被行人所目視,而剛才的騷亂再加上濃郁的夜色更是讓原本稀疏來往的行人徹底消失無蹤。
天雷轟鳴,狂風裹挾著雨水傾盆而下,很快就將一旁的排水溝渠溢滿,不斷汩汩泛涌的積水四散飛濺,染濕了那正在牆角下孤獨發抖的白色小花。
驟雨之中,就連月色的低吟淺唱也難以聽見。
他沒有帶傘。將死之人還會需要傘嗎?
他只是披著黑色的巫師類衣袍,孤獨地站在巷口,等候著命運的安排。
是死亡,亦或是……
他不由得攥緊了手中的長劍。
無所謂了,也許,我早就該是個已死之人了。
“正所謂大陸的守護神嗎?來的正好,真是相見恨晚”
他的目光再一次瞥見少女玉頸上的吊墜。雖然不知道那有什麼作用。不過,也沒有別的指望了。
“命運會尋找恐懼,恐懼因命運而不同。”
這是那位老者留下的最後一句話。
但事到如今,他仍不太理解究竟是什麼意思。
如果說真的存在如此高能的邪物,那老者為何不親自拿這吊墜將這可惡的女神收服?
這些都不重要了,是最後的愚弄也好,是卑微的希望也好,這些都不再重要了!
“我要以我的劍刃,復仇——”
他高舉起手中的寬劍,目光緊緊盯著她的裝束。
不得不說,如果是單純作為一個毫無瓜葛的少女來審視她的話……還真是相當誘惑完滿的身子呢。
“迷途之人,姑且就讓余為你點化前行之路。”
清越動聽的話音一如夜鶯蔓歌,其中似是還摻和些許純淨神力,令聽者如沐春風,撫去那灼烈心火。
柔光似水的星眸沒有對他低賤身份的不屑,也沒有對他所作所為的憤恨,有的僅僅是作為上位者,亦或是,裁決者以高高在上的超然視角俯視這般下位之人的憐憫與惋惜。
少女右掌虛握而令永恒之劍得以劃破虛空,浮現於自己掌中。
這綻放著璀璨華光,傳說中連時間與空間都能輕易斬斷的神劍,相比他那朴實無華的劍刃,這種巨大的差距,恐怕都令人難生什麼反抗之心。
如今在高高在上的女神看來,以她的神識感知,面前這螻蟻般的家伙就只是一介無能又可憐之人而已。
僅僅是將自身的無能與怯弱一股腦推給旁人,不曾正視過一眼自己本該承擔的責任,甚至還將如今招致的罪責一股腦地歸咎到身為女神的自己身上,著實令人哭笑不得。
心念至此的艾薇莉亞不由輕輕搖了搖腦袋,她已經想好了接下來的劇本:就這樣向他步步進逼,以神威迫使他精神崩潰放下武器主動投降,亦或是經過一番單調乏味的戰斗之後將他拿下,然後不管如何,他都會被關入大牢並在那里度過後半生。
然而,這本該無懈可擊的劇本卻在猝不及防間偏向了始料未及的軌道——那酒紅吊墜卻毫無征兆的有了異動!
猙獰的暗紅電光在吊墜上狂亂躍動,頃刻間數條散發著黑暗氣息,帶著不祥魔光的鎖鏈自吊墜竄出,將少女的身體緊緊捆縛纏繞,以至動彈不得的地步,而她原本澎湃的神力在這一刻也受到了極大的壓制。
自以為是地以為一切盡在掌握的少女大概是第一次顯得有些迷茫與不知所措。
“這,這股力量…?!”
另一邊,看那充斥著聖力的長劍被女神獨有的強大光魔法所祭出,他心中已然被絕望填滿,乃至閉上眼睛等待著大陸守護女神的審判。
“我本就不抱有贏的希望。”
這是他的真實心聲。
然而,在一個幾乎不可能的瞬間,就在那聖光即將降臨在他的頭頂之上,給他光明的洗禮時,這酒紅色的吊墜竟然能無聲地發出了異樣的光芒。
無數帶著暗紫色魔光的鎖鏈被無中生有地生成,從她的身後生成了巨大的十字法陣如吸盤一般將她穩穩鉗制住。
那些鎖鏈就化成了光的碎片滲入方才不可一世的女神體內,聖光頓時消散了許多,像是就如此簡單地鎖住了她的大部分神力。
他的心中冒出了些許瘋狂的想法。
那酒紅色吊墜似乎仍然在運作,一道道血紅色的光正由那些鎖鏈不斷匯入他的身體內,令他感覺神清氣爽似乎連體內的魔力又強大了許多。
當然,他得以享受的一切源自於女神殿下正遭受的苦難。
“嗚?!……什,什麼……”
驚訝、疑惑、不解、無措,原本神情淡漠宛若超然於世,獨立世外的嬌靨此刻卻也露出了這般只有凡人少女才會有的“掉價”模樣。
這暗黑鎖鏈與十字法陣不僅僅是單純對於少女身體的束縛,更是共同聯結構成了對一切神聖屬性蠻橫壓制甚至是封印的強大禁制。
原本於神力回路之中流轉的力量此刻如同凝固般無法回應女神殿下的呼喚,就連她掌中的神劍都隨之褪去了流光,應和著清脆聲響落地蒙塵。
而失去了這無往不利的神器之後,少女的處境無疑是落到了更加艱難與危險的地步。
不過,這一切,真的有這麼簡單嗎?
事實上,直到這一步,所有的一切都未曾出乎艾薇莉亞的預料。
對於這條吊墜,身為守護女神的少女自然不是毫不知情,或者說,無論是對它本身,還是對它的創造者,少女都是頗為熟悉。
作為大陸守護者的她執掌“守護”的神聖力量,既然存在“守護”,那麼一定就有“破壞”。
此時此刻,想來這一切就是那位身處另一位面,掌握破壞之力,卻與自己共同組成平衡,維系世界規則不至傾覆的家伙一手主導的好戲。
那麼,單單靠這樣一枚吊墜蘊含的破壞之力發動突襲,雖然看上去的確很像那麼一回事,但能夠達成現在這樣的效果,也僅僅是因為樂在其中的少女還沒有反抗的想法而已。
一切都沒有出乎意料,女神殿下那寶石般的金色瞳眸輕易捕捉到進入面前男人體內的血紅之光。
這詭異的光芒八成就是那蠢貨的部分靈識吧?
正好他突然增長的魔力也足夠證明這一點。
不過,如此費盡心機利用這樣一個凡間男人,又會有什麼作用呢?
之前這家伙都嘗試了無數次類似的計劃,哪有一次討得了好的。
而且說起來,那家伙明明也該知道,自己的神軀在守護之力的加護下,根本沒有什麼敏感度可言…………
然而,自以為是的一切在下一刻便迎來了終結。
在少女那熠熠生輝的淺藍色小皮鞋中,一些小的觸須正如雨後春筍般不斷探出,並在那兒緩緩鑽弄,直到鎖住她的腳踝使得皮鞋無法被脫下。
而做完這一切,許許多多的觸須就如小孩玩鬧一般開始來回揮動搖擺著,輕重並濟地搔撓著少女的那一雙白絲嬌足。
剛剛傳至體內的魔力給予了那男人新的能力,令他得以看到這正發生在女神高跟鞋內的滑稽一幕。
對這種的小把戲不明所以的他,正想要試著使用魔力把這些小觸須消除,以便用用其他更像樣子些的刑罰,但是,這突然橫生的可笑玩意卻似是令女神的身體在克制不住的輕顫與痙攣。
明明只是小孩子惡作劇般的瞄准她滑嫩足心,隔著輕薄平整的襪底不斷施展著單純的搔撓把戲卻出人意料地令這位至高的女神殿下有了些不同尋常的反應。
癢,癢,好癢……。
第一次知道“敏感”究竟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少女全身似是都在發出這樣的呼喊與呻吟。
【難道這居然會是余的弱點嗎……】這樣的可怕念頭自內心一閃而過,不願相信這樣幼稚又低劣的手段竟然會卓有成效,咬緊牙關的女神殿下嘗試想要鼓起神力將這些肮髒的東西直接清除,然而,無效。
神力重復著不斷凝聚又很快消散,無法集中精神,也就沒有施法的可能!
這樣令人瞠目結舌的一幕倒是讓那男人一度懷疑是自己出現了死前幻覺一類的現象。
甚至他扇了自己兩個巴掌,又睜大了眼睛死死盯著女神小姐那兩只正在狹小空間內跳著“歡快”舞蹈的絲足觀察了好一陣後,這才確認過來,原來,這就是現實。
他不禁仰頭對著夜幕,對著蒼穹和驟雨放聲大笑起來,冰冷而沉重的雨水打在自己的臉頰上,卻只覺甘甜。
終於明白那老者的話——無所不能的女神大人,怕癢。
而且只要被呵癢,她就無法凝聚她的神力。
“你輸了——女神殿下”
男人恭敬的話語中滿是戲謔的意味。雖然很想要即刻報復她這雙誘人的玉足,但是……危險還沒有解除。
他走到少女的身側,靜靜地直視著陷入困境中的女神那寶石般漂亮的眼眸。
“來,望著我的眼睛——”
作為一個魔法師,他尚且還是會些“無用”的魔法的。
這是一個精神類的魔法,只有在對方魔力十分紊亂且無法從視线逃開時才能生效,平時幾乎用不到的它。
但現在,毫無疑問,就是最好的時機。
在魔法生效後,周圍的一切看起來不會與先前有何不同,但事實上已經是另一個完全由施法者支配的,能夠幻化出許多自身原先不足以支撐的魔法的空間了。
“我是一個喜歡出謎題的人。”
語罷,他在少女兩側的腋下分別塞入一只圓球狀的物體。
“夾住它。每讓它落地一次,你足底的觸手就會進行一次升級”
他的話音未落,那圓球狀的物體的外圍便通上微弱的電流,四周插滿的是成百上千根細長而尖銳的羽毛,仿佛以少女的腋窩為輪廓一般自轉起來,一根根羽毛的羽尖毫不間斷地輪次滑刷過人腋窩里的軟肉,它們的速度有如此刻自屋檐上點滴落下的雨水一般,雜亂而無章法,只是分明緊盯著人腋下最敏感的肌膚,不知疲倦地一遍一遍刮過腋窩下的嫩肉。
如果它們落地的話,在足底多出觸手的同時,新的圓球又會在原先的位置即刻被生成,循環往復。
沒有盡頭。
哼,所謂的守護女神,不知是否願意為得到落地過程中從松開後到生成前的片刻空缺時間作為歇息,而不顧這會給將來帶來的折磨呢?
讓我看看你,身為女神的本能和覺悟吧。
不屈的意志與屈服的身體共同構成了當下矛盾的女神。
輸?開什麼玩笑,王國的攝政公主,大陸的守護女神,這樣至高無上的自己,怎麼可能輸給這樣一個連三流都算不上的魔法師!
艾薇莉亞的內心在呐喊,在嘶吼,令人心悸的力量在一次又一次的匯集,面對這自足底泛涌不斷席卷全身的癢意,反抗的意志被隨之鼓動到頂峰,然而空有意志卻依舊無法逆轉當下的境遇,不知不覺間,絕望無助恐懼這樣從未有過的負面情緒已經於內心悄然滋生,令原本無懈可擊的心防悄然融化瓦解。
憎恨,不甘,深惡痛絕,這樣凌厲地近乎要將他亂刀分屍挫骨揚灰卻又帶著掙扎忍耐與痛苦,逐漸有渙散之像的漂亮眸光直迎面前之人,他似乎正在施展類似於幻術一類的精神系魔法,但是又有什麼用呢?
就算無法運用魔力,女神的抗性也是完美的,無懈可擊的,絕對不會為這樣低級的手段干預——
沒有任何的征兆。
神光泯滅,原本澄澈似水晶般的金眸灰暗無光,無聲地訴說著給予他魔法生效的肯定。
這樣所謂撓癢的低劣手段,不只是帶來難以忍受的癢意干擾少女的精神,竟也在無形中不斷給予這具未經人事的身體以開發與改造,原先的抗性正如逐漸消融的冰雪,而這無疑更是危險的信號。
腋下似乎有些涼涼的感覺,那是他說的球嗎?哈,開什麼玩笑,雖然足心可能是弱點,但是腋窩,從來都沒有什麼感覺的……
“嗚嗚嗚嗚?!…嗚嗯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嗚嗚嗚嗚嗚嗚!……。”
怎麼回事……自己是在笑嗎?是在掙扎嗎?是在痛苦嗎?為什麼,為什麼,明明腋下不會有感覺的……
羽毛?電流?還是其他什麼東西,不管什麼都好,快停下,快停下來吧!!!
這樣的呼喊只在少女內心中回蕩。她當然不會喊出聲來,不過,這個“當然”或許也只是暫時。
這究竟是一種怎樣的癢呢?
足心剛剛只是輕微的撓動便令這位高高在上的女神陷入了無法施法的窘境,而這極致的撓動,又如何能以蒼白的語言來形容?
而且,從未被這樣褻瀆,更從來沒有感受過這種癢意的,從來不知“敏感”究竟是何物的女神殿下竟然現在就像個普普通通的小姑娘般丑態百出,現實與認知之間如此的巨大差距,更是給予她沉重一擊,無形間助長了那癢感的肆虐與猖獗。
“不管怎麼都好了,只要能停下,只要能別再…。”
她在這樣想著。
“逐漸的,松開腋窩,放掉那兩個球……”
這樣危險的想法逐漸占據少女的內心。
如同打開潘多拉魔盒般,試探性的松開一次放下小球,換得一息輕松的空閒時光,然而,代價卻是足底鞋中的觸手開始活躍,開始對著她的足心,開始了之前從未有過的,碾磨鑽挑,甚至隨著時間的推移,觸手已經不再滿足只是玩弄她稚嫩的足心,而是將足尖趾縫一概囊括其中,一處不漏……
“等一下,就等一下,只要讓余休息一下,調整一下,等一下一定能忍住…。”
就像吸毒上癮一般,放下了第一次就會有無數次。
然而不斷增加的觸手,不斷加強的癢意又讓這樣的空閒放松顯得彌足珍貴與誘人,更讓她難以抗拒。
於是,高傲的少女開始不斷放下小球,直到,那雙精致的皮鞋徹底變成了觸手的巢穴,而她的一雙絲足也完全淪為了這些穢物的玩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癢…好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停下啊哈哈哈哈哈!…怎…怎麼樣都好啊哈哈哈哈哈!…”
男人親眼目睹著,隨著腋下圓球的清脆落地聲,新的圓球無視少女的反對再一次出現在她的腋窩中,接著又再一次清脆落地,不斷循環往復。
“怎麼都好?一點挑戰性都沒有……再給你一次機會吧,再來殺死我一次。”
“就憑現在的女神殿下,恐怕連小孩子都做得到的行走…都做不到吧?”
不溫不火的語氣,眼神中滿是作為施暴者的傲氣和不滿,如今的他已經不再是最初卑微的弱者。
“不過,既然女神殿下這麼說了…”
他裝模作樣拿起自己的長劍,並將少女原本的長劍遞到她手邊。
“那就不妨來試試吧。如果殿下能站的起來的話——就算是您贏了。”
語罷,在少女的面前展現的是一個倒計時為一分鍾的魔法時鍾,同時,一對全新的細小觸手出現在了她裙子內部的纖腰兩側,指尖不停地按捏抓撓著纖腰附近的肌膚,無疑給腋下夾住圓球的任務制造了更多難度。
落下的圓球越多,被調用到她玉足上的觸手便越多,也就是說,總會有足夠的小觸須能去扳住女神殿下的腳趾,而讓別的觸手搔撓滑按揉起柔軟的因此完全暴露出來的足心,也總有足夠的手指能在她試圖蜷縮起時輕輕挑弄足趾間隙,一下一下,點戳搔撓那附近的嬌嫩肌膚。
又或者是輕輕撫弄她的足背,以使她放送警惕,自覺地把足弓舒展開來。
而且,每升級一次,那些觸手就會變得更加活躍,或者是分泌出一些改造肌膚的稠液,使她的白絲嬌足更加得敏感。
這些腋下的羽毛,腰上和依附於人鞋底的觸手通過魔力和少女本身的反應激烈程度,很快就明白了少女的敏感地帶,它們甚至比這位女神自己還要了解她的嬌軀,她的玉足,了解以什麼樣的速率輕重緩急能帶來最極致的癢感,以什麼樣的手法搔撓什麼樣的部位,哪一小塊軟肉是真正的死穴,這些,它們全部都了解的一清二楚,也自然知道該如何對症下藥。
“畢竟如果連站都站不起來的話…又要如何再戰呢,女神殿下。”
隨著時間流逝,他玩味地打量著這注定將成為他池中之物的無助少女,欣賞著她注定徒勞的掙扎。
“少小瞧人了,你這家伙…不過是站起來而已,這樣簡單的事情,余怎麼可能做不到!不要說只是站起來,就算是現在把你殺了,也根本沒有問題!……”
內心是這樣想的,少女也本該這樣咆哮,這樣行動。
然而,那些穢物近乎已經將她兩只足掌都完全包裹,就連腰肢都開始被攀附環繞,全身的力氣早就已經化成了輕靈悅耳的聲聲嬌笑被泄了個一干二淨,怎麼可能還能維持站立的身姿呢?
甚至於,就連他這羞辱一般主動送回的神劍,往日風光無限的女神殿下也不過是晃晃悠悠握了不到十秒,這便再次掉落在了一旁。
沒有了十字架的拘束,禁制盡除恢復自由的一刻,少女頹然癱躺的完美玉軀在扭動,在掙扎,在極力的想要支撐站起,然而,只要鞋底一觸及地面,這也就意味著,按壓的力量會讓她的玉足更進一步的陷入狂歡的觸手海洋中,而那樣瘋狂律動品嘗著這一雙珍饈的觸手會在轉瞬間便將她輕松擊敗。
不行了…站不起來…真的站不起來…
不願嘴上承認,但少女的內心卻無比明晰地看透了現實,晨曦般的燦金長發因為涔涔的汗水在月光的映射之下,帶來幾分別樣的美感,不屈的神情逐漸消融,而充滿了挫敗。
不要說站起來,就算只是坐著,恐怕她都根本堅持不了多長的事情。
在剛才之後,不斷升級的觸手,已經令少女沒有這種可能了。
余……要輸了嗎……
“哼哼。”
居高臨下地俯視面前女神那不堪姿態,男人嘲諷一般地輕哼著,將劍刃重新入鞘。
“你說,把高高在上的女神大人,在自己的手里改造成百依百順的奴仆,是不是更有趣些呢?”
男人的話語隨著冰雨陣陣墜地,狂風呼號在偌大的城區,游蕩在無人的街道上。
“明明是緝拿要犯,卻穿著這種看著華麗優雅不過只是徒有外表的裙裝,想必女神殿下未曾被好好教育過吧?”
他輕笑一聲,通過魔力輕易地將少女性感的抹胸裙直接無視物理規則的撕扯開來,令她的雙峰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同時,那因為腋下的圓球墜落而額外出現的數只魔法觸手頃刻出現在了她的酥胸上,像是開發著新大陸一樣先是幾只手指一齊輕柔地撫摸著緩緩摸索,而後再各自嫻熟的闖入山巒的禁地點捏按壓,像是初春時的采擷。
他也當然不會給女神的雙足任何喘息的機會。
徐徐繞到少女的腳邊後,男人蹲下身,給她的雙腳腳踝間戴上鐐銬後又脫下左腳上的小皮鞋,精致的天鵝絨超薄白絲嬌足完整呈現在眼簾之中,像是夜幕中唯一綻放著的曇花那般神秘而誘人。
“好了~現在開始,你的圓球每墜落一次,或是左腳每蜷縮一次,褻瀆你的胸部的觸手就會更多一分。而且——不排除有調皮的觸手會撥弄你的小櫻桃。”
他稍頓了一下。
“不過,等布滿後,那些新出現的就會隨~機出現在你所有的敏感部位上哦?”
這里的敏感部位,自然也包括最私密的大腿根部。
話音剛落,他的手指便毫不留情地緊貼上她的絲襪襪底,在尋覓到足心的位置後手指微傾,指尖配合著不短不長的指甲輕輕搔撓刺激著足心處的肌膚,在少女本能想要蜷縮躲閃卻無奈地只能強迫暴露出來的敏感足心上來回打轉。
公主也好,女神也好,現在的她不過就只是一個單純的怕癢的小姑娘而已。
“奴仆?少說大話了啊!余就算是死,也絕對不會向你這種垃圾屈服的!”
褻瀆般的話語的確激起了身為女神的少女那強烈抵觸與反抗。
只是,這種所謂的抵觸與反抗,也不過就是內心一時的躁動不平,只是一陣可笑的無能狂怒而已,很快便因為再度席卷而來的,來自於雙足,腋下還有腰肢的癢意,被吞噬淹沒。
華美的純白禮裙被他輕易撕成了毫無意義的碎片,這並不正常,少女身為大陸的守護女神,所穿的自然不是尋常的衣物,而同樣是神器或者說是,神裝?
不要說是什麼蠻力撕扯,就連那種毀滅性的魔法,都不應該能對它造成什麼傷害,然而,在這一刻,它卻變成了碎片。
如果說,她能意識到這一點不正常,察覺到一切只是深陷幻術之中,恐怕趁此機會還有逃脫的可能。
只是,根本無心在意什麼衣服之類的問題,少女只是一味地在那番不斷的撓癢,不斷的刺激,不斷的褻瀆下徒勞無用的扭動嬌軀,這既是在努力閃躲,某種層面上又是主動迎合。
隨著衣物被撕碎,女神殿下原本便已令人魂牽夢縈的處子體香在這一刻愈發甘美與誘惑。
不算豐盈卻大小正合適的一對酥乳也淪為肮髒觸手把玩戲弄的道具,揉捏,擠壓,一時間,無名之火開始在酥乳燃起,這份燥熱令她有些口干舌燥,混亂的大腦中似乎多了一份情愫,並非是癢,而是某種奇妙的舒暢甚至是享受。
當然,這份淡淡的快感相比於正肆虐於足心還有腰肢還有腋窩的各種淫靡之物相比根本不算什麼。
精致的高跟皮鞋被男人輕易褪下擱置一旁,一只嬌小又柔若無骨的白絲蓮足正在他掌中不安地蜷動,天鵝絨的超薄絲襪順滑無比手感極佳,他的指甲毫無阻礙地得以在襪底來回勾撓挑逗,這份不同於任何觸手,不像是癢,卻比任何癢都要癢的感覺如何能夠忍受?
反正胸部感覺不是很明顯,不如干脆…。
危險的想法再一次到來,重蹈覆轍的少女再一次開始了放下圓球或是蜷縮腳掌換取片刻喘息的嘗試。
而隨著那兩團雪白上攀附的觸手愈來愈多,終於,乳尖也成為了它們的囊中之物。
她還是第一次知道乳尖原來是這樣的敏感。
兩顆小櫻桃被增生的觸手卷起拉成,乳孔被扎入觸針,而乳肉更是被盡情鞭打與調教,終於,這樣的快感,也遠遠超過了女神所能夠忍受的限度。
她光潔的嬌軀淌滿細汗,唇角滲出的一縷涎液,還有都已經隱隱有些濕潤的下身,似乎足夠說明一切。
“感覺怎麼樣呢~?”
他帶著一絲笑意的嘲弄提問後,是足足半晌的沉默,縈繞在少女耳畔邊的只剩下冰冷的雨滴編制成的格外寂靜的交響樂。
那些位於少女大腿根的魔法觸手在接二連三地生成著,達到一定基礎數量後便聚合在一起,共同將她的底褲給撕扯開。
面對完全開放了的秘境花園,觸手們便開始了肆無忌憚的探尋,像是傳說中的伊甸園中擷取最誘惑的禁果那般,那些手指時而滑弄輕挑著大腿兩側的肌膚軟肉,時而輕柔地撫摸著這位女神的花蒂和花唇,像是草原上拂過白色羊群的和煦春風,輕巧,卻每一次都足以牽動人的神經,撥起她的心弦。
不知不覺間,令那藏匿於少女腋下的圓球連同纖腰上的觸手一起消隕而去,只留下幾根朴素的魔法羽毛輕擦著那里的肌膚,而唯有酥胸上幻化而出的魔法手指依然貼立於山巒之上,卻也變的相當溫和,一次一次撫摸揉點著峰巒的果實。
而男人依舊蹲下身,一手鉗扳住少女左腳的腳趾,另一只手的指尖和著雨滴聲輕點著被暴露的足心軟肉,隔著一層薄薄的白絲長襪,一下一下敲劃著那軟柔的肌膚,時而則指尖並攏,像是尋寶那樣在足心附近輕輕轉起圈,試圖通過這樣的愛撫挑逗讓她更深地陷於痴醉的迷亂中。
“已經濕透了呢。”
明明剛才儼然是要將少女折磨到瘋的近乎狂亂的疾風驟雨卻忽的轉變成一副和風細雨之像。
沒有了那種崩壞的蹂躪與玩弄,更多的是輕撫與挑逗。
不僅僅是那兩團柔軟的玉女神峰以及峰頂的仙山玉果,也不僅僅只是女神殿下那柔軟嬌嫩又敏感萬分,在男人掌中如魚兒般躍動搖擺的白絲蓮足,還包括了已經不著絲縷,沒有絲毫保護,門戶大開春光盡泄的處子聖穴。
嫩滑柔韌頗有彈性的大腿根部還有這股間的花瓣嫩唇沒有一樣能夠逃脫這些新生觸手的把玩與戲弄。
就連那顆粉嫩小豆都為兩根觸手夾在其中輕輕搓動摩擦,那般直入靈魂宛若觸電般的爽利與暢快,該如何形容?
純白的絲襪與黝黑的鐐銬形成鮮明對比,少女的絲足在他的逗弄與輕撓下,依舊是酥癢難耐,只是,此刻酥癢已經逐漸與快感彼此相融,似乎,被人如此搔撓自己的足心,被這樣抓住玩弄弱點,也是頗為快樂的事。
前後急劇的反差令快感被無限的放大,即使身為女神的少女也無可救藥的開始貪戀上了這份醉心的享受。
“多一點,更多一點,還想要地更多…”
無意間,她在加速向深淵沉淪,而隨著少女向他敞開心防,這幅軀體內蘊含的力量,也將一點點淪為男人得以任意取用的戰利品。
漸而靡亂起伏的嬌吟聲令少女這時再全無公主和女神的高貴,而更像一位普通而美麗,卻因體質特殊敏感非常的人類女孩,在挑弄下一步步走到禁欲的伊甸前。
在魔力的牽引下,一只肉棒型的龐大觸手在空氣中幻化形成,像是一陣急促的驟雨落入灼熱的火山口,又像是野獸在夜幕中歸去巢穴,它攜帶著不祥的魔力涌入進去,橫衝直撞的魔力隨之在周圍縈繞,尋覓著巢穴中最敏感的那一點,並通過抽搐形成震動為其書寫篆刻上淫靡的魔法紋路,在完成這藝術般地的畫作後,魔力耗盡,這觸手亦會自然消亡。
而位於人的酥胸上的手指卻像接力一般,被注入了魔力的它們,作為登山者圍著聳立於峰巒上的櫻桃徐徐緩緩地傾著手指繞著圈,仿佛是在為那甜美的果實書寫著主權那般。
“想要的話……就求我……”
他始終在少女的玉足邊,說著那戲謔的挑釁話語,又輕而易舉地扯下了少女右腳上的那一只小皮鞋。
這一次,他親自為手指指尖附上魔力,使其周邊縈繞著紫色的魔力,隨後先是扳住女神殿下那五根可愛的腳趾,指尖在她的足心上來回打轉,像是畫著復雜的圖案那般,而後則如游魚般穿梭於人的趾縫間輕輕挑弄,手指交錯,書畫著淫靡的魔法圖案。
對於少女而言,未經人事的玉穴被龐大的肉觸洞穿頂入。
沒有任何事先的擴張或是潤滑,那粗壯的巨物蠻橫而粗暴至極,全然不顧她究竟能否承受這樣的刺激,也所幸是那穴中還淌著不少蜜液,否則的話,恐怕即便她作為神明而並非普通人類少女,也一樣會直接痛暈過去。
“哈啊啊啊啊!…呀啊啊啊!…。”
粗糙的觸手於女神殿下的聖潔之所盡情抽動,將那其中最為敏感的一點打上專屬於它的烙印,令淫靡的氣息沾染稚嫩的甬道,在那里寫下專屬於它還有那男人的印記。
少女一聲聲痛苦又似是帶著快樂的呻吟與嬌呼回蕩在空曠無人的街巷中,在那肉觸消散的一刻,前所未有的空虛還有這燥熱無比的身體正無比期待著渴求能獲得方才那樣令人直入雲霄的極致享受。
兩顆充血挺起的乳尖同樣為魔手把玩而帶上淫靡的氣息,右足終於也被扯去了鞋子,少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帶著邪魅魔力的手指,正在自己的足底游走,每一筆刻畫,都足以令她揚起腦袋甚至翻白了眼眸高聲叫嚷著,陷入迷亂的境地。
只是,還未等女神來得及出聲哀求,在她已即將淪陷的一刻,自身的神格卻開始了自發的抵抗。
無論是玉穴還是足底還是乳尖,璀璨的金色光芒頑強抵擋著那些暗紫幽光的侵蝕,兩股截然相反的色彩彼此交織,那情景著實令人為之心驚。
少女神格的反抗似乎並沒有出乎男人的意料,相反,如果沒有出現這樣的反抗,可能他反而會感到詫異與懷疑。
他並不在意那看似激烈的反抗,已經將女神所有的弱點悉數掌握的他知道,這不過是女神強弩之末的表現而已。
“反應很好。那麼,作為獎勵…”
應著男人的話音,在女神殿下大腿內側的魔法觸手再度顯現,這一次,它不去探尋其他地方,而是專注地用那細長而堅韌的觸尖反復輕掃著刻有紋路的甜蜜花蒂,另只觸手則將魔法跳蛋給塞入巢穴中,像是松鼠儲備過冬用的糧食那般,那東西先是尋覓著巢穴內的最敏感之處,而後靜止下來。
緊接著,少女雙腳的腳趾縫間都各自出現了一張“卡牌”,而卡牌的邊緣,也就是剛好卡在腳趾縫間親密接觸的那些位置,則都由一圈圈細小但柔韌有力的羽毛構成,隨著魔力的牽引而上下搔動著她任何兩個趾縫間的柔軟肌膚和它們下邊的些許嫩肉。
兩張牌的牌面,一張是“命運之輪”,一張是“塔”。
雨水墜落,一滴一滴打在牌面之上,濕潤了卡牌的畫面,卻改變不了畫的內容。
天雷作響。
“卡牌墜落,那藏於深處的采花者就會暫停它的工作,直到新的卡牌生成。”
他的話音剛落,那深處的采花者便開始了它在伊甸園中的貪婪采擷。
不過話雖這麼說著,他卻不會放過對這位絕色女神柔軟足心的呵癢。
他雙手的手指分別在人的絲襪玉足足心撫摸挑弄著,說是玩弄,更像是純粹感受著那天山雪蓮般的絲柔而優美的觸感。
這一切,都是為了將她、徹底崩壞掉,然後,奪去她的一切——
於各處閃動的金色光華正愈發奪目,似是占據了上風一般逐漸將那些暗紫的紋路逼至絕境,直至徹底淨除——原本的劇情的
確應該是這樣。
身為守護女神的少女僅僅是當下難以使用力量而已,而本身所有的超量神力並沒有什麼損失,因此在內在神格的驅使之下,哪怕只是很小的一部分都足以讓這些汙穢的紋路徹底抹去,不過,若是在這期間,她依舊遭受著那般刺激,不斷受到干擾的話,那情況大概便又不一樣——
劇本毫無疑問的單方面倒向了不利於少女的一面。
少女神明可愛的花蒂正在觸手們細致入微的愛撫與搔撓下興奮地腫脹硬起,而那深入穴內,直抵其中最敏感之處的跳蛋不斷震動著,在那些淫靡紋路的加持下不斷給予她更為深刻,更為徹骨的刺激。
這一刻,再次激烈許多的快感衝刷著搖搖欲墜的理智,促使少女的精神逐漸倒向貪求快樂的一方,而渴求快樂的表層人格與自身想要挽回一切的內在神格便構成了衝突,毫無疑問的是,相對於任何外力,只有自己才是擊敗自己的最有效利器。
金色的光輝始終無法洗去這些不祥的紋路,而在相持之際,他對女神雙足的褻瀆與把玩便成為了決定性的要素。
卡牌?什麼卡牌?
此刻的少女已經無暇顧及正在自己足趾間的卡牌,而只是睜大了充斥著淫欲與渴求的雙眸,在一聲聲急促的嬌喘中,享受著正在自己的聖地貪婪的采取著甘美的蜜液,一邊給予她的無比享受。
而與此同時他對這雙玉足的輕撫更是恰到好處的將自己往山巔推上一步。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是十分鍾,又或者只是幾秒鍾,艾薇莉亞只覺得下身涌出一股暖流,蜜液之中裹挾流光溢彩的精純神力自聖地泄出,她緊繃的身體也因這突然的脫力而松懈許多,連帶著,那兩張卡牌,也一並輕飄落地。
不知不覺間雨水落幕,雲銷雨霽,雷鳴伴著濃雲漸而消隕,張顯出偌大的夜空蒼穹,啟明星透過層層陰翳閃著微弱的螢光。
這也算是一種結果嗎?
“不夠不夠還不夠——你還沒有被開發完——”
淫紋突然發出異樣的光芒,似乎在通過某種淫亂的手段重新讓女神殿下的欲望達到某個頂峰。
畢竟是魔法創造出的空間,即使是在她面前創造出虛幻的場景也不在話下。
於是,在人的眼眸中映出她腦海里平日宮廷的模樣,羸弱衰老的皇帝,王座旁是為她垂簾而設的獨立坐位,氣勢規格絲毫不差於王位。
階下是根據少女腦海中的圖像映出的滿朝公卿,每個人的神色都惟妙惟肖,仿佛這就是在現實中一般。
在虛構出的空間里,原有的景色都消隕而去,至高的女神大人,尊貴的公主殿下正和往日一樣高傲地站在殿階之上,以和平日一樣冷峻的神色准備發表著一日的朝會演講,她的衣裙還有皮鞋仿佛都被虛擬的魔法完好的復原,而那作為罪魁禍首的吊墜也“消失不見”。
但是,她身上的幾處散著淫靡魔力的淫紋在昭示著這與現實的不同。
在這個特意為她虛構出的空間里,主宰一切的男人並不具有實體,而是能夠直接同她的意識進行對話。
“但是,我要你,當著他們這些人的面,宣布自己的淫奴身份,並且、告訴他們你的喜好。另外,全部連貫地說完之前,你必須讓自己一直、一直站著。”
與此同時,幾只從現實世界投影而來的魔法手先是輕輕撫摸抓撓起少女大腿內側的軟肉,而後再度輕柔地挑逗起花蒂上的淫紋。
當然,這樣來自現實世界的魔法能夠無視這個低維虛擬世界的一切法則,也不會被任何人所察知。
而在那深邃的巢穴里,那淫靡的跳蛋還在高強度地震顫著,在魔力的牽引下,它不知疲倦而永不停息,卻偏偏沒有滿足少女更進一步的渴望。
當然,女神殿下那相當敏感的玉足也不會被放過。
成百上千只觸手以它們的觸須輕輕搔撓挑弄起絲襪足心的花紋,也有些許鑽進她的腳趾縫之間穿梭跳動——
“這里是……皇宮?朝堂?……究竟是……”
如夢如幻,少女忽然置身於這莊重肅穆的皇宮大殿,面對階下文武百官,每一個都如自己印象中那般,所謂眾生百態,在這幻境中被刻畫的完美無缺。
只是,不知為何,她卻總有一種虛幻的不真實感,為什麼突然出現在這里,方才究竟發生了,她沒有一點印象,唯一有的僅僅是,內心深處傳來的某種聲音,像是來自遠方的呼喚,在催促著,在喝令著,在逼迫著她朝著那男人所規定的道路,一步步前行。
“嗚嗯……哈啊……嘻嘻嘻……哈啊……今,今日……余要宣布一項……嘻嘻……嗚嗯!……”
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自己的足底,還有,還有那種地方,都會傳來這種異樣的感覺?
似是有千萬雙手與無數的羽毛正在少女的鞋內,正環繞著那從未受人觸碰的嬌嫩足心勾挑輕撓,平整的襪底一定出現了許多褶皺,踩在這些柔軟的褶皺上,足心被不斷搔撓的同時,另有一種熾熱的感覺有如烈火灼燒般在那里肆虐,而那異樣的灼熱之感很快擴散開來,下身的禁地中傳來陌生卻又有些熟悉的奇妙感受,是那敏感脆弱的要穴正在為不知什麼抵近震動,恍若是電擊一般,酥酥麻麻又歡愉暢快。
逐漸地,好像少女的全身就有一股火焰在燃燒著沸騰著,喉間干渴難耐,張張嘴,想要說什麼,然而出口的卻都是與大殿嚴肅氣氛完全不同的嬌聲嬉笑與輕喘低吟,好不容易說出兩三個詞,也都為這笑聲所淹沒。
艾薇莉亞能感受到,群臣正向她投來驚訝的目光,同時又彼此竊竊私語,大概是疑惑為何今日的女神殿下會如此失態。
與自尊完全背離的羞恥感縈繞少女的心間,她俏臉羞的通紅,身體的敏感度卻似是反而被提高了許多。
腿根之處開始傳來陣陣被人輕撫蹭動的微妙觸感,支撐身體的力量正在逐漸流失,先是穿著高跟小皮鞋的玉足在那無法掩飾的扭捏踩踏,好像非常不舒服一般,而接著便是雙腿開始發軟顫動,繼而是整個身形都搖搖欲墜,滿臉通紅又大汗淋漓,根本沒有了一絲該有的樣子。
一旁的皇帝都開始關切的詢問,而幾位距離少女較近的大臣卻已經可以窺見,幾縷晶瑩的粘稠液體正順著過膝長襪與裙擺之間裸露的光潔大腿緩緩淌下,直至滴落在襪口那朵金色玫瑰上。
不行了,已經,不行了……
想要逃離,想要放棄,想要大聲呼喊,然而雙腿又像是被熔鑄在地上,根本不容許少女有任何的異動。
她內心的聲音愈發急促,愈發尖銳,近乎咆哮——
“按照那家伙說的做,應該就能結束這一切吧,不管怎麼都好……”
如此想著,如此想著,不知不覺間,昔日的女神殿下已經屈服於這般褻瀆之下,舍棄了一切尊嚴,即便是當著父皇的面,即便是當著群臣的面,什麼都無所謂了,只要能夠結束這一切,說這幾句話又有什麼關系呢?
“余……余自願,放棄王國的公主……與……守護女神的身份……嗚嗯嗯嗯!……嗚……余……余將成為……淫奴……永遠……效忠於主人……哈啊……請諸位……盡情地……凌辱莉亞……哈啊啊阿~……莉亞……喜歡……喜歡被……撓癢癢啊啊啊~……喜歡被……喜歡被凌辱……請……請讓,讓莉亞成為主人的淫奴吧嗚!……”
……
在幻境之外,他已經通過先前獲得的禁忌魔力對這位曾經的守護女神所作出的放蕩宣誓進行了全境廣播。
這一下,少女也就再無可能回到從前,成為那神聖而不可侵犯的守護女神了。
但,她還有實力。
在他得到這樣的禁忌力量後,除了這足心受他掌控的女神,已經無人可以和他對峙抗衡。
由此一來,控制住守護女神後,王國,亦或是整片大陸,自然也都順理成章地成為了他的囊中之物。
他大肆搜刮民財,在居民區的中央突兀地立起了一座高塔。
而曾經的女神,如今的淫奴,艾薇莉亞,就被他關押在了樓塔的最頂層。
半圓形的巨大鐵籠籠罩住樓塔最頂層的房間。
他已經不需要給少女增加多余的束縛,而是把那些觸手全都藏匿於她那看似與過往無異的聖潔的衣物中。
那些盤踞在她襪底的觸手已經相當了解她的身體和神經構造以及神力驅動的方式,在讓她的力量得不到聚集的同時更得不到快感的滿足。
“監獄”的“牢門”並沒有鎖。
然而,在關押的第一天,少女曾經想偷偷走出鐵籠,卻在突然被喚醒的淫紋還有觸手們的聯合圍剿下倒在了樓梯口。
通過對少女身上淫紋的獨特設置,只要一天不得到潮吹,就會全身滾燙難耐無法滿足,更為惡劣的是,只要他不在少女的旁邊,就算她想盡一切辦法自我撫慰,也無法流出體內積蓄的蜜液,更別說得到快感的釋放。
自此之後,在每天的夜里,他都會悄然來到這塔頂,親自轉動塔頂可見的巨大魔法陣——命運之輪。
在古老的象形符號表示下,共有81種可以讓少女快感溢出的方法。
魔法陣在塔外依然可見,足以讓市民們都知道罪惡的女神今夜又在受到如何的洗禮。
值得一提的是,樓塔並沒有良好的隔音。
命運之輪——告訴我今夜罪惡的女神將如何被摘下伊甸園的禁果,以此償罪——守護這個不該留戀的世界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