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與前者一般無二,混混在射精時雖然有著此時未有的酥爽極絕的如潮快感,但在江河大泄之中,整個人的精神卻是迅速萎靡了下來,挺直的腰杆子彎曲了下來。
喘息似乎能鼓動耳膜,肉棒不知何時已經酥麻酸軟了下來,而緊膩濕仄的蜜穴仿佛有生命一般,將疲軟地肉棒一點點“推”了出來。
桃裂粉凹蠕翕著合攏,膣口粉蕊又拇指大小,迅速合攏至小指大小,這個過程中只有少許的精液白漿從膣口中流了出來,壓根就沒有想象中狼藉橫流,一片白瀑掛月的淫靡景象。
而此時,待在後面的兩人已經差不多看明白了,原來根本就不是前面兩人不行,而是這個美絕人寰的精靈似乎十分不同尋常;他們再次面覷,可不管如何做夢也無法想象美麗精靈與一輩子也享用不忘財富在前,斷然是沒有退卻的道理。
更何況,那兩人也只是變得十分萎靡,似乎也沒有生命危險的樣子,他們便對視一眼,一齊走了上去。
安修雅爾這回依然還是並腿斜坐在床榻之上,秀發如流蘇,如瀑般瀉於美背、香肩之上,夾著的雙腿罕見地顯出了一絲肉肉地腴潤,與腿心玉阜一同呈現出飽滿鼓掌的三角形,優雅而慵懶,眼波掃來。
小嘴輕歙,依然發出了和前兩次一樣的詢問:“你們真的不後悔嗎?”
商販和漁夫相視嘿笑了一下,然後一人向前摟住了安修雅爾纖弱堪搦的水蛇腰,生命能量強大的人,即便疏於鍛煉,天生的力氣都是不小的,他將這具玲瓏玉軀整個地提起。
為了保持平衡,安修雅爾曼妙的長腿便如無骨蛇一般,纏繞在了其後背,雪足交扣,玉趾勾翹,仿若十枚纖盈的花瓣。
挺脹的粗大肉杵頂在了濕滑的肉縫之上,卻沒有就此一杵搠入,攬著安修雅爾側躺在了床上,大手自腿彎將一條動人的長腿高高抬起,頓時粉胯中的迷人光景一覽無余。
濕潤的肥美玉蚌微微綻開,內里的粉靡靡的蜜肉似脹似腫,水光淋漓地妖嬈蠕顫,兩瓣厚蘭葉般小陰唇格外紅艷,象是張開的花瓣一般,彼此之間還牽著一道黏黏的銀色水絲,淫靡無比地盛開。
而在那雪梨般渾圓嬌翹的雙股之間,也因姿勢令玉縫大開,露出了溝中的那一朵花紋粉淺,瓣理細膩的粉嫩菊花,那兒淺淺凹陷,旋渦也似的簇著蕊心,整體呈現動人的酥淡粉澤,周圍沒有一絲色素的沉積,嫩得異乎尋常,不由令人屏住呼吸……
漁夫望著這朵嬌艷欲滴的菊花深深地咽了一口唾沫,呼吸急促,然後側躺了下來,緊貼如雪的美背,黑壯有力的大手放在了渾圓的臀部上,胯下那根因為長年的海上生活,而被曬成了古銅色的粗大肉棒怒挺而起,顯得油光鋥亮,龜頭黝黑發亮,就宛如一根青筋暴凸的銅杵。
猙獰巨物探入了凝脂雙月之中,在臀縫里上下滑蹭,原本就沾染了不少淫漿的臀縫肥嫩酥軟,滋溜滑膩,多揉動了幾下,便緊抵微微凹陷了下去的菊門粉蕊。
與股溝中滑膩嬌軟里帶著一絲玉石般的涼膩不同,這片不足拇指大小的縐褶小窩柔嫩無比,微微透出更為酥熱的溫度,而且被巨物一抵,還會微微歙縮蠕動,令人不由綺思遐想起它的連通之處……
而在前面,一根淺褐色中帶著環繞的青筋,微微彎翹的肉棒也抵上來,傘狀的鈍圓龜頭抵住濕潤的蜜縫,貝中的兩瓣紅腫花唇被抵得左右分開,但龜頭卻沒急著插入,而是在桃凹花壑中輕輕滑動,凝脂般的肥美陰唇隨之蠕動變形,並且發出了濕肉摩擦的漿膩水聲。
感受著兩根火燙、灼熱、粗大的巨物不停的臀內花底抽插,安修雅爾美目微餳,帶著盈盈的水光,雙頰飛上了一抹異常嬌艷的紅霞,但她還是看著眼前一臉興奮的男人,輕啟櫻唇:“你真不後……”
話還沒說完,便“啊!”地一聲,高高仰起了曼妙的天鵝長項,粉唇大張地發出又尖又嬌的婉轉啼叫。
只見雪胯之下,褐色的彎碩肉杵在熊腰的帶動下用力一挺,肉杵直刺,緊窄的膣口稍阻龜頭,然後濕漉漉的如桃外陰便被擠得像兩側綻開,水漿唧膩聲中,彎翹肉杵長驅直入,穿過嬌嫩膣腔,正中肥潤花心。
而下面的銅褐色肉棒,也對著臀心那窩窩小小的嬌嫩褶皺用力一挺,大小本該極不對稱的粉色花蕊展現出了驚人的彈力,隨著擠插驟然擴張開來,撐成了一圈粉淡透明的薄薄肉環緊緊地箍套在了古銅色肉棒之上。
一具雪膩的玉體夾著兩具健壯的銅色身體之間,豐碩桃乳前挨胸膛,渾圓月臀後抵黑胯,宛如一條海中裸泳的曼妙人魚,卻被好似被兩條海獅夾在中間,被抬起的玉胯中,前後兩根黑粗碩長爭相插入,一直到雪胯、玉臀都貼到了男人的黑胯為止。
商販和漁夫兩人俱都一齊吐氣,膣內蜜肉黏熱欲融,象是無數軟糯的熱刷子般帶著淋漓的愛液緊裹著摩擦龜頭、肉棒,一顆也不停歇。
而後面的菊腔嫩肉卻是滾燙似融,軟嫩如脂,褶皺和凸折與肉棒的摩擦都可以歷歷感受,松嫩得出奇,那是因為嫩腸之內並非以裹夾為主,而是時刻不停的收縮蠕動,象是千萬條張無齒的小嘴,不同蠕裹吮吸。
而入口卻是緊緊箍束,幾欲夾斷肉棒,這種冰火兩重天般的不同體驗,萬分催人射意。
更妙卻是,因為膣穴與腸腔隔得很近,兩根肉棒又是巨碩無比,因此彼此竟然能清晰地感覺到彼此的存在,兩人隔著安修雅爾的香肩對視了一眼,彼此眼中都升起了一絲惺惺相惜,接著便是如同較勁一般,迅速開始了強猛的抽插。
“啪、啪、啪……!”
兩面夾擊似乎有著奇效,只見碩杵此進彼出,爭先恐後,很快便插得漿水淋漓,紅翻粉綻。
安修雅爾咬住粉灩的紅唇,玉頰如醉般泛著濃重的潮暈,美眸中水瀠瀠,霧蒙蒙的,被抬在空中的那條雪腿緊緊繃直,纖瘦合度,玲瓏纖巧的小腿連同玉足一起扳得直直,而花瓣也似的腳趾時伸時蜷,萬分難耐一般的顫蠕著。
“啊、啊……嗯、不要……呀啊……好麻……”
或許真是因為兩根碩杵收取了奇效,經歷了兩個男人都只是呻吟的安修雅爾第一次發出了求饒的嬌喚,卻更是引得兩個男人興奮如狂,一人大手扶住結實滑膩的纖腰,擰臀愈急,碩大的彎翹肉棒一次次頂進花心,穿梭在肥美軟嫩的蜜道之中。
那條伸在如酥似雪的長腿在失去了大手的支撐後,自然地擱在了男人腰上,腿彎悄悄地與男人的大腿纏繞在了一起。
另一人則扒開圓月也似的皎潔白臀,大手陷入酥軟滑膩的臀肉之中,長年拋灑漁網鍛煉得宛如鋼板似的古銅色腰臀一刻不停地拋甩砭擊,進出著腴軟酥黏的菊花嫩腔,粉肉拉扯,如花翻綻。
而本應干澀的菊腔中竟分泌出了一種近似於油一般的蜜汁,在褶肉摩擦間均勻地塗抹在了整根古銅色肉棒上,令其顯得更加的油潤發亮……
安修雅爾豐盈的玉乳在衝擊下,不停地在男人身上擠壓,乳頭早已立得像個小石子,在盛乳腴脂的壓迫下摩擦剮蹭,那種乳蒂軟中帶硬,乳肉軟膩如脂膏,間不容發地在胸膛上蠕擠摩擦的感覺,令商販舒服得直打顫。
插在膣穴中的肉棒愈發脹熱勃挺,進出間翻搗蜜肉,白漿淋漓,如溪而下。
而安修雅爾的媚叫嬌吟,浪啼嬌喘就響徹在耳邊,令其頭昏腦熱欲火爆棚,先是伸長脖子一口堵住了安修雅爾的紅唇,令她的嬌吟只能從鼻腔和喉嚨中出來,愈發嬌悶沉膩。
吻上酥唇的第一個感覺,便是無法想象的柔軟,非要形容的話,那便是剛剛切片的新鮮魚膾,再塗上剛剝開的新鮮蘆薈汁液,才有那樣的酥滑細潤。
可是唇上冰膩中帶著溫熱,飽滿中泛著柔軟,沒有一絲紋路嫩到微黏的觸感,卻是沒有任何東西能夠比擬的,更何況那濡著一絲香唾的嫩唇間那滿是蜜涎的香秘檀口,更是宛如誘人的寶藏一般只待輕啟朱門便能一探究竟……
“滋啾~”只見男人的厚唇碾著水嫩紅唇,厚唇一噘,便讓纖薄柔軟的珠粉上唇皮,以及飽滿酥潤,宛如珍珠的下唇皮完全分開,上下兩片芳唇甚至包括內側的嬌嫩黏膜都被迫與大嘴吻合到了一起。
接著大嘴一個歙啃,粉嫩櫻唇頓時濡上了晶瑩的口水,四唇黏膩地歙蠕黏合,摩挲張大的過程中,兩條濡濕的舌頭極為自然地糾纏了起來。
“嗯、啾、呃、滋~”
粗糙的大舌頭勾住軟糯香滑,滿是甜津蜜唾的粉舌,纏繞翻攪,唾汁攪拌的聲音無比黏膩,而四片嘴唇蠕動歙合間,又發出“吧唧”、“滋啾”般的接吻膩聲。
一時間親得渾然忘我,繾綣無盡。
漁夫只聽得前面傳來滋膩的接吻漿響聲,心中頓感不是滋味,大口猛地摟緊了安修雅爾纖盈結實,圓潤柔滑的小蠻腰,一邊在修長雪頸上嘬吸吮吻,一邊則是瘋狂腰臀,疾進猛出,狂風驟雨般進出在兩瓣凝脂玉臀中,干得雪膩的嫩肉如波簌顫,如浪涌抖。
“滋啾……啊!嗯、呀啊……不要、好熱、好脹……呀啊……好深!”
安修雅爾忽然掙脫了接吻,仰著螓首嬌聲喚啼,呻吟中帶著嬌喘,宛然帶著一抹難以察覺的哭音,尖亢急促,無比誘人。
商販只覺膣內漿滑汁膩,黏熱異常,宛如𫠒嘴般不斷扭絞吸咬,花心歙動間熱流如注,令肉棒越來越酸澀發麻,快感如電蛇一般沿著尾椎骨之上腦門,最終也是忍不住大肆抽插了起來。
安修雅爾如蛇一般擰腰扭臀,黏膩的花漿從撐得渾圓飽滿的蜜穴邊緣汩汩而出,迅速濕了一大片……而那些薄乳漿般黏白的淫水,則象是海綿吸水一般,很快便被身下的“床單”吸收不見了。
豐挺酥盈,飽膩而挺翹的雙乳緊緊迭壓在胸膛之上,嫩美的雪肉自腋脅飽溢而出,成了一個巨大的扁圓雪球,嬌喘就響徹在耳邊,那宛如軟嫩如凝脂、油潤膏膩的膣內瓤肉的緊裹蠕吸此時臻至極限。
那軟膩的嫩肉中象是陡然浮現出數不清的細刷、棱凸、肉蕾,海浪也似的一刻不停地蠕吸刷蹭,整根巨棒登時都“木”了起來,極致的快感令商販喉嚨中低嗬一聲,肉杵劇跳,灼熱的漿團瞬間便從馬眼中爆發而出。
宛如熱酸奶一般花心附近的穹窿之中,將整顆肥軟酥潤的花心都包裹在了起來,可下一刻……嫩心陡然蠕動歙縮了起來,宛如吸水一般,將稠黏的濃漿一點點吸了個干淨。
而一股奇特的吸力自花心透出,令龜頭麻得直顫,霎間酸透心扉,原本已經射完的精液的肉棒顫抖起來,根本不顧主人意願地繼續抽搐了起來,一股股精液象是汲水被吸收。
商販的身形幾乎是肉眼可見地迅速萎靡了下來……
而與此同時,漁夫只感包裹著肉棒的菊腔嫩肉急急地壓迫了過來,滾燙而濕黏,緊窄而夾人,道道軟嫩如融,嬌膩如脂的褶皺蠕動摩擦,不住擠壓,而同時一股稠滑如油,溫暖黏膩的液體劈澆了過來,塗裹在肉莖上令滑感陡增,而擠壓不減。
頓時間射意如潮,巨物火熱脹起,不停搐搦跳動,一股灼熱刹那間在緊嫩菊腔中爆發開來,宛如一道道稠黏的液箭,瞬間將腸道的每一道嬌嫩褶皺都填得滿滿當當。
而他卻是幸運的,菊腔雖然也在吸收精液,但速度卻與前面是不可同日而語的,因此他倒是美美地享受了一番在絕美玉體中盡情射精的無敵快感。
“唧咕……”
同樣地,原本粗壯猙獰的肉龍,宛如死蛇一般被濡膩的蜜穴擠了出來,只伴隨著一些少少的白漿,看似竟是無精打采。
從安修雅爾的腫膩菊門中拔出肉棒,依舊還十分堅挺的漁夫本來還在欣賞著腫花溢精的美景,看到這一幕,心中卻是陡然一驚。
頓時間手擼著沾滿油潤的腸內花汁,堅硬如鐵的肉棒陷入了兩難,到底是插還是不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