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說完,衛雲鳶抬起剛才還款款環在達姆肩上的雪膩玉臂,紅潤的手掌心子漸漸凝起一抹恣意攀延的冰霜,少女的呼吸略顯急促,而後緩緩地朝著自己汗津津的酥胸靠近。
感應到寒氣,渾圓挺翹的玉乳頂端,被吮得有些發紅的小巧乳蒂兒泛起了一絲嬌悚,櫻桃一般立了起來,雙腿之間頓時產生了一股莫名的感覺,奇瘙異癢,內里的嫩肉酥酥麻麻的,濕意涌現。
衛雲鳶俏靨酥紅,雙頰泛春,點漆般的麗眸中悄然閃過一絲淚光。
連即將要自我了斷之時,竟然都還在……不是正是證明,自己就是一個自詡清高的淫娃蕩婦嗎?
驀然回想起,身在楚宮之際,有時無意中聽到見到宮女們行那虛鳳假凰,相互慰藉,又或一個個智慧、美麗、可愛的人兒,化為深閨怨婦,在夜里以纖指自己安慰,一聲聲咬牙的難耐嬌吟,黃鶯般婉轉幽怨的哼啼……
她曾經以為自己不會變成那樣子,她是清冷的月,孑然獨立於夜空,然而其實每一次冰心訣都不由自主地運轉了起來,將心底產生一絲絲漣漪封印了起來,一旦完全爆發出來,淫蕩之度,令她自己也不敢置信。
以前無意中翻看過的春宮冊子,她曾經以為一輩子也不會用得上——可事實上,無論是“坐蓮”、“牝交”、“交頸”、“吹簫”等等淫靡萬分的姿勢,她都與那奪去了自己的貞操的男人一一嘗試過了。
少女那幾乎過目不忘的聰明智慧,此時竟然化為了幫凶,每個姿勢從生澀到熟稔不過幾刻鍾功夫,想起昨夜和名為達姆的男人經歷的一幕幕,衛雲鳶在身體莫名發熱的同時,芳心宛如死灰。
“你難道還臉面待在公子身邊?”想起尼爾,衛雲鳶輕輕咬牙,心中驟然涌起不舍,才遇玉郎,卻只能是春風化雨的一場美夢?
少女自我詰問著,甚至有著也許在奴隸商會的牢房中死去,才是最美好的結局的心境。
“罷了,就當成是一場夢吧。”幽幽一嘆,少女的手向著自己的酥胸緩緩壓去,也許不到一秒,那顆鮮活的心髒就會被冰凌侵染,然後永遠地停止跳動。
“雲鳶……”
可就在此時,或許是幻聽,衛雲鳶似乎聽到了公子的聲音,她幾乎潸然淚下,小手也不由停在了距離高聳乳峰不過半寸之處,哪怕是幻覺,她也近似於貪婪地想要聽到更多公子的聲音。
也許是上天也為之感動,衛雲鳶又一次聽到了尼爾的聲音:“雲鳶,我不要你……”
聲音輕柔,帶著一如既往的呵護,衛雲鳶咬緊酥唇,輕晃螓首,是啊……公子不要我了。
這不是正常的嗎?
這不是應該的嗎?
誰……會喜歡自己這樣的不貞的淫娃蕩婦呢?
可即便是情知如此,少女心底依然翻涌著酸楚、委屈、羞愧,潸淚止不住地涓涓落下,悲戚之下,小手便要迅速落下。
“雲鳶,我不要你死!”
“啊……”可是忽然,尼爾的聲音變得清晰了起來,衛雲鳶的小手也被一只熱熱的玉手緊緊攥住了,少女睜大了如水的美眸,蕩漾的波光透過淚漣,凝佇在了身前如玉的公子身上。
這一刻,少女心中一片空白,沒有羞愧、沒有悲傷、沒有難過,只有一個莫名的念頭在芳心中回蕩:“原來,這句話是我不要你死……”
芳心驟然酥甜欲化,可下一刻卻被胯下蜜穴傳來的淡淡酥麻脹痛感給打斷了……衛雲鳶的俏臉瞬間慘白,公子人在此處……那豈不是就意味著,自己的淫蕩無比地與其他男人交頸歡愛的一幕幕,卻被他看在了眼底?
少女感覺酥胸如鯁,一陣無法言喻的酸楚蔓延而出,小手再度凝結寒霜,便要掙脫公子的手兒,將自己這顆不知羞恥跳動的心髒徹底冰封。
如果這樣能減輕一點公子所遭受的背叛……
“雲鳶!”忽然公子溫柔的聲音變得很大,帶著一絲斥責之意,可是不知為何,她卻能聽出更多的後怕、憐惜、愛意,同時手也攥得更緊,讓她沒能如願。
“公子,雲鳶如此汙穢之身,豈敢再厚顏無恥的活在世上,站在公子身後……”
公子便如那天上的明月,光彩照人,沁物無聲,同時卻又是如此遙不可及,如此清雅高貴,若自己尚是無瑕之身,她都只有資格為公子素手調墨,貢獻一絲微不足道的智慧而已。
況乎如今?
已是一介淫娃蕩婦,殘花敗柳的自己,沐浴在公子的清輝之下,且不是更讓她無地自容?
“呀!”孰料下一刻,自己滿身精液的汙穢身軀便被公子猛地摟入了懷里,白玉的胸脯與渾圓的酥胸相互貼合,粉乳更襯玉胸之白,玉胸更托酥胸之粉。
但是,兩團凝脂般的粉乳間,一股半干的白濁卻是隨著最親密的接觸而塗抹到了白玉之上,精液雖白卻遠不及胸脯之白,看上去仿佛成了月面之上的瑕疵,但尼爾卻絲毫也不在意,反而更加貼近地抱住了滿身精液的玉人。
少女芳心如鹿,一時慌亂地撞蕩不休,雪白俏靨上漸漸涌上一抹燦霞紅暈,小手揮舞了兩下,然後摟住了自己的明月,冰霜卻早已消退。
尼爾明眸毫不避讓地凝視著衛雲鳶,她的美目先是游弋,然後楚楚地回看尼爾,紅嫩的小嘴兒微微咬緊,泛著一絲不安、羞愧,還有……歡喜。
“公子,雲鳶殘……”紅唇再起輕啟,出口的卻是自輕自賤之語,尼爾柳眉微蹙,立即用一吻止住了美人兒接下來的話語,盡管只是紅唇一啄,宛如蜻蜓點水般的輕吻,卻讓少女麗眸圓睜……
如果公子一直看著的話,不可能不知道……自己這張嘴巴,不久之前還在俯在那一根黑粗肉杵起伏吞吐,准確的說……腥麝的精液味都還沒消失。
“雲鳶,我不要你死……”尼爾深情地望著俏靨通紅,眼中盡是驚訝之色的佳人,身具原力的他,即便不用原力回溯,也能大概感知她的情緒波動,若是平時還不能這麼清晰。
只有在少女死意已決,心神劇烈波動之時,尼爾才隱約地感受到,原來在雲鳶的心中,自己竟然是如此高貴的存在;他笑著搖搖頭,拉起衛雲鳶的藕臂,便伸向了自己胯間,下一刻,雲鳶的眼眸又可愛地睜大了。
少女看著自己無瑕明月一般的公子,卻感到手中多了一根泛著淡淡濕潤感的嬌小玉枝,纖直如筍,溫膩如軟玉,挺翹雖然與剛剛還握在手里的巨物無法相比,卻實實在在地頂在了自己手中。
“公子……”少女如同夢囈,“您這兒,為什麼硬了?”
“好像還……射過精了。”
尼爾俯身在玉人耳邊,輕聲道:“因為,雲鳶……你吞吐別人肉棒的身姿,太美了。”
“啊!”少女嬌軀一顫,背立肌悚,莫名火熱了起來,瑩透的玉耳倏地一下變成了粉玉雕琢。
不過佳人沒有看到,那句話一說出口,尼爾的玉耳也是倏然通紅了,盡管見過一個個愛人在他人身下破處、承歡,還與賽琳娜達成了“賢內助”的默契,但尼爾始終比較被動,從不曾……如此直白地袒露自己的性癖。
這還是破天荒地頭一回呢,如果不讓尼爾異常羞澀……可尼爾也明白,雲鳶的性子實屬外柔內剛,如果此時不下一劑猛藥,恐怕再過不僅,自己面對的就可能是一具十分冰冷的胴體了。
以可能是這個時代,讀書最多的少女的智慧,如何還不明白尼爾的意思,這一刻偶爾在女官們口中聽來,卻讓她根本不相信的一些曖昧言語,也得到了證實。
銀月女皇、大公主、二公子……銀月聖女賽琳娜,都是公子明媒正娶的妻子,每一個卻似乎都與外人有染,她還為公子打抱不平,甚至思慮過如何令這些淫娃蕩婦現出原形。
但是如今看來,似乎……少女柔腸百轉,千千心結,心底莫名升起了一絲期翼,盡管知道違背女德教誨,堪稱厚顏無恥,可是她心底的最深之處,卻依然渴盼立於與公子身邊……
“啊!”玉峰頂端忽然傳來的濕潤與酥麻,令少女回過了神來,美目一漾,卻見公子竟俯首於自己沾滿了別人痕跡的酥胸之上,櫻瓣般的紅唇噙住了粉嫩的暈尖,她能感受到一條濕膩柔滑的小舌頭繞著自己的乳暈、乳蒂輕輕撥弄。
衛雲鳶只覺下體酥熱,淡淡地發麻,宮口忍不住開歙,吐出一縷稀稠薄漿,混合在膣褶間的精液,從紅腫的小穴口稠扯滴落……但是與身體上感受到的快美相比,更令她難耐、喜悅、欲泣的是,公子的口舌撫慰所代表的意義。
“嗯、啊、公子……嗚、雲鳶髒……”少女嚶嚀啼泣著,可是尼爾卻抬起了頭,在她眼皮子底下吐出粉尖似的舌頭,舔轉了一圈櫻瓣,道:“哪有什麼髒的地方,雲鳶最干淨了。”
事實上,一夜縱情雲雨的美人兒渾身汗出如漿,身上又到處都是蜜液、精水,正散發出一股奇酸異麝,仿若蘭瓣微焦,瓜果微腐的誘人氣息,雖然誘人卻還是比不上之前香噴噴,白白嫩嫩的干淨柔美。
不過對尼爾而言……卻並不存在一絲嫌棄,甚至有著把美人揉進自己懷里的衝動。
佳人是何其聰明敏感的,又如何察覺不到愛人對自己的態度有了一些微妙而更加火熱轉變;如果說之前,尼爾對她是無比的欣賞,以及深刻的憐惜,愛欲不過是極小部分的話,而現在……則完全反了過來。
看來,公子真的更加喜歡……這樣的自己。
佳人恍然間產生了一絲明悟,一股異樣的羞澀、喜悅夾雜著難以言說的背叛愧疚,悄然令芳心狂跳,嬌軀火熱了起來。
“公子……”
“雲鳶……”
兩張櫻口呵氣如蘭,俏靨越離越近,最終……無隙地吻合在了一起。
“滋啾~”
一番忘情的深吻,兩張更紅的櫻口牽著一道銀色的口水絲相互分開,銀絲閃爍著拉長墜斷,可水絲容斷,心兒間的那道絲线,卻比冰蠶玉絲還要牢固。
“公子,要了我……”美人凝視著尼爾夢囈般喃道,雖然經過了整整一夜的“壓榨”,尼爾也不可能在此時拒絕雲鳶,或者說,現在才是令雲鳶放棄輕生念頭的最關鍵的一步。
美人心智之堅,貞烈之度,以及堅硬心殼之下那顆多情敏感的芳心,尼爾現在比任何人都要了解……
“啊!”一聲歡愉、酥美、哭腔的如鶯嬌啼中,一根玉潤雪白的纖筍倏地插入了芳草萋萋的流精粉溪之中,乘著狼藉的愛液,順暢地交合到了一起。
美人芳心欲化,盡管公子的玉莖不論硬度、熱度都不及別的男人的萬一,可在他插入的一瞬間,衛雲鳶卻覺得整個人都要被幸福和慰藉感占得滿滿的,心中幾乎沒有一絲多余的思考縫隙。
難以言喻的滿足、快美、舒暢,以及一絲啼泣之意恣意蕩漾在胸中,驅使著心兒宛如鹿撞般激烈跳動。
雪莖進出在玉壑之間,兩瓣比平時腫得多的肉唇牢牢箍夾著纖細的莖身,水光瀲灩的粉肉給雪枝“刷”上了一層濕滑泛光的愛液,以及——稠白的濁膩之物。
可是兩人都沒有在意這些,四只美目深情對視,時不時傾心一吻,相視而笑。
“嗯~”直到尼爾咬著銀牙輕哼一聲,雪枝嬌顫,將一絲純白之物塗在了四周包裹而來的嬌膩軟肉嫩脂之中。
“呀啊……”玉液精華之中含有鳳凰之力,平時射入花徑蜜膣之中,也會猶如溫泉般蕩漾著酥美熱意,而雲雨了一整夜,承受了大肉棒無數次蹂躪的蜜道中嫩褶壁蕾其實早已酥腫不堪,敏感異常,因此玉精一淌入,美人的熱意便如萬千只細微的螞蟻般蔓延爬開。
酥麻、快美、熱意撫慰著受創的花徑,加之與尼爾水乳交融帶來的極致心理滿足,少女嬌呀著,嗚咽著,啼哭著,花心開歙,蜜漿如注……竟然是前所未有地絕頂高潮了一回。
……
一旁的灌木淺從之中,絲縷耀眼的金發掛於碧綠的樹枝之上,帕瑟芬妮那美麗的臉頰上泛起了淡淡的誘人紅暈,還帶著說不出的艷羨之色,櫻唇輕咬玉指,發出細微的呻吟,而另一只手……卻是伸到了胯下,兩瓣雪白腴潤,又大又圓的翹臀間夾著熟美欲裂,濡濕欲滴的嬌紅美鮑。
一只玉手伸入蜜裂揉出滋滋的水聲,兩片脹紅的蘭瓣花唇被來回勾剖,蛤底泌出清黏蜜液,隨即被揉至花唇、蚌瓣,塗於蜜貝、腿心……
而看到外面的有情人相擁著共赴高潮,美人也悶哼一聲,花溪瞬間歙蠕,薄漿般的黏稠蜜液從蛤底大量溢出,濕潤了身下的草叢;咬著牙的俏臉上,竟閃過了一絲難言的幽怨。
因為她知道,身份“獨特”的自己……
永遠也不可能得到一份來自於他的無瑕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