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九世之仇
面對尼爾的詢問,哈魯特神色一肅,道:“情況不是特別樂觀……”
雖然有一部分留在營地訓練被拯救出來的平民,上前的銀月精銳部隊在傳奇首領的率領下,又依靠著尼爾提供的光劍等裝備,實力強大。
最開時截殺原野上的淫妖如同喝水呼吸,易如反掌,可是後來情況漸漸發生了改變,淫妖似乎變得特別狡猾了起來,甚至開始像真正的交戰一樣會使用各種計策,伏擊甚至詐敗誘敵;從劍聖軍、禁衛軍抽調的精銳都有了不小的損失……
“你是說……淫妖們變得聰明了?”
尼爾有些不相信,事實上淫妖迭代進化的速度雖然極快,但也不可能這麼快就能與銀月帝國的精銳分庭抗禮;要知道尼爾為了減少傷亡,甚至讓賽琳娜帶來了銀月帝國的魔法工匠,為星戰的星際獵人單兵裝置附上魔法,甚至比原版更加強力。
以普通淫妖的戰力而言,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但更加劍聖哈魯特所言,一部分淫妖變得很聰明,它們學會設伏和攻擊落單,捕殺了一些劍聖軍的戰士,然後反過來利用光劍等裝備加強自己,再加上數量上的優勢和悍不畏死的優勢,甚至漸漸反過來壓制住了銀月軍的小隊。
本來如果僅僅是這樣也還不至於,可使那些淫妖中還又不少傳奇強者的樣子……
“而且根據報告,其中一個傳奇還可以變成變身成為狼人。”說到這里,哈魯特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定定地看著尼爾。
果然,尼爾先是一滯,然後輕咬了一口果凍般的粉色嘴唇。
身在觸手陣營中,又可以變化成為狼人,幾乎不需要再多說,已經直指一人。
“達姆嗎?”
劍聖道:“很遺憾……”
事實上,尼爾對達姆有一種特殊的感覺,曾經在對付月狼主祭的過程中是利用了“肉球”捆住了他才獲勝的,那個單純的觸手生物也因此而死。
尼爾心懷著一絲愧疚,所以在肉球的殘余超凡特性與達姆互相融合後,尼爾也不忍將他拋棄,就帶回了無憂宮……
就好像曾經對不起的寵物變成了人,只不過還沒想好如何安置他,就因為接連的一串時間,陰差陽錯之下將達姆帶到了這里。
漸漸的,尼爾也剛達姆當場了“肉球”的延續,仿佛忠誠的小狗狗一樣;可是沒想到,雲鳶竟失身於他,尼爾便又將其作為一個“男人”來看待,所以就疏遠了他。
後來尼爾聽說,達姆想要一起出戰,尼爾同意了他的請求,但不久又聽說達姆已經失蹤……
卻沒想到,再次出現是已在敵營之中。
“公子……”
就在尼爾輕咬銀牙之時,忽然輕盈的腳步聲傳來,他轉頭一看,來人體態修長,身姿婀娜,娉娉婷婷如東方的仙子,只是身上服侍是:
一件束到胸下的冰藍色羅裙,外罩如今女官中流行的半透明白紗,裹著一對白嫩筍圓的粉乳,衣襟敞開自小巧鎖骨到乳間,全是耀目的一片雪白。
僅僅只以一條冰藍色的以一條細絛帶束在腰間,略做束縛而已,可以說寬松至極,不僅影影綽綽地透出曼妙的身體曲线,還讓兩團半露如凝脂般的雪乳幾無遮掩,只見雪膩滾圓的半球微微對擠,一條誘人乳溝橫亘其間。
衣襟的左右兩側,飽滿的尖端在白色紗衣上印頂出了兩片錢幣大小的櫻紅暈色,凸出兩顆粉嫩的豆蔻小點兒,在紗衣之下猶如霧里看花,朦朧而迷人。
“雲鳶……怎麼了?”
來人正是如今擔任尼爾兩大近侍女官之一的衛雲鳶,至於為何略微保守的東方美人會穿成這樣?
卻是因為女官群體早就發現了……自己敬愛的親王殿下那點“不為人知”的癖好傾向,畢竟有自己的主君賽琳娜“以身作則”呢。
因此在心照不宣之下,接著沐浴的借口換裝了的女官們就不肯改回來了,而如果在女官中特立獨行,便會受到一些無形的排擠,當然最重要的原因尼爾“喜歡”,所以半推半就之下,衛雲鳶也接受了這樣的穿著。
但同樣也保留了一些東方特色,即便在佳麗如雲的女官中也是最惹眼的存在。
衛雲鳶腳下也是極具東方特色的白稠繡鞋,露在裙下精致小巧,完美地裹出了腳背、纖踝及腳尖的曼妙形狀,幾同裸足,令人不由矚目。
當衛雲鳶走過劍聖哈魯特身邊時,哈魯特欣賞的眼神投來,熱熱的視线在胸口徘徊了一陣,衛雲鳶冰雪般的俏靨泛起了一絲幾不可查的嫣紅,美眸似乎回看了他一眼,如羞似怨。
但在這短短一瞬之後,兩人皆都面色如常,然後美人越過了哈魯特,施施然走到了尼爾身邊。
“公子,雲鳶也想一同隨軍出戰……”衛雲鳶對尼爾一擺,輕聲卻十分堅定地說道。
聞言尼爾先是有些不解,然後看到雲鳶眼中泛起一絲淡而深刻的恨意,他立刻便理解了雲鳶的想法。
他曾聽雲鳶說過,在如今的中原、楚地盛行九世之仇猶可報也的輕俠風尚,上到貴族下到平民無不推崇備至。
衛雲鳶的性格雖然素來淡泊,卻也不免也受到了這一普世價值觀的影響,對於曾奪去了自己的貞操,讓自己差一點無顏再見公子,抱憾於地府的達姆,自然有著深深恨意的。
若不是公子奇怪的……癖好,以及同屬於一方,衛雲鳶哪怕舍身也要與他同歸於盡。
既然如今達姆叛,雲鳶自然不會放棄這個機會。
尼爾十分理解雲鳶的心情,加之對達姆非常失望,並無法拒絕,只是有些擔憂衛雲鳶的安危。
雖然遠帆萬里而來,可是雲鳶是否能夠上戰場?
畢竟雲鳶主修的凝玉決是鼎爐功法,並不適合戰斗,尼爾可不想自己的女人出什麼意外。
孰料衛雲鳶看了劍聖一眼,先是微垂螓首似乎斟酌了一下,然後俏臉上泛起一絲不自然的紅暈,赧道:“雲鳶已請劍聖教習了劍術……”
而看著雲鳶雙頰上泛起的紅霞,尼爾也不由微微張大了嘴巴,心中的某些直覺讓他泛起了一絲漿果爆開般的淡淡酸澀。
“那……好吧……”
尼爾輕輕咬唇,結合此刻衛雲鳶的神態,恐怕在學習劍術的過程中發生了一些尼爾不樂意,又“期待”的事情。
可是不管怎麼說,尼爾也失去了反對的理由,因為天資聰穎,再加上劍術超凡入聖的哈魯特傾授,劍術上很快就會有所成就,然後再配合一手雲鳶獨有的冰封之力,最起碼超凡階的敵人是無法威脅到她的,甚至傳奇也不能過於小覷。
但是為了以防萬一,尼爾還是只能咬唇將雲鳶托付給了哈魯特帶領……
“公子……”美人兒看著尼爾,麗眸中閃動著瀲灩水光,尼爾依是溫柔回應,很快兩人間的視线就猶如情絲般纏繞在了一起,如今尼爾事務繁忙,衛雲鳶與尼爾獨處的機會也很少了。
這其間,看著氣氛的哈魯特已十分有眼色的退了下去,留下衛雲鳶與尼爾兩人獨處,說了好一會兒話,依偎擁抱,最後閉眼唇舌繾綣了一番才分開。
可臉上還殘留著一絲暈紅的衛雲鳶還沒離開多遠,一個轉角處忽然動作矯健地伸出了一只手臂,將她那堪堪一握的細腰攬入了懷里,雖然發出一聲驚呼,可聞到了熟悉的氣息的玉人卻是沒有任何反抗。
健壯的身體迅速貼近,雄渾而好聞的男性自身後而來,美人羞極,纖腰一擰,渾圓的翹臀卻蹭到了一團硬邦邦的碩大之物,嬌軀倏然一僵。
“你……”抗議之聲還未說出,一只大手便斜插進了衣襟,霎間握得滿手雪凝,脂滑膏膩。
“啊!”於是抗議之聲立刻變成了嬌吟,男人卻是變本加厲,寬松的白紗衣襟只是輕微一撩便敞松開來,一只雪白如筍的玉乳頓時盡數露出,在男人指掌之下如蓬松飽滿的面團一樣,搓圓捏扁,擠溢指縫,盡情地變化著各種害羞誘人的形狀。
“嗯……啊……”
粉嫩的乳尖肉眼可見地充血挺起,乳暈膨發似小丘,乳頭尖尖如含羞的蓓蕾。
過了一會兒,男人似乎不過癮一樣又將魔手伸向了另一側的玉乳,卻被衛雲鳶冰雪般的小手攔住了,她面紅嬌喘著道:“不能……在這里。”
男人聞言暫時停手,然後將衛雲鳶的嬌軀掰過來,正面地摟進了懷里,這時男人的全貌展露……
不是別人,正是剛才“離開”的劍聖哈魯特。
此時衛雲鳶胸前兩側的衣襟都已經蹭開,雪酥酥的兩團玉乳壓迭在哈魯特胸前,微微喘息,俏靨飛紅,可謂明艷不可方物。
“我現在想要你了……”哈魯特湊到衛雲鳶耳邊,卻見她微微撇過了頭,喘息卻堅定道:“不行,我還沒有流汗。”
衛雲鳶雖然嬌喘吁吁,羊脂白玉一般細白的肌膚上的確如她所言,不見一滴汗水。
哈魯特有些可惜的在衛雲鳶雪白的天鵝頸上伸舌一舐,在滑膩如玉瓷的肌膚上留下一抹晶瑩的水跡。
事實上,尼爾也不知道在那一晚後衛雲鳶並沒有像完全拒絕達姆一樣,完全拒絕哈魯特,但卻也不像妓館里的小姐一樣來則張腿,而是漸漸地形成了一個默契。
那就是,哈魯特必須要讓她“冰化”。
所謂冰化,便是衛雲鳶從小練到大的冰清訣產生的冰之力,不僅可以讓她長年保持冰雪的聰慧,更能清淨淡泊,無欲無求,就連身體也冰冰涼涼,幾乎從來不會出汗。
哪怕是漂泊在海上時,迫於環境一個月也無法洗浴,衛雲鳶的身體同樣是干干淨淨的像一塊冰冰的璞玉,洗澡也只是用冷水衝洗掉沾染的塵埃而已,潔淨程度與從小用保護魔法的精靈一比,也是不遑多讓。
而且自然產生的欲念也能用冰之力封印鎮壓,以至於從小到大,衛雲鳶的玉指都沒在腿心玉壑間停留過片刻,但這種冰封沁身般的狀態卻已經在那片山坡上,與達姆同歸於盡未遂,失身後被徹底的打碎了。
自此之後冰雪雖然依舊通透,卻已變得稀薄,相比於之前十分輕易地就能融化。
屆時美人玉體便會變得易汗易熱,猶如化開的春水,解凍的蜜糖,而雖說薄冰易化,但不同的人解掉美人冰封般玉體的難易度依然不同,達姆就只能拼死拼活,而哈魯特……
則只需蹲在雪瑩瑩的玉腿間辛勤一陣,便能化冰成蜜,吃得滿口流香。
當然這還是只限於淫欲神國展開,泛起欲念的時候,衛雲鳶才會半推半就地讓哈魯特得手,一直到達姆投敵,衛雲鳶求他教自己劍術,關系才真正突破了。
因為,原本兩人在淫欲神國的影響之下幾番雲雨形成的默契,在教導劍術之時,便變成了衛雲鳶苦練劍術,直到耗盡體內的冰封之力,胴體開始出淋漓的香汗,冰消雪化之際……
便是美人默認的,可再度行雲雨之事時了。
不過此時,雲鳶還是用力推開男人,哈魯特也沒有阻止,只見她雖背過臉兒,卻是當著他的面毫不避諱的拉上衣襟,可惜這件紗衣的遮體效果當真是聊勝於無,純欲誘惑。
從上往下望去,只見衣襟松拓,白皙透粉的乳壑一覽無遺,就連飽滿鼓圓的乳廓也隱約可見,乳頭斜斜頂著紗衣,因為剛才的調情尖尖翹起,頂出了兩個櫻粉色的明顯凸點。
雪白迷眼,幽香襲人哈魯特不由呼吸一促,突然又是一把將衛雲鳶攬住,美人未及出聲小嘴已被一口吻上,櫻瓣似的嫩唇與男人的嘴唇歙磨了幾下,便不由張開,一條大舌頭鑽入牙關翻攪片刻,勾出丁香小舌恣意嘬咂,吸吮出滋滋水聲。
小嘴被襲擊後,衛雲鳶仿佛僵在了當場,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只任由哈魯特恣意的吮吻,直到令人窒息的長吻結束,舌頭與舌頭都分離了一會兒,她才如夢方醒的再次推開了哈魯特。
接著一只柔荑呼地揮至,“啪”地一聲,在哈魯特臉上留下了五道淺淺的指引。
“登徒子……”衛雲鳶雖在罵哈魯特,可實際上卻也是在詰問自己,為什麼他吻上來的時候,自己無法反抗;四唇密接,碾轉廝磨之時,自己腦海中為什麼一片空白;舌尖被撥動,肆意吮吸之時為什麼體內就好像有根快樂的弦被同時撩動,讓她莫名發熱,神魂顛倒。
而體內的冰封之力,卻好像半分都起不到作用?
若是以前,這種感覺只要有丁點萌芽便會被強大的冰封之力鎮壓在心底最深處,現在她才明白冰封之力對她來說更像是一種保護,保護自己不要過於放縱。
她也是直到此刻才終於理解那隱居在深宮中,傳授了她冰清訣的老宮女看她的目光為什麼如此饒有深意,語重心長。
甚至還勸誡她:“若非萬不得已,切記不可徹底耗盡冰封之力。”
原來,老宮女是對的,可是現在卻已經遲了,遇上公子之後她屢次動用冰清訣消耗最大的招數,冰絕。
終於將從小修煉,積攢下來的深厚冰封之力消耗一空,孰料……原本的,被封印在厚厚冰層之下的自己,竟是如此的敏感與放蕩,被異性微微一觸便如春水般徹底融化,放縱於快感之中女人。
她看過無數古書,自然能第一時間得出答案……
不論想不想承認,她似乎都像歷史上禍國妖姬,褒姒、妲己一樣擁有著天生誘惑男人,淫浪無比的“內媚之體”。
盡管如此,她依然有著自己的底线……或者說。
最後的遮羞布。
哈魯特撫了撫臉卻是面色不變,從這里走出去前,他再次湊到衛雲鳶耳畔,輕笑道:“今天還沒有練習劍術呢,我等你……”
望著哈魯特的背影,美人兒面色數變,從咬唇惱嗔,到微微不甘,最後又泛起一絲淡淡暈紅,輕輕夾緊了雙腿……僅僅只是經過了撫摸、接吻,腿心便涌起一絲難言的酥麻燠熱,玉腿有些發軟,體內的冰封悄然融化,夾緊的蜜縫已悄然被春水沁潤。
須臾,衛雲鳶走出來,本來是朝著相反方向走的,卻在數步之後輕咬銀牙,停步踟躇了一會兒,最終——
折返方向,朝著劍聖背影消失的地方,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