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海中穿行,忽然為首的風韻女子眉心一緊,朝下方看去。
透過層層塵埃,她瞥見那里有一道躺地的虛弱身影,正是其所散發的那獨特的氣息,令她心靈有所感應。
“本宮所練《玉女陰經》,向來排斥尋常粗鄙男性,只尊崇真龍,眼下卻是有所感應,莫非是……”
說到這,她眼中當即閃過一道精光,迅速飛往下方林海。
“你們二人隨我來!”
三人很快落在地面,地上正躺著奄奄息、灰頭土臉的秦明陽。
風韻女子蹲下來,將纖細玉潤的手放在秦明陽的皮膚上。
片刻,她的美眸中涌出濃濃的震驚,接著就是近乎狂熱的垂涎之情。
她從玉指上的須臾戒中取出一顆瑩潤的玉珠,服進秦明陽口中,又雙手結印,貼在秦明陽胸膛上。
片刻,秦明陽的臉上恢復了些許紅潤。
接著,她有些犯難了。
一會兒看向前方高懸遠天的劍域浮島,一邊又看看身後合歡宗的方向。
“你們先去劍域服侍劍主,就說本宮抱恙,在谷中養病,日後我再尋機向劍主解釋。”
兩個妖艷女子擔憂道:“宮主,劍主性情暴戾,您若不親自前去,恐怕他會動怒吧?”
合歡宮主柳知畫黛眉微蹙,顯然也清楚劍主之暴戾。
她不舍地看了眼地上的少年,一番天人交戰,銀牙緊咬道:“得此龍體,龍鳳雙修,魚躍龍門,便是得罪劍主,本宮也在所不惜!
你們且去服侍好劍主,盡力令他諒解。
本宮戰戰兢兢幾百年,冒失一次,他或許也不會太在意。
只是,劍主之暴戾,二位妹妹只怕要吃些苦頭。
本宮在此謝過,待你二人回宗,本宮定找齊九九八十一個精品童男,讓兩位妹妹如醉如仙,以作補償!”
兩個妖艷女子搖搖頭,各握住柳知畫的只手。
“宮主,我們追隨你、不是為了凌人之上,只是單純珍惜這份姐妹之情,只要對宮主好,我們兩人犧牲一些又何妨。
咱們宗里,受過這劍主折磨的可還少?
總要有姐妹頂上的,這一次輪到我們了,宮主且放心回宗,我們二人定會好生服侍劍主,令他忽視此番宮主的缺席。”
“謝過二位妹妹了。”柳知畫說道。
言畢,雙方分道揚鑣……
而此時、遠處、兩位九境大能還在如火如茶地斗著。
……
昏暗的冰窟內,中間擺放著一張雲遮霧繞的藍白冰床,上面躺著一個面容安詳的少年。
少年緩緩醒來,睜開眼睛,打量了周圍圈。
“這是哪……”
他看了看自己的穿著,不知道誰給自己換了衣服,接著想起什麼,又查看自己的身體。
“傷勢好了這麼多?”
不等他下床,冰窟一角緩緩打開,終於有光亮透了進來。
一個身穿白色宮裙的女子走了進來。
少年眼前一亮,女子儼然如畫中走出的一般,眉若青山,雙眸清澈,身姿如垂柳一般婀娜,“你是誰?”
看著女人陌生的面孔,秦明陽道。
“我是合歡宗宗主、柳知畫。”
走到秦明陽身邊,查看了下,道:“你的傷好得差不多了。”
“是你救了我?”
秦明陽對這一切沒有記憶。
“嗯,我到時,你的氣息幾近斷絕,我給你服了一顆續靈丹,將你帶到我這冰窖來,用這里的極陰之氣為你續命,經過七天,你才醒來。”
柳知畫道。
“合歡宗?”
秦明陽對這宗門了解甚少,在南境也有個合歡宗,但顯然中州的合歡宗勢力更強。
“我與前輩素未謀面,前輩為何救我?”
“你身上有我看重的東西。”
柳知畫直言。
“什麼?”
“你陽亢之體,全身散發龍氣,是我合歡宗女性最佳的雙修對象。”
秦明陽愣了愣。
“前輩的意思是?”
“我想把你培養成我的雙修道侶,你可願意?”
“前輩莫不是在開玩笑?”
“你覺得呢?”
“恕晚輩不能同意,前輩救命之恩,晚輩定當銘記,日後必定報答,既然晚輩已經恢復、在宗內還有事,還請前輩讓晚輩回宗。”
秦明陽說著起身,但跟著股極強的威壓,將他鎮在原地,動彈不得。
這種感覺他太熟悉了,跟七天前那個要殺他的九境強者一模一樣。
眼前的這個合歡宗主,竟也是一位九境強者!
“本宮素來喜歡先禮後兵,既然你不願意,那本宮只有強行把你留下。
不要擔心、與本宮雙修,是你的福命,本宮修的也不是什麼下乘的采補之術,而是陰陽互通,相輔相成,男女皆得益。
你不會有什麼苦頭,只會嘗到極巔之樂。”
柳知畫說著,蓮步輕移來到秦明陽面前伸出一只雪白玉手,從秦明陽的眼睛開始劃下,一路劃過秦明陽的鼻子,嘴唇、胸膛,腹部直到腿間的那根軟蟲。
“熾熱的氣息,隱隱的龍嘯,不愧是真龍之體。
本宮實乃大幸,機緣巧合之下、不費吹灰之力獵到萬中無一的龍體。”
僅僅是用指尖隔著一層布料去感受,柳知畫依然體會到了秦明陽肉身的不凡。
她開始運功,以詭異而靈妙的指法,在秦明陽的腿根上點戳幾下。
但聽秦明陽幾聲悶哼,臉色逐漸變得不對,跟著褲襠飛速支起帳篷,變成一個小小奇觀。
秦明陽對眼前的美人毫無欲念,心中只有恐懼。
但下體不受他控制地勃起,柳知畫的那手法實在太詭異而強大了。
柳知畫臉上微微露出一絲迷醉,玉手在布料下的巨根上摩挲著,感受著其之宏偉。
“本宮已經迫不及待要與真龍之體雙修了。
但時機未到,還須鋪墊。”
“本宮將對你進行七七四十九天的培育。
這期間,你會欲仙欲死,又生不如死,但在這四十九天之後,你會變得前所未有地威猛,屆時,本富將獻上自己的處子之體,與你共赴極樂之巔。”
一邊說著,一邊撥開了秦明陽下體的布料,一根粗壯雄偉的青筋龍根,顯露而出,威武霸氣。
柳知畫淡淡的嗅了下,搶美的臉上現出絲迷醉之色。
瓊鼻慢慢靠近龍根頂端,又嗅了幾下紅唇微張,猩紅的小舌吐出,在紫紅色的龜頭上蜻蜓點水一下,就挪開了。
秦明陽“嘶”的一聲,蹬直了腿。
“你可知我乃劍域弟子?
你這麼對我,就不怕事後我宗門的問責?”
猩紅的舌頭舔了下紅潤的唇角,柳知畫淡淡道:“劍域劍袍誰人不知啊?
不過你一介無名弟子,就算從這世上消失了,又有幾個人記得?”
“我可非無名,我乃劍域天字碑驕子,你敢動我,我來門不會放過你!”
秦明陽道。
柳知畫笑容玩味。
“本宮怎麼不記得天字碑上,有你這麼一號人啊?”
秦明陽這才想起,自己未曾經過正式冊封。
只是劍域內部長老閣定下他的天字碑,待到日後他天賦顯露,才進行正式加封。
“不管怎麼說,我都是劍域弟子,你合歡宗在中州再強,也強不過劍域。
你關押了我,無異挑釁劍域威嚴,日後敗露,劍域必定向你合歡宗施壓,討回顏面!”
柳知畫眼中閃過一絲忌憚。
“本宮就喜歡你這種桀驁不馴的蛟龍。”
說完,她給秦明陽服下一顆丹藥,款步離開。
片刻,兩個妙齡女子走了進來,將動彈不得的秦明陽帶走。
服用丹藥後,秦明陽發覺自己全身力量、真氣運轉不得,眼睛也被黑布蒙著,只能任由兩個柳知畫的婢女將他帶到一處地方。
當婢女將他的黑布解開後,眼前的景象令他大為震驚。
但見自己所處乃一座巨大的宮殿,四周壁畫著一幅幅赤裸女體,看其面容,正是柳知畫。
面中的她,婀娜多姿,儀態萬千,將她的身段和那一處處妙不可言的器官,展現得淋漓盡致。
婢女道:“這座春華宮乃我們宗主閨房,自打我們宗主上升以來,春華宮就從未進過男人,我們合歡宗任何一個能擁有自己宮殿的宮主,都會在壁畫上融入和男侶顛鸞倒鳳的春宮圖。
四十九天之後,你將有幸與我們宮主一同繪畫在這春華宮的壁畫上。”
乍聽是一樁美事,秦明陽心中卻驚恐萬分,他只想逃離,不想淪為男奴,淪為什麼狗屁宮主的雙修玩物。
鬼知道到時他會經歷什麼。
事後又會變成何樣。
在宮殿中央、擺放著一一張大床、四面紅紗,朦朦朧朧。
兩個牌女將滿臉驚恐的秦明陽抬到了床上,看了他一眼,便為其服下一顆紅色丹藥。
“此丹名為駕鴦化龍丹,之所以有‘駕鴦’,意為其有男女合歡催情之效,之所以有‘化龍’,是因為就算是再堅韌、再霸傲的龍,服用此丹,也得情欲催漲,欲火難耐。”
在秦明陽慘白而無奈的目光下,丹藥被婢女強行塞入喉嚨。
起初還沒什麼感覺,緊跟著一股雄渾的熾熱席卷全身,尤其向下體洶涌而去。
跟著兩個婢女又使起了與那柳知畫挑逗他時,如出一轍的詭異手法,在他渾身上下的各個穴位按壓起來,助長了他血液的爆發和洶涌。
熾烈的熱流像駭浪一般在體內反復衝刷,未幾,但聽一聲“哢嚓”玉帛撕裂,勃起的陽根衝破了布料,顯露崢嶸。
兩個婢女也是嚇了一跳,略微捂嘴。
“我倆服侍過千千萬萬男性,龍根果然名不虛傳,眨眼間就撐破了衣衫,萬中無一。”
隨著時間流逝,秦明陽終於知道為何柳知畫說,既欲仙欲死又生不如死。
他一邊體會著瀕臨高潮時的那種炙熱,一邊又因無法真的噴發出來,而近乎憋出內傷。
他不知道她們還有多少手段沒使出來,但他可以確定,他承受不住更多的近乎折磨的挑逗了。
但這長達七七四十九天的馴龍,怎會如此簡單就落下帷幕。
每日除了給秦明陽服用鴛鴦化龍丹,施展情繞十八指,她們還安排了風格各異,但都傾國傾城的赤裸舞女,在秦明陽眼前獻上嫵媚誘惑的舞蹈。
偶爾輪番上陣為其口交,但都淺嘗輒止,絕不允許秦明陽貪多,令他欲罷不能、生不如死,還會將他置入秘制火境煆燒,助長其體內血火。
慢慢的,秦明陽的瞳孔失去了理智,只剩下熊熊的欲火,儼然化成一頭野獸。
若不是柳知畫的丹藥震壓著,他早已失控。
他這個樣子,令負責“馴龍”的婢女們都垂涎異常……
只可惜這是宮主的男侶,她們只能看著。
與此同時,秦明陽失蹤的消息,也傳回了劍域長老閣。
此事引起巨大轟動。
“這麼大一個活人,莫非能憑空消失不成?
整個中州有哪個勢力,敢如此欺我劍域?”
長老閣會議上,大長老拍案而起。
“如此可造之材,斷不可就此失去,務必尋回!”
得知此事後,秦明月,北如雪等人也是焦急非常,但她們什麼也做不了……
何況作為秦明陽的師尊,清蓮劍仙已經出島,親自去尋……
而在劍域內島深必,一處密室內,大床上,一個皮膚白皙的健壯男子,正和兩個桃紅色肌膚的妖異女子顛鸞倒風。
兩個女子身上都有不少傷痕,顯然在此之前,經歷了不少的玩弄與發泄。
忽然一道黑影在門口顯現,逐漸清晰起來。
是一個披著黑袍的神秘人,其黑袍不少破損,顯然經歷過一場不小的衝突。
“黑劍前來稟報劍主,秦明陽身邊有一婆羅門的九境高手蟄伏,其想暗殺秦明陽,被我攔下,在我與其爭斗時,秦明陽失蹤了。”
“飯桶!”
床上的白誓男子暴怒,猛然起身,一道劍氣撞向黑袍人,直接將黑袍人硬出了密室,橫飛了數百丈,才撞上山林中的一座大山而停下。
原本在他胯下承歡的兩個女子,露出驚恐之色,噤若寒蟬。
男子看了眼密室外廣闊的山林,轉身看向床上的兩個受驚小兔,眼睛虛眯道:“秦明陽失蹤那日,你們二人也正好趕往劍域吧?路上可曾見過什麼衝突?”
兩女搖頭道:“稟劍主,不曾見過。”
男子不置可否,走回床上,兩手各捏住一女下巴,淡淡道:“倘若騙我,你們應該知道後果。”
聞言兩女頻頻點頭,然後在男子的按壓下,鑽入男子胯下,一人一半,吞吐起男子雄偉的白皙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