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又去了皇宮,萍姨也不知所蹤,我不知道第幾次昏昏沉沉的睜開眼,窗外東瀛的天空依舊晴朗,萬里無雲,但我討厭腳下的每一塊土地,眼中的每一寸天空。
井上悠然自得的坐在行宮後山的那面酒桌處,看著山下熱鬧非常的集市,品著杯中的美酒,我走到他身邊,他見我來微微一笑,我不止一次說過他長得很美,不是女子之美,卻勝似那種風情美人。
可能這就是為何天下有那麼多的人有龍陽之好吧,有時候男人長了一張風華絕代的臉也是個罪過。
“邱兄這幾日精神為何如此不好。”
我心頭煩亂的緊,可總不會去說是你害了我吧,我低頭望著杯中略帶渾濁的佳釀,今日他喝的倒不是青梅酒,而是日本的清酒,我又想起之前他邀我在這里飲酒的時候,我很可能就是那時中了他的幻術,不由的放下酒杯。
“井上兄,能給我講講你的故事嗎?”
井上並沒有感到意外的意思,他臉上則露出一副頗為欣慰的神態,他舉起酒盅,和我一樣望著杯中的清酒最後一飲而盡。
“這還是兄台第一次對我身世感興趣。”
我聽完心中浮出三分疑惑,我記得之前我向他打聽過他的家世,所以才知道他的父母之前死於南北混戰。
“也罷,今日閒來無事,正好與邱兄一敘。”
井上站起身目光深邃,陷入了漫長的回憶。
“相傳,我的祖上井上一族原姓伊弉冉,出生於神話中的高天原,伊弉冉一族天生擁有神性,為了使神性不外流,而選擇族內兄妹通婚。”
我聽到他這麼說並不奇怪,自古天下便有神明,我身為道家弟子自然信服,雖說東瀛乃是彈丸小國,但有當地天神庇護也不為奇怪。
“伊弉冉氏於高天原誕下諸多子嗣,而其中最為出眾的便是月夜大神與大日女尊,他們二人一起統治高天原這片縹緲之地,那時的高天原風調雨順,子民和諧,人人皆有神性,用你們中土的話來說,可能就是世外桃源吧。”
井上說到這眼中盡是憧憬之色,我雖然不了解東瀛的歷史與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但我清楚,因為有人所以才會有神,人們往往把對美好生活的寄托夾雜摻揉在神明的身上,看來無論到哪里都是如此。
“可惜好景不長,隨著時光流逝,高天原因中土的諸神混戰而遭到了波及,媧祖鳳里犧釋放出的巨大神力將一直庇護在高天原天空上的結界衝散,大日女尊與月夜大神的力量也隨之逐漸消退,最終化作兩座石像。高天原由於沒有了二位大神施下的結界庇護,再也無法漂浮於天空中,這片世外之地最終化為了如今的東瀛島國,而二位大神的追隨者們也逐漸分為了兩派,即吉田一族與井上一族。”
我聽他這麼一說突然眼前一亮,怪不得蕩寇志中所言那個東瀛忍者會祭出天照的黑炎,而那個山本老鬼也會,看來那山本老鬼並不姓什麼山本,他應該就是吉田的族人。
而井上之後的話也馬上證明了我的猜想。
“吉田一族繼承了天照大御神掌控不滅之火的力量,而井上家則延續了守護月讀大神的使命。”
“什麼使命?”
見我發問,井上坐下身嘆了口氣,他再次滿了一杯酒,語氣中帶著三分無奈和心酸。
“井上家每隔十七年就要選出一個祭祀者,這個人余生的唯一任務便是讓月讀大神寄宿在他的體內。”
我有些發暈,寄宿?祭祀者?這都是什麼鬼東西。井上見我一頭霧水只是苦笑著繼續道。
“天照食人精血,月讀亂人心神。吉田家歷代的繼承者都能夠掌控黑炎,包括當年的東瀛第一忍者吉田小次郎,但使用黑炎則要獻祭出自身的精血供奉天照大神,如果在東瀛本地尚可減少精血的耗費,可一旦天照大神的石像不在當地,則施術者需獻祭出所有精血才能夠召喚出不滅之火。”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那山本老鬼能夠年過古稀還能召喚出比當年小次郎耗盡生命才能夠使用的天照之火。
蕩寇志中所記載,當年小次郎即便以生命獻祭也才勉強讓身後的天照成型,原來是這樣的原因。
同時我也感嘆娘親的強大,無論是在中土還是東瀛,即便是全盛姿態下已經現出人形的天照依舊無法奈何娘親分毫。
“月讀大神的力量則比天照大神的不滅之火更加可怕,傳聞月讀大神是月亮的另一面,她在白日里沉睡,於夜晚蘇醒,每到月色降臨,它的幻術之力就會達到頂峰。在那時,整個東瀛的百姓被幻術波及,變得心神不定,亢奮異常,從而陷入一種半夢半醒的狀態,雖然他們會在醒來後失去夜晚的記憶,但做出的禽獸一般的行為卻無法磨滅。而只有繼承了伊弉冉之血的井上家可以將月讀大神的魂魄寄生在自己體內,來保證月讀的力量不會在夜晚擾亂世間,可控制月讀也需要極大的內心意志,而月讀的力量無論如何,最終都會逐漸吞噬掉寄生者,隨著時間的流逝,寄生者會出現身體虛弱,心神紊亂的反應,輕則暴斃而亡,重則瘋癲致死。總之,沒有什麼好下場。”
井上面色有些難看,他好像想起了什麼不願意回首的往事,只是低著頭一直晃動著手中的酒盅。
“那現在這一任的月讀祭祀者是誰?”
我緊盯著井上眯起眼睛問道,他突然停下了手中晃動的酒杯,清酒灑了桌面上,映照出他那張如女人般嬌美的臉龐。
片刻後,他有些茫然的抬起頭,一縷發絲擋住了他半邊臉頰,但眼神中閃爍著的卻是滿滿的自嘲之色。
“這一任,是我。”
我忘記了怎樣和井上告別的,只記得他喝得東倒西歪,而我的心情也是亂成一團,我想為何我第一次在東瀛與井上相處時便會結為至交,可能我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便是無法操縱自己的命運。
有的人生下來就注定沒有了自由。
娘親和萍姨是傍晚才回來的,她們二人依舊面色如常,萍姨還買了幾串中土的甜點糖葫蘆,聽說這東西在東瀛最近賣的也很好。
“小源,怎麼?沒胃口?”
萍姨咔的一口咬下一顆掛著糖漿的山楂,山楂性酸,萍姨喜歡吃甜食但卻好像對酸口的食物沒什麼抵抗力,酸的她直倒牙,娘親則和往日一樣在後山望著星空不知所想,我問她們二人今日做什麼去了,萍姨說她接受了東瀛軍防的邀請去參閱了皇宮御林軍的軍演,娘親則和往日一樣去往皇宮與山本老鬼商談,我心中不悅,為何二人好像絲毫沒有半點的危機意識,這山本老鬼明顯對娘親圖謀不軌,更不要說還有那個小鬼頭不知道藏在哪里至今沒有現身。
“姨娘,我覺得我們已經沒有留在這的必要了,我們這次還使的期限也到了,一時不回,恐怕日後天子那邊也不好交代。”
萍姨聽完我說的話楞了一會,我看著她拿著糖葫蘆雙眼發呆的樣子突然覺得很突兀,那種感覺極為古怪,我自小在萍姨的眼前長大,和她相處的日子恐怕比和娘親在一起的時候都要久,可還是第一次見到萍姨這樣奇怪的表情,非要讓我去形容的話,就仿佛一個人在瞬間被抽去了靈魂。
但這種反應稍縱即逝,萍姨馬上就恢復了往日笑盈盈的神態,她把糖葫蘆塞進我的嘴里,我口中發酸,她則看著股成包子臉的我戳著我的額頭道。
“臭小子,是不是想家啦~我之前就和你娘說,別看你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出遠門,肯定是小屁孩想家咯~”
我咬著口中的山楂,嗚嗚呀呀說才不是,我只是覺得一直呆在這里到底要干什麼。
萍姨還未張口,一旁的娘親突然背對著我冷聲道。
“子源,你莫要多問,現在不走自然有為娘的道理,你只需每日留在這行宮,不要出去亂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們就可以離開東瀛了。”
我就知道娘親肯定還是這番說辭,從小到大不管什麼事,她都不願讓我參與其中,就好像我永遠長不大一樣,但我又無法一時間將現在我所知道的事向她們二人言明,畢竟穿越時空這種鬼話說出來我自己都覺得模棱兩可。
萍姨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又扭了扭脖子,她回到行宮後便換下了戎裝軟甲,此刻身著一身頗為男性化的對襟圓領胡服,前胸高高的外敞,露出一對豐滿高挺的碩白乳球的半邊輪廓,這一伸腰更是使得胸前高聳的熟乳差點撞到我臉上,看起來這一天下來也著實讓她疲倦不少,不過她剛剛口中所言參加了什麼軍演?
這我倒是狐疑了幾分。
“姨娘,這軍演又是從何說起?”
按照我對萍姨性格的了解,她對倭人那是發自骨子里的抵觸與厭煩,這皇宮如今搞什麼御林軍的軍演,我這位身為大秦兵馬大元帥的姨娘怎麼會破天荒的選擇去賞光,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萍姨見我發問,剛要張口,可之前那種很突兀的神情再次縈繞在她臉上。
萍姨現在給我的感覺並不是她五官上應該出現各種表情時候的變化,而是一種說不出的不協調感,我再三去想,最後腦海中出現這麼一個詞“貼上去”,沒錯,那是一種很突兀的面部情感轉變,就像你在一張白紙上貼了一張臉皮一樣不協調。
萍姨在那麼一瞬間臉上的表情變得很古怪,她好像想要表達什麼,但是大腦內又仿佛在傳達給她另一個信號,這個新的信號漸漸抵消掉了她心中所想,最後形成一種新的表情慢慢匯聚在臉龐上。
“嗯……我覺得這些倭軍……他們……表現的還不錯,雖然他們的鎧甲和軍械不如大秦那樣正規……但是也算指揮得當……士兵……”
萍姨說著說著臉上竟然浮現出一種贊許之色,還頻頻點頭,滔滔不絕的與我講述起今日皇宮軍演的一幕幕。
我現在哪有什麼心思聽她說的話,只是覺得頭皮發麻,萍姨好像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她說到興起處還一連讓我改日也去觀摩學習,我更是大腦一片空白,眼前只是機械式的看著萍姨舌燦蓮花,可我的思緒早就不知道飄到哪里去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可是我的姨娘啊,大秦赫赫有名的女軍神!
當年殺得倭寇丟盔棄甲的“倭屠”!
怎會在我這個侄兒的面前破天荒的夸起了昔日的手下敗將?
這些倭龜在她高傲的眼中從來都是垃圾臭蟲一般的存在,可現在卻成了我要學習的榜樣???
“小源啊,你不知道,這些倭軍操演起來也是把刀槍刷的虎虎生風,還有啊……”
“等等!”
我再也忍不住站起身打斷了萍姨演講一樣的興奮發言,我深吸一口氣按住萍姨的肩膀,抬起頭死死盯著她奇怪的眼神,她面露疑惑不知道我要做什麼,我突然對著她那張開始逐漸陌生起來的臉龐大喝一聲。
“秦雨萍!”
萍姨高大的香軀猛的一顫,接著有些呆滯的望著我,那雙藏藍色的眸子逐漸從一片灰暗恢復了該有的血色和光亮,她下意識的搖了搖頭,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後退去。
可下一刻,不等我反應,她便痛苦的抱著頭低下身,瘋狂的搖晃著螓首,好像有人在拿鐵錐鑽她的腦殼一樣疼的她齜牙咧嘴,痛不欲生。
娘親此時也發現了異常,她快步而來,我根本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但我有一點可以確認,萍姨絕對在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幻術暗算了,別人我不知道是怎樣想的,但是我這位性格剛烈如火的軍神姨娘斷然不會說出倭寇一個好字。
“我久聞東瀛有一種可以擾亂人心神的邪術,名為幻術。想當初那妖王屠韋躍最擅長的妖法便是【幻象神功】,有人傳言沐師妹便是中了此術至今下落不明,想不到在這東瀛,居然也有邪祟會使用這等妖法!當真可惡!”
娘親玉面寒霜,杏目中已是怒意乍現,道家六賢中,除姬曜外,她與劍宗沐詩珺同為顧玖辭最早收於門下的二位弟子,二人關系匪淺,沐詩珺於軒轅山一戰後便不知所蹤,而娘親也是那個時候被顧玖辭托以大任,此事日後再表。
如今自己這位妹妹看來也同樣中了幻術,娘親身負絕技,氣血紋可以隔斷一切幻術的侵蝕,但姨娘不同,姨娘雖為兵家傳人,可並不會道法,身體也無法反制幻術,而最要緊的事,到底什麼時候姨娘被人下了黑手。
娘親單手運氣,閉緊雙眸,一團淺藍色的溫熱光芒逐漸從她的身體四周徐徐沸騰而出,那股不同於尋常修仙者的氣息很明顯不是真元的流動,而是一種氣體。
如果我所料沒錯,這就是體修最強境界才能夠在體內形成的“炁血”!。
我連大氣都不敢喘,只是攥緊萍姨顫抖的手掌,屋子里的空氣開始逐漸變得濕潤,再從輕微的潮濕感轉變為燥熱,不僅是我感到身體發熱,就連娘親額頭那道淡淡的尾紋甚至都出現在了我得眼前,淺藍色的氣體開始隨著時間的推移變成深藍色,不多時,娘親終於緩緩睜開美眸,逐漸開始將那無色無味,甚至只能看見一點點輪廓的炁血如絲縷般從小腹處排出,道道縹緲無形的炁血最終化為一個圓球狀的炁泡順著萍姨腦後飄入身體中。
“呵……呼……應該沒事了。”
娘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隱約間看到娘親一直盤腿而坐的小腹處閃爍起一抹淡淡的絳紅色光芒,那光亮出現的很快,但同時消失的也極為迅速,只是眨眼睛便恢復如初,以至於我覺得是不是我看錯了。
娘親收回功法,而萍姨這才逐漸安靜下來,我抱著懷中的姨娘,心疼的緊。
我記得自己當時在神殿中與那井上多番激戰,他擅長的幻術讓我吃盡了苦頭,難不成又是那個混蛋搞的鬼?
可這幾天接觸下來,他依舊是人畜無害的一副老好人德行,尤其是我清楚的記得自己那時候斬斷他一臂,如今他雙臂完好,且絲毫沒有半點加害的我的意思,這更讓我一頭霧水。
“子源,扶她去里屋歇息吧。”
娘親收回功法,姣好的臉蛋上竟然盡顯疲態,幾滴汗珠已經浮在微微泛紅的耳廓之上,我皺了皺眉,心頭又感不妙。
“娘……您這功法……”
我突然想到娘親是體修,哪里會什麼醫人之術,剛才我見她將體內炁血逼出就感到大事不妙,尋常道門弟子醫人無非兩種。
高深之士,如天人二宗所使用的乃是【周公相交術】,此術是以自身氣血在與被醫者於雙修中傳遞,即使是形同瀕死者也能夠恢復如初。
而道行稍淺的修道者也可以用【回春術】【緩和術】等初階功法治療一些小的傷勢。
可體修不同,體修身體如若受傷只可敷外傷藥物,因為任何療傷復體的功法本質上都是修復患者傷者體內【真元】,修仙者只要【真元】得以恢復,則全身經脈血液皮肉甚至骨骼便會逐一復蘇。
但體修天生無真元,所以只有不斷精煉體魄方能成仙,同樣天生無真元的體修也就無法掌握任何療傷的道法。
“你不必多問……好生照看你姨娘,用不了多少日子了……我們就會返回大秦。”
娘親站起身沒有再說什麼,但從她刻意壓抑住的喘息聲中,我已經感到了一絲不妙,她剛剛逼出體外的炁血其實便是氣血紋的外露形式,氣血紋乃是體內先天之炁融合進血液中所化,發功時,炁血浮於肌膚表面,無色無味,由於娘親體內蘊藏著聖焰,所以在開啟氣血紋時,這些炁血便會隨著溫度的升高化為汗液包裹在身體發膚之上。
但我印象中,娘親這百余年來應該只發動過兩次氣血紋,一次是在【蕩寇志】中對戰東瀛的第一忍者,另一次就是之前和山本老鬼的對戰中。
娘親剛剛將炁血從體內逼出,然後用於治療所用,無異於再次激發氣血紋,這種極為消耗體能的招式看來即使是當今聖女也無法在短時間內連續使用。
看著逐漸昏睡過去的萍姨我一時間也毫無頭緒,只希望事情不要再繼續變得惡化,至少我願意相信娘親,我又想起在我當時昏迷後醒來第一眼看到的信紙,那上面記敘了娘親對我說的很多的話,她那時候應該發現了什麼重要的事,但為了避免讓我參與其中而選擇讓我離開,只可惜我再也沒找到那封信,再加上我對井上的猜測,我愈發堅定自己所處的時間线並非之前那條最終娘親和萍姨雙雙淪陷的時間线,只要還有機會,我就不能放棄!
我躺在姨娘身旁,看著她微微皺起的柳眉和臉頰上的汗珠,我知道她肯定在昏睡中也還在和可惡的邪術做著殊死相爭,我這位姨娘天生傲骨,昔日鮮卑慕容氏與拓跋氏相爭與漠北,慕容家落敗後便依附於中原王朝,慕容一族更是被鮮卑諸部視為叛徒與走狗,姨娘更是頂著這莫大的壓力,多次率軍鎮壓邊境鮮卑族的入侵。
她對家國的忠成是發自心底的,而對我的愛甚至要高於家國之上,為了照顧我她放棄了名利,放下了兵器。
我們雖非母子,但卻近乎有了母子之實。
我擦掉她臉蛋上的汗珠,突然她抬起手握住了我顫抖的手掌,她緩緩的低下頭,像個害怕的小姑娘一樣依偎在我懷里,這個姿勢只有我小時候受了娘親的罰,一路哭著去求姨娘安慰的時候才會向她做出來。
我望著臂彎中這位大了我足足二十多個年頭的女人,一時間心中五味雜陳。
空氣中還漂浮著娘親剛才身上殘留的牡丹花香和青焰燃燒後的余溫,讓我的頭感到發沉發重,我就這樣抱著萍姨緩緩的睡了過去。
那是我三歲的時候,我對父親的記憶少之又少,少到模糊,少到可憐。
時值隆冬,泰安的雪遠沒有黃河以北那麼大,但也足夠讓我可以開開心心的在外面玩上一整天。
父親姓陳名平成,與娘親一樣都是道門的弟子,但父親所修乃是御獸之術,也是道門中少有的馭獸師,這種馭獸術可以駕馭百獸,馭獸術最強的一點便是將野獸的精元煉化為通靈所用的契約,最後召喚出仙獸為伴。
但父親卻資質平平,在我對他那僅存的記憶中,他做的最多的則是穿著不合身的長袍在樹下吹笛子,引得一群小兔子小土狗什麼的湊到身旁與他嬉戲,娘親很少與父親待在一起,小時候除了姨娘可能只有他陪在我身邊的時候最多。
但他也是個徹徹底底的病秧子,他的身體狀況很差,經常在外面陪我玩一會便佝僂著身子,咳嗽連連的回家服藥,經常一病就要躺上數天之久,我也習以為常。
可那年的寒冬臘月,我和往常一樣在外面玩著雪,他卻在屋子里去世了。
我記不得娘親那時候的表情,只知道她按著我冰涼,但手心卻暖和的小手握在了父親的手上,他的手很涼,那是我第一次接觸死人,涼到我感覺到害怕,我抽回了手,驚慌失措的向後退去。
娘親重重的甩了我一個巴掌,她告訴我,握緊你父親的手,一直到他的手變暖為止。
那年發生了很多事,但我好像都記不得什麼了,我長大後,娘親告訴我父親早在她懷我的時候便已去世,我沒反駁過,但我心里清楚,那一年僅存的記憶不會騙我。
我至少和父親共處過一段難忘的日子,但母親卻並不想讓我知道。
父親走後,娘親變得更加沉默寡言,尤其是對於我來說,她仿佛和我愈發生疏了,我開始討厭下雨的同時,厭惡凜冬的來臨,大雨瓢潑時,娘親會遠離我,而白雪將至時,我又會想起父親。
第八日
依舊是一片安靜,安靜到我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但這一次我感到眼前的視线已經愈發的清晰,而且記憶仿佛也在不斷地被喚醒,畫面一點點從真實與虛幻中被剝離,以至於我一度已經分不清是現實還是虛假。
那是兩個我最心愛的女人,也是我唯二的兩個至親,她們在對我笑,那笑容雖然模糊但是又那麼熟悉也那麼的陌生。
熟悉的是其中一張臉依舊是風情萬種,她對我溫柔愛憐,讓我如沐春風。
另一張我則從未見過她對我笑過,所以顯得有些生疏,但卻暖在我的心底,仿佛是我此生最想得到的,想觸及的。
是姨娘?
對,一定是她,只有她會對我那樣微笑,她每次笑起來,小小的酒窩都會變成一個可愛的梨形,鮮卑人獨有的高鼻梁將一雙藏藍色的雙眸襯托的更加閃閃發光,豐潤的嘴唇微微揚起一抹扣人心弦的弧度,看得我心神蕩漾又倍感溫暖。
還有娘親?
她笑起來是什麼樣子呢?
我從未見過,她總是看起來冷冰冰的,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傲模樣,可對他人卻能夠做到陽光滿面,對我這個兒子則好似寒霜臘梅,不苟言笑。
娘親笑起來一定很美吧,畢竟她是我心中這大秦,這天下,最美的女人。
二人的笑臉越來越清晰了,她們好像在向我招手,示意我過去,我想抬起手卻發現身體好像動不了,而她們的聲音也愈發清楚的鑽進我脆弱的耳膜里。
“哦哦……齁齁~❤❤齁嘰嘰……哦哦哦~~~❤❤❤”
“咿~嗯嗯……哦?齁齁齁~哦哦~咕嘰咕~嘿嘿~~❤❤”
這是什麼聲音?我的頭顱開始再次發出之前難以抗拒的陣痛,一層薄紗般的遮擋物被摘掉,眼前的景象終於“真正”的清晰起來。
那是兩個依舊被蒙著面的女子,不對,仔細看去我才發現那是兩條一大一小的白色兜襠布,上面還粘連著些許讓人作嘔的黃色汙垢,兜襠布罩在二女的頭上,讓我看不見她們的臉龐,但此時二女身上不著寸縷,正以狗爬式跪在一大張榻榻米上,二女同樣高高撅起豐碩的大號美臀,搖晃著胸前引以為傲的巨乳,熟婦與生俱來的美妙线條勾勒出二人近乎完美的身體曲线,左邊的女子身材稍微高大一籌,兜襠布被她的舌頭擠壓到了鼻梁處,顯得格外滑稽。
她正面對這我下流的吐出粉紅的舌尖,肥厚的香舌向上勾起,那弧度都要直達鼻尖,一排銀牙暴露於外,紅潤的口腔內壁清晰可見,粘稠的香津淫唾正順著大張的嘴角呈拉絲狀滴落於榻榻米上。
她的肩寬與臀寬同樣矚目,整個人雖然是以一種極其卑賤的狗爬式跪伏於地面,但這前凸後翹,豐乳肥臀,極其豐滿的軀體還是帶給人強大的視覺刺激,這不僅是女子身材高大的象征,更是豐盈的標志,屁股大過肩,下一句是個男人都清楚。
女子雙膝跪地,而前肢則並沒有手掌著地,反而是以手肘為支點高高撅起豐滿如雲的下半身,她的膚色雖然沒有一旁的女子那般白皙緊致,但整具女體如一頭發情期的雌豹一般充滿了野性美。
女人胸前兩顆大號蜜瓜顫悠悠,晃蕩蕩的懸掛於正前方,此時如待產母狗一樣的淫猥姿勢下更使得一對碩乳如鍾擺左右搖曳,兩顆淺紅色的櫻桃在我眼前劃過一道道淒美且嬌艷的线條。
女人乳房雖豐滿無比,但卻依舊牢牢的抓緊乳根,這種乳房是諸多美乳中最為堅韌的一種,即使是平躺也不會向兩邊散開,乳根結實,乳肉堅韌,無論男人如何拍打揉捏都如華夏大山搬巍峨不動,像極了女主人的脾氣秉性,性如烈火,不肯屈服。
而在她的身後我一開始並未看見人影,直到一撮調皮的毛發從女人正不斷諂媚搖曳的大白屁股後面探出頭,我才看清來人,正是那萬惡的東瀛小鬼,山本崇。
原來這小屁孩因為個頭原因根本無法一時間躍上眼前這高頭大馬,女子身材實在過於豐碩挺拔,尤其是那雙充滿著女性肌肉的渾圓玉柱更是成了屁孩想要征服最高點的最難障礙,山本崇試了幾次都無法將下半身牢固在這兩條冰肌美腿之上,最後只得雙臂向前一探,勉勉強強抱住半根熟婦肉腿,接著短小的下半身往這兩條半跪在地的大腿上一擠,我見到女人大腿側面的肌肉线條因為負重而開始逐漸浮現,而小鬼的雙腳踩著滑溜溜的膝窩,猛的一發力,整個人就像一條賴皮蟲一樣蠕動著肮髒的身軀蜿蜒而上,最後在女子一聲嬌吟中後終於登上頂峰,整個人半坐在女子豐滿白嫩的大屁股上,他喘了幾口粗氣,握著粗大的肉色大屌啪的甩在女子精致的腰窩處,兩只小手對著自己身後兩團緊繃的緊致臀肉就是一陣旋風快打,好像在發泄著自己身為主人卻沒有第一時間得到女仆迎接准備的不滿。
啪啪啪 啪啪啪!!!
“齁齁~~哦哦哦!!!❤❤❤”
“你這老處女!怎麼長得這般人高馬大,連這大屁股都能當坐墊了,等小爺真正馴服你這母馬,就給你帶上這兩條騷肉腿上綁上馬鐙,屁股上嵌個坐墊,每日騎著你這大洋馬去京都遛彎!”
女子好像聽懂了什麼,也不知道是羞恥還是埋怨反而更加下賤的扭動肉臀,引得山本小鬼差點從屁股墊上掉下來。
而一旁的女子相對要穩定上一些,她雖然一樣被剝了個精光,但胸前依舊圍繞著那件裹胸白布,將兩團美肉隱藏在布料之下,但此女的肌膚卻如冬日初雪般白皙誘人,而現在那件白玉旗袍不知道被扔在何處,一身香氣撲鼻的大白肉終於暴露在外,熟婦人母那豐盈到了頂點的淫熟女體足以讓天下男人為之瘋狂,白的是那樣耀眼,圓的是那樣賞心悅目,香的更是讓人垂涎三尺。
仙子,寡婦,人母,大秦的首席女國師,天下最強的女性體修,華夏的太元聖女,重重讓人性欲勃發的名頭加持下,女人身後的老頭已經氣喘如牛,一張枯樹皮一樣的老臉都開始漲的發紅,突兀的喉結上下更是一個勁的吞口水,胯下晃動著自己那根腥臭無比的粗壯肉根隨時准備大快朵頤這場滿漢全席。
他比那山本崇身材稍微高一些,但也沒好到哪里去,山本一郎搬了個椅子,一雙臭氣熏天的腳丫子踩在上面,黑黝黝的大肉根正一上一下的在當今聖女那郁郁蔥蔥的黑森林處來回摩挲著。
“滋滋……滋滋……”
濕潤,滑溜,溫熱,緊致,還有那麼一丟丟強勢女性獨有的羞澀,這是山本一郎對眼前這光著大白腚,渾身顫抖的熟婦仙子的下體最直接的評價。
當然,這還只是沒有插入的狀態,但光是用自己已經漲到快要爆炸的龜帽去摩擦挑逗聖女大人兩瓣肥膩的大陰唇的時候,他就知道,這是一個絕世名器,陰唇肥大如蝴蝶的翅膀,撲閃撲閃的護在粉嫩的穴口兩邊,小陰唇薄如蟬翼被淫水浸泡的濕漉漉的,陰豆子則半突在包皮之外,被微涼的空氣一吹更是害羞的想要往里鑽。
“呼……嗯嗯……呼~❤”
隨著女人刻意壓制的喘息,陰門半開半關,好似一張美艷動人的小嘴,在喊著大雞巴的臨幸,這等隱藏在茂密恥毛下外觀上絕美的蝴蝶淫穴,恐怕內在更為勾人,只等著自己一探究竟。
“著實是天下第一美人啊……尤其是這大白屁股。”
這活了大半輩子的老色鬼絲毫不吝嗇於對女人的贊賞。
他那雙只有一點瞳仁的蒼蠅眼根本不知道下一秒該看向哪里,此刻更是恨不得把眼眶里那大片可怖的眼白都變成黑眼仁,想要將視线全部占據在這兩瓣讓他饞了不知道多久的仙子美臀上。
“美……怎會有如此完美的女人……即便是東瀛最美的女人和邱國師相比,也無非是土雞見到了鳳凰,不可一見也。”
山本一郎每次見到這個女人都不禁在內心發出一次又一次的感嘆,仿佛眼前的美景無論那一處都會刻進他靈魂的深處。
他咽著唾沫緊盯著眼前那隨時可以把自己淹沒的肥嫩臀丘,這是一個怎樣勾人心魂的大屁股啊。
眼前的女人明明已經占據了東方美人的神韻卻還有著西方異邦女人豐滿的下圍,但比起那些西洋女人粗糙的肌膚和渾身的體臭味,眼前這個大秦的古典美人擁有的豐滿下體卻足以讓山本一郎心甘情願匍匐而拜在她的石榴裙下,只為了一輩子擁有這兩瓣肥碩豐潤的絕世美臀。
吹彈可破的臀肌,括號一樣微微橢圓的臀型,還有那如牡丹般清香入鼻的熟婦體香,仿佛這不是一個女人的下半身,而是一道珍饈美味,只有最尊貴,最有能力的男人才能夠擁有,去品鑒,去征服,讓它永遠以這樣的姿勢為你主動揭開她最動人的面紗。
我緊緊盯著兩個女子,雙目中遍布血絲。
眼前的二女不是別人,正是我的母親和姨娘,這一次,她們終於被拔光了衣服,被兩個邪惡的異邦小人按在了身下,兩根粗壯的肉根隨時可能占有她們貞潔的洞穴,將這天底下嘴卑賤的子孫灌滿姨娘守護數十載的處子花房和那個曾經生育過我的地方。
“邱子源,喜歡嗎?我不是說她們兩個,是你頭上剛才戴的,那是你娘新換下來的蕾絲褲衩,對,是我之前讓她穿上的。”
我這才看見手里正捧著一條濕乎乎的黑色蕾絲西洋內褲,這種暴露且下流的褻衣只有那些西方女人才會穿,可現在這條皺巴巴的小褲衩上還殘存著娘親的體溫,鏤空處還粘稠著許多腥氣撲鼻的黃白色粘液,不用想都知道是什麼。
“我之前讓你娘穿著這條被我射了三次的騷褲頭整整七天不許換哦,嘖嘖,你娘那肥鮑估計都要被本家主的精液泡的發騷發臭了吧,哈哈。”
這個小混蛋絲毫不掩飾他張狂至極的淫笑,他喜歡這種感覺,喜歡去當著我的面前去作賤我的至親的快感。
我發誓,我遲早要親手宰了這個混蛋,即便是下地獄,也在所不惜!
“你這麼盯著我做什麼?不開心?還是憤怒。邱子源,憤怒會催化你體內的力量,來啊,釋放出來!”
他笑的是那麼讓我惡心。
不知為何,我體內那股消失已久的燥熱感再一次襲上心頭,那是闊別已久的感覺,但這一次那隱約可見的燥熱卻逐漸變為了一股陰冷之氣,我突然眼前浮現出當年百家大典時和我對視的那雙眸子。
它好像在盯著我,我馬上狠狠地甩了甩頭,讓自己清醒過來,可等視线剛聚焦於一點。
山本崇已經開始將肉根逐漸沒入萍姨的下體。
“嗯嗯……哦哦~哦哦哦~~❤”
萍姨感到下體的飽和感馬上開始繼續搖晃肉臀,但山本崇則壞笑著將肉棒馬上又往後退了幾分,粗壯的肉根上青筋滿布,淺粉色的龜帽正從包皮中悉數褪出,粘稠的先走汁混合著萍姨肉穴處一個勁往外分泌的淫液竟然在肉根褪出的瞬間拉出一道淫蕩至極的絲线,萍姨食髓入味的馬上將美臀往後一壓,肉棒的前段再一次沒入兩瓣肥尻之中。
“齁齁~❤哦~~~”
那種妓女都不會發出的淫叫在我聽來是那般的陌生且可怕,我從未想過能從萍姨的口中聽到這種下賤的呻吟,可此刻她正半吐著香舌極力去討好身後小男人的肉根,好像生怕得不到這根大家伙的寵幸。
“嘖,真騷,本家主不過是把肉棒稍微蹭一蹭,你這母馬就要來水了嗎?”
山本崇所言非虛,因為只是這輕微的接觸,萍姨便已經渾身發顫,嬌喘連連,尤其是兩瓣圓滾滾,肉乎乎的大白腚更是肉眼可見的在緊致的肌膚上浮現出一層細密的小疙瘩,這是女人發情的象征。
山本崇很清楚這點,他單手握著那雄壯的肉根一前一後的去聳動羸弱的腰肢,嬰兒拳頭般大小的龜帽每一次都只是淺淺的頂開萍姨的饅頭屄,看著那飽滿的陰戶像小孩貪吃的嘴巴一樣急急忙忙的吞進半個龜頭,山本崇舒爽的感受著女軍神這緊致如處子,哦不,就是處子的饅頭肥穴。
只是龜頭進入一點便已經讓他爽到精關險些失守。
“邱子源,我其實一直想問。你身邊有這樣一位美艷動人的姨娘,你是怎麼能忍得住不去拿下她的。不會是你那里有問題吧?”
這狗雜種挑著眉,還故意用手指比量了一下,做出一個極為羞辱的手勢,他瘦弱不堪的身體往前拱去,萍姨馬上嬌吟一聲,一身肥美的熟婦美肉顫悠悠的向前一挺,活像一條被打撈出水的大白魚,兩顆大木瓜更是蕩起一道香艷下流的弧度,那兜襠布更是因為慣性而更加吸附在她的臉上,萍姨好像聞到了什麼氣味,開始一個勁的拱鼻子,嗅著兜襠布前段沾滿了黃褐色汙漬的地方。
“嗅……哼唧……齁齁~❤”
山本崇見狀更是止不住的咧著嘴大笑,他舔著舌頭拔出肉屌,將龜頭對准萍姨早就水漫金山的饅頭穴,像一條肉鞭子一樣啪啪啪的抽打起眼前水光嬌艷的熟婦蜜穴,龜頭撞擊在這肉乎乎,軟糯糯的饅頭肥穴上,只把外凸的飽滿陰戶打的噗滋噗滋往外噴淫水,萍姨天生陰戶肥美,尤其是這外形極有美感的饅頭穴,只有一小撮恥毛整齊的梳理在陰阜的上端,而這圓鼓鼓的包子穴周圍卻沒有一根毛發,如嬰兒般光滑。
“你姨娘真是長了一個欠肏的騷屄啊。”
山本崇淫笑著將漲到發鼓的龜帽去堵住那狹小的蜜裂,龜頭緩緩擠壓而入,隨著萍姨又一次媚入骨髓的嬌吟,龜頭再一次深入桃花源中,但山本崇就是不肯再進一步,而是繼續淺嘗輒止的在穴口撕磨,萍姨哪里受得了這般刺激,一雙結實修長如肉柱的美腿哆嗦亂顫個不停,他本就承受著腰肢上一個孩童的重量,而下體又被這般褻玩,早就忍耐不住,白嫩的肌膚上香汗遍布,一會咬緊銀牙一會又連吐香舌,下顎到鎖骨處早已被一片動人的緋紅之色染盡,整個人像觸電了一樣高抬螓首,奮力嗅著蒙在頭上兜襠布的氣味,口中呻吟聲也是愈發清晰可聞。
“嗯嗯……哦哦哦~嗯嗯……❤”
而一旁的娘親顯然也沒好到哪里去,山本一郎見得意弟子這般會玩弄女人,自己自然也是不甘示弱,這老色棍的肉根比起徒孫的肉色男根看起來就凶神惡煞得多,而且還明顯散發著一股子騷臭味,那根粗壯如燒鐵棍的肉杆上好像紋畫著什麼,再加上道道凸起的青筋更顯得耀武揚威,紫紅色的大龜頭前段馬眼極為寬厚,竟然比一般人都看起來要張開的大上許多,肉根下方皺巴巴的卵袋子沉甸甸的晃蕩著,肉眼可見其中兩顆碩大飽滿的春籽在一抽一抽的吸附於卵皮之內,就連那配種的公馬恐怕都難以相比,好像能從里面射出無數炙熱滾燙的陽精。
“滋噗……滋……滋……”
娘親雖然沒有像萍姨一樣一個勁的浪叫,但老色棍的大黑驢屌此刻卻正從上到下的摩擦著娘親的蝴蝶美穴,山本一郎饒有興致的一上一下晃動著那有些佝僂的老腰,就好像一頭搖首乞憐的老狗一樣猥瑣不堪。
雖然行為滑稽可笑,但火熱的肉根卻像附了魔似的帶給娘親火辣的觸感與可怕的瘙癢,娘親的呼吸開始逐漸變得急促且紊亂,我看不清她的臉部,但是已經明顯看到那肮髒的兜襠布正一點點勾勒出娘親美面的痕跡,那是女人正在加重呼吸的結果。
“這等上好仙穴還沒到開苞的時機,不過老夫第一次在幻術中玩弄聖女這身美肉,自然也要玩到爽!”
老雜毛的黃豆眼正呈直线來回視奸著胯下這豐潤多汁的女陰,布滿了青筋血管的大肉棒一次次將蝴蝶美穴的兩瓣蝶翼分開,肉根被肥膩的大陰唇伺候的酥酥麻麻,肉棍緊緊貼著濕潤的蚌肉,蝶翼馬上羞嗒嗒的分開,濕滑水濘的仙汁把這根異邦洋槍浸泡的油光鋥亮,棒身上的黑色紋絡竟然都在一點點隨著娘親肉屄里噗滋噗滋冒出的淫水擦拭下逐漸顯性,可這壞家伙三過家門不入,只把眼下隨時可能噴水絕頂的仙穴肥鮑急的發慌,更是不斷從穴口吐出滑膩粘稠的花汁,盡可能將這根大寶貝留在家中。
“嗯……嗯嗯……哦……哦哦~~❤”
而每次雞巴從上刮去,大龜頭便會觸及娘親最為敏感的相思豆,將那顆羞人的聖女蜜豆蹭弄刮拭的酥酥麻麻。
娘親在一次次的幻術洗禮下早就身體敏感度被開發的淋漓盡致,我能清晰的聽到她口中牙齒撞碰的嘎吱嘎吱聲,那是她在極力克制下體帶來的刺激,即使是這種加強到了頂點的幻術下,她依舊在試圖反抗,不讓自己沉淪。
“哼,還在硬抗嗎?就算你能在這幻境下再撐過幾天,現實中你又當如何?聖女大人,用不了幾日,你就會主動獻上自己這空曠已久的極品仙軀供老夫品嘗了。”
老雜毛突然發了瘋一樣仰頭大笑,他開始逐漸加快上下刮弄蜜穴的速度,腥臭的大雞巴帶著火熱的溫度每一次都將眼下的蝴蝶肥屄蹭弄的大敞四開,兩瓣肥嘟嘟,濕漉漉的肥美陰唇被大雞巴擠壓的東倒西歪,儼然已經無法抵擋這東瀛大棒的威力,即便娘親極力去抗拒下體不斷傳來的致命快感,可終究雌性的本能還是讓她開始不自覺的和一旁萍姨一樣扭動下體去追尋那可怕的刺激。
“嗯嗯……哦……哦……呼……❤❤”
隨著一聲聲甜美滑膩的呻吟漸漸充斥在我的耳中,我知道娘親終究已經無法抵擋身後男人的侵略,我記不得這是她們第幾次出現在我的記憶中了,我的記憶仿佛被一次次剝奪,但每一次見到她們,她們的心理防线仿佛都在降低。
直到她們頭上的數字歸零,我卻無可奈何。
山本一郎咬著牙死撐精關,其實比起陰莖傳來的快感,心理上可以隨意褻玩身下這個身份高貴的聖女帶給他的刺激更加讓他得到了滿足感。
他可以一次次在幻境中征服這個天下無雙的女人,但他想要得到的不止如此而已。
“呼……這是個悶騷的聖女,明明下面已經發了洪水,可就是不肯低頭,不愧是老夫看中的女人。”
一旁的萍姨此刻已經將螓首低垂,只顧著搖晃自己引以為傲的圓月美臀,磨盤般大小的大屁股左右搖曳,引得身後山本小鬼也是頻頻吸著涼氣,生怕繳槍。
而娘親則硬是不肯低下頭顱半分,她雙手撐著地面,即便下半身已經不受控制的在配合男人上下聳動,可依舊咬緊牙關,殊死相抗。
“你真的以為你能夠撐得住?”
山本一郎突然冷笑連連,他雙臂下伸,按住兩瓣滑溜溜的臀肉,五根干枯的手指沒入那滑嫩的軟肉中,像十根白骨一樣死死掐弄娘親豐滿多汁的熟母肉尻,接著眉頭一緊,雙手發力逐漸掰開眼前的大白屁股,娘親雖然內心還在頑抗,可這一身美肉卻無力抵擋半分敵寇的入侵,此刻更是後方失守,被敵人隨隨便便就攻破了後城樓,兩只如枯槁的大手一點點將聖女最羞人的後閨裸露在空氣中,隨著那兩瓣汗津津的大白肉被掰開,隱藏在其中的嬌嫩雛菊也終於顯露而出,而山本一郎則頗為興奮的一掰一合,欣賞著熟婦人母那下流的後庭花一次次綻放在眼前,而混合著肉欲的絕妙熟婦體香也一個勁的往他的酒糟鼻里鑽。
“唔?哦?……唔唔……❤”
娘親顯然感覺到了自己最羞人的地方暴露在外,她開始不再配合男人的褻玩,一雙白嫩多肉的大長腿竟然又要有抬起的趨勢,山本一郎也驚了一跳,趕緊攥緊手中肥美的兩團油脂,不讓這大洋馬尥蹶子,費了半天的勁才按住這匹東土烈馬,他此刻也是惱的不行,先是抬起蒲扇般的大手對著這不聽話的大白馬的後鞧就是一巴掌,打的一團豐盈油尻顫上三顫,陣陣臀波更是看的我眼花繚亂,娘親被打的驚呼一聲,還沒反應過來,山本崇已經低下頭,將只剩幾根頭發的禿頭埋進了這團白花花的肉棉花里,酒糟鼻抵在正在抽搐的菊蕾下方,粗糙的大舌頭從下到上對著娘親的蝴蝶美穴便是呲溜的一舔!
“哎?哦哦哦~唔唔唔~~哦哦~~❤”
娘親下半身最敏感的兩處被同時刺激一時間更是嬌軀差點直接跪爬於地,她清晰的感覺到一條靈活溫熱的大舌頭正發了瘋一樣吮吸舔弄著自己兩瓣滑膩肥厚的蝶翼,山本一郎雙手用力的掰開著娘親左右兩瓣陶瓷一樣白嫩滑膩的屁股蛋,靈活的舌尖上下翻飛,好像一把沾了春藥的毛刷子在這聖女的聖潔蜜穴處描龍畫鳳,舔出個高潮四起,吮出個浪叫連連。
別說是娘親這種早已被開發到了隨時可能高潮的女人,就算是找個鐵疙瘩過來,恐怕這老雜毛的舌技也能舔掉它一層鐵鏽。
老東西先是在這聖女肥鮑的肉縫里來回研磨,等到兩片蝶翼變得愈發飽滿多汁,則干脆一口含入口中,舌尖盡情的在滑溜溜的蝴蝶翅膀上輕點慢戳,尋常女子沒有娘親這般肥大的陰唇,無法受到如此的快感,但娘親的下陰是少有的展翅蝴蝶穴,甚至比一般蝴蝶穴的陰唇都要肥厚,這種世間罕有的展翅蝴蝶遇到山本一郎這狡猾的東瀛捕蝶人哪里能逃過的他的法網。
“噢噢噢噢~咿咿咿咿咿~~~❤❤”
娘親別說此時此刻牙關打顫,呻吟不斷,光是露出的下半部臉頰便早已是桃腮緋紅,春情蕩漾。
口水更是止不住的從口角滑落,她將螓首高抬,生怕只要一低下頭,便再也仰不起來了。
一雙大白腿更是如遭電擊,幾度想要向後抬起都被老東西用那長滿了黑色腿毛的小短腿壓在膝窩,這老雜毛就像一條貪婪成性,肮髒不堪的癩蛤蟆一樣將娘親這只高傲不羈。
典雅高貴的白天鵝制服在了胯下。
“滋溜,噗……滋溜溜……噗滋 噗滋……”
讓人作嘔的口水攪動聲不間斷的在娘親的胯下傳出,刺激的我耳膜發癢,心頭亂顫。
大腦里更是好像有破浪鼓一樣撞個不停,耳邊盡是娘親平日里對我的點點教誨之音和這讓我心碎的人母嬌吟聲,二者混合在了一起,使我眼前的景象甚至開始出現走馬燈一般的幻影,當虛幻與現實交雜於一體,我愈發覺得自己的存在都有些不真切。
“呲溜~滋滋……啵~”
老雜毛舔屄舔的興起,如今也是一腦門的臭汗,眼前這桀驁不馴的七彩大蝴蝶被他精心編制的獵網逮捕入甕,在他這條臭烘烘的大舌頭下無法再次展開羽翼,只能在他口中東躲西藏,可惜最後還是被那幾顆殘缺不全的老牙死死咬住蝶翼,山本老鬼眉眼一斜,兩顆黃豆眼中布滿了血絲,他上下牙關微微中合,只是這麼一發力,便將那瓣肥嘟嘟軟乎乎的陰唇狠狠地咬住,最後往外那麼一嘬!!
“哦?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娘親再也挺不住了,下體那可怕的陣痛伴隨著酥麻的絕妙快感讓她幾乎癲狂,即便是百年體修,禁欲不知道了多久,可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讓娘親的下體如一朵蓮花盛開,大股花汁淫蜜隨著那只最嬌艷的五彩蝴蝶被萬惡的東瀛蒼蠅按在身下肆意蹂躪後也終於激射而出,香噴噴的仙汁仿佛是大補的良液一股股的被老雜毛吞進腹內。
“嗝~吧唧吧唧……”
老東西打了個飽嗝,意猶未盡的松開大嘴,蒼蠅眼低頭瞧著那沾滿了自己口水和淫汁,還在哆哆嗦嗦,卻儼然沒有了半點抵抗之意的五彩仙蝶,滿意的笑了,因為他心里曉得,等到蝴蝶再次展翅的時候,便是主動向他臣服之際。
而還沒等娘親從剛剛的高潮中恢復,一根堅硬的手指已經噗滋一聲塞進了娘親的後庭花里。
“哦?!哦哦哦~~唔唔!!❤❤”
娘親這個反應很讓山本一郎滿意,看來之前對這聖女後庭花的調教沒白費力氣,尋常女子的後庭在沒有開發的情況下斷然無法輕松而入,而經過那可怕的肛虐後,眼下這個正下意識吮吸自己手指的騷腚眼顯然已經熟悉了異物的深入,再看這熟媚仙子的騷菊更是一個勁的往里縮合著,菊紋則隨著手指的緩緩深入而如同一朵嬌艷的菊花緩緩盛開。
“哎呀呀,聖女大人就這麼喜歡老夫的手指頭嗎?還真是好客啊。”
老雜毛馬上就猜透了娘親的心思,娘親雖然還在精神上試圖頑抗,但這次和之前不一樣,她的肉體已經開始逐漸適應了雄性的入侵,山本一郎自然知道在會談的那一日,娘親就已經被那九顆肛珠折磨的險些當著他的面露出丑態,現在在幻術的作用下,這種快感被翻了數倍之多,單純靠著僅存的那些許意志力已經無法再去戰勝身體本能帶來的快感與衝擊。
“邱國師這後庭竟然如此松散,難不成是被人捷足先登?”
他口中羞辱著娘親,而手上也自然不甘心只塞進一根手指,在娘親一聲嬌吟中,第二根堅硬的手指頭已經一點點被菊蕾吞噬,娘親體表的汗毛都要豎了起來,後庭傳來一陣陣異物入侵帶來的腫脹感,她快速收緊括約肌,想阻止異物的入侵,可奈何這一夾更讓山本一郎頓感緊致度極佳,老混蛋舔著舌頭,口中回味著剛才那香甜可口的仙液,眼中看著娘親顫悠悠的兩瓣翹臀緩緩向中間合攏,這種括號臀只要被掰開,自然就會逐漸恢復,好像兩座雪白的肉山一點點合二為一,他插在娘親腸道內的手指嘎吱一彎,還在收縮後庭的娘親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挖,痛的哎呦一聲,大白屁股下意識的就抬高幾分,螺旋狀的菊紋再次被撐開到了極限,山本崇抓住這破綻,第三根手指隨之並入!
“哦哦?齁齁~哎呦呦~齁齁❤❤~~~”
娘親被刺激到口齒不清,大腦更是混漿漿一片,一度失神到把小嘴里的兜襠布最肮髒的襠部都吞進了嘴里,最後干脆變成了咬住布料來忍耐快感,一大股腥臊味混合著雄性荷爾蒙氣息順著瑤鼻一股腦的鑽進大腦,娘親雙目一陣眩暈。
因為在山本第三根手指插入的一瞬間,之前的痛覺混合著鼻孔里的騷臭就變成了赤裸裸的性衝動,腸道的致命刺激裹挾著一牆之隔的仙宮花房也接二連三的如遭雷擊,而且這種不亞於性交的酥麻正在如可怕的電流一樣快速傳遍全身每一個角落,從菊蕾到肥臀再到小腹子宮,最後直達大腦中樞。
“哦哦……哦哦哦~~齁齁~~❤❤”
娘親居然會被挖後庭而感到興奮?
這是我第一個反應,哪有女人會對自己的谷道被刺激而高潮的……她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難道真是這萬惡的幻術造成的了嗎?
可娘親修煉的氣血紋明明可以抵御幻術的侵蝕啊……
“邱國師想叫就叫吧,這里又沒有其他人。畢竟這全天下只有國師您一人會下作到被扣腚眼都會絕頂噴水的!”
山本一郎淫笑著三指縮成一團開始加快摳挖娘親後庭的速度,之前被那小鬼早已開發完全的後庭花此刻儼然已經變成了身體第二個性器官,軟糯火熱的熟婦肥腸比起陰道的緊湊度和伸縮性不逞多讓,尤其是娘親這種體修,百年來她將身體鍛煉到了極限,後庭自然比尋常女子的韌性要強盛百倍,火熱的直腸像好客的女主人一樣在外人踏入房間的第一刻就做好了大方迎接的准備,山本老鬼雖然只是在褻玩娘親的菊花蕾,但刺激性卻快要勝過正常性交,娘親之前一直不肯低垂的螓首也開始不自覺的向下低去,山本一郎早已發現了娘親的變化,他對一旁穿著黑木家家紋和袍的男人使了個眼色,不遠處我一直沒有發現了一幢雕像馬上射出一大片深紫色的妖冶光芒,而雕像則正是月讀的模樣!
“哦齁齁齁~嘿嘿~~咿咿咿~~❤❤”
“哦?嗷嗷嗷嗷嗷~~齁齁~~❤❤”
在紫光籠罩二人身體的那一刻,二女先是如被石化了一樣一動不動,片刻後,一陣下賤淫蕩的騷叫便如雷後暴雨一樣不知停歇。
率先沉淪在肉屌之下的便是萍姨,她開始變得比之前還亢奮,好像被喚醒了什麼記憶一般發了瘋的前後聳動其豐滿的肉體,兩顆大白奶子前後蕩漾,都快甩出了殘影,努力想讓身後小男人的肉根塞進自己空曠盡四十載的飢渴蜜穴里,山本崇則就是不肯讓萍姨得逞,他一手扣挖著萍姨同樣緊致的後庭,一邊只是讓腫脹的龜帽在饅頭穴外圍淺淺戳動,萍姨魂都要被勾了出來,我已經看到那兜襠布上滲出鮮紅的痕跡,萍姨死死咬住下唇想去克制這致命的快感,奈何早已被多番調教後敏感度達到頂峰的身體已經無法再去迎合不肯投降的大腦,月讀的幻術就像這天下最致命的催情劑,伴隨著空氣緩緩被二女吸入肺腑,直達全身每一處敏感細胞。
“哈哈,師父,這母豬爽的恨不得隨時會咬舌自盡。”
山本崇很滿意現在的萍姨,即便她那如粉塵一樣僅存意志還在做著最後的抵抗,但此刻已經加大到五倍的幻術足以讓一個活人變成瘋子,即便是那個讓人聞風喪膽的倭屠也不例外。
我清晰的看著二人頭上的數字在一點點的降低,從一開始緩慢的下降,變成現在飛速的消失,我想伸出手去把那惡心的數字從眼前打碎,可它們好像就刻在我的雙瞳中一般,無法消失。
【五十】 【三十五】
【四十五】 【二十九】
【三十九】 【二十五】
“時間快到了,這等幻術下,即使是傳說中的碧霞元君來恐怕也要跪在老夫胯下!”
山本一郎雙腳一蹬,和身邊愛徒一樣也騎上眼下的高頭大馬,肮髒的雙腳踩在娘親的膝窩處,肉根夾在娘親那兩條豐滿多肉的大白腿之間,手指從菊蕾中猛的拔出更是引得身下美人嬌吟不停,他看著兩瓣大白屁股之間那個還未閉合的下流淫洞,一股溫熱的腸氣正從紅潤火熱的肛腸內飄出,山本一郎手指飄出一股黑焰,在這朵嬌艷的菊花還未合攏之時,一指而入!
“哦???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那股熟悉的灼痛再次襲來,這兩個混蛋最喜歡用這一招糟蹋當今聖女的菊花蕾,蠕動的腸道內被火焰侵蝕,一股白氣混合著肉香順著菊蕾周遭的縫隙鑽出,娘親被燙的渾身抖如糠篩,圓潤如滿月的肥臀左扭右扭就是無法擺脫這根可怕的燒火棍,山本一郎肉根硬如鋼棍,對著娘親早已被香汗蹭的黏糊糊的兩條滑膩大腿之間開始前後抽插,感受著光滑的大腿肉擠壓自己肉屌的絕妙觸感,這雙修長結實但又豐滿多肉的熟婦騷腿他早就想這麼玩了,娘親這雙美腿無論是外形還是肉感都堪稱極品,想當初這天下無雙的大秦國師就是高抬著這條大白腿將自己踩在腳下!
現在他終於能夠好好享用這兩條炮架子了。
“呼……聖女大人,接著叫啊!老夫最喜歡看著你這種身份高貴,目中無人的女人嗷嗷浪叫的樣子了!”
山本一郎喘著粗氣看著被自己的黑焰燙的後庭開花的娘親,娘親渾身上下每一處毛孔都在釋放著她要高潮的信號,劇烈的灼痛早已變成了熟悉的快感,之前山本崇說的沒錯,即使是最肮髒的肛門也會被他調教成下流無比的性器官,娘親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欲望,她開始配合著身後男人的聳動而發出甜美的呻吟,從一開始的呢喃最後變為讓我痛徹心扉的浪叫!
‘嗯~哦哦~咿咿咿~嗯嗯~齁齁……哦哦哦哦哦哦~~~❤❤❤’
看著和萍姨一樣已經低伏於地,嗅著二人兜襠布發出甜膩呻吟的二女,這兩個混蛋也終於開始不再克制射精的衝動,二人此刻都一起騎在娘親與萍姨的大白腚上,只見他們兩個矮小的異邦雜種一個在享受當今女軍神饅頭肥穴的刺激,一個肏干著聖女的冰肌美腿,看著眼下那被自己舔到發漲發紫的淫蕩蝴蝶翩翩起舞,兩根顏色不一但都極為雄壯的肉根前後聳動,絲毫不知疲倦,神社內的嬌吟聲此起彼伏,繞梁不絕。
“師父,徒兒要不行了,這老處女的肥鮑恨不得要將我吃進去。”
“哼,身為男子怎可這般說,看為師與你一起將這兩頭大秦仙豚肏到噴水!”
山本一郎再次加大手指的火焰,又是一大股蒸汽順著肛穴鑽出,娘親痛不欲生的咬緊兜襠布,殷紅的鮮血順著她的嘴角緩緩從布料內滲出,最後滴落在地,月讀的淡紫色光芒逐漸轉變為暗紫色,如無窮無盡的深淵將我眼前的二女一點點吞噬殆盡。
娘親終於堅持不住了,一雙藕臂彎了又直,直了再彎,用盡全力想將上半身連帶著自己最後的意志不去倒下,可已經從一倍量到如今加大到五倍量的可怕幻術刺激下,饒是當今意志力最強的體修也終究無法抵擋。
直到最後她徹底將一直不肯低伏的螓首緩緩低垂,整個人的頭顱都像一只被征服的雌雄動物一樣伏在臂彎中,讓我再也看不見她的臉龐,她早就被折磨的語無倫次,只剩下了哼哼唧唧的無意義低吟。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隱約間聽到了女人低泣的聲音……
山本一郎見到時機成熟,矮小佝僂的身子往上一躍,雙腿夾在兩條豐潤的玉柱兩側,雞巴啪嘰一聲打在娘親早就泄了洪的肥穴上,山本崇也照此而作,接著二人腰肢開始滑稽的前後運動,原來這不是插穴,而是借力將高挺的肉棍砸在二女的肉穴之上。
啪啪啪啪啪!!!
噗滋!噗嗤~噗滋~~
“哦哦哦~~齁齁齁~~❤❤”
“唔……咦?噢噢噢噢~~❤❤”
二女此時也頓感下半身有一種被大雞巴隨時可能貫穿的強烈欲望,她們開始主動搖晃肉臀,前後追逐身後師徒二人的大雞巴,可奈何就是無法讓肉棍正對自己的蜜屄,龜頭蠻橫不講理的衝撞敲打在濕漉漉的饅頭肥穴與蝴蝶屄上,可就是感受不到充實的快感,二女被折磨的渾身上下大汗淋漓,香滑的汗液化為點點溫熱的蒸汽,懸蕩在那白嫩緊致的肌膚上,大秦的女國師與女元帥此時就像像兩頭被醃制入味的乳豬一樣,香氣撲鼻,勾人味蕾。
“放心,馬上在現實里就會喂飽你們兩個淫蕩的騷貨!邱國師,現在就先讓老夫的精液去澆灌在你這悶騷的花蝴蝶上吧!”
“秦將軍,也讓你這處女穴好好嘗嘗本家主子孫是什麼味道!”
兩個小矮子終於還是忍不住身下美人的誘惑,二人向前一拱,雞巴抵壓在肉穴之上,二人更是雙手下撈,抱緊兩個美婦軟糯多肉的小腹,四只手掌按壓在娘親與萍姨的子宮處,雙手一起下壓,十根手指緊緊擠按在白嫩的肉腹處,隔著美婦的嬌軟肚皮刺激著仙子們最為聖潔的花房。
“射死你們!!”
兩個異邦人像兩條寄生在宿主身上的寄生蟲一樣緊緊的將全身都貼在這兩具熱乎乎,香噴噴的熟婦女體之上。
龜頭雖未插入,但卻對著那兩處最聖潔的凹陷噴出大股陽精,我看著娘親和萍姨不約而同的抬起螓首,兜襠布從臉上滑落,在那一刻我下意識的閉上了雙眼,不敢去看她們的臉龐。
耳邊只是清晰的傳出那讓我心碎的淫言浪語。
“哦哦哦哦哦,好硬的大雞巴!本將軍要噴水了呦!!❤❤❤”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好熱!燙的本聖女又要去了啊!!!!!❤❤❤”
【二十五】 【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