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寒意襲來,我突然被驚醒,我下意識的一伸手,發現身邊的萍姨不知道去了哪里,被褥已經涼了。
屋內燭光微弱,空氣里有一種淡淡的犀角香燃燒後殘余的味道,我剛爬起身,頭部就傳來那熟悉的陣痛,我晃了晃混漿漿的腦袋走下床,屋外還是漆黑一片,看起來自己應該沒有睡多久,萍姨難道是身體好轉就離開了嗎?
娘親的房間緊閉著,我沒有去打擾她,而是想去行宮的後院吹吹風清醒一下,結果沒走幾步就看到了一個穿著和袍的人倒在了假山附近。
是井上?
我快步跑過去,果然正是井上,他此時已經半暈在地,還未干涸的鮮血正沿著口角處流出,我連忙將他扶起,井上劇烈的咳嗽著,又帶出道道血絲,我本想帶他回到房間,他卻半睜著眼擺了擺手,示意我在一旁他經常飲酒的桌椅旁坐下。
井上看起來狀態很差,我不知道這個時間他怎麼會出現在這,雖然他有夜晚小酌的習慣,可也不至於喝成這副鬼德行。
“咳……多謝邱兄了。”
我見他喝了杯水,蒼白的臉色緩和了許多,只是他白袍上沾了幾道血漬在月光下瞧去倒是顯得有幾分淒慘。
“你這是怎麼了?”
井上眉宇間也帶著幾分狐疑,看起來他現在也是一頭霧水。
“我本已睡下,可就在剛剛突然頭痛欲裂,好似刀割斧劈,一時間四肢都不聽使喚,我預感到大事不妙,才出門欲尋兄台,沒想到當時心亂如麻,腳下磕絆,倒在了這里。”
我皺起眉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從懷里掏出手帕擦拭掉唇邊血跡,醞釀許久,最後好像下定了決心一樣雙目緊盯著我說道。
“也罷,總歸要將此事告知兄台,此事說來與之前邱兄欲問關於我為何是月讀大神的祭祀者有關。”
我一聽他這麼說,馬上有了興趣,我最近也經常出現昏睡不醒和總覺得記憶缺失的問題,很可能就和這狗娘養的東瀛土地神有關系。
“之前說到井上家每一次確定下一任月讀的祭祀者都會經過慎重的考慮,這一次則選中了我,但實際上這一任的祭祀者卻是我的兄長,井上智和。”
我總覺得這個名字似曾相識,但又一時沒有想起,井上深深的嘆了口氣,分外傷感。
“智和是我的哥哥,邱兄之前曾經向我問起過關於三年前百家大典一事,我事後仔細查閱了關於井上家的家史,再加上我心中一直有所疑惑,幾經查訪現在也終於得出了三分真相。”
我最想知曉的當然就是這樁事,很可能娘親與萍姨一直在探查的也是此事的來龍去脈,見井上提起此事更是喜上眉梢,但我並未馬上表露在外,畢竟他現在對我來說是一種亦敵亦友的存在。
“當時東瀛派出了兩個家族的成員前去參加,其中一人我並不知曉,但另一個就是我的兄長,井上智和。”
果然是井上家?
之前我在皇宮內偷聽山本老鬼對娘親所言便是兩個井上家的人,可此時井上智彥對我說只有一人是井上家派出的,而且還是他的兄長,這二人所言不同,總有一人在說謊。
“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那日大秦在決賽派出的選手便是邱兄,但我的兄長不是與你對戰之人。”
難不成是那個看起來如肺癆一樣的病秧子?
我清晰的記得當時是一個孩童和一個身材瘦高體態羸弱的男人,與我對擂的孩童有著一張和山本崇極為相似的臉龐,但山本崇的真實身份即使是蕩寇志所敘的黑木中介之子黑木至陽,可他為何十余年來沒有任何身材上的變化?
仿佛時間在他身上畫上了休止符,而那個讓我後日里拳腳皆廢,身體變得羸弱如女子的罪魁禍首又是誰?
井上又劇烈的咳嗽了幾聲,他顯然還未完全恢復,雙瞳中滿布血絲,呼吸也變得急促了幾分,但還是繼續道。
“我不曉得是誰與邱兄對擂,但我可以確定一點,智和回到東瀛後便一病不起,而且病情開始極速惡化。我當時不在京都,等到返回卻發現兄長已經一命嗚呼,最後一面時他的屍身儼然已是骨瘦如柴,可他當時正值年輕力壯之際,就算月讀侵蝕人的心神意念,可也不會在短短一年內便將一個身強力健的男人變成皮包骨頭!”
井上說到這雙目緊閉,淚珠悄然滑落,思緒顯然已經飄回了那一年的手足相別,他一只手緊緊的攥著茶杯壓制著情緒,看起來他和他的哥哥感情很深。
“這些來年,我雖然一直覺得此事蹊蹺,但自從兄長死後,我便成了新一任的月讀繼承者,很多事開始變得身不由己,力不從心。我查閱了很多關於古東瀛諸多神跡的書籍資料,最後發現了一點,掌握著月讀與天照力量的人,只要離開東瀛,力量就會被大幅削弱,而一旦在外使用二神之力,便會極大的損耗陽壽。”
我眼前一亮,從井上的話和我了解的過往來看,他沒有說錯,吉田小次郎便是死於娘親之手,而出現在大秦地界上的天照更是差點被娘親一手捏死,但……
突然一個可怕的念頭出現在我的腦海里,不覺讓我脊骨發涼,難不成?
難不成是月讀?!
我那時候感覺到有人緊盯著我,而我的視线也被那種可怕的力量鎖定,接著便出現了短暫的失神,直到最後被那個東瀛孩童一腳踢出場外。
而最重要的是,自那以後我就時常感到身體燥熱不安,體內之炁更是無法再環繞周天形成,直到最後變為一介廢人。
“如果我沒有猜錯,當時我的兄長便是使用了月讀的力量,但我不知道他為何要即便觸犯禁忌也要發動月讀的幻術,東土自古便是仙家神明的寶地,東瀛的古神在那里不過是輩分卑微的異邦神,更受到華夏仙氣隔絕的限制,無法展現出全部力量,一旦遠離月讀與天照的神像發動幻術與忍法,便會遭到反噬,後果便是我兄長的悲慘結局。”
我此時耳邊已經聽不清井上在說些什麼,因為一個讓我後怕的陰謀已經逐漸浮出水面,我突然理解了娘親為何執意要帶我來東瀛,也清楚了為什麼我即使已經身處此地,但娘親依舊極力要將我排斥在這樁事之外。
難道她之前就已經發現了?
我突然想起那封信里娘親的一字一言,她不是沒有阻止那萬惡的東瀛邪祟殘留在我體內,而是最終還是被擺了一道,開始了這場凶險萬分的異邦之旅,這些人很可能早就在預謀著什麼,而我不過是一個棋子……
真正的大魚難道是?!
我發了瘋一樣站起身跑向娘親的房間,身後傳來井上的追問聲,但我已經來不及想那麼多了,我不再去猶豫,一把推開娘親的房門,一種無比熟悉的既視感立刻從大腦皮層傳向我的五感。
沒錯,之前我就這麼推開過,然後親手解開了那道封印……
耳邊又一次模糊的響起了那個怪物的低聲,似曾相識又身臨其境。
“你難道想一直自甘墮落,成為他人口中的笑話嗎!邱子源,看看那些三年前對你馬首是鞍的師兄弟,再看看如今他們丑惡的嘴臉!沒錯,都是因為你現在這副和女人一般羸弱的軀殼!”
一雙手靠近了床榻上躺著的女人,她是那麼的美,那樣的聖潔無暇,女人白皙的嬌軀上只纏繞著那件裹胸布,柔軟的小腹和精致的玉臍暴露在男人的視野里,她均勻的呼吸著,沉睡著,長長的睫毛隨著呼吸晃動著,耳畔懸掛著雕刻著“聖”字的耳墜,眼角處細微可見的尾紋訴說著她即是一位天下無雙的聖女,也是一個身為人母的婦人,仿佛一切都是那樣的安詳,自然。
男人的手緩緩壓在她的小腹處,隨著那微弱且溫和的光芒浮現,女人還在不間斷起伏的小腹處一點點浮現出一幅由道家古文刻畫的符咒形狀,符咒好像有生命力一樣緊緊貼合在女人的肚臍下方四寸處,那里正是子宮的位置。
而男人的手正散發出同樣淡藍色的光芒,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女人子宮處的道家符咒正在逐漸褪色,從一開始無比溫和的藍芒變得暗淡無光,最終徹底消失在了昏暗陰沉的夜幕下,黑暗再次籠罩了房間,女人的臉蛋從頭到尾都沒有半點變化,仿佛她沒有一刻的防備,男人收回手臂,呆滯的站在床前望著女人的臉,片刻後,一切歸於平靜。
我感到自己走過了一個輪回,強烈的作嘔感充斥於胸口,娘親的房間內昏暗一片,床榻上更是空無一人。
娘親和萍姨都不見了?
我死死盯著那張熟悉的床鋪,雜亂無比的記憶好像被人打碎了,揉爛了再填充在了被開了天靈蓋的大腦里,混漿漿的變成一大堆記憶碎片,我想喊出來,但又如鯁在喉,我機械式的離開了娘親的房間,最後一頭栽倒在床上,眼淚不知道為什麼就從眼眶里止不住的流了出來,我擋住臉,不想讓人看見我哭的樣子,即使身邊早已空無一人。
因為我終於發現自己之前做了一件怎樣的蠢事。
東瀛-京都
綿綿的秋雨從東瀛的天空飄灑而下,行宮內歌女們彈奏三弦傳來的悲涼曲調從皇宮內院徐徐飄出,縈繞盤旋在我心頭,凜冽的秋風夾雜著深秋的涼意吹過我的臉頰,雜亂的記憶像刀子一樣在我心上狠狠地鏤刻著,連帶起我諱莫如深的哀愁與寂寥,我依舊厭惡著這里的一切。
我站在東瀛京都的皇宮面前,眼睛里流露出的是赤裸的敵意。
當我看到清晨早已站在後院內和往日一樣素面朝天,面色淡然的娘親時,我就知道昨天發生的一切並不是夢。
娘親與萍姨確實在夜晚不知所蹤,但在我昏睡過後,她們又不知何時回到了這里。
“子源,你知道這天底下什麼神獸最為尊貴嗎?”
她突然回頭,香軀轉動間,猶如一朵盛開的蓮花,優雅清新,無論何時何地,總能夠第一眼吸引住我的視线,娘親可能沒有天人二宗那樣有著天人之姿,但卻美的從不張揚,猶如一道清冽的泉水,脫俗淡雅,又如一副流動的畫卷,讓人流連忘返。
只可惜,她在我的眼前展現的永遠是她孤冷的一面。
“華夏上古相傳有五大瑞獸,龍,鳳,龜,麒麟與貔貅。此五者為最珍貴。”
她似是欣慰的點了點頭,朱唇輕啟繼續道。
“不錯,龍為鱗蟲之長,我祖伏羲氏雖蛇身人首,然天有龍瑞,號為青龍。龍也是人間界的皇權所向。龜則是長壽的象征,龜背紋理宗密,有吞藏宇宙之機,常年匿於東海,不可尋也。貔貅乃是祥瑞的代表,天生雙角,然平日只能展開一角,一為‘天祿’二為‘辟邪’。相傳只有天下太平,百姓衣食無憂的時候,貔貅才會雙角一同展開。貔貅現被東皇星君飼養於天宮。麒麟則是祥瑞的征兆,師尊曾言,麒麟非明王不出,有王者則至,無王者則不至。武帝當年踏平東瀛,橫掃北境,使得妖族不敢窺探隴右,胡人再不染指塞北,東海安寧,天下歸心。讓大秦的天威遍布神州各地,後武帝臨泰山封禪,於華台狩獵,均遇到了麒麟穿梭在山澗,嬉鬧於泉瀑,此可謂海內盛景。”
娘親所言我或多或少都在書中讀到過,但卻從未言及五聖之一的鳳鳥,那鳳此刻又位於何處呢?
娘親那雙明亮的眸子停留在了我的臉上,她的眉宇間透著一股天然的靈秀,雙瞳中仿佛匯聚著天地之間的靈氣,眉目如畫間卻能看透這世間一切的是非因果。
我被盯得有些不自然,我很少會和娘親主動對視,我下意識的就要瞥開眼神,但卻聽她輕聲道。
“子源,你是害怕為娘嗎?”
我喉頭發干,一時語塞,臉龐莫名其妙的開始燥熱了起來,我咬著下唇再次迎合上她的眸子,她雖然依舊面色如常般清冷,但這一次眼角處流露出的神情與風韻卻帶著些許溫存。
“我……孩兒怎會害怕娘親……娘親貴為當今聖女,孩兒……孩兒雖為人子,但依舊要恪守分寸……豈能……”
“豈能什麼?”
娘親蓮步輕移,還在我滿腦子找詞搪塞的時候已經站在了我的身旁,她和那日出發前在洛京皇宮內時一樣握著我的手臂,袖口就貼在我的手掌下方,我嗅著鼻前那股淡淡的牡丹花香,臉上早已火辣一片,喉嚨口更是頻頻吞咽口水,心髒跳的厲害。
她豐滿高聳的酥胸抵壓在我的背部,娘親握著我的手,突然嬌軀一轉,我只覺得手心好像觸摸到了一團豐盈,等我睜開眼的時候,才看到自己的手正隔著那白玉旗袍按壓在娘親豐挺如雲的胸脯上。
“孩兒罪該萬死!”
我剛要抽出手,卻發現娘親正死死按住我的手掌不讓我挪開半分,我根本不敢抬頭去看她的臉,只覺得之前胸口剛燃起的火焰立刻變成了涼水衝刷在心尖,眼神只敢偷窺到她那朱潤的唇瓣和白皙光滑的玉頸,我曾經在夢中吻住這兩瓣香滑的朱唇,肆意揉搓著手中豐實的碩乳,做出過無數次顛倒人倫的香艷雲雨,可在現實里,我又怎能做出褻瀆母親之事,就是光去想那也是不可能的。
“子源,你感受到了什麼?”
我此刻也不敢亂動,手掌心全是汗水,雙眼根本不曉得該看向哪里,手心中那團豐盈後面是和我此刻一樣蹦蹦直跳的心髒,而母親的纖纖玉手此刻也撫上我的胸膛,潔白微涼的柔荑順著衣襟緩緩而入,最後赤裸著撫摸在了我的胸口處,我們母子二人就這樣彼此感受著互相的心跳聲,她的手夾雜著我不斷燃起的體溫,變得暖暖的,勾的我心里癢癢的。
“孩兒……孩兒不知。”
“那不止是為娘的心跳,更有著另一種含義。你以後自然會曉得。子源,為娘不讓你趟這趟渾水,是害怕你卷入其中,娘親只想聽到你一句保證,你能夠對為娘發誓嗎?”
我第一次猶豫了,我不想欺騙母親,可如今的形勢,我早已無法做到置之事外,我思來想後,還是決定告訴她我所知道的實情,剛要張口,屋外卻傳來井上的聲音。
“邱國師,山本先生已經到達皇宮議事堂,特讓我轉告。”
“嗯,勞煩你了,本國師隨後就到。”
我連忙松開手想叫住娘親,卻發現她已經踩著風消失在了我的身前,只留下我胸口處溫熱的觸感和一個模糊的背影。
我避開了守衛一路尾隨娘親來到了會客堂內,隔著那幕熟悉的絲簾,山本一郎顯然已經等候多時。
老雜毛此刻正搓著手興奮的在原地踱步,好像在等待著獵物的主動上鈎,果然,不出片刻,一襲香風鑽進我的鼻息中。
娘親,她還是來了。
“邱國師,貴體無恙否?”
老東西見到娘親踏步進入廳堂,連忙屁顛屁顛的湊上前獻殷勤,娘親只是微點螓首,徑直走向廳內,害的那山本一郎連聲尬笑,不過老東西臉皮厚的很,見娘親沒有理睬他依舊一副黃鼠狼的德行連忙轉過身,雙腿一蹬坐上了椅子,看著早已入座的娘親裂開嘴道。
“哎呀,莫不是上次老朽招待不周,怠慢了邱國師?老朽老眼昏花,這手腳啊也不利索,還望國師見諒啊。”
娘親當然不是和他來多費唇舌的,她依舊穿著那身潔白如玉的緊身圓領旗袍,我的角度也和之前一樣可以看到旗袍下擺叉開處露出的大片肌膚,雖然滑膩豐滿的腿肉被褐色的褲襪包裹著,但依舊看的我心里癢癢,手中還殘留著不久前觸摸到那團豐盈的絕妙觸感,心說這大白腿要是摸一把,不知道該是什麼滋味,心里一出現這種低俗的想法,著實是讓我羞愧三分,可不知為何眼前總是浮現出娘親今日早上看我時那張清冷美艷的臉蛋和一改往日所流露出的片點風情,我從未和今日這般如此近距離去和娘親對視,更不要說還摸到了當今聖女的胸脯,搞得我小腹處總覺得有一團火焰在燃燒個不停。
“老先生還是講一講關於上次所言之事吧,你說過有那次百家大典有兩位井上家的族人參與,可當真?”
我就知道娘親一定還在繼續查這件事,山本一郎收回笑臉輕咳了幾聲道。
“確是如此,那二人都是井上家的精英家臣。”
老鬼話音未落,我只聽得娘親輕蔑的冷哼一聲,接著便是一掌拍在桃木桌上,一道肉眼可見的氣浪順勢而起,對面的桌椅應聲而倒,面前的茶具更是都震的粉碎,要不是我還有點功夫能扎穩下盤,人都要被這道勁風吹飛,老雜毛也是驚了一身冷汗,但他到底還是練家子,矮小的身軀只是微微一顫,便又坐穩了下來。
“邱國師這是何意?”
“哼,不瞞老先生說,之前與本朝大元帥對擂的那個小童正是當年參加百家大典的二人其中之一,本國師只是好奇,為何過去了數年之久,那孩童依舊面容不改半分,莫不是你東瀛小邦有什麼定顏不老之術。”
其實娘親所問甚是牽強,畢竟百家大典距離到現在也不過三年而已,這世上修仙駐顏之術甚多,一個人三年面貌未變不是沒有可能。
但我心里也猜透了一二,娘親很可能和我考慮的一樣,她也在猜測這山本崇是否就是當年黑松山一戰中僥幸得脫的黑木家二公子黑木至陽。
“原來國師是為此發怒,邱國師誤會了,前些日子打擂之人乃是老夫的徒弟,他這數年之間都與老夫朝夕相伴,學習些忍術和拳腳功夫,他並非井上家的族人,又怎有殊榮去參加天朝舉辦的百家大典。可能是與當時那人長相相似罷了。”
娘親見這老鬼處事不驚,言談見更是沒有半分破綻,自己也並無實據,也沒有再去追問,山本見狀只是略微揚起嘴角舔了舔舌頭言道。
“老夫知道國師此番前來斷然不會只是因為回使這般簡單,既然國師一直對三年前的百家大典如此感興趣,老夫也自然會和之前所許諾一樣為國師尋求此事真相。”
娘親點了點頭,揮手間散亂於地的桌椅立刻恢復到原來的位置,地面上的茶杯碎屑也消失不見,山本眉頭一挑知道有戲,他捋了捋幾根稀疏的胡須道。
“但話說回來,問題的根源還在於天皇陛下,陛下一日昏迷不醒,老臣便無法詢問其中緣由,老夫也敞開天窗說亮話,國師大人想要得知真相,依舊要靠國師您自己裁定啊。”
娘親杏目微蹙,面色蒼白且沉重,她自是想快點離開這鬼地方,可一日不解決此事,自己便一日無法返洛,她也覺得此事有些蹊蹺,之前還與雨萍一起見過天皇,那時天皇雖氣色不佳,但還未到油盡燈枯之時,但今早她在面見山本之前,便先行一步去探望天皇,事實也如山本所言,那天皇老兒已經瘦成皮包骨頭,儼然一副隨時要去西游的鬼德行,且在不久前便一直昏睡不醒,她並非像天人二宗一樣會使用道法的仙修,一時間更是找不到救濟之法……
“唉,天皇陛下操勞過度,幾位御醫都無法根治,倘若這般下去,恐怕東瀛又要自生內亂了。”
邱嫻貞思來想去,突然靈光乍現,可美目間又閃過幾分暗淡,只得輕嘆一聲,不再言語。
自己倒不是沒有辦法,相傳秦武帝便是用一種和體修交合的獨特雙修之法延續壽命,直到一百五十余歲的高齡才駕鶴西去,這也是為何他能在位近百年一統天下的根本原因。
但問題是體修與仙修的雙修之法不同,後者雙修最終目的是在男歡女愛,翻雲覆雨中提升“真元”,鞏固仙骨,最終為突破瓶頸,甚至是渡劫做鋪墊和醞釀。
但體修則必須在交合時產出“炁血”,繼而用所產出的“炁血”作為“藥引”用於醫治,且只能單方面使得另外一人獲得增益,但體修卻無法從中得利。
當年秦武帝便是與聞名天下各地的體修交合,故而獲得了長壽之軀,要不是他最後貪得無厭,吸食炁血過多,爆體而亡,恐怕真做成了千年的皇帝夢。
但此事說來容易,實際想成功卻難上加難,其一為擁有可以掌握“炁血”之力的體修甚少,女性則更是鳳毛麟角。
憶當年,為了讓剛剛崛起的大秦能夠久安,顧玖辭主動送上道家百名女性體修弟子供其吸收炁血,也是因此而後,蓬萊仙島的修體者愈發稀少。
此事從未錄入過大秦國史,但昔日與自己為伴的師姐師妹多數都被顧玖辭帶走從而一去不還,她也是在那時起對自己的這位師尊開始有所成見,邱嫻貞曾不止一次問過碧霞元君,如果為了人間的昌盛,便可以獻祭自己的兄弟姐妹,那換來的和平到底還有何意義,難道那些無辜的師姐師妹就不是大秦的子民嗎?
這種以犧牲小數成全大體的思想一直未邱嫻貞所唾棄,但面對這位愛徒的質問,顧玖辭只是閉口不答,讓她去閉關修過。
於是在那一年,屠未央率百萬妖族大軍東進,兵抵三秦大地之時,邱嫻貞選擇了視而不見,忍心看著自己的兩位師妹抵擋不及,妖族攻陷蕭關,她同樣自私的選擇了後者,在她看來,自己親人的安危要大於她對這普天下的百姓黎民的責任。
而與體修進行雙修采集炁血第二個難點便是需要當年碧霞元君留下的【玄女三十式】,這也是除【閉宮之術】【天地混元決】之外的第三本雙修之法,閉宮術為裴昭霽所領悟,混元訣則傳授於韓凝嫣,前兩者早已名震天下。
而這玄女式則一直被珍藏於天啟城城外的皇陵中,武帝在彌留之際吩咐後人將此術與自己一起下葬,為的就是不讓再有人能夠修煉此術,試圖以凡人之軀獲得長生之法,威脅他秦家天下。
也就是說,想要引出“炁血”,獲得雙修之利,不僅需要一位天下無雙的女性體修主動獻出玉體,更要習得這本傳世仙法【玄女三十式】,只可惜現在就算邱嫻貞自願推下衣衫,將這一身豐熟美肉獻上,也無奈於天下再也無人去領悟那玄女功法。
除非自己那位尊貴的師尊親自現身受教,只可惜這是痴人說夢罷了。
“不知國師是否聽過一本名為【玄女三十式】的道家房中術的仙篇?”
打破沉寂的是山本一郎似笑非笑的說話聲,不止是娘親,就連我聽到山本突然張口提到此術也是驚了三分,這老東西所說之術是何等仙術。
饒是娘親見過不知多少大場面,此刻也一時間呆愣於原地,俏面上更是閃爍著無法掩蓋的驚愕與狐疑。
他怎麼會知道這本房中術?
就連大秦的國史里也從未提及此術的半個字,畢竟當年武帝以吸食女修炁血想要獲取長生之事實在是讓人難以切齒,堂堂一國天子卻和那隴右妖族一樣靠吸人精魂為生,這要傳出去豈不是讓大秦蒙羞。
“哦?老先生怎會知道此術?”
山本一郎皮笑肉不笑的嘿嘿一聲,他只是站起身砸了咂嘴,接著又露出那副色眯眯的神情,只不過這一次再也不和之前那般隱晦,而是將那雙黃豆眼充滿侵略性的上下掃過娘親那豐盈有致,前凸後翹的絕妙身材,尤其是白玉牡丹旗袍胸前凸起的那曼妙弧度更是饞的老色棍喉結顫動,胯下竟然有了勃起的趨勢,好像恨不得當即撕下這豐熟國師的騷旗袍,狠狠蹂躪這大秦聖女的一身美肉。
娘親怎會沒有發現這老雜毛散發出的淫穢視线,可她現在卻只能咬著牙不去理會,任由這老東西色眯眯的視奸自己,她盡可能不去和山本一郎對視,而是整理了一下衣襟,略微壓低嗓音,不讓自己的慌亂被這老色棍發覺。
“邱國師身為大秦聖女,道家楷模,豈能不知道中土傳有此術?不瞞國師,老夫年輕時便周游各國,在中土拜得一隱士高人,高人曾對年少時的我說到過,這天下有諸多雙修之術,以道家女祖師碧霞元君所掌握最多,傳聞那顧玖辭,顧道姑可是風流的緊啊,據說她容貌超絕,身姿卓艷,坊間還流傳過她的春宮圖,嘖嘖,那畫的叫一個香艷萬分~聽說更是和那秦太祖老皇帝在龍榻上大戰了七七……”
“夠了!休得胡言!”
娘親杏目圓睜,一雙鳳眼好像要噴出火來,山本老鬼這一次可沒有和之前那般頻頻道歉而是拱起鼻頭邪魅的一笑,半睜著眼掃過娘親那種因為震怒而略微紅潤的臉蛋。
美,真他娘的美啊~果然,華夏的美人連生起氣來都這樣嬌艷動人,就是不知道這張此刻帶著些許慍怒的俏面到了床上該是怎樣勾人心魂呢~
“哎呀呀,人老了,口不擇言,還望國師見諒則個。”
娘親此時便是有衝天的怒氣也沒地方發泄,這老東西剛才的話已經抓住了她的命脈,如果老雜毛真的了解那本玄女式,那豈不是自己要和……想到這本來是因為剛剛憤怒而漲紅的臉頰片刻間又因為自己剛剛所想而變得又增添了幾分緋紅。
“邱國師,咱們還是不繞彎子了,老夫不但聽聞過那本玄女式,更是在年輕時練習過幾分其中心決,只可惜中土那些女修身子薄弱,禁不住老夫幾下折騰……嘿嘿,想來如果能夠治療陛下的病症,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娘親愈發覺得自己是被算計了,可事已至此,又能如何,但內心的底线告訴她不能就這樣妥協於敵,而且此事疑點尚多,還是需回去仔細與姨娘商議才是。
山本一郎見娘親起身欲有離開之意,不緊不慢的倒著茶水抿了一口倒道。
“國師且慢,容老夫猜上一猜國師所想,畢竟這涉及到男女之事,國師以‘聖潔’二字聞名於天下,定然有所顧忌,但這件事是國師多慮了。”
娘親剛欲起身,聽到那山本老鬼這般說,兩瓣翹臀也不由得又向下壓了幾分,老鬼眉眼一掃知道有戲。
“這雙修之術源於中土,聖女自然知曉其中之意。雙修不同於正常男女交合,後者是為了享受魚水之歡,進而繁衍子嗣。然雙修者,均為修道之人,所需不過彼此的真元互相陰陽調和,使得道行功法得以修煉到更高的境界。”
娘親不言,因為這老東西顯然做足了功課,我則是有一種娘親要進套的感覺,山本一郎此刻早已揣摩透了娘親所想,比起娘親還在心底里抵觸和這老雜毛搞什麼雙修,不如說她其實是在找一個能讓自己安心的理由。
“國師雖為聖女,但終究已成人婦,倘若夫君尚在,國師與老朽雙修,自然是難掩閒雜之口。但聽聞家夫早已仙逝。國師又因國事操勞未曾再婚,如此一來,你我二人行雙修之法,既無世俗緋語,又無情愛隔閡。聖女為了兩國邦交友好,而行此術,這是為了家國大事著想,此便再無那宵小之輩從中作梗。而老夫不過是半條腿邁進棺材板里的古稀老翁罷了,邱國師一代風華佳人,堂堂聖女,自然不會瞧得上老夫這等年老體衰的無名之輩,這更就沒了情愛之實。你我二人之間既不是互相愛慕,又是為了醫救一國之主而行此雙修之法,國師又有何顧慮與為難呢。”
娘親臉上雖無半點神色波動,但我明顯已經察覺到了她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父親早喪,娘親空寡一人已是十余載,即便修得仙體,但依舊無法對男女之事視而不見,這老東西張口雙修,閉口家國情懷,將這兩件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事放在一起相論也是滿腦子說不盡的歪理,一肚子冒了泡的壞水!
“邱國師乃是當今大秦聖女,道家六賢之一。想那六賢如今只剩碧霞元君與國師你還在為了大秦的天下著想,老朽雖是外邦家臣,但也是欽佩萬分。可仔細想來,如若國師真對此視若不見,而我主又魂歸西天,那東瀛定要回到南北混戰的地步,到時難免引得天朝邊陲又添狼煙。”
這老東西先是給娘親扣了一定要以普及天下為己任的高帽,她知道娘親因當年沒有選擇出山相救蕭關局勢,導致大秦被迫和妖族簽署了喪權辱國的條約,引得顧玖辭連降三道天雷懲處娘親。
現在又把二國黎民百姓的生死存亡放到娘親手中的天平之上,真是將道德禮法這秤砣玩轉運用到了極致。
見娘親依舊閉目不言,山本老鬼直到這看似心防如鐵的聖女刺客已經開始了道德良心上的動搖,他放下茶杯,又添油加醋道。
“這二來,國師是為了尋找當年百家大典真相一事才執意還使東瀛,此事自然與國師之子有關,老夫知曉當年參加大典並且落敗之人便是國師之子,倘若天皇陛下撒手人寰,恐怕這件事就真的要石沉大海,真相更是無從查起啊。”
娘親聽到這終究還是無法安然自處,她睜開雙眸,一雙鳳目中盡是不甘與無奈,她咬著下唇,好像在極力的控制著情緒,當山本一郎提起我的時候,她終於坐不住了,她站起身拂袖便要離去,身後卻傳來山本一郎突然的暴喝聲。
“邱國師!你這一走。上,有違大秦皇帝所托,縱看黎民百姓再造戰火之苦!下,則將親生骨肉的生死置之於外。這等既愧對國家社稷又有違慈母之舉,想來與你聖女名號極為不符啊。”
我此刻只能看到娘親的背影在陽光中微微顫抖,她最終還是毅然離開了會客廳,只留下那山本一人望著她離去的方向露出一抹邪笑。
“家主,這女人竟然真的這般鐵石心腸。”
黑影中緩緩鑽出一人,身穿刻印著黑木家家紋的男子,山本一郎則勝券在握的捋著下顎稀疏的胡須,胸有成竹道。
“你真以為她就會這樣一走了之?蝴蝶遇到香餌,便再也飛不動了。一只手放在天平之上,又談什麼公平可言。”
我離開皇宮已是傍晚,本想回行宮與娘親商議,勸她不要聽從那山本老狗的話術,可清晨娘親讓我發誓不再去參與此事的追查,我這番又來偷窺,自是無法再與她明說,躊躇間,不遠處操練場卻傳來萍姨熟悉的聲音。
東瀛的京都遠沒有洛京那般繁花似錦,這皇宮自然規模也要拮據許多,皇宮內院不遠處便是東瀛御林軍的駐防所在,而在那一片偌大寬敞的操練場上,萍姨正身披火紅的火鳳披風,身穿曜黑色的軟鎧,手持一柄青龍大刀,威風凜凜的站在不少東瀛士兵面前,我走近些一瞧,才發現她正操演著自己引以為傲的青龍刀法。
“呀!哈!”
只見她步伐輕盈,靈活如風,手中那杆沉重無比的大刀此事卻耍的輕巧萬分,刀刃翻卷所過處,帶起陣陣旋風,凜冽的刀氣肉眼可見的在空中斬過。
融合了兵家武技的青龍刀法遠非尋常刀法可比。
“喝!”
萍姨一雙丹鳳眼鳳目圓睜,她雙手一起攥緊刀杆,嬌喝一聲!
裙鎧下方一雙矯健有力的大白腿騰空而起,青龍刀劃過朝陽,刀鋒魚貫而下。
一道霸氣逼人的刀光閃過,我耳畔只聽得轟隆一聲巨響,再看時,發現堅硬的地面被劈開一道龜裂,震得那些看熱鬧的東瀛士兵差點栽了跟頭。
“好!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大秦女元帥啊,刀法果真厲害!”
“是啊,是啊,如果我們軍隊里也有這等身手的將軍,小的甘願為他赴死啊!”
“秦元帥不但身手矯健,刀法精純,就連容貌與身材也是一等一啊。”
那些面露淫態的士兵看著萍姨舞刀間不斷晃動翻滾的碩乳與翹臀個個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但依舊不忘阿諛奉承,狂拍馬屁。
“這些不過是區區兒戲罷了,本將軍最擅長的還是聞名天下的武技!”
萍姨這一通英姿颯爽的舞刀過後倒是絲毫沒有半點疲態,雖然已經遠離軍旅十余載,但內心早已習慣了軍隊部曲中不避禮法,隨意豪爽的一面,她抬起手旁若無人的一擦胸前酥胸溝壑之間的滴滴香汗,引得那兩顆本就飽滿非常的木瓜大奶即使藏在甲胄之中,也難免因為彈性極佳而顫上三顫,一股淡淡的乳香混合著激烈運動後熟女身上散發出的絕妙體味,二者合二為一,讓四周馬上浮現出一種獨有的香艷氣息,萍姨單手握刀,隨意的將大刀往旁邊一扔,幾個接刀的士兵哎呦一聲,差點被這口百余斤的青龍偃月大刀壓了個跟頭,看著倭兵呼哧帶喘的兩人才能架住自己的得意兵器,那窘態更是引得萍姨忍不住的笑。
“你們這些沒見過世面的異邦人,想當初本將軍與那些塞北胡人作戰,是何其的艱險萬分,那些家伙……”
我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幕一時間有些沒緩過神來,萍姨怎會和這群倭龜混在一起,看著她毫無防備的盤著腿坐在地面上,兩瓣肥碩結實的大屁股隨著腰肢下沉,熟婦肉尻接觸到地表的那一刻,立刻震起一片灰塵,讓人暗嘆好一個肉感十足,敦實有力的大肥腚!
因為下盤過於豐滿,萍姨雙腿後部那窄小的裙甲都要被撐開,魚鱗甲左右兩側的鐵鱗片紛紛向兩側分開,隱隱露出大片雪白的滑膩腿肉,萍姨這雙大長腿,比起娘親都絲毫不遜色,而且更添一抹獨有的矯健之美,即使在我的視角偷窺去,都能順著裙甲的縫隙,看到那充滿了女性結實肌肉的腿肌,而且我可是實打實被這雙長而有力的肉感美腿差點夾得泄處童子精,萍姨蠻腰間的紅綢腰帶則被她故意松了松,然後被隨意的放在屁股後,那英氣逼人,象征著大秦軍威的烈焰火鳳披風更是隨之脫下被掛在一旁的大樹上。
如果坐在萍姨的正對面,則可欣賞這熟婦女軍神英氣逼人的俏臉和胸前隨時可能炸裂而出的大號蜜瓜,坐在後邊則可以清晰的望到大秦女元帥半個側露的大白腚,黑耀色的甲胄鱗片和那光滑緊致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而那白花花的臀大肌都要從裙甲里擠壓而出,估計只要掀起萍姨的裙甲後簾,就可以看到那兩瓣顫悠悠的肥臀在向你招手。
萍姨雖然平時看起來落拓不羈,不拘小節,但她對甲胄披風等象征著自身身份與國家圖騰象征的物件很是看重,我小時候因為沒少聽她講從軍征戰的故事,對當兵打仗很有興趣,故而曾經偷偷去她的閨房想要偷穿她的鎧甲,可惜那耀金魚鱗鎧是何等的沉重,小時候的我別說穿在身上,就算拿都拿不動,結果不小心將魚鱗甲弄翻在地,還把那件火鳳披風披在了身上出門亂跑。
萍姨知道後,著實氣得不輕,她少有的衝我凶上了半天,但最後還是溫柔的摸著我的頭,告訴我此甲乃是她的父親所傳,意義非常,那件雕印著烈焰火鳳的披風更是在她出任江南兵馬總督,抵御倭寇前當今陛下親賜。
可現在這兩件她視為珍寶的家伙事,一個隨意的坐在她最鄙夷的地界上,另一件則如同戰敗後隨意丟棄的大纛旗一樣被懸掛在樹枝上,著實讓我心生不悅,完全不理解萍姨為何最近性格變化如此之快,聯想到就在昨天她竟然破天荒的還想要邀請我來看這些東瀛土狗的閱兵式,我更是覺得其中有古怪。
“秦元帥果然非同凡響,竟然只是臨陣一合便將那賊將劈砍下馬!”
“是啊,像我等這般矮小的身姿,別說舞刀弄劍了,恐怕騎馬都費勁哦。”
幾個面帶猥瑣,容貌丑陋的東瀛士兵一邊阿諛奉承一面故作懊惱,萍姨本就瞧不上這些矮冬瓜,現在提起她最為擅長的騎術更是得意的仰起俏臉,峨眉上揚,言語和眼神中盡是不屑。
“非本元帥夸口,爾等倭人,天生身材矮小,而堂堂大丈夫豈能是五短身材?騎馬自然不是你們的強項,而本元帥乃是鮮卑後裔,將門之後,我草原上的雄鷹虎女哪個不是英姿颯爽,器宇軒昂。若論起騎術刀法,就算當年你們東瀛號稱尾張第一勇士的黑木智勇,也被本將軍一刀剁為兩段!”
我雖不曉得萍姨為何會和這群東瀛士兵混在一起,但從她的話中不難看出,她對東瀛人的鄙夷依舊深刻於心。
而那些士兵雖然連連哂笑,盡顯謙卑,可我從他們的眼神中卻看到了隱藏不住的陰狠與貪婪。
“秦元帥此言差矣,誰說我東瀛男兒不善馬術,難不成只有你中土人才有騎馬的資格嗎?”
這個聲音一出現,我就分外熟悉,伴隨而來的還有一陣沉悶的馬蹄踩踏大地的轟鳴,只見一匹棕色的駿馬快速從不遠處的馬場奔來,帶起一陣黃沙。
馬背上隱約可見一個矮小瘦弱的身影正拉拽著韁繩縱馬疾馳,等視线拉進,我定眼一看,正是那山本家的小鬼,前陣子與萍姨在擂台上交手過的山本崇!
萍姨沒有起身,而是冷眼掃過那匹體態高大,鬃毛柔順的褐色駿馬,這馬雖無她的坐騎鳳陽獅那般高大威猛,雄壯非常,但在東瀛這種貧瘠地界,能夠培育出如此良馬已是難得,萍姨天生愛馬,看到此馬便打心底里喜歡,至於馬上那口出狂言的小童,她自然也識得。
“怎麼?小娃娃前陣子比刀輸了一陣,現在又想和姐姐我比賽馬不成?只可惜,別人上馬踩馬鐙,你恐怕要踩板凳吧。”
面對萍姨尖酸的嘲笑,山本崇沒有言語上的回應而是腳踩馬鐙,借力向上竄起,隨即一個翻身,靈巧的從高頭大馬上一躍而下,雙腳著地不激起半點煙塵,饒是從小就與馬匹作伴的萍姨也不禁心生贊嘆,游牧民族一生都離不開戰馬,馬術精湛之人更是數不勝數,但這方年紀便能在馬上游刃有余者卻少之甚少。
“身矮者騎馬能夠避免馬匹的負重太過,且在進行衝鋒突擊時,受到前方的風阻減少。在馬上作戰也能夠更加靈活,難以暴露在對面壓陣的箭矢范圍之內,這可是秦元帥的祖上慕容老將軍所作【騎行宗要】里所寫,難不成秦元帥自稱將門之後,卻從未品讀過家父真跡?”
萍姨被他反唇相譏氣的俏面發白,剛要起身教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屁孩,卻聽那山本崇繼續言道。
“秦元帥張口閉口我東瀛男兒身材矮小,豈不知中土先賢有言,男子二十而冠,冠而列丈夫,一個男人的能力見識又怎能用身材高矮來做評定?”
萍姨揚起嘴角,踏步來到這不知死活的東瀛小鬼面前,低下身用那雙凌厲的鳳目盯著山本崇,接著當著眾人身前抬起手對著他的額頭輕蔑的一彈!
力道不大,卻格外羞辱人。
“哼,毛都沒長齊的娃娃,還學大人講話,你說二十而冠,怎的?姐姐我看你還沒過十歲吧。”
山本崇被萍姨僅僅一彈,便後退趔趄了數步,但他馬上又不卑不亢的回到萍姨身前仰起臉,眼神中絲毫沒有半點的怯懦,而是好似不經意的瞥了一眼這位大秦熟女軍神胸口前那兩團早已熟透的大奶,萍姨胸前兩顆大奶瓜幾乎都要貼到了他臉上,這耀金魚鱗軟鎧因為萍姨喜好的緣故早被她修改成了胸前裸露三分,連護心鏡都已被去除,她的雙乳本就豐碩,此刻被這緊身軟鎧緊箍,更是隨時好像都會從胸鎧縫隙中跳出來一樣,那股夾雜著淡淡汗香味的乳香撲面而來,而一旁幾個士兵的賊眼早就掉進了雙乳之間那道深邃無比的溝壑之中,甚至因為萍姨剛才舞了半天刀法,甲胄有些不整的原因,導致左乳正中央隱約可見淡淡的淺粉色乳暈被擠壓在黑色軟鎧外。
“看來秦元帥不僅喜歡用身材樣貌去判斷一人的品行能力,更喜歡拿年紀大小來說服自己的無知。”
萍姨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這個人小鬼大的東瀛少年,不久前他和自己在擂台上較量過一翻,這個小家伙有著出神入化的身法,甚至逼出她不得已使用武技來對抗,現在才發現這小子不僅功夫了得,這嘴巴也是不饒人。
“哦?難道本元帥說錯了?”
“想當年天朝武皇帝八歲登基,十五歲親政,二十有八攻破秦元帥的老家平城,屠光城中男子。二十八歲一統河北,威震塞外,問鼎中原。那賊徒慕容霸於洛京授首,不知秦將軍覺得武皇帝是否算得上是年少有為嗎?”
萍姨聽罷勃然大怒,俏面上清白不定,但她還是強壓住了衝天的怒火,居高臨下的死死盯著山本崇那張稚氣未脫但卻讓她覺得格外不悅的臉。
“臭小子,年紀不大,口條倒是不錯。”
“我自幼便對華夏歷史感興趣,無論是為人為臣,都要遵循禮義廉恥,忠信孝悌,此乃家規國法,不可廢也。元帥身為大秦棟梁,可汗臂膀,卻在邦交藩國,屢屢口出狂言,詆毀盟軍士兵,嘲弄他國百姓,這難道就是大秦的國法,慕容家的家規嗎?”
我不禁感嘆這小鬼口齒伶俐,且精通大秦國史。
剛才一番話更是戳中了萍姨的痛點,萍姨原名慕容雨萍,乃是鮮卑諸部中前燕慕容氏的族人,武皇帝攻破前燕都城平城,將慕容氏一族幾乎屠滅。
而選擇臣服的一小部分則逐漸被漢化,萍姨的父輩便是主動倒戈大秦的那一部分,他們為了日後秦國進一步收復北疆,從而幫助武帝頻繁離間於鮮卑各部,致使這個疆域空前絕後的強大草原游牧民族最後分崩離析,被大秦逐個擊破。
而因為赫赫戰功,慕容家也得以被賜皇姓,世襲王爵,福澤子孫,而這一代的鳳陽王便是萍姨。
山本崇舉出武帝伐燕的例子,更是將一顆釘子砸進了萍姨一直不願觸碰的軟肋之上,她雖然半生為大秦效力,可當年她駐防北疆十余載,面對拓跋一族崛起後建立的後燕,身為鮮卑人的她自然無法無視掉自己體內流淌的異族血脈,而朝內以吳天為首的主和黨,更是借此沒少彈劾自己。
即便皇帝一直對自己信賴有加,可奈何吳黨權勢熏天。
朝局清明,則外任者無後顧之憂。
可當今朝內烏煙瘴氣,洛京城中吳天一言以蔽上目,流言蜚語更是如同雪花落地,撲面而來。
這更讓萍姨心神不寧,如坐針氈。
父輩為了活命才倒戈降秦,而之後則從對生存的基本需求一步步變成了對利益權力的渴望,她則因為心中的動搖而主動選擇遠離北境出任江南,遠離那個讓她進退兩難的地界。
而也就是在她離開北境的三十年後,鮮卑拓跋氏聯合隴西的妖族與天啟城中的內應勢力分兵而入,一舉攻破了大秦的都城洛京,盡屠秦國宗族皇室,將無數儒道二教的仙子美人虜進囚牝城,進而覆滅了數百年的秦氏王朝。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小倭龜,即便你渾身是口,生得一張油嘴滑舌,你也改不掉你是一個卑劣的倭人,讓本元帥作嘔的倭人!”
萍姨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吐出這段話,我知道她和娘親向來冷靜處事不同,她性格火爆,她行事為人的風格歷來都是合則留,不合則去,和她對不上眼的,往往不會有好下場。
山本崇不怒反笑,看來眼前這個已經陰沉下臉龐,面露凶色的女人比他想象的還容易被激怒,他咂咂嘴一拍身後的駿馬道。
“秦元帥說我非大丈夫,我好意相解,可你不但絲毫不講道理,反而用言語相攻。俗話說,眼寬,則浮世狹窄。身高,則眾山矮小。秦元帥身為一軍統帥,帝國一柱,心胸卻如此狹隘,我觀之,竟不如這馬兒,它可是怎麼被騎也不會尥蹶子呢!”
“你!小倭龜,本將軍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竟然用一匹畜生與本將軍相比!”
萍姨再也壓制不住內心的衝天怒火,她咬緊銀牙,一腳踢出,牛皮靴劃出一道凌厲的氣浪,山本崇矮小的身子向後一縮,麻利的躲過這閃電般的一踢,萍姨身材高大,步伐卻絲毫不慢,一腳踢空,她立刻縱身向前,還不等抬起的大腿落地,單臂輪圓,好似鐵箍鋼鞭,結實有力的臂膀呈半圓狀猛的向前抱去!
這是近身搏擊的招數,萍姨雖然是女人,可如果被她的胳膊繞過腦袋,纏住頭顱,接著臂彎再向後一縮,半個腦袋都會被她夾在胸前腋下。
這一招是專門對付那些疲於逃跑的慫蛋用的,她的身材遠高於尋常男子,臂展極長。
往往被這一夾,輕則昏厥,重則腦袋直接被擠開了瓢,畢竟這條臂膀可以單手揮動百斤重的青龍大刀,當年就連那萬惡的海盜頭子黑木中介,也在黑松山下被萍姨如同老鷹捉小雞一樣一爪擒住,動彈不得。
甚至說,這一記惡鷹撲龜,對付這些身材矮小的東瀛人最為實用。
“哪里跑!”
眼下這倒霉的小倭龜哪里快得過萍姨的速度,雖然剛剛閃開數步,腦袋還沒等轉過來,就感到面前一黑,接著整個瘦小的身子便只覺得渾身發輕,最後和一只小綿羊一樣被一爪子逮進了狼窩。
“嘎吱!”
萍姨臂彎稍微一發力,接著腰肢一挺!
那山本崇整個人便脫離了地心引力,雙腳離地,大腦發漲,雙目暴突,即便他不斷地掙扎蹬踏,可奈何力量上的懸殊不是靠嘴皮子能夠化解的,萍姨身穿魚鱗寶鎧,身披火鳳披風,耀武揚威的將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東瀛屁孩單臂夾在空中,臂彎正卡在山本崇的脖頸上,可憐的小屁孩被夾的有進氣沒出氣,小臉漲的發紫,舌頭都吐了出來,就連他腦袋後面那兩顆大奶也在加重閉合的力量。
“哎呦呦,秦元帥,他可是山本老先生的愛徒,您可手下留情啊。”
“是啊,秦將軍,這小子不過是油嘴滑舌些,還望秦將軍切莫怪罪!”
幾個東瀛士兵見萍姨真動了怒,才趕緊上前相勸,萍姨知道山本崇身份非比尋常,雖無傷他之心,但今兒也要給這小鬼頭一些顏色瞧瞧。
萍姨壞笑著略微松了松手臂處的力道,山本崇喉頭有了喘息,馬上就要把腦袋向下鑽,結果萍姨另一條胳膊卻也加入了戰斗,倒霉的山本崇剛要雙腳踩到地面,便又被夾了起來,萍姨緊跟著一挺腰擺,從單臂的夾扼變成了雙臂抱緊山本崇,而山本崇的小腦袋便直勾勾的對准了萍姨的胸口,山本崇迷迷糊糊的向上一看,正看到兩半白花花的大咪咪此刻像大山一樣壓在在自己頭頂上,那半點嫣紅甚至都從漆黑的甲胄中淺露而出,而萍姨那雙盡是不屑的淺藍色眸子正居高臨下的望著他。
“大……大丈夫豈能……咳……豈能輕言放……哎!?”
山本崇的豪言壯語還未說出口,萍姨便膝蓋向上只是那麼微微一抬,山本崇便哎呦一聲,嘴歪眼斜,差點哭出來。
原來萍姨正將膝蓋頂在山本崇的褲襠上,這一撞,雖然力度沒多大,可護膝鎧乃是極為堅硬的部位,著實疼的山本崇一哆嗦。
“哦?大丈夫這就不行了嗎?”
山本崇哪里受到過這等侮辱,他知道自己絕非萍姨的對手,可也不想就此認輸,只得咬牙硬挺,萍姨見狀,心里雖然極為反感這流著肮髒的倭血卻張口閉口華夏禮儀之道的小倭龜,可她畢竟之前被懟到反口不了半個字,面子自然是掛不住。
鳳目流連間更是狡黠的一眨眼,飽滿的胸脯下壓,雙臂往上那麼一發力!
“哎呦!唔?嗚嗚嗚嗚……你……放開我……”
一旁的幾個士兵剛才還在那勸架,現在則個個口水都要流了出來,目不轉睛的看著這身材相差懸殊的二人此時的狀態,原來萍姨此刻已經將山本崇幾乎正面抱在了懷里,而倒霉蛋山本小鬼則整個小腦袋瓜都被萍姨擠壓進了自己那兩團香噴噴的蜜瓜中,山本崇口鼻盡被捂進香滑軟糯的乳肉之內,而他現如今卻沒心思享受這熟婦女元帥的香艷刺激,因為萍姨明顯加大了雙臂環繞的力道,導致山本崇的呼吸都開始變得困難。
“張口大丈夫,閉口大丈夫,看來你要成為第一個被女人悶死的大丈夫了!”
萍姨滿臉壞笑的舔著豐潤的朱唇,搭眼看著胸前咿咿呀呀個不停的山本崇,可憐的小鬼頻繁想要抬起頭呼吸,結果萍姨變成了左臂順著他的腰肢環繞而過,將他牢牢的固定在自己身前,空出的右手則在山本崇每次要抬起頭顱的時候就按壓住他的後腦勺,將小倭龜的龜腦袋按進自己的香艷溝壑中,山本崇此刻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好不知羞……堂堂一國元帥,竟然……看我!”
他最後干脆一發狠,吐出舌頭順著本來就已經有些凌亂的軟鎧一路向下,靈巧的舌頭撩撥開軟鎧內的肚兜布料,濕滑的舌頭掠過大片乳暈,最後只是那麼一翻,就卷起了萍姨已經凸起的乳尖!
“哦~你這……你這小倭龜……”
萍姨沒想到這小子敢如此輕浮自己,但她又不想就此放過山本崇,只是也咬著牙堅持,還不時的抬起膝蓋去頂壓山本崇德下體,山本崇見著女元帥也豁出去臉面,心中暗爽,舌頭化為一條吐著信子的小蛇,靈活的繞著那凸起的蓓蕾繞圈圈,舌面則感受著熟婦女元帥乳尖下方乳暈處不斷浮現而出的肉粒。
萍姨感到牙齒都在打顫,但又怕自己一松手,會被身後那些士兵嘲笑,干脆挺直腰擺,任由這小混蛋輕薄,膝蓋又是一頂,撞擊到山本崇褲襠里的兩顆蛋蛋上,後者也是強忍二弟的陣痛,不認輸的舌尖對准乳蒂,反手也是一頂!
“哎……哦~……小色胚……竟敢……竟敢占本將軍的便宜……”
我此刻離著老遠,根本看不到二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心說怎的萍姨剛才還耀武揚威的,現在身子竟然都在抖個不停,再看那山本崇,更是許久沒有再抬起頭,只是趴在萍姨的酥胸美乳前埋頭苦干。
這山本崇倒是把溫水煮青蛙發揮到了極致,他已經感覺到女元帥嬌滴滴的粉棗在自己口中變得發硬發燙,畢竟這顆香甜可口的處子蜜棗自己之前沒少調教,心中更是滿足感倍增,自己果然沒白費功夫,只是被自己這麼一嘬,這大秦女元帥的騷奶頭就硬的和石頭子一樣,以後還不只能任由他玩弄蹂躪。
他半眯著眼,舌頭鼓起,舌尖對准已經微微漲開的乳孔就是那麼一頂!
“唔~哦哦哦~~❤怎麼會?!快……松開本將軍!”
看著眼前這個抱著自己還不知羞恥的放聲低吟的美熟婦,山本崇自然是滿足感十足,之前萍姨還不斷去進攻他的下體,現在兩條裹在裙甲里的大長腿都開始要站不穩了,山本崇見狀更是加快了舌尖上挑逗的幅度,從之前的淺嘗輒止,變成了干脆小嘴一張,直接吮吸住了那嬌艷欲滴的粉棗子,雙腮凹陷,用力的將本就堅硬如筆尖的香滑蓓蕾向口腔深處猛嘬個不停,萍姨那雙丹鳳眼隨著胸脯傳來的快感一會圓睜一會又眯成一條細縫,單臂緊緊抱著山本崇不肯松開,高聳的胸脯時不時的還配合著小男人的吮吸嘬弄而將一對堅挺大奶送到嘴邊。
而在萍姨不經意間山本崇更是不知何時已經解開了她腰前的獅鸞帶,那雙小手則順著裙甲的縫隙就伸了進去!
“別……你這小混蛋,這里人多眼雜,你怎可解本將軍的腰帶……快把手拿出去!”
萍姨現在不但上半身淪陷在山本小鬼的嘴巴下,就連下半身也遭到了敵襲,因為她正面抱住山本崇的原因,導致我無法看到山本崇到底在做什麼,但看萍姨此刻愈發漲紅的俏面和扭扭捏捏的身姿,就知道這小雜毛沒干好事。
“滋滋……滋滋……啵~~”
小鬼吸奶吸的正過癮,手也不閒著,一只手拉緊美婦腰間的獅鸞蜀錦帶,讓女元帥更加貼合自己的身體,另一只手直接順勢而下,輕而易舉的就摸到了一團香滑軟糯的油脂,正是女人熱乎乎的小腹,手指更是戳到了女元帥的肚臍之上繞著那處凹陷轉起了圈圈,引得這位聞名天下的女軍神美目一怔,接著便是難以掩蓋的的羞臊盡染臉頰,女人的小腹可是非常敏感的地界,尤其是她自從遠離軍旅後,那幾塊結實的腹肌就逐漸被滑膩誘人的脂肪取代,現在雖然能夠依稀看得到馬甲线的輪廓,可身材已經逐漸向成熟的美婦靠近,這小鬼不但戳弄自己的肚臍,還用小手捏起一層小腹處的軟肉,感受著熟女元帥肉乎乎的小肚子夾在自己指縫里的絕妙手感。
“秦元帥這肚皮倒是沒有你嘴巴那麼硬嗎~”
山本崇向上一瞥,正看到萍姨那張含羞帶臊的美艷臉蛋,就在剛剛這個女人還一臉蠻橫的對自己大呼小叫,盡顯鄙夷,可現在卻被自己拽緊了褲腰帶,任由他褻玩一身美肉,山本崇得意的盯著萍姨的臉龐,後者臊的無地自容,與其說現在是她緊緊抱住山本崇讓其無法脫困,不如說是山本崇拉緊著自己的腰帶,將她死死的綁在了身前,而自己卻完全不曉得為何身體會突然這般敏感,更要命的是,身前這個人小鬼大的家伙,還在挑逗似的用冰涼的小手來回揉搓自己汗津津的小腹。
“嗯……你……你到底想要如何……”
萍姨一張口就後悔了,自己的口氣怎麼和哀求一樣,明明是自己占了先機才是。
山本崇皮笑肉不笑的吐出那濕滑可口的乳尖,看著那顆被自己舔舐到顫悠悠,滑溜溜的處子蜜棗在陽光下綻放出妖冶的紫紅色,細小的乳孔被他靈巧的口技調戲下,向上大開,而下方的乳暈更是因為女體的敏感而更加凸起出一片細小的肉粒,整個大奶子被山本崇吸的都仿佛在戰栗。
萍姨哪里敢和這小太歲對視,可當山本崇的手開始逐漸向下,最後觸摸到自己飽滿的陰阜和稀疏的恥毛時,這位大秦女元帥終於還是不得已的將憨色羞怯的淺藍色眸子瞥向懷中的小男人。
“秦元帥何出此言?不是你將我一把摟住,還要用胸前這對下流的大奶悶死我嗎?”
見這小鬼得理不饒人,萍姨心中那不服輸的犟骨頭勁又被激發出來,她撇過頭,不再去理睬山本崇,任由這小混蛋輕薄自己的身子,自己則和個木頭人一樣死死抱住他的身體,心想這小鬼一會自己覺得無趣,便會松手。
結果就是二人就這樣肉貼肉,臉對胸的僵持不前,山本崇倒是覺得新奇,他沒想到這個曾經殺人如麻的“倭屠”居然還有如此嬌蠻可人的一面,這哪里像是一個已年近四十的中年美婦,分明就是位未經人事的刁蠻千金。
我曉得萍姨的性子確是如此,她在男女之事上一直是懵懂的認知狀態,雖然已到身為人母的年紀,但卻從未婚嫁,至今都是處子之身,我更清楚,這其中有我的原因……
和萍姨不一樣,山本崇則是閱女無數的情場老手,他年紀雖小,胯下那根肉棍可和他那張稚氣未脫的臉龐不同,見到萍姨一副魚死網破的樣子,差點笑出聲,因為萍姨雖然此刻想要化身石女,但嬌軀卻一個勁發抖發顫,尤其是那雙自己打心眼里喜歡的大長腿,估計只要他的手掌再向下侵略半分,恐怕這自命不凡的女元帥就要隨即跪下,當眾泄身。
而萍姨此時也正如山本崇心中所想,即便她努力想要克制胸口和下體傳來的瘙癢,可卻沒有半點緩解,反而是這小鬼頭每動一寸舌頭,每撫摸一下自己的肌膚,那種致命的快感就會加倍的席卷全身,自己雖然未經人事,可久在軍旅,沒少見過男人的身體,正值虎狼之年,性欲難耐時自己更不止一次躲在軍帳內自褻,但每當她主動去控制情欲時,便會壓制住內心的欲望。
這不僅是身為一軍統帥應該有的自律,更是身為兵家傳人的必修課,可如今卻只是被……
“秦元帥這里熱乎乎的,好像還有點濕呢~”
山本崇嬉皮笑臉的繼續將手掌下撈,萍姨下意識的就要松開手臂的力道,去躲閃山本崇的賊手,可臂膀剛松了半分,山本崇手中的腰帶便猛的一拉!
同時插進自己裙甲褻褲中的小手立刻緊緊的貼合在了自己暖卜卜的肥嫩陰戶上!
“哦~❤你這……小鬼……竟敢……玷汙本將軍……”
看著咬緊銀牙,滿面潮紅,努力克制情欲的萍姨,山本崇輕蔑的吐出舌頭,對著萍姨汗津津的乳溝從下到上那麼呲溜的一舔,將顆顆香汗舔進口中,舌尖順勢一滑,將另一顆空曠已久的粉嫩乳尖也含進口中,靈巧無比的小舌頭一通舔,嘬,擠,吸下來,直把我這位風姿卓越的熟婦姨娘刺激的桃花滿面,嬌軀亂顫,之前還想要試圖頑抗的倔強眼神此刻儼然變成一雙對肉欲充滿了渴望的春水眸子,那渾身散發著情欲氣息的美肉更是恨不得把山本崇矮小的身子都融合在一起。
“嗯……不要……再吸了……哦~❤”
萍姨咬著下唇,雙目開始變得迷離如霧,包裹在玉體之外的鎧甲似乎都在被女主人不斷升高的體溫融化,恨不得馬上將其中豐滿多汁的肥美熟肉恭敬送上。
山本崇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嬌滴滴的大美人,沒有什麼比調戲一個身份高貴,不卑不亢的敵國女軍神更加刺激的了。
比起在幻術中單方面的淫虐,現實里來親身挑逗這具早已醃制入味,隨時等待他臨幸的淫蕩女體更讓山本崇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欲。
他愛撫在萍姨褻褲內的小手對著那早就冒著熱氣的飽滿陰阜啪的一拍,這輕輕一拍可不要緊,只把萍姨三魂六魄恨不得都要拍了出來,酥麻鼓脹的絕妙觸感馬上引得萍姨媚眼含春,小嘴圓張,一聲連我都聽得三分的呻吟從口中傳出。
“哦哦哦~~❤怎可~玩弄本將軍的那里~哎哦哦哦哦~~❤❤”
山本崇可不會給萍姨喘息的機會,他合攏三根手指,輕易的就撬開了熟婦女元帥的處子肥鮑,那滑溜溜,糯嘰嘰的女性生殖器官是那樣的溫暖如春,那樣的風騷誘人,雖然此時看不到女元帥褲襠里的熟肥騷鮑是怎樣的勾人狀態,可只是分開兩瓣水滋滋的陰唇,山本崇就輕易的找到了可以深探其中的蜜裂,他沒有著急馬上一探究竟,而是用食指蜿蜒而上,找到了那顆羞人的相思豆,指甲蓋輕輕的在上面只是那麼一滑,可憐的萍姨頓時如遭雷擊,手臂稍加松懈,差點就把山本崇摔下地來。
“哦~❤那里不可以……小倭龜,快……快放開本將軍!哦哦~~❤❤”
山本崇也沒想到這女人竟然敏感到這種地步,還好他身手敏捷,身體剛要懸空,馬上就拉緊韁繩,哦不,是腰帶,將懷中的高挑艷婦霸道的又鎖回自己身前,萍姨也馬上緩過神來,見到自己此刻雖然依舊站立於地,可卻好像被這東瀛小男人牢牢的抱在懷中,一時間強烈羞恥中夾雜的興奮感電光石火般襲上心頭。
自己怎麼會……怎麼會感到這般舒坦?這樣刺激?不止是身體上,甚至心里竟然會對他……
可怕的念頭一旦形成,便難以割舍。
萍姨此時心態的轉變自然不會逃出山本崇的眼睛,他其實很清楚,這是另一個之前被植入的人格在這位大秦女軍神的腦袋中作祟。
在幻境中,他只能改造萍姨的身體,讓她這身本就空曠四十載的處女嬌軀變得更加敏感,更加渴望雄性。
但在心靈與意志上,則需要進一步的瓦解,這個新植入的人格還不能完全掌控萍姨的身體,這也就需要他去繼續挖掘,去試探,去激發潛藏在其中的淫亂本性。
“秦元帥莫不是堅持不住了?看來我這個身材矮小的東瀛人似乎也稱得上是大丈夫了吧。”
萍姨雖想張口反駁,可現在自己擺出的淫猥姿勢卻出賣了她外強中干的內心,自己竟然只是被觸碰到了陰蒂,便差點栽倒,自己雖然沒有經歷過男歡女愛,可身體不可能敏感到如此境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而且為何自己最近也愈發喜歡與倭人交集……
“哦哦~你……你這小倭龜……到底給本將軍……下了什麼迷魂藥……哦~❤”
本應該犀利的質問到了萍姨的嘴邊卻成了撒嬌一般的嬌呵,山本崇知道不能給萍姨半點去思考的時間,他要做的就是在這個女人本心尚存的時候,一步步去侵犯她!
作賤她!
讓隱藏在她大腦深處的新人格,逐漸占據高峰,讓肉欲灌滿她的腦子!
對!鏟除那些愛她的人,剝奪掉她愛其他人的資格!
山本崇從之前還刻意去壓制的隔靴搔癢,開始逐漸加快手上和口中的速度,他一面繼續嘬吸萍姨早就硬邦邦的奶頭,同時一手拉緊腰帶,另一只手則繼續刺激那已經勃起的殷紅蜜棗,萍姨身上最敏感的兩點被同時褻玩,剛剛才恢復了三分的神智,立刻又開始被欲火衝散,變成混漿漿的一團。
“這到底是……哦~為何本將軍的身子會變得這般……敏感~齁嘰~❤❤”
她此刻不僅是身體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大腦中更是感到有什麼東西在亂撞,隱約還能聽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她雖然站立著,可整個人似乎都飄在雲端,又隨時會墜落深谷。
也許發膚器官上的折磨不是最讓人發狂的,精神上的摧殘才會讓一個活生生的人變得不再像自己……
“滋滋……真是個淫亂的女將軍呢……兩個騷棗子一個比一個硬,秦元帥就這麼喜歡被玩穴吸奶嗎?”
山本崇終於不再隱藏他邪惡的一面,隨著褻褲中傳來噗滋的一道水聲,兩根細長的手指滑進蜜裂,空余出的食指則對著那早已凸起紅潤到了極點的嫩芽冷不防的一彈!
結果還沒等這小鬼進一步動作,萍姨就娥眉飛揚,杏目一陣翻白,接著整個人的身體都向後傾倒,下體更是噗嗤噗嗤的噴出大股花汁,濺射到山本崇的手掌心。
“哦?~齁齁~怎麼會……哦哦哦哦哦哦~~~~❤❤”
沒錯,只不過是手指的微微插入和陰蒂被彈弄,這位冠絕天下的女軍神便當場高潮絕頂,失聲浪叫。
我根本不曉得發生了什麼,因為我的視角看去,萍姨就好似觸電了一樣,高大豐滿的軀體向後一仰,隨即就要倒在地上,還好這山本小鬼眼疾手快,一手拉緊萍姨腰間的獅鸞帶,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我好像看到他另一只手好像從萍姨的裙甲里掏了出來,還拉出了一道晶瑩的水絲。
“起!”
他手掌發力,抓緊一旁的褐色駿馬的韁繩,那力道極大,竟然直接將馬匹拉扯到自己身旁,緊接著便從萍姨身上像彈簧一樣彈出,雙腳穩穩的踩在馬鐙之上,那動作一氣呵成,而萍姨則因為貫力沒有直接倒地,趔趄了幾步勉強又站穩了身子。
“秦元帥功夫了得,不愧是兵馬大元帥,不過論起這馬術,我依舊不能認同秦元帥所言我東瀛人不善騎馬一說,今日天色已晚,不如等到明日,你我在這操練場賽馬如何!”
萍姨勉強恢復了幾分冷靜,可剛剛燃起的情欲被瞬間撲滅,著實讓她覺得渾身上下不自在,又聯想起自己剛剛竟然被這個小混蛋玩到泄了身,更是羞愧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一張俏面紅通通一片,也不知是欲求不滿還是羞臊難堪。
總之嘴上卻依然不饒人,再加上一旁不少士兵圍繞著起哄,萍姨自然是騎虎難下,更何況,這馬術本就是自己的強項,這小倭龜總不能在馬上也用下三濫的招數……
“哼……明日正午,本元帥定讓你這小倭龜再也不敢猖狂!”
“好,一言為定,那就祝秦元帥今晚睡個好覺,明日你我再戰~”
山本崇得意的挑著眉,一手拉緊韁繩,另一只手則高高抬起,並攏的手指緩緩張開,指縫里正閃爍著晶瑩的拉絲,萍姨見狀更是羞憤交加,一跺腳,一身凌亂不堪的甲胄中兩顆隱約裸露在外的豐滿大奶也是隨著晃了三晃。
我見狀也只好轉頭離開,今日發生了太多事,讓我一時間難以接受,腦袋混漿漿的同時隱約聽到身後那些猥瑣的倭兵口中的低聲細語。
“真是笑死個人,那騷浪元帥竟然被一個小鬼玩的泄了身。”
“那個自視清高的女人還以為我們沒有發現~”
“哈哈,不過這位女元帥還真是風騷誘人,奶子大,屁股肥,和那邱國師不相上下~”
“我還是更喜歡那位悶騷的聖女,嘖嘖,大秦的仙子美人還真是讓人向往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