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啟城-相府。
吳池慵懶的躺在龍榻之上,渾身赤裸,他眯著那雙老鼠眼愜意的享受著身下這對仙子母女的口舌之奉。
說是龍榻可一點都不夸張,因為這張足足可以躺下六七人之大的大床,床首雕刻著一個栩栩如生的蒼龍之首,龍牙床雙兩個美艷動人,風姿卓越的女人同樣不著寸縷,白皙的脖頸處各戴著一個項圈,跪爬於男人的胯下一左一右,配合默契的吞吐著男人粗壯的肉杆。
再看這相府密室中更是雕梁畫棟,金銀玉器,奇珍異寶數不勝數,恐怕整個天啟城中連當今聖上的寢宮都沒有這般華麗氣派,這位相府大公子更是把這里當成了自己的後花園,每天享受著歌舞升平,美人在側的奢靡生活。
“對,一個舔本公子的卵袋,另一個,哦~你這老騷貨,就是你比那母狗女兒還會伺候男人。”
吳池睜開一只眼,嘴里舒爽的呻吟一聲,肉屌更加高聳,沐詩珺聽到吳池的褒獎更是加快自己舔弄男人龜頭的速度,那靈巧粉潤的香舌圍繞著吳池鵝蛋般大小的龜頭呲溜的一卷,又順著龜棱往上包裹,熟婦嫩舌帶著粘稠的唾液最後將男人整個龜帽裹進舌內,最後媚眼含春的向上一瞥,整個嘴巴咕嘰一聲像吃糖葫蘆一樣一口含下半根肉屌,嗓子眼對准突出的馬眼,喉頭猛的一縮!
直把男人的肉莖嘬的滋滋作響,吳池感到自己的二弟被瞬間拉長了不少,呈一個彎鈎狀深深插在沐詩珺的小嘴里,敏感的龜頭可以清晰的感覺到熟婦仙子喉管前段嫩肉的蠕動,那伴隨著空氣一吞一咽的抽搐感仿佛可以將他的龜帽吞進熟婦劍宗的肚子里,更是讓他咬緊牙關痛並快樂著,即便吳池享受了不知道多少次胯下美艷劍宗的真空口交,此刻還是爽到差點繳槍,他趕緊雙手按住沐詩珺的螓首,肉屌卡在喉頭軟肉之上,再也不敢讓這食人精髓的妖艷熟婦再動彈分毫,結果卻忘了下面還有一個更磨人的小妖精。
“滋滋……”
身下的姬如雪也不甘示弱的張開小嘴,從一開始的輕微舔舐春袋,變成了一口吞進兩顆卵球,少女香舌如同她那精絕的劍術一般在布滿皺褶的春袋皮囊外飛快的摩挲,舌尖抵壓在層層皺褶之上,然後雙腮一夾,口中的空氣立刻被抽干,溫熱的口腔內只剩下肥大的卵袋子,大大膨脹而鼓起的睾丸不時被少女可愛的虎牙摩擦,致命的快感順著腰關傳遍每個細胞,爽的吳池直哆嗦。
“哦!真是一對騷母狗,天生伺候男人的精盆!真不曉得那個廢物看到你們母女二人變成如今這副賤樣子會是什麼反應,~哦,對,他已經看不到了,哈哈!”
吳池雖然現在爽的面露淫蕩,滿頭大汗,但已經難以掩蓋他眉宇間流露出的小人得志與陰險狡詐,一想到那楚子陽早就死在發配的半路上,而他最愛的美艷師娘與青梅師姐卻成為了【幻象神功】下的人肉玩偶,終日供他淫虐凌辱,他心中卑賤下流又無比膨脹的扭曲之感便會愈發濃烈。
“來!大母狗,小母狗,一起撅著你們的騷腚,小爺要輪番給你們這對仙豚母女播種了!”
吳池生怕自己再被吸一會就要把今天第一管濃精交到二女的嘴里,他可是每天都要把自己的精華全都灌進這對母女花的子宮里才罷休,到時候讓當今劍宗和道首之女給自己生娃繁衍,說不定生下來的也是絕色小美人,一想到祖孫三代一起趴在床上,露出那形狀不同,但都粉嫩多汁的淫穴嫩菊供他淫玩,他那雙黃豆眼便迷成一條細縫,盤算著日後的性福生活。
不過,這也是他最後一次如此愜意的在這世外桃源行苟且之事了,因為在他剛爬起身的那一刻,一把泛著炙熱之氣的青銅古劍便貫穿了他短小的脖頸,鮮血爆射而出,濺在了偌大的床榻之上,更濺滿了母女二人潔白光滑的肌膚。
“呃……你……沒死……”
吳池整個人像斷了线的風箏一般被釘在了床榻前段的龍首之上無法動彈,而那柄深深插進他脖頸的古劍正散發著無比炙熱的氣息,鮮血順著劍身中間的龍紋狀血槽一點點滑落,整個漆黑的劍身逐漸變得發紫發紅,他的皮膚也開始發出滋滋作響的烤肉聲,而那柄劍竟然隱隱傳出龍鳴之音。
“我是沒死,但你該死了”
一個熟悉的男聲伴隨著門外護衛的幾聲慘叫從密室外傳來,吳池死死的睜大那雙本就不大的雙眼驚恐中帶著不可置信看向門上那被寶劍射穿的洞口,一張他一生都無法忘懷的臉緩緩從缺口出現,隨著房門被一腳踢開,吳池的屍身也隨之燃燒成一灘灰燼。
沐詩珺與姬如雪擡起被鮮血濺滿的臉蛋呆愣的看向來人,兩對黯淡無神眸子里沒有半點光彩,她們唇齒機械式的蠕動著喃喃道。
“子……子陽。”
“師弟……”
東瀛-京都
我咬牙切齒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只覺得頭皮發麻,如夢似幻,按在寶劍上的手不斷抽搐著,這怎麼可能,娘親和萍姨怎會變成這般模樣!
“怎麼?很意外?”
井上的聲音撫過我的耳垂,宛如在我耳邊吹著令人作嘔的風,我噌的拔出佩劍,一劍揮去,這家伙不知何時又繞到了我的另一端。
“狗雜種!枉我和你稱兄道弟!”
井上智彥見我雙目赤紅,一副要和他魚死網破的樣子,白淨的臉龐上閃過一抹奇怪的神色,他莫名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道。
“邱兄,如果你不趟這攤渾水,說不定我們可以成為朋友。”
“你這條倭狗!算我看錯了人!”
我滿腦子都是怎樣把眼前這個人模狗樣的偽君子砍成肉泥,手中劍花翻飛,步步緊逼,井上象征性的躲閃了幾下,見我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他倒是並沒有反擊的意思,而是身體向後一縮露出大片破綻,我揮劍而上,卻是一劍刺空,剛要繼續發難,卻發現不是沒有刺到他,而是和之前一樣劍身入體卻好似扎到了一團棉花中一樣,但井上這一次並沒有原地消失,而是擡起手不緊不慢的當著我的面一手抓住鋒利的劍刃,我錯愕的望著他,卻見他只是一發力,我手中的劍就被他拉了過去,旋即自己也是一個趔趄差點栽倒在地。
“邱兄,何必呢。以你這般女人一樣的身子,又怎能斗得過月讀大神。”
我不清楚他口中的什麼月讀大神,但即使是赤手空拳,我也要救出娘親與萍姨。
見我依舊不肯罷休,井上悠然自得的拿起劍指向一旁被肏的嗷嗷亂叫的娘親口氣中反而帶著一種規勸的語氣。
“邱兄,你們秦人有句話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有些時候,低下頭認輸要比擡起頭硬抗更讓人尊敬。”
我吐出一口唾沫,盡可能不去看娘親與萍姨的淫態,而是冷笑著看向這個滿口歪理的東瀛混蛋。
“如果你的至親遭到這般對待,你會像條狗一樣選擇低頭嗎!?”
井上的臉色猛的一變,好像被我這句話刺激到了什麼,他再也掩蓋不住平靜如水下的凶狠暴戾,身子後刹那間迸發出一股黑氣,我定眼看去,比起說是黑色的霧氣,不如說是一個黑影,隨著影子的愈發清晰,我才注意到這黑影和供奉在房間內的那座女像極為相似。
“敬酒不吃,邱子源,我本想留你一命,奈何你不識擡舉。”
井上智彥的身影開始變得模糊不清,飄忽難定,但我卻絲毫沒有感覺到畏懼與退縮,我不相信娘親和萍姨會屈服於這些萬惡的東瀛邪物,而作為大秦聖女之子,我要做的是將她們從黑暗中拯救出來,我想起娘親留給我的手冊中記敘的種種往事,從小到大,我一直躲在她的後面,從我身體里出現異樣開始,娘親從未放棄過醫治我的方法,而這一次,該我從她身後站出來保護她了。
“廢話少說,看拳!”
我縱身而上,薄弱的拳頭雖連木樁都打不動分毫,但卻毅然的砸向這異邦邪祟,井上看向我的眸子里帶著一絲迷茫,但這最後的人性也隨即被陰影吞噬殆盡,他身後的黑霧中那道神秘的黑影散發出大量氣瘴,將我的身體包裹。
“まごつかせる!”
我感到自己全身上下都在被什麼東西腐蝕,那種粘稠的作嘔感從頭皮蔓延到腳跟,大量散發著惡臭的瘴氣順著七竅鑽進我的軀殼中,我揮舞的拳頭也被固定在半空,整個身子如同陷入了一團深不見底的沼澤,沒有半分力氣能夠施展,同時耳邊更是想起各種亂七八糟的雜音,我勉強分辨出那是東瀛的古語,而自己也隨著這魔障之音慢慢墮入地面。
“邱兄,你最後的心智也會被月讀大神的幻術吞噬殆盡,最終淪為和那兩條母狗一樣的行屍走肉。不過,這不怨你的無能,這不過是那個女人造的孽罷了。”
我的雙眼在被黑霧侵蝕,最後緊露在外的瞳仁死死的盯著井上的臉,而也就在我的心神馬上要徹底被吞沒之際,一股碧藍色的光芒順著我的小腹傾瀉而出,瞬間將圍繞在我身邊的黑暗擊碎。
井上一驚,急忙繼續施術,可我卻已經脫身而出,我撿起掉落在地的佩劍,挺身而起,牟足勁砍向毫無防備的井上,鋒利無比的劍刃順著他的臂膀砍去,這一次,我清晰的感覺到了劍身砍在肉體上的感覺,而一道鮮血也隨即濺射在了我的臉上,溫熱的血液和甜腥的干澀味讓我知道,這一次,沒有再砍空。
“這個婊子!”
井上看著地面上自己的斷臂,他牙關顫抖著捂住鮮血泉涌而出的傷口,惡狠狠的看向一旁依舊被山本按在身下的娘親,可那邊卻依舊沒有任何反應,那個老頭和小孩也旁若無人一般繼續聳動著下身,享受著胯下熟婦的美艷肉體。
“哼,看來你的幻術對我沒了作用。”
我當然不清楚為何自己會突然解除了他的幻術,不過一擊得手的我不會再給井上半分考慮的時間,我一個躍步,手上劍刃翻飛,同時單手掐了個心決,一個刻著雷的符咒脫手而出,井上面色難看的很,他快速閃開我揮來的寶劍,但腳下卻爆發出一聲炸雷聲,神社更是被炸的都顫了起來。
“沒想到啊,那個賤女人都這副樣子了,居然還在你身體里留了一手,我現在知道為什麼一開始的幻術對你無效了。”
我聽到他的話只是一頭霧水,幻術對我無效?
可我確實是中了他的幻術,才會出現了時間偏移,在床上足足躺了三十天之久。
他口中娘親在我身體中留了一手又是何意。
井上見我不明所以,只是臉上陰沉更甚,他的身法逐漸開始變得和之前一樣透明,也開始愈發的飄忽不定,我本就精神一直處在緊繃的狀態,注意力已經無法過於集中,現在腦子里又滿是他剛剛所說的那些話,一時間更是心亂如麻。
“邱子源,你那聖女母親雖然能救得了你一時,卻不能救你一世,她算好了我必然會對你下手,可卻算錯了這里是東瀛,遠非大秦,當天照與月讀二神得到了貢品的獻祭,力量更非同日而語。”
他說著我完全聽不懂的話,好像在自言自語,又好似在確定著什麼。
我咬牙怒罵,接連劈砍向他,奈何他的身法已經快到我無法再觸及分毫,而與此同時一束紫紅色的光芒卻突然照進我的眼睛,我在那一刻只覺得大腦脹痛的厲害,四肢開始不受控制,小腹間燃起的碧藍色光芒開始逐漸被這妖光壓制,最後徹底鑽回丹田之內消失不見。
“可惡,我的頭……”
而我的雙眼也不由自主的看向那雙沒有瞳仁,空無一切的眸子,紫光正是那尊雕像發出的,我這一看只覺得渾身一顫,白毛汗都冒了出來,那女像不知何時竟然扭轉了脖頸,本來沒有半點表情,清冷萬分的臉上此刻居然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半彎起的嘴角略帶著嘲諷之意對著我,我再也轉移不開視线,整個人的精神與心智完全被她所吸引,而腦海中更是如走馬燈一樣閃過無數張畫面與熟悉的身影……
“あなたが知りたいことをすべて見ることができます。”
井上站穩身子,冷淡如冰的看向如同行屍走肉一般一步步走向神像的我,他擡起還在涌出鮮血的斷臂,似笑非笑的搖了搖頭。
“至親嘛……是啊……我又有什麼資格去嘲笑他……”
最初の日
伊勢神宮的大門被一掌擊碎,而兩道倩影此刻正立於那座女像的身前,來者一位身著白玉旗袍,赤足而上,風姿卓越。
另一個則身穿鐵甲,內著軟鎧,外罩血紅色的披風,手持一杆青龍寶刀。
二女正是當今太元聖女,邱嫻貞與大秦兵馬大元帥,秦雨萍。而隨著幾個教徒倒下血泊中,一個小男孩的身影也隨之而現。
“二位貴客到本神社莫不是有什麼大事相商,這般大動干戈。”
萍姨豎起眉毛,將手中的青龍刀向地面一插,刀柄破木而下,頃刻間,道道寒氣便籠罩在這神社之中。
“讓那老鬼出來,本將軍知道他沒死透!”
山本崇饒有興趣的順著萍姨曼妙的身材上下打量了一圈,這身盔甲難掩萍姨絕佳的身材。
相反,也只有這軟甲鐵奎才能將萍姨這種沙場女將獨有的氣韻展現出來,尤其是腿甲下方裸露出的雪白肌膚和那雙矯健的大白腿,在鋼泡長靴的映襯下更顯得格外修長動人,而這魚鱗軟鎧更是短到快要遮擋不住肥圓的屁股,估計站在萍姨的身後輕輕一撩,就可以看到那兩團白膩的豐盈該是多麼勾人。
“元帥莫不是昨日喝多了,滿嘴胡話,我師父明明在擂台上死於國師之手,哪里還健在。”
山本崇小手一攤開,臉上還帶著幾分哀傷,那人小鬼大的賤德行,真讓萍姨恨不得一刀將他砍成兩半。
“好生尖嘴滑舌的小倭龜,一會將你的舌頭剁掉,看你還敢滿嘴妄言。”
萍姨面露殺意,她對東瀛人沒有半分好感,就算是所謂的平頭百姓在她眼里也是該屠殺殆盡的豬玀,用她的話說,東瀛人都該死,因為每個倭龜都流著肮髒的血液!
“你等不到那邪祟成型的日子了,快些讓他出來,否則,今天整個京都城的人都要為你們陪葬。”
一直閉口不言的娘親突然睜開鳳目看向山本崇,凌厲的目光中帶著凜凜殺意,比之前在擂台上爆發出的氣場更甚,這一次娘親可沒打算再和這兩個東瀛人浪費口舌,因為留給她的時間儼然不多了。
山本小鬼聽到娘親的話也是收回之前的漫不經心,他半眯著雙眼帶著魚死網破的神情憎惡的看向娘親,眼神中好像有說不出的怨恨。
“師父,來見客了!”
他話音未落,一團黑火從天而降,整個神社的頂棚被燒穿出一個大洞,而山本老鬼的身影正懸與房梁,他口中吐出大量黑色的妖火,萍姨立刻躲閃開來,而娘親則依舊矗立在原地,火焰觸碰到她的身體馬上化為一團白霧消失殆盡。
整個神社立刻化為一片火海,天照的黑炎足可燒穿萬物,這一點娘親與萍姨在昨日的擂台比武中已經見識過了,但不管這不滅的業火如何洶涌,依舊觸碰不到娘親玉體分毫,金剛霸體術的威力更不是第一次展示在這兩個東瀛倭人的眼中。
“不愧是當今聖女,居然識破了老夫的假死之術。”
山本一郎此刻頭顱垂下,整個人倒掛在懸梁上,那雙鷹隼一般銳利的雙眼沒有了之前的渾濁,而是射出兩道精光,像尋找到可口獵物的豺狗一般貪婪的盯著娘親豐腴曼妙的肉體和那張傾國傾城的冷艷臉龐。
不等娘親答話,萍姨手中那把泛著凜冽寒氣的寶刀就帶著一陣破風聲砍向山本一郎,後者短小的身子向上一縮,閃過這一擊,但隨即下一記勢大力沉的劈砍就緊跟而來,刀光閃爍之處,就連燃燒的黑炎都被凍結成一團冰晶。
大秦邱家的一術二決其中的【凜寒決】在萍姨的操縱下游刃有余,更是能發揮出最強的力量。
山本一郎也不示弱,他靈巧如一只獼猴,在房梁上來回攛跳,手中更是快速結印,地面立刻裂開數道裂紋,從那裂紋處竟然也燃起了大量的黑炎。
我清晰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可自己卻置身在外,我不知道自己處在怎樣的空間中,但卻可以目睹整個事件的發生過程,如果我所料不錯,這一幅幅畫面正是我被施加了幻術處在昏迷過程中那三十天所發生的一切。
可我覺得又有些不對,山本一郎之前只是發動了一次“焚天流-七雉爆炎”便已疲態盡顯,奄奄一息。
書中記載的這種東瀛邪術,只能獻祭出自己的精血才能召喚出天照大御神釋放出黑炎。
但這一次來看,這老鬼卻好像施展自如,絲毫沒有任何副作用,娘親顯然也發現了倪端,她皺著眉,手中已經逐漸燃起了碧藍的聖火。
“臭婆娘,真以為老夫怕了你不成!”
山本一郎獰笑著再一次躲過那咄咄逼人的蒼首蛟龍,他從房梁上一躍而下,雙手再次結印,這次結印的速度明顯更快,連處在旁觀者角度的我都沒有看清分毫,而隨著他一聲爆呵,之前被凍結的黑炎立刻破冰而出,而這一次夾雜的還有一團同樣黑色的瘴氣!
不好!是之前險些吞噬掉我的黑霧!
我馬上分辨出了這就是井上所使用的幻術!
萍姨也是被眼前的奇景驚的呆在原地,因為那黑炎在附加了瘴氣之後,竟然漸漸浮現出大量密集的人影,我只能勉強看清那是一群穿著和服的東瀛人,有老有少,數不清有大約多少,但隨著人影的慢慢清晰,我才發覺,他們個個身上濕漉漉的,頭發披散在腦後,臉上青紫一片,雙目上翻,口舌外耷,皮膚腫脹發白,軀干上還有被魚蟲啃噬的傷跡,而與此同時,這些人影正從黑炎中緩緩走出,目標則是一臉錯愕,步步後退的萍姨。
“不……這怎麼可能……他們明明死了,死了十五年……”
我隱約發覺了什麼,十五年?這些人難道就是十五年前被萍姨下令在黑松山外的海邊集體溺殺的那八千多黑木一族的族人?
山本一郎面露陰狠之色,他咬著牙看向萍姨,聲音沙啞中帶著無盡的恨意。
“是啊,他們是死了,是被你這個瘋婆子下令處死的。但在今天,他們又活了過來,月讀大神贈予了他們永生!”
萍姨到底還是那個見慣了生死,殺伐果斷的帝國元帥,她馬上就收回雜亂的思緒,站定步伐,握緊手中的青龍大刀,縱身怒吼一聲,那條青龍再次盤旋在她的周圍,極寒的力量頓時充斥在神社每一處角落。
“哼!不過是區區幻術,本將軍豈能因為這些碎骨亡魂就會害怕後退!比惡?這天下沒有比本將軍更惡的人!”
話音剛落,只聽得龍鳴陣陣,凜寒蛟龍勢如破竹的涌向那些黑漆漆的人影,將這些本來就已經死去的昔日亡魂衝的七零八落,殘肢斷臂更是滿天亂飛。
山本一郎咬牙看向這個號稱“倭屠”的帝國上將,不愧是讓整個東瀛人都談之色變,懼怕三分的怪物,但他並沒有躲閃的意思,而是看著那條蛟龍直衝他襲來,冰龍略過之處,大地紛紛開裂,留下一道冰晶,我本以為這一下山本定時無路可逃,葬身龍腹。
可最後蒼龍卻停在了山本的額頭前不再動彈。
我詫異的望向萍姨,卻見她此刻也是和我一樣的神情,而一個人影正像一只樹懶一樣趴在她的身後,披著已經鏽跡般般的東瀛甲胄的慘白雙手正死死的按在萍姨揮舞寶刀的手臂上,那是一個男人,男人滿是血汙的五官上沒有雙眼,兩個空洞的眼眶里正往外滲出道道黑紅色的血液,而我這時才看清楚並不是那條凜寒之龍沒有貫穿山本一郎,而是一個矮小模糊的身影擋在了冰龍的前方。
“混賬東西!”
萍姨咬牙切齒的看向山本,也就是在這寸刻的猶豫間,她身後的無眼男人雙臂發力順勢而上,死死的卡主了萍姨的脖頸,短小的雙腿則夾在了萍姨的腰腹下方,雙腿發力間將萍姨白嫩的大長腿向兩側岔開,只憑借著一人之力就將高大的帝國女軍神固定在了原地,而蒼龍隨著萍姨愈發艱難的呼吸也開始變得開始漸漸散形,最後徹底消失不見。
娘親終於發覺了萍姨的不對,顯然我的視角可以發現萍姨在被幻術侵蝕,而娘親卻無法窺探到其中,這和之前在擂台上娘親中了幻術後是一樣的情形,而等到屋內冰冷徹骨的寒氣消失,我才注意到那個擋在蒼龍刀下的身影是一個胸口還插著一柄鋼劍的小女孩,女孩脖頸上套著鐵索,身下則是纏繞著腳鏈,暗紫色的鮮血染紅了她的和服,裸露在外的肌膚上滿是青色的屍斑,顯然也是那些死在海邊的東瀛人其中之一。
“十五年前,可以稱得上你一聲“倭屠”,因為那時的秦雨萍心里沒有人性,只有國家的利益。但現在的你,不堪一擊,幻術會尋找出每個人內心深處的弱點,然後將其無限放大。”
萍姨的臉色開始變得鐵青一片,呼吸也愈發困難,男人的雙手死死的扼住了她白皙的脖頸,她不斷的掙扎,想要扭開身後的男人,可奈何身子卻漸漸發不出力,山本一郎悠然上前,隔著萍姨的軟鎧,一手握住那凸起的豐盈,黑炎立刻燃燒掉礙事的甲胄,被火紅色肚兜包裹的豐挺巨乳顫悠悠的暴露在這老鬼的眼前。
“是因為那個小子吧。哼,母性只會讓你的劍變鈍變慢。會讓你變得顧此失彼,猶豫不決。所以,那個令人敬畏,讓人恐懼的倭屠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不過是一個無法揮下手中之劍的尋常女子罷了。”
山本得意的揉搓著肚兜下的那團豐盈,碩大,飽滿,果然只有這樣的乳房才能稱為極品,他翹起腳,將那張令人反胃的老臉埋進眼前繡著鴛鴦戲水的肚兜中,貪婪的嗅著其中醉人心脾的乳香。
“明明一身肌肉塊,這里卻是這般的柔軟。”
萍姨奮力的扭動一身美肉,奈何幻術入腦,無力感已經傳遍全身,讓她的掙扎開始變得如同刻意諂媚一樣,將自己兩顆處子蜜乳更加聳動著迎合向山本一郎的臉龐。
就在山本享受著眼前這兩顆大奶的時候,一道勁風直襲他的後腦,也是這老鬼反應快,他向後一縮,強力的掌風落在一旁的木柱上,將這支撐神社的木柱砸的粉碎,山本一郎啐了口唾沫,一躍而起,道道岩壁破土而出,他立於岩壁上剛站穩腳,碧藍色的聖火便已經和娘親絕美的身影一起和他一樣躥上半空。
“你對雨萍做了什麼!”
娘親清冷姑射的俏面上染起層層寒霜,語氣中那隱藏不住的怒意帶著一團聖焰揮灑而下,瞬間將山本身下的石壁燒成一團灰燼。
“她不過是在償還自己犯下的罪罷了。”
山本一郎騰空而起,口中吐出的黑炎與娘親發出的青焰撞擊在一起,反而使得青焰燃燒的更烈,青色的火焰和之前一樣吞噬掉天照大神的妖火,壓倒性的力量顯而易見。
“你應該很清楚,無論是那區區妖法還是這黑炎都觸碰不到我分毫。”
娘親不想再和他廢話了,今天如果再找不到她想要的答案,那整個京都,不,甚至這個東方島國都會被聖火燒成一片廢墟。
山本一郎頗為不屑的搖了搖頭,他沒有了之前第一次見到娘親使用聖火時的詫異,更沒有感到半點害怕的意思,仿佛娘親對他的威脅不過是耳旁風。
“你真的以為金剛霸體術和氣血紋沒有半點破綻嗎?”
娘親聽完秀眉微蹙,不明他話中之意,而是一掌揮去,掌風中已經夾雜了大量青色的焰光,她身上的白玉旗袍也隨之化為灰燼,嬌軀之上的天藍色紋路再次顯現,沿著每一處動脈蜿蜒而下,最後在玉臍下方匯聚成一點,之前我見過的道家古文符咒在她的小腹處閃爍著聖潔的光芒。
而她的速度也在這一刻來到了最快,山本不敢大意,他口中雖然一直在逞強,但依舊雙目緊緊盯著娘親的動作,生怕被那可怕的聖火擊中,他連連後退,直到青焰燃盡神社每一寸土地,最後連空氣中都發出滋滋作響的焚燒之音,聖女的滔天怒意足克讓空氣都被蒸發。
“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三年前,你到底是如何在那個孩子身上施加了妖術!”
山本一郎默不作聲,而是站在僅存的半根柱子上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他的忍者服早已被燒成粉末,只剩下那有些發黃的兜襠布,布料下那根粗壯的肉莖赫赫在目,將兜襠布頂起大片,散發著難聞的臭味。
“如果聖女大人願意跪在老夫的胯下,一邊舔著老夫的肉棒,一邊學狗叫,那老夫倒是勉強可以考慮告訴你真相。”
我看的咬牙切齒,這個狗東西,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娘親的底线,娘親也馬上做出了回應,在那一刹那,我只看到娘親身邊陡然爆發出一陣肉眼可見的真氣流動,尋常體修是無法利用體內之炁形成真氣外流,但氣血紋的力量卻是以汗水作為媒介再以真氣的形式現於體表,不但可以極大的增加施術者的速度與力量,更是可以抵抗所有精神上的衝擊,說是這普天下最強的攻守兼備之法也不為過。
但能夠修煉到這等境界,這世間恐怕也找不出三人。
果然,娘親潔白光滑的肌膚上開始分泌出大量汗珠,汗液和空氣相融,使得空前澎湃的真氣開始呈螺旋狀快速流動,碧藍色的靈紋隨之變得格外刺目且耀眼,整個神社被真氣撕碎成片片木瓦碎屑,只剩下月讀大神的雕像還矗立在原地,衝天的真氣化為颶風,以娘親的身體為原點瘋狂吞噬著周遭的一切,而那青色的火焰也匯聚在颶風的周遭,四下沸騰,只在我眨眼間就已經向著這片樹林外燃燒。
“哼,看來大秦的聖女也顧不得尋常百姓的死活了。”
娘親平生第一次露出如此冷酷至極的神色,我很少會用這個詞去形容娘親,但這一刻,我平生頭一回感覺到了充斥在空氣中的滔天殺意。
“雨萍說的沒錯,東瀛人,都該死!”
隨著娘親從嗓子眼里擠出的幾個字符,那颶風猛然擴大席卷的范圍,這幾乎可以突破天際的強大真氣將山本卷向半空,可這老雜毛卻依舊嘴硬。
“邱嫻貞,如果你昨天沒有手下留情,老夫說不定真的死在了你的玉足之下,可惜,這里是在東瀛,你算盡一切,也奈何不了老夫。”
“現在殺你這只蒼蠅也不遲!”
娘親聽罷從原地憑空躍起,帶著必殺之心的一拳不留半點猶豫的砸向這個老不死,這一次她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隱忍顧忌與手下留情,這一拳下去定能讓山本一郎灰飛煙滅。
空氣中傳來燒焦的氣息,京都郊外的伊勢神宮被聖焰焚成了灰燼,月讀大神的雕像上也滿是樹木燒焦後飄來的灰塵,但她依舊直視著前方,慘白到讓人覺得恐懼的臉龐上帶著似有似無的笑意。
山本一郎匍匐於地,沒了半點動靜,而娘親則站在一旁,但從她帶著錯愕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獲勝後該有的姿態,一個矮小的身影從廢墟中緩緩而出,他邁著慢條斯理的步伐走到二人身旁,波瀾不驚的瞥了一眼倒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山本一郎。
“喂,師父,別裝死了,快起來吧。”
山本一郎聽到男孩戲謔的聲音只是咳嗽了幾聲,然後趔趔趄趄的站起身,他擦了擦髒兮兮的臉,接著伸展了一下僵硬的四肢,隨即擡起髒髒的爪子。
啪!
只聽得一聲悶響,他的手掌和娘親豐滿多汁的翹臀來了一次親密接觸,娘親此刻全身上下只剩下那件裹胸布和下半身的褐色功夫褲襪,被褲襪包裹著的肥圓美臀因為外界的衝擊力顫了三顫,充滿了淫猥的色彩。
“這大屁股,真騷。”
“嘿嘿,我也試試。”
山本崇擡起小手也躍躍欲試,但馬上就被娘親閃身躲開,她馬上後退出數步,警戒的做出了防御的架勢,但任何人都可以看出,此時這位太元聖女明顯已經變得和常人無異,她身上之前浮現在肌膚上的靈紋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嬌軀上布滿了香汗,陣陣熟女獨有的汗香充斥在空氣中,芬芳中帶著滿滿的肉欲。
“想不到還會見到你這般窘迫。”
山本一郎那陰陽怪氣的聲音也讓我滿是狐疑,這……這怎麼可能!
我呆愣的看著畫面中同樣面帶詫異的娘親,氣血紋為何會失效?
我隱約想起剛剛發生的一切,在娘親揮拳的一瞬間,我仿佛看到她小腹處一直外現的那個道家古文字符突然變得明亮異常,接著便好像被一盆涼水澆滅的火焰一樣又消失不見,而與此同時,用真氣形成的颶風也隨之化為烏有,青色的聖焰更是不知所蹤。
“你們……”
饒是貴為聖女,什麼場面都經歷過的娘親也經受不住這般打擊,自己的得意本領怎會突然消失,她多次想運功激發氣血紋,奈何身體好像不再聽她使喚一樣,沒有半點反應。
山本一郎桀桀的怪笑著,他刻意聳動了一下兜襠布下那根粗壯雄偉的巨根,舔著嘴角淫笑道。
“聖女大人,還是老夫剛才那句話,你如果能跪下來吃著老夫的雞巴,再狗叫兩聲,那麼我這個半條腿踏進棺材板的老人家倒是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一旁的山本崇也調笑道。
“看吧,還是我師父仁慈,如果換做我,我倒是真的想把你調教成一只只會舔屌狗叫的母畜!”
娘親哪里受過這般屈辱,她即使全身功力無法施展也不會低頭,她怒喝一聲,雙腿向前一竄,拳拳發力砸來。
“不知死活。”
山本只是輕易的一擡腿,便一腳踢在了娘親的小腹處,娘親吃痛不禁向後而退,而一旁的山本崇則繞到娘親的身後,一巴掌抽打在娘親肥滾滾的大屁股上,直把那熟婦美臀打的蕩起一陣褐色的臀波。
“果真是個騷屁股!”
娘親前後被夾擊,怒從心起,她高高擡起玉腿,做出了墮魂踏的姿勢,即使沒了功力,但百年的體修基本功卻在,可就在矮小的山本老鬼要和之前一樣被一腳爆頭的時候,這老東西卻使出了一記相當不雅的招數,他如獼猴一樣靈巧的身子向下放一滾,滾到了娘親高叉大開的襠下,接著雙手合攏,食指合為一體,對著娘親的襠部猛的一捅!
“邱國師,吃老夫一記千年殺!”
陰部永遠是女人的弱點之一,娘親下體立刻傳來一陣劇痛,她疼的直咧嘴,身子馬上像鴕鳥一樣螓首不由自主的低伏,這樣一來,下半身的大屁股就向後高高的翹起。
“聖女大人,還沒完呢!”
山本崇見眼前那褲襪巨臀顫悠悠的暴露在眼前,同樣雙手合攏,這一次則是隔著褲襪對准了娘親兩瓣美臀之間的肛菊。
“爆菊殺!”
這小畜生學著他師父的樣子,猥瑣的一咧嘴,突起的兩根食指並攏在一起,隔著褲襪對准娘親大屁股之間的縫隙就插了進去!
不過這褲襪和娘親的踩腳襪都是千年蠶絲所制,韌度極好,小鬼雖然牟足了力氣,還是被布料彈回,可他卻嘿嘿一笑,我只看到娘親那不斷搖曳的大屁股處竟然泛起了一團青煙!
“可惡!”
我聽到娘親悶哼一聲,剛剛下伏的嬌軀立刻又和鯉魚打挺一般擡起高仰的螓首,我這才發現這小子居然用黑炎聚集在手指上,燙穿了娘親的蠶絲褲襪,兩根手指沒入聖女兩瓣肥膩渾圓的大白屁股瓣里,對著那隱藏在最深處的緊致肛菊就是一通亂挖!
“呼,熱乎乎的~真是個會夾人的騷屁眼!”
山本崇舔著嘴角,手指繼續深入,娘親聽到這般淫猥下流的話臉色更加難看,她顧不得身後的窘態,擡起大長腿,一記撩陰踢就向後踢去,可沒了氣血紋加持,她的速度和往日根本不能相比,這軟綿綿的一腳,輕易的被山本崇躲過,後者跳閃到一旁拍了拍手好像頗為享受調戲這高貴聖潔的當今國師。
“哈哈,母馬蹬蹄,這是發春了嗎~”
我攥緊雙拳看著娘親被這兩個畜生輪番嬉戲,心口像被巨石壓著一樣喘不過氣,娘親貴為大秦聖女,身負道家六賢之名,可卻在這東瀛小鬼被一老一小戲耍的團團轉,娘親,您一定要撐住啊!
“小雜種,休得猖狂!”
娘親強忍著那滔天的屈辱感,她也來不及考慮自己現在這副衣衫不整的香艷模樣,繃緊雙腿,努力讓自己靜下心來,自己百年來從一介凡人邁向仙階,豈能只因沒了氣血紋加持就放棄,她鳳目圓睜,嬌呵一聲,像一發炮彈一樣衝向山本崇,後者略微一驚,估計是沒想到這聖女居然功法盡失,竟然還不認輸,他剛要閃身,卻發現娘親已經帶著一陣香風貼在了他的身前,一腳踏去,只把碎石踢的稀碎,嚇得山本崇冷汗直冒。
不過山本崇的身手顯然也不差,三年前就是這小子一路擊敗了參加百家大典的各路高手,在決賽上將我一腳踢出場外,我才落得現在的地步,娘親見一擊沒有得手,不敢給對方反應的時間,一雙白腿扎穩步伐,如一頭矯健的雌豹,撲面而來,山本崇不敢再大意,而是繃緊神經,口中默念忍決,我見那口訣熟悉,暗道不好。
咻!
果然不出所料,是瞬身之術,娘親以往對付這種雕蟲小技簡直是手到擒來,可現在沒了氣血紋加持,她的速度與力量明顯減弱了太多,山本崇原地憑空消失,娘親咬牙四下尋找,卻感到身後一陣勁風傳來,那小子顯然已經瞬身到了娘親身後,接著又是一聲沉悶的響聲,娘親圓潤飽滿的雪臀又被這小渾球占了便宜。
“看小爺怎麼教訓你這胭脂馬!”
娘親剛要轉身回擊,他卻雙腿一蹦,竟然直接跳到了娘親的腰腹處,短小的兩條腿環繞在娘親的腰部下方,吐出舌頭在娘親滿是香汗的白嫩背部上呲溜的一舔,雙手下撈隔著裹胸布捏住兩團巨大的豐盈,娘親感到胸口發熱,才發現這小鬼頭已經襲上了自己的酥胸,她想要掙脫,奈何身子被山本崇從身後控制住無法用力,而山本一郎則馬上利用這個機會雙手按在娘親的小腿處用力的一掰,將那被連褲襪包裹的隱秘私處暴露在眼前。
“真是一副好景色啊~”
山本一郎看著那被褲襪凸顯出的駱駝趾,和已經從窄小內褲中遮掩不住的黑色恥毛,咽下口水,直接擡起頭,隔著褲襪深深的嗅了嗅眼前熟婦陰戶散發出的致命騷香,長長的舌頭向上一拱,將褲襪的襠部縮進去不少,大舌頭順著娘親腔穴的輪廓左右上下舒舒服服的舔了一遍,暗道這熟女的騷穴真是夠味。
“兩個畜生!”
娘親顧此失彼,左右為難,她扭來扭去,就是無法把騎在她大屁股上的山本小鬼搖下身,山本崇更是得寸進尺的一個勁聳動自己的公狗腰,隔著褲子讓肉屌撞擊在娘親的大屁股上,而山本一郎則更為侵略性的雙腿向上一勾,短小的雙腿愣是掛在了娘親的脖頸之上,雙腿打了個結,然後腰部猛的向下發力,娘親整個高大的身子呈一個九十度對折的直角徹底躬身彎腰而下,山本則將整個矮小的身子倒著緊緊貼在娘親的螓首到襠部的位置,這樣一來,他就像一個被母猴子抱在懷里的小猴子一樣徹底纏繞在娘親的嬌軀上,而娘親則被迫上下受到這兩個東瀛色棍的猥褻。
“給我放開!混賬!”
娘親發了瘋一樣扭動著一身美肉,我看到她那一直冷艷絕美的臉龐上已經出現了不該有的慌亂與無助,沒錯,即便她是萬眾矚目,貴為仙子的太元聖女,可終究也是一個女人,哪有女人會受得了這般屈辱,可奈何沒有了氣血紋護體,她只能任憑這兩個混蛋隨意褻玩肉體。
“呼,呼~這騷貨真是夠騷的,這褲襪估計穿了百年了吧,把這肥屄都要燜熟了,呼~這股雌臭味,真是讓人受不了,如此肥鮑,豈能一直空曠,估計早就等著有男人肏了吧。”
山本一郎短小的雙手本想抱住娘親的腰腹,奈何完全跨越不了娘親豐滿的臀圍,只好捏在娘親的大腿根外側,雙手捏住肥嫩的腿肉,充滿了肌肉韌性和熟婦油脂的極品腿肉幾乎要化在他的手心里,而他那張丑陋不堪的麻子臉則深深邁進娘親的褲襪美腿之間,酒槽鼻堵在娘親襠部顏色最深的陰丘處,用盡力氣嗅著熟婦陰戶傳來的絕妙雌香,舌尖更是一個勁的往屄穴之間亂頂,娘親一雙淡雅如水的美目此刻半眯半合,努力克制著自己身下帶來的刺激。
“師父好生狡猾,竟獨自品穴,之前說好的,要讓徒兒先嘗嘗這騷婦的仙屄是什麼味道的!”
山本崇撈不到油水,氣的更是快速聳動腰擺,用粗壯的肉杆去上下摩挲娘親的臀溝,不一會就把那高貴的蠶絲褲襪捅的拉絲,大雞巴隨時都可能沒入臀瓣之間,身下的山本一郎更是將眼前薄如蟬翼的布料舔的水汪汪一片,那淺白色的西洋款式的內褲已經無法遮擋被緊箍擠壓而形成肥嫩陰戶外形的駱駝趾,聖女淫猥的蜜穴竟然不知何時分泌出了些許水漬,混合著這老雜毛肮髒的唾液將整個熟婦仙子的下體顯現出一種無與倫比的淫蕩與下流,聖潔的腔穴隨著娘親劇烈的呼吸一抽一合,肥嫩的陰阜帶動著下方的蜜裂如一朵含羞待放的牡丹花散發著無與倫比的催情氣息。
“嘿嘿,到底還是女人,只是被老子舔了一會屄,就開始冒水了。”
娘親聽到身下男人帶著侮辱性的語言,耳根都紅了一片,並不是她生性淫蕩,而是沒了氣血紋加護,她的身心已經開始不受外界情欲的控制,就算是條母狗被這般淫玩,也會出現生理反應。
“真不知道讓你兒子看到你這副淫態,會是什麼反應。”
娘親聽到他提起我,心頭只覺得一陣鑽心的疼,她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嬌軀向後一翻,山本崇本來正雙手揉著娘親的巨乳揉的酸爽,哪里想到這女人再次發難,身子一歪就倒了下去,娘親沒了身後的禁錮,立刻站直身子,擡起膝蓋對准倒掛在她身下發情的山本老鬼踢去,山本一郎腰腹傳來一陣鑽心的疼,也隨即倒地。
“就算我回不去,也要拉你們陪葬!”
娘親杏目圓睜,怒發衝冠,揮拳便打,山本崇連忙瞬身閃躲,但娘親依舊緊追不舍,就算沒了這身修為又如何,堂堂華夏神女,豈能被這群異邦猴子羞辱!
“這女人果然難對付,明明都到這般田地,居然還在負隅頑抗。”
山本一郎一對黃豆眼眯起一條細縫,雙手結印,對著地面一拍,娘親的拳頭馬上要砸到山本崇,卻發現腳下一晃,她慌忙向下望去,只見地面裂開出道縫隙,幾根粗大的藤蔓從地面蔓延而出,瞬間捆住了她的雙腳,帶著粘液的藤蔓在觸碰到娘親的肉體後像是被打了催化劑一樣,立刻飛速向上繞去,不一會就將娘親矯健的雙腿捆在原地,讓她動彈不得。
“卑鄙的倭龜!”
山本一郎漫步向前,饒有興趣的盯著娘親氣氛到發紅的俏面,他貪婪的撫摸著娘親被褲襪包裹的渾圓美腿,這雙勾人的騷腿之前可是沒少讓他吃苦頭,一想到就在昨日,自己還被聖女的玉腿美足踩在地上差點一命嗚呼,可現在卻可以肆意把玩這雙仙子的冰肌美腿他那變態的征服欲就得到了極大地滿足感。
“嘖,還真是個難纏的女人,要不是他那個廢物兒子幫了忙,恐怕還真拿她沒半點辦法。”
山本崇吐了口帶著血的唾沫,對著娘親肥嫩的大屁股就賞了一巴掌,接著在娘親的驚呼聲中,手指再次順著裂口塞進了娘親的肥臀中,指骨向上一彎,半根手指摳挖進那緊湊火熱的甬道中。
“真是個肥到不能再肥的騷屁股,小爺的手指頭都快塞不進去了。”
娘親奮力想掙脫下半身纏繞的藤蔓,奈何她越是發力,藤蔓就越好像嗅到珍饈美味一樣加緊向上蔓延,山本一郎粗糙的大手順著光滑的褲襪一路向上,淫笑著用手指觸碰著娘親精致的肚臍,另一只手則在娘親那光滑的小腹上來回摩挲,感受著這位二百載修為的體修聖女隱約可見的女性腹肌帶給手掌的絕妙觸感。
“別掙扎了,這是木遁,沒有聖火,你是無法解決掉它們的,而之所以你越掙扎它們就越興奮,就是因為木以水而為生,你之前一直使用氣血紋,導致空氣中滿是以汗水為媒的真氣,木遁在尋常狀態下無法施展,但唯獨遇水便會形成,而現在你沒了氣血紋加持,汗液無法快速蒸發,這些家伙聞到了你這一身汗香,自然會更加食髓知味。”
山本一郎變態般的湊過臉,順著娘親的柳腰向上嗅去,隔著那純白色的裹胸布在深邃的乳溝中深深一嗅,只覺得大股美妙至極的熟婦汗味鑽進他的鼻息,即便娘親早已成仙得道,可遇到這般猥瑣的男人依舊俏面上浮起淡淡的紅霞,隨即便是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呼~這就是大秦國師的味道,這就是太元聖女的體味,這就是華夏仙子的絕妙仙氣~”
他吐出舌頭像一條肮髒的蜥蜴在把玩著眼前可口的獵物,沾滿了黃色舌苔的大舌頭舔過娘親半露的乳球上半緣,然後鑽進那勾人心魂的巨大溝壑中,舌尖向下探去,接著呈漏斗裝在嬌嫩的乳房邊緣左右亂掃,將顆顆汗珠收攏到唇邊,最後往口中一嘬,陣陣熟女人母獨有的醉人乳香像致命的催情劑一樣立刻順著味蕾與鼻息傳遍全身每一處神經,前所未有的快感深入骨髓經脈,他胯下的肉杆漲的發痛,真恨不得立刻將這清冷如寒冬臘梅,美艷如勾魂牡丹的極品熟婦仙子按在身下,狠狠的爆肏種付!
“不過是一群不入流的東瀛倭龜,就算得到了本聖女的身子,也改變不了你們骨子里肮髒卑劣的血脈。”
娘親看著像一條野狗一樣在自己胸脯上亂拱的糟老頭子,對著他擡起的那張丑陋不堪,淫威下賤的老臉吐了一口唾沫,冷面寒霜的鳳目惡狠狠的看向他。
山本一郎好像沒有被激怒,他反而吐著長舌頭將臉上的唾液舔到嘴里,還吧唧吧唧嘴,好像在品嘗什麼瓊漿玉液,但馬上這個老淫棍就暴露出了心底里壓抑不住的怒火,他雙手猛的發力,隔著裹胸布死死捏住娘親那兩團豐盈,面露凶光。
“放心,我沒指望能夠靠著一根肉棍子就征服你這仙子聖女,而你,則會心甘情願的成為老夫的胯下母狗,給我傳宗接代,永生永世離不開東瀛,離不開老夫的大雞巴!!!”
乳房本就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娘親雙乳被這混球當成面團狠狠的揉搓抓捏,她不禁秀眉蹙起,強忍著胸前的陣痛,冷言相譏。
“那就要看看你這根不中用的廢物肉蟲有沒有這個能耐了!”
山本一郎聽到娘親依舊故作堅忍不怒反笑,他隔著裹胸布想要揪住娘親凸起的乳頭,可捏了半天卻好像捏了個空,他那和老樹皮一樣滿是皺紋和老年斑的猴子臉上突然閃過一抹壞笑,隨即便揚起嘴角,好像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而娘親則依舊皺著柳眉,倔強的扭過臉不去看那張讓人倒吐酸水的丑臉。
“是啊,老夫倒是想用這個‘不中用’的大雞巴好好挑戰一下聖女這副肥熟多汁的肉體,嘖嘖,還真的是一身都是寶啊~”
另一邊的山本崇則拔出挑逗娘親肛菊的手指,他先是意猶未盡的揉了揉娘親褲襪下的極品巨臀,接著手指勾著褲襪的拉絲處,開始一點點撕扯,不一會,娘親白晃晃的大屁股上的褲襪就被撕扯的成了一道道褐色的絲帶,雪白的臀肉,褐色的絲襪,還有紅彤彤的手印,三種色調合為一體,映照出了這個被淫虐後依舊風采卓越的絕世美臀。
“小爺真是愛死聖女你的大白腚了,這麼豐滿多肉的屁股,整個東瀛都挑不出第二個女人擁有。”
山本崇絲毫不掩蓋他對眼前這兩瓣圓月美臀的贊許,他痴迷的繃緊腳尖,讓矮小的身子可以更加近距離觀看這對自己朝思暮想的肥肉團,這就是聖女仙子的屁股,人母熟女的熟尻,也是殺父仇人的淫臀!
“啪!”
我已經記不得這是第幾次抽打在母親屁股上的臀光了,這個東瀛小鬼左右開弓,將眼下肥嫩的肉丘打的布滿了淒慘的手印,娘親硬是緊緊閉著朱唇不發出半點響聲,山本一郎則配合著身後徒弟的抽打更加賣力的揉搓著娘親的豐乳,全身上下兩處脂肪最集中的敏感區域被一老一少兩個淫棍齊心合力的淫玩,娘親只能閉緊雙目死死堅守著心中最後的信念,我看的心頭如同刀割,可卻無能為力,山本崇抽打的格外起勁,打的娘親兩團巨臀如濤濤大浪上的一葉小舟無力的搖擺不定,陣陣泛著肉花的淫靡臀浪在山本崇的眼前蕩起肉欲的漣漪。
“讓小爺好好嘗嘗這個大屁股是什麼味道的!”
山本崇突然俯下身,雙手按住娘親兩瓣被他打的腫脹起一圈的大“紅”屁股,他張開嘴,對准那被他抽打次數最多的臀肉中心,一口咬了下去!
“唔!”
我看到娘親一直緊閉的鳳目不禁眯起一條細縫,唇邊強擠出令人心疼的呻吟,山本崇死死咬住那塊油膩且緊繃的脂肪,牙齒感受著油脂的清香,恨不得將這塊肥肉吞進肚子里,下一刻,他再次掄起巴掌,這一次我清晰的看到他的掌心浮起一陣肉眼可見的黑炎,我站起身恨不得現在就鑽進畫面中一劍砍死這個小畜生,可那帶著火焰的巴掌還是如同烙鐵一般揮下,重重的拍打在了娘親滿是紅痕掌印的屁股上。
“嗚嗚!!!!”
饒是娘親忍耐力再強,還是被身後臀峰上傳來的劇痛疼的直咧嘴,一身滿是香汗的美肉更是打擺子一樣抖如篩糠,山本崇擡起手掌,我清晰的聽到滋啦的一聲烤肉聲,娘親的大屁股竟然被打的泛起一陣青煙,圓滾滾的肥臀上下左右的搖晃著,好像在發出陣陣悲鳴,這巴掌打在娘親的屁股上,卻疼在我的心里,娘親那本就一片紅潤的大白腚上馬上浮現出一個更加明顯的小掌痕,但娘親的身體自然和常人不同,雖然整個肉臀被淫虐玩弄的不成樣子,可依舊像兩座高聳的山峰等待著有人去征服。
劇痛過後,她馬上又再次高傲的擡起美臀,絕不對這身後的東瀛小鬼低頭。
“不愧是大秦的聖女,高傲的很啊。”
老雜毛貪婪的舔著唇角,他的目標已經固定在被自己揉搓的發漲發鼓的肥奶上,他剛要擡起手撕下那礙事的布料,卻只聽得身後傳來一聲巨響,他立刻向後看去,卻發現一個人影正持劍站在已經破爛成廢墟的伊勢神宮外,地面上正散發著陣陣真氣彈爆炸後的真氣流動。
我也是吃驚的順著畫面看去,心想這東瀛竟然還有會華夏道法的人在,可就在我看清來者的時候,我卻如遭雷劈,不自覺的擡起手指向畫面中的持劍男子,這……
這怎麼會是我!!?邱子源??!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畫面中持劍而立,殺氣騰騰的少年,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我自己!
可我此時應該在行宮啊,怎會出現在這鬼地方,突然間,一個讓我後怕的念頭出現在了腦子里。
難道我沒有昏迷三十天?
而是這三十天我確實沒了記憶?
我快速的轉動著本就混漿漿的大腦,最後只能得出這樣的結論,如果按照之前井上不經意間透露出的那句“怪不得之前的幻術對你無用。”來看,恐怕我並沒有一開始中他所謂的幻術,而是這三十天間一直在行宮外和他們周旋,更是直接參與進了這樁事中,可我為何又沒了足足一個月的記憶,而且最後還平穩的躺在行宮?
娘親和萍姨被這兩個混蛋壓在身下諂媚浪叫的淫亂場景歷歷在目,很明顯,她們兩個都中了招,這樣看來,井上完全可以除掉我,至少他不該是和之前一樣裝作無事發生,並未想加害與我的表現,而我就更不可能安穩無恙的躺在行宮的床榻上。
我和井上一路走來的時候,我是發現了碼頭旁確實停靠著大秦在東瀛的外駐官員准備好的船只,這說明娘親留給我的信上那隱藏的道家古文並沒有錯,甚至可以說,如果當時我踏上船只,現在估計都已經在回到大秦的半路上了。
雜亂無比的思緒和各種亂七八糟的念頭幾乎在一瞬間就塞滿了我昏漲的腦袋,我強忍住幾乎要嘔吐出的壓抑感看向畫面中的自己。
“你們這兩個畜生,給我放開娘親!”
我拔出劍飛奔而上,山本崇則頗為玩味的看向我,他擡起手,食指中竄出一道黑炎,我顯然是有備而來,身體向一旁微微一閃,另一只手掐住心決,雙指中憑空出現一紙符咒,口中大喝一聲。
“開!”
那符咒立刻脫手而出,山本崇剛要做出防御的架勢,可卻沒看到任何爆炸出現,他猶豫間,我已經飛身跑來,一劍砍出。
山本崇靈巧的躲過這一擊,剛要行動,卻發現腳下被什麼固定住在原地,他低頭望去,只見一團黑色的漿糊狀粘稠物粘在了他的腳下。
“爆!”
我打了個響指,地面上的黑色物體立刻出現了些許的火光,山本崇大驚失色,卻為時已晚,地面立刻傳出一陣巨大的爆炸聲。
“碳灰?這符咒里居然還能摻雜這種引燃物?有點意思”
山本一郎饒有興趣的捋著下顎處稀疏的胡須眼神里倒是帶著頗為贊嘆的神色。
“老雜毛,下一個就是你!”
我看見娘親衣衫不整的被困在藤蔓上,手中寶劍舞動,縱身疾馳,那老東西倒是絲毫沒有躲閃的意思,就在我的劍要砍在他身上的時候,耳邊卻響起娘親一聲驚呼。
“子源,小心後面!”
我剛欲回頭,卻看到灰塵里閃過一道精光,接著就感到小腿好像被什麼東西刺到了。
“狗東西!”
我轉身將目光看向那一臉灰塵,眉毛都被炸光的山本崇,這小子面露陰狠之色,雙目中再沒了之前的玩世不恭,而是帶著道道凶狠,而我的腳踝上方則被鋒利的苦無刺穿。
他指尖的黑炎噌的竄起老高,我隱約竟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居然在變熱,並不是外部肌膚被那黑炎烘烤所制,而是那種熟悉的燥熱感又一次出現了!
可惡,偏偏在這時候!
我咬著牙努力想壓制心口處那幾乎可以瞬間吞噬掉我意志與思想的狂亂躁動,奈何連丹田之炁在這一刻都仿佛被它大快朵頤的吃掉,而且這種可怕的焦躁和之前在大秦時出現的時候完全不能同日而語,這一次我幾乎沒有半點反制的方法,而是瞬間就被它那種霸道的壓制力侵蝕了全身。
“呵,如果你不來到這,說不定我還沒有辦法這麼快就成功。”
山本崇得意的望著我匍匐在地,滿頭大汗的淒慘模樣,他手指上的黑炎在接近我的一瞬間,竟然就像星星之火一般瞬間沸騰,我耳邊只聽得呼的一聲,再擡頭看去,一團足可吞噬一整個人的巨大火球已經飄在了半空中,而一道我再熟悉不過的身影居然在那火球中一步步踏空而出,栩栩如生。
“這……這是……”
眼前的人影正是之前在擂台上見到的天照大御神,此時的她沒有了之前被娘親聖焰焚成骷髏時落荒而逃的窘態,而是形貌莊嚴的浮於半空,同時我隱約的開始聽到自己內心深處不斷發出的那個男人張狂無比的大笑。
“哈哈哈!終於到這一天了!”
我馬上就感到喉頭深處好像有什麼東西要鑽出來,我努力吞咽嗓子,可奈何再也控制不住作嘔之感,四肢更是不受控制的痙攣起來,整個人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頭顱不由自主的向後高仰,嘴巴更是大大的張開,雙目不受控制的翻白,瞬間,一大股灼熱的氣體就從丹田深處迸發而出,躥騰不止,一團黑煙從我口中猛的跳出!
“混蛋!果然是那個忍者所為!”
娘親看到我此番模樣,更是奮力想掙脫開藤蔓的束縛,俏面上即帶著憤恨又隱藏著滿滿的自責,她對著山本一郎與山本崇怒吼著,可奈何這樣只會讓木遁更加興奮的纏繞在她的嬌軀上。
山本一郎看著那道黑煙竄向半空,接著被天照大御神張開嘴緩緩吸收而入,在最後一縷黑煙被她吞進口中後,天照的雙眸開始徹底變得金光四射,而那道從她眼中射出的金色光芒與一直矗立在原地的月讀雕像的雙眼發出的紫色光芒合二為一,光芒灑過之處,所有殘破的物體都在復原,之前被燒成一灘灰燼的神社竟然在逐漸恢復如初,畫面外的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口中吐出的黑霧又是什麼?
“十五年前,被你一手捏碎脊椎骨的忍者是我的孫子,而我的全名叫吉田渡。”
山本一郎看著娘親不急不慢的緩緩說道,他望著空中的天照大神,張開手,我這才發現他的手心處正浮現出一個東瀛古文字符,那字符此刻正散發著耀金色的奇異光芒。
“你很聰明,以聖女你的腦子,應該在很久之前就推斷出了這小子身體里隱藏的是什麼。”
娘親絲毫不掩飾她眼神中閃爍的怨恨之色,她咬著牙死死盯著這個老雜毛一字一眼道。
“你到底想怎麼樣!”
後者搖了搖頭,眼神卻瞥向了已經處在昏迷狀態下的我。
“你當年雖然殺死了小次郎,可卻放走了天照大御神,但因為你使用了凰的力量吸收了天照的黑炎,導致黑炎停留在了你的體內,你雖然有著金剛霸體術可以抵御外界的元素,但你身體里的胎兒卻無法承受,天照大神的火焰殘存在了你的子宮中,被這倒霉的小崽子吸收殆盡。”
娘親咬著牙惡狠狠的看著山本一郎得意的嘴臉,可當她看到倒在地上的我時,眼神中卻流露出深深的自責與悔恨。
“如果我所料不錯,他至今還未被天照大神奪取身體,應該是你把另一只聖鳥也封印在了他的體內吧。”
山本老鬼的話讓娘親渾身一顫,她明顯沒有預料到山本一郎會發掘的這麼深,畫面外的我更是滿臉疑惑,我的身體里居然一直藏著這萬惡的東瀛妖物?
山本口中的聖鳥又是怎樣一回事?
“你……”
看到娘親半天沒有再吐出一個字,山本一郎不急不緩的走到昏迷中的我的身邊,他捏住我的下巴,上下打量了一圈,突然一手伸進我的衣袍中,一團耀金色的光芒馬上閃耀而出。
“老東西,放開他!你要的應該是我!”
娘親見山本一郎貼到了我的身邊立刻像一頭憤怒的雌豹掙扎不斷。
“放心,我遲早會讓你心甘情願的趴在老夫胯下給我舔屌吞精,而且這一身美肉我可是要滿滿品嘗。”
老雜毛放下我的身子,輾轉到娘親的嬌軀旁,一手握緊裹胸布下那顆豐滿如雲的巨乳,饒有興致的緩緩揉搓,他同樣擡起頭,捏緊娘親刀削般的精致下顎,讓娘親被迫擡起頭,但那雙如刀子般尖銳鋒利的眼神卻絲毫沒有半點妥協的盯著山本一郎。
“我起初不敢斷定你將那聖鳥封印在這小子的體內,但昨日擂台上,你卻漏了陷,幻術雖然當時無法觸及你的精神,但卻在最後發現了你的弱點,我這才知道,你對幻術的抵御並不是靠什麼氣血紋,而是你心中的那只雌獸!我倒是很想知道,你身體里究竟藏著什麼有趣的東西~”
山本老鬼五指發力,狠狠的捏著娘親的乳房,似乎想要透過這團豐盈感受到聖女心髒深處那聲聲鳳鳴。
娘親沒有半點懼色的用那雙凌厲的鳳眸迎上山本老鬼陰險卑劣的目光,她強忍著胸口的痛楚,一字一句硬聲還道。
“倭狗,有種剜開本聖女的胸膛,看看里面是什麼景象!”
山本一郎獰笑著擡起另一只手,直接滑入娘親的粉跨間,大手伏在娘親飽滿肥嫩的陰阜處來回揉搓,隔著褲襪感受著茂盛的恥毛帶給掌心的粗糙摩擦感,他刻意拍了拍娘親的陰丘,把這美艷聖女肥厚的肉穴拍打的微微顫抖,娘親兩條豐滿多肉的美腿也不由自主的隨著山本一郎對下體的戲弄而打著哆嗦,但她依舊挺直玉腿,扎穩下盤,盡可能的不讓自己因為生理本能的反應而露出半點不該出現的姿態。
“好肥的騷屄,毛多肉厚。欠肏!”
山本一朗感受著手掌心被聖女那緊湊蜜縫內散發出的熱氣和鼻息間淡淡的熟女體香,他刻意挑起眉毛,帶著戲謔的目光看向娘親,娘親雖然此刻依舊滿面寒霜,不為所動,但微皺的額頭和漸漸被紅暈染上的緋紅耳垂都證明她在強忍著被敵人淫玩挑逗的強烈屈辱。
“聖女大人,老夫這輩子不知道玩過多少女人,但有著你這般傾國容顏和極品身子的女人,哦不,是仙子,還是第一次見,當老朽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腦子里可就順便跳出了無數個你我相交的姿勢呢~”
山本粗糙的手指順著柔順褲襪的裂口深入,手指肚抵壓在那敏感的凸起上,另外兩根手指則在蜜裂處上下摩挲,他明顯感覺到這位自視清高的大秦聖女那濃密恥毛下的兩片大陰唇已經開始羞答答的變滑變濕,雖說這是女人正常的反應,可著實還是讓山本老鬼欣喜若狂,他加快食指揉搓陰蒂的速度,使得那躲藏在包皮下的小櫻桃愈發腫脹,剩下的兩根手指則溫柔的捏住一片肥膩的陰唇,讓唇瓣向一側拉伸開來。
使得涼颼颼的空氣馬上鑽進溫熱的腔道中,娘親咬緊銀牙,臉上繃緊的肌膚隨時可能伴隨著身體里情欲的迸發而松懈下來。
“你這種髒髒卑劣的臭老鼠本聖女也是第一次見,而且剛見到便要作嘔!”
面對娘親的冷嘲熱諷,山本一郎不緊不慢的一手繼續揉搓眼前這團豐盈的美肉,另一只手則從一開始的徐徐試探變成了高歌猛進,他的手指不單單只停留在娘親蜜穴的外面,而是將細長的手指兩根合攏,順著那道滋滋冒水的蜜裂一下子捅了進去,前所未有的緊湊感伴隨著溫熱如水的浸泡立刻纏繞上他的手指,同時一股強大的吸力順勢將他剛剛插入半截的手指立刻吮吸向前。
“嘖,國師大人的騷穴還真是好客啊,尤其是對我這種外來客。”
娘親的身體也馬上給予了充分的反應,在男人手指插入的一瞬間,她只覺得小腹發熱,紅潤如血的櫻唇緊緊的抿成一條細縫,那雙往日里淡薄如水的眸子也不禁浮現出一團情霧,白皙的脖頸連帶著鎖骨處浮現出一抹妖冶的淡粉色,我可以清晰的看到唾液順著娘親的喉頭一股一股咽下,很明顯是她在忍耐著這個老色棍富含技巧性的性挑逗,我很清楚,自從父親不在後,她和男性的接觸盡顯同門師兄和我之間,但我可是連她的手都沒碰到過幾次,即便是得道成仙的堂堂聖女,也無法克制住情欲的挑撥,但娘親和其他尋常女人不同的地方就在於,她能夠盡自己所能去扼制住欲望的誘惑。
“看來邱國師不但好客還准備好了一個上等的騷肥鮑,水多肉緊,嘖嘖,這要是夾住老夫的肉棒,說不定老夫還真要拜倒在國師的銷魂洞里了。”
山本一郎面露淫笑,布滿臉龐的枯樹皮一樣的褶子都在一顫一顫的亂抖,讓人不由的惡寒,娘親看著眼下這張丑陋不堪,充滿了獸欲的老臉喉頭只覺得酸水上涌,差點吐出來,又想到自己居然會被這種猥瑣至極的東瀛老頭隨意玩弄身子,更是氣憤交加。
“不過是具肉軀罷了,你要拿,拿走便是。”
女人越是高傲,男人就越想要征服。女人越是清冷,男人越想看她卸掉偽裝後的樣子。
山本一郎何嘗不是如此,即便他在意的更多是娘親身體內那只神獸,但面前這香噴噴的熟婦嬌軀又豈能有曬在一旁的道理,他舔舐著娘親乳球下方的汗珠,嗅著熟婦人母肉體上散發出的淡淡汗香,他那條粗糙的大舌頭一路向下,舔過肉乎乎的小腹,舌尖在肚臍上戳了戳,在娘親陣陣刻意壓抑的低吟中,來到了那生命的源頭。
“真是一雙極品美腿啊。”
那些藤蔓馬上分開娘親的兩條豐碩美腿,娘親的腿和萍姨都是標准的熟女獨有的肉腿,但並不是那些臃腫婦人滿是贅肉的粗腿,而是經過無數次的鍛煉,從而讓肌肉與脂肪融合在一起塑造出的絕佳腿型,大腿如一根白花花的肉柱子高高矗立,尤其是大腿的上半部分,完美的肌肉线條襯托起上方那圓滾滾的絲襪巨尻,在天照大神的火焰照耀下,像是在肌膚上打了一層蠟,油光溢彩,猶如一根擎天之柱,將這世間最耀眼的女性之美詮釋的淋漓盡致,美不美看大腿,這句話恐怕適用於未來千年男人對女人的第一眼審美。
山本一郎自然不會放過這雙讓他目不轉睛,恨不得捧在懷里抱上下半輩子的冰肌玉腿,他的身高勉強才到娘親的胸口下方,再加上他本就佝僂著身子,更顯得如同一條發情的公狗一樣在娘親的下半身嗅來嗅去,他的舌頭也開始從娘親的大腿側面隔著蠶絲所制的功夫褲襪一絲不苟的緩緩舔舐而下,柔順的褲襪雖然減少了大半肌膚本來的滑膩觸感,但卻讓這雙熟婦獨有的健美肉腿顯得更加結實渾圓,絲襪和褲襪本就有塑形的功效,而娘親這種擁有著近兩米身高的高艷熟女穿在身上更是增添了整個下半身肉欲勃發的氣息,更何況褲襪被撕扯的稀爛,而中央地帶早已鏤空,山本一郎一邊舔著娘親的玉腿,眼神則帶著侵略性的看向那薇薇芳草下的蜜屄。
“國師大人,老朽真是愛死你這雙大肉腿了~”
山本老鬼一路舔到最下方,接著他擡起娘親緊繃筆直的小腿,撕開小腿處的褲襪,在那滿是柔韌肌肉的小腿肚上先是上下左右來回舔舐了一會,接著對著小腿肚一口咬了下去,娘親吃痛的哎呦一聲,後者則打了個響指,藤蔓立刻圍繞上前,拽住娘親的玉足將這條半個人高的大長腿筆直的向上拉直,這樣一來,娘親就呈一個金雞獨立的姿勢出現在了山本眼前。
“不愧是體修啊,這個姿勢一般人可堅持不了多久。”
娘親渾身上下香汗淋漓,自己這樣的動作更使得下體完全暴露在外,山本一郎得意的蹲下身,先是吐出大舌頭在娘親最為光滑柔軟的大腿根部品嘗了一會,接著雙手撥弄開礙事的恥毛,露出最為神秘的桃花源口,羞答答的聖女肉穴已經徹底為這個東瀛老頭打開了大門。
“卑劣的倭龜,要做就快點做,何必拖拖拉拉!”
山本一郎故作高深的搖了搖頭,他對著娘親凸起的相思豆用手指一彈,娘親立刻全身美肉亂顫,差點抱不住自己的腳丫子栽倒下來。
“邱國師怎的這般沒有情趣,你明明擁有這等天下極品的肉軀,卻不懂得什麼叫男歡女愛,難不成國師的丈夫從未和國師調過情?”
山本的話著實讓娘親莫名的臉一紅,但她隨即就頗為鄙視的瞪了山本一眼,不屑道。
“我夫乃正人君子,行房不過是為了繁衍下一代,何談什麼調情!”
一聽到這位熟婦仙子還在裝腔作勢,山本不由的一笑,他突然覺得眼前這匹美艷絕倫的胭脂馬很有調教的必要,而且更讓他興奮的是,娘親居然馬上就回絕了他這個問題,說明娘親確實從未有過這種房事之間的情調,那豈不是之後的各種淫樂他都名正言順的成了這個女人的“第一個男人”~
“國師言重了,老朽沒有嘲弄你夫之意,只不過這房中秘術本就是你道家女仙最為擅長,尤其是傳聞你那位師尊可是擁有著天下名器之一的十重天宮,哦,對~當年貴國高祖皇帝和其交歡整整十八天,日夜宣淫,最後竟然延壽百載,真是不得了啊。想不到國師貴為碧霞元君座下弟子,竟然絲毫不通,著實讓老夫意外啊。”
他一邊滿嘴胡扯,一邊將丑陋的大臉埋在娘親的桃源之內,酒糟鼻拱在蜜裂上方,狠狠的嗅著仙子肥鮑內誘人的騷香,另一只手則繼續摳挖腔道內的媚肉,感受著這緊湊甬道內肉壁四周分外夾緊的絕妙觸感。
“你……道家女修不過是用房中術來作為修煉的根本罷了,師尊更不會和什麼高祖皇帝……哦……你……別……怎可舔那……哦……”
娘親這邊已經記不得自己在說些什麼了,因為身下的糟老頭已經明顯加快了摳挖蜜穴的速度,而自己凸起的肉蒂更是被他的大舌頭卷在中央,最讓她無法忍耐的是,一種類似於靜電的酥麻快感正在從蜜穴深處迸發而出,而且一發不可收,好像有什麼東西要流出來了……
山本一郎悄悄的使用了雷系忍術,將雷遁施加在手指上,娘親一直擁有金剛霸體之術,從未感覺到任何元素觸碰身體的感覺,之前被黑炎燒了一下後庭已經夠讓她羞恥的了,而這次敵人居然還將施術的地點放在了自己的陰道里!
這如何不讓她心覺羞恥,堂堂聖女,被一個老雜毛用異邦的外門邪術刺激下體?
而且自己居然還出現了不該有的生理反應。
“聖女何必忍耐呢,欲望人盡皆有,而肉欲更是最高者,貴門派講究陰陽調和,你看,你為陰,我為陽,你我二人好生交合一翻,鴛鴦倒鳳,行楚王瑤姬雲雨之事,豈不妙哉,對,再生個娃娃,嘿嘿~”
娘親縱然現在強忍著內心的掙扎和肉體的刺激,可聽到這老東西信口胡說,立刻鳳目圓睜罵道。
“老雜毛,修的胡言!你這等齷齪鼠輩,也配講天人陰陽!本聖女遲早活剮你!”
山本一郎嘿嘿一笑,也不再和這嘴硬的聖女去斗嘴,而是選擇把舌頭用在了該用的地方,他先是用舌尖抵壓住那顫抖的相思豆,接著手指如搗蒜般飛快的在娘親的肉屄里摳挖,帶出道道淫汁飛濺而出,每次手指盡根而入,娘親的肉穴就會向里收縮,這是娘親可以在控制下體,盡可能的不讓陰道去相應這兩根該死的手指,可腔穴內四周密密麻麻的媚肉卻像叛逆期的少年少女一樣立刻吸附住異邦人肮髒的手指,最要命的還是腔穴最深處的肉疙瘩,從其上方分泌出的花汁早就不受控制的一個勁往下滲個不停,直把山本一郎的手指頭浸泡的都有些發麻發漲。
“呵呵,聖女雖然嘴硬,但下面這小嘴可卻在對老朽說有失遠迎呢。”
“我……才……才不是……本聖女不過是……哦!別……怎可又戳那里啊……哦……”
娘親紅著俏面,雙手後翻到腦後,抱著腳丫子一個勁的亂扭,下體的酥麻快感隨著老忍者手指處不斷釋放的靜電加倍的席卷全身,從肉屄到子宮再到大腦,如同致命的催情劑一點點腐蝕著太元聖女不屈的靈魂,她開始不經意的扭動去躲閃山本的手指,可這樣反而讓山本的舌頭更加摩擦自己的陰蒂,肥碩的大屁股左右亂蹭,山本更是氣的一巴掌打在那肥滾滾的大白腚上,五指死死按壓進白嫩的臀肉中,娘親白皙緊繃的臀大肌被捏的發燙發痛,山本感受著手掌心內那緊繃的肌肉觸感,他壞笑著一邊用舌尖亂戳娘親的陰蒂,一邊手指插進娘親的肛菊里,指甲蓋呈圓形來回摳弄娘親菊蕾處螺旋狀的菊紋,而同樣酥麻的經典更是縈繞在娘親的後庭花之上。
“哼,國師大人下面這兩張小嘴還真是會吸啊,連著小屁眼都一個勁的想吃老夫的手指頭呢~”
山本已經明顯感覺到了娘親身體的變化,這樣屈辱的金雞獨立的姿勢再加上十余年來空曠的肉體被來回褻玩,簡直刺激的娘親站都站不穩,她咬著唇肉,一雙清冷的鳳目已經漸漸被欲望的火焰取代。
他手指微微彎曲,堅硬的指骨呈鷹爪狀對著腔穴上方猛的一用力,上半截手指化為彎鈎在娘親呆愣間順著蜜縫直捅而上,甬道內的媚肉再次緊緊吸附住這不速之客,火熱的熟婦蜜穴像是小孩子貪吃的奶嘴一樣將山本一郎的手指捆的發疼,山本覺得該到時候了。
“邱國師,直面你的真面目啊,你不過是一條渴望男人大雞巴的騷母狗而已!”
山本突然上下牙關合攏,用力的咬住娘親凸起的陰蒂,手指對著陰道深處的肉疙瘩都扣了過去,娘親哪里受得了這般刺激,直立於地的那條大長腿再也堅持不住,馬上就癱軟而下,大屁股馬上就要癱坐於地,可就在這時,我看到娘親的口角流下一道鮮血,血珠滴落在山本一郎的臉上,他驚愕的擡起頭,才發現娘親此刻正面露陰冷的望著他。
“賤女人!”
原來娘親為了抵抗這強烈的性快感,竟然咬破了舌尖,劇痛馬上壓制了下半身的欲火,使得她強行鎮定下來。
看到娘親依舊這般頑抗,山本一郎憤恨的擡起手臂,對著娘親豐滿的乳球就是一記奶光,打的裹胸布都差點震落在地,娘親胸前兩坨大奶子更是被打的亂晃,要不是有裹胸布包裹,恐怕都要甩起一陣耀眼的乳波。
“臭女人,你以為老夫不知道你的秘密?仔細想想,當年是誰用‘火鳳燎原’一擊打碎了妖王屠韋躍的罩門!”
剛才還滿面鄙夷的娘親聽聞此話如遭雷擊,整個人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個東瀛人怎會知曉這些?這不可能!
見娘親錯愕的神情,山本頗為受用,“你……你怎會知曉這麼多!”
山本現在也是肉棒硬的發痛,他這個年紀其實已經對女人沒有太多興趣了,天照大神早已奪空了他的精血,但是當他第一眼見到娘親的時候,他隱藏在心底被壓抑了數十載的欲望再次被點燃了,就如同這不滅的黑炎,沸騰不熄。
這高聳渾圓的乳房,平坦性感的小腹,矯健肥美的大腿,豐碩如磨盤的大屁股,還有那雙踩在他頭上想要置他於死地的裸足,都讓這個老雜毛胯下的肉杆重獲新生。
他吞著唾沫繼續褻玩娘親的豐乳嫩穴冷笑一聲道。
“我反過來問聖女,十五年前,小次郎又是如何得知秦雨萍在那小鎮子中,而聖女你又是如何將計就計,讓我那可憐的孫子命喪你手。”
不用娘親去想,就連我也馬上反應了過來,蕩寇志里曾記,娘親當時就已經發現了有朝內大員與東瀛私通的跡象,期初她和萍姨都覺得是秦軍久疏戰陣,被倭寇接連擊敗,但實際情況是,秦軍駐扎各地的詳細情報多數都早被黑木所知,黑木派遣吉田小次郎屢次潛入秦軍軍官的腹地進行斬首行動,並且多次得手,直到那一次他們依舊照葫蘆畫瓢,想要讓剛上任的萍姨也命喪王江涇鎮。
但卻被娘親提前發覺,並且引誘吉田進入自己的反包圍圈,獵物變成獵人,往往就在一瞬之間。
“是他!”
娘親立刻就反應過來了這個內外勾結的混蛋恐怕就是那個人模狗樣的當今宰輔!
沐師姐當年與劍閣一戰中後便消失不見蹤跡,那場妖族屠戮隴西的曠日大戰中,幸存者回憶到曾經在那天見到一只火鳳盤旋在天穹,又順勢而下,不見了蹤影。
現在回想起,正是沐師姐的秋驪劍所使用的劍訣-火鳳燎原,能夠以一擊就將妖王的罩門擊穿,而使得屠韋躍至今龜縮在囚牝城的也只有沐師姐的這一招。
而當時劍閣的弟子都以身亡,連師兄姬耀也身消魂滅,唯一的活口大將軍楚子陽後來又因兵敗瀆職之罪被流放嶺南,至今生死未卜。
而主審當時這樁案子的正是吳天!
這件事當時她就覺得蹊蹺萬分,奈何自己並未入世也不願身處其中,可現在想來,此事水深不可測,沐師姐的失蹤肯定和吳天有關!
“哦?不愧是當今聖女,果真聰慧啊,居然馬上就參透了其中緣由,不過那都是後話了,老夫要的不僅是聖女這一身肥美嫩肉,更是那只神鳥!如果你不想讓那小崽子有事,你最好自己動手。”
山本老鬼舔著干澀的嘴唇,貪婪的望著娘親那張美艷動人的臉蛋,捏在娘親乳房上的大手來回揉搓這兩團碩乳,似乎想要將娘親生吞活剝一般。
“妄想。就算我兒死在這里,我也不會如了你的願。大秦的男兒,為了家國安危死在異邦,不丟人。”
“你這個瘋女人,真是越來越讓我感興趣了。”
山本邪笑著扣挖著娘親的腔道,食指的指甲摳進肉蒂的包皮中,狠狠的戳著那凸起的相思豆,而娘親則依舊面不改色。
“何況,你應該知道,那雌獸雖然現在收回了本元,但另一只的宿主卻堅持不了多久。”
娘親反客為主的瞥向天空中的天照大御神臉上帶著譏諷之意,山本一郎似乎很是滿意眼前這個烈婦與生俱來的高冷與傲慢,他很清楚,憑借自己的力量是無法將太元聖女體內的聖鳥分離而出,留給娘親的時間已經所剩無幾,但對他來說,又何嘗不是如此。
“我們不如打個賭,如何。”
山本將矮小的身子又往上靠了靠,手指幾乎全部沒入娘親緊湊的腔穴中,他從下而上緊盯著娘親的眼睛,後者也絲毫不避開目光,沒有半點退縮的意思。
“本聖女從沒賭輸過。”
“我給你三十天,如果你能挺過這三十個日夜,而不主動交出體內的那只聖鳥,我就放過這小崽子和你妹妹。”
山本頓了頓,揚起眉毛道。
“但是,如果我贏了的話。”
娘親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不會贏得。”
“哼,如若老夫賭勝了,我要你當著這小子的面,向老夫磕頭認主!主動獻出你這身騷浪熟肉”
娘親看向躺在地面上昏死的我,眼神中滿是哀傷與不甘,她內心很清楚,她沒有選擇權,她雖然不知曉這老東西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但至少,這是現在唯一的機會,不管如何,她都要去嘗試,為了那個孩子去舍身一搏。
見娘親點頭,山本一郎喉嚨里發出古怪的笑聲,他松開一直黏在娘親身上的爪子,單手一揮,地面上的藤蔓立刻消失殆盡,與此同時,天照大御神也慢慢幻化為空氣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月讀的神像處開始散出大量黑霧,謎一樣的黑霧籠罩在整個伊勢神宮中,畫面外的我也感覺到眼前在開始逐漸變得模糊不清。
“邱兄,下面該你設身處地的去感受一下了。”
我的耳邊冷不防的傳來井上的聲音,我轉過身卻沒有發現他的蹤跡,但他飄忽不定的空冥之音卻一直縈繞在我的耳畔揮之不去。
“井上,我有話問你!”
我對著黑暗大喊大叫,可寂靜後只傳來一聲輕嘆。
“邱兄,該知道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的。”
我剛要繼續追問,卻聽到他說。
“現在,該你去親眼一見,你高貴的聖女母親和戰無不勝的姨娘是如何墮落為奴的了,”
依舊是這件屋子,依舊是這個角度,依舊是我,邱子源。
第二日
眼前的兩個女人被綁在兩張椅子上,雙臂被麻繩捆於椅子的把手兩側,兩雙豐滿如柱的冰肌美腿大大的張開著,她們穿著白玉色的花紋旗袍和黑色的軟鎧,女人們的頭上被膠皮所致的頭套緊緊的箍住,隱約可見五官的輪廓,但卻只露出鼻孔和嘴部。
娘親的白玉旗袍因為身體的緊縛而箍出玲瓏的身材曲线,尤其是胸前的絕妙隆起足以用雄偉來形容,巨大的乳球幾乎要把旗袍的布料撐破,下半身的旗袍則被剪刀從下擺剪開,使得一雙被褲襪包裹的豐盈肉腿向左右兩側敞開,其中私密的部位更是清晰可見,褲襪被撕扯的已經破破爛爛,幾縷卷曲的陰毛暴露在外,肥嘟嘟的大陰唇像兩瓣蝴蝶的翅膀包裹著粉嫩的腔道入口,但此刻透過薇薇芳草,依稀可見肥嫩的肉唇已經向左右兩側敞開,隨著娘親的呼吸,下面的小嘴也一張一合,甚至可以從微涼的空氣中,看到娘親肉屄里發出的淺白色熱氣。
而她的雙腳則依舊不著寸縷,踩腳襪被白皙的腳丫踩在腳下,只露出前方的五根蠶寶寶一樣可愛的腳趾。
一旁的萍姨則更為色氣,因為她身上所穿的軟鎧被修改成了情趣款式,胸前的護心鏡被摘下,胸鎧處更是被切割開了兩個圓形的空洞,兩團碩乳正外露而出,嬌嫩的乳尖在粉紅色的乳暈襯托下顯得嬌小可愛,乳頭觸碰到空氣更是立刻呈筆尖狀突起,軟鎧下方則露出白皙的小腹,雖然久疏戰陣,但那誘人的馬甲线依舊吸引著人的目光,下半身則和之前一樣踩著牛皮鋼泡靴,充滿著女性肌肉的修長美腿正不斷隨著身上電流的閃爍顫抖著。
兩個人此刻都被完全控制在這兩張刻畫著東瀛古文的椅子上,而一道道肉眼可見的電流正籠罩在二人的身邊,隨著噼里啪啦的響聲,我耳邊更是清晰的聽到二女的悶哼聲。
“嗯嗯……哦哦……嗯……”
“唔……嗯嗯……哦哦……”
隨著一陣腳步聲傳來,一個矮小的身影拿著一根木質陽具從二女的背後擡起頭,他看到我只是頗為嘲弄的一咧嘴。
“大哥哥,是不是很喜歡現在她們的樣子啊。”
我想發聲卻發現自己無法張開嘴,這才發現自己居然也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上,而口中則塞著一團散發著奶香的布料。
“哦,對~被你娘的裹胸布堵著嘴說不了話是吧,~我多仁慈啊,你雖然沒玩過你娘這對大白奶子,但也算能間接性的品味一下自己親娘咪咪的味道了,哈哈~”
我被羞辱的滿臉通紅,可奈何身子動彈不了,不過娘親和萍姨到底是怎麼回事,居然會心甘情願的被捆在這里!
“你不用為她們操心,她們現在可爽著呢~是不是啊,聖女大人!”
他擡起頭在娘親的耳垂處吹了口氣,娘親豐滿的身子立刻一顫,接著就是痙攣般的渾身發抖。
我四下打量著,發現他的後方竟然又矗立著那令人頭皮發麻的月讀雕像,月讀大神依舊面露邪笑,一團紫色的光芒將整個房間籠罩,而我這才發現幾個字符正飄在娘親與萍姨的上方。
【九十五】 【九十】
這是什麼意思?
這兩個數字代表著什麼?
我滿是不解,而山本崇則對我玩味的挑了挑眉毛,他站在娘親的身旁,拿起手中的角先生,分開娘親豐碩的美腿,看著眼下隱藏在褲襪中的蜜穴不禁咽了口唾沫,接著他輕車熟路的二指分開礙事的恥毛,娘親淺褐色的兩瓣大陰唇馬上就暴露在我的視线中,同時花唇竟然早就濕漉漉的一片,山本崇得意的對著角先生吐了口唾沫,接著用頭部一點點蹭刮娘親的蜜穴入口,小巧的內陰立刻害羞的向腔道里縮起來,可惜馬上又好像受到什麼刺激一樣吸附在角先生的頭部。
“真是個天生的騷屄。”
山本崇那種稚嫩的臉龐和他此刻的下流行為形成了明顯的對比,這個小屁孩不緊不慢的用假陽具的龜頭頂端上下刮著娘親的蜜屄,娘親嗯嗯呀呀的喘個不停,膠制頭套下的五官不斷扭曲著形狀,嬌艷欲滴的朱唇一會張開一會閉合,她高揚著頭顱,十根青蔥般的玉指不斷的張開有攥緊,好像在極力的抵抗著什麼,但下半身卻出賣了她單方面的抗爭。
“嗯嗯……唔……唔……”
山本崇聽著娘親如歌如泣的低吟,他擡起一只短小的臂膀,一只手按壓在娘親的小腹處,在那平坦的腰腹上來回輕揉,另一邊將粗大的假陽具的龜頭一點點擠壓進狹小的入口處,可那大龜頭只是進入了一小部分就無法再被吞進,山本崇手掌處突然發出滋滋的靜電聲,娘親好像被刺激到了什麼一樣,坐在椅子上的身體猛然向上一挺,我聽得麻繩都發出嘎吱一聲,與此同時,她那張一直無法閉合的小嘴緊緊的上下唇抿在一起,膠皮頭套下的五官都繃在了一起,螓首高高揚起,強大的快感似乎隨時要宣泄出來一樣。
“老騷屄,才電了你五六個時辰就挺不住了嗎!”
我聽到山本崇波瀾不驚的一句話也是驚訝萬分,五六個時辰?
娘親竟然被他銬在這里折磨了這麼久?
可是娘親修煉的金剛霸體術與氣血紋都是能夠隔絕外界任何元素的功法怎會如此輕易的就被破解?
山本崇手掌上的靜電緩緩減弱,他好像發現了我的疑問,他得意的揉搓著娘親肉乎乎的小腹,手指在那精致的玉臍上扣挖著。
“很意外?是不是覺得她突然功法盡失?”
山本崇不等我反應便揚起手,手指立刻竄起一陣黑炎,他將手指放在娘親的小腹上方,娘親明顯感覺到了炙熱的痛感,身體下意識的向下方縮去,山本崇得意的笑了笑,收回黑炎。
“這還要歸功於你啊,沒有你的幫助,我和師父又怎能制服你這位聖女母親。”
我受夠了他的陰陽怪氣,可卻又無可奈何,我到底做了什麼?難不成還害了母親不成?
山本崇見我一副要活撕了他的樣子,不屑的冷哼一聲,手心又泛起一陣啪啪作響的靜電,這一次,靜電則圍繞在了那根還沾著娘親淫水的假陽具上。
“聖女大人,嘗嘗這個如何!”
山本崇獰笑著推動手中的假陽具,那帶著靜電的大家伙噗嗤一聲,大半根都塞進了娘親的腔穴里,隨即我便看到娘親全身上下都爆發出一陣電流涌動的聲響。
“嗚嗚嗚嗚!!!哦哦!!唔!!”
強力的靜電席卷全身每一個細胞,伴隨著下半身的充實感讓娘親再也忍耐不住,雙唇大開,吐出摻雜著呻吟的悲鳴聲,她的小腹上下起伏,胸前兩對大奶子更是幾乎要撐破裹胸布,一雙被褐色褲襪緊緊吸附包裹的性感肉腿向是被扔進油鍋里掙扎的青蛙一樣奮力的顫抖著,山本崇見狀站起身對著娘親被頭套包住的臉龐就是一巴掌,打的膠皮頭套發出一聲悶響,娘親外露的兩瓣櫻唇飽滿欲滴,其中潔白的銀牙更是和黑色的皮套相輔相成,山本崇用手指先是在娘親還在張合不定的朱唇上摸了摸,接著手指掐弄起上唇向上拉扯,露出那一排潔白的牙齒,接著又拽拉住下唇向下扯動,娘親被迫張開檀口,露出那條隱藏在其中的熟婦香舌,山本崇饒有興趣的看著美艷聖女紅潤的口腔內壁,看著那條肥厚的嫩舌無處躲藏又害羞萬分的模樣。
“騷貨,今天先不開發你這張賤嘴,到時候定要讓你心甘情願的給小爺舔屌吞精,當一個合格的仙子口便器!”
我分外驚訝娘親為何會變成這副樣子,她之前明明對山本一郎都可以不屑一顧,更是險些咬斷舌頭也要擺脫欲望的控制,可現在居然心甘情願的坐在這里被這小屁孩玩弄。
山本崇重新將視线轉移到娘親的下體,那根假陽具已經塞進去了一半有余,我看到娘親的陰阜都高了許多,那假陽具足足有尋常男人肉莖的一根半長度,這要是全都塞進去,豈不是直接插到了子宮口。
山本崇站在地上,擡起腳,將腳丫子放在娘親的小腹處比量了一下,接著又站到娘親的身邊,這一次他放低木椅,讓娘親平躺在這可以變幻形狀的木椅上,而那只腳丫子則隔著面罩在娘親的臉上亂蹭,這小屁孩的腳雖然白皙干淨,但畢竟也是肮髒之位,腳指頭則對准娘親的秀口插了進去。
“唔唔……咕嘰……嗚嗚嗚……”
娘親被迫含著山本崇的大腳趾,還沒等嗦上幾口,另一根腳趾就一起並入口中,娘親的檀口何其嬌小,兩根腳趾幾乎已經填滿了她的秀口,山本崇則壞笑著接著將第三根腳趾也賽了進去。
“對,好好舔,你們這些美婦仙子就要懂得如何伺候男人。”
山本崇一邊享受著娘親滑膩的熟婦肉舌生疏的包裹著自己的舌尖,一邊盯著在娘親肉穴里還插著大半跟的假陽具,而我也看到這小子不斷挪動著腳丫子,好像在娘親的嘴里挑弄著什麼,不一會我就聽到娘親發出嗚嗚嗯嗯的悶哼。
“嘖嘖,這條肉舌,滑溜溜的,就這麼喜歡小爺的腳指頭嗎?你這蕩婦仙子!”
我這才看到隨著他緩緩拔出腳趾,娘親紅潤滑膩的舌頭也被他用大拇腳指與二腳趾夾著拔出口腔,可憐的母親只能檀口大張,哼哼唧唧的無法閉合,晶瑩的口水順著口角流下,而這懷中,居然馬上用另外一只腳踩在了娘親的頭上,以娘親的秀面為支點,腳丫挪動向前,最後用兩根腳趾塞入娘親鼻孔里,這樣一來,娘親幾乎無法呼吸,不一會就憋的胸脯上下起伏,渾身開始不自主的扭動。
“哈哈,堂堂大秦聖女,居然會被憋的如同一頭母豬一樣哼哼亂叫。”
山本崇看著娘親香軟的肥舌被他的腳趾夾起,鼻孔又被腳趾插滿,整個被皮套包裹的腦袋來回亂搖,可就是無法擺脫屁孩兩只臭腳的控制。
而最讓他得意的是,隨著掙扎的加劇,娘親胯下的肉穴也在噗滋噗滋的往外噴出淫汁,假陽具居然都要被擠壓而出。
“哼,這個可不能掉出來哦~”
山本崇終於放開腳掌,娘親剛得以呼吸,馬上就感到下體的假陽具又開始耀武揚威起來。
山本崇擡起娘親兩條修長渾圓的肉腿用於借力,然後用腳丫子抵壓在那根假陽具的另一端,他突然回過頭滿是鄙夷的望著我,我猛的發覺他要做什麼,只聽得噗嗤一聲,這小子小腿發力,竟然直接用腳掌將剩余一半的巨型假陽具全都踩進了娘親的肉穴里。
“哦哦哦噢噢噢哦哦!!!!”
我只看到娘親螓首後仰到我看不到的弧度,被旗袍包裹在其中的真空肥奶都隨著這巨大的貫力而向上飛躍出一道曼妙的旗袍奶浪,那根大家伙居然傾根而入,我親眼看到娘親本來平坦的小腹直接凸起處一個圓柱的形狀,天啊……這麼大的家伙足可將娘親空曠十余載的密道插穿啊……
“嘖嘖,明明還在幻術中,居然還這般騷浪。”
山本崇看著手中娘親玉腿下方那兩只玉足都在不斷的痙攣顫抖,十根秀氣如筍尖的腳趾緊緊的向足心內側蜷縮,可沒等舒展開,這東瀛小鬼已經在手掌上發出了一道劈啪作響的靜電,不,這次不是單純的靜電,而是雷遁!
而他這一次的目標就是娘親凸起的小腹!
“給我繼續高潮吧,邱嫻貞!!!”
我只聽得滋啦一聲,雷遁砸向的位置正是娘親的玉臍下方,也就是子宮頸的位置!
“唔!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一聲淒慘的悲鳴夾雜著興奮的悶絕雌吼幾乎響徹我的耳膜,讓我徹底呆愣在原地,因為娘親被這一電,電的全身止不住的痙攣,她像一條脫水的魚兒一樣躺在木椅上來回亂顫,那雙大白腿更是打擺子一樣左右高擡又無助的放下。
“讓我看看高潮後的聖女騷屄是什麼樣子。”
山本崇先是溫柔的撫摸著娘親凸起的小腹,接著眉眼發狠,攥緊小拳頭用力的對著凸起處一砸,在娘親又是一聲哀嚎中,那根大家伙立刻被擠壓而出,順著腔穴掉落在地,我這才清楚的看到娘親本來狹小的蜜裂此刻一時間無法復原,而是被假陽具插出了一個大大的圓形洞口,里面粉嫩的腔肉與最深處還在不斷顫抖的小肉球都盡收眼底。
“唔唔……嗯嗯……哦……”
“這麼漂亮的鼻子,真適合戴上一對鼻環呢~”
山本崇看著娘親皮頭套下的五官幾乎扭曲在了一起,小嘴大大的張開著,吐出肉眼可見的哈氣,外翻的鼻腔也一張一合的劇烈呼吸著,而身體稍微一放松,一道淺褐色的液體便從尿道口控制不住的噴出,山本崇趕緊閃到一邊,而尿液則濺射在了我的身上……溫熱,腥臊的味道充斥著我的鼻息……
“哈哈,居然被一塊木頭肏尿了,華夏的仙子都是你這般不經肏嗎?”
山本崇擡起手對著娘親濕漉漉的肉屄啪啪的拍了幾下,又把娘親刺激的齁齁亂叫了兩聲,最後將娘親的兩條肉腿大大的匹開,放在椅子兩側,將那逐漸恢復原狀的熟婦肉穴對准我,然後拿著假陽具塞進娘親的口中,看著娘親繼續舔屌冒水才將目光轉移。
山本崇自然不會放過一旁的萍姨,這一次,他從一旁拿出的是一根九結珠,每個亮閃閃的珠子大約都有雞蛋般大小,萍姨聽到一旁娘親的呻吟,自己更是不甘寂寞的扭動著四肢,她的身材比娘親還要高大出許多,整個矯健如雌豹的身體被捆綁在這樣一個小凳子上顯得格外別扭,山本崇看著皮套下那張眼熟的五官,臉上露出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憎惡感,他沒有了之前對娘親的耐心,而是一手按在萍姨裸露在外的大奶子上,滑膩緊實的觸感遠非一般女人的乳房可比,這可是大秦女元帥的碩乳,更沒有男人觸摸過。
山本崇饒有興致的用指甲刮過顆粒凸起的乳暈,在萍姨呢喃般的嬌吟中,手指捏住凸起的淡粉色乳尖,猛的向外一拽,可憐的萍姨疼的五官緊繃,鼻孔都向上翻開,因為一個鐵質的乳夾已經夾在了她的兩顆乳尖上,堅硬結實的夾子還將乳尖下方大片細膩的乳暈一起夾起老高,乳夾上方掛著一條銀线,銀线的終端則是萍姨的小嘴。
而這個壞心腸的小畜生更是翻出了一個形狀為圓形,類似於捕獸夾的物件。
“老處女,明明長著一身肌肉,這奶子卻這般肥嫩,不知道你這對騷奶子是否和你人一樣強硬呢。”
我這才發現那“捕獸夾”的周邊滿是軟刺,他將這物件中間分開,變成兩半,然後放在萍姨的兩個乳房下方,也就是說萍姨現在只能雙唇閉合,死死咬住細线,只要她一松口,乳夾帶動乳頭釣起的大片乳肉就會立刻“坍塌”,大半個乳球便會像雪崩一樣砸落在這滿是倒刺的捕獸夾上……
“我喜歡把這個東西叫做捕奶夾,一想到你這兩顆又肥又嫩的大奶袋掉落而下,被扎的滿是血孔,我就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不是嗎,秦大元帥~”
萍姨此時只能高高的仰起頭咬住這萬惡的釣“奶”繩,她不敢低下頭,因為稍有不慎,自己引以為傲的巨乳就會被扎出不知道多少血孔,而更讓她心驚肉跳的還在後面,因為山本崇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鑽到了椅子下方,萍姨見不到他的人更是心驚肉跳,心生不安。
而我卻看到這小子正趴在椅子下面,手里拿著的九結珠晃晃作響,因為那椅子正是空心的!
從他的視角看去,眼前四方的凳子底中間正大敞四開著一個圓形的空洞,而大秦兵馬大元帥秦雨萍那渾圓爆棚,汗香四溢的超級大肥尻正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他的面前,隱藏在其中嬌嫩如雛菊的處子屁眼正一張一合,好像小孩子的小嘴一樣吐著從腸道深處分泌出的騷臭熱氣,由於是坐著的原因,所以菊花的紋路無法向後入式一樣全部分開,肛菊四周的菊紋全都縮在一起,隨著秦雨萍劇烈的喘息而一個勁的向里凹陷,大白屁股中間褐色的菊花蕾正以一個最為羞恥,暴露,下流的姿勢展現在小屁孩的面前。
“想不到縱橫天下,從無敵手的秦元帥,居然有著這樣一個色氣十足的屁眼,真是欠調教啊。”
山本崇對著手指吐了口唾沫,接著擡起手臂,指尖對准萍姨一縮一合,吐著熱氣的肛菊一點點的擠壓進去。
“唔!”
萍姨感到後門受襲,才發現這小鬼跑到了她的屁股下面,她奮力扭動身體,可卻更使得身下的大肥腚格外淫蕩,兩團圓月美臀來回亂晃,汗香四溢,小巧玲瓏的菊花蕾在小男孩手指的戳弄下更是如同含羞帶臊的小媳婦一樣一個勁的往腸道內縮,這樣反而讓山本崇的手指更加輕易的插進自己的菊花里。
“蕩婦,就這麼喜歡小爺的手指頭嗎!你這個欠肏的女元帥!”
山本崇對著萍姨的大白屁股就是一巴掌,他很喜歡打女人的屁股,尤其是身份高貴的熟婦人母,那種禁忌的快感刺激著他變態的心靈,看著這些自視清高的強勢女人搖晃著屁股,發出雌畜一樣的哀號,真是無與倫比的享受。
“唔唔……唔唔……”
萍姨很想大喊出聲,可奈何她每次想要張開嘴,乳房下端就會觸碰到那鋒利的倒刺。
她只好把控好節奏,每次扭捏的轉動大屁股,都盡可能的微微張開嘴巴,放低銀线,不讓乳房完全砸向倒刺,幾番下來,倒是緩解了很多。
“嘖嘖,到底還是秦元帥啊,那這招如何呢?”
我看到這壞小子果然心里沒好主意,他擡起雙臂,小手按在眼前來回挪動的大白屁股上,十根手指深深的陷入這軟綿綿且肉感十足的臀肉中,接著左右用力的掰開,讓整個屁眼都出現在眼前,那來回伸縮的熟婦肛菊格外誘人,尤其是被他多次挑逗過後,已經分泌出了不少汗液和腸液,將那小巧如小手指的指甲蓋大小的屁眼顯得油汪汪,水潤潤的。
“讓小爺好好嘗嘗大元帥的騷屁眼是什麼味道的!”
山本崇突然擡起頭,嘴巴對著萍姨的嫩菊就遞了過去,舌尖立刻抵壓在菊花蕾之上,羞答答的熟婦肛穴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刺激,馬上就向里面縮去,可又被少年的舌尖勾回,而這一伸一縮間,山本崇的舌頭直接把卡在了腸道之間,菊紋緊緊的收縮為一點,萍姨奮力的夾緊括約肌,可腸穴內的異物卻讓她有了一種便秘的感覺,巨大的羞恥感讓這位縱橫天下從無敵手的大秦女元帥羞愧萬分,她的肛門居然會對一個屁孩的舌頭有了性反應?
“滋滋滋……嘖嘖……”
山本崇這便則開始慢慢卷縮舌尖,有條不紊的用舌頭代替手指在萍姨的腸穴里游動,熟婦緊致的肛菊在他每次進攻時都會向內側夾緊腸壁,而上方一夾緊,導致腸道內的空氣向下傾瀉,就會發出“噗滋”的排氣聲,我不知道萍姨頭套下是何種神色,估計此刻肯定是羞愧萬分,她強忍著想要張嘴喘息的欲望,死死的咬住細线,但山本崇顯然沒有打算放過她的意思,而是用另一只手順著椅子下方的空隙向上撫摸到了她的肉穴附近,最後手指並攏著插進了自己的處女蜜屄里。
“唔……”
萍姨剛要松口,只感到乳房下端立刻傳來針扎的劇痛,她馬上又揚起螓首,說什麼也不敢再張開檀口,而山本崇則得意的繼續調戲著這位性感熟婦的屁眼嫩屄,尤其是這油汪汪的騷屁眼,來回交戰下來,那滑膩可口的肛油都在一個勁的從腸壁四周分泌而出。
而隨著幾聲熟悉的靜電聲響起,萍姨明顯也感受到了肉屄里傳來的酥麻快感,她咬在細线上的牙齒都在打顫,秀氣的瑤鼻此刻正發出哼哧哼哧的羞人動靜,山本崇手指用力的一挖,同時指尖釋放出大量靜電,萍姨在頭套下的臉都在快速變形,而括約肌這邊一松,巨大的排氣聲馬上從肛門口發了出來。
“噗!!”
“哈哈,真是頭愛放屁的騷母豬。看小爺怎麼懲罰你!”
山本崇意猶未盡的在萍姨的大屁股上來回舔著,感受著華夏美婦那可口的雌性香,接著他的指尖馬上竄起一道我無比熟悉的黑炎,黑炎像一根蠟燭一樣飄在萍姨的菊蕾下方,萍姨只感到屁眼傳來了一陣灼痛,她開始和之前一樣賣力的扭動碩臀,可奈何椅子只有這麼大的地方,她來回亂竄,反而讓那火苗升騰的更盛。
“嗚嗚嗚……嗚嗚……”
我竟然聽到了萍姨發出了陣陣帶著哭腔的呻吟,強烈的灼痛感讓她無法再堅持不張開嘴痛呼,可眼下自己那兩團肥美多肉的大白奶子卻成了她最大的阻礙,她現在無比痛恨自己有著這麼淫蕩下流的乳房,如果她沒有長著這樣肥碩的巨乳,又怎麼遭到這般殘忍的戲弄和懲罰。
秦雨萍幾乎要瘋了,她的一身美肉把木椅晃得嘎吱作響,高大的肉體像一條被扒光洗淨放在案板上的大白魚扭捏不停,黑炎越燒越旺,把熟婦元帥的大屁股燒的金燦燦,油光光。
可憐的小屁眼一個勁的往里縮,想去躲開這可怕的黑炎,可從腸壁里分泌出的肛油卻又起到了助燃的效果,火焰好幾次都竄到了她的菊蕾,將那螺旋狀的菊紋都燒的無法聚集。
“哈哈哈,笑死本少爺了,堂堂大秦女元帥,居然用自己的屁眼點火,真是有趣,那小爺就再助你一把!”
山本崇壞笑著對著手指上燃起的火苗一吹,火焰陡然間變大數倍,黑炎躥騰著燒在萍姨的肛菊上,可憐的萍姨再也忍耐不住後庭劇烈的灼燒,她嘴巴一張,吐出細线,放聲痛呼“不!!哦哦哦噢噢噢哦哦!!”
可這樣一來,被一直高高吊起的乳夾馬上松落,雪白的巨乳不受控制的一下掉了下來,光滑的乳肉馬上就砸在了倒刺上,劇烈的痛楚立刻掩蓋了屁股下的灼燒,更深更痛的劇烈痛感正如此刻針扎一樣席卷了萍姨的全身,而就在這時,一根手指已經插進了她被灼燒到幾乎干裂的肛菊中,而一團無比強烈的火熱感則充斥在腸道內。
“聽說中土有道名菜,叫火爆大腸,不知道大元帥吃過沒有!”
山本崇獰笑著在萍姨緊湊火熱的腸道內釋放出一道黑炎,萍姨就如同被真正割了腸子的母豬一樣被綁在椅子上疼的嗷嗷亂叫,前所未有的痛楚伴隨著強烈的羞恥感讓她幾乎昏厥過去,可剛要昏迷又被痛醒,乳房下端被扎出一個個血點,雪白的大奶子顫悠悠的高挺在胸前,橢圓狀的乳暈漲起老高,乳尖更是被刺激的紅潤如血,山本崇拔出手指,看著那被淫虐到紅彤彤的菊花蕾分外滿意,他站起身對著萍姨淒慘的巨乳甩了一巴掌,更是疼的這位大元帥銀牙打顫,不停的哼哼唧唧。
“真是兩頭雌豚,我越來越期待有一天當你們處在清醒中該如何面對這般淫亂下賤的自己。”
山本崇轉過身,對我冷笑一聲,掏出了自己胯下的肉根,將那根滿布青筋的肉棒放在萍姨還在痙攣顫抖的頭套上,在她的鼻孔旁敲了敲,我竟然發現萍姨好像下意識的將臉蛋蹭向了那根大肉棒,鼻孔還嗅了嗅……
我剛要掙扎起身,卻感到眼前一黑,自己不知又處在何處,只聽得耳邊滿是萍姨和娘親的呻吟和放蕩的浪叫聲,直到我最後徹底昏迷不醒。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醒來的,只感到頭昏腦漲,等到眼前的視线逐漸清晰,我才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躺在了行宮的床上,我趕緊下意識的摸了摸臉,發現沒有多余的胡茬,又站起身看向銅鏡,依舊是自己平常的模樣,我疑惑的走出房間,映入眼簾的則是那兩個我最熟悉的身影。
“小源,快去洗漱,都什麼時辰了才起床!”
萍姨坐在廳堂中央的餐桌旁,正擦拭著手中的寶劍,她見我出來,笑著催促我去洗漱,她笑的還是那麼美,看向我的眸子也滿是慈愛,我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剛要張口卻看到娘親正從外面回來,她還是穿著那身白玉旗袍,面色清冷淡雅。
“正好,子源,一會隨我去面見東瀛天皇。”
我咽了口唾沫,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是真的,明明她們這時候應該被關在伊勢神宮,怎會出現在這,不,是我!
我又怎麼會從那鬼地方跑出來的?
可她們好像並無異狀,絲毫沒有之前被山本二人激戰的跡象。
“國師,元帥。已經准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
真正讓我呆愣在原地,頭皮發麻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井上依舊是那副人畜無害的笑臉,依舊是那件陰陽白袍,他見我好像看怪物一樣緊盯著他不由的面露狐疑。
“邱兄?怎麼了?昨晚沒有休息好嗎?”
我幾度想張口,可最後卻只是搖了搖頭,強邁開沉重的步伐,隨著他走出行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