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蘇婉晴頓時松了口氣。
原來,陳梅只是猜測,她昨晚出去找男人去了。
但卻不知是誰帶她去的,兒子是個綠帽王八這件事,暫時還沒曝露。
這時她也不便矜持,轉而肅然道:“這事兒你知我知,不可傳揚出去,聽到了沒!”
“這個我明白,大姐盡管放心,絕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就算是魯克那小子,我也絕口不提!”陳梅嚴肅的回答道。
見狀,蘇婉晴也沒有為難陳梅,轉身緩緩朝房間走去。
見她步履蹣跚的模樣,陳梅連忙上前攙扶住她,不由抱怨道:“這些臭男人,竟不知憐香惜玉,把大姐折騰成這樣,真該死!”
“哎!”蘇婉晴長嘆一聲,才道:“這個我也沒想到啊!做的那會兒確實挺舒服的,但之後就………!”
見狀,陳梅嘗試性的問道:“難道,昨晚和大姐歡好是個黑奴?”
“你怎麼知道?”蘇婉晴有些懵,陳梅又不在場,她知道這些?
“呵呵呵!”陳梅笑吟吟道:“大姐!難道您忘了,魯克這孩子是怎麼來的?”
“額…哦!”蘇婉晴一陣尷尬,竟然忘了這茬。
見蘇婉晴沒有反感,陳梅又不禁好奇道:“大姐!昨晚您不會是第一次和黑奴上床吧?”
經過半年相處,蘇婉晴已經把陳梅當成家人,這時候也沒隱瞞,老臉通紅點了點頭。
頓時,陳梅恍然大悟道:“我說大姐走路怎麼怪怪的,原來如此!”
“那個黑奴的陽物是不是很大?”自從和蘇婉晴說開了後,陳梅就如同找到了和她一樣志同道合得人,話匣子一發不可收拾。
蘇婉晴也感覺,找到一個跟她有共同語言的人,隨即不在遮遮掩掩,點頭道:“嗯!跟畜口似得,嚇我一跳。”
說著,她還比劃了一番特姆大雞巴的模樣。
看到她的手勢,陳梅有些錯愕,驚呼道:“我的天!這麼大?”
“嗯!”蘇婉晴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大姐!這麼大的家伙,能插進去嗎?”陳梅不免有些擔憂起來。
“不僅插進去了,而且還……”說著說著,蘇婉晴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想起兒子抱著她的大屁股,一下比一下重,用力的撞向黑奴的大雞巴,最後讓黑奴懂的大雞巴,捅進她的子宮,然後在她的子宮里下種,她就雙腿發熱,老臉赤紅。
陳梅沒想到,平時柔弱的大姐,竟然能容得下黑奴的大黑屌,似乎還不僅如此!
“而且什麼啊!大姐!”陳梅被蘇婉晴吊足了胃口,心癢難耐,著急的問道。
蘇婉晴猶豫了好一會,反正陳梅和她一樣,都是根黑奴上過床的女人,她倆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於是,她扭扭捏捏道:“而且…而且,還插進了我的那里!”
“啊!?哪里?”陳梅一時有點懵。
女人下面有好幾個洞,蘇婉晴說的含糊其辭,她哪知道是哪里?
見陳梅不明所以,蘇婉晴害羞的繼續道:“就是那里嘛!”
這下陳梅更懵了,到底哪里啊?
“大姐!您就別打啞謎了,直接告訴我唄!”陳梅求饒道。
“哎!”蘇婉晴長嘆一聲,強忍著羞澀道:“就是子宮啦!”
“啊!!!”
蘇婉晴語不驚人死不休,嚇的陳梅都尖叫起來,還好她反應及時,及時捂住了嘴,這才不至於被人聽到。
“你小聲點!”蘇婉晴神情慌張的四下打量。
“哦哦!”陳梅也同樣慌張查看四周。
還好她及時捂住了嘴,沒有引起他人的注意。
這時,兩個女人不約而同加快腳步,來到蘇婉晴的房間。
直到這時,她們終於松了一口氣,終於可以大膽的說悄悄話了。
“大姐!那麼大的黑雞巴插進子宮,不疼嗎?”陳梅擔憂的問道。
“當然痛啦,當時我都以為我要死了,”說到這里,蘇婉晴停頓了一下,吊足了陳梅的胃口,才道:“但是,那大家伙插進子宮後,真的好爽,每一次頂在子宮壁上,都讓我欲生欲死!”
聽到這里,陳梅腦子里似乎也有了畫面。
蘇婉晴,被一個體壯如牛的黑奴按在床上,一根三十公分的大雞巴,無情捅進蘇婉晴的身體,鵝蛋一樣的黑色龜頭,殘忍的破開她的宮頸,闖入她的宮房。
一想到這些,陳梅渾身不由自主的燥熱起來。
她雖然和好幾個黑奴上過床,而且還和有著黑奴血統的兒子,保持長久的性關系。
但她從未試過,讓黑奴的大雞巴,插入她的子宮。
黑奴的大雞巴實在是太大了,光讓黑奴插進自己的身體,都已經很困難了。
若是讓黑奴的大龜頭在插入子宮,想想都疼。
不僅如此,讓黑奴插進子宮,一旦黑奴在里面射精,恰好又碰上排卵期,懷上黑奴野種的幾率,幾乎達到百分之百!
思緒閃過,陳梅下意識的看向蘇婉晴的肚子,擔心道:“大姐!您不怕懷上黑奴的野種嗎?”
一時間,蘇婉晴不知該怎麼回答好。
難道她會說,這就是她心愛的兒子想要的嗎?
這不就主動承認了,她的兒子是個綠帽王八?
思忖片刻,她才幽幽道:“當時太刺激了,我都忘了這茬!”
“哎!大姐您也真是的,這麼重要事您也不考慮一下,萬一懷上黑奴的野種,讓少爺知道了,還不知道他會怎麼想呢”陳梅不禁擔憂起來。
“哪有這麼容易懷上……”一想到特姆成年人拳頭一樣大的精囊,還有特姆射精後。
她那如同懷孕三五個月的小肚子,蘇婉晴說話時,顯然有些底氣不足。
聞言。陳梅不禁白了蘇婉晴一眼。
身為過來人,她深知黑奴精液的厲害,其實魯克也不是她唯一的孩子。
在此之前,在丈夫的慫恿下,十多年時間里,她一連生了五六個黑奴野種。
但丈夫只想體驗妻子給黑奴下崽的刺激,可沒有養野種的愛好。
所以,前面的孩子一出生,全被丈夫秘密處理了。
只有魯克,在她苦口婆心哀求下,總算得以保留,但沒過多久,娘倆就遭到無情拋棄。
所以說,跟黑奴交配雖然很爽,但避孕可是頭等大事,馬虎不得!
“大姐!您還記得您的排卵期嗎?”陳梅擔心的問道。
“嗯!”蘇婉晴稍微思忖後,才點了點頭。
“那昨晚?”陳梅沒有繼續問下去,而是盯著蘇婉晴的臉,看看她的反應。
蘇婉晴被陳梅盯的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回答道:“昨晚……好像是我的排卵期。”
聞言,陳梅頓時愁楚道:“哎!這可如何是好!”
蘇婉晴沒想到,陳梅竟然如此替她著想,但她又不能說出實情。
難道她會說,本來就是兒子算准她的排卵期,才帶她去綠春樓的嗎?
她當然不會說,至少在兒子實力未達到只手遮天之前,她不會主動承認。
於是她安慰道:“放心,我都老了,哪有那麼容易懷上。”
陳梅親切的摟著蘇婉晴,立即反駁道:“大姐才不老呢,難道您忘了,前幾日上街,還有孩童叫您姐姐呢!尤其是姐姐的身材,好多男人看了都走不動道呢!”
“盡瞎說!”蘇婉晴親昵的拍了陳梅一下,但也沒反駁。
自己的身材,自己最清楚,就能她的兒子都愛不釋手,沒人的時候,總喜歡摟住揉搓一番。
“哎!就是可惜了”陳梅嘆息道。
“可惜什麼?”蘇婉晴不明所以的問道。
陳梅嘿嘿笑道:“可惜如此美好的嬌軀,卻便宜了低賤的黑奴!”
“你還好意思說我!”蘇婉晴頓時氣急,兩個女人同時倒向床鋪,打鬧起來。
等葉飛回到內院時,倏地聞到一股熟悉的飯菜香味。
不對,這味道,不像是陳梅的廚藝。
難道是媽媽?
可媽媽那里不是受傷了嗎?怎麼還有空做飯?
他一頭霧水的走到廚房,就見媽媽和陳梅姐妹倆配合默契,忙活著各種美食。
見此一幕,他下意識得問道:“媽!您沒事了?”
蘇婉晴瞥了陳梅一眼,給兒子使了個眼神,淡然道:“又不是黃花大閨女,能有多大的事!”
陳梅不知他們母子間的秘密,還打圓場道:“是啊!大姐只是不小心扭到了,按摩一下就好!”
葉飛見如此隨即不再多問,正好這時,魯克那小子,跟個餓死鬼似得衝了進來。
別看這小子腦子不怎麼好使,但特勤快,尤其是葉飛的吩咐,不管刮風還是下雨,讓他往東,他絕不敢往西,遇到有人鬧事,他總是衝在最前面,絕對的忠誠。
見人到齊了,蘇婉晴當即宣布開飯。
只見不大的飯桌上,擺滿各種菜肴,就跟過節似得。
葉飛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媽媽,卻見媽媽笑容滿面,很開心的樣子。
直到吃完飯,葉飛迫不及待的拉著媽媽返回了房間。
“媽!您沒事吧?”葉飛擔憂道。
蘇婉晴愣了一下,反問道:“你看我像是有事的人嗎?”
葉飛下意識的看向媽媽的雙腿間,問道:“不痛了?”
蘇婉晴冷哼一聲道:“能不疼嗎,每走一步都疼,只是沒先前那麼嚴重罷了。”
“那您剛才還那麼開心?”葉飛狐疑道。
“不然呢?愁眉苦臉的就不疼了?”蘇婉晴沒好氣道。
雖然媽媽一副輕描淡寫的模樣,但葉飛還是有些擔心,隨即道:“不行,我是檢查一下比較好!”
說罷,未征得媽媽的同意,徑直將媽媽推倒在床上,作勢就要拖媽媽的褲子!
“哎!你這孩子!”蘇婉晴驚呼了一聲,隨即連忙壓低了聲音,罵道:“小畜生!你咋這麼壞呢,哪有扒老娘褲子的兒子,跟畜生有什麼分別!”
葉飛不為所動,粗暴的扒掉媽媽的褲子,頓時露出媽媽最聖神的部位。
說實話,媽媽的騷屄,他都不知道看過多少遍了。
但這次,當騷屄露出的那一秒,他當時就懵了。
這咋回事?
蘇婉晴躺在床上,豐滿的玉腿微微張開,被兒子死死盯著私處,羞的那叫一個滿臉桃花。
只見原本圍繞她淫穴的叢林,此刻全都消失不見,換來的是粉紅的,肉肉的,還有些紅腫未消的饅頭屄。
“媽!您這是?”葉飛錯愕的問道。
蘇婉晴紅著臉,把頭撇到一旁,不敢直視兒子火辣的目光,怯生生道:“小梅說,刮干淨有助於消腫。”
“啊!?”葉飛是醫生,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話,一般不是產婦,醫生不會主動建議剃毛。
還有,難道媽媽把昨晚的事,都透露給了陳梅?
蘇婉晴似乎看出兒子的顧慮,連忙解釋了一遍。
葉飛這才明白,原來是陳梅,誤以為媽媽耐不住寂寞,昨晚出去偷人去了。
也就是說,他是綠帽王八的事,還沒被人發現。
不過,即使是陳梅知道了又如何?他有一萬種方法,讓她把這件事,乖乖的爛在肚子里。
葉飛跪在媽媽的雙腿間,仔細打量媽媽剃毛後的騷屄。
雖然說剃毛後有些光禿禿的,就像一個擁有絕世容顏的美人,但卻是個光頭。
不過嘛,這更使得媽媽的騷屄肥嫩,能清晰的看清媽媽淫穴的全貌。
葉飛輕輕掰開媽媽陰戶,頓時,深紅色的外陰便迫不及待的曝露了出來。
隨著他加大力度,緊接著,粉嫩粉嫩的內陰唇也緊隨其後。
看到這一幕,葉飛不禁食指大動,猛咽了口唾沫,好想一口親下去。
但她先前就試過了,特姆內射媽媽後,看到媽媽被黑奴精液灌滿的騷屄,當時他就想去舔。
但系統卻阻止了他,讓他遺憾抓狂。
不過,現在媽媽的騷屄干干淨淨的,說不定自己就可以舔了呢?
這天下,幾個兒子能有此殊榮,長大成年後,還能舔舐媽媽的騷屄?
想到這里,葉飛探下身子,將嘴逐漸靠近媽媽的陰戶。
果然,這一次,沒有了黑奴的精液,並未觸發系統警告,葉飛如願以償的吻到了自己出生的地方。
“嗯!!!”
以此同時,蘇婉晴感受到了兒子火熱的嘴唇,不由發出一聲酥媚刺骨的呻吟。
低下頭,就見兒子伸出猩紅的舌頭,貪婪的舔舐她的淫穴。
“小飛!髒!”她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里卻樂開了花,兒子竟然沒有嫌棄她被黑奴操過的騷屄,而且還用舌頭給她按摩,為她消腫。
感受到兒子的愛意,蘇婉晴伸出素手,輕輕抱住兒子的腦袋,有意無意的按向自己的雙腿間。
舔到正爽時,她甚至不知廉恥的問道:“兒子!媽媽的騷屄好吃嗎?”
葉飛抬起頭,臉上全是媽媽的淫水。
母子倆四目相對,說不出的柔情蜜意。
“好吃!媽媽的騷屄,比什麼龍肝鳳髓還要好吃!”
“可是!”他猶豫了一下,鼓起勇氣才道:“我還想吃媽媽被黑奴操過的騷屄,尤其是媽媽冒著黑奴精液的騷屄,我想更有味道!”
天哪,這還是我的兒子嗎,這也太變態了。
不僅喜歡給媽媽舔屄,而且還想舔黑奴內射過的騷屄,哪也太惡心,太變態了。
但觸及兒子希冀的眼神,蘇婉晴頓時就心軟了。
如今,這個世界只有她和兒子相依為命,兒子就是她的一切。
就算兒子想跟她親嘴,扒光她的衣服,褻玩她的身體,甚至還想看她和黑奴交配她也答應了,她還有什麼不能給兒子的呢?
想到此刻,蘇婉晴稍微用力的捏了捏兒子的臉頰,沒好氣道:“小王八,這麼想舔,那昨晚干啥去了?”
葉飛尷尬的撓了撓頭,隨即將關於系統一切,一五一十的交代出來。
蘇婉晴沒想到,兒子身上還有此等奇遇,思忖片刻才道:“人家系統也是為了你好,怕你心智不夠堅毅,所以才出面阻止。”
“我當然知道!”葉飛無奈道:“可是,看到您流著黑奴精液的騷屄,我就饞的流口水。”
“噗嗤!”蘇婉晴忍俊不禁,終於還是笑了出來,鼓勵道:“那你可要努力變強哦,只有這樣,你才能舔到,媽媽流著黑奴精液得騷屄!”
“真的嗎?”
聞言,葉飛頓時興奮的如同小孩,希冀道:“媽媽真的願意,給我舔黑奴操過的騷屄嗎?”
盡管蘇婉晴羞愧的無地自容,但為了滿足心愛的兒子,她還是點了點頭。
不成想,葉飛這變態玩意兒並不滿意,不依不饒的搖著媽媽的身子,步步緊逼道:“媽!我想聽您親口說嘛!”
“哎!!”蘇婉晴被兒子搖的頭暈,慌忙求饒道:“好好好!媽媽說還不行嗎!”
“太好了!”葉飛興奮的爬上媽媽的身體,母子倆幾乎是鼻尖貼著鼻尖。
他盯著媽媽的眼睛,期待的說道:“媽!您說吧,兒子聽著呢!”
此時此刻的蘇婉晴,臉紅的都快滴出血來。
但她沒有逃避兒子熱切的眼神,而是將嘴貼在兒子的耳邊,緊張的捏緊拳頭,喘息道:“媽媽願意給兒子舔黑奴操過的騷屄!”
“媽!您真好!”情到深處,葉飛直接用舔過媽媽騷屄的嘴,徑直和媽媽激吻在一起。
母子倆唇齒之間,不斷的發出,令人面紅耳赤的淫靡之音。
直到他倆都快喘不過氣,這才戀戀不舍的分開。
“媽!你的口水真甜”葉飛意猶未盡道。
“是嗎?”蘇婉晴被兒子撩撥得到欲火焚身,這一次,她主動得摟住兒子,母子倆又黏在了一起。
葉飛一邊享受媽媽唇齒的甜美,一邊說道:“不過,媽媽舔過黑奴大雞巴的小嘴肯定更甜!”
“嗯嗯!那以後媽媽給黑奴舔過雞巴後,再和兒子親嘴”蘇婉晴被兒子吻的情迷意亂,下意識回答道。
“太好了,咱們現在就是去綠春樓!”葉飛激動的忘乎所以,興奮的說。
可蘇婉晴卻被嚇了一跳,現在她都沒恢復過來呢,兒子又要帶她去綠春樓,豈不是要了她的命?
“小王八蛋!你要死呢?”憤怒的蘇婉晴,揪住兒子的軟肋一陣擰動。
葉飛頓時痛的齜牙咧嘴,連連求饒:“哎呀媽!我錯了!我只是興奮過頭,亂說的!”
見兒子額頭都滲出汗珠,蘇婉晴這才發現自己太用力了,連忙把手松開。
“雖然媽媽已經答應了你,但你也要疼愛媽媽呀,人家現在那里還疼呢,哪里經得起這樣折騰?”在兒子面前,蘇婉晴竟然一副小女人的姿態,委委屈巴巴道。
葉飛連忙溫柔的摟住媽媽,安慰道:“媽!您別當真,這種事兒,兒子不會強迫您的,只有您願意,兒子才帶您去綠春樓。”
“信你母豬都能上樹!”蘇婉晴沒好氣道。
“額!”葉飛想想也是,兩次去綠春樓,都是他拉著媽媽去的。
不過,媽媽似乎也沒有反對啊?
直到這時,葉飛才開始懷疑,媽媽不會是那種外表純潔,但內心悶騷的反差婊吧?
不過,他最喜歡這樣的女人了。
“騷屄媽媽,還在老子面前裝,看老子怎麼收拾你!”說著,葉飛摟住媽媽豐腴的肉體,又開始新的一輪蹂躪。
蘇婉晴被兒子摸的奇癢難耐,知道兒子是個純粹的綠帽王八,除了跟她親親吻吻之外,不會進入她的身體,隨即大膽的調戲道:“來啊!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小王八,用什麼收拾老娘!”
聞言,葉飛愣了一下,隨即一臉邪笑,食指與中指並攏,擺出倭國某位老師的成名絕技。
蘇婉晴也是那個年代走過來的,一看便知兒子要干什麼,頓時慌了,連連求饒:“哎呀!不行!人家那里還疼呢”
“嘿嘿嘿!”葉飛笑得無比邪惡,顯然沒有放過媽媽的意思。
這一夜,注定難以平靜。
第二天早上,原本恢復的差不多的蘇婉晴,走路的姿勢又變得奇怪起來。
搞得陳梅還以為,蘇婉晴欲求不滿,還沒恢復,又跑去找黑奴了。
蘇婉晴羞愧的無地自容,不知該如何解釋,心里把兒子埋怨了幾百遍。
但葉飛那小子,一大早就沒影了。
因為今天是茅台酒開賣的日子,他作為大股東,必須親自到場,給黃有財撐場面。
因為,現如今的黃石城,葉神醫的名號,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等他來到醫館,黃有黃有財的家仆已經在此等候。
跟著這個家仆,葉飛來到了黃石城最繁華的街道。
黃有才這家伙,在這里居然有好幾家鋪子,在得到他的授意後,將一間店鋪改成了酒坊。
此刻,名為茅台酒坊門口鑼鼓喧天,好不熱鬧。
葉飛一出現,頓時吸起很多人的關注。
“哇,是葉神醫!”
“葉神醫也是來買酒的嗎?”
葉飛一邊客氣的回應眾人的招呼,一邊朝黃有財走去,和黃有財站在一起。
他也不拐彎抹角,徑直朗聲道:‘感謝父老鄉親大駕光臨,此間酒坊,乃是我和黃兄共同產業,茅台酒也是我的獨家配方,不管味道和酒勁,絕對力壓市面的所有酒水,保證大家不虛此行!’
“哦!原來是葉神醫的配方啊!那一定很好喝!”
“是啊!是啊!葉神醫醫術那麼好,而且收費也合理,所釀的酒水,絕對也是極品!”
葉飛的話音剛落,台下頓時議論紛紛。
不過,從那些人的話語可是看出,他在世人眼里的評價,還是極高的。
見狀,葉飛實時開口道:“由於茅台酒釀造工藝復雜,所采用的材料也十分稀有,所以價格一時半會難以做到大家都品嘗得起,一壇酒,起價十兩銀子,數量不多,先到先得!”
“嘶!!!”
葉飛剛把話說完,台下頓時響起一片倒吸涼氣聲。
有人詫異道:“這也太貴了,現在市場上,最貴的酒水,也就在四五十錢,葉神醫這酒直接翻好十幾倍倍,真有那個好喝?”
“是啊是啊!葉神醫的醫術雖然很好,但這茅台酒,未必也是上等的佳釀,太貴了!簡直就是在喝錢呢!”
黃有財聽到台下的議論,逐漸變得緊張起來,怕酒要是賣不出去,那就虧大發了。
他不動聲色的挪到葉飛身邊,忐忑的問道:“兄弟!這價格也太高了,真的賣的出去嗎?”
“哼!”葉飛自信的哼了一聲,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拋出一個重磅炸彈。
他清了清嗓子,朗聲喝道:“大家可能覺得貴,但我葉某人不會用我的名聲開玩笑!”
“大家都知道,葉某略懂一些醫術,自然,葉某所釀的酒水,同樣也附帶一些特殊功能。”
“比如,將人參,枸杞,黃精,淫羊藿等藥材,合在一起泡個把月,除口感更佳外,若長期服用,甚至具有補腎壯陽的作用!”
剛才一堆大老爺們還嫌貴,可當葉飛把話說完,台下的男人們全都不淡定了。
“給我來五壇!”
“給我也來兩壇!”
一瞬間,求購聲和爭吵聲不絕於耳。
不得不說,不管在哪個時代,男人們永遠熱衷與壯陽,那怕這就酒都賣上天價!
原本還有些擔憂的黃有財,此刻笑的都快合不攏嘴,忙的不可開交,半天時間不到,幾十壇茅台酒就被搶購一空。
黃有財一臉興奮的數著銀子,其實釀酒的成本並不高,除去葉飛分走的七成,他依然賺翻了。
這時葉飛走了過來,抿嘴笑道:“大哥!這點算啥,等釀酒工藝完善後,一壇酒我能賣到十兩銀子!”
“臥槽!”黃有財被震驚的目瞪口呆,整個人激動的渾身發抖。
天哪!十兩銀子,那利潤豈不是高達百分之一千?天底下還有比這更掙錢的嗎?
葉飛拍了拍魂不守舍的黃有財,淡然道:“大哥!咱哥兩好好合作,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
“哎!好好好!”黃有財從驚愕種反應,頓時笑得跟狗腿子似的,對葉飛的話堅信不疑。
這下子,葉飛又是一大筆銀子進賬。
這人一旦有了錢,難免有些飄。
這時,醫館後面的院子,已經不能滿足與他。
他想著,還是換個大點的地方,最好是那種隔音好隱蔽性強的地方,這樣一來,方便媽媽以後,盡情的和黑奴交配生野種。
不過在此之前,最好還是找個靠譜的管家,不然,對於接下來的發展,他一個人,根本忙不過來。
想著,他決定先給醫館找個掌櫃,這樣一來,如不是特別棘手的病情,他就不用時時刻刻盯著醫館,賬目也不用每天他自己算。
以此同時,他還要考驗這人的忠誠度,是否擔得起他的管家一職。
說干就干,他奮筆疾書些了一張招聘榜文,然後貼在長生醫館的門外,供路人閱覽。
不過,這可不是一般的招聘信息,其中還附帶很多題目。
這些題目,基本都是算數題,在這個時代,葉飛敢保證,一萬個人里面,也未必有人全都能答對。
就這樣,招聘榜文貼出去好幾天,試題的來了一波又一波,但全都铩羽而歸。
就在葉飛認為,沒有人答的上來時,准備降低難度。
一個面相俊朗,渾身散發儒雅氣息的青年,拿著全都答對的榜文走了進來。
他驚訝的看著榜文上的答案,不得不說,不管文筆還是答題思路,都很不錯。
尤其是,這人他似乎在哪見過,但就是想不起來。
“還不知兄弟貴姓?”葉飛客氣的問道。
青年彬彬有禮回道:“免貴姓姜,單名一個雲。”
“那好,以後長生醫館就全靠姜兄打理了”如此一來,葉飛和姜雲的主雇關系便順利成立。
不過,除了每月一百兩銀子月錢,姜雲還有個母親,也想帶到醫館來住。
葉飛轉念一想,反正自己馬上就要換住址了。
醫館後面的院子,除了供幾個伙計休息,基本就閒置了,賣掉又挺可惜,畢竟住了快半年,還是舍不得,不差那幾個錢,於是他便大方的答應了。
到了傍晚,家里又多了兩張嘴,姜雲和他的媽媽金巧巧。
別看姜雲已經二十出頭,但她的娘親還四十不到,體態豐盈,長相甜美,天生兩個小酒窩,笑起來,給人一種如沐春風之感。
看得葉飛和魯克一愣一愣,尤其是魯克那小子,年輕氣盛,下體頓時隆起一個大包。
在場的人,除了姜雲,全是忍不住哄堂大笑。
陳梅老臉一紅,羞愧的要死,不禁一巴掌乎在兒子頭上,怒斥道:“丟人現眼,滾出去!”
“哦!”自知理虧,魯克低頭就要出去。
金巧巧掩嘴一笑,淡然道:“小孩子不懂事,不礙事的。”
陳梅怒瞪著不爭氣的兒子,惡狠狠道:“還不快道歉!”
魯克扭扭捏捏的挪了過來,歉聲道:“姜伯母!對……對不起!”
金巧巧有趣的盯著這個大男孩,皮膚有些黑,似乎不是咱大唐人。
“這孩子,莫不是黑奴的子嗣?”她好奇的問道。
聞言,這下換陳梅不好意思了,無奈只好將她的遭遇又陳述了一遍。
聽完陳梅的講述,姜雲母子不由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露出一抹同情。
“姐姐不用傷心,離開那個負心漢,姐姐反而會過得更好!”金巧巧安慰道。
“是啊!自從遇到了少爺和大姐,不僅沒有嫌棄我們的身世,給我們吃給我們穿,還給我們月錢,日子過的可安逸了”陳梅感慨的說著,與此同時,還朝葉飛母子,投去感激的目光。
聞言,姜雲對葉飛母子的好感,又提升了不少。
蘇婉晴擺了擺手,不以為意道:“不用如此拘謹,大家同是天涯淪落人,既然老天爺讓我們聚在一起,那麼大家以後一起好生經營這個家,我和小飛都是通情達理之人,絕不會虧待你們的!”
“好!那我先敬東家一杯!”說罷,姜雲豪爽的自飲一杯。
陳梅見狀,不動聲色的捅了兒子一下。
魯克也不傻,連忙起身,端起酒杯,恭敬道:“魯克也敬少爺一杯!”
“好好好!”葉飛欣然道:“既然進了這個家門,咱家不興那些禮節,我比你們年長,將我一聲大哥便是,只要你們忠心耿耿跟著我,待我飛黃騰達之日,也是你們水漲船高之時!”
“謝大哥!”
“謝大哥!”
姜雲和魯克,不約而同感激道。
一頓飯吃了半個時辰,葉飛今日特別開心,許久沒有碰酒的他,第一次在這個世界嘗到茅台的味道,有些醉意熏熏的被媽媽扶著回房間。
仗著酒意,他甚至當著眾人的面,便開始猥褻自己的母親,一只手握住媽媽的大奶子,呢喃道:“媽!我想吃奶奶!”
“這孩子,喝不了,就不要喝那麼”蘇婉晴差點羞死,羞憤的斥責道,扶著兒子,快速消失在眾人目光中。
這一夜,葉飛的房間,總是傳出一些不可描述的聲音。
住在隔壁的陳梅母子,率先沒忍住,還是加入了這場淫戲。
而住在陳梅隔壁的姜雲,突然被隔壁的陣仗嚇了一跳。
這聲音,都是成年人,哪能不知。
難道說,隔壁的陳梅和她的黑奴兒子有奸情?
難道他們不怕被葉飛發現,將他們趕出家門?
亦或者說,葉飛母子早已知曉,並且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驀地想起,剛才葉飛摟著蘇婉晴,央求要吃奶的模樣。
看來,這個黃石城家喻戶曉的葉神醫,絕沒有他想象中那麼簡單!
第二天,葉飛神清氣爽的起床,媽媽早已不見,但枕邊任留有余香。
作為純粹的綠帽王八,對於操自己的親媽,他似乎並沒有興趣。
昨晚雖然喝了很多酒,思想有些混亂,但最後也就是親親和摸摸,始終沒有將媽媽就地正法。
等他穿戴整齊來到飯廳,魯克和姜雲早就去醫館打理生意去了。
而陳梅則和金巧巧出門采購,飯廳里,只剩蘇婉晴一人。
見狀,葉飛頓時猥瑣的走到媽媽身後,一只咸豬手,直接穿過媽媽的領口,握住一個飽滿的大饅頭。
這個家,能這般大膽的,蘇婉晴不用猜,就知道是她的畜生兒子。
“哎呀!你也不拍給人瞧見!”蘇婉晴不滿的扭了扭自己的身子,但卻沒有阻止兒子,繼續蹂躪她的大奶。
“這是老子的家,老子想干啥就干啥,關別人屁事!”葉飛霸道的說。
聞言,蘇婉晴無可奈何,現在,她跟兒子,除了母子親情外,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就這麼說吧,就算兒子扒光她,將她就地正法,她也絲毫提不起反抗之心,反而有些莫名的興奮。
葉飛干脆將媽媽抱起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不要臉道:“媽媽!喂我!”
“哎!”蘇婉晴無奈的夾起一個包子,作勢就要塞進兒子的嘴里。
可沒想到,葉飛卻這樣說:“媽!我想吃你嘴里咀嚼過的包子!”
“你……”蘇婉晴頓時氣急,怒斥道:“你要死啦!老娘吃過的也要,不嫌惡心嗎?”
葉飛賤兮兮道:“媽!我連你的騷屄都舔過,吃你咀嚼過的包子又算什麼?”
“.……”
蘇婉晴一陣無語,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乖乖的把包子塞進自己的口中,咀嚼一陣後,滿臉通紅,將嬌艷的紅唇,湊近自己的兒子。
“嗯!這才對嘛!”葉飛理所當然似得吻住媽媽,然後探出舌頭,津津有味的將媽媽嘴里的包子,全都卷入他的口中。
不僅如此,葉飛一遍品嘗媽媽的香唇,一遍還挑逗媽媽的身體,弄的媽媽渾身瘙癢難耐。
見狀態差不多了,他湊到媽媽的耳邊,誘惑道:“媽媽!晚上咱們去綠春樓好不好!”
“不要!”蘇婉晴想都沒想便拒絕道。
雖然說下面已經恢復的差不多,而且她也懷念被大雞巴填滿身體的感覺。
但綠春樓給她的感覺,實在是太差了,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她很討厭那種地方。
葉飛愣了一下,他還以為,媽媽被自己一番撩撥後,肯定會欣然答應。
可媽媽偏偏不按常理出牌,不禁問道:“為什麼?難道媽媽不想特姆的大雞巴?”
蘇婉晴紅著臉,有些害臊道:“想是想!但就是不喜歡綠春樓的氛圍,一進去我就渾身不自在!”
葉飛好像明白過來了,媽媽的反應,就好比有些人,不喜歡KTV和酒吧里的氛圍一樣,總感覺里面很髒。
“那怎麼辦?”葉飛問道。
“我也不知道”雖然蘇婉晴也想特姆的大雞巴了,但她就是不想去綠春樓。
葉飛思忖再三,於是無奈的說道:“要不!我們給特姆贖身吧?”
“不行!”蘇婉晴再一次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