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二娘瞪大美眸,驚怒交加,難以置信的望著兒子。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最懂事孝順的兒子,竟然對自己的母親,說出此等厚顏無恥,大逆不道的言論。
作為一個母親的本能,她反手就想給這逆子一巴掌。
然而,這時她卻發現,自己的纖手重若萬鈞,根本抬不起手來。
因此,她下意識的低頭看去,就見自己的素手,不知何時已經伸進雙腿間,隔著一層布料,撫摸那兩片不安分的肉唇。
她頓時俏臉煞白,自己竟然當著兒子的面自瀆,簡直太不要臉了,難怪兒子會……
自己究竟怎麼了?自從兒子回來後,就跟種了邪似得,本該死寂多年的情欲,竟然死灰復燃。
在那個拳館被黑奴刺激後,時不時幻想和黑奴交嬉不說,現在還當著兒子的面自瀆。
難關兒子會問她,要不要和兒媳一起,被小黑奴淫褻。
一時間,譚二娘有些迷茫了。
自從嫁給丈夫這些年,成為鐵衣門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主母。
在外人看來,她享盡了風光。
可丈夫痴迷與修行,繁衍完後代後,便對男女之事興致缺缺,想來自己快三五年沒和丈夫行房了!
隨著靈界通道即將打開,丈夫更是像丟了魂兒似得,長年閉關修行,一年半載都見不到個人。
作為他的妻子,其中的心酸只有她知道。
每當夜深人靜時,守著冰冷的閨房,她是那麼孤獨和寂寞,恨不得有個男人,來給她溫暖的懷抱。
可這種事情,終究紙包不住火。
鐵衣門怎麼說也是名門正派,名下弟子數萬之眾。
她作為鐵衣門的主母,連她都像那些邪門歪道一樣,亂搞男女關系。
那些和鐵衣門有仇的勢力,還不得大做文章,肆意抹黑?
鐵衣門幾代人好不容易經營起來的名聲,豈不是因她而臭了。
屆時夫妻關系破裂,打生打死,兒女又會怎麼樣看她?
每每想到這些,她就一陣頭大,連忙打消腦子里,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
但現在,自己最在意的兒子,竟然主動問她,需不需男人的愛撫?
雖然這個男人是個黑奴,而且還是半大的孩子,年紀小到都可以做她孫子。
可她有意無意的撇了一眼,兒媳和小黑奴的交合處,頓時老臉通紅,呼吸急促。
天哪!這還是人嗎?
小小年紀,本錢如此雄厚,起碼長達二十公分,跟他媽驢屈似得,在兒媳肥美多汁的騷逼里瘋狂抽插。
小黑奴每一次狠狠插入,兒媳本就圓滾滾的孕肚,隨之變得更加腫脹,看得人心驚肉跳。
真怕兒媳的肚子,一不小心被小黑奴頂破了,那自己的孫……
她這時忽然想起,照此來看,兒子的隱疾不僅沒好,反而更加嚴重,升級到了綠帽奴的地步。
那兒媳肚子的孩子,豈不是小黑奴的野種?
想到這些,作為一個母親,本該雷霆大怒,創根問底,搞清楚事實。
如果真如自己所想,兒媳肚子里的孩子,是黑奴的野種,她絕不會放過兒媳,以及兒媳的娘家。
但又想到,如果……是兒子自願的呢?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自己反倒成了惡人?
想到此處,她有些恨鐵不成鋼,一把狠狠揪住兒子的軟肋,惡狠狠的問道:“小畜生!老實交代,你婆娘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
“嘶!”盧山疼的試牙咧嘴,連連求饒道:“好娘親,兒子知道錯了,輕點兒,肉都要被您抬掉了!”
見兒子還不肯交代,譚二娘頓時更來氣,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份。
盧山那張方臉,瞬間痛成了的豬肝色,但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他還達不到葉飛那種,臉皮比城牆還厚的賤種。
究竟要多大的勇氣,才能主動向母親承認,妻子肚子的孩子,其實是黑奴的野種。
事實上,與母親坦白的場景,他早在腦子里預演過多次。
可一想到母親怒不可遏,暴怒要殺人的樣子,他又打起的退堂鼓。
有時他真想帶著妻子,和小黑奴遠走高飛,找個世外桃源,一邊侍候妻子和黑爹交配,一邊替他們養孩子。
那種幸福的日子,別提有多美妙!
可葉飛卻不斷蠱惑他,讓他在加把勁兒,難道他就不想,同時伺候母親和妻子,一起與黑爹交配嗎?
想到母親白哲豐腴的桐體,被小黑爹狠狠按在床上,用他驢屈一樣的大雞巴,洞穿母親的子宮!
在曾經孕育過他的神聖之地,種下黑奴低劣的種子。
一想到那副畫面,作為無可救藥的綠帽奴,誰還能堅持得住?
盧山一狠心,徑直說道:“娘!事到如今,兒子也不想在騙您!”
“清研肚子里懷的,是黑爹的野種,是兒子親自分開妻子的雙腿,伺候黑爹的大雞巴,操妻子肥美的騷慶!”
“是兒子像條狗一樣,背著妻子和黑爹瘋狂交配,最後懷上黑爹的野種!”
“你…你…你…”譚二娘膛目結舌,結巴了半天,卻擠出一句:“你不要臉!”
她氣的嬌軀劇顫,還以為兒子會狡辯一番,然後自己借坡下驢,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兒媳身上。
可兒子不僅沒有狡辯,甚至主動承認自己是綠帽奴!
還將自己如何侍候妻子和黑奴交配的場景,描述的繪聲繪色,搞得她腦子里,都有了那種畫面。
一想到自己孝順懂事的兒子,竟然像條狗一樣趴在地上,馱著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和黑奴交嬉,她憤怒的同時,竟還有一絲絲羨慕?!
想起自己小肚雞腸的丈夫,她心底的郁氣,已經濃郁到了極致。
自己比兒媳差在哪兒了?為什麼就遇不上兒子這樣“大度”的男人。
為了妻子的性福,甘願化身綠帽奴,伺候妻子和奸夫交配,讓妻子做這個世上,最性福的女人!
這樣的想法一旦形成,譚二娘立馬便感覺到,心底好似有道封印轟然崩塌,再也控制不住,人類最原始的欲望。
她下意識的看向,大床上熱情似火,翻滾不止的狗男女。
不得不說,黑奴丑是丑了點,但瑕不掩瑜,那玩意又粗又長,不斷在兒媳蜜穴中,重復著活塞運動。
要不是兒媳已經懷孕,長達二十多公分的大黑屈,恐怕都能頂進子宮里叩巴?!
那種淫墜變態的感覺,想想就讓人小腹燥熱,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就是不知道,自己的老慶,能不能承受的住?
因該會吧?自己在怎麼說,也是八重天的練氣士,身體素質肥常人可比。
就算黑奴的大雞巴,狠狠撞進她的子宮,在里面灌滿濃精,哦!那感覺…肯定很爽吧?!
天哪!你到底在想什麼?
你可是鐵衣門的主母,江湖上美名遠揚的女俠!
竟然也像那妓院不知廉恥的淫婦,躺在兒子懷里自瀆不說。
一邊觀看兒媳和奸夫的活春宮,還一邊幻想和黑奴交配,簡直太不要臉了。
一時間,譚二娘心亂如麻,真想逃離這里,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冷靜冷靜。
可兒媳婉轉動聽的浪叫聲,一直在她耳邊縈繞。
猶如魔咒一般,不斷侵蝕她的意志。
陰陽和合散的余威,任在發揮著作用,刺激的她渾身奇癢難耐。
不由自主在兒子懷里,扭動豐腴飽滿的玉體。
她感覺自己快要壞了,好想有個男人,來撫慰她寂寞的心靈。
好羨慕兒媳,有個深愛自己的丈夫,無懼世俗眼光。
為了滿足媳婦的生理需求,甘願做個綠帽奴,給妻子找個大雞巴奸夫!
我也想要雄壯的男人!我也想要大雞巴!
可…可是……我是譚二娘啊!
我是鐵衣門的主母啊!
我……
見母親臉色陰晴不定,時不時低下高傲的頭顱,時不時又偷瞄一眼,大床上的奸夫淫婦。
結合葉飛給自己的交代,盧山基本可以確定,母親已經心動了!
只是還在猶豫,有些不好意思,當著兒子的面,露出淫蕩的一面。
既然如此,那自己就主動一點,讓母親走出那一步。
想到此處,他抵在母親耳邊,溫柔的魅惑道:“娘親,喜歡嗎?喜不喜歡黑爹的大雞巴?想不想試試黑爹的大雞巴有多硬?想不想試試黑爹的大雞巴,能不能頂到您的子宮?”
“我…我不要“譚二娘本能的拒絕道。
但她真的想拒絕嗎?
此時,她潔白如玉的手指,不斷在肥美的肉穴中抽插,努力的想要觸碰到花心,想要體驗更多更強烈的刺激。
然而手指太短了,每次就要抵到最深處時,卻總是差那麼一點。
好似一個餓瘋的人,明明眼前就擺著山珍海味,卻能看不能吃,真叫人抓狂。
“啊!哎喲!黑爹的大雞巴好大,操死我了!要頂開人家的子宮了啊!”
“黑爹爹輕點,人家還懷著您的孩子呢!”
“人家要給您生個大胖兒子,好多好多大胖兒子!”
“哦!要死了!要被黑爹操死了!啊!啊!啊!”
隨著兒媳一道衝破天際的呐喊,小黑奴連忙拔出粗壯的大黑屈。
就見兒媳的騷逼,好似洪水決堤,瘋狂的往外噴水。
一雙潔白的玉腿,爽的不斷痙攣,無意識的抽搞著。
見此一幕,譚二娘心里酸的不行。
憑什麼兒媳就能體驗,這種酣暢淋漓的性愛,憑什麼兒媳就能當著丈夫的面,和奸夫盡情的交配?
我也好想…好想…
由於穆清研懷孕多時,肚子已經高高隆起。
小黑奴和她交配時,多有不便,不敢肆意發揮,粗壯的大雞巴,沒法全部插入她的子宮。
小黑奴的黑屈,總是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得不到騷逼溫暖的包裹。
穆清研這都高潮三次了,可小黑奴絲毫沒有要射的感覺。
等穆清研高潮完,小黑奴提著大雞巴,試圖再次插入她的淫穴。
見此一幕,穆清研頓時就慌了,連連求饒道:“黑爹!不行了,讓我休息一會吧!騷逼都要被您操爛了!”
“不行!你看我大雞巴還硬著呢,難受死了!”小黑奴當即拒絕道。
“奴家也知道啊!可…可是,奴家真不行,在操的話,奴家的子宮就夾不住了,孩子肯定會漏出來的!”
正如穆清研所說,被黑奴大雞巴開過宮的女人,宮頸早已不復存在,很難再懷孕。
但好在她是練氣士,能強行夾緊子宮,讓孩子在里面正常發育。
但如果遭受劇烈的刺激的話,形同虛設的子宮頸便會轟然大開,導致里面的孩子流產,那可就麻煩大了。
一時間,小黑奴有些犯難。
他挺了挺自己異常腫脹的大雞巴,無奈的問道:“可我還硬著,這可怎麼辦?”
“這個……”穆清研也無計可施,下意識朝丈夫看起。
正在糾結的母子,突然看到穆清研和小黑奴,不約而同的看向他們。
譚二娘的老臉,瞬間紅的猶如熟透的苹果。
“放…放開,我要回家!”強烈的羞愧,好似激發了她僅存的理智,掙扎著先要掙脫兒子的懷抱。
然而,兒子卻抱著她,一步步走向大床,並且繼續誘惑道:“好娘親!難道您就不想試試,黑爹的大雞巴?難道您就忍心,看著兒媳被操到流產?”
“作為婆婆,不幫兒媳分擔壓力不說,還想逃離現場,您也太不稱職了!”
“胡…胡說!我才沒這麼淫蕩的兒媳,竟然喜歡跟卑賤的黑奴交配,簡直人格低劣,太不要臉了!”譚二娘氣憤的說道。
“是嗎?”盧山滿臉淫笑,隨即舉起手指,示意道:“那娘親說說,這是什麼呢?是誰一邊觀看兒媳和黑爹的春宮,一邊淫水泛濫呢?”
說著,他還將沾滿母親淫水的手指,故意在母親面前晃了晃。
在陽光的照射下,兒子濕流流的手指泛著光暈,在一個母親眼中,是那麼的扎眼。
譚二娘好不如意提起的勇氣,在這一瞬間崩塌,無力的癱倒在兒子懷里。
見此一幕,盧山心中大喜,基本可以確定,只要他繼續施壓,母親絕對乖乖就范。
於是他繼續誘惑道:“娘!別走了,留下來,跟您兒媳婦一起,享受黑爹的大雞巴不好嗎?”
說著,他還將母親牽到大床邊,看著小黑奴的大雞巴說道:“娘親您看,黑爹的大雞巴多麼粗壯,肯定能頂到您的花心,然後撞開您的子宮,在里面灌滿濃精!”
“如果娘親還沒有絕經的話,甚至還能像您的兒媳婦一樣,懷上黑爹的野種哦!”
“不…不要“譚二娘連連搖頭,怎麼可能,和黑奴交配已經夠不要臉了,如果在生個黑奴兒子,那也太下作太無恥了。
想到自己將來會生下一個,又黑又丑的黑奴兒子,譚二娘就一陣反胃,惡心的不行。
見母親對生野種如此抵觸,盧山也不堅持,退而求其次,先讓母親接受和黑爹交配。
至於會不會懷上野種,只要黑爹大雞巴插進去,那就不是母親能決定了。
“不懷孕也行啊!娘親您看看,黑爹的黑屈大不大,您滿不滿意?”
“想不想讓黑爹用這根大雞巴,狠狠捅進您的騷逼?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男人?”盧山嘿嘿淫笑道。
“去你的,老娘才不騷,你媳婦才是騷呢,都被黑奴操大了肚子!”譚二娘當即反駁道。
然而,語氣已經沒先前那麼強硬,而是顯得有些躍躍欲試。
盧山又不是小年輕,當然知道,女人雖然嘴上不要,但喉嚨里,就差伸出手來了。
為了不讓黑爹的大雞巴涼著,他干脆牽著母親的纖手,摸向小黑奴的大雞巴!
“不要!”突如其來的一幕,嚇的譚二娘花容失色,下意識就要抽回手。
可兒子死死握住她的手,不讓她得逞,並且還狠瑣的笑道:“娘親!試試嘛,試了你才能知道,為什麼您的兒媳婦,為什麼那麼喜歡喝黑爹交配!”
“為什麼您的兒媳婦,會心甘情願,懷上黑爹的野種!”
“我…我…”就在譚二娘猶豫之際,兒子已經牽著她的手,摸到了小黑奴的大屈上。
天哪!好大!好燙!好壯實!
刹那間,她的腦子里,閃過無數個念頭。
這輩子她只經歷過丈夫這一個男人,從未想過,男人的生殖器,還能如此粗壯!
這要是插進自己的下體,還不把自已捅漏了?
只是一瞬間,她心底就生氣一股,愛不釋手的感覺。
但當著兒子的面,她又不敢表現的太過輕浮。
於是故作矜持,想要收回自己,已經沾滿兒媳淫液的纖手。
可兒子卻在她耳邊,媚聲挑逗道:“好娘親就別裝了,您的淫水,都順著大腿流到地上了!”
聽聞此言,譚二娘下意識就探查自身。
下一秒,她本就滾燙的俏臉,倏地紅到的耳根處。
自己竟然如此淫蕩,不就是摸了一把黑奴的大雞巴嗎?
淫水就瀑布般洶涌,一發不可收拾,順著修長的玉腿,流到滿地都是。
難…難道,自己就是兒子說的那種,看見黑奴的大雞巴,就走不動道的女人。
但黑奴的大雞巴,又硬又燙,一只手都沒法掌握,摸起來真的好舒服,好想兩只手摸上去,好好把玩一番!
唔!不行了!
這個念頭一旦產生,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不收控制了一般,真的伸出另一只手。
在兒子期待又興奮的目光中,將黑奴裹滿兒媳淫水的大雞巴,溫柔的握在手里。
見此一幕,盧山心都差點跳出嗓子眼兒,亢奮的不行。
仿佛完成了人生最大的心願,緊緊摟住娘親肥美的朋體,激動的問道:“娘親!黑爹的大雞巴怎麼樣?喜歡嗎?”
此時此刻,譚二娘心底的欲望,終於戰勝了理智,完全沒了一個母親的矜持,當著兒子的面,愛不釋手的撫摸著小黑奴的大黑屈。
聽到兒子這樣問及,她雖然羞澀的不行,但卻並未拒絕,而是怯生生道:“還好啦!就…就是太大了,需要兩只手才能握住!”
長這麼大,盧山還是第一次,看到母親露出這般小女人的模樣,不由感嘆道:“那是娘親太老實,這麼多年也舍不得給父親戴綠帽子!”
“哪會知道,這世上男人千奇百怪,有些男人天生就是種馬,而有的男人,天生就是綠帽奴!”
“也只有黑爹才稱得上真男人,才陪擁有娘親這樣優秀的女人!”
聽聞此言,譚二娘不由白了兒子一眼。
平時這小子一本正經,道貌岸然的樣子,張嘴道德仁義,閉嘴仁義道德。
沒想到滿腦子花花腸子,此等妖言惑眾的言論,卻被他說的冠冕堂皇,真讓人始料不及。
不過她也懶得糾結這些,在她不斷愛撫下,小黑奴的大黑屈再次重整雄風,筆直的對准她,不斷的散發著熱氣。
滾燙的觸感,通過手掌傳遍她的四肢百骸,最後匯聚到她的中樞神經,不斷侵蝕她的意志。
可由於性經驗太少了,除了交配外,她根本想不到,還有什麼方式,來取悅小黑奴。
雖然知道母親老實,但盧山真沒想到,母親竟如此笨拙,只會握住黑爹的大雞巴擼動,毫無半點技巧。
想到此處,他真為娘親感到不值,年過半百的年紀,卻從未體驗過,真正的男歡女愛。
前半生都為了丈夫和孩子而活,真到解放欲望的時候,卻愚笨的像個小女生,什麼也不懂。
既然如此,做兒子的自然要提點提於是,他抵在母親耳邊,低聲魅惑道:“娘親!您也太笨了,這樣怎麼取悅黑爹呢?”
“您應該跪在地上,一只手握住黑爹大雞巴,將黑爹的大雞巴塞進嘴里,細細品味!”
“另一只手則握住黑爹的陰囊,隨著吮吸輕輕揉弄,這樣才能表明您的真心。”
“只有讓黑爹感受到您的誠意,等會黑爹操您的時候,才會更加賣力,狠狠將大雞巴捅進您的子宮哦!”
聽聞此言,譚二娘沒好氣的撇了兒子一眼,她又不是傻子,只有情欲上腦罷了,急需強壯的男人,滿足強烈的欲望,自然能看得出,兒子在給她洗腦。
不過她並未戳穿兒子拙劣的演技,心里還有些躍躍欲試。
可小黑奴的大雞巴上,裹滿了兒媳的騷水,縱使她有心嘗試,卻怎麼也下不了嘴。
可在盧山眼里,母親就是老實,啥也不懂。
於是他想到,先讓妻子給母親演示一下,怎樣才能取悅黑爹大人。
“娘子!要不你給娘親示范一下,怎樣侍奉黑爹的大黑屈吧!”
“嗯嗯!”穆清研氣喘吁吁,堪堪從高潮緩過勁兒來,全身還有些癱軟無力。
可一聽說要給婆婆做示范,她瞬間就打起精神,迅速爬了過來,示意道:“娘親!讓兒媳教您怎麼吃黑爹的大雞巴!”
聞言,譚二娘不由黛眉微皺,心里怪怪的。
真想說,老娘還要你教?
雖然沒吃過豬肉,但總見過豬跑吧?
不過她並未多說,心里戀戀不舍的松開,小黑粗壯的大黑屈。
穆清研一點也不耽擱,立馬旬匐在小黑奴面前,如獲至寶般握住黑奴的大雞巴,張開鮮艷的紅唇,一口含了進去。
滋!滋!滋!
她的舌頭,就像靈蛇一般,時而包裹住大雞巴婖紙纏綿,時而含在嘴里,不斷做著活塞運動。
好似黑奴在操她的嘴一樣,爽的黑奴試牙咧嘴,差點一瀉千里。
譚二娘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她還以為給男人口交,不過是幫男人硬起來,達到插入的程度罷了。
萬萬沒想到,口交還能這麼玩,感覺好刺激!
可看到黑奴的大雞巴,都頂到了兒媳的喉嚨,導致兒媳都有些呼吸困難,她又有些犯難,兒媳這樣真的快樂嗎?
沒想到,兒媳好似看懂了她的心思。
於是當著她的面,將黑奴粗壯駭人的大雞巴,從嬌艷的小嘴里拔了出來。
頓時,紅唇和大雞巴間,牽出一條透明的絲线,簡直淫靡到了極致。
“娘親不用怕,就跟女人的第一次一樣,剛開始會有些不適應。”
“可當你適應後,肯定會愛上,黑爹的大雞巴,在嘴里衝撞的感覺……”穆清研耐心的解釋道,有種倒反天里的感覺,她才是婆婆,在像未經人事的兒媳,講解男女之事。
聽到兒媳不堪入耳的言論,譚二娘渾身微顫,緊張的不行。
從未想過,男女之事,還有那麼多門門道道。
就光口交這一項,就足夠她學習很久。
就在她茫然之際,兒媳竟牽過她的手,再次握住黑奴的大雞巴。
“娘親!你照我說的那樣,看看能不能含住黑爹的龜頭,如果實在塞不進去,就試著打開下頜骨,我想對娘親來說,並非難事!”
“哎…”譚二娘握住黑奴雞巴的手,顫抖不已。
先前還以為,口交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
可見兒媳一番演示後,想起黑奴的大雞巴,在兒媳喉嚨里抽插的模樣,她就一陣反胃。
可強烈的欲望,卻在腦子里不斷低語。
“難道你不喜歡黑奴的大雞巴嗎?難道你不想試試,黑奴的大雞巴究竟有多好吃嗎?”
“剛才兒媳都吃的津津有味,作為婆婆,你可不能怯場哦!”
惡魔般的低語,不斷腐蝕她的神經,超控著她,緩緩俯下身子。
跟先前兒媳一樣,振著大屁股,張開嬌艷的紅唇,將裹滿兒媳口水的大雞巴,緩緩塞進口中。
然而,黑奴的龜頭實在太大了,她強忍著惡心,嘗試了好幾次,可根本塞不進去。
“嗔嗤!”見此一幕,穆清研頓時笑出聲,教說道:“哎呀娘親!剛才不是跟您講過嗎?想要把黑爹的大雞巴吞進去,還要打開下頜骨哦!”
“等您適應了黑爹的尺寸,以後就沒這麼麻煩了!”
聞言,譚二娘不由羞澀的攏了攏秀發,然後再次試著,將黑奴的大雞巴塞入口中。
這一次,她正如兒媳說的那樣,緩緩打開了下頜骨。
這種小事,對八重天的煉氣士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果然,隨著她的下頜骨打開。
黑奴比鵝蛋還大的龜頭,正一點一點擠進她的口腔。
當大龜頭進入三分二時,只聽嗔嗤一聲,黑奴粗壯的大雞巴,瞬間便頂了進去,直達譚二娘的喉嚨!
“唔…唔…”她頓時生起一陣劇烈的反胃。
可喉嚨插著一根,二十多多公分長的大雞巴,她怎麼可能吐的出來。
還好兒媳即使摟住她,在她耳邊不斷安慰道:“娘親不要急,慢慢的,嘗試減少呼吸,保持這種節奏……對,就是這樣……”在兒媳精心的教導下,譚二娘很快就褪去惡心感,逐漸開始適應。
直到最後,不用兒媳繼續指導,她自己就開始慢慢吞咽起來!
這種口腔被塞滿的感覺,真的好奇怪,變態,緊張,刺激,舒服!
哦哦!還夾雜一種,快要被征服的感覺。
滋滋滋!
被欲望衝昏的頭腦的譚二娘,當著兒子和兒媳的面,旬匐在黑奴面前。
潔白的纖手,握著黑奴漆黑的大雞巴,津津有味,樂此不疲的吞進口中,盡情的享受喉嚨被填滿感覺。
見此一幕,盧山頓時熱血翻涌,綠帽癖瞬間上頭,激動的難以呼吸。
他嗔通一聲跪在地上,目不轉睛的盯著,母親給黑爹口交的樣子,不由猛咽了一口唾沫,激動到顫聲問道:“娘親!黑爹的大雞巴好吃嗎?”
“唔…唔…”譚二娘嘴里塞著大雞巴,怎麼可能回答的了兒子的問題。
但從她撫媚的舉動可以看出,她是真的愛上黑奴的大黑屈。
好大,好燙!燙的她靈魂都在顫栗。
見母親沒空回答,盧山並未繼續追問,而是跪在地上,痴迷的盯著,母親給黑爹口交的樣子。
別看譚二娘年過半百,但年輕時,可是江湖上遠近聞名的大美女!
加上保養得當,皮膚白哲嬌嫩,一點都看不出來,是個能做奶奶的女人。
此時,嬌美圓潤的包子臉,被黑奴的大雞巴,頂著腮幫子鼓鼓的,看起來甚是滑稽。
如此淫蕩的一幕,但在盧山眼中,卻宛如置身仙境,完全是下意識,由衷的贊嘆道:“娘親!您吃雞巴的樣子,真美!”
“唔…”譚二娘連忙把臉轉到一邊,被兒子調侃的無地自容。
這怎麼可能,自己給黑奴吃大雞巴的樣子,肯定丑死了。
這要是被人看到,自己還不得被世人唾罵,不知廉恥的淫婦?
可兒子痴迷的眼神,足以證明他的真心。
難道,自己給黑奴婖大雞巴的樣子,真的很美嗎?
就在這時,兒媳在一旁也附和道:“是啊娘親!以前您總是板這個臉,搞的我們還以為,您是個性冷淡的女人。”
“在看看現在,您振著大屁股,給黑爹大吃雞巴的樣子,太媚了!給人一種容光煥發的感覺!”
“我想這樣才是真實的娘親,人生在世短短幾十年,何必活的那麼苦惱?”
“俗話說人生得意須盡歡,好好體驗大雞巴帶給我們的快樂,這才是我們女人該有的樣子!”
兒媳這席話,雖然是歪理邪說,但譚二娘好似孤獨了太久,心態都有些扭曲,猶如說到她的心坎上,竟有種莫明的共鳴。
或許,這樣也挺好,黑奴的大雞巴,真的很好吃!
若是能插進騷逼里,那肯定爽死了!
想到這里,她再也堅持不住,嗔嗤一聲拔出嘴里的大黑席,緊接著站起身,著急忙慌去脫褻褲。
她感覺自己蜜穴,在不被大雞巴塞到滿滿當當,她真要瘋了。
然而這時,兒媳卻笑呵呵的制止道:“哎喲娘親別急嘛!想讓黑爹操您的騷逼,哪有那麼容易,還得看人家黑爹願不願意呢!”
“啊?!”譚二娘頓時一臉惜逼,自己已經婖過黑奴的大雞巴,而且也願意和黑奴交配,難道這黑奴還能不願意?
見婆婆茫然的樣子,穆清研忍俊不禁,呵呵笑道:“因為黑爹的精力有限,沒法將精力浪費在無關緊要的女人身上。”
“但綠帽奴就不一樣了,只要讓黑爹感受到他們誠意,黑爹很樂意操他們心愛的女人哦!”
“這個…”譚二娘那知道綠帽奴的那些門門道道,根本不懂兒媳什麼意思。
不過盧山已經堅持不住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將母親,獻給黑爹狠狠奸淫一番。
於是他站起身,把母親翻過來面對著自己,興奮的說道:“娘親!今天是您和黑爹的大喜日子,雖然潦草了些,但該有的儀式還是要有的。”
譚二娘不由瞪大了美眸,這還能有什麼儀式?難道要她跟黑奴拜堂成親不成?
在她好奇的目光中,兒子真從旁邊的櫃子里,取出一個鼓鼓囊囊的包裹。
等打開來看,果不其然,里面真的是一套大紅色嫁衣,好似特意給她准備的一樣。
只是這套嫁衣太另類,簡直反其道而行,僅能遮掩住正常的軀體,對應私密部位,反而是鏤空。
這那是衣服,穿在身上豈不是全漏光了?
可又想到,自己就要穿上這套下流的衣物,和卑劣丑陋的黑奴成親。
那種變態到扭曲的畫面,刺激的她呼吸急促。
也許是太過寂寞空虛,譚二娘竟並未阻止自己的兒子,一件一件脫掉她的繡衣,逐漸露出隱私部位。
當紫色的肚兜,從她的身上脫掉時,讓葉飛都艷羨的大奶子,赫然滾落出來。
刹那間!在場都人都看呆了。
盧山雖然是母親的兒子,也是吃母乳長大。
但時間太久遠了,早已忘記母親大奶子的模樣。
譚二娘皮膚本來就白,當大奶子彈出的那一刻,猶如一輪耀眼的明月,導致整個院落都明亮了幾分。
“咕嚕!”盧山不禁的猛咽唾沫,好想一口含住母親紅棗般甜蜜的乳頭。
然而身為綠帽奴,他所有的女人,都屬於黑爹,他只配在黑爹奸淫他的妻母時,跪在一旁擼他可憐的小肉蟲!
於是他強忍著衝動,繼續一路往下,來到母親的褻褲。
“唔…”直到這時,譚二娘才後知後覺,下意識的護住自己的褻褲,不讓兒子的咸豬手去碰。
見此一幕,盧山柔聲安慰道:“娘親!
事到如今,您還想矜持下去嗎?”
“難道您不想要黑爹的大雞巴,不想黑爹的大雞巴,填滿您奇癢難耐的騷逼?”
“你…你才騷呢!”譚二娘心直口快,當即反駁道。
盧山咧嘴一笑,狠瑣的說道:“娘親!兒子不是騷,而是下賤,就喜歡服侍黑爹,操我最心愛的女人!”
“我怎麼會生了你這樣的畜生,真不要臉!”譚二娘羞憤的罵道,但語氣中,絲毫聽不到怒意。
由此盧山可以判斷,母親在假正經,於是干脆直白的說道:“好了!娘親別鬧了,快點穿上龜兒子給您准備的嫁衣,等會黑爹都等急了!”
“哎!”譚二娘長嘆一聲,事情發展到現在,她根本沒必要繼續矜持下去。
現在她只有兩個選擇,要麼一腳踢開兒子,飛速逃離這個是非之地,就當從沒生過這個兒子。
要麼,順從自己的欲望,正如兒媳說那樣,人生苦短,不如及時行樂。
只是由於了半秒,譚二娘的欲望還是戰勝了理智,緩緩松開手,任由兒子抓住她的褻褲,慢慢往下拉。
此時此刻,盧山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兒。
要不是染上綠帽癖,他萬萬想不到有一天,會親自給母親寬衣,幫母親穿上下流的衣物,將高貴聖潔的母親,嫁給低賤丑陋的黑奴。
他抓住母親褻褲的手,像是羊癲瘋發作一般,顫抖個不停。
看得譚二娘都有些膩歪,這死孩子,屍山血海滾過不知多少次。
可給母親寬衣時,卻比初夜的小男人還要緊張。
盧山雖然笨拙,脫得很慢,但褻褲就那麼小,很快便遮不住私密位置,一律黑色的叢林,迫不及待的冒了出來。
見此一幕,盧山不由之主的猛咽了一口唾沫。
不過他手上並未停止動作,抓著母親的褻褲,繼續往下脫。
直到譚二娘肥美的肉臀,沒法再兜住褻褲。
精美柔軟粉色的褻褲,瞬間便被兒子給拽了下來。
“好…好美!”盧山頓時就看傻了,愣愣的望著母親生育他的生命之門。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媽媽的蜜穴,竟然是一线天,看起來是那麼純潔那麼無瑕。
譚二娘被兒子滾燙的眼神,看有些不好自在,於是連忙伸手,擋住自己粉粉嫩嫩的肉縫!
“娘!您讓我多看一會兒嘛!”盧山立馬乞求道,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像母親這樣獨特的蜜穴,簡直完美到了極致。
“哎呀!別看了,丟死人了!”譚二娘羞怯不已,很想捂住自己滾燙的俏臉,可抽出手後,又沒法遮住自己的一线天騷逼!
見母子倆磨嘰個沒完,旁邊的穆清研一陣無語。
早已徹底墮落城媚黑娘的她,怕黑爹等急了,於是徑直打斷道:“好啦好啦!你們娘倆別磨蹲了,等會黑爹都著涼了,你們娘倆自己玩去吧!”
正在享受“天倫之樂”的母子,這才反應過來,他們真正該干的事兒。
接下來,盧山母子陷入沉默,譚二娘也很乖巧,沒有在故作矜持,任由兒子將她脫的赤條條,然後在穿上那些,讓人面紅耳赤的衣物。
等一切准備就緒,眾人都不約而同,用奇異的眼神看著譚二娘。
只見她一身大紅色嫁衣,該漏的地方不漏,不該漏的地方,卻肆無忌憚的展示在眾人眼前。
肥碩的大奶子,飽滿而圓潤,不停地散發著母性光輝。
整潔干淨的三角地帶,一线天蜜穴真讓人口水直流,好想抹上一把,試試究竟是什麼感覺。
譚二娘被三個人怪異的眼神,看得渾身難受,再次伸手捂住私密部位,怯生生道:“你們干嘛這樣看著人家?”
“娘親!您真美“盧山不吝贊嘆道。
“是啊!這麼好的肉體,卻被破衣裳裹著,不給男人們看,簡直暴珍夭物”穆清研也幽幽的說道。
“你們……”譚二娘真不知道該怎麼說,羞得腳指頭都抓緊了。
可事到如今,她又能怎麼辦?
衣物都被兒子拔了,換上這種下流的嫁衣,她跑出去還不被人看光了。
還不如一條路走到黑,加入兒子和兒媳的淫戲,試試黑奴究竟有什麼魅力,竟然能同時讓兒子和兒媳,臣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於是她怯怯的問道:“好…好了,又平.?”
經這麼一提醒,盧山頓時想到什麼,然後從褲兜里,掏出事先准備好的紅色漁網襪,狠瑣的說道“娘!您坐床上,龜兒子給您穿上!”
“嗯!”這次譚二娘並未拒絕,乖乖的坐到床上,任由兒子握住她盈盈一握的柔蹄,穿上滿是破洞的奇怪襪子。
做完這一切,盧山看著妖艷而不失美麗的娘親,無比期待起來,等會兒,娘親被黑爹奸淫的時候,會是怎樣禱旋的一幕。
他不由伸出咸豬手,溫柔的摸了摸母親柔美的臉頰,狠瑣道:“娘親!咱們開始吧,別讓黑爹等急了!”
“嗯!”譚二娘滿臉嬌羞,像極了含苞待放的小媳婦,馬上就要被兒子送進洞房。
兒子牽著她的手,一步一步走向小黑奴。
越靠近小黑奴,母子倆就越激動,直到來到小黑奴面前,盧山顫抖著將母親的纖手,交到小黑奴手里。
隨後他後退幾步,嗔通一聲跪倒在地,真誠的祝福道:“黑爹!娘親以後就拜托您了,祝你們新婚快樂,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多給我生幾個野種弟弟!”
“哎…”譚二娘頓時羞澀的依偎在小黑奴懷里,真想衝過去扇兒子幾巴掌,說的太下流了,誰要給黑奴生兒子。
她只不過……只不過想體驗一下,兒媳婦的快樂罷了。
“太好了!奶奶,我終於可以操你了嗎?”小黑奴激動的不行。
自從見到這個極品熟女後,他就滿腦子都是,便宜奶奶肥碩的大奶子。
真想把便宜奶奶摟緊懷里,狠狠揉捏一番。
然後在扒光她的衣物,按在床上不停下種。
現在終於如願了,他反倒感到有些不真實。
面對這樣無恥的問題,叫譚二娘如何回答。
她羞得低下高傲的頭顱,依偎在小黑奴懷里,不敢接觸小黑奴火辣辣的眼神。
可小黑奴一把矯正她,死死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問道:“奶奶!孫兒再問你一句,您是否願意和孫兒操慶?”
“我…我…”面對小黑奴的逼迫,年過半百的譚二娘,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她一個婦道人家,怎麼好意思當著兒子的面,親口承認,願意和小黑奴交配?!
可皇後不急太監急啊!
“娘親!您快答應黑爹吧!兒子已經迫不及待,想要伺候您和黑爹交配!”
“好想讓娘親騎在兒子臉上,被黑爹操的淫水四濺,龜兒子要吃娘親的騷水,肯定美死了!”
“哎!”譚二娘無奈的嘆了口氣,竟然被兒子說的有些躍躍欲試。
其實她也快忍耐不住,兒子給她穿漁網襪時,因為滿腿的淫水,而差點沒穿上去。
現在又被兒子這麼一刺激,她渾身都是雞皮疤疼,好像要大雞巴,捅進她空虛的騷逼。
想到此處,她羞怯難耐,默默地點了點頭。
“太好了!奶奶您真好!”小黑奴頓時大喜過望,一把便將肥美的便宜奶奶抱了起來,走向凌亂的大床。
“哎呀!”譚二娘驚呼一聲,但並未掙扎,反而激動的不行,怯怯地說道:“黑郎,求你憐惜!”
“嗔嗤!”一旁的穆清研,頓時笑出聲,打趣道:“娘親!啥黑郎不黑郎的,應該叫黑爹!”
“可是,人家的年齡,都能給黑郎當奶奶了?”譚二娘猶豫道。
穆清研不以為然,嘿嘿笑道:“那豈不是更刺激?”
“這個……”譚二娘想想也是,管一個能給自己做孫兒的孩子叫爹,確實很變態,很刺激。
於是她聲若蚊吟,在小黑奴耳邊,呢喃了一聲:“小黑爹!”
小黑奴頓時被刺激的面紅耳赤,再也不管不顧。徑直將譚二娘按倒在床上。
由於譚二娘的褻褲,先前就被兒子給拔掉,穿上的嫁衣又是開檔褲,粉嫩的一线天蜜穴,毫無保留的暴露在小黑奴面前。
小黑奴直接提槍上馬,對准譚二娘的騷逼,狠狠的捅了進去。
“唔!黑爹輕點嘛!”沒想到的是,譚二娘生育多子的肉穴,對他的大雞巴而言,緊得如同未經人事的雛女。
他倉促之下,只能堪堪頂開譚二娘緊致的陰唇,無法繼續深入。
而譚二娘禁欲多年,丈夫又常年閉關,一年半載看不到個人。
雖然偶爾自瀆一下,也只是揉弄陰蒂,沒有插入蜜穴中。
突如其來被黑爹的大雞巴,重重捅了一下,痛的她頓時臉色一白,求饒道:“黑爹,慢…慢點兒!”
小黑奴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剛才確實過於激動,竟然失誤了,導致沒能一杆進洞。
於是他認真起來,提著駭人的大黑屈,將碩大的龜頭,抵在奶奶嬌嫩的陰唇上。
不過他並未急著插入,而是輕輕研磨奶奶的蜜穴,讓本就淫水泛濫的騷逼,分泌出更多粘液。
直到粗壯的大雞巴,都灌滿了奶奶甜美的淫液,他才將大半個龜頭塞進奶奶的陰戶中。
隨後回頭看撇干爹一眼,腰部開始緩緩發力。
對於這個眼神,盧山幾乎是秒懂。
他瞬間氣血衝頂,連滾帶爬,跪俯到小黑奴的膀下。
此時,他和母親蜜穴的距離,已不足三十公分。
連母親陰戶上的汗毛,都能纖毫畢現。
在他的見證下,小黑奴的大雞巴,一層一層頂開母親蜜穴的褶皺,一點一點往更深層次進發。
“哦!!!好大!好燙!”感受到自己空虛的蜜穴,正在不斷充實,譚二娘忍不住滿足的嬌吟了一聲。
隨後她嬌艷的紅唇,就根本沒機會合攏。
插進入一般後,小黑奴便開始大開大合,瘋狂的將大黑屈,捅進奶奶溫暖的蜜穴。
他沒插入一次,幾乎用盡全力,要將整個大黑屈,全通進奶奶的騷逼,重重的頂在奶奶花心上。
“天哪!頂到最里面了!”活了大半輩子,譚二娘還是第一次,體驗到這種淋漓盡致的交配。
都說陰道,是通往女人靈魂的捷徑。
而子宮頸,則是通往女人靈魂最後的門戶。
一旦捅開這道門戶,那麼這個女人的靈魂,將徹底暴露在你面前,屆時想征服她,猶如探囊取物。
但想要撞開一個,擁有八重天境界女人的子宮,若非那個女人願意,尋常人想都不要想!。
即使小黑奴天賦異稟,大雞巴異常粗壯,如果譚二娘不願意,就算累死他,也沒法撞開譚二娘的子宮!
然而,小黑奴根本不懂這些,還以為奶奶會像干娘一樣,用不了多久,就會被自己的大雞巴,洞穿溫暖的子宮。
但他使出渾身解數,每次都狠狠撞在奶奶花心上!
可一連抽插了上百次,奶奶的花心依舊堅若磐石,差點沒把他累屁了!
不明所以的小黑奴,還以為自己不夠努力,所以才沒能操進奶奶的子宮。
他干脆放下奶奶一條玉腿,然後抱著另外一條玉腿,以雙腿交叉的姿勢,不斷衝擊著奶奶的淫穴。
“哦!哦!!哦!!!”
譚二娘活了大半輩子,還是第一次體驗,如此劇烈的交配。
隨著黑奴的大雞巴,不斷在她蜜穴中衝擊,一股股強烈的快感於刺激,不斷衝擊她的四肢百骸,爽的她想要大聲浪叫。
可又想到兒子和兒媳在場,自己若想妓女般浪叫,實在太難為情了。
到時兒子和兒媳會怎麼想?會不會覺得,她是個外表高尚,內心淫蕩的女人?
但情欲堵在心里,得不到有效的宣泄,就會極為難受。
穆清研是過來人,第一次被黑爹操的時候,也矜持的不行,不敢發出那怕半點淫蕩的聲音。
結果她白擔心了一場,原來綠帽奴不僅喜歡看,自己最愛的女人被人奸淫。
更喜歡聽,妻母被野爹奸淫時,發出的淫靡之聲。
對這種人來說,妻母被野爹征服時,發出浪叫聲,簡直就是催情的毒藥,瘋狂侵蝕他們的神經,讓蘊含在他們血液里的綠毒瘋狂生長,越演越烈。
為了滿足丈夫變態的欲望,也為了讓婆婆更加墮落,被黑奴的大雞巴,操成跟她一樣的媚黑妹,此後誰也沒臉嫌棄誰。
於是她坐到婆婆身邊,柔聲安慰道:“娘親!舒服嗎?”
譚二娘娘緊咬牙關,一聲不吭,深怕一開口,會有什麼奇怪的聲音從她口中飛出。
不過她沒法抵抗,身體本能的意志,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見狀,穆清研輕笑道:“那娘親怎麼一言不發,您這樣一點表示都沒有,黑爹還以為您不滿意呢!”
“若是讓黑爹不高興,以後可不理你咯!”
“我…嗯…嗯!”譚二娘頓時就急了,難得找到讓自己滿意的男人,粗壯的大雞巴,將她空虛的肉體塞的滿滿當當,異常的充實。
雖然這個世上的黑奴很多,但像干孫子這樣,一點也不丑,更沒有狐臭,還保有黑奴特殊異常的男人,打著燈籠都難找。
而且他還是自己的干孫子,有這個幌子在,以後豈不是更好與他偷情?
“我…嗯!沒那個意思…哦…黑爹的大雞巴好大,哦…哦…好大!操死人家了!”
果然她一開口,隨著黑奴不斷衝擊她的花心,強烈的快感,導致她的喉嚨不受控制,發出一連串動人的春吟。
譚二娘是個極為傳統的女子,平時連髒話都很少說,更沒想到有一天,會說出如此淫蕩的話語,太丟人了!
她羞愧的不能自己,再度要緊牙關,把臉撇到一旁。
見此一幕,穆清研既無奈,又好笑的說道:“哎呀娘!剛才不是挺好的嗎?您看黑爹多高興多刺激,操您的時候,都更賣力了呢!”
譚二娘作為當事人,當然感覺到這一變化。
小黑奴聽到她叫春後,頓時變得更加勇猛,大雞巴猶如重錘一般,瘋狂的撞擊她的花心。
強烈的快感,猶如洪水猛獸般,從她的脊柱神經,倏地傳輸至全身,然後匯聚像大腦,爽的她直翻白眼。
哦!好爽!真好喜歡這種感覺!
前所未有的快感,像是在她的心靈,打開了另一扇大門。
但她最怕的是,如果自己表現的太過於淫蕩,兒子會怎麼看她?還會把她當作母親嗎?
當著這樣的疑問,她微微低下頭,從自己和黑奴交合的縫隙,看向黑奴身後的兒子。
卻見兒子跪在黑奴身後,眼睛死死盯著她和黑奴的交合出,激動的渾身顫抖,不能自己。
好似感受到她的眼神,兒子抬頭向她看來。
母子倆四目相對,譚二娘立時從兒子眼神,看到無盡的欲望和滿滿的期待。
那意思是:“娘親!您就騷吧!您越騷兒子越喜歡!”
既然如此,那自己還猶豫什麼?
被道德束縛太久的譚二娘,在這一刻瞬間爆發!
“嗯…嗯…好舒服!”
“嗯…嗯…黑爹的大雞巴,頂到人家最里面了!啊!啊!”
譚二娘的聲线,本來就優美好聽。
當她叫春的時,宛如銀鈴一般,不斷在人們腦海中因繞。
在場的人頓時渾身一顫,雞皮疤疼直冒。
小黑奴更是打了雞血一般,眼睛東紅了,抱著奶奶豐滿的玉腿,放肆的大力抽插,每一次都將大黑屈,頂到最深處。
可譚二娘的子宮堅如磐石,他無論怎麼努力,自己的大雞巴,任有三分之一留在外面,得不到騷逼溫暖的包裹,就很難受。
見此一幕,穆清研這個媚黑妹,自然心疼自己的黑爹,於是俯在婆婆耳邊,繼續誘惑道:“瞧您說的,哪有到最里面,您看看黑爹的大雞巴,還有一大截在外面涼著呢!”
“傻娘親!只有讓黑爹的大雞巴完全進入,才算操到最里面哦!”
“啊!?”聞言,譚二娘下意識看向,她和黑奴的交合處。
果然,小黑奴幾乎每一次,都頂到她的花心,爽的她渾身痙攣。
然而,小黑奴的大雞巴太壯實,即使捅到了她的花心,任有三分一留在外面。
這要是全捅進去,豈不是要頂到她子宮里面?
可轉念一想,插入三分之二,就讓她爽到不能自己。
若是全插進去,豈不是要爽死。
但小黑奴的黑屈那麼長,要是全捅進去的話,豈不是要捅進她的子宮。
事實上,現在的譚二娘,並不抗拒和黑奴交配。
而隨著她和黑奴繼續交配,反倒更加喜歡這種淫靡到極致的快感!
但她最怕的是,自己還沒絕經,小黑奴若泄在她的陰道里還好,憑她的實力,可以將黑奴的精液隔絕在外。
可大雞巴一旦進入她的子宮,那就由不得她了。
黑奴異常活躍的精子,會像瘋狗一樣,肆無忌憚的衝向她的卵巢,強奸她的卵子,和她聖潔的卵子結合,然後孕育出一個不倫不類的怪胎!
想到這些,除了害怕外,其實她還有一絲絲小興奮。
她不由的瞥了一眼,坐在旁邊大腹便便的兒媳。
穆清研好似感受到,婆婆在注意她的肚子,於是溫婉一笑,幸福的撫摸著,自己懷上黑奴野種的大肚子。
見此一幕,譚二娘頓時醋意上涌!
憑什麼兒媳就可以得到兒子的支持,肆無忌憚的懷上黑爹的野種。
她還是兒子的母親呢!她……
也許是寂寞太久了,此時譚二娘的欲望,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只要能讓她爽,滿足無盡的欲望,她什麼都敢嘗試。
抱著這樣的心態,小黑奴立時便感覺到,便宜奶奶的花心,似乎有松動的跡象。
他頓時大喜,操的更加賣力,將從特姆大哥那里學來操慶技巧,發揮到淋漓盡致。
譚二娘頓時便被操的飄飄欲仙,欲生欲死。
去他媽的倫理道德,去他媽的禮義廉恥,老娘就喜歡被黑奴操!
“哦!哦!黑爹大人好厲害,爽!爽死我了!”
徹底打開心結的譚二娘,毫無顧忌的浪叫著,盡情發泄心中的欲望。
動人消魂的浪叫聲,差點沒把屋頂給掀開。
母親放浪的一面,就連盧山東嚇了一澗t!
還好他及時啟動護宅大陣,防止母親消魂的浪叫聲飛到外面。
要不然過不了幾天,全天下都會知道,鐵衣門的主母,在兒子的宅院內,跟卑賤的黑奴淫蕩交配!
與此同時,他跪在小黑爹身後,母親和黑爹的交合處,幾乎近在哭尺。
有時候黑爹操的太狠,母親腥甜的淫水,都飛到他的臉上,刺激的他渾身顫抖,不停的擼著小弟弟。
與此同時,他還注意到,黑爹留在外面的大雞巴,越來越少。
也就是說,母親的子宮已經開始松動,只要黑爹再加把勁兒,母親的神聖的子宮就會被攻破。
屆時,黑爹的大雞巴將摧枯拉朽,一路暢通無阻,殺進母親溫暖的子宮。
然後再母親子宮里,灌滿黑爹高貴的濃精。
母親可是八重天境界的煉氣士,身體狀態極為年輕,肯定還未絕經。
一旦和黑爹高貴的精子結合,肯定能給黑爹,誕下一個大胖小子!
他的腦子里,瞬間就有了畫面。
溫婉賢惠的母親,挺著渾圓的大肚子,被鐵衣門的眾弟子不停祝福。
但他們若是知道,他們主母的肚子里,其實懷的是黑奴的野種,又會作何感想?
太他們刺激了,綠毒在他血液里瞬間爆炸,越來越小的肉蟲立時流出,稀薄到猶如尿液般的精水。
淫戲還在繼續,這時的譚二娘,早已摒棄廉恥,主動摟著小黑爹的脖子,被小黑爹操的媚眼如絲,咐呀浪叫!
“黑爹!哦!哦!好厲害…操…操死我了!”
“哦!哦!哦!頂到了!花心要被黑爹頂爛了!”
“啊!啊!!啊!!!”
譚二娘盡情發泄的浪叫聲,簡直要撕裂人的耳膜。
泄精後,正在暈頭轉向的盧山,瞬間大起精神,連忙爬到母親和黑爹的雙腿間。
下一秒,他便眼睜睜的看到,黑爹那根嬰兒手臂粗的大雞巴,瞬間全消失進母親騷逼里。
外面只能兩個拳頭大的精囊,鼓鼓囊囊,早已醞釀好不知多少濃精,就等這灌入母親的子宮,然後在母親聖潔的子宮內,生根發芽!
這淫靡到極致的一幕,對綠帽奴來說,簡直就是絕殺。
盧山還處於高潮的余韻中,經此的一幕,綠帽情節瞬間達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他感覺頭皮都發麻到硬化,視线越來越模糊,忽然就暈倒了過去。
穆清研見狀,只是不屑的撇了撇嘴,並未有打算去扶的意思。
因為她第一次被黑爹開宮時,丈夫就因太過激動,暈倒了好一會。
再加上丈夫修為高深,如果不是一擊斃命,根本死不了。
而且她還挺著大肚子,行動多有不便,所以就任由丈夫,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等會兒他自己就行了。
為了繼續刺激婆婆,作為兒媳,她竟然伸手,握住婆婆肥碩的大奶子,配合黑爹上下去手。
“哦!哦!天哪!妍兒你不要這樣,太刺激了,哦!哦!好爽!”
在兒媳和黑爹雙重攻擊下,譚二娘快被強烈快感衝擊傻了!
只能一邊流著口水,一邊想母豬交配時哀嚎著。
看到平日眼高於頂,不可一世的婆婆,被黑爹的大雞巴,操成更她一樣的黃皮母豬。
穆清妍常年被婆婆欺負,堆積在心底的郁氣,瞬間得到釋放。
她掀著大屁股,趴在婆婆耳邊,媚聲道:“娘親!喜歡跟黑爹交配嗎?”
譚二娘已經被操的失去理智,完全是身體本能在超控身體,下意識就回答道:“喜歡!哦!哦!還厲害!被黑爹操進子宮了!”
“啊!!!子宮里全是黑爹的大雞巴!”
對於婆婆的反應,穆清妍很滿意,嗯…不過嘛,還不夠徹底。
於是她繼續在婆婆耳邊誘惑道:“既然娘親這麼喜歡黑爹巴,那娘親是否願意,和兒媳一起給黑爹繁衍後代,給黑爹大人,生好多好多大胖小子?”
“啊!啊?”有那麼一瞬間,譚二娘僅存的理智,似乎再度占據上風,猶豫了片刻。
但很快就被黑奴的大雞巴摧毀,無恥的浪叫道:“我願意!啊!我要給黑的生孩子,啊啊啊!好多好多孩子!啊!!!”
就在這一刻,譚二娘心里,徹底烙印上小黑奴的印記,恐怕這輩子都沒法逃離小黑奴的魔爪,變成她的兒媳一樣,成為小黑奴的泄欲工具,和生育母豬!
嗅叱!嗔叱!
捅進奶奶的子宮後,小黑奴就舍不得,將龜頭拔出奶奶的子宮。
往後的每一次抽插,都在奶奶子宮里完成。
比鵝蛋還大的龜頭,幾乎擠滿了奶奶的子宮,不斷的撞擊和研磨。
雞巴棱子,猶如刮骨的剃刀,摧枯拉朽,瘋狂剝削譚二娘的子宮壁,以及她的意志。
讓其徹底進化為,黑爹大人的肉欲玩具。
在干娘身後,小黑奴算是學聯明了。
要想讓一個女人徹底淪陷,就要讓她懷孕。
而想要女人懷孕,就要用濃精,不斷灌滿她的子宮,讓她的卵子無路可逃。
所以,他不能控制自己的射精欲望,盡情灌滿黃皮母豬的子宮,讓她不停地給自己繁衍後代。
抱著這樣的心態,在高速衝擊下,在奶奶蜜穴溫暖的包裹中,小黑奴終於了射精的感覺。
“啊!!!”他怒吼一聲。絲毫沒有抗拒射精額衝動。
剛回過神來的盧山,一抬頭,便看見黑爹兩顆拳頭大的精囊,壓在母親肥美的陰戶上劇烈鼓動。
伺候了妻子和黑爹幾百次的他,當然知道意味著什麼。
溫婉賢淑的母親,正在被黑爹大人下種!
哦!哦!我聖潔的娘親,要像妻子一樣,懷上黑爹的野種啦!
“額……”猛烈的綠毒,再次在他腦海里爆炸,頓時視线一黑,又暈倒了過去。
這場淫戲不知持續了過久,在此期間,盧山一直處於半昏迷狀態,被變態到極致的綠母欲望,刺激到只會跪在地上,為黑爹搖旗呐喊賤狗。
直到夕陽西下,夜幕再次籠罩大地,在場的人餓的前胸貼後背。
小黑奴也在便宜奶奶子宮,射了有七八次,總算彈盡糧絕,無力的癱倒在譚二娘嬌軀上,滿足的說道:“奶奶!你真好,嘿嘿!”
譚二娘輕撫著小黑爹的後背,滿足欲望後,理智再次占據上風。
感覺到子宮里,小黑爹滾燙的子宮,她已經能感受到,自己的卵子正在被強奸,正在與黑爹的精子結合,她馬上就要懷上黑爹的兒子了!
被黑爹徹底征服的她,心里不由一陣甜蜜,哪個女人不希望,給心愛的男人繁衍後代?
但理智又告訴她,一旦懷上黑爹的野種,將面臨各種各樣的問題。
尤其是丈夫那關,自己懷孕時還好,還能蒙混過關。
可孩子一旦生下來,哪個男人忍受的了?自己的妻子,竟然生了個皮膚漆黑的雜種?
除非……丈夫也能像兒子一樣,是個無恥下流的綠帽王八!
但她知道這時不可能的,丈夫盧元龍為人小氣,經常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事,與她爭論不休。
若是知道自己的妻子,跟黑奴生了個野種,他還不得怒發衝冠,失去理智。
和她大打出手都算小事,就怕他不顧臉面,把事情鬧大,搞得天下人盡皆知。
屆時,她和兒子一家,將如何在世間立足?
譚二娘沉思了許久,根本像不到一個有效的辦法,解決這個顧問題。
但現在讓她放棄,以後繼續和黑爹歡好,想都不要想。
她已經徹底迷上了和黑爹交配,被黑爹的大雞巴,擠滿子宮的感覺。
那怕因此和丈夫決裂,鬧得身敗名裂,她也在所不惜!
咕嚕嚕!
這時,小黑奴肚子一陣哀嚎,他不由看向便宜奶奶,可憐巴巴道:“奶奶!孫兒好餓啊!”
整個心都是小黑爹的譚二娘,頓時一陣心疼,連忙抱起小黑爹,作勢就要帶小黑爹出去找吃的。
可就在這時,一只手急忙叫她抱住,希冀道:“娘…我…”譚二娘下意識低頭看去,才發現親兒子還跪在地上,像條哈巴狗一樣抱著她的玉腿,想要乞求什麼,但又難以啟齒。
看到這個已經毫無廉恥的兒子,她頓時全部打一處來。
看似孝順懂事的親兒子,竟然和兒媳婦一起給她下套,導致她被卑賤的黑奴奸淫。
雖然她已經喜歡上,與黑爹交配的感覺。
可看到這個不成器的兒子,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冷冷的問道:“你還想干嘛?”
聽見母親語氣不善,盧山自知理虧,那敢說出自己述求,支支吾吾不敢啃聲。
但渴望的眼神,是不是瞄向母親,那正在冒著黑爹濃精的肥慶。
見此一幕,旁邊的穆清研忍俊不禁笑道:“好婆婆,您咋有了黑爹,就忘了親兒子啊!”
“您的兒子可是綠帽奴呢,您猜他現在最想要什麼?”
事實上,譚二娘並不是討厭兒子,畢竟盧山是她的親生兒子,和黑爹相比,還是有很大區別,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可她又不懂綠帽奴那些門門道道,哪知道兒子想要什麼。
見她疑惑的樣子,穆清研嘻嘻笑道:“娘親!咱們先等一下,又餓不死人,您坐到床上,把雙腿打開,先滿足一下您的親兒子嘛!”
即使譚二娘在聯明,依舊沒明白兒媳的意思。
但觸及兒子希冀的眼神,她又有些於心不忍。
於是便將小黑爹放下,從新坐到床上,微微分開豐滿的玉腿。
她倒要看看,兒子還能做出什麼不要臉的事。
結果剛她分開玉腿,兒子就像哈巴狗湊了上來,一個勁往她雙腿間鑽。
譚二娘頓時下了一跳,還以為兒子獸性大發,要對她這個母親,做出什麼不軌之舉。
她頓時夾緊雙腿,將兒子的頭,卡在豐滿的雙腿間,怒斥道:“小畜生!你想干嘛?”
“娘!我…我想…我”盧山實在羞愧難當,根本開不了口。
穆清妍見婆婆如此大的反應,於是連忙坐到婆婆身邊,柔聲道:“哎呀娘親!您兒子是綠帽奴,只喜歡伺候黑爹操他的女人,您覺得他還能干什麼?”
聽聞此言,譚二娘更迷茫了。
既然兒子對她沒邪念,又鑽到她雙腿間要干嘛?
為了打消婆婆的顧慮,穆清妍的纖手,直接攀上婆婆豐滿的玉腿,輕輕撫摸起來,媚聲媚氣道:“好娘親,難道你還不放心自己的兒子不成?還不快打開您的玉腿,好好滿足一下您的王八龜兒子!”
譚二娘狠狠瞪了兒媳一眼,她也是混跡江湖多年的老油條,什麼陰謀詭計沒見過?兒媳沒按好心她能不知道?
不過,正如兒媳所說,母親難道還能對兒子不放心?
想到這些,譚二娘不由心軟了,緩緩打開自己的玉腿。
盧山也沒想到,妻子早已被黑爹征服,沒想到心里還有自己。
於是他向妻子投去感激的眼神,隨後不在猶豫,一嘴便吻在,母親騷氣衝天的蜜穴上!
“哎呀!”譚二娘頓時心頭一凜,親兒子竟然在婖,她剛剛被黑爹操過,還留著濃精的騷逼!
天哪!太丟人!太下流了!
她下意識就要踢飛無恥的兒子,可兒媳像是先知先覺一樣,死死的摟住她的玉腿,還淫笑道:“好娘親!您好生偏心,只想著討好好黑爹,就不能滿足一下,您親兒子變態的述求嗎?”
“可…可是,這也太惡心了!”譚二娘任然過不了心里那道坎兒,她從未吃過男人的精液,不知道那是什麼味兒,光從味道和形狀來判斷,應該很惡心。
可見兒子卻吃的津津有味,如同山珍海味般讓人五把自拔。
不僅如此,兒子一邊婖她的陰戶,還不時把舌頭,伸進她的蜜穴中,將藏在她陰道深出的濃精,都給搜刮出來,美美吸入腹中。
瞧兒子那陶醉的神情,不禁讓譚二娘想起,自已被黑爹操到忘乎所以的模樣。
難道…這就是綠帽奴的幸福?
思緒飛過,譚二娘逐漸不在抗拒。
兒子修為高深,就連大多數毒藥都毒不死他,又吃不死人,只要他願意,那就隨他去吧。
她隨即緩緩分開玉腿,給兒子撐開足夠的空間,任由兒子貪婪的婖紙,她飽滿多汁的騷逼。
被兒子婖到舒服時,她甚至干脆依偎在兒媳懷里,靜靜享受兒子的“孝順“。
見婆婆進入佳境,穆清妍忍不住淫笑道:“好娘親!怎麼樣?喜歡親兒子給您婖慶嗎?”
譚二娘幽怨的撇了兒媳一眼,沒好氣的違心道:“惡心!”
“咯咯咯咯!”穆清妍頓時笑的花枝亂顫,不禁打趣道:“好娘親真有意思,跟個小媳婦似得!”
譚二娘頓時反擊道:“死丫頭!還有臉說老娘,是誰挺著個大肚子,懷的是黑奴的野種!”
穆清妍反而不以為然,甚至幸福的摸了摸大肚子,隨即不懷好意的看向婆婆,淫笑道:“娘親先別笑我,等過幾天……嘿嘿!”
譚二娘立馬啞火了,柔美的臉頰飄滿紅霞。
經婆媳倆一番大腦後,譚二娘騷逼的濃精,終於被兒子婖干淨了。
盧山抬起頭,滿足的望著母親,感激道:“娘親,您真好!”
見兒子一臉濕流流的滑稽模樣,譚二娘既生氣又好笑,羞憤的嘩道:“不要臉的小王八蛋!”
綠帽奴最喜歡有人罵他們是王八,尤其自己最心愛的人。
當這句話出自母親之口時,威力不知翻了無數倍,刺激的他真情流露道:“娘親!以後我就是您的龜兒子,只要您和黑爹交配時,讓我跪在一旁伺候你們,事後能讓我享受娘親騷逼里的濃精,龜兒子給你做牛做馬都行!”
聽聞此言,對於無恥道極點的兒子,譚二娘真的無話可說。
不過她也懶得去改變什麼,船到橋頭自然直,於其整天憂心忡忡,不容盡情享受。
自己也徹底迷戀上黑爹的大雞巴,今後肯定會像母狗一樣,不停的找黑爹交配,甚至懷上黑爹的野種。
考慮到自己的身份,到時多有不便,有是有兒子幫忙掩護,那倒方便多了。
相同離開這些,她愛憐的摸了摸兒子的額頭,柔聲道:“傻孩子,你是我兒子,哪需要你做牛做馬,只要你孝順懂事,別像你弟弟那樣為非作歹,為娘也就知足了!”
盧山立馬發誓道:“娘親放心,以後兒子一定聽你的話,乖乖給您做龜兒子,您讓我往東,龜兒子絕不敢往西!”
旁邊的穆清研,頓時醋意大發,椰榆道:“嚎啜喂!還真是孝順的龜兒子,有了親娘就忘了媳婦是吧?呵呵!”
盧山神情一怔,沒想到妻子會因此生氣,隨即他跪向妻子,真誠的說道:“怎麼會呢!娘親和娘子都是娘,龜兒子肯定會一碗水端平,好好孝順你們!”
穆清妍這才滿意道:“這還差不多!”
“哎!”見此一幕,譚二娘倒是沒說什麼,只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之後”一家人”,便開開心心出門覓食去了。
隨後的的幾天,嘗到甜頭的譚二娘,處理完宗門事物後,時不時就往大兒子家跑。
可兒媳一起掀著大屁股,讓小黑奴不停在她子宮里下種。
這一天,一家人正在吃飯,小黑奴像皇帝似得,坐在便宜奶奶懷里,讓嚼碎了為他。
年過半百的譚二娘,竟然也喜歡這個調調,並且樂此不疲。
就在她嘴對著嘴喂小黑爹時,她頓時感到一陣惡心,連忙撇道一邊嘔吐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搞得眾人一陣惜逼。
不是吧!譚二娘又不是第一次和黑爹接吻。
甚至還喜歡給黑爹婖雞巴,怎麼突然就惡心起來了呢?
難道飯里有問題,還是說……
坐在對面的盧山,瞬間老臉脹紅,似乎意識到什麼。
一旁的穆清妍則笑而不語,並未將窗戶紙戳破。
譚二娘不是無知少女,並且生過幾個孩子,立時便意識到問題所在,頓時羞愧到不能自己。
天哪!自己…懷上…黑爹的野種了!?
羞愧的同時,她也感到無比的刺激。
唔!好幸福!終於懷上黑爹的野種的了,我要給黑底生野種,好多好多野種!
思緒浮過心頭,她神情的看向小黑爹,再次主動獻上嬌艷的紅唇!
這一頓飯,吃了快兩個小時,飯菜東涼了,一家人才草草了事。
小黑奴直接摟著干娘和干奶奶去了房間,獨留盧山這個龜兒子,孤零零的手勢殘局。
等他收拾完東西,激動的來到房間時,手里多了樣東西。
此時,大床的淫男亂女,已經結束第一場交配,正在中場休息。
譚二娘心滿意足,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潔白的玉腿雖不算長,但豐滿有勁,與黑爹交配時,緊緊夾住黑爹的熊腰,好讓黑爹盡情衝撞。
見此一幕,作為黑爹的龜兒子,他總覺得娘親身上少了點什麼。
於是他走到娘親身邊,自然的跪下,怯怯的興奮道:“娘!您現在懷上了黑爹孩子,以後就是黑爹的人了,應該跟您兒媳一樣,打上黑爹的標志!”
“啊!?”譚二娘一頭霧水,不明白兒子什麼意思,下意識看向兒媳的身體。
然而,兒媳的肌膚白哲如血,好似出水芙蓉般完美無瑕,哪有什麼標志?
直到這時,穆清妍也不裝了,只見她捏住腳踝上的皮膚輕輕一撕,頓時撕開小片皮膚。
譚二娘頓時嚇了一跳,驚呼道:“妍兒你…………”
但她很快發現,兒媳並未流血,並且撕開“皮膚”後,終於暴露出下面的真容,是一個漆黑妖艷的黑桃圖案。
並且,黑桃圖案中間,還有她看不懂的文字。
她不禁黛眉微皺,好似在哪見過,可又想不起來,於是她狐疑的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盧修組織好語言後,妮妮說道:“您也知道,這世上有著千奇百怪嗜好的人,不知凡幾。”
“而喜歡和黑爹交配的女人,被圖外人稱之為媚黑娘!但卻被我們綠帽奴,稱為黑桃女王!”
“因為喜歡黑爹的女人,都喜歡在身上,紋上代表效忠黑爹的標志,來取得黑爹的歡心。”
“有些膽小的女人,會把這個標志紋在私密處,只有給爹能看到。”
“但有的黑爹並不滿足於此,他們喜歡自己的黃皮母豬,將黑桃標志紋在,別人一眼就能看見的地方。”
“這樣就能直接向黃皮猴子表明,這個黃皮母豬已經屬於黑爹,警告那些黃皮猴子滾遠點,休要有非分之想!”
譚二娘:“……”
聽完兒子的講述,她猶豫起來。
古代人講究,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怎可輕易紋上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萬一讓人看見,那自己和黑爹的奸情,豈不是不攻自破?
見她還在猶豫,小黑奴眼神滴溜溜一轉,隨即爬到她身上,撒嬌道:“好奶奶!孫兒想看你紋上嘛!一定很漂亮的。”
“這…”譚二娘並未鬼了迷心竅,總感覺這樣不妥,萬一……
沒想到小黑奴鬼精鬼精的,見她不答應,於是繼續撒嬌道:“哎呀好奶奶,看在孫兒這段時間,費盡心力,那麼孝順您的份上,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您就紋一個嘛!”
“而且,你還懷上了我的孩子,就是我的女人,你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嗎?”
“小心我讓龜兒子扒光你的衣物,扔到鐵衣門的廣場上,讓鐵衣門眾弟子都看看,他們的主母究竟有多騷!”
小黑奴一邊撒嬌,還一邊用大雞巴在譚二娘身上摩華,磨得譚二娘心癢難耐。
“哎!”等了幾息時間,譚二娘長嘆一聲,似乎是妥協了。
她不是怕被扔到廣場被人看,只要她不願意,誰又能強迫的了她?
正如黑爹說的那樣,現在她已經懷上黑爹的孩子,整個人屬於黑爹,還怕身上紋上奇怪的標志?
要是有人敢亂說話,讓其人間蒸發便是!
說實話,譚二娘這時候已經開始破罐子破碎,為了討好心愛的黑爹,只要別讓她為非作歹,身敗名裂,她做什麼都願意。
於是她鼓起勇力,直接將玉腿伸向了龜兒子。
盧山頓時大喜,如獲至寶般捧住娘親的玉腿,然後拿起工具,小心翼翼在娘親腳踝上刻畫起來。
約莫過來一個時辰,他才長長松了口氣,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卓!
只見母親原本潔白無瑕的腳踝上,赫然多了一個漆黑妖艷的黑桃0。
雖然第二次刻畫這種圖案,但他在腦海里,早已演練了無數遍,因此母親腳踝上的黑桃Q,要比妻子腿上的精致不少。
想到這個標志的含義,他靈魂深處的綠帽之火,再度熊熊燃燒。
母親白哲如雪,珠圓玉潤的玉足就擺在眼前,他怎能坐懷不亂。
他隨即一口含住母親的玉足,滋溜滋溜吮吸起來。
雖然母親有點汗腳,但對他來說,反而更加美味,就算那瓊漿玉露和他換,他也不會多看一眼。
一場淫戲過後,一家人在浴室里洗澡。
盧山依舊跪在地上,溫柔的給母親,擦去身上的隱疾。
譚二娘則有意無意,摸著腳踝上哪個妖異的黑桃0。
忽然,她驚坐而起,好似想到什麼,隨即嚴肅看著兒子,凝重的問道:“山兒,你老實告訴娘,你和那個葉飛是怎麼認識的?”
盧山知道母親已經猜到什麼,於是並未撒謊,將自己如何和葉飛相遇,到結為異性兄弟的經過,一五一十的描述了一遍。
身為母親,譚二娘看得出來,兒子並未說謊。
在兒子的描述中,葉飛是個極具人格魅力的人。
他才華橫溢,是千年難遇的奇才!
雖然腹黑,但不邪惡,懂得大是大非,有著很強的名族情懷,是一個極盡完美的男人。
可譚二娘分明看到,又那麼一瞬間,葉飛的母親,蘇婉晴的腳踝上,也閃過一抹黑桃0影子,難道……是自己看錯了?
不對,自己可是擁有八重天的實力修為,怎麼可能看錯。
於是她委婉的問道:“那你的義弟,父親可還健在?”
盧山當然知道母親什麼意思,反正事已至此,就算母親知道了真想,還能讓她跑了不成。
而去賢弟也需要母親,來幫他控制鐵衣門。
他干脆了當的說道:“娘親,不用猜了,正如您想的那樣,賢弟跟我一樣,也是綠帽奴!”
“這…怎麼會“譚二娘頓時一陣風中凌亂,像葉飛這樣才華橫溢,風華正茂的男子,怎麼會有這種無恥下流的癖好。
他可是秦王的大紅人,風光無限,前途無量,照這樣的形勢下去,將來必定封侯拜相,名傳千古。
所謂人怕出名豬怕壯,他身上汙點也會被無限放大。
萬一哪天他變態的癖好被曝光,他就不怕被頂在歷史的恥辱柱上,受世人恥笑千萬嗎?
想不通,譚二娘實在想不通!
盧山這時開口道:“娘!想那麼多干嘛,自古以來,哪有什麼完美的人,就連聖人都有不少緋聞,更別說咱們這些凡夫俗子。”
“人生苦短,咱們沒那些宗師老怪物的能耐,沒法打破秷桔飛升成仙,還不如即使行樂,盡情滿足自己的欲望,豈不快哉?”
譚二娘愣愣的看著兒子,沒想到外面憋厚老實的兒子,竟然說出此等妖言惑眾的言論。
但現在她和以前不通,徹底喜歡上這種放浪形骸的生活,迷上被黑爹捅穿子宮,肚子里灌滿濃精的感覺。
反倒覺得,兒子這些歪理邪說,似乎很有道理?
“呼!”許久她重重吐出一口濁氣,並未過多關注此事,畢竟不關自己的事。
現在她最擔心的是,丈夫發現他們的奸情後,會不會跟她鬧得魚死網破?
“山兒,現在為娘就怕你爹,哎…”她憂愁道。
盧山反倒不以為然,自信道:“這有何難!”
“你?”譚二娘狐疑的瞪著兒子,不明白他哪兒來的勇氣?
要知道,丈夫盧元龍,早先年就以達到八重天巔峰,無限接近九重天實力。
這些年雖然未突破,可起碼也是半步九重天,他要是發起瘋來,天知道會鬧成什麼樣!
盧山依然自信,說道:“娘!過兩天賢弟就要回來了,咱們不如找他想想辦法?”
見兒子東這樣說,譚二娘自己也想不出什麼好法子。
既然葉飛那麼聯明,而且跟兒子一樣也是綠帽奴,應該會有辦法,幫“盧”家拒絕這個困境吧?
兩日後,碧海藍天,盧山帶著妻子,以及掛在母親身上的小黑爹,前往和葉飛越好的地點。
江南地區多湖泊,等到他們來到約定的地點,很快便有艘朴實無華的樓船向他們駛來。
意氣風發的葉飛立於床頭,看到盧山便親切的喊道:“大哥!幾日不見,想死小弟啦!”
等船靠岸後,兄弟倆立馬熱情的摟在,感覺他們比親兄弟還親。
招呼眾人上船後,花船開始緩緩向湖中心駛去。
等他們走入船艙時,頓時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外面朴實無華樓船,里面竟搞得雕龍畫棟,精美絕倫。
船艙的中央,是一張足以睡下七八個人的大床。
一個身高兩米,渾身肌肉址結的黑奴,坐在大床的邊緣。
漆黑的大手,舉著葉飛母親的玉腿,樂此不疲的拋動,葉飛母親豐腴的桐體。
導致他的大黑屈,不斷在主母的蜜穴中抽插,氣氛淫靡到了極致。
葉飛瞄了眼盧山一家人的反應,盧山和穆清研倒是沒什麼,這樣的場景,他們早見過不知多好次。
最主要的是譚二娘,看看她究竟是何反應,盧山有沒有出色的完成任務?
只見譚二娘俏臉微紅,人生中第一次看別人的活春宮,太下作太丟了!
可那個黑奴的大雞巴好粗壯,她原以為小黑爹已算天賦異稟,沒想到還有更嚇人的。
從蘇婉晴被挑起的小腹可以判斷,這個黑奴的大雞巴,起碼長達三十多公分,寬度更是達到恐怖的四指。
天哪!她都很難想象,一米六出頭蘇婉晴,是怎麼承受住這根大黑屈的奸淫?不要被捅破肚子嗎?若是捅進自己騷逼,自己會不會捅死?
譚二娘呆愣的望著蘇婉晴和特姆,似乎被這淫靡的場景感染,腦子里忍不住胡思亂想,嬌軀莫名燥熱起來。
見她這副樣子,葉飛嘴角閃過一抹邪惡的微笑,看來盧山任務完成的不錯。
既然如此,那就好辦了。
隨即他裝作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告歉道:“哎!讓你們看笑話了,我娘為了給黑爹生更多孩子,天天纏著黑爹要大雞巴,這才一會功夫沒看住,又粘在一起了!”
“不打緊不打緊!趁伯母年輕,趕緊多生幾個。”
“不像我娘,都年過半百了才懷上黑爹的野種,不知要少生多少呢!”盧山幽幽的說道。
聽聞此言,正在愣神的譚二娘,瞬間清醒過來,羞憤的瞪向兒子,臭罵道:“小王八蛋,說的是人話嗎?明知道老娘年過半百,還讓黑奴奸淫老娘,讓老娘懷上黑奴的野種,你枉為人子!”
盧山早就學到了葉飛的精髓,臉皮比城牆拐角還厚,笑嘻嘻道:“難道就兒子一人的錯嗎?娘親若是不同,黑爹能通進的子宮?”
譚二娘不禁一愣,沒想到這小畜生變臉如此快。
前幾天還口口聲聲,願意給她做牛做馬,願意承擔一切後果,現在卻變臉了。
雖然知道兒子再開玩笑,但就是渾身不舒服。
她不由借題發揮,一把揪住兒子的耳朵,惡狠狠的說道:“好你個龜兒子,跪在老娘身邊,求黑爹內射老娘時,你可沒這麼硬氣!”
“別以為一字並肩王在這就能給你撐腰,自古以來,母親拾拔兒子天經地義,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攔不住!”
“額…伯母別誤會,侄兒可沒給大哥出頭的意思!”見譚二娘氣勢洶洶,葉飛連忙擺了擺手,趕忙表明立場。
見賢弟不敢給自己出頭,盧山頓時焉了,連連求饒道:“好娘親,龜兒子錯了,求您放過我這一次,以後龜兒子肯定乖乖伺候您和黑爹,讓您給我生幾個野種弟弟!”
“油嘴滑舌!”譚二娘怎麼會輕易放過兒子,早就想借題發揮,拾拔一番這個不孝子,於是更加重幾分力道。
盧山頓時鬼哭狼嚎道:“哎呀!哎呀!娘親我錯了,您千萬別生氣,小心動了胎氣!”
沒想到,盧山都三十多歲了,還被自己的母親,收拾的跟孫子似得。
但自己在怎麼說也是東道主,自然有打圓場的義務,替大哥解圍。
於是他適時提議道:“哦!伯母懷孕了嗎?侄兒不才,學過幾年醫術,不知是否有幸,能幫伯母檢查一二?”
見賢弟給自己解圍,盧山像是抓到救命的稻草,連忙附和道:“是啊是啊!娘親,賢弟他醫術高超,就連七八十歲的老嫗吃了她的藥,都能生個大胖小子!”
聽聞此言,譚二娘不由翻了個白眼。
天殺的,究竟是怎麼喪盡天良的人,才能研究出此等惡毒的藥物。
八十多歲,本該頤養天年的年紀,和兒孫們享受天倫之樂。
卻因葉飛研究出的毒物,再度老樹開花,給自己的孫兒生個小叔叔,簡直喪心病狂。
可轉念一想,如果這個跟女人,跟她一樣是煉氣高手的話,實際年齡比她也大不了多少,只是很難懷上罷了。
沒想到葉飛才華橫溢不說,竟然還精通醫術,卻是讓譚二娘另眼相看。
反正兒子也拾拔的差不多,她也想找個大夫,確認她究竟是不是懷上了。
於是她放開兒子,恢復溫婉賢淑的模樣,客氣道:“那就有勞賢侄了!”
“那侄兒就得罪了!”葉飛嘿嘿一笑,竟然直接將譚二娘摟進懷里,向一旁特制的沙發走去。
“這……”譚二娘頓時就惰了,沒想到兒子的結拜弟弟,竟如此大膽,當著大哥面,就要輕薄他的母親,難道他不怕兒子跟他翻臉?
可盧山不僅沒有生氣,還一副崇拜的模樣,心里直叫牛逼!
見此一幕,譚二娘心里五味雜陳,反抗不是,不反抗也不是。
直到被葉飛抱到沙發上,咸豬手握著她的大奶子一頓揉搓,她才終於認命。
反正她都被黑奴操過,而去還懷上黑奴的野種,簡直比妓女還無恥。
何況是被葉飛這種,玉樹臨風,風度翩翩的少年輕薄,說到頭還是她占了便宜。
葉飛摟著譚二娘肥美的桐體,激動之余,還湊到她耳邊,淫笑道:“伯母大人,你知不知道,侄兒第一次見您時,就想把你摟進懷里,狠狠揉搓您這對大奶子!”
“壞胚!”譚二娘羞怯的嘩了一口,連忙把秀紅的俏臉撇到一旁。
結果又被葉飛粗暴的扭了回來,戲謔道:“沒想到才半月不見,伯母就懷上了黑奴野種,真他媽騷!”
提起這件事,譚二娘反倒想起來什麼,一把抬住葉飛的軟肋,惡狠狠逼問道:“你還好意思說,老實交代,我兒子和兒媳給我下套,是不是你指使的!?”
“嘶!”葉飛頓時倒吸涼氣,真不明白,這些女人為什麼,都喜歡抬難得軟肋。
但他死活不承認,神情嚴肅道:“天地良心啊!大哥的綠母行為,可不管我的事兒!”
譚二娘又不是潛懂無知的少女,如今天下動蕩,不知多少勢力都盯著鐵衣門這塊肥肉。
只要能拉攏這股力量,爭奪天下時便更有把握。
由於丈夫常年閉關,譚二娘做不了這個主,已拒絕了好幾撥人。
可俗話說千防萬防家賊難防,沒想道自己最給予希望的兒子,率先上了賊船。
“少來這套,那你來鐵衣門干嘛?”
譚二娘沒好氣道。
葉飛肆無忌憚的笑道:“當然是來操伯母啊!”
譚二娘頓時惱羞成怒,不屑的撇了葉飛一眼,嘲諷道:“切!只知服侍母親和黑爹交配綠帽王八,知道什麼叫操女人嗎?”
葉飛咧嘴一笑,用異常腫脹的大雞巴,狠狠頂在譚二娘肥臀上。
粗壯滾燙的大雞巴,頂的譚二娘心頭一酥,驚訝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