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李譽忽然想到一個詞“媚黑娘”!
在綠竹居待了一段時間,見識過幾個綠帽王八,侍候母親跟黑奴交配,不可避免的接觸到,許多奇葩知識。
其中,喜歡跟黑奴交配的女人,被綠帽奴們,尊稱為“媚黑娘”!
這樣的女人,只喜歡和黑奴交配,無比希冀懷上黑奴的野種,給黑奴傳宗接代。
比如蘇婉晴和觀音婢,一個是千古奇才的母親,一個是秦王妃,卻下賤的喜歡跟黑奴交配。
剛開始時,李譽還有些想不通,他們為和會如此。
但接觸得多了,潛移默化中,他似乎意識到什麼。
其實,他們並非真實下賤,只是為了滿足病態嗜好,追尋刺激罷了。
你想想,貴為秦王妃的觀音婢,享不盡的榮華富貴,為什麼會下賤到,懷上黑奴的野種?
聖人言,飽暖思淫欲,在體驗過極致的富貴後,很多人變得更加貪婪,想要獲得更多。
而有的人劍走偏鋒,未能滿足自己變態的欲望,逐漸離經叛道,走上所謂的不軌之路。
好比自己的父親,大唐的戰神,就連皇帝都要禮讓七分。
這樣的人物,就算占地為王,成為一方霸主,誰又能阻擋。
但正是這樣一個強大的存在,卻是人們口誅筆伐,令人唾棄的綠帽王八,一個喜歡黑奴奸淫妻子的綠奴。
這樣的行為令人不恥,但是,他們真的有錯嗎?
他們沒有為禍眾生,傷及一人。
他們只不過是想,滿足自己的欲望罷了。
跟了葉飛混了一段時間,李譽腦子都有些不正常。
他的神色,忽然開始狠瑣起來。
“娘!您是不是特別喜歡黑奴的大雞巴?”他竟開始調戲自己的母親!
紅拂女頓時一愣,沒想到自己的兒子,會問出這個問題。
一時間,她卻不知如何回答。
想起這些年,自己嫁給丈夫,為了滿足丈夫的變態嗜好,迫不得已跟黑奴上床。
但是,自己真的是,迫不得已嗎?
她不禁開始回憶,自已是如何一步步,爬上黑奴的床。
那是一個炎熱的夏季,她和丈夫依偎在一起,在涼亭中乘涼,四周的碧波蕩淉的湖面,陣陣微風浮過身體,好不恨意。
在這旗施的環境下,夫妻倆半身赤裸,本該熱情似火,為人類的繁衍添磚加瓦。
但夫妻倆卻冷靜的出奇,默不作聲。
這時李譽也已十歲出頭,夫妻倆也結婚十數年,雖然夫妻關系和睦,但早已沒有剛結婚那會兒的激情。
就算平時行房時,就好似走個過場,大多時間草草了事,而後兩人躺在一起,默默望著屋頂發呆。
在此期間,他們也想過改變,但全都無濟於事。
直到,他們外出游玩時,遇上一對夫妻,徹底改變了他們的觀念。
那對夫婦也是富貴人家,享受過人間極致,但也避免不了中年危機。
人到中年不得已,幾個男人逃得了這個鐵律?
但這對夫妻情深意切,沒有妻子一路扶持,男人不可能成為一方富豪。
每次看到妻子憂愁的模樣,男子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長此以往,男子心中,莫名產生了一個荒唐的想法。
既然自己不能滿足妻子,自己何不給妻子找個拼頭,滿足妻子的生理需求?
於是,他便開始給妻子物色奸夫,最後不斷慫恩妻子,和自家馬夫上床。
剛開始妻子死也不願意,但在男人不斷開導下,最後躍躍欲試,直到在男人鼓勵的目光中,走進自家仆人的房間。
聽到仆人房中,妻子宛如野貓發情般的春叫,以及肉體強烈的撞擊聲,男子頓時露出欣慰的笑容。
家奴的那活兒他見過,又粗又長,宛如馬屈。
妻子一定很滿意,夫君給她找了個好奸夫。
當李靖發妻見到他們是,那男人正帶著大腹便便的妻子,以及妻子的奸夫游山玩水。
他們以為自己偽裝的天衣無縫,但怎能逃得過李靖,這個絕世高手的法眼?
李靖剛開始還惡心了一陣,發自肺腑,鄙視那男人。
但很快他便發現,自己的狀況,跟那男人何其相識!
作為絕世高手,身體素質異於常人,雖然沒有中年危機,但長時間的修行,境界越高,對男女間那點事,越發提不起性趣。
但他和紅拂女的夫妻感情,就和那夫妻一樣,恩愛中缺乏一絲激情。
或許,家奴就是那對夫妻間的調和劑,妻子得到滿足,男人也不會,因為不能滿足妻子的生理需求,而深深自責。
想到這,李靖忽然想到什麼,看妻子的眼神,逐漸開始變得不正常。
但他又怕,自己荒唐的想法嚇到妻子,不敢像那男人,徑直像妻子告白,希冀自己的妻子,跟別的男人交嬉,滿足生理需求。
要知道,妻子還未嫁給他時,可是江湖上遠近聞名的女俠,嫉惡如仇,眼里容不得半點瑕疵。
要是知道,自己的丈夫,竟有如此離經叛道的想法,還不得跟他決裂?
但每次和妻子行房後,妻子那幽怨的眼神,不禁讓李靖深深自責,最終下定決心,不動聲色,潛移默化中,試圖引到妻子,逐漸開始接受其他男子。
當紅拂女意識到不對時,大聲質問李靖,是不是變心了,想甩掉她,不要她了?
可聽完丈夫的解釋,紅拂女沉默不語,沒想到丈夫這般豁達。
為了照顧她的感受,竟能放下男人的自尊,鼓勵他的妻子,接受外面的男人。
剛開始她還有些抵觸,但隨著丈夫不斷開導,在加上她長時間得不到滿足,她的內心,似乎也有了變化。
當李靖問她,喜歡什麼樣的男人時,她竟下意識的說,喜歡身強體壯,器大活好的男人。
但說完紅拂女就後悔的,她也沒想到,自已堂堂名聲在外的女俠,竟也會說出,如此不要臉的言論。
她還以為,丈夫會因此而討厭她。
卻不曾想,李靖就像遇上天大的喜事,無比期待的摟住,深情道:“娘子!真的嗎?”
紅拂女當時羞怯不己,只是回了一句假得,而後便羞答答的跑了。
每當想起那個場景,紅拂女不禁開始懷疑,或許就在那時,抑制她無盡欲望的封印,在那時徹底崩碎。
從此以後,她和李靖的夫妻關系,似乎得到調和,逐漸熱切起來。
以前不敢說的話,不敢開的玩笑,私下也敢相互袒露。
李靖的問題也逐漸開始露骨,經常問她,如果和奸夫交配時,能讓他在一旁觀摩嗎?
紅拂女被逗的前仰後合,沒想到身為大唐戰神的夫君,竟會有這種想法。
當時她也沒多想,笑嘻嘻道:“壞東西!你就那麼想當綠帽王八?非要看著妾身被野男人奸淫?”
李靖忽然神色一正,認真的問道:“娘子!萬一你和野男人上床後,你還會愛為夫嗎?”
紅拂女還以為丈夫在開玩笑,於是大方道:“野男人始終是野男人,哪有我親相公好啊!嘻嘻嘻!”
她卻不知道,正是因為這句話,讓丈夫終於下定決心,一顆做綠帽王八的心。
於是,他有些不好意思,沙啞道:“娘子!你看黑虎咋樣?”
“啊???”紅拂女當時就惜了,一臉錯愕望著丈夫,久久無法回神。
夫妻倆四目相視,忽然尬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下人突然跑了進來,跟李靖稟報,軍營出了點事,需要他親自己處理。
看著丈夫逃似的模樣,紅拂女心里一團亂麻。
雖然知道丈夫有點綠帽情節,但她作夢都沒想到,自己的丈夫,竟想讓她跟黑奴交嬉,那也太下賤了!
可不知為何,紅拂女腦子里,莫名其妙浮現出,黑虎那肌肉址結的偉岸身軀。
一想到那勤黑結實的男人,紅拂女小腹忽然一顫,渾身燥熱起來。
接下來,她和丈夫和家奴黑虎之間的交際,如走馬觀花般,在她腦子里浮過,直到那一晚,李靖大勝突厥,全軍歡騰。
夫妻倆大喜之下,多飲了幾杯。
當賓客盡歡,夫妻倆互相攙扶,回到他們的房間。
夫妻倆四目相對,情深意切,眼看就要的擦除火花。
不曾想,李靖神色一邊,淫笑道:“娘子!今日良辰美景,我讓黑虎在外候著,只要你點個頭,我立馬讓他進來!”
丈夫今日又立大功,紅拂女為丈夫高興,因此多飲了幾杯,俏臉緋紅,一副嬌花任君采的模樣。
換做其他人,早已忍耐不住提槍上馬,大戰三百回合。
但此刻,李靖滿腦子都是,如何讓娘子接受黑虎這個黑奴。
從丈夫袒露心聲,再到如今,也有些時日。
紅拂女也知道丈夫心意,但羞恥心作祟,讓她始終不敢松口。
此時此刻,借著的醉意,紅拂女問出自己最想問的問題,那怕她早已知道答案!
“夫君!你真的想看,妾身跟黑奴交嬉嗎?”
李靖捧著妻子的俏臉,情真意切,認真道:“想!為夫作夢都想看娘子和黑奴上床,想看你懷上黑奴的野種樣子,當娘子挺著大肚子和黑奴依偎一起,那肯定是一副絕美的畫面!”
聞言,紅拂女腦子里,下意識便幻想出那一幕。
高貴優雅的自己,光溜溜挺著大肚子,半躺在黑虎懷里。
而她的親丈夫,卻只能候在旁邊,一臉滿足的望著奸夫淫婦。
極度淫靡的一幕,刺激的紅拂女頭皮發麻,鬼使神差嗯了一聲。
李靖頓時大喜,連忙打了個響指,就見黑暗中走出一人。
那人身無寸縷,黑不溜秋,尤其是雙腿間那根,宛如嬰兒手臂粗的大雞巴,正向她敬禮。
見此一幕,紅拂女倏地縮進丈夫的懷里,臉紅的都快滴出血。
完全望了,自己可是一名女俠,只要她半點不願,完全可以一把掌拍死黑虎。
但她沒有,雖然羞怯的不行,但心里無比希冀,渾身燥熱難耐。
這時,李靖在她耳邊添油加醋,媚聲道:“賤婢!還要偽裝到什麼時候,還不快露出本性,讓為夫看看,我的好娘子,究竟有多淫賤!”
“相公!”紅拂女只來得及嬌嗔一聲,便被兩個男人抬上床。
接下來的畫面不可名狀,極度淫亂。
當第二天,眼光透過窗戶,照在床上的淫男亂女,紅拂女才幽幽醒來。
醒來的那一刻,頓時感應到身體的異狀,自己好像被一個男人摟著。
而她的下面蜜穴,被什麼塞的滿滿當當,異常腫脹。
倏地,她突然回憶起昨晚的一幕幕,豐腴的身子,不由微微顫抖起來。
黑虎早就醒了,感受到主母的異狀,不禁擔心的問道:“主母大人!您沒事吧?”
聞言,紅拂女顫抖的更加嚴重。
這時,李靖正好走了進來,看到妻子的反應,他連忙給黑虎使了個眼色。
黑虎秒懂,緩緩拔出大雞巴,快速穿好衣物,規規矩矩退了出去。
李靖緩緩走到床邊,柔聲喚道:“娘子!”
紅拂女美眸中,頓時流下兩行清淚,翻身將身子轉到一邊,不想見到這個無恥的男人。
沒想到,丈夫跟狗皮膏藥似得爬上床,躺在她身邊。
李靖溫柔的摟住妻子,紅拂女下意識扭了扭身子,見無法掙脫,只好默不作聲,一言不發。
事實上,紅拂女並不是生氣,只是羞愧的難受,怕丈夫看到她淫亂的模樣,對她心生厭惡。
她要是真不願意,昨晚就跑了,離開這個惡心的賤男人。
她現在這副樣子,都是裝出來的罷了。
她是個聯明的女人,現在故作生氣,就是想讓丈夫先安慰她,然後她借坡下驢。
如此一來,便能完美隱蔽其淫亂的本性。
卻不曾想,李靖並未安慰她,而是將她摟在懷里上下其手,握住她的大奶子,狠瑣的笑道:
“娘子!昨晚舒服嗎?”
聞言,紅拂女作勢就要掙脫出去,滿臉怒容。
李靖立馬不解道:“娘子!你這是咋了?昨晚不是挺愉快的嗎?一直在叫不要停,好大!爽死我了!”
“要不是為夫用元力籠罩房間,恐怕全府上下,人盡皆知!”
聞言,紅拂女不禁想起,昨晚自己放蕩的模樣。
就在昨晚,自己多年的矜持和偽裝,全被黑虎那根大雞巴搗的粉碎。
久旱逢雨露的她,在體驗到人之極樂後,不禁瘋狂呐喊,不由自主抱著黑虎不斷索取,恨不得黑虎用大雞巴,捅進自己的子宮,用滾燙的精液,灌滿她無盡的欲望。
紅拂女作夢都沒想到,自己堂堂一代女俠,手刃不知多少惡徒,被世人稱贊為仙子。
但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是個本性淫蕩的賤婢,連黑奴都能上身,用大雞巴捅開她的子宮,在丈夫的面前,被黑奴灌入低賤的種子。
當一個人的固有觀念被打破,頓時陷入無盡的迷茫與恐懼。
縱使是紅拂女,也抵擋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李靖頓時嚇了一跳,他也不傻,知道妻子想讓他先低頭,他也准備順其意,滿足妻子的虛榮心。
卻不曾想,妻子忽然哭了起來,頓時打破他的預料。
他連忙用元力籠罩房間,防止仆人們,聽到妻子的哭聲,傳揚出去。
做完這些,他才著急的安慰道:“娘子別哭!為夫錯了,不該慫恩你跟黑奴交配!”
紅拂女恍若未聞,只知道一味哭,半晌才挺了下來。
在這期間,李靖仔細檢查過妻子身子,發現並未損傷,反而,先前籠罩氣海的陰霾,經過昨晚的愛撫後,已然撥雲見日,無比通透。
相比今後,妻子的修行,肯定一番風順。
見妻子安靜下來,李靖試探著,將妻子搬了過來。
如此一來,夫妻倆面對面,紅拂女羞愧的低著頭,不敢跟丈夫對視,怕從丈夫眼中,看到嫌棄的目光。
在遙遠的古代,就算是街頭的乞丐都有老婆。
由此可見,在古代,女人的身份地位,何其卑微。
雖然紅拂女修為高強,但也逃不了老祖宗傳下來的鐵律,三從與四德!
這所謂的三從四德,從誕生之初,在華夏歷史長河中,不知殘害多少婦女,多少女人在被丈夫欺凌後,逆來順受,不敢有半點反抗之心。
多少女人因為三從四德,在丈夫死後苦苦守寡,最後守來一個可笑貞潔牌坊,浪費大好光陰,何其可悲!
紅拂女很愛自己的丈夫,即使丈夫為了修行,將她冷落,但從有過不軌之心。
心里雖然這麼想,但身體卻無比誠實。
當黑虎那根大雞巴,捅開她最後一層偽裝時。
她再也控制不住,瘋狂的索取,大聲浪叫。
那淫浪的模樣,現在回想起來,讓人頭皮發麻。
萬萬沒想到,一想嫉惡如仇的自己,竟然也會流露出那種墮落模樣。
自己那模樣肯定很丑,相公會不會心生厭惡?
想到這,她眼含淚水,沙啞道:“相公!妾身昨晚是不是很難看?很不要臉?”
李靖突然明白了妻子的顧慮,溫柔的撫摸妻子的秀發,安慰道:“娘子為何這麼想?”
紅拂女美眸擎著淚水,嗖咽道:“因為妾身,那樣…那樣……”
紅拂女逐漸難以開口,情緒開始變得焦急,眼看就要哭出來。
李靖眼疾手快,深情的吻子妻子的紅唇。
紅拂女渾身一震,頓時止住哭聲。
夫妻倆吻了好一會,直到呼吸困難,才不得不停下。
李靖捧著妻子的俏臉,由衷稱贊道:“娘子!你知不知道,昨晚的你好美,比新婚之夜還要美!”
“胡說,人家明明……”紅拂女想要反駁,卻極難開口。
李靖嘿嘿笑道:“娘子,為夫覺得,昨晚的你,才是最真實的你,那麼大膽,那樣淫蕩!”
“你知道嗎!當你喊著不要停,讓黑虎操死你時,那模樣簡直要迷死我。”
“當黑虎在你宮房里灌精時,你大叫著要給黑虎傳宗接代,為夫當場就射,爽到飄飄欲仙,無法自拔!”
紅拂女錯愕的望著丈夫,震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
自己的丈夫,真的那麼喜歡看,他的妻子跟黑奴交配?
他就不覺得難受,不覺得自己的尊嚴遭到踐踏?
李靖捧著妻子的俏臉,再次深情道:“娘子,你不要有任何心里負擔,從此做回真正的自已,身隨心意,過你想要的生活!”
紅拂女有些手足無措,迷茫道:“可…可是,人家不知道,怎樣的自己,才是真正的自己?”
李靖見大勢已成,俯在妻子耳邊,媚聲道:“娘子,這麼快就忘了,昨晚你可是說,你想要大雞巴,想給黑奴傳宗接代!”
“這!便是真正的你!”
“這…這…”紅拂女羞愧難當,仔細回憶,自己好像真說過這些話。
“可…可是…妾身是你的妻子,怎可給黑奴傳宗接代,你不會生氣嗎?”她無比忐忑,問出心中最終的顧慮。
見事已至此,李靖長出一口氣,用無比真誠的語氣發誓道:“為夫此生只愛妻子一人,無論她和誰上床,無論她懷上誰的孩子,為夫都會視為已出,悉心將其養育成人!”
聞言,紅拂女嗅嗤一笑,沒好氣道:“是嗎?那黑虎的孩子呢?”
“這個……”李靖不禁一愣,竟然忘了這個問題。
黑虎是個純種黑奴,妻子要是生下他的孩子,還不得跟他親爹一樣黑,自已成為綠帽王八的秘密,豈不是昭然若揭?
不過,想到身為大唐戰神的他,妻子竟然懷上黑奴的野種。
李靖心里洶涌的綠帽情節,頓時愈演愈烈。
他立時正色道:“娘子!你就放心大膽的生,為夫有的事辦法解決!”
紅拂女自然知道丈夫的能耐,不由俏臉紅。“死鬼!你討厭!”
聽著娘親繪聲繪色的描述那晚的情節,李譽仿佛身臨其境。
他萬萬沒想到,受世人敬仰的父母,竟然是一對如此淫賤的夫妻。
紅拂女溫柔的撫摸兒子的臉頰,柔聲道:“譽兒!人不能總被條條框框束縛,只要不是十惡不赦之事,那便大膽的去做,只有首先滿足自己,你才有空心系天下,成就一番事業!”
李譽沒想到,溫文爾雅的娘親,竟會說出這番言論,也正是這番話,徹底擊散他心頭的陰霾,豁然開朗!
他一把摟住娘親柔軟的身子,希冀道:“娘親,譽兒想侍候您和黑爹交配!”
紅拂女嗅嗤一笑,用纖細的手指戳了戳一兒子的額頭,沒好氣道:“跟你王八爹一個德行!”
李譽有些不好意思,嘿嘿笑道:“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兒會打洞嘛!”
就在母子兩溫存之際,葉飛正帶著李靖在綠竹山莊游玩。
就在這時,李靖神色一凝,驀地看向不遠處的涼亭。
那是一名面容妏好的美婦,雖談不上國色天香,但一身灰白道袍,給她增添了一份聖神感。
“靜靈師太?!”李靖驚愕的看著沈紅英,慢臉不可置信。
“李將軍?!”沈紅英也沒想到,在這竟能碰上李靖。
她忽然想到什麼,頓時老臉一紅,一個閃身消失不見。
見狀,葉飛下意識喊道:“娘子!你去哪?”
“娘子???”李靖目瞪口呆的瞪著葉飛,腦子一團漿糊。
由不得他不震驚,沈紅英實力雖然只有八品,但江湖地位,絲毫不輸與他。
多少窮凶極惡的惡徒,死於她手。
多少愛慕者,铩羽而歸。
就連李靖,在沒有遇見紅拂女之前,也愛慕過她一頓時間。
李靖忽然一巴掌,結結實實拍在葉飛肩膀上,咬牙切齒道:“臭小子!你很不錯!”
葉飛痛的試牙咧嘴,雖然也是煉氣士,但李靖的一掌,可不是他能承受的。
“大哥!痛痛痛痛!”
李靖長嘆一聲,並未過多難為葉飛,隨即收回大手,寒聲道:“老實交代,你小子用了什麼邪惡手端,竟將她也拿下?”
“我可記得,靜靈師太的口頭禪,可是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啊?”葉飛莫名其妙,並未聽見沈紅英說過。
最後,將他和沈紅英想相遇到相知,事無巨細的給李靖稱述一遍。
李靖聽得濃眉微皺,葉飛雖然用了些手段,但沈紅英淪陷的也太快了吧?
要知道,沈紅英可是清靈觀觀主,江湖地位,相當於佛門宗主,怎會輕而易舉著了葉飛的道?
可當他聽見,沈紅英在和葉飛交嬉後,竟水到渠成的成為九品煉氣士,他忽然想到什麼。
看來,葉飛就是那個,能幫助天下萬民走出泥潭,開辟太平盛世的真命天子!
不然,根本無法解釋一系列異常之舉。
想到這,李靖看葉飛眼神,倏地變得溫和許多,又拍了拍葉飛的肩膀。
不過,這次他沒有用力,稱贊道:“好小子,一個月未見,竟然五品了!”
葉飛嘿嘿笑道:“多虧了紅英老婆,一邊和她雙休,不知何時便突破了。”
李靖眼角驟然猛抽,恨不得一掌拍死這廝。
見他驟然就要發飄,葉飛連忙跳到一旁,神色嚴肅,寒聲道:“大哥!你不會對弟妹……”
李靖白了他一眼,語重心長道:“事已至此,你小子可要好好對她,要是讓老子知道你欺負她,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葉飛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低聲道:“大哥!你知道的,我…那個…”
李靖:“……”
不知不覺,夕陽西下,葉家人圍坐在一起,飯桌上,全是葉飛改良過的美味佳肴。
眾人推杯換盞,氣氛相當融洽。
當然,如果觀音婢母子在的話,那就更完美了。
小武翊嘰嘰喳喳,像黃雀兒似得,跟盂語墨玩的不亦樂乎。
對於這個同齡人,竟然懷著小寶寶,十分好奇。
但幾經追問,盂語墨就是不松口。
自然是葉飛交代過,現在還不是時候,讓小武翊知道那麼多。
沈紅英全程紅著個臉,低著頭,不敢跟李靖夫婦對視。
見她這副模樣,葉飛不動聲色,給紅拂女使了個眼神。
紅拂女哪能不懂,等宴會進行的差不多,便主動挽著沈紅英的手臂。
“師姐!咱姐妹倆去走走”
沈紅英下意識就要拒絕,實在沒臉面對這個熟人,太丟人了。
可忽然觸及葉飛鼓勵的目光,她又把話咽了回去,任由紅拂女挽著自己向外走去。
夜晚的風有點涼,紅拂女和沈紅英並排而行,行走在平攤的草地上。
剛開始,二人沉默了一陣,不知從何說起。
忽然,紅拂女想到什麼,嗅嗤一聲笑出聲。
沈紅英還以為,紅拂女是在笑她,頓時羞怒道:“死妮子,你還有臉笑我!”
說著,她還伸手戳了戳,紅拂女懷上野種的孕肚。
自從成為葉飛的女人後,葉飛便對她毫無保留,關於李靖兩口子的事,自己也是知曉。
紅拂女毫不在意,調笑道:“師姐,你不是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嗎?咋就一聲不吭的嫁人了?”
沈紅英俏臉緋紅,氣急道:“誰嫁人了,人家還沒答應他呢!”
只是她的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缺乏底氣。
見她竟露出小女人的模樣,一時間,紅拂女都沒法描述,自己內心的震撼。
這還是那個嫉惡如仇,動不動就要滅人滿門的靜靈師太???
她還記得,曾今有個淫賊,為了報復沈紅英,擄走清靈觀一名弟子。最後將這名弟子奸淫到懷上野種,才肯放還回來。
得知此事後,沈紅英大怒,滿天下追殺那淫賊,在她強大的威勢下,江湖上,無論黑白兩道,都沒人敢包庇淫賊。
最後沈紅英找到哪淫賊,將他抽筋扒皮,喂了野狗。
沈紅英雖然道號靜靈,人前人們都稱她靜靈師太,但人後卻直稱滅絕師太。
要是葉飛知道這些,當初還敢打她的注意嗎?
沒了威嚴的形象包袱,紅拂女突然發現,沈紅英有些不一樣了。
“師姐!原來你這麼美!那怪我家那口子也愛慕過你!”
聞言,沈紅英不禁想起李靖,這個一心為國為民的男人。
當初要不是師傅給她洗腦,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恐怕已經答應了李靖。
但她實在想不明白,像李靖那樣正直的男人,怎也會有那種癖好?
“李靖他,對你好嗎?”不知為何,沈紅英竟這樣問道。
紅拂女嫣然一笑,媚聲道:“師姐說的那方面好?”
沈紅英白了她一眼,沒好氣道:“不想說就算了!”
這次,紅拂女沒有戲弄沈紅英,嬉笑道:“好的很,但也壞的很!”
“啥意思?”沈紅英有些不明所以。
紅拂女沒有解釋,徑直拉著沈紅英的纖手,輕輕撫摸她的孕肚。
沈紅英頓時一顫,差點收回纖手,但很快便又適應。
因為她感應到,紅拂女肚子里,正在孕育一個生命。
作為女人,天生就有一種母性,生兒育女是她們的天性。
自己還長紅拂女一些,可紅拂女長子都快成家立業了。
而且,如今又懷上子嗣,雖然懷的是野種。
但也為人類繁衍生息,做出一份貢獻。
可她呢?半百之年,才遇上葉飛,懂得男人之好。
雖然,葉飛是個賤男人,但這段時間相處下來,她不禁發現,自己真的愛上這個男人,願意為他付出一切,就算……
但她始終有所顧慮,畢竟,黑奴的地位,還不及一頭牛馬,長得又黑又丑,實在令人反胃。
有好幾次特姆離她近了點,她都能聞到一大股狐臭。
實在想不通,婆婆還經常跟那家伙同食共寢,換做是她,早吐了!
紅拂女似乎明白了什麼,當初她也有種顧慮,實在接受不了,黑奴濃重的體味,以及丑陋的模樣。
但自從在丈夫的慫恩下,和黑虎一夜春宵後,她再也沒有那種想法。
她才意識到,黑奴也是人,只要你能接受他們的優點,便能接受他們的缺點。
“師姐!黑奴也是人,只是社會地位低了些,但我們女人,要得不就是強壯的男人嗎?”
“既然咱們的親丈夫不行,換別人上有何不可!”
“再說,不就是咱們的男人支持,沒有他們慫恩,咱們會乖乖張開腿,任由黑奴胡來?”
沈紅英沉默許久,紅拂女說的,好似不無道理。
如果不是葉飛慫恩,她或許不屑看黑奴一眼,更不會有半分交集。
但在葉飛熏陶下,前幾日,她竟跟著葉飛,叫了特姆一聲黑爹,可把特姆給高興壞了。
其實,沈紅英早已接受了這個現實,她只是沒想到,李靖夫妻也走上了這條路。
李靖可是大唐的戰神,多少大唐男兒崇拜和偶像!
要是此事暴露出去,恐怕將是一場晴天霹靂。
“哎!我就怕這是敗露,屆時…哎!”沈紅英突然憂心道。
紅拂女哈哈笑道:“師姐怕什麼?你可是名聲在外,即使滅了造謠者全家,世人在不會有任何異議。”
“況且,師姐現在可是絕世高手,加上我家那口子,你們倆的威望與口碑,江湖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那個敢亂說?”
“即使有人知道咱們得秘密,也不會有人相信,反而會幫我反駁泄密者,人人得而誅之!”
“哎!”沈紅英長嘆一聲,萬萬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但事已至此,她也沒法改變,也懶得改變,就如葉郎所說,順其自然吧。
二女一邊聊著,一邊在山上閒逛。
忽然,沈紅英眉頭一凝,頓時厲聲喝道:“什麼人?!”
沉默片刻後,只見陰暗處,走出一名身著黑袍的男子。
男子顯然認識沈紅英,卻裝作像意外遭遇,寒瞳道:“晚輩見過靜靈師太!”
沈紅英柳眉微皺,此人雖然自稱晚輩,但實力早已躋身絕世強者之列。
“黃豐!你怎會在此?”沈紅英寒聲道。
黃豐嬉皮笑臉,攤手道:“這不,有人花大價錢,請我前來殺人!”
“不會是我吧?”話音剛落,就見葉飛從遠處走來。
除此之外,他的旁邊,還跟一個偉岸的身影。
黃豐仔細一看,頓時神色一滯,再也沒了先前玩世不恭的態度。
“真沒想到,在這深山老林中,竟能同時遇上兩位絕世強者“黃豐神色凝重,意外道。
李靖跟葉飛並排而立,淡笑道:“我好想聽說,有人出萬金懸賞你的頭,正好最近軍費緊張,這下有著落了!”
黃豐眼角猛抽,如果單憑沈紅英,他還能從容應對。
即使殺不了目標,也能進退自如。
在加上李靖的話,那就難說了,說不定還會交代在這。
此時此刻,黃豐腸子都悔青了,真想回去給王雄幾刀,砍死那個混蛋。
感受到李靖體內那蓬勃的元力,黃豐雖然也是九品煉氣士,但和李靖這個久經沙場死神相比,自己勝算渺茫。
葉飛見他沒了脾氣,隨即逼問道:“說吧,誰讓你來的?你又知道些什麼?”
黃豐找了有利地形,准備隨時逃命,但為了穩住沈紅英和立即,還是將王雄高價聘請他的事,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至於他知道什麼,除了拱衛在綠竹山莊周圍的隱秘衛,以及那些天馬行空的發明,令人噴噴稱奇之外,並未發現其他秘密。
雖然知道李靖他們聚集與此,秘密絕對不止於此,但為了全身而退,他可不敢廢話,甚至還說道:“要不,我這就回去將那王家滅了?”
葉飛眉頭一挑,如此甚好,反倒省事兒了。
但如此一來,他計劃中的一環,便無法施展。
要知道,王家和高昌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只要控制王家,那高昌還不是手到擒來。
想到這,葉飛擺了擺手,沉聲道:“算了!王家我自會對付,至於你嘛!”
“既然來了,那就留在這吧!”
聞言,黃豐那敢停留,轉身便走。
然而,面對兩個成名依舊的絕世高手,怎麼可能如此輕松便跑了。
沈紅英當然知道,此人決不能留,萬一此人知道綠竹山莊的秘密,而後公之於世,那還得了?
雖然此人名聲不好,大多數人都不會相信他的言論。
但其中不乏一些有心人,一旦引起他們的懷疑,秘密終有一天會被戳破!
黃豐還麼逃出去多遠,只見一道白光,宛如極光般,倏地閃到他面前。
他頓時大驚,這是什麼功法,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