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和姜雲支會了一聲後,便跟著李承干前往秦王宮。
“再來!!!”
等他們剛一進宮,頓時聽見一道奔雷般的怒吼,嚇了他們一哆嗦,葉飛下意識的倏地看向李承干。
見狀,李承干才解釋道:“後山有座校場,秦叔和另外幾位叔叔,時常在那切磋!”
“哦?!”聞言,葉飛頓時來勁兒了,興奮的說道:“走!去看看!”
李承干愣了一下,問道:“不是先看我娘嗎?”
“額……”葉飛一陣尷尬,隨即說道:“還是先看王妃吧!”
就這樣,他跟著李承干,在王宮里繞了幾圈,經過重重關卡,總算是來到妃子們居住的內宮。
當他一進門,頓時,一股熱浪撲面而來。
葉飛皺眉,如今正值三四月,天氣不冷也不熱,這宮里怎麼還烤火?
等他走進殿內,才見幾個宮女,正大汗淋漓的往爐子里添柴。
葉飛頓時勃然大怒,呵斥道:“都給我撤了,還有,快打開門窗,把熱氣都散出去!”
作為穿越者,他當然知道觀音婢的死因,根本不是什麼風寒,而是肺部感染炎症之類的小毛病。
你這又是烤火又是關門閉戶,房間里不通風,整間屋子熱的跟五六月似得,沒病都能熱出病來。
幾位宮女嚇了一跳,頓時有點懵,這是哪位啊?你說停就停?這可是御醫親口吩咐,他們要是不照辦,出了問題,她們可擔待不起。
李承干仁厚,深知宮女們的難處,於是開口道:“不用擔心,先生讓你們怎麼做你們就照辦,出了問題,我自會像父王解釋。”
宮女不認識葉飛,但李承干認識啊,隨即不敢怠慢,連忙將爐子撤走,然後快速打開門窗,一時間,原本悶熱的寢宮,頓時清爽起來。
“是干兒嗎?”剛才觀音婢似乎在休憩,被一陣微風拂過,不由醒了過來,問道。
“娘親,是我!”李承干連忙答應,然後才道:“我把葉先生帶來了,給娘親看看,究竟是何病症,為何吃了那麼多藥,總是不見好轉。”
說著,葉飛跟著他,穿過一片簾幕,總算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觀音婢。
此際,長孫無垢臉色蒼白,嬌唇干癟,披頭散發,早已沒了往日那份高貴和典雅。
盡管如此,但那柔美的臉頰和極盡完美的身材,依然讓葉飛愣神。
尤其是,觀音婢躺在穿上,穿的又是睡衣,比較寬松,當她起身時,不經意間,胸口露出一抹春光。
“葉先生,你這是?”看到葉飛出現,觀音婢頓時就要起身相迎,這個人,對秦王府來說,實在太重要了,關乎將來她們一家的生死存亡。
於是她強撐著起身,卻見葉飛鼻孔溢血,愣愣的瞪著她的胸脯。
她下意識的低下頭,頓時俏臉一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由於在自己的寢宮,除了宮女,能不經並報就可以進來的人,只有她的丈夫和子女。
再加上身體不適,房間里悶熱,所以穿著單薄,就連褻衣也未穿。
當她彎腰時,那兩團呼之欲出的巨乳,頓時讓葉飛看了個七七八八。
旁邊的李承干看到這一幕,不禁一陣尷尬。
這該如何是好?最尊敬的母妃讓人看了胸脯!
要是換了其他人,他早命人拖出去砍了。
但這可是葉飛啊!他的太傅,父王最器重的人。
秦王府的生死存亡,榮華富貴,還要仰仗與他,這種人他可得罪不起,不然,父王有的是方法收拾他。
想到這些,他只好假裝沒看到,快步上前,扶住孱弱的母親。
不過,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他本該用身體擋住母親的春光。
但他卻沒有,以至於長孫無垢那粉粉嫩嫩的乳頭,都被葉飛看了去。
“呵呵!”直到長孫無垢回過神來,整理好衣物,干咳了幾聲,葉飛這才感覺不對,戀戀不舍的挪開眼睛。
“下官拜見王妃!”葉飛雖然心中尷尬,但卻強作鎮定,臉不紅心不跳的恭敬道。
考慮到他的重要性,長孫無垢不好動怒,於是端莊的說道:“先生不必多禮,妾身還要謝你呢,百忙之中,還抽空來給我看病。”
“王妃言重了,秦王對我恩重如山,下官心系王妃也是應該的,來遲了一步,還請王妃恕罪”葉飛繼續客套道。
李承干見兩人客套個沒完沒了,於是插嘴道:“母妃,我把您的病情告知太傅後,太傅似乎跟太醫有不同的看法。”
聞言,觀音婢溫和的說道:“那就勞煩先生了。”
“王妃客氣了,等下若有冒犯之處,還望海涵”說著,葉飛伸出咸豬手,捏住長孫無垢的脈搏,仔細感應起來。
“呼!”過了好半會,他才吐出一口濁氣,回過神來。
見狀,李承干連忙著急問道:“老師,我娘的病情,到底如何?可有醫治之法?”
其實,葉飛捏住觀音婢脈搏沒一會,心中早已有了結論,並不是什麼大病,如他猜想那樣,只是肺部小炎症,一瓶阿莫西林就能完美解決。
正好,前些天抽獎時,抽到一堆垃圾,里面正好就有幾瓶。
但他卻神色凝重的說:“根據我的經驗,王妃乃是肺部感染汙穢所致,短時間內想要治好,屬實困難?”
“但是……”說著,他忽然停了下來,似乎有所顧忌。
李承干正期待著,葉飛這麼一搞,他頓時渾身難受,著急道:“老師不必拘泥,有什麼說什麼,母妃不是不明是非的人。”
“是啊太傅!如有難處,你盡管明言”長孫無垢同樣著急,畢竟,她都快躺了一個月,巴不得早點好起來。
看到母子倆希冀的眼神,葉飛心中,不由騰起一陣負罪感。
但一想到,這個留下千古美女的女人,被黑奴按在身下,大雞巴頂開她的子宮,注入低賤肮髒的精液,他便激動不已。
為了他那變態的欲望,他還是循循善誘道:“想要徹底治好王妃,過程極為繁瑣,並非一朝一夕,必要的時候,王妃可能還要出宮,到在下府上,配合蒸氣療法,長期堅持,方能痊愈!”
“這……”觀音婢有些為難,雖為王妃,看起來貴不可言,但真正的權利,也只是在後宮,管管幾個妃子宮女罷了。
平時就連回一趟娘家,也要征得秦王的同意。
想要配合葉飛的治療,還需出宮,她和兒子,都沒法做主。
李承干也解釋道:“宮中規矩繁瑣,老師您是知道的,沒有父王的同意,恐怕……”
葉飛點了點頭問道:“王爺現在何處?”
李承干思忖道:“應該在校場,觀看程叔他們切磋。”
“好!這事宜早不宜遲,現在咱們就去請示王爺”葉飛果斷道。
李承干將母親,輕輕地放回床上,柔聲道:“母妃,兒臣這就去請示父王,您安心稍等就好。”
“好!”看著孝順的兒子,長孫無垢心里寬慰,答應道。
事不宜遲,李承干帶著葉飛,風風火火趕向校場。
此刻校場上,程咬金舉著一把板斧,和一個手持硬鞭的壯漢,斗的不可開交。
別看他每一斧重於千斤,但壯漢也不是吃素的,一鞭子下來,震的程咬金虎口發麻。
程咬金越打越心驚,尉遲敬德這斯,居然又進步了,實力達到八品巔峰不說,甚至有可能,半只腳已經邁入九品,難怪這麼難打。
然而,越艱難的戰斗,越能激起他的斗志,就算被震的手臂發麻,但任就不服,板斧所到之處,飛沙走石。
尉遲敬德見這莽夫,越給他臉還越來勁兒,頓時心中不爽。
於是使出十成功力,大喝一聲。
只見一股黑色氣浪從他體內騰起,化作一頭凶焰濤濤的蠻牛,一頭直接將程咬金給頂飛。
程咬金打著旋兒飛了出去,尉遲敬德並沒有追擊,而是隨意的將寶鞭杵在地上,一副忍俊不禁。
程咬金那渾圓,但又很壯碩的虎軀,在地上連滾帶爬了幾圈,終於堪堪停下。
“尉遲小兒!你不講武德!”程咬金氣得鼻青臉腫,說著,還吐了一口沙子。
尉遲敬德不以為意,淡然道:“不服咱繼續啊!”
“好!看我的,起……”只見程咬金猛吸一口氣氣,胸膛高高鼓起,然後驟然爆發。
一頭比蠻牛小一些的巨熊拔地而起,伴隨程咬金衝鋒,凶猛的撲向尉遲敬德的蠻牛。
如此一來,明眼人都能看出,程咬金相比尉遲敬德,還是要遜色一些。
就比如,尉遲敬德不用運氣,直接施展法像,發動攻擊。
相比之下,高下立判。
這種情況下,程咬金繼續進攻,無異於自取其辱,台上的李世民不禁皺眉,但勝負未分,他又不好出面制止。
站在一旁,身形挺拔,相貌英武的秦瓊,似乎看出秦王的不便。
於是他身形一晃,下一秒,校場上正打的不可開交的二人,不由一陣心悸。
他們同時轉頭,只見一頭白虎矗立在不遠處,虎視眈眈。
秦瓊似笑非笑道:“見兩位兄弟戰意高傲,秦某也來討教幾招!”
見此一幕,程咬金頓時蔫了,連連擺手道:“算了算了,秦大哥還是和他打吧!”
開玩笑,秦瓊早幾年,便已成為九品煉氣士,如今實力深不可測。
除非宗師級怪物出手,這世上,很難有人於其一戰。
尉遲敬德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這是來勸架的,於是也跟著收斂氣息,眼看是打不起來了。
不遠處的走廊里,葉飛震驚的目瞪口呆。
臥槽!剛才我看到了什麼?
巨熊?猛虎?法像?
我他媽究竟穿越到了哪兒?
他來這個世界也有半年了,接觸到的都是普通人。
所以,他還以為,他和媽媽只是回到了古代,並覺得,可以憑借系統獎勵,稱王稱霸。
如今看來,自己如同那井底之蛙,可笑至極。
看來,掙錢固然重要,但自身實力也不能落下。
就在他思忖之際,李承干帶著他,不知不覺來到李二面前。
不用他開口,李承干就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
自從葉飛幫李二轉虧為盈後,李二對葉飛可以說深信不疑。
聽兒子說,葉飛有辦法治好妻子,但需要出宮時,他想都沒想,毫不猶豫,直接答應了。
反正如今葉飛家,就靠著王府,多走幾步路罷了。
得到李二的同意後,葉飛獨自離開了王府。
新家新氣象,剛裝修完的豪宅,還有些油漆未干。
為了隔音和隱蔽性,葉飛命人在院子周圍,種了很多翠竹。
從此以後,這兒便成為他,服侍媽媽和奸夫生野種的第一站。
想到這些,他干脆給這個院子起名“綠竹居”!
臨近傍晚,葉飛總算是回到家,今天也算搬新家的日子,他並沒有大操大辦,就家里幾口人,好好做了幾道菜,圍坐在一起。
他高興的舉起酒杯,站起身說道:“來!祝我們搬新家快樂!”
眾人見狀,也同樣興奮的舉起酒杯,和大家碰在一起。
可當蘇婉晴把酒放到嘴邊,頓時感覺一陣反胃,彎腰便吐。
葉飛嚇了一跳,還以為媽媽身體不適,眼疾手快,連忙扶著媽媽,順勢還捏住媽媽的脈搏。
但下一秒,他的神色瞬間古怪起來。
陳梅見狀,不禁擔心道:“大姐沒事吧?”
葉飛看著這一家子人,思忖了良久。
最後故作難以啟齒的模樣,說道:“我娘,懷孕了?”
“啊?!!!”眾人瞬間石化。
一時間,眾人的表情極為精彩。
在座的都知道,蘇婉晴可是單身一人,除了平時采購,基本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怎麼會懷孕呢?
難道說,蘇婉晴三更半夜,趁大家不注意跑出去偷人?
大家神色各異,胡思亂想,只有陳梅多少知道些內情。
“少爺!您會不會搞錯了?”同為婦女,她不想看著葉飛母子反目成仇,還想替蘇婉晴開脫道。
葉飛面無表情,不置可否道:“好了,大家先吃飯吧,等會兒菜都涼了。”
經過這場變故,大家早已沒了胃口, 食之無味,根本猜不透,葉飛到底怎麼想的。
再看蘇婉晴,整個人都有些恍惚,猶如五雷轟頂,心中驚濤駭浪,久久無能平靜?
在兒子的攛掇下,她先後兩次和黑奴上床,被黑奴操進子宮下種。
雖然心里早有准備,但真到了這時,還是沒法坦然接受。
尤其是,兒子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宣布。
不就是說,她這個媽媽不知廉恥,背著大家在外面偷人,還被搞大了肚子。
蘇婉晴的老臉,紅的都快滴出血來了,頭都要低到桌子下面,恨不得馬上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就在這時,她忽然感覺,有人輕輕牽住她的手,讓她不僅渾身一震。
她下意識的看向那個人,就見自己的兒子,向她投來鼓勵的眼神。
頓時,蘇婉晴那顆焦躁的心,逐漸平靜下來。
“媽!現在,酒您就被喝了”說著,他用另一只手,將媽媽的酒杯,端道了自己面前。
“嗯!”蘇婉晴神色羞怯的嗯了一聲。
葉飛難得看到媽媽,露出這般小女人的模樣,忍不住打趣道:“哎!不知道哪個男人由此福氣?”
聞言,蘇婉晴頓時又氣又急,怒目而視。
不是你這個小王八慫恿,老娘能懷上黑奴的野種。
當著大家的面,她當然不敢這麼說,至少,現在還不敢!
思緒閃過,她伸出九陰白骨爪,狠狠的掐住兒子的軟肋。
“嘶!”葉飛頓時疼的倒吸冷氣,但當著大家的面,他又不好表現的太浮夸,只好強忍著。
於是,陳梅就看到,葉飛母子一邊吃飯,一邊大眼瞪小眼,時不時就見葉飛,露出痛苦的表情。
搞得陳梅他們一頭霧水,不明白這對母子,究竟在鬧得哪一出。
等吃完飯,葉飛便迫不及待的拉著媽媽,離開了食堂,來到內院的涼亭。
如今這個內院,可比醫館後面那個大的多,而且陳梅他們都住在前院,就算他們母子這開演唱會,也不會有人發現。
他終於可以大膽的摟著媽媽,讓媽媽坐在他的腿上。
“媽媽!”葉飛看著媽媽羞紅的臉,甚是可愛,不由叫到。
“干嘛?”蘇婉晴羞怯的低著頭,不敢接觸兒子熱切的目光。
葉飛越看媽媽越喜歡,忍不住在媽媽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然後興奮的說:“媽,您真好!”
蘇婉晴白了兒子一眼,沒好氣道:“還不是因為你,不然,老娘才干不出,如此掉人之事。”
葉飛嘿嘿笑道:“媽!生孩子很丟臉嗎?”
蘇婉晴差點被氣笑了,不禁憂郁道:“生孩子雖不丟人,但一個獨身女人懷孕產子,你知道會招來多少非議嗎?”
“況且,這個孩子,還是個黑奴野種!我現在都不敢想象,當孩子出生後,他們會是怎樣的反應。”
這個問題,其實葉飛早就想到了,並且已經有所准備。
而且,距離媽媽生下野種還有十個月。
這麼長的時間,足夠他改變陳梅和姜雲他們的看法。
只要搞定了他們,媽媽就能安安心心在家生野種。
至於其他人,只要他足夠強,量他們也不敢亂說話。
“媽媽放心,兒子會為您和野種弟弟鋪平道路,他們不僅不會嘲笑您,反而還會羨慕您呢”葉飛信誓旦旦的說道。
“哎!”見兒子下定決心,蘇婉晴隨即放下心來,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心里既擔憂,又有些期待。
這時,葉飛突然想到什麼,然後拉著媽媽回到自己的房間。
“媽!您坐那等我一下”葉飛一邊翻箱倒櫃,一邊說道。
蘇婉晴雖不明白兒子要干嘛,但還是乖乖等著。
等了好一會,葉飛終於把工具找齊,然後拿著小凳子,坐在媽媽面前。
他如獲至寶般拿起媽媽一跳肉腿,輕輕脫去錦襪,露出珠圓玉潤的玉足。
“嘬嘬嘬!”葉飛把玩著媽媽的小腳,不禁贊嘆道:“真美!”
蘇婉晴有些不明所以,她的腳,兒子不止玩過一次,甚至還用嘴品嘗過呢,今天兒子怎麼這樣大驚小怪?
還有,兒子翻箱倒櫃搗鼓半天,找出一堆她看不懂的東西,到底要干嘛?
“這是什麼?”她好奇的指著一旁的黑色液體問道。
聞言,葉飛頓時猥瑣的笑道:“媽媽,你知道黑桃Q嗎?”
蘇婉晴愣了一下,不假思索道:“知道啊,撲克牌嘛!”
葉飛就知道媽媽會如此回答,於是,他便開始給媽媽解釋,什麼才是真正的黑桃Q!
“哎呀!”當蘇婉晴明白黑桃Q的含義時,羞得連忙把秀足收了回來。
天哪!紋上那玩意,要是她不經意間露出小腿,讓人給看見,她還有沒有臉活?
葉飛眼疾手快,連忙又將媽媽的腿拉了回來。
“我才不要!”蘇婉晴羞怯的掙扎道。
“哎!媽,你別慌嘛,等我把話說完”見媽媽抵死不從,葉飛連忙解釋道:“黑桃Q,是二十一世紀,從西方興起的一種媚黑文化,就算在中國,也只是有小部分人知道。”
“但如今可是唐朝,除了我們,誰還懂它的含義?”
聞言,蘇婉晴這才緩緩停止掙扎,但任有些不願:“好好的腿上紋那麼個東西,丑死了!”
“嘿嘿!媽,紋上黑桃Q,代表您以後就是媚黑婊,此後騷屄只有黑才能操,是專門給黑奴傳宗接代的生育工具!”葉飛猥瑣的興奮解釋。
“你這孩子!”蘇婉晴聽到兒子,說她是專門給黑奴傳宗接代的婊子。
不知為何,除了感到些許不悅外,竟還有點興奮。
她下意識的看向自己的腳踝,只要她一松口,兒子就會在上面,紋上一個代表她是媚黑婊的標志。
從此以後,她的騷逼,只能給黑奴操,她的子宮,只能懷上黑奴的野種。
想到這些,她竟越來越興奮,反正這些都是兒子想要的。
而且,她也樂在其中,紋一個也不是不可以,還好只有她和兒子知道其中含義。
想到這里,蘇婉晴害羞起來,老臉緋紅,低著頭扭扭捏捏道:“別…紋的太難看!”
“好勒!”葉飛知道媽媽肯定會答應,就等媽媽這句話了,隨即開始忙活起來。
“哎!”蘇婉晴無奈的看到著,自己原本光潔無暇的小腿,逐漸出現一個大大的黑桃Q。
從此以後,注定沒法在做賢妻良母,變為黑奴的雞巴套子,就像一條淫蕩的母狗,不停地給黑奴傳宗接代。
一個多時辰後,葉飛在燈光下,舉著媽媽的玉腿,滿意的瞧著他的傑作。
看著媽媽腳踝上方那個醒目的黑桃Q,他不禁問道:“媽!好看嗎?”
蘇婉晴看著那個黑桃Q,心里很刺激,但卻口是心非道:“丑死了!”
“呵呵!”葉飛知道媽媽是個什麼人,也不是爭論,而是說道:“既然媽媽都懷上了,那我也准備去兌現我的承諾。”
“啊?!”蘇婉晴愣了一下,沒想到,兒子真要給特姆贖身?
“可是!贖回來後,該怎麼安排他呢?”蘇婉晴不禁擔心起來,特姆來家里後,會不會亂說話?
葉飛若有所思,然後道:“先安排他看家護院,如果他老實本分,咱就留下他給媽做老公,如果他不老實,呵呵!”
說著,葉飛在媽媽面前,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蘇婉晴還以為,兒子會說把他放了。
當看到兒子的動作,她神色一滯。
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特姆好歹和她結合過兩次,而且還懷上了他的野種,多少有些不舍。
但如果帶回來一個白眼狼,將來這個家,還不得雞飛狗跳。
葉飛給媽媽穿好鞋襪,繼續道:“媽!現在時間不算晚,咱們去綠春樓吧!”
“啊?!”一聽要去綠春樓,蘇婉晴的老臉,頓時又紅了起來。
現在她都懷上了野種,不知道,兒子還會不會慫恿她和黑奴交配!
夜晚的安邑街,依然還是那樣人聲鼎沸,燈火通明。
葉飛牽著媽媽的素手,戴好的面具,再一次出現在綠春樓。
這一次,紅姐似乎有些疲倦,半躺在太師椅上,甚至都不想起身,慵懶的招呼道:“來啦!”
還不等葉飛答話,她又繼續道:“還找特姆嗎?”
葉飛見紅姐都這麼說了,只好尷尬道:“那就勞煩紅姐了!”
“不麻煩!不麻煩!等會兒多給點賞錢就好”說著,紅姐這才扭著大肉臀,安排去了。
這一次,還是上次那個房間。
葉飛和媽媽等許久,也不見特姆人來。
就在他不耐煩,准備叫人時,房門終於被人推開。
就在進門那一瞬間,特姆努力控制好心情,不想暴露出他的憂愁。
但葉飛似乎還是看出什麼,問道:“今天很累嗎?”
特姆搖了搖頭,沉聲道:“還好,今天客人不算多。”
“嗯!”葉飛點了點頭,繼續道 :“那今晚可要好好服侍我娘。”
“不過,動作浮動幅度不能太大,不能太粗暴!”
聞言,特姆神色一怔,今天這是咋了?
上次還讓我狠狠地操你媽,在你媽肚子里下種,今天卻又讓我我溫柔一點。
“少爺!我明白!”雖然心有疑慮,但他還是規規矩矩的答應道。
葉飛這才興奮的對媽媽說:“媽!我想看您吃大雞巴!”
“哎!”蘇婉晴頓時嬌呼一聲,羞得滿臉通紅。
別看她都四十多歲了,但還沒吃過那玩意兒呢。
就算前夫,葉飛的爸爸,曾今也要求過她這樣,但她嫌惡心,並沒有答應。
但現在不一樣,這不僅是她心愛兒子的要求,還有她小腿上的那個黑桃Q。
自從紋上這個標志後,她的心境,也跟著發生變化,對黑奴的大雞巴,有著無比強烈的渴望。
一想起特姆那根大雞巴,她就不禁猛咽口水。
當兒子要求她,當著兒子的面吃特姆的大雞巴時,她的大腿間,頓時一陣瘙癢。
雖然還有些膽怯,但蘇婉晴任然神使鬼差的走到特姆面前,在兒子變態的目光中,緩緩跪了下去。
好在,葉飛沒有興奮過頭,連忙拿過枕頭,墊在媽媽膝下。
蘇婉晴看著心愛的兒子,如同妓院里龜奴,盡心盡力伺候她和黑奴歡好,經歷過兩次的她,內心逐漸開始接受,似乎還樂在其中。
見兒子一臉希冀的望著她,蘇婉晴也感覺無比刺激,顫顫巍巍的伸出素手,抓住特姆的褲腰,緩緩下拉。
為了更方便的侍候顧客,特姆的褲子本來就很寬松,蘇婉晴只是輕輕一拉,當即就把特姆的褲子,脫了下來。
頓時,特姆那根長達三十公分的大雞巴,啪的一聲彈在蘇婉晴臉上。
“哎呀!”蘇婉晴被嚇了一跳,老臉緋紅,心亂如麻的瞪著近在咫尺的大黑屌。
雖然特姆在此之間,也有清潔過身體,但黑人的體味,實在太大了,盡管如此,任能味道一股子騷味。
蘇婉晴知道,自從答應兒子,紋上黑桃Q那一刻起,她便不再是賢妻良母,而是一個淫蕩,渴望黑奴大雞巴的媚黑婊。
再加上這也是兒子希冀的,她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
想到這些,她心里莫明的鼓起勇氣,伸出潔白的素手,輕輕捂住特姆滾燙的大黑屌。
“好大!”當接觸到特姆的大雞巴時,蘇婉晴不由心中駭然。
盡管這根大雞巴,已經兩次捅進她的子宮,在她的肚子里,灌入無法估量的精子。
但當她握在手心時,還是不禁心中驚嘆:“天哪!這麼大的大雞巴,到底是怎麼插進我的子宮的?!”
在驚訝的同時,她又伸出另一只手,這才堪堪握住特姆的大雞巴。
不得不說,特姆那根大雞巴,即使在黑人中,也算個異類,盡管葉飛穿閱片無數,看過很多歐美猛片,依舊震撼無比。
並非只有女人才喜歡大雞巴,男人當然也會。
不是說這個男人心里變態,而是人類對生育的本能,對生殖器比自己大的同類,有種與生俱來的崇拜。
就好比,當你在衛生間小便時,旁邊突然來了一個猛男,掏出一根比你大得多的大雞巴,你會是一種什麼心情?
嫉妒?自愧不如?還是崇拜?
隨著時代發展,這些人種中,逐漸產生了一些異類。
就比如,那些崇拜大雞巴的男人中,有的撅起屁股,從此變得不男不女。
有的男人則想盡辦法,將他最愛的女人,送到大雞巴猛男的床上。
葉飛就是第二種人,當他看到媽媽握住特姆的大雞巴時,綠母的刺激感,頓時讓他渾身顫抖。
“媽!您試試,能不能含住特姆的大雞巴”他激動的指揮道。
“嗯!”蘇婉晴同樣緊張的老臉滾燙,在兒子的攛掇下,兩只手一起握著特姆的大雞巴,盡可能的長開小嘴,想要含下特姆的大黑屌。
但特姆的大雞巴實在太大了,比鵝蛋還要大,不經過長期適應,很難一口將其含住,更別說,蘇婉晴還是第一次呢。
折騰了半天,蘇婉晴才堪堪將特姆的大龜頭,塞進嘴里。
但想要如同歐美猛片一樣,大口大口品嘗黑人的大雞巴,根本做不到。
因為,當特姆那顆大龜頭,完全插入媽媽的小嘴時,已經徹底將媽媽的小嘴占據,根本動彈不得,就連想要抽插一下也很困難,更別說深喉了。
看到媽媽腮幫子鼓鼓的模樣,葉飛不禁不但心,反而猥瑣的笑道:“媽媽!黑奴的大雞巴好吃嗎?”
蘇婉晴十分難受,嘴里插著一根滾燙的大雞巴,根本沒法說話。
聽到兒子如此調侃自己,她頓時用憤怒的眼神,惡狠狠地瞪了過去。
見此一幕,葉飛不禁感到一陣滑稽,繼續調侃道:“難道黑奴的大雞巴太好吃,媽媽都不想回答兒子的問題?”
“滾一邊去!”蘇婉晴終於受不了這個變態兒子,用力拔出嘴里的大雞巴,呵斥道。
“呵呵呵!”葉飛頓時哈哈大笑,不以為意。
隨即裝出一副沮喪的模樣,委屈的說:“媽媽真薄情,有了大雞巴老公,就不要我這個兒子了!”
蘇婉晴氣急,為了報復兒子,干脆將計就計,冷哼道:“那當然,現在人家有了大雞巴老公,並且還懷上了他孩子,老娘才看不上你這個小王八。”
“額。。。”葉飛神色一滯,小兄弟頓時更加堅硬,馬眼頓時漏出幾滴前列腺液。
他當然知道,這時媽媽在生氣時,無意間說出來的。
但也太特麼刺激了,媽媽有了黑老公後,竟然不要他這個親生兒子了。
他頓時感到一種,心愛之物被人奪取,最愛的女人被人強占的失落,但正是這種感覺,刺激的他渾身發顫。
因為,如果不是他這個親兒子,媽媽不會被黑奴奸淫,也不會懷上黑奴的野種,更不會因此愛上黑奴,拋棄他這個親兒子。
此時此刻,葉飛心里的綠奴之火熊熊燃燒,激動的難以自持,雙腿一陣無力,撲通一聲,跪倒在媽媽和特姆面前,哀求道:“媽媽我錯了,求求您不要離開兒子,不能伺候您和黑爹交配,兒子以後還怎麼活呀!”
原本蘇婉晴還被兒子下了一跳,見兒子跪下來哀求,還以為兒子當真了。
但當她聽完兒子的話,頓時被氣笑了,嗔怒道:“小王八蛋,你就那麼想伺候老娘和黑奴上床?”
葉飛跪在一旁,激動的回答:“想!媽媽,我做夢都想!”
接著他又道:“兒子不僅想伺候媽媽和野爹交配,還想幫媽媽養野種,越多越好,這樣一來,咱家以後就能人丁興旺,兒孫滿堂!”
聽到兒子的回答,蘇婉晴尷尬到不知如何回答。
但轉念一想,既然兒子想要這樣,自己又何必堅持?干脆和兒子一起墮落,從此享受驕奢淫逸的生活,何樂而不為呢?
想到此處,於是她沒好氣道:“好啊!小王八,這可是你說,到時看著一屋子野種弟弟,你可別犯難!”
葉飛頓時猥瑣的笑道:“嘿嘿嘿!媽媽放心,您生多少,兒子就能養多少,保證讓媽媽滿意!”
聞言,蘇婉晴不禁白了兒子一眼,隨即握住特姆的大雞巴,再一次將比鵝蛋還大的龜頭,努力的塞入自己的口中。
自始至終,聽著葉飛母子淫蕩的話語,特姆一語不發。
經歷的多了,他什麼場面沒見過?
有些男人,信誓旦旦的保證,絕不嫌棄妻子和奸夫生的野種。
但當綠帽欲散去後,他們便後悔了。
有的還好,只是逼著妻子把野種打掉。
而有些心狠手辣之輩,為了防止妻子生下野種給他丟臉,要麼拋棄到很遠的地方,要麼干脆。。。。。
雖然也有心胸寬廣之輩,不僅希望妻子生野種,還迫不及待的想給奸夫養孩子。
但這種人,畢竟少之又少,對於葉飛的話,特姆根本沒放在心上。
此時,他昂首挺胸,居高臨下,如同王者一般,俯視跪在他胯下的母子。
蘇婉晴在想開後,變的不在拘謹,小嘴大開大合,盡可能的接納他的大雞巴。
而葉飛,則跟個龜奴似得跪在一旁,興奮的看著媽媽,津津有味的,品嘗黑奴的大雞巴。
漸漸地,蘇婉晴嬌艷的紅嘴,開始適應特姆大雞巴的尺寸,抽插起來,也變得順暢很多。
在兒子的慫恿下,她甚至還想嘗試一下深喉。
但特姆那顆黑色龜頭太大,卡在扁桃體位置便難以深入,弄得蘇婉晴干嘔不止,唾液一縷一縷,流的一脖子都是。
幾次無果後,蘇婉晴干脆放棄,拔出嘴里的大雞巴,大口大口喘氣。
葉飛看到這一幕,媽媽嘴角和脖子上那些液體,不禁猛咽唾沫。
那可是媽媽舔過黑奴的口水,他雖然對黑奴的大屌沒有興趣。
但媽媽含有黑奴臭味的口水,他早就想嘗試一下。
於是,他趁媽媽還在喘息之際,跪著走了過去,一口吻住媽媽紅唇,瘋狂的將舌頭伸了進去。
“唔!”蘇婉晴只是稍微掙扎了一下,隨即深情的和兒子吻在一起。
“吱!吱!吱!”
母子倆的舌頭,就在特姆面前交纏在一起,彼此交換唾液,不停地發出,各種讓人面紅耳赤的淫靡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