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完了性福又刺激的端午,葉飛並未急著帶媽媽出去浪。
回去後,他便讓姜雲,將阿明安排到綠竹居山後,一座新修不久的宅院。
由於這里靠近秦王府,屬於重兵把守的地帶,除非有實力強大的煉氣士暗中窺探,否者絕不會有人知道其中端倪。
為了防止這種事發生,這次他並不打算帶上沈紅英。
由她坐鎮黃石城,基本萬事無憂。
因為他有預感,昆侖神教吃了個大虧,絕對不會善罷甘休,肯定會千方百計搞事。
但有了沈紅英坐鎮,自然少不了上官百川這個婖狗。
兩大絕世高手的神識,完全能覆蓋整個黃石城。
只要昆侖神教的人敢搞事情,定讓他們有來無回。
做完了這些,葉飛便帶著媽媽,以及黑爹特姆,踏上性福又刺激的中原之旅。
首先,葉飛想去鐵衣門看看,能不能拉攏這個勢力,成為自己的得力臂膀。
因為根據影密衛來報,天地會之所以能在江南地區混的風生水起,少不了某些野心家的支持,其中就有不少勢力強大的江湖門派。
而鐵衣門靠近江南,天地會一旦膨脹道一定程度,勢必會想辦法拉攏這股力量。
而由於鐵衣門修行功法特殊,防御力及其駭人,越級和比自己高兩重天的高手戰斗,即使不能贏,但也不會輸的太快。
而且盧山曾透露過,他的父親,早年前便是八重天巔峰!
又過了這麼多年,實力到了怎樣恐怖的地步,連他這個兒子都不清楚。
這樣實力強大的存在,要是跑去對手那邊,將來勢必會是一大麻煩。
不過好在,盧山已經徹底淪陷,成為整天都想著,怎樣討好妻子和小黑爹的綠帽奴!
這一次,除了媽媽和特姆外,同行的還有盧山夫婦,以及他們的黑奴干兒子。
六個人,兩匹馬,一兩車,恨意的行走在官道上。
初夏時節,天氣風和日麗,微風拂過,讓郁郁蔥蔥的大地充滿了活力。
葉飛和盧山騎馬在前面帶路,特姆辛苦一些,負責操控馬車。
小黑奴就爽了,在馬車里摟著干娘上下其手,甚至還當著蘇婉晴的面,把手伸進干娘的雙腿間,一頓亂樞。
別看穆清研都懷孕了,但騷逼天天被黑奴干兒子操,反而變得更加敏感。
小黑奴還沒樞幾下,就已經俏臉緋紅,氣喘吁吁,無力的癱倒在黑奴兒子懷里。
見此一幕,蘇婉晴頓時忍俊不禁,嗔嗤一聲嬉笑道:“清研妹子好生有趣,都已經懷上黑爹的野種了,咋還跟個小媳婦似得?”
“回去見了公婆,不怕被他們看出端倪,肚子里懷的不是他們的孫兒,而是黑爹的野種!”
“你猜,他們會怎樣收拾,你這個淫蕩無恥的騷兒媳?”
聽聞此言,穆清研不由渾身一顫。
雖然說,自己懷上小黑爹的野種,得到了丈夫的鼎力支持。
並且也想好了說辭,應付公公婆婆的盤問。
但肚子懷的,畢竟不是丈夫的孩子。
公公婆婆都是實力不俗的絕頂高手,萬一哪天被他們發現,倒時自己將面臨怎樣的懲罰,她光想想就不寒而栗。
但俗話說的好,富貴險中求。
自從跟黑奴干兒子發生關系以來,自己就徹底迷戀上,黑奴干兒子粗壯的大雞巴。
尤其是,當二十多公分長的大黑屈,狠狠地捅進她的子宮!
那身體被脹滿,靈魂得到滿足的快感,像是洪水猛獸一般,不斷侵蝕她的心智,使她徹底迷戀上,跟黑奴干兒子交配的樂趣。
即使明知將來,自己懷上黑奴野種的事情,會被公公婆婆發現。
但給黑爹傳宗接代,是每個媚黑娘的使命。
那種身體被填滿,靈魂無比滿足的感覺,讓她深深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再加上,丈夫曾向她承諾。
萬不得已時,他會向父母坦白,自已是綠帽奴的事實,將所有的罪責,全都攬在自己身上。
即使不惜和父母決裂,也要保她周全。
有了丈夫的承諾,穆清研這才有信心,生下她和小黑爹的野種。
只是被蘇婉晴這麼一調侃,想到很快就會見到嚴厲的婆婆,她不由的緊張起來。
真怕婆婆知道真相後,不顧兒子的阻攔,也要殺了她這個給宗門蒙羞的淫婦。
然而,被黑奴兒子握住奶子一頓揉搓,強烈的刺激與快感,很快便衝散心頭的陰霾,激動的和黑奴干兒子吻在一起。
車外,葉飛和盧山騎著馬,並排走在前面。
他們一邊商量著,等到了鐵衣門,該如何說服盧山的父親,加入自己的勢力。
根據盧山所說,他的父親盧元龍,並非追名逐利的人,相反平時清心寡欲,除了修行還是修行。最大的夢想,就是成為絕世高手。
等通往靈界的縫隙重現人間,他也想和群雄逐鹿,爭奪一絲成仙的機緣。
就連宗門的大小事物,都是他的母親譚二娘在打理。
若想拉攏鐵衣門站隊,除了鐵衣門門主盧元龍外,還得搞定他的妻子譚二娘。
但究竟如何搞定,就連盧山這個親兒子,一時也拿不定主意。
因為他的母親,可不是一般尋常女子。
年輕時,便是遠近聞名的俠女,行俠仗義,懲奸除惡,練就了沉穩內斂的性格。
平時不喜形於色,對門內弟子言行約束嚴格,即使是自己的親兒子,一旦犯了錯,也一視同仁,毫不留情。
盧山和弟弟,從小便被母親高壓監管,即便長大後,已經成家立業,但在母親面前,依舊是個乖寶寶。
聽盧山這麼說,葉飛反倒更加好奇,這個譚二娘,究竟是個怎樣的女子。
走走停停,一路上看到太多生死離別,天下大亂,苦的終究是老百姓。
不過好在,西北地區並無戰事。
再加上秦王的遠征軍大勝,覆滅了高昌不說,還打得西域聯軍潰不成軍。
東突厥更是被一戰嚇破膽,龜縮進草原深處不敢露頭。
許多曾經仰慕秦王的老百姓,受夠了朝廷的軟弱無能,不惜托兒帶母,也要前往秦王勢力范圍內安家樂業。
半個月後,葉飛一行人,終於到達青山鐵衣門。
據盧山講述,鐵衣門興與南北朝,歷經十幾代人,才將鐵衣門打造成,一個擁有數萬門徒的大門大派。
雖然不及佛門和道門這種,門徒遍天下的頂級門派。
但由於修行的功法特殊,同等級對戰,簡直刀槍不入,因此成為江湖上,不可忽視的一股勢力。
盧山作為鐵衣門的少主,剛一回家,便引起宗門的轟動。
許多想要趨炎附勢的人,紛紛前來拜訪,旁敲側擊的打探,關於秦王接下來的打算。
因為盧山在遠征軍里英雄的事跡,早已人盡皆知。
以七重天的實力,力戰絕世高手數十回合,最後還能留下性命,簡直駭人聽聞。
因此,鐵衣門在江湖上的威望,也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不過這也帶來一個問題,世人都在猜測,鐵衣門是否已經攀附上秦王,成為秦王勢力的一部分?
為了招待前來拜訪的同門師兄弟,盧山還特意擺了幾桌酒宴招待他們。
整個宴會氣氛熱烈,男人們飲酒作樂,不斷贊頌盧山的英雄事跡。
女人們圍著穆清研,想聽她講述一番,關於遠征軍西征時的有趣事跡。
這時她們也發現,穆清研好像懷孕了?
要知道,盧山雖然是煉氣高手,實力早先年便達到七重天。
但也因此,生育方面好像出了問題,結婚十幾年,任沒有一兒半女。
導致很多同門都認為,等盧元龍退位後,鐵衣門門主的位置,肯定會落到盧山兩個弟弟身上。
但現在穆清研懷孕了,盧山終於有了後代。
不出意外的話,鐵衣門未來的接班人,依舊還是盧山。
這讓那些依附盧山的人,終於看到了希望,從此以後有盧山給他們撐腰,他們終於可以在宗門內橫著走。
讓那些曾經懷疑過盧山的人知道知道,誰才是鐵衣門未來真正的主人。
等宴會結束,賓客都走完後,鐵衣門的另一個主人,終於現身了。
作為一個母親,哪有不疼兒子的?
一聽說大兒子回來了,譚二娘便算好時間,等賓客走後,適時趕了過來。
只見她一系藍色長裙,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因年過五旬,身體難免有些發福,顯得體態豐腴,珠圓玉潤,簡直就是熟透了的極品熟女!
由於常年修行,身居高位的緣故,她的性格有些雷厲風行,走起路來虎虎生風,將一代俠女瘋爽英姿的氣質,體現的淋漓盡致。
也因此,看到這個不跟她商量,就擅作主張,加入秦王陣營的不孝子,上來便揪住盧山的耳朵,訓斥道:“逆子!誰給你的膽子,不和老娘商量,就跑去加入什麼遠征軍?”
“你知不知道,現在江湖的人,都在怎麼議論鐵衣門?說咱們為了追名逐利,跑去給秦王當走狗!”
“嘶!”盧山頓時倒吸涼氣,急忙求饒道:“娘親!孩兒錯了,求您高抬貴手,饒了孩兒這一次吧!”
“臭小子!還想老娘饒了你,不是在戰場上挺威風的嗎?”
“有那個精力,咋不都使在你媳婦身上,讓清研給咱老盧家開枝散葉?”譚二娘有些借題發揮,說著還看向一旁心情忐忑的穆清研。
可當她看到兒媳身上,泛著一層淡淡的孕味時,頓時便不在淡定,立馬饒了逆子,快速踱步到兒媳身邊。
“清研!你懷孕了?”她不由驚奇的問道。
因為她深知,兒子急攻心切,修行時出了岔子,導致生育方面出了問題,結婚十多年,也沒能要個一兒半女。
但現在兒媳竟然懷孕,證明兒子身上的頑疾已經好了。
這個喜訊對一個母親來說,簡直就是驚天動地的大喜事!
可穆清研卻緊張的不行,腳指頭都抓緊了。
因為修為越高的煉氣士,神識便越強大,在自身一定范圍內,可以清晰的感知世間萬物。
甚至腹中的胎兒,流的是什麼血,都能感知的一清二楚。
也因此,沈紅英一眼便看出她肚里,懷的事黑奴的野種。
婆婆雖然不是絕世高手,但也有八重天的實力,真怕她看出什麼,大發雷霆,當場一掌斃了她這個淫蕩兒媳。
自已死了倒不打緊,可肚子里孩子是無辜的。
甚至娘家也因此牽連,鬧得個家破人亡。
不過好在,婆婆的修為,只有八重天,神識還未達到,絕世高手那般神鬼莫測。
雖然能感應到,兒媳肚子里有個小生命,正在繭壯成長。
卻不能感應出這個孩子,究竟是不是兒子的血脈?
不過歷來夫妻關系不錯,而且盧山又是鐵衣門未來的接班人,量穆清研也不敢,給兒子戴綠帽子。
所以,譚二娘自以為然的認為,兒媳肚子的孩子,是兒子的的種。
再也不是曾經那個,因為兒媳生不出孩子,而冷眼相待的惡婆婆。
婆媳依偎在一起,作為過來人,譚二娘不斷向兒媳,傳授育兒之道,聊的相當熱烈。
見此一幕,盧山都跳到喉嚨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這時,他才向母親,介紹起葉飛。
“娘!這位是我的義弟葉飛,他現在可是秦王的大紅人,覆滅高昌,剿滅突厥,都是他一手所謂!”
“哦!?”聞言,譚二娘這才注意到,兒子身邊的那個年輕人。
自從得知,兒子跑去加入遠征軍後,譚二娘便對秦王勢力的一舉一動,極為上心。
甚至還讓其他參與其中的鐵衣門弟子,給她通風報信。
因此關於葉飛的信息,她知道的也不少。
當她得知,秦王竟然拜一個,寂寂無名的年輕人為大將軍時,還以為秦王瘋了,不怕這小子,把數萬大軍都葬送在高昌嗎?
結果讓人萬萬沒想到,高昌不僅被他覆滅,東突厥甚至被一戰打回解放前,從此一踝不振,龜縮在草原深處不敢露頭。
一字並肩王的名號,甚至一度超過了秦王。
隨後他帶著兩大絕世高手,勇闖皇城這件事,也被人扒了出來,被人們津津樂道。
她著實沒想到,這樣大名鼎鼎的人物,竟然跟兒子是結拜兄弟。
雖然如此,但葉飛畢竟是,秦王欽封的一字並肩王,見他如見秦王。
譚二娘作為大唐的百姓,自然要上去見禮。
於是她微微正身,走到葉飛面前款款一禮,恭敬道:“民女見過一字並肩王!”
見狀,葉飛立馬上去扶起譚二娘,欲要客套一番。
結果下一刻,他不禁一愣,瞪大了雙眼。
只見譚二娘微微欠身,導致其露出雪白的酥胸,以及深不見底的溝壑。
這奶子也太他媽極品了,又大又圓,恐怕一只手也難以掌握。
放在後世,至少也是個G杯。
葉飛也算閱女無數,但奶子如此碩大的女子,還是頭一次。
搞得他都有些蠢蠢欲動,真想一把抓上去,試試究竟有多舒服。
等譚二娘一抬頭,頓時便從葉飛的眼眸中,看到那一抹狠瑣。
她好似意識到什麼,下意識低下頭,就見自己的春光,都被葉飛看光了。
作為鐵衣門的主母,竟然被人赤裸裸的盯著隱私部位,要是換做別人,早被她一把掌拍死了。
但葉飛是秦王的大紅人,並且還是兒子的義弟。
自己要是傷到他,對誰都不好交代。
想到這,她幽怨的瞪了葉飛一眼,並未將事情鬧大,轉身便走向,懷上孫兒的兒媳身邊。
沒想到的是,等她轉身後,葉飛卻又狠瑣盯著她的大屁股,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一旁的盧山,大氣的都不敢出,生怕娘親一怒之下,和葉飛大打出手,到時自己就竟該幫誰呢?
葉飛卻不以為然,甚至還衝他傳音:“大哥!你娘的屁股真他媽肥,有沒有想過讓黑爹騎上去,用大雞巴捅開她的子宮,給你娘下種?”
盧山頓時渾身一顫,臉難以置信的看向他,這怎麼可能?!
母親可是父親的妻子,鐵衣門的女主人,身份何其尊貴,何其高傲。
而且修為高深,有著煉氣八重天的實力。
她不願意的事情,恐怕這世上,沒人能強迫她。
然而……他的腦子里,莫名浮現出一副畫面。
母親肥美豐腴的胸體,被皮膚漆黑身材雄壯的黑奴,用給小孩把尿的姿勢抱著。
長達三十多公的大黑屈,猶如打樁機一般,瘋狂的衝擊母親肥美的肉穴。
而母親本就發福的肚子,不知被灌了多少濃精,或者懷上了黑奴的野種,顯得異常腫脹。
看不清臉的黑奴,一邊操著母親的騷逼,還一邊向他走來。
他蠢蠢欲動的綠帽癖,瞬間戰勝理智,只覺雙腿一軟,有種想要給黑爹跪下的衝動。
還好他即及時反應過來,急忙止住了下跪的動作。
要不然,自己真沒法解釋,為何莫名其妙的跪在地上。
譚二娘挽著懷上孫兒的兒媳,一邊噓寒問暖,一邊傳授育兒知識。
哪會想到兒子對她,竟然有此等壕捉的想法。
這時她也注意到,兒媳身後還有個皮膚勤黑的少年,不由黛眉微蹙。
這是…黑奴?
在這個時代,黑奴在大唐十分常見,許多豪商富賈,都喜歡在豢養黑奴,或讓他們充當打手,或從事苦力勞動。
譚二娘身為鐵衣門的主母,曾被人建議,買幾個黑奴來打掃宗門的衛生。
於是她懷著好奇心,到奴隸市場見過黑奴後,立馬打消了這個想法。
黑奴不僅長得丑,而且還有狐臭,隔著十幾米就能聞到!
從小就有潔癖的她,當場就一陣反胃。
譚二娘有些想不通,大唐是沒人了嗎?為什麼要買這種又丑又臭的東西回家,難道不礙眼嗎?
不過眼前這個小黑奴,黑是黑了點,但臉型輪廓卻像大唐人,不像黑洲的純種黑奴,跟他媽大猩猩似得,丑得那叫驚天動地!
所以第一眼看去,並未感到反感,還好奇的問道:“這孩子是?”
正在幻想著,媽媽被黑爹奸淫的盧山,這才反應過來,下意識就說道:“他是我和清研的黑…額…干兒子!”
“啊!?”聽聞此言,譚二娘滿臉震驚,這個小黑奴,竟然是兒子的干兒子?
照這麼說,自己豈不是有個黑奴孫子?
這怎麼行,鐵衣門可是享譽天下的名門正派,不是什麼牛鬼蛇神都能進來的。
鐵衣門那些死對頭要是知道,鐵衣門將來的接班人,竟收了個黑奴干兒子,還不得笑掉大牙,肆意抹黑。
就在她驚愕之際,還不等她反應。
剛才差點說漏嘴,滿臉冷汗的盧山,收到葉飛的眼神後,連忙對小黑奴說道:“修兒,還不快跪下,給你奶奶磕頭見禮!”
小黑奴也不傻,早就聽干娘說過,眼前這位體態豐盈,炯娜多姿的極品熟女,才是鐵衣門真正能做主的人,只有被她認可,自己才能在鐵衣門待下去。
於是他毫不猶豫,以極快的速度,嗔通一聲跪在譚二娘腳下,咚咚磕了三個頭,親切而恭敬道:“孫兒見過奶奶!”
譚二娘神情一怔,愣了好幾秒,等她反應過來後,立時看向兒子,駁斥道:“胡鬧!你…你…你…”
她被氣的嬌軀發抖,指著兒子的手都在發顫,想要破口大罵。
但話到嘴邊,她又說不出口。
因為盧山是她的兒子,感覺怎麼罵都是自己在吃虧。
她又想狠狠給兒子幾巴掌,但考慮到兒子家里還有客人,葉飛他們還看著呢。
自己這個母親,怎麼好當著客人的面讓兒子丟份兒?以後母子還做不做了?
只是一瞬間,譚二娘腦海里,就閃過幾個念頭。
她眼皮一陣狂跳,極力忍耐心中的憤怒,最後一句話未說,也沒搭理跪在地上的小黑奴,扶著懷上孫子的兒媳走了。
一時間,現場的氣氛有些尷尬。
盧山望著母親和妻子消失的方向,愣了許久才反應過來,滿臉苦澀的看向葉飛,一陣頭大。
但葉飛卻咧嘴一笑,回以一個不用擔心的表情。
因為從譚二娘反應來看,她雖然很憤怒,兒子竟然收了個黑奴做干兒子,簡直就是在給家門抹黑。
但她並未不管不顧,當著客人的面發飄,跟兒子撕破臉,證明她是個很在乎面子的人。
天地下沒有完美的人,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是人總會有弱點,在高貴的女人,也有軟弱的一面。
只要沒有直接將小黑奴趕出家門,就有從中斡旋/作梗的機會。
他就不信了,連沈紅英,觀音婢,紅拂女,這樣站在人類金字塔尖的女子,都被他的陰謀詭計,拽如無底深淵!
一個小小的譚二娘,難道還能讓她跑了不成?
接下來的幾天,一切都很正常,小黑奴在盧家,該端茶端茶,該遞水遞水。
穆清研挺著大肚子,走路顯得費勁時,他還很孝順,主動給干娘捏肩捶背。
不管他是不是真孝順,但人家確實坐到干兒子的義務,甚至比親兒子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些,都被前來看望兒媳的譚二娘看在眼里,見到兒媳的黑奴干兒子如此孝順,她竟有種莫名的黯然。
她此生有五個孩子,三個兒子,兩個女兒。
女兒都已經嫁為人婦,有著各自的家,除了少數佳節,回帶著孩子回來看她很,平時很難看到人,感覺親情都淡了。
兩個小兒子雖然經常在身邊孝順,但她不是傻子,看得出來,兩個小兒子陽奉陰違的嘴臉。
不過是見大哥沒有生育能力,想取而代之吧了。
而她的丈夫盧元龍,簡直就是個武痴,此生最大的願望,就是成為絕世高手。
為了獲得更多修煉時間,他甚至將鐵衣門的掌控權都交給了妻子,除了閉關還是閉關,根本看不到人。
她貴為鐵衣門的主母,有著貴不可言的身份地位,但卻不能像平常老百姓那樣,享受基本的親情和天倫之樂。
長此以往,導致她的內心,堆積了太多的寂寞和空虛。
正如葉飛所料的那般,見兒媳的干兒子如此孝順,她竟有種莫名的嫉妒。
這天,一家相約出去爬山,領略大自然的無限美好。
正好譚二娘來看兒媳,被拉著一起去。
幾番推脫後,譚二娘也不好傷了兒子的孝心,只好答應下來。
剛開始還好,看起來都很正常。
結果走著走著,可能是挺著大肚子的原因,穆清研總說腳很酸。
盧山像是收到什麼信號,於是故作打趣道:“那你還不坐下,讓咱兒子給你揉揉腳!”
聽聞此言,旁邊的譚二娘,頓時秀眉微皺。
要知道在古代,女人的腳,也是隱私部位,不能輕易示人,更不能給別人的男人染指。
可兒子倒好,竟然讓小黑奴給妻子捏腳,這不是等於,主動讓別人侵犯自己的妻子嗎?
就在她思考時,穆清研已經坐到一塊大石上,毫無顧忌,當著婆婆的面,伸出猶如出水芙蓉般的玉足,遞到黑奴干兒子面前。
這幾天身在鐵衣門,不敢原形畢露的小黑奴,早就憋的不行,看到干娘這雙珠圓玉潤的玉足,讒的直流口水。
真想當著干爹的面,將干娘按在地上,用他二十多公分長的大黑席,狠狠捅進干娘的騷逼。
可旁邊還有個便宜奶奶,修為境界早已踏足八重天,是個不擇不扣的女怪物。
要是把她惹毛了,還不得一巴掌要了他的小命?
想到這,他不由後怕,強忍著衝動,“規規矩矩“捧起干娘的白哲嬌嫩的蓮足,輕輕按摩起來。
然而他嫻熟的按摩技巧,卻讓譚二娘看出了端倪。
這小子如此熟練,難不成,經常給兒媳“按摩“不成?
想雖然這樣想,但她又沒證據,兒媳又懷了自己的孫子,萬一因此傷了兒媳的自尊,導致兒媳心理出現問題,好不容易懷上的孩子流產了的話,那兒子豈不是要恨死她?
想到這,她只好強忍著萬般疑惑,先不打草驚蛇,看看里面究竟藏著什麼秘密?
穆清研當著婆婆的面,被小黑爹抱著玉足一陣揉搓,心里緊張到了極點,深怕婆婆看出什麼,要殺了她這個,懷上野種的淫蕩兒媳。
但與此同時,她又有種莫名的激動。
當著婆婆的面被小黑爹侵犯,讓她興奮的不行,竟然比當著丈夫的面,跟小黑爹交配還要刺激!
在這種既緊張又興奮的刺激下,她肥美的蜜穴,不自禁的分泌出絲絲縷縷粘液。
真想讓黑爹將她按在地上,用大雞巴好好懲戒一番,她這個當著丈夫和婆婆的面,隨意發情的媚黑母豬!
不過,經管如此,她也沒忘了自己的任務,那便是試探婆婆的底线,看看婆婆究竟能忍耐到哪種程度?
見婆婆並未阻止黑爹給她按摩,於是她強忍著畏懼,故作孝順的樣子,對婆婆說道:“娘親!您也坐下吧,讓修兒也給您按按!”
譚二娘不由神情一滯,萬萬沒想到,兒媳竟然會有這種想法。
自己的腳被小黑奴褻玩就算了,竟然還想拉上自己的婆婆,這女人真不要臉!
就在他想要嚴詞拒絕的時候,兒子竟也勸解道:“娘親!這些年讓您辛苦了,快坐下,讓您孫兒給你也捏捏腳!”
“…………”
聽聞此言,譚二娘真想給兒子,罵個狗血淋頭!
這個逆子,覺得老娘辛苦,可不自己動手?非得假手一個黑奴,難道你不懂,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嗎?
你能忍受妻子被人染指,老娘可不行。
自己可是鐵衣門的主母,身份何其尊貴,不知被多少人奉為偶像,怎麼可以自甘墮落,讓卑賤又肮髒的黑奴站汙身子。
雖然只是腳步,但要是讓人知道,自己一生清譽,豈不是都毀了?
見她猶豫不決,並未第一時間拒絕,盧山心里既緊張又刺激。
賢弟不愧是神人,連這都被猜到了,娘親果然沒有第一時間拒絕。
與他他按照葉飛的計劃,故作幽怨道:“娘親!孩兒知道,您對這個干孫兒一直抱有成見。”
“但這些日子你也看到了,修兒他如此孝順,盡心盡責的照顧清研,忙前忙後。”
“他雖然不是我親生的,但卻親生的都要孝順。”
“孩兒在外建功立業,很難照顧到清研,也多虧了他,清研才能健健康康的,懷上咱盧家的孩子!”
“您即使在嫌棄他,但至少也要給他盡孝心的機會吧,或許您會對這個孩子另眼相看呢?”
譚二娘黛眉微皺,兒子說的雖然不無道理,但她總感覺哪里不對。
作為黑奴,對主人盡忠不是他們的職責嗎?卻被兒子說的如此冠冕堂皇,甚至都有些強詞奪理。
但看到兒子和兒媳那希冀的眼神,好似觸動了她心底的某根心弦。
由於身居高位,所謂高不勝寒。
她所能接觸到的人,要麼對自己阿諛奉承,要麼敬而遠之。
就連自己的兩個小兒子,看似想盡辦法孝順,實際不是過是利用她,成為鐵衣門未來的新主人罷了。
作為母親,即使明知兩個小兒子沒安好心,可她依舊很享受這種感覺。
但和“真誠”的大兒子相比,多少差了點意思。
想到此處,她竟有些不好意思,拒絕兒子的“好心“。
可讓黑奴給她捏腳,總會讓她想起,奴隸市場上那些,又髒又臭的黑奴,想想就一陣反胃。
盧山見母親在猶豫,不由心中大喜,於是走到母親身邊,柔聲說道:“母親!坐下嘛,等下您要是不喜歡,兒子親自給您按就是了!”
譚二娘頓時瞪了他一眼,真想臭罵道,你若是真孝順,直接自己動手不久行了,何必饒這麼大一個彎子?
可又想到道德倫常,兒子怎麼可以給母親按摩腳,豈不是大逆不道,違逆綱常?
就當她糾結要不要拒絕時,兒子竟扶著她,坐到兒媳身邊,打趣道:“娘親!您又不是黃花大閨女,咋還害羞的跟小媳婦似得,您就好好坐下,讓孫兒給您好好放松放松!”
譚二娘頓時怨怒的瞪了兒子一眼,簡直強詞奪理,卑鄙下流!
究竟是怎樣無恥的兒子,才會想到,讓黑奴給娘親捏腳,就不怕傳出去,被世人唾沫。
但也許寂寞了太久,想到馬上要被陌生男子,玩弄盈盈一握的蓮足,除了感到羞恥外,竟然有種莫名其妙的刺激。
再看兒媳被黑奴按摩時,那銷魂的模樣,她不由咽了口唾沫,居然有種躍躍欲試的衝動。
她感覺自己就像中邪了似得,自從大兒子回來後,自己就像便了個人,變得不在矜持,變得……欲求不滿。
她那里知道,早已墮落到毫無底线,無恥卑劣的兒子,前不久曾送過她一個香囊。
這種香囊聞起來很舒服,而且很輕微,並不會讓人感到突兀和不適。
剛開始時不會有什麼,但時間一旦長了,里面的某種物質,便會慢慢改變她的心智,激發她潛藏在心底的欲望。
出於對兒子的信任,她絲毫沒往這方面想,根本想不到,最讓她信任的兒子,心里究竟有多齲架!
見母親沒有拒絕,甚至還一副羞怯的模樣。
盧山做了三十幾的兒子,還是第一次看到母親,這般嬌羞美艷的樣子,激動的差點跳起來。
不過未免打草驚蛇,他只好強趁著衝動,對小黑奴囑托道:“修兒,先給奶奶按按吧,讓她也體驗一下你娘親的快樂!”
“嗯嗯!好的“小黑奴早就有這個想法,天天看著這個極品美婦,他早就讒的不成。
現在機會就擺在面前,他怎錯過呢。
他立馬放下干娘的柔蹄,迅速爬到譚二娘腳下,如獲至寶般,溫柔的抬起她穿著修鞋的小腳。
古時候,女人都以腳小為美,明清時期,更是有纏腳的惡習。
一米六出頭的譚二娘,秀足看起來格外小巧。
小黑奴激動的不行,一想到這可是干爹的母親,鐵衣門實際的掌控者!
現在卻乖乖坐在石頭上,等著他給其“按摩“秀足。
這種事情對於一個黑奴來說,簡直不可想象,天地下又有幾個黑奴,能由此殊榮?
他興奮的捏著“奶奶”的腳踝,視同至寶般,輕輕脫去精致的淡紫色秀鞋,頓時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倏地鑽進他額鼻腔。
這種獨特香味,比催情劑還要猛,小黑奴頓時便感覺渾身燥熱,雙腿見那根巨物,差點就把褲檔給頂破了。
還好他及時忍住衝動,微微弓下身子,不讓便宜奶奶看出端倪。
等柔軟的白色錦襪脫下時,譚二娘那嬌羞的玉足,終於完完整整暴露在空氣中。
一時間,在場的人都傻眼了。
只見譚二娘的玉足,不過盈盈一握,嬌巧可人。
由於常年被襪子捂得的嚴嚴實實,顯得格外白嫩,握在手里猶如玉石般溫潤。
小黑奴差點沒忍住,一口就給含進嘴里。
還好他不傻,知道那樣的後果,現在還不是時候。
於是他強忍衝動,溫柔的開始給奶奶按摩。
剛開始,譚二娘還很矜持,秀足被一個毛頭孩子捏在手里把玩,而且還當著兒子和兒媳的面,羞的她心亂如麻,好幾次都想抽回自己的玉足,頭也不回的逃離這里。
可隨著小黑奴繼續按摩/愛撫,精湛的按摩技巧,以及對女人敏感帶的了解,往後沒一個動作,全都按在譚二娘的弱點上。
不出幾個來回,譚二娘沉寂多年年的情欲,竟然就這樣死灰復燃,大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現在她終於明白,兒媳剛才為何回露出,那般享受的模樣,這哪個女人頂著住啊?
也許是太久沒有被男人愛撫,她竟慢慢愛上這種感覺,甚至無意間,將另外一直腳,也給伸到“好孫兒”懷里,讓自己快樂加倍。
見此一幕,對於綠帽奴老說,怎麼能不激動。
妻子已經完全變成媚黑妹,而且還懷上了黑爹的野種。
先母親沉迷在,被黑爹按摩的快樂種。
見到媽媽欲拒還迎,嬌羞享受的模樣,盧山渾身發顫,下面那活兒,硬得差點血管爆裂,真想掏出來狠狠套弄。
但他並未得意忘形,母親也只是堪堪接受,黑奴干孫子給自己按摩,還未到徹底淫墜到,即使兒子當著她的面自瀆,也不會生氣的程度。
就這樣,小黑奴抱著譚二娘珠圓玉潤的秀足,玩兒了有十幾分鍾,氣氛逐漸有些尷尬起來。
尤其是譚二娘,刺激過後一陣後怕。
她竟然當著兒子兒媳的面,被黑奴按摩時,露出輕浮的模樣。
兒子兒媳會怎樣看自己,會不會覺得,她這個母親,是個道貌岸然的淫婦?
可小黑奴按摩的手段,實在太高明了,連她這個飽經滄桑的女人,年過五旬還控制不住躁動起來,簡直太丟人了。
又想到兒子既然能容忍,黑奴褻玩妻子的秀腳,證明他不是心胸狹隘的男人,應該不會對母親,有什麼不好的看法吧?
譚二娘現在很矛盾,你根本想不到,一個常年得不到滿足的女人,心底有多空虛。
導致她被黑奴按摩時,腦力竟閃過一幕,自己和黑奴糾纏在一起的模樣,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疤疼。
她感覺自己要瘋了,怎會有這種壕架的想法?!
自己可是鐵衣門的主母,稱她為師母師奶的人不計其數。
如此高貴聖潔的女人,怎會想到跟身份卑賤的黑奴交嬉???
她心里害怕極了,好像抽回叫,飛似得逃離這里。
但酥麻蝕骨的快感,在小黑奴精心愛撫下,源源不斷的從腳步擴散至全身,真讓人著迷!
她嘗試過好幾次,想要收回秀腳。
可嬌軀卻很誠實,任憑心里如何使喚,身體卻卻毫無動作。
掙扎無果後,她死的心的有了,真想不明白,剛才為何要答應,搞得現在騎虎難下,丟死人了。
萬萬沒想到,也許是太過激動,盧山竟然開始作死,再次囑托道:“修兒,你看你奶奶腳上全是汗,還不快給她婖干淨!”
小黑奴頓時大喜,既然干爹都發話了,那他一個黑奴還怕什麼,寧死也要做裙下鬼,快速舉起便宜奶奶的玉足,伸出猩紅的舌頭,貪婪的婖上一口。
譚二娘頓時渾身一怔,只覺被小黑奴婖過的地方,如同烙鐵一般滾燙。
以此同時,身為女人最後的低強,終於爆發而出,一腳便踢翻小黑奴,赤著玉足消失在山林中。
盧山和穆清研立馬就惜了,剛剛還好好的,一切都在按計劃發展。
只要能拉母親下水,被黑爹操成黃皮母豬,從此以後,他們便可以高枕無憂,不僅不用怕生野種被發現,甚至還能和母親一起,享受這種淫墜的生活。
可現在,因為自己一時口快,導致母親出現逆反心理,事情正朝著無法預料的方向發展。
母親會不會因此而反感他,甚至從中猜到什麼,惱羞成怒清理門戶,防止他給家門蒙羞?
盧山越想越後怕,穆清研也是俏臉蒼白,愣愣的望著婆婆消失的方向。
“呵呵呵呵!”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嬉笑聲傳進他們的耳朵,這才將他們驚醒。
盧山猶如落水之人,急忙看向來人,急切道:“賢弟!這可如何是好,剛才我太激動,一時心直口快,我娘她……”
他急得如同熱鍋里的螞蟻,但葉飛卻不以為然,指了指躺在地上,一身塵土,但毫發無傷的小黑奴。
盧山也看了過去,但或許是急攻心切,並未看到什麼不妥,繼續追問道:“賢弟!我娘要是發現我和拙荊的丑事,會不會……”他越想越後怕,甚至都有些方寸大亂。
別看他在戰場上耀武揚威,大殺四方。
但實在想不到,被母親發現秘密後,該怎麼和母親解釋,怎樣和母親繼續母子關系。
不苟言笑的母親,肯定會惱羞成怒,大發雷霆,直接殺了他這個兒子泄憤口巴?
死不可怕,但被母親親手殺死,鬧得個身敗名裂,成為歷史的笑柄,他無論如何也沒法接受。
見他六神無主的樣子,葉飛又氣又好笑,次責道:“你是不是傻?既然伯母沒有直接殺了小黑爹,證明她已經開始慢慢接受,只不過最後的尊嚴還在掙扎罷了!”
“是…是這樣嗎?”聽到葉飛這樣解釋,已經地上毫發無傷的小黑爹,他任有些狐疑。
萬一不是葉飛說的那樣,這次母親真生氣了怎麼辦?
見他任在懷疑,葉飛不由臉色一肅,冷聲道:“咋地,你在懷疑我的判斷?”
“我…我…沒有“盧山連忙狡辯道。
接下里的幾天,盧山和穆清研,一直活在驚恐中,真怕母親將此事告知父親。
一想到小時候,父親訓練他時,凶狠嚴厲的模樣,他就腿肚子打顫。
好幾次都想帶妻子和黑爹跑路,但卻被葉飛攔了下來,並且向他保證,一切盡在掌握。
就這樣,盧山在家提心吊膽等了半天,一切都那麼風頭浪盡。
譚二娘回去後,好似什麼都沒發生,該吃吃該喝喝,宗門的所有事物,都安排的井然有序,只是對他這個兒子,不聞不問。
盧山實在搞不明白,到底什麼情況,娘親這般異常平靜,反倒讓讓他更加不安。
最後他實在忍不住了,直接找到葉飛,讓他給自己出出主意。
葉飛思忖再三,又想到個饋主意,於其坐以待斃,還不如主動出擊。
讓盧山用妻子肚子疼理由,把譚二娘騙出來,然後如此,如此……
被葉飛一頓洗腦後,盧山頓時信心倍增,一掃幾日的憂愁,蹦蹦跳跳的走了。
實際上,這幾日譚二娘也不好受。
他想不明白,自己都年過半百的女人,什麼大風大浪沒加過,不就是被小黑奴摸了幾下嗎,咋就把持不住,露出那樣放浪的模樣,而且還當著兒子和兒媳的面,實在太丟人了!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忽然,房門被人敲響了,嚇得她渾身一激靈。
“娘親!在嗎?”緊接著,門外響起兒子熟悉的問候聲。
不過這個兒子不是盧山,而是她的小兒子,盧毅。
說起這個小兒子,她不免一陣頭大。
也許是她小兒子的原因,從小就被她寵慣了,長大後簡直無法無天,仗著他是盧元龍的兒子,到處惹是生非,無惡不作。
強搶民女都是小事,賠點錢就了事。
有次看上一個有夫之婦,招到女方丈夫反抗,還是失手打死了人家。
這件事一度成為當地的熱點話題,被人口口相傳。
要不是譚二娘反應的快,花了大價錢擺平此事。
要不然,鐵衣門的名聲算是臭了。
回來後她拾拔了這畜生一頓,此後看似乖了很多,在她面前人畜無害,但背地里在宗門內欺男霸女。
甚至有次被男弟子捉奸在床,但顧及他是宗主的兒子,那名弟子只好忍氣吞聲,從此成為宗門的笑柄,永遠抬不起頭。
這樣行跡卑劣的兒子,作為母親即使在偏愛他,最後也被磨平耐心。
今天小兒子找到自己,不知又要鬧什麼麼蛾子?
思緒飛過,她就一陣頭大,真不想回答。
但母性又讓其於心不忍,畢竟是自己的兒子。
想到此處,她只好托著無奈的身體,去被兒子開門。
其實,盧毅早就從母親的侍女那里確認,母親現家並未出去,所以在跑來問候。
但母親一直不開門,急得他不由胡思亂想。
難道自己真的讓娘親寒心到極點,不想理他這個兒子了嗎?
這怎麼行,隨著年齡增大,他的野心也隨之膨脹。
早先盧山被傳出不能生育,那鐵衣門接班人的位置,不就空出來了嗎?
雖然上面還有個三哥,但三哥是個讀書人,從未追名逐利,與世無爭。
只要大哥真的不能生,那他就是鐵衣門未來的掌門!
眼看自己就要成為鐵衣門未來的接班人,可大嫂這時卻懷孕了,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比殺了他還難受。
但平靜下來後,他又想起一件事。
鐵衣門的功法雖然防御力很強,但卻有種先天缺陷,一旦出了岔子,重者當場碩命,輕者故步在當前境界,這輩子很難在進一步,被帶了綠帽子的那名弟子就是後者。
讓人沒想到的是,那名弟子被人戴綠帽子後,受盡世人的嘲笑與白眼。
但不知為何,竟然知恥而後勇,短時間內,接連突破兩個境界,一舉成為五重天的煉氣高手。
本來他不覺得什麼,人總會有各自的奇遇。
但結合大哥走火入魔後的症狀,以及大嫂莫名其妙懷孕,他大膽的猜測到,其中肯定有什麼關聯。
於是他迫不及待的想到母親,想要暗示母親一些什麼。
然而,自己都叫了半晌,依舊不見母親回應。
難道,自己真的傷透了母親的心?
就在這時,吱呀一聲,房門被大門了,母親體態豐盈,灼娜多姿的身子,赫然出現在他面前。
見此一幕,他頓時親情微怔,眼底閃過一抹邪光。
別看母親都已年過五旬,但保養得當,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年輕很多。
此時穿著一套白色精致襖裙,將她襯托的像個青春艦麗的少女,肥而不膩,白白淨淨。
連他這個兒子,都想摟緊懷里,狠狠躁端一番。
經管那一抹淫邪轉瞬即逝,很快被他隱藏起來。
但還是被敏銳的譚二娘捕捉到了。這種感覺她無比熟悉。
在她還沒成名時,因為她的美貌,招來不知狂蜂浪蝶視覷。
那些賊子看她的眼神,與剛兒子看她的氣韻如出一轍。
兒子對自己竟然有邪念,頓時讓她心底一寒,要不是虎毒還不食子,她真想一腳踢飛著畜生。
盧毅根本不知道,自己圾捉的想法,早就被母親看透而毫不自知,還裝作乖寶寶,給母親問安。
譚二娘甚至此子的品行,絕對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個時候找到她,絕頂沒按好心。
因為小兒子在宗門內拉幫結派的行為,她早就發現了。
以前大兒子不能生育,她甚至還默許過小兒子這種行為。
因為盧家可不止只有他們這一系,旁系視頜宗主之位已經不是一天兩天,就等著他們犯錯,然後用輿論將他們踢出去。
雖然小兒子不爭氣,但至少還是自己的血脈,即然大兒子不行,那就讓小兒子頂上。
但現在大兒子又行了,現在小兒子險惡的嘴臉怎麼看怎麼惡心。
但她並未找借口將其趕走,而是靜觀其變,坐看小兒子拙劣的表演。
聊了半天,盧毅見媽媽興致缺缺,對自己不溫不火,於是終於忍耐不住,裝作不經意間,疑惑的問道:“娘親!大哥他不是不能生嗎?嫂子咋突然懷孕了?”
聽聞此言,譚二娘頓時明白,這小畜生終於藏不住,露出了狐狸尾巴!
“你什麼意思?”這一次,她不在給小兒子好臉色,冷冷說道。
見母親有發作的跡象,盧毅不敢遲疑,直接將那名弟子,被戴了綠帽子,不僅沒有感到羞恥,反而因禍得福,修為一路高歌猛進之際事,如實向母親描述了一遍。
譚二娘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事,自古以來,被戴綠帽子這種事,從來都是男人的一聲之恥。
有的甚至深受打擊,從此一踝不振。
從未聽說過,誰被戴了綠帽子,還能修為精進的。
這種人的心,究竟有多大,還是說心里變態,就喜歡看老婆被人奸淫,這個豈不是變態嗎?
但她還是不相信小兒子的一面之詞,畢竟這小子惡行累累,保不齊想用這種方式給大哥抹黑。
想到這,譚二娘神情一凜,嚴詞道:“這種子虛烏有之事,以後不需亂說,要是被老娘發現有人議論這種事,看老娘不打斷你的腿!”
“我……”盧毅還想解釋,卻被母親一個惡狠狠的眼神給嚇到了。
又想起母親上次收拾他的時候,他都以為從下疼愛自己的娘親,真的會殺了他。
要不是幾個親人苦苦求情,恐怕自己的墳頭草,都有幾米高了。
因此他不禁生起一股恨意,都是爹娘的孩子,憑什麼把好的都留給老大,這不公平!
可他又不敢在娘親面前大放厥詞,真要是和母親撕破臉,即使將來大嫂生的是條狗,鐵衣門掌門的位置,也不會落到他頭上。
想到此處,他強忍下不忿,不敢和娘親頂嘴,要悄悄的走了。
譚二娘雖然知道,這不過是小兒子拙劣的陰謀罷了。
可她相來辦事謹慎,小心駛得萬年船,經管萬般不信,閒下來時,還是忍不住悄悄暗中觀察。
結果萬萬沒想到,這件事竟然是真的。
正如小兒子所說,那名被戴了綠帽子的弟子,在短時間內,連續突破兩個境界!
速度之快,簡直駭人聽聞,已經算是修行界的奇跡!
在沒有實質證據的情況下,她依舊不會相信,這件事和戴綠帽子是否有關聯?
萬一是人家資質過人,知恥而後勇,厚積薄發,一路高歌猛進呢?
然而幾日過去了,這件事反倒更了她的心結。
有時她睡覺都在想,溫婉賢惠的兒媳,真的給盧家生了個野種,那該如何是好?
自己會不會大發雷霆,處死這個給盧家蒙羞的淫婦?
就這樣糾結道深夜,她無奈的長嘆一聲。
要是丈夫在,那該多好啊,她真不想管這些煩心事!
可一想到丈夫,她本就郁悶的心情,頓時變得更加沉重。
丈夫閉關快有半年了吧?至今也沒個消失,自己睡在冰冷的被窩里,和守活寡有什麼區別?
她也是女人,也需要愛撫。
想著想著,她腦海里,莫名浮現一副畫面,那天和兒子兒媳爬山,秀足被小黑奴抱在懷里把玩的場景。
因而她又想起,兒媳被小黑奴按摩時,那種銷魂的神情,跟個蕩婦似得。
她頓時驚坐而起,難道…兒媳和那小黑奴……
不…不會的,兒媳可是大家閨秀,從小飽讀詩書,受到過良好教育,從來都是知書達理的模樣。
除了沒給盧家傳宗接代,真的無可挑剔。
但是…如果…兒媳肚里的孩子,真不是兒子的血脈,那問題就大了,她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第二天吃完早飯,安排好宗門的事物,譚二娘就想去大兒子家,打探一下虛實。
結果卻是大兒子沒忍住,率先來找她,還說什麼媳婦肚子疼,讓她過去看看。
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譚二娘也不好說什麼,一切都等實際證據為准。
很快娘倆就回到家中,正好遇見穆清研挺著大肚子,正在給花花草草澆水。
見此一幕,譚二娘立馬便迎上去,奪過花灑放到一邊,心疼道:“還說肚子疼,這種小事交給下人就行了,你怎可以親自動手呢?”
“萬一傷到咱老盧家的血脈,你的罪孽可大了!”
見婆婆擔憂的模樣,穆清研不禁笑道:“瞧娘親說的,我又不是黃花大閨女,哪又那麼金貴,不過是給花澆澆水辦了,咋會傷到肚子里的孩子?”
譚二娘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嚴肅的道:“那些不行,你現在可是咱盧家的功臣,現在你只需好好閒著,養好胎就行了,給咱老盧家生個大胖小子!”
聽到婆婆這樣說,穆清研心里總是難受。
婆婆這麼關心自己,但自己肚子里,懷的卻不是她的孫子。
要是能拉婆婆下水還好,若是不能,等婆婆知道真相後,還不知會傷心成什麼樣。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想盡辦法,拉婆婆下水,讓婆婆也淫墜成,黑爹大人的黃皮母豬。
讓溫婉賢淑的婆婆知道,什麼事真正的男人,被黑爹的大雞巴奸淫,究竟有多爽!
吃完午飯,盧山便提議,想帶著妻子和母親,去附近的城鎮江陵城逛逛,讓經驗豐富的母親,給即將出生的孩子,置辦生活必需品,提前做好准備。
聽到這個理由,那個奶奶還能推脫,於是欣然答應了。
等到了江陵後,剛開始他們還正常逛街購物,給即將出世的孩子,買了一大堆小衣裳。
盧修作為黑奴,自然是乖乖跟著他們身後,充當勞動力,身上掛了一堆貨物,累了個夠嗆。
等到他們逛累了,隨意找個茶樓,點,叫了幾分點份,悠閒的吃了起來。
但真的事隨意嗎?
剛開始,他們邊吃著點心,邊恨意的欣賞江陵城的風景。
由於正值雨季,剛剛下過一場雨,舉目望去,整個江陵城煙雨朦朧。
正當他們欣賞詩情畫意時,突然,一陣嘈雜聲驚擾。
譚二娘更是黛眉微蹙,向茶樓的小廝問道:“小二,怎麼忽然這麼吵?”
提起這事,小二頓時便來了興趣,滔滔不絕,將他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遍。
原來,城里去年新開了家拳館。
與普通拳館不同,里面既不招收弟子,也不傳授技藝。
而且將那些身材精壯的奴隸挑出來,帶上特制的拳套,讓他們互相搏斗,博取客人們的歡心。
試想一下,兩個肌肉址結的男人,在台上你一拳都一拳,示意揮灑汗水,那荷爾蒙爆炸的場面,別提有多刺激與激動。
如此新穎的經營方式,很快便引起世人的好奇心,閒暇之余,不管男女老少,都喜歡泡在拳館里,欣賞男人們拳拳到肉的戰斗。
萬變不離其宗的是,一般這種情況都帶有一些賭注,賭徒們看到自己選中的選手占了上風,肯定會激動的尤其呐喊,這才傳出劇烈的嘈雜聲。
譚二娘立時便明白過來,不就是另一種方式的賭場嗎?見小二說的唾沫橫飛,還以為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而盧山夫婦,聽完小二精彩的講述,倒表現出極大的興趣。
反正現在有的是時間,不如去見識見識,這個拳館究竟有何神奇之處!
譚二娘本想拒絕,可穆清研卻挽著她,用懇求的眼神望著她,希冀道:“娘親!要不咱們去看看吧。”
“這…”見兒子和兒媳都有這個興致,少數服從多數,她這個母親也不好掃興,於是便答應下來。
穆清研連忙靠在她的箭頭,幸福的說道:“娘親您真好!”
“是嗎?那就給咱老盧家多生幾個大胖小子”譚二娘趁勢打趣道。
穆清研想也不想,笑嘻嘻的答應道:“好啊好啊,只要娘親喜歡,娘親想要幾個,兒媳就給您生幾個!”
“去去去,生那麼多干嘛,咱鐵衣門又不是養豬場”一時心直口快,譚二娘竟和兒媳開起了這種玩笑。
穆清研愣了一下,沒想到婆婆還有這種輕浮的一面,隨即不依道:“哎呀!婆婆竟然這樣說人家,真是為老不尊!”
譚二娘也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但兒媳還像並未生氣,反而一副羞澀難當的模樣,美得不可方物。
她不由替兒子感到欣慰,能娶到這樣賢惠的好妻子。
就這樣,他們一邊嬉鬧,一邊走向熱鬧非凡的拳館。
實際上,進入拳館是免費的,只有茶水點心,以及視线絕佳的位置才會收錢。
盧山他們又不缺錢,自然是找了個絕佳的位置坐下。
此時擂台上,兩個男人赤裸著上身,正你一拳我一拳,攻擊對方的弱點,試圖以最快的速度,將對方擊倒,換取豐厚的傭金。
但彼此實力差距甚微,就算使出渾身解數,短時見內也很難戰勝對方。
如此一來,戰斗就變得極其焦灼,兩個渾身肌肉的男人,在擂台上輾轉騰羅,看到在場的觀眾,整個心頭提到嗓子眼,真怕自己下注的選手,被對方擊敗。
戰斗持續了約莫一個小時,最後還是有人倒下了,引起賭嬴的觀眾一陣歡呼。
而賭輸的觀眾自然不服,大叫的下一場,下一場,讓氣氛推向了高潮。
拳館好似知道大家在想什麼,很快,在觀眾期待的目光中,只見兩個黑奴赤裸著上半身,搖頭晃腦,神氣的走上擂台。
和先前的兩個本國人不同,這兩個黑奴身高起碼六尺,渾身肌肉址結,堅硬的如同磐石,光看其走路的氣勢,就有種窒息的感迎面撲來。
早先看過他們戰斗的觀眾,立時為他們搖旗呐喊,氣氛熱烈到了極致。
然而在場的觀眾,不全都是賭徒,更有其他別有用心者。
比如不遠處的一名中年夫人,當看到兩個黑奴上場時,情緒瞬間激動起來,雙腿間好似有什麼東西溢出來了,下意識的加緊雙腿。
兩個黑奴相對拱手一禮後,隨即進入戰斗狀態。
他們的戰斗和其他人不同,毫無技巧可言,幾乎都是拳拳到肉。
當拳套擊打在對方身上,發生啪啪啪劇烈的響聲,傳入觀眾耳中,簡直堪比春藥,無論男女,全都面紅耳赤,激動的盡情呐喊。
譚二娘雖然也算經歷過大風大浪,但好事第一次看到,如此焦灼刺激的場面。
擂台上,兩個黑奴誰也不服誰,戰斗不止,荷爾蒙爆炸的身軀不斷碰撞,看得眾人心驚肉跳。
見此一幕,剛開始譚二娘還有些不適應,覺得自己一個女人,不應愛出現在這種地方。
但轉瞬又看見,不遠處一個熟悉的人影,她不是江陵太守的夫人嗎?怎會出現在此?
難道她不怕被丈夫發現,到這種地方來,看兩個男人赤身裸體的戰斗。
不過見其她盯著兩個黑奴戰斗,渾身緊繃的樣子,早已全神貫注,哪還有時間考慮這些。
不得不說,女人都有慕強心里,漸漸地,譚二娘也被擂台上的戰斗深深吸引,竟然都忘記時間。
等到戰斗結束,他們一家走出拳館,整個人都還處於茫然狀態。
尤其是譚二娘,走出拳館後都有些渾渾噩噩,心事重重一直到了家。
回家後她便找借口,連飯都不吃,迫不及待回到自己房間。
迅速關好門後,她無力的靠在牆上,感覺渾身的力氣都快被抽干似得,順著牆體無力的下滑,最後跪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
如果有細心的人經過她走過的路話,可以驚奇的發現,明明天氣晴朗,可地上為什麼會有雨點?
而房間里,譚二娘跪坐在上,心里驚懼萬分,實在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在發什麼瘋?
都五十歲的人了,看到兩個赤裸上身的黑奴搏斗後,竟然當著兒子和兒媳的面發起了情。
萬一被兒子和兒媳發現,自己身為母親的尊嚴該往哪兒放?
還好她修為搞達八重天,極力忍耐之下,總算到了家。
感覺到雙腿間奇癢難耐,現在沒人在場,她終於堅持不住,將纖纖玉手伸進自己的雙腿間。
“哦!”下一秒,她發出一道讓人渾身酥麻的悶哼聲,神情享受到了極致。
多少年了,因為丈夫痴迷與提升修為,整天幻想著長生不老,完成繁衍後代後,便對男女之事毫無興趣。
而且丈夫還比她大十多歲,導致她年紀輕輕,三十出頭的年級就守了活寡,總是獨守空閨,不知多少次被極度的空閒驚醒。
可她又能怎麼辦?鐵衣門可是威名顯赫的大門大派。
自己身為宗主夫人,為了宗門的名譽,她還能紅杏出牆,給丈夫戴綠帽子不成?
考慮到這些,這些年她極力忍耐性欲,不去想那些情情愛愛。
現已年過五旬,她以為自己來了,不在想要男人的愛撫。
但她卻忘了,身為煉氣士,身體素質遠超常人。
八十多歲的沈紅英,都能生個大胖小子,何況她才五十歲,簡直還是含苞待放的小姑娘,急需男人無盡的愛撫。
剛才在拳館里,被那兩個身體強壯的黑奴刺激的不輕。
沒想到,黑奴丑時丑了點,缺點也很多。
但瑕不掩瑜,不得不說,強壯的黑奴,簡直就是行走的荷爾蒙,看得她心驚肉跳,有種老樹開花的感覺,甚至沉寂多年的卵巢,因此而蠢蠢欲動。
譚二娘托著癱軟的嬌軀,終於爬到床上,所過之處,留下一片泛著騷氣的水跡。
不行,自己不能再這樣胡思亂想下去,腦子會壞掉的。
她連忙拉上被子,捂住自己的腦袋,試圖讓自己安靜下來,可那兩個黑奴雄壯的身軀,像夢魔一般,在她腦子里揮之不去。
就連百試不爽的靜心咒,此時也失去了作用。
就這樣,她不斷在床上,扭動灼娜多姿的桐體,不斷被無盡的情欲折磨著,知道筋疲力盡,她才沉沉睡去。
她那里知道,自己身上反常的行為,全都是愛心的兒子所謂。
葉飛從系統兌換的陰陽和合散,無色無味,服下後不會立馬發作,思維也一切正常。
可一旦被點燃性欲,頓時猶如洪水決堤,一發不可收拾,除非盡快找個男人發泄性欲,否者只能掙扎到筋疲力盡。
但第二天,又會生龍活虎,跟個沒事而人似得。
不過,系統出品必屬精品,這種藥物進入人體後,會殘留好幾年才能徹底失效。
還在只要不想男女之事,藥性就不會發作,導致中毒的人,根本想不到自己已經中毒了。
接下來的幾天,譚二娘很是苦惱,自從那次拳館回來後,好似打開了心底某個封印。
平時還算正常,可一旦身邊有精壯的男子走過,她就不由之主想起男女之事,導致她雙腿間,總是濕流流的,一天要換好幾次褻褲。
尤其是那兩個黑奴的身影,一直在她腦子里縈繞,有時做夢的時候,都能蒙到自己,和那兩個黑奴……
這天,兒媳挺著大肚子來找她,關心她是不是那里不舒服,最近怎麼加她總是無精打采。
譚二娘很想說都怪你們,要不是跟著你們去什麼狗屁拳館,看到那兩個黑奴,自己也不會被激發情欲,整天滿腦子都是苟且之事,現在還有臉來問她,那里不舒服!
可她也知道,兒子兒媳也是一片好意,借這次回來,特意帶她出來解解悶。
等戰事一起,兒子肯定又要離開,繼續建功立業。
她只能怪自己都年過半百,不就是見了兩個身體強壯的黑奴嗎?就被刺激到胡亂發情,做夢都是和男人行苟且之事。
而且她夢中的男人,還是身份卑賤黑奴,她都覺得自己快瘋了。
見婆婆沒事,甚至正如葉飛所料的那般,認為是自身出了問題,絲毫沒感覺到,是兒子兒媳在搗鬼。
如此一來,計劃就要繼續下去。
葉飛只有半年時間,這次下江南,可不知拉攏鐵衣門這一件事。
穆清研這此來,是想邀請婆婆去一次娘家。
畢竟她都懷孕了,也該讓娘家人高興高興。
譚二娘本來是想拒絕,畢竟自己身上異常的現象還沒解除,萬一路上沒忍住,當著兒子兒媳的面發情,自己干脆找塊石頭撞死算求。
可兒媳的借口,實在難以拒絕。
人家都給你懷上了孫子,自己再拒絕就有些不合情理。
想到這些,她只好答應了,只期望一路上能平平安安,自己越來越敏感的身體,千萬不要出什麼麼蛾子。
第二天,一家人坐著馬車,去往穆清研娘家的路。
小黑奴作為盧山的干兒子,自然也在行列中。
經歷拳館之事後,譚二娘對這個黑奴干孫子,態度也好了很多。
當小黑奴叫她奶奶的時候,她也不在抵觸,輕聲答應。
穆清研的娘家不近也不算遠,坐車的話,至少也要兩三天。
期間回經過一個城鎮,如果在那里住店的話,形成肯定要三天。
但如果在路途中借宿的話,就只要兩天時間。
穆清研許久為回家了,當然是想早點回家,於是便提議在途中借宿,這樣就會快一些。
譚二娘並未感覺不妥,她又不是小姑娘,什麼苦沒吃過,隨即欣然答應。
直到天已經入夜,天穹上繁星點點,他們終於來到可以借宿的村子。
這是一家還算富裕的家庭,敲門後沒等多久,門內終於傳來回應。
等門打開後,眾人卻沒看見人,還以為見鬼了。
不過他們很快便發現,開門的竟是一個皮膚漆黑的黑奴,所以才導致他們第一時間沒看到人,差點鬧了個大笑話。
等進門口,這家人的主人才聞訊趕來,熱情的招待他們,並談好了價格。
一切都顯得很自然,譚二娘被安排到和兒媳一起睡,盧山和小黑奴在另一間屋。
鄉下沒什麼娛樂項目,太黑後便熄滅油燈,早早睡下。
等到半夜時,譚二娘就醒了,望著漆黑的屋頂,怔怔出神。
寂寞空虛之下,那兩個黑奴健壯的身體,再次浮現在她腦海中。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忽然,她耳朵動動,聽到一些細微之聲。
身為八重天的高手,神識極為敏銳,即使隔著一面牆,她也能通過空氣流動,感知到院子里,有個人正躡手躡腳,走向另一個房間,鬼鬼祟祟的模樣,像極了小偷。
譚二娘黛眉微皺,這種事她本不想管,但又考慮到,他們可是寄宿在這個家庭,萬一出現財務損失,這家主人肯定首先想到他們,到時簡直百口莫辯。
思緒飛過,她不動聲色的穿好衣物,並未驚動熟睡中的兒媳,悄悄出了門。
但她根本想不到,穆清研根本沒睡。一直熬到現在。
直到看到婆婆悄悄出門後,她終於堅持不住沉沉睡去,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弧度。
為了不驚擾熟睡的兒媳,譚二娘並未大張旗鼓的去抓小偷,而是默默跟在小偷身後,等人贓並獲後一舉拿下。
不多時,小偷就摸進了一個房間,譚二娘第一次來,所以不知道里面住著什麼人。
等小偷進去後,她隨即不在猶豫,准備上去講小偷人贓並獲。
但很快她就發現不對勁,在她的神識中,房間里明明還有個人,並且已經發現了小偷,可他為何沒有呼救,反而異常的平靜。
感覺到不對經的譚二娘,立馬便停下腳步,靜靜的感應房間里的一切。
或許是深夜里太過寂靜,她甚至能好聽到房間里的對話。
下一刻,她的神情古怪起來。
就聽見房間里,一個男人操著梵腳的中原話,急不可耐道:“主母大人,阿奴想死你了!”
緊接著,便聽到一個男人擔憂的聲音:“你這黑牛子,就一點不怕死嗎?不怕你的主人發現後,一怒之下把你殺了?”
“我當然怕啊!可一想到主母肥美的大屁股,和飽滿多汁的騷逼,能和主母春宵一刻,阿牛做鬼也甘心!”
聽到這,譚二娘已經意識到,房間里的兩人,究竟是什麼關系。
從聲音來判斷,女人應該是這家的女主人。
而男人,竟然是那個給他們開門的黑奴?!
兩個身份夭差地別的人,在深夜竟拋去世俗成見,偷偷結合在一起。
接下來,便是寒寒牢牢的脫衣聲,以及男女間接吻時,津液交織的淫靡之音。
這些都被神識強大的譚二娘,聽了個一清二楚。
尤其是,當黑奴的大牛子,插入主母身體那一瞬間,女人銷魂的浪叫聲,猶如洪鍾大呂一般,不斷衝擊她的腦海。
殘留在她體內的陰陽和合散,瞬間再次發揮藥效。
譚二娘只覺雙腿一陣軟,隨即無力的癱坐在地上。
按理來說,遇上這種糧事,她應該立馬關閉神識,讓自己保持平靜,不去想那齲痰之事。
可不知為何,她並未這麼做,甚至跪坐下在別人房門口,一邊聽著房間內放浪形骸的淫靡之音,一邊將纖手伸進雙腿間,愛撫嬌嫩多汁的肉唇。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點過去,黑奴的性能力太強了,房間里的女主人,浪叫的聲音帶著顫音,都開始求饒起來,一口一個黑爹,求黑爹放過她,騷逼都要被黑爹操爛了!
房間外,譚二娘整個人都麻了。
這個女人實在太淫蕩了,竟然管身份卑賤的黑奴叫爹,簡直就是在給大唐女人丟臉,無恥到了極點。
可那女人銷魂的浪叫聲,實在太迷人了,叫的身為女人譚二娘,都有些蠢蠢欲動,好想也試一試,被男人操到叫爹究竟有多爽!
但又想到,自己可是鐵衣門的主母,一言一行都被世人矚目,自己若是紅杏出牆的話,遲早有天會被人發現,就像自己偷窺這對狗男女一樣!
看自己太空虛太寂寞了,偷窺別人偷情,不僅沒感到羞愧,甚至還當場自慰起來,並且樂在其中。
換做以前,這種事情她想都不敢想。
可現在她滿腦子都是男人,而且都是身材精壯的黑奴。
想到自己白哲豐腴的桐體,被滿身汙垢渾身狐臭,但異常強壯的黑奴按在床上,一股扭曲到變態的反差感,刺激的她無法呼吸。
就這樣,她跪坐在別人的房門外,一邊自慰,一邊偷聽淫男亂女行那苟且之事。
月光微弱,但她潔白如玉的桐體,卻格外明亮,猶如黑暗中的明珠,是那麼的耀眼。
即使明知隨時會被人發現,但她依舊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一道雞鳴聲,劃破黑暗打破了寂靜,將淫男亂女們拉回現實,房間里主仆二人才摟在一起,享受瘋狂後的甜蜜。
恢復平靜後,譚二娘不敢在停留,連忙提好褲子,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等那黑奴完事後,返回房間時,好巧不巧,路過譚二娘跪坐過的地方,他頓時腳下一劃,摔了個狗吃屎。
但他又不敢聲張,強忍著不爽,在心里罵罵咧咧,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一大早,那個黑奴又回到自己本該的模樣,畢恭畢敬的伺候老爺和夫人吃飯。
這些譚二娘都看在眼里,雖然心里萬般糾結,但她並未打破這份平靜,破壞這份美好。
有些男人,活該戴綠帽子,就比如……
接下來的幾天,就略顯平淡,晚上他們便到了穆清研娘家。
親家母到來,自然是大魚大肉伺候。
譚二娘也好久沒見到親家母,兩個年紀相仿的女人,像許久未見的姐妹,有著說不完的話。
然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五日後,他們終歸還是踏上回家的路程。
這一次,還是那個一家人。
想起那晚的事,譚二娘輾轉反側,根本睡不著。
愣是忍到大半夜,再次讓她發現端倪。
這一次她驚愕的發現,不在是黑奴跑去主母房間偷情。
而是家主抱著妻子,主動進了黑奴的房間。
“為什麼…會這樣?”
“這五天時間里,究竟發生了什麼?”
“竟然會有這種男人,能忍受奇恥大辱,主動把妻子獻給卑賤的黑奴奸淫,難道他感覺不到羞恥嗎?”
莫名的,她腦子里浮現一幅畫面,這家溫婉賢惠的女主人,被黑奴騎在身上不停奸淫。
她的丈夫就站在旁邊,不僅沒有阻止,反而格外興奮,一邊自慰,一看看著妻子被黑奴淫褻。
這變態到極致的一幕,頓時刺激的譚二娘頭皮發麻。
真不知道該為這個女人感到難過,還是……慶幸。
不知出於什麼原因,這一次她並未偷聽太久,很快便回到兒媳身邊。
通過柔和的月光,看著熟睡的兒媳,以及兒媳圓滾滾的肚子,許久後她長嘆一聲,隨即躺在兒媳身邊沉沉隨去。
接下來的幾天,盧山並未繼續行動。
因為葉飛告訴他,該做的都做了,譚二娘經歷過大風大浪不知凡幾,心智何其敏銳,肯定已經發現了什麼。
如果繼續試探,只能適得其反。
成與不成,就在這幾天。
實在不行,鐵衣門也不是必須要拿下。
只要譚二娘沒和兒子撕破臉,那盧山名義上還是鐵衣門未來的接班人,有他出面牽制,鐵衣門就不會倒向敵人!
接下來的幾天歲月靜好,盧山夫妻沒在去找過母親,而譚二娘也不在看望穆清研。
直到有一天,江南的戰場上,天地會的戰營中,竟然出現了鐵衣門的人。
一時間,天下嘩然,各種議論猜測不止,鐵衣門的少主,不是已經投靠了秦王嗎?
怎麼天地會里,也有鐵衣門的人?
難道,秦王和天地會合作了不成,要一起共治天下?
葉飛反倒不意味,早就料到會有這種事情,並且早有謀劃。
得知此事後,鐵衣門議事大廳內,譚二娘指著堂下一片人破口大罵。
她雖然知道小兒子無法無天,但萬萬沒想到,會無法無天到這種地步!
竟聯合幾個被天地會拉攏的長老,擅自帶人下山,加入那什麼狗屁天地會。
天地會惡劣的行徑,能瞞得了普通老百姓,但這些名門正派,那個不是心知肚明。
於是天地會拋來的橄欖枝,或避而遠之,或模棱兩可,既不支持,也不反對。
盧山雖然也帶著師兄弟,擅自加入秦王的遠征軍。
但那一樣嗎?遠征軍可是驅離異族,深得民心。
即使李建成知道後,心里縱有百般不願,但輿論壓力下,也不得不頒布詔令,送去美酒豬樣,犒勞那些為國家為民族流血犧牲的降世。
盧毅加入叛軍的行為,幾乎同時觸及到朝廷和秦王的逆鱗。
成功了還好,就從龍之功這一條,就能讓子孫後代富貴好幾代。
可失敗了呢?朝廷和秦王的報復,即使鐵衣門有著數萬門徒,又拿什麼去抗衡?
生氣歸生氣,但譚二娘也未氣昏了頭,想到大兒子還沒走,那個葉飛也還在。
於是她想找到他們,向他們明確一些事實。
時隔多日,她再次來到兒子家門口,敲了敲門,卻一直不見有人開門。
以往這個時候,那個小黑奴,早就屁顛屁顛來開門,可家里好似沒人一般,始終不見有人來開門。
她微微皺眉,本不想用神識查探兒子家,怕看到什麼不好的事情。
可現在事態緊急,她又不知道葉飛在哪,只好來到兒子這里,希冀從兒子嘴里,得知葉飛的行蹤。
結果又等了許久,依舊不見有人來開門。
她長嘆一聲,隨即散開神識,向兒子家里籠罩而去。
下一秒她便大致便感知到,家里只有兒子和兒媳,以及那個小黑奴。
不過,他們的氣息和狀態很特殊,像是…像是…
即使過了這麼久,陰陽和合散的藥理,到現在也未散盡。
兒子家奇怪的氣氛,不由讓她想起,上次陪兒媳回娘家時,寄宿的那個家庭。
這種感覺及其相似,難道……
雖然早有猜測,可事到如今,她卻難以接受。
大兒子是她所有孩子中,最懂事,最有前途的那個。
出道這些年,不知給鐵衣門,爭取到多少名譽和財富。
現在又被秦王賞識,成為遠征軍里的一員大將。
等秦王奪回本屬於他的一切,那才叫真正的從龍之功,將來封侯拜相,名傳千古也不無肯能。
可…可…兒子怎麼會有那種癖好?
不行,身為母親,有責任幫助兒子,改掉這種惡行。
思緒飛過,譚二娘來不及多想,當即縱身而起,直接飛進兒子家中。
還未落地的那一刻她就傻了,只見風景旗施的宅院中,兒子像條狗一樣趴在地上,背上托著身無寸縷,身懷六甲的兒媳。
而穆清研白哲豐腴的玉腿,被小黑奴抗在肩上,正被小黑奴瘋狂衝擊。
“啊!啊!好舒服,黑爹操的人家好舒服!”
“哦!哦!黑爹好厲害,頂到人家最里面了啊!”
“不行了!要被黑爹操死了啊!”
穆清研淫蕩的浪叫聲,隔著牆院絲毫聽不見。
可牆院里,卻一浪高過一浪,猶如漣漪波紋,不斷衝擊她的神經,好似故意叫給她這個婆婆聽。
譚二娘下意識就要衝上去,殺了那對欺辱兒子的狗男女。
然而,當她想要行動時,結果驚愕的發現,自己的腳步極為沉重,每邁步一步,都讓她大汗淋漓。
尤其是越靠近那對狗男女,她就覺得頭昏腦漲,渾身癱軟無力,小腹中有團邪火正越演越烈。
當她努力走到兒子和兒媳身旁,卻再也頂不住身體本能,嗅通一聲跪坐在地,愣愣看著小黑奴,正用一根小臂粗壯的大黑席,在兒媳肥美多汁的蜜穴中快速抽插。
然而,三個人就像沒看見她似得,即使旁邊突然跪了個人,也影響不了他們的淫戲。
嗔嗤!嗔嗤!
小黑奴毫不憐香惜玉,每一次撞擊,都狠狠撞在兒媳柔軟的酮體上,發出如同鼓掌般的撞擊聲。
並且,聲音中還夾雜著咕嘰咕嘰的水花聲,曾經溫婉賢惠的好兒媳,被操黑奴的大黑席,操到了絕頂高潮。
滾燙的潮水,如同不要錢似得噴射而出,撞擊在小黑奴腹部,然後又飛向四面八方,濺得到處都是。
譚二娘就跪在他們旁邊,水到渠成,被兒媳滾燙的淫水,噴的滿臉都是。
這些淫水不僅滾燙,而且還帶著強烈的腥騷味,讓她感覺惡心的同時,竟還有種莫名的刺激。
激情過後,那一對狗男女,好似這才發現旁邊多了個人。
看到是婆婆,穆清研竟然絲毫不懼,反而帶著挑釁的意味,媚聲道:“呵呵呵呵!娘親,您來了?”
“淫婦!”譚二娘頓時怒急,就要衝上去,撕爛這個賤女人。
可她驚愕的發現,自己已經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此時她一只手撐地,另一只手,竟伸進三角地帶,一邊看著兒媳和黑奴交配,一邊揉弄著嬌嫩的肉唇。
不知是原始的本能,還殘存的陰陽和合散在作祟。
她竟然覺得這樣好刺激,眼睛死死盯著小黑奴,剛從兒媳體內拔出的大雞巴。
由於還小黑奴還沒射,大雞巴還處於巔峰狀態,宛如小黑奴的第三條腿,筆直的指著天穹,好似蘊含無盡的力量,隨時都能轟然爆發!
見此一幕,譚二娘只覺體內的欲火愈發高漲,已經到了不得不發泄的程度。
要是在憋下去,自己肯定會瘋的!
可…可是,該怎麼發泄了?
難道,向兒媳一樣,對小黑奴搖尾乞憐,求卑賤的黑奴,用大雞巴站汙自己高貴的身體?
不…不行,這怎麼可以!
自己可是鐵衣門的女主人,多麼聖潔與尊貴,多少人可望而不可即的偶像,她怎可自甘下賤,墮落到這種程度呢?
但是,小黑奴的大雞巴,真的好粗好壯實,憑什麼兒媳就能享受這份美好,而她卻只能獨守空閨,每晚被無盡的空虛,折磨的難以入眠。
想著想著,譚二娘都有些魔怔了,竟然開始羨慕起兒媳,羨慕她能有個“通情達理”的好丈夫。
見婆婆死死的盯著黑爹的大雞巴,眼里滿是對男人的渴求,穆清研不由呵呵一笑,打趣道:“婆婆還好意思說人家淫蕩,干嘛這樣盯著黑爹爹的大雞巴,這可是好相公給人家找的奸夫,只屬於兒媳哦!”
“婆婆若是喜歡,那就讓公公給你找啊!現在黑爹滿大街都是,咱家又不是沒錢,買幾十個回來,天天換著睡,豈不是要爽死!”
“咕嚕!”聽到兒媳這樣說,譚二娘不由猛咽了一口唾沫,腦子里不由浮現一幕,自已被一群雄壯的黑奴圍著,無助的像只小綿羊,等待餓狼們相用。
“天哪!”她頓時渾身一陣抽搞,瞬間達到顱內高潮!
滾燙的淫水噴涌而出,刹那打濕了褻褲,而後順著潔白的玉腿,滴落的地上,形成一個奇特的水窪!
太久太久了,譚二娘都已經記不清,何時享受過這種,直到靈魂深處的快感。
本以為自己年過半百,身體已經不需要男人的愛撫。
可撞見兒媳和黑奴的好事後,竟當著兒媳的面,自慰到了高潮,全被兒子和兒媳看到了!
自己怎麼還有臉繼續做母親,怎麼還有臉指指責他們啊?
強烈的愧疚,在她心底郁積不散,導致全身真氣逆流,視线越來越模糊,越來黑暗……
…………………………不知過了多久,譚二娘才悠悠醒來。
一睜開眼便發現,自己躺在兒子懷里。
見她終於醒來,兒子頓時露出燦爛的笑容,欣喜的問道:“娘親!您沒事“巴?”
譚二娘並並未搭理他,昏迷前的記憶,入潮水般涌現。
想起兒子馱著兒媳,給黑奴奸淫的下作模樣,她就直犯惡心。
她連忙把臉撇到一邊,不想看兒子丑惡的嘴臉。
然而她剛轉頭,就驚愕的看到,對面的的大床上,一個黑色精壯的屁股,與另一個肥美白哲的大屁股,緊緊的結合在一起。
隨著黑色屁股抬起,緩緩拔出一根,粗達三指,長如小臂般的大肉棒!
緊接著黑屁股狠狠坐下,那根粗壯的大黑屈,隨之驀地消失在肥美多汁的蜜穴里面。
“天哪!那對狗男女還沒結束!”譚二娘只覺天都要塌了,盧家怎就攤上這麼個淫蕩的兒媳。
先前小兒子還提醒她,大嫂肚子里懷的事野種,當時她還不信呢,甚至都沒給小兒子好臉色。
導致小兒子心慌意亂,挺而走險,加入了天地會。
現在看來,自己錯的有多離譜,自已何不狠下心,直接大義滅親,殺掉這些狗男女,免得他們給鐵衣門丟臉!
可自己真的能狠下這個心嗎?盧山畢竟是她的兒子,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小時候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即使他長大後,出門在外闖蕩,也無時無刻不在關注他的消息。
自己若真狠下心殺了他,那後半輩子,都將在無盡的內疚中度過。
但這孩子實在太不爭氣了,竟然有那種癖好,喜歡伺候妻子和黑奴上床,品格低下都何種地步,才會喜歡上這種行為,她實在想不通。
就在這時,兒媳婉轉動人的浪叫聲,再次傳入她的耳中,通過耳鼓無限放大,傳至她的中樞神經。
她下意識又撇了一眼,床上那對狗男女,實在想不明白,兒媳是那麼知書達理,怎麼就喜歡上和黑奴交配呢?
並且還懷上黑奴的野種,不怕孩子生下來後掩飾不了,被世人恥笑一輩子。
其實這時,盧山緊張的心動跳到嗓子眼兒。
盡管葉飛告訴他,這事兒成了十有八九。
但是他還是怕,母親承受不了打擊,做出什麼不好的事。
雖然他並不認為,母親會狠心殺掉他,但妻子和黑爹呢?
現在他已經完全喜歡上這種生活,並且也規劃好未來。
自己要在妻子身邊,快快樂樂的做一個綠帽奴,每天服侍妻子和黑爹交配,甚至還要給妻子和黑爹養野種兒子!
那種美好的生活,光想想就讓人心潮彩湃。
為了自己向往的生活,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母親殺了妻子。
否者,他後半輩一定會,活的像具行屍走肉。
思緒飛過,他輕輕撫摸媽媽的額頭,柔聲問道:“娘親!好看嗎?”
聽聞此言,譚二娘頓時又氣又急,如此肮髒的事,兒子竟然問她好看嗎?到底是種什麼心態?
不過她卻沒有破口大罵,而是不由之主,又撇了一眼對面的大床。
此時,床上的狗男女已經換了個姿勢,兒媳捩著肥美渾圓的大屁股,像等待臨幸的母狗一樣下賤。
而原本緊致嬌嫩的蜜穴,在黑奴長時間奸淫下,早已變成黑奴的形狀,變成一個深不見底的無底洞。
由於小黑奴已經射過幾次,並且全都灌進穆清研騷逼里。
沒有大雞巴的堵塞,白中泛黃的濃精,像不要錢似得淚淚而涌。
如此多的精夜,要不是兒媳已經懷孕,通往子宮的通道已經關閉,這會兒恐怕應該堆積在兒媳的花房。
數以上億的黑奴精子,在兒媳的子宮里,瘋狂的尋找卵子,想與之結合,誕下不倫不類的混血怪胎。
一想到不久的將來,兒媳會給盧家,生下一個摻雜黑奴低劣基因的雜種,譚二娘既生氣,又有一絲絲……羨慕?
因為並不能全怪兒媳,因為沒有兒子支持,溫婉賢淑的兒媳,會大膽到做這種事?
沒有兒子支持,她和黑爹…額…黑奴生的野種誰來養?
她之所以感到羨慕,全都是嫉妒,嫉妒兒媳能遇上個好丈夫,知道自己無法滿足妻子的生理需求,於是就大度的給妻子找了個奸夫。
想起自己嫁給盧元龍這麼多年,除了繁衍後代那幾年外,夫妻生活真的少之又少。
尤其是近幾年,得知仙界的通道即將現世,為了實現他的長生夢,除了閉關還是閉關,一年半載也不見個人。
自己貴為鐵衣門的主母,人前無限風光,享盡榮華富貴。
但一個女人,最想得到的,真的只有這些嗎?
那她結婚到底是為了什麼?
每當夜深人靜是,在厚的被窩,也無法填補心里的寂寞空虛冷。
她已經受夠了這種日子,但又無力去改變。
所以她很羨慕兒媳,有兒子這樣的好丈夫,她不僅不用空虛寂寞冷,黑奴的大雞巴能滿足她一切。
即使她懷上黑奴的野種也不用怕,還有兒子給她背鍋,幫她養大和黑奴的野種。
她不禁在想,如果丈夫也能像兒子一樣大度,那該多好啊!
如此一來,即使丈夫閉關後,還有奸夫陪著自己,讓悠悠歲月不那麼難熬。
“哎…!”她無奈的嘆了口氣,這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在她身上根本不可能實現,像兒子這樣替妻子著想的男人,這世上又有幾個?
見母親時不時,便看向床上的妻子與黑爹,盧山的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孤獨。
母親所有的反應,都在葉飛的意料之中。
照這樣發展下去,自己同時伺候妻母和黑爹交配的願望,豈不是很快就能實現?
一想到母親和妻子,被黑爹按在床上,不停的奸淫下種。
不久的將來,母親和妻子,就能同時挺著大肚子,穿著華麗的嫁衣,在他的攙扶下,一步一步走向,等待臨幸新娘的黑爹大人!
光想想那淫靡到極致的畫面,盧山就激動的不行,渾身騰起一層雞皮疤疼。
為了早日實現這個夢想,他終於下定決心,輕輕撫摸媽媽潔白的額頭,用最溫柔的聲音,說出最無恥的話!
“娘親!想不想要黑爹的大雞巴,等會兒也操您的騷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