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態,似乎都在向葉飛計劃中發展。
王雨蝶和黑牛母子相認,正好讓葉飛抓住把柄,即使不能讓王家投鼠忌器,也會打亂王家的行動部署。
據葉飛所知,王家那些後輩,不少都是酒囊飯袋。
只要控制王雨蝶,假以時日,王家必定會從內部崩潰。
到那時,葉飛不費吹灰之力,便能拿下王家數之不盡的產業。
秋風徐徐,沈紅英依偎在小丈夫懷里。
這幾日淫靡的生活,讓她既羞怯又興奮。
想到和黑奴纏綿的在一起的模樣,便渾身微顫。
自己可是絕世高手啊,竟不知廉恥的和黑奴交配,並且還懷上了黑奴的野種。
但轉念一想,她忽然激動起來。
特姆那根肉屈,實在太大了。
每一次插入,仿佛能頂到她的靈魂,讓她飄飄欲仙,不能自己。
並且這種行為,還得到小丈夫的支持。
每次和特姆交配時,小丈夫都在一旁伺候。
這個時候,她總是格外興奮。
自己正和黑奴交配,丈夫不僅不生氣,反而還在一旁,給她加油打氣。
這種感覺很荒誕,很羞恥,很…奇妙!
漸漸地,從剛開始的抵觸,到如今樂在其中。
她驚愕的發現,自己竟然喜歡上這種生活。
現在,讓她回到清心寡欲的修行生活,打死她都不願意。
可清靈庵該怎麼辦呢?
她可是主持,若她不在,清靈庵豈不是群龍無首?
要知道,因她的嫉惡如仇的緣故,清靈庵得罪過很多人。
她若不在清靈庵,震懾那些宵小之輩,清靈庵遲早有天會被人攻陷。
想到這,她一陣難安。
還有徒弟武硝,按她的計劃,多帶徒弟出來見見世面,等她機會合適後,便將清靈庵交給她,自己就有充足的時間,專心衝擊大宗師境界。
沒想到此次出行,不僅讓她找到了真命天子,嫁為人婦,還迷戀上極其淫靡的生活。
如今她滿腦子都是男盜女娼,若繼續擔當主持,豈不是欺師滅祖,大逆不道?
思忖半晌,她任想不到一個完全之策。
啪!
突然,葉飛一巴掌,重重拍在她的肉臀上,好奇道:“騷娘子,想啥呢?”
沈紅英揚起絕世容顏,為難的看著小丈夫,心情復雜,低沉道:“夫君!現在我這個樣子,恐怕難以擔任清靈庵的主持。”
“若我不在的話,清靈庵肯定會被仇家視銀,恨不得除之後快!”
“我該怎麼辦?”
聞言,葉飛也陷入沉思。清靈庵這個股勢力,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而且都是女人。
其中,六七重天的煉氣士也有幾個。
如果將她們一並拉入綠竹山莊,豈不是如虎添翼?
但由於各種嚴格清規戒律,清靈庵里的弟子,都是頑固不化的貞潔烈女。
若是強行以綠竹山莊的名義收編,勢必會引起劇烈反抗。
葉飛思慮再三,如今大勢已成,綠竹山莊的生意,又不用他親自超心,何不帶著家人出去玩玩,隨便幫沈紅英,解決清靈庵這個問題。
聽到小相公要幫自己,沈紅英興奮不已,深情的一口吻住小丈夫。
葉飛頓時感覺一股腥臭,席卷他的口腔。
這時他才想起,妻子剛才服侍過特姆的大雞巴,還被爆了一嘴濃漿。
但他毫不在意,激動的妻子吻在一起,享受這極致變態的淫欲。
等夫妻倆分開,沈紅英這才想起徒弟。
“夫君!小武翊怎麼辦呢?”
葉飛的嘴角,不由露出一抹弧度。
不出意外的話,小武翊應該便是,歷史上唯一的女皇。
想到女皇淫靡的晚年,葉飛早給她安排好了一生。
又是一個明媚的清晨,小武詡坐在房頂上,手里拿著一只花朵,捩著小嘴,一邊嘀咕一邊摘掉花瓣。
“臭師傅,壞師傅,口口聲聲說不喜歡男人,你看看這都幾天了,還不來接人家!”
情竇初開的年紀,可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
師傅和葉飛曖昧的關系,她早就看出來了。
前幾日,師傅莫名其妙將她送到這里,說什麼過幾天就來接她。
可這都幾天了,怕師傅只知道討好小情郎,都忘了她這個徒兒了吧?
小武翊越想越氣,幾下就將嬌艷的花朵,折磨成殘枝斷葉。
就這這時,她的身後,突然伸出一雙大手,徑直將她摟進懷中。
小武翊大驚,還以為遇到了淫賊。
別看她小小年紀,清純可人的模樣。
要知道,她可是五重天的煉氣士,一般的小淫賊,還真不能把她怎麼樣!
她本能的就要反抗,可突然,耳邊傳來一個可惡的聲音。
“小囡囡!在想什麼呢?”
小武翊又氣又急。
就是這個壞男人,把親愛的師傅拐跑了!
現在又這樣輕薄她,真想一把抬死。
可不知為何,她怎麼也下不去手。
“哼!”思來想去,她只有冷哼一聲,把頭瞥到一旁,不想搭理他。
不曾想一回頭,就看見日思夜想的師傅。
她立馬大喜,想請師傅給她做主。
可師傅就坐在一旁,對葉飛輕薄的行為,視而不見。
小武硝打小便跟著師傅,對師傅及其依賴,恨不得每天陪在師傅身邊。
可現在的師傅,給她一種極為陌生的感覺,讓她猶豫不定。
只見沈紅英穿著一套薄紗長裙,除了隱私部位,露出大面積白雪般柔嫩的肌膚。
而且,師傅原本高冷的氣質也不復存在,給人一種妖媚動人的感覺。
這種感覺,小武硐在另一個女人身上見過。
不過那女人名聲不太好,同時跟好幾個男人牽扯不清,風流事跡遍布天下。
“師傅你……”
她很想問問,這幾天師傅都經歷了什麼。
偏偏這個時候,葉飛的咸豬手開始作怪。
女孩一般發育得早,小白兔已經初具規模。
葉飛一手一個,隔著衣衫輕輕揉捏。
小武翊從未被男人如此挑逗過,哪經得起這般挑逗,瞬間俏臉緋紅。
但不知為何,小武翊並未反抗,而是看向師傅,嬌嗔道:“師傅!你看他!”
她本以為,師傅看到葉飛輕薄自己的徒弟,肯定會嚴懲這個惡賊。
沒想到,師傅不僅沒有動怒,反而淡笑道:“這丫頭,讓你師公抱抱怎麼了?又不會少塊肉!”
“啊!師公?”武翊震驚不已,小腦袋瓜一片空白!
這女人,還是她的師傅嗎?不會是被人奪舍了吧?
但奪舍這種事,僅存在神話故事中。
而且師傅身上散發的氣息,沒有誰比她更熟悉。
師傅不是總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嗎?
為何幾天不見,已嫁為人婦?
武翊只覺腦瓜痛,怎麼也想不痛,她的師傅,為何變成這樣!
葉飛可不管她在想什麼,咸豬手沒完沒了,不斷撫摸她嬌嫩的身子。
不得不說,情竇初開的女孩,嫩的跟水似的。
稚氣未脫的嬌軀,任散發著奶香味。
葉飛一邊愛撫小武坰的身子,一邊頂在她脖子處,陶醉的吮吸這股香味。
直到葉飛將咸豬手,伸進小武翊的內衣,試圖握住武硝的小幔頭。
武明才驚恐的反應過來,抓住他的咸豬手,求饒道:“師公!不要!”
葉飛嘴角露出一抹淫笑,調教這種小丫頭,毫不費吹灰之力。
他裝作不解道:“為什麼呀?小囡囡不想給師公摸嗎?”
實際上,武翊並不討厭葉飛。
不僅不討厭,反而很喜歡。
當葉飛給講故事的時,仿佛有種身臨其境之感。
尤其是那些愛情故事,男女主明明相愛,卻因為各種世俗觀念,最後沒能在一起,抱憾終生。
葉飛是她下山以來,最讓她印象深刻的男子。
不僅長得帥,而且多才多億,簡直就是,無數少女的夢中情人。
可萬萬沒想到,這樣的好男人,卻被師傅得手,成為她的師公。
想到這,她不由白了師傅一眼。
好你個師傅,總跟我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現在呢?自己卻嫁做人婦,好不要臉!
觸及徒兒幽怨的眼神,沈紅英哪還明白徒弟的意思,嘆氣道:“傻丫頭!其實為師也是受害者。”
“當初你的祖師,也這樣跟我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為師深信幾十年,直到遇到你的師公,終於體驗到男人的好!”
小武翊終歸還小,不明白師傅的意思,狐疑道:“師傅!男人哪好了?”
“嘿嘿!”沈紅英媚然一笑,不禁想起,特姆雄壯的身軀,以及讓人欲罷不能的大黑屈!
“傻丫頭,男女之間,如同陰陽二氣,缺一不可!”
“為師之所以無法突破八重天,可能就是缺少陰陽調和,不然,也不至於困在八重天停滯不前!”
“不僅如此哦,男人還有很多,你想都想不到的好處!”
小武詡下意識瞥了葉飛一眼,見其滿臉都是,不懷好意的淫笑,沒好氣道:“哪好了?!”
沈紅英笑而不語,反問道:“翊兒,喜歡你師公嗎?”
不知為何,小武翊下意識就像說喜歡。
但現在,葉飛可是她的師公,她怎麼能當著師傅的面,說喜歡自己的師公呢?
於是,她裝作厭惡道:“我才不喜歡,壞死了!”
可話音剛落,她頓時渾身一顫,俏臉倏地緋紅。
因為,葉飛剛才揉她小白兔咸豬手,這回急轉直下,逐漸向三角區域摸索。
她可不是惜懂無知的小女孩,知道葉飛這樣不對,卻就是狠不下心斥責他。
情急之下,她慌忙向師傅求助。
“師傅!你看師公他,壞死了!”
不曾想,師傅不僅不幫她,反而調笑道:“怎麼了,以前不是很喜歡,師公抱著講故事嗎?今天咋還害羞起來了?”
“人家只是……”小武硝還想反駁,忽然想起葉飛溫暖的懷抱,以及引人入勝的故事,總讓她戀戀不忘。
而且,以前葉飛給她講故事時,咸豬手就不老實。
只是那會,還有所顧忌,不像現在這麼大膽。
當著師傅的面,就敢把手,伸進她的內衣。
不過她卻發現,自己竟然喜歡這種感覺。
當葉飛的咸豬手,撫摸她的每一寸肌膚。
如同微弱的電弧劃過,頓時讓她頭皮發麻,嬌軀顫動。
情竇初開的潛懂少女,哪經得起這種挑逗,立即喜歡上這種感覺。
這時,葉飛的魔抓,已經來到小武翊的雙腿間。
由於身體剛剛發育,三角地帶光禿禿,嬌嫩無比。
含苞待放的陰阜,從未被男人光顧過,緊緊的包住小肉芽,真讓人愛不釋手。
葉飛只是隨意挑逗幾下,便感覺小武翊渾身燥熱,呼吸急促。
趁此機會,他在小武詡耳邊,魅惑道:“小囡囡,快告訴你師傅,喜不喜歡師公呀!不許撒謊哦!”
“我…我…”小武翊被挑逗的心慌意亂,明知道不能這麼說,卻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嘴,顫聲道:“喜歡!”
說完,她便不好意思起來,連忙把頭埋進葉飛的胸膛,俏臉紅的都在冒煙。
葉飛顯然不會這輕易放過她,於是騰出手,緩緩抬起她的下巴,凝視其粉雕玉琢的俏臉。
小武詡還是第一次,如今近距離和男人對視,羞怯的不行,下意識呢喃道:“師公!”
葉飛滿臉壞笑,繼續挑逗道:“小囡囡,願不願意做師公的小媳婦?”
“啊!?”小武翊頓時渾身一震。
天哪!師公竟當著師傅的面說這種話!
難道,他不怕師傅生氣嗎?
他下意識的看向師傅。結果,並未從師傅臉上,看到任何怒容,反而一副笑吟吟的模樣。
見此一幕,她忽然想到。
師傅現在可是葉飛的妻子,所謂三從四德,在家從父,出嫁從夫。
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即使是威嚴尊貴的師傅,恐怕也無法避免。
所以,師傅肯定要聽葉飛的,不然的話,葉飛家法伺候!
思緒飛過,她忽然又想到自己。
雖然也喜歡葉飛,但還未達到談婚論嫁的地步。
尤其是,徒弟嫁給師公,此等大逆不道的行為,要是傳了出去,還不得被人罵死。
於是她鼓起勇氣,撥開身上的咸豬手,驟然站起,指著葉飛的鼻子,嗔怒道:
“大淫賊!想得倒美,人家才沒那麼好騙呢!”
說罷,她轉身飛縱而去。
“額……”望著少女遠去的背影,葉飛怔怔出神。
沈紅英笑著安慰道:“夫君!慢慢來嘛,小丫頭面子薄,有些不好意思,實屬正常。”
“只要她願意跟著咱們,還能跑了她不成!”
葉飛倒也不急,舉起曾撫摸少女花瓣的咸豬手,狠狠吸了一口,頓時一臉滿足。
其實小武硝並未跑遠,等看不到師傅的身影,她才了停下來,拍了拍初具規模的胸脯。
剛才好險,還好自己控制住了,差點就在師傅面前,答應了師公的求愛。
那也太羞恥了!
師傅會不會生氣,會不會醋意大發,收拾她這個小狐狸精?
就在思忖之際,忽然感覺到熟悉的氣息。
她心頭一驚,汕汕的看向師傅。
“師傅!師公他……”武硝欲言又止,小丫頭腦筋就是多,生怕師傅誤會,以為她要橫刀奪愛。
可師傅只是摸了摸她的腦袋瓜,不以為然,還笑吟吟的說道:“傻丫頭!男歡女愛,乃人之常情。”
“竊宛淑女君子好逑!師公既然喜歡你,證明我家武翊天生麗質,就連你的師公,都被迷得神魂顛倒呢!”
小武翊哪知道,師傅根本不是在夸她,而是將她高高捧起,然後狠狠落進葉飛的陷阱。
和她自己一樣,整天都在渴望,得到黑爹臨幸的媚黑妹!
對於自己的相貌,小武翊很有自信。
聽到師傅這麼說,她還沾沾自喜?
葉飛適時出現,俊俏的臉頰,始終掛著邪邪的微笑。
不過,小武硝並未感覺反感,反而覺得有種疼帥疼帥的感覺。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
跟葉飛和解後,她瞬間又變成沒心沒肺的小女孩。
纏在葉飛身邊,吵這要聽故事,就差掛在葉飛身上。
葉飛自然來者不拒,咸豬手不段楷油,逗的小丫頭咯咯笑個不停。
見狀,沈紅英心里五味雜陳。
再怎麼說,小武翊也是她的徒弟,師傅不僅沒有保護好她,還默許被小丈夫,調教成千人騎萬人操的妹子。
但想起這段時間刺激的生活,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至少不像她,活了幾十年,才體悟到男人的好。
在幫妻子解決麻煩前,葉飛也要安排好後續事宜。
比如觀音婢,已經懷孕五六個月。
自己這一去,少則兩三個月,多則四五個月。
如果不能如期歸來,狸貓換太子的計劃,單憑李承干那慫蛋,恐怕要穿幫。
不過好在,鳳紅雪為了得到極品基因藥劑,總是纏著他不肯走。
葉飛正好以此要挾,讓她處理這件事。
如此一來,觀音婢的問題,自然不必擔心。
至於王雨蝶,葉飛打算這一次,帶著黑牛一起出行,B京她一段時間。
看看這女人,對黑奴兒子的感情,究竟有多深,是否能讓其投鼠忌器,不顧家族血脈,策底倒向自己。
安排妥當後,葉飛便帶著母親與妻子,小武翊以及特姆和黑牛,踏上了中原之行。
至於黑皮弟弟,為了路上盡情淫樂,他可不打算帶上這個累贅。
一路輕裝遠行,剛開始時,葉飛讓媽媽和妻子,和黑奴一起共乘馬車。
而他,則抱著小武翊,獨自騎著馬兒跟在旁邊。
這幾日,葉飛已經完全將小武翊,視為自己的女人。
咸豬手將小武翊身體的每個部位,基本摸了個遍,就差最後一步。
此時,葉飛駕著馬兒也不老實,一只手拉著馬韁繩,另一只手竟探進小武翊的內衣,握著柔軟的小兔子,輕輕按摩。
小武詡被師公摸的渾身難耐,羞怯不已。
她不時看向馬車,生怕師傅罵她小狐狸精,搶走了師公的愛。
但你越怕什麼,往往更容易實現。
就在這時,沈紅英忽然從窗簾內探出頭,恰好看見小丈夫,正在褻玩她的徒兒,不禁問道:“夫君,乖徒兒的身子嫩嗎?”
“嘿嘿!”葉飛不假思索,狠瑣的淫笑道:“嫩!比嫩豆腐還嫩,摸起來爽死了!”
“哎呀!”小武翊頓時羞怯不已,嬌嗔道:“師公壞死了,就知道欺負人家!”
葉飛不以為然,原本摸她的胸脯的魔抓,轉瞬而下,馬上就要進入他的雙腿間。
“師公,不要!”小武詡驚呼一聲,連忙按住師公的咸豬手,防止他繼續行動。
她被師公摸了一路,身體變得極為敏感,下面那含苞待放的肉縫,早已經水汪汪。
如果師公摸下去的話,肯定會摸到一手淫水,那也太丟人了。
然而,小姑娘怎能跟淫魔抗衡。
葉飛哪還不明白她的意思,探到小武翊耳邊,媚聲道:“小囡囡,是不是下面冒水了,不想被師公發現?”
見被無情拆穿,武詡原本羞紅的俏臉,頓時布滿紅霞,卻還想抵賴,慌忙道:“我才…才沒有呢!”
“嘻嘻!”葉飛笑而不語,魔爪剛好抵在武翊小腹,探出一縷若有若無的靈力,隔空輕輕觸摸,小武硝剛剛發育好的子宮。
小武翊頓時渾身一震,只覺下半身奇癢難耐,仿佛有千萬只螞蟻在爬。
情竇初開的小姑娘,哪經歷過這般挑逗,連連求道道:“師公,我錯了,饒了我吧!下面…好癢!”
葉飛不為所動,甚至加大調教力度。
明知故問道:“傻丫頭!師公又沒欺負你,干嘛向我求饒呢?”
“師公!你壞!”小武硐當然知道,師公在逗弄她。
不是她笨,不知如何反抗,要知道,她可是五重天的煉氣士。
就算師公也是五重天,但想要掙脫師公的懷抱,還是易如反掌。
可如此一來,肯定會引起師公反感,導致師公以後不喜歡她了怎麼辦?
小姑娘就是這樣,心里甚為喜歡,卻不懂如何表達。
師公曾多次說過,要娶她做小媳婦。
而且師傅沒有表態,她可不敢擅作主張。
萬一導致師傅,誤認為她橫刀奪愛,那可麻煩大了。
以師傅嫉惡如仇的性格,還不得活別了她。
但她根本不知道,寬敞的馬車內馬,敬愛的師傅,掀著渾圓的大屁股,正在承受黑奴的衝擊。
旁邊,蘇婉晴背靠著馬車,沉浸在無盡的潮韻中,豐腴的玉腿,無意識大張著。
飽滿的陰戶,被黑奴的大雞巴,捅成了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乳白色的濃精,淚淚而涌。
由於沈紅英,用她渾厚的靈力,封住整個車廂。
因此,就連近在哭尺的小武翊,也沒發現馬車內的異樣。
沈紅英只露出腦袋,上半身身著道袍,但下半身光溜溜。
特姆漆黑的大手,抓著她雪白的肉臀盡情衝擊,整個車廂內,都是肉體的碰撞聲。
這些,小武翊無從得知。
她只是奇怪,師傅的絕美容顏,為何總是紅撲撲,像是激烈運動後的模樣。
可師傅坐的是馬車啊!
哪來的劇烈運動?
突然,她好似想到什麼,師傅這樣趴在車窗上,豈不是掀著屁股。
要知道,車內還有個黑奴,若是黑奴……
這個念頭剛一浮現,小武硝連連搖頭。
怎麼可能,蘇嬸嬸也在里面呢。
師傅可是蘇嬸嬸的兒媳婦,怎會允許黑奴肆意妄為?
但她腦子里,驀地浮現一副畫面。
就在昨夜,她找師公的時候,無意間看見,蘇嬸嬸竟然和一名男人摟摟抱抱。
再加上是晚上,她看不太清,無法確定那男人的相貌。
但根本家里的男性推斷,極有可能是那兩個黑奴。
不過,當時急著找師公給她講故事,並未將這一插曲當回事。
此時想起,難道…蘇嬸嬸和家中黑奴有染?
如果這樣,蘇嬸嬸會不會縱容奸夫,欺辱她的兒媳。
武翊轉念一想,應該不可能。
師傅可是絕世高手,即使蘇嬸嬸縱容,師傅也不會答應。
見她沉默不語,葉飛不由好奇道:“丫頭!在想什麼呢?”
小武詡秀眉微皺,左右衡量,要不要告訴師公,昨晚的發現。
如果讓師公知道,自己的母親,竟然和黑奴有染,會不會大發雷霆?
就在糾結之際,她忽然想起,師公曾給她講過的故事。
故事中,女主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而男主,卻是默默無聞的莊家漢。
兩個八竿子打不到的人,卻因一場意外,從相遇到相知,而後墜入愛河,私定終生。
可女主的家人不同意,不僅阻撓他們在一起,還找地疼流氓,將男主打個半死。
當女主知道後,想盡一切辦法,才逃出家門。
不曾想,當她在一次見到愛人時,只剩一座黃土堆。
女子痛不欲生,趴在男子墳頭,哭的肝腸寸斷。
就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狂風大作,雷雨交加。
這時,女主的家人趕來,想要強行帶走她。
但他們低估了女主對男主的愛,為了和男主永遠在一起,女主竟一頭撞死在墓碑上。
忠貞不渝的愛情,正好被路過的仙人看見,於是降下神通,讓二人的靈魂,化作蝴蝶飛往仙域。
小武詡雖然也知道,這只是一個故事而已。
但在葉飛聲情並茂的講述下,讓她感動的不行,痛恨女主的家人無情,為何要拆散苦命鴛鴦!
現在,故事里的橋段,竟然發生在自己身邊。
蘇嬸嬸雖然不是大小姐,黑奴也不是莊稼漢。
但他們何其相似,如果師公知道了,會不會勃然大怒,無情的拆散他們?
想到這,她打算試探一下師公,看他是和反應?
“師公!您還記得那個故事嗎?就是大小姐和莊稼漢那個?”
葉飛頓時便回憶起來,好奇道:“當然還記得,怎麼了?”
小武翊糾結半晌,組織好措詞,還是委婉說出自己的疑問:“師公!我打個比方,如果師公的家人喜歡上黑奴,那師公會不會大發雷霆,將他們拆散?”
“這…”葉飛表面上一臉愕然,但心里卻樂開了花。
因為,昨晚那一幕,可是他特意給小武硝准備。
裝模作樣思考了良久,他才淡笑道:“在你眼里,師公是那麼小氣的人?”
“才沒有!”小武翊連連搖頭,心虛道:“人家昨晚看見…看見…”
葉飛故作好奇問道:“嘻嘻,小囡囡昨晚是不是,偷看別人羞羞了?”
小武詡心一急,頓時忘了藏拙,徑直道:“人家只是無意間看見,嬸嬸在後院,跟黑奴摟在一起而已!”
說完她就後悔了,要是蘇嬸嬸知道,是她在師公面前大嘴巴,還不得撕爛她的烏鴉嘴。
聞言,葉飛立馬裝模作樣,滿臉凝重,嚴肅道:“這件事,你還跟誰提及過?”
小武詡愣了一下,沒想到師公竟沒生氣,於是如實回答道:“沒!人家只跟您說過。”
葉飛摸了摸她的頭,不由長嘆一聲,無奈道:“這件事,其實我早已知曉。”
“不僅如此,你的嬸嬸,還給黑奴生過一個孩子呢!”
“啊!?”小武翊一臉驚愕,愣愣的看著葉飛。
沒想到竟還有,如此勁爆的內幕。
她不禁好奇道:“師公不生氣嗎?”
葉飛嘆了後氣,無奈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遇上這種事,你覺得師公會怎麼辦?”
面對這個問題,小武硝也頭大如斗,她哪知道怎麼辦啊!
良久,葉飛才苦笑道:“一般遇到這種事,別人肯定勃然大怒!”
“但我不行啊!我就這麼一個母親,萬一母親和那大小姐一樣殉情,我豈不成了孤家寡人?”
“不過,我也知道他們是真心相愛,如若不然,他們也不會打破禁忌,冒著身敗名裂的風險,也要在一起!”
“哦!”小武翊似懂非懂,但卻聽出來了。
對於蘇嬸嬸出軌的行為,師公雖不支持,但也沒反對。
因此,她忽然冒出一個想法,下意識道:“師公,如果師傅…”
說著,她瞬間意識到不對,連忙把嘴閉上。
“嗯?怎麼不說了”葉飛狐疑道。
“沒…沒什麼”小武翊一臉緊張,不敢和師公對視。
葉飛當然知道,她想說什麼。
見她沉默不語,也沒逼問。
畢竟,調教這種事,還得循序漸進,心急吃不到熱豆腐。
接下來的幾天,小武翊不時就看到,黑奴輕薄蘇嬸嬸的場景。
比如,蘇嬸嬸上馬車時,特姆竟然托著蘇嬸嬸的肥臀,溫柔的將她推上車。
甚至,蘇嬸嬸方便的時候,竟然也是黑奴特姆警戒。
那麼近的距離,蘇嬸嬸豈不是被黑奴看光了?
在看師公的反應,不僅沒有生氣,還笑呵呵的和蘇嬸嬸開玩笑。
這一天,由於光顧著欣賞風景,天黑之前,恐怕無法到達城鎮。
雖然煉氣士不怕黑,但大晚上,月黑風高,顯然不太適合趕路。
因此,葉飛決定找個合適的地方,安營扎寨。
巧的是,他們正好路過一個湖泊。
漫天紅霞,配合優美的風景,讓人如痴如醉。
葉飛當即決定,就在此過夜。
由他配合女人們埋鍋造飯,搭帳篷這種累活,肯定交給特姆和黑牛。
很快夕陽西下,眾人圍在火堆旁,一邊享用美食,一邊聽葉飛,講述各種逸聞秩事。
忽然一陣夜風吹過,蘇婉晴才剛剛接觸修行,境界還不高,無法抵御寒氣,下意識就往特姆懷里鑽。
見狀,葉飛不由看向小武翊,不懷好意道:“小囡囡,要不是師公抱抱?”
武翊雖然很想,但在師傅面前,她還要做做樣子,羞怯道:“我才不要!”
葉飛笑呵呵,也不管她願不願意,溫柔的將她攔進懷里。
如此一來,就剩沈紅英和黑牛還孤身一人,鶴立雞群。
見狀,葉飛尷尬道:“老婆!要不跟徒弟擠一下?”
“切!我才不要“沈紅英掀著小嘴,賭氣道。
見狀,小武翊正准備掙脫束縛,將師公讓給師傅。
可就在這時,師傅沒好氣道:“這里又不止一個男人,老娘又不是非你不可!”
說著,她凹凸有致的桐體,竟朝黑牛挪了挪。
見狀,小武翊渾身一怔,心神恍惚!
難道,師傅想讓黑牛抱她不成?
雖然師公不介意,蘇嬸嬸和黑奴有染。
但師傅不一樣啊,她可是師公的妻子,哪個男人能容忍,妻子和別的男人摟摟抱抱?
就在她驚愕之際,師傅已經鑽進黑牛的懷抱,還露出一副親昵的模樣。
見此一幕,小武翊驚恐的看向師公,生怕師公下一秒勃然大怒,暴起殺人。
然而,這種情況並未發生,師公不僅沒有生氣,甚至打趣道:“老婆!黑牛懷里,有沒有為夫暖和啊?”
就見師傅賭氣道:“豈止更暖和,與你相比,妾身更喜歡被黑牛抱著呢!”
“……”小武硝腦子里一團亂麻。
就因為師公抱了自己,師傅竟然和師公賭氣,任由卑賤的黑奴抱著她。
夫妻倆,萬一因此產生隔閔,她豈不是千古罪人?
想到這,她連忙要求道:“師傅!您快別鬧了,一會師公生氣了!”
聞言,沈紅英嘴角露出一抹邪笑,當著徒弟的面,徑直坐進黑牛的懷里。
頓時,小武明整個人都惜了。
師傅都坐進黑奴懷里去了,師公這回肯定會生氣。
“該怎麼辦!該怎麼辦!”
小武詡急得如同火上的螞炸,不知如何是好。
就聽見,師公嚴肅的問道:“老婆!你不會跟咱娘一樣,喜歡上黑奴了吧?”
“咋地!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電燈?”沈紅英繼續賭氣道。
“這……”葉飛為難道:“可是,這樣一來,為夫不成了孤家寡人?”
“切!小媳婦多好啊,長得好看又水靈,難道還不能滿足你?”說罷,沈紅英根本不給葉飛解釋的機會,拉著黑牛便鑽進了帳篷。
見事態不妙,蘇婉晴不僅沒有勸阻,竟然也拉著黑奴,鑽進另一頂帳篷。
完了完了!
小武翊哪經歷過這種事故,急得滿頭大汗,卻不知如何開口勸說師公。
葉飛撓了撓頭,有些尷尬的看著小武翊,無奈道:“嘿嘿!小囡囡!今晚師公肯能要跟你過了。”
小武翊這才反應過來,勸說道:“師公,您快去跟師傅道歉呀!不然,師傅真和黑奴跑了怎麼辦?”
葉飛不以為然,淡笑道:“放心,你師傅只是一時之氣,明天就好了!”
“天也不晚了,今晚讓師公抱著小囡囡睡!嘿嘿嘿!”
“哎呀!師公……”小武翊試了好幾次,依舊沒法真拖師公的懷抱。
無奈之下,只好任由師公抱著她,鑽進了馬車。
至於明天會怎麼樣,明天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