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廳里,整體布置典雅浪漫,象征著真摯純潔的白玫瑰隨處可見,長長的紅地毯上,新娘新郎各站一端,相視而笑,真真是郎才女貌,情誼深厚。
陳念惜穿著白色婚紗,純淨晶瑩,像一個無憂無慮的小公主,搭著儒雅的父親的手臂,一步步走向新郎,畫面唯美動人。
場下的賓客臉上都帶著祝福的笑,年輕一些的賓客會露出憧憬神情,年長一些的賓客,暫時放下了寒暄應酬,他們目光閃爍著,在這一刻回憶著自己的青春。
白蘇臉上也是笑吟吟的,但淺淺笑意下隱藏的是無盡的冰冷與漠然。
敬酒環節酒全是周笙喝的,陳念惜象征性地沾了沾唇。
結束後已經是晚上十點了,司機將喝醉的周笙扶上車,陳念惜自然也跟著上了車。
路明顯是回周家別墅,而不是兩人婚房的,按照周家這邊的習俗,婚禮當晚是要在男方家睡的,等第二天給男方父母敬上茶才能回小夫妻的婚房。
陳念惜父母則回她哥那兒住,那邊離機場也近,他們一周前就過來了,現在也想回家了。
喝醉了酒的周笙衣衫稍顯凌亂,發型更是軟塌塌地趴了下來,平日里溫和俊朗的人也有狼狽不堪的一面,雖然周笙是因為要替自己喝酒才會這樣,但周笙在陳念惜心中的美好印象還是被無情地打破了。
車廂里酒氣彌漫,陳念惜強忍著不適,將目光投向了窗外,看著輝煌的燈火在視线中連成片,心想自己跟周笙這一路真的走得太順了,婚禮結束後,本該塵埃落定的,可她竟生出種種不安。
她覺得自己好像被一股無形的线拴住了,這種感覺是與談戀愛時完全不一樣的,有了那一紙婚書,她的身份便不只是陳念惜了,而是又加了一重身份,周笙的妻。
身份的轉變讓她產生了些許不安,正胡亂地想著,她和白蘇隔著兩扇車窗目光對視了,刹那間,陳念惜渾身都凍住了,這一刻她只想逃,再不濟也要把自己藏起來。
可剛等她解除了僵硬可以動的時候,白蘇那輛車又開過去了,她只看到白蘇臉上掛著意味不明的微笑,還有周新成看不見臉的威嚴側影。
回到周家,司機和傭工把周笙扛上樓清理,喂醒酒湯,傭工阿梅則幫陳念惜從車後備箱取出婚紗跟在陳念惜身後一起上去了。
陳念惜在房間里忙活了好一會兒,才把周笙安頓好,她扭動著肩膀,正打算去浴室洗漱,只見著穿著絲綢睡袍的白蘇光明正大地開了門進來,朝她勾唇笑笑。
陳念惜駭然,連忙撇了一眼周笙,好在周笙醉得厲害,已然昏睡,看樣子是不容易輕易醒來的。
“你怎麼過來了?”
陳念惜朝靠近的白蘇壓低了聲音控訴道,她穿著一身華美的敬酒服,珠光寶氣,一激動,頭飾、耳環便在細微的晃動中發出叮鈴的聲響。
身體僵得厲害,一副急得要哭的模樣。
白蘇細細端詳下,她還這樣小,臉這般生嫩,剛畢業的年紀就稀里糊塗地結婚了,往後的日子還長著。
她圈著女孩細細的腕子,陳念惜卻定在原地,一動也不動,抿著唇,一副倔強的模樣。
白蘇都要氣笑了,上挑的狐狸眼往大床上瞥,手上的勁兒往反方向使,作勢要把她往床上推。
“不走?那就在這床上做一次。”
陳念惜猛地抬頭,只望見白蘇陰翳的笑眼,心立刻沉了下去,她知道白蘇是真的敢,不是開玩笑說說而已。
她妥協地垂下了眼,這回,白蘇輕輕一拉,就把她拉近了浴室。
“囡囡,明天跟周笙說,你以後要住這兒。”
被白蘇圈在懷里的陳念惜像只小鵪鶉似地瑟縮著,鼻息間全是對方身上好聞的香,以前聞了是會怦然心動,滿心歡愉的,可她如今聞著卻感到十分恐懼。
她死死攥緊禮服,小聲反抗,“不…”
白蘇的眼色頃刻間就冷了下來,氤氳著山雨欲來的陰沉晦暗,她面無表情地靠近,直到嘴唇堪堪觸碰到女孩戰栗不已的耳朵,濕熱的鼻息壓著極強的壓迫感。
“寶寶,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是在通知你,知道嗎?”
陳念惜抖若篩糠,後背汗涔涔的,冷汗粘著那件莊重的敬酒服讓她愈發像被一個套子套住了,簡直連呼吸都感到困難。
看到女孩眼里明晃晃的恐懼,白蘇的表情緩和了些,她撫摸著女孩妝容精致卻冰冷的臉頰。
“理由就是他常待在學校,不怎麼回來,你一個人住婚房那兒太害怕了,知道了嗎?”
“知,知道了…”
磕磕絆絆,差點磕到了自己的舌。
“囡囡,他碰過你沒有。”
白蘇心下早就有了答案,但她還是要折騰她的小兒媳。
拉開禮服拉鏈,露出白瓷般的肌膚,白蘇細長的手捏著裙擺往上堆,像逡巡領地的獅,在陳念惜腰腹、雙腿間一寸寸撫摸著。
陳念惜抿著唇偏過頭不肯說,白蘇便捻著她的g點,細細地摳,揉搓、按壓,無所不用其極,讓她渾身粉撲撲的,像一塊可口的小蛋糕。
敏感的身子已經濕了,陳念惜站不住,軟在浴室的磨砂玻璃門上,如若不是白蘇用手摟著她,她早就滑到地上了。
“說話。”
細而彎的眉往上挑了挑,眼色又冷了幾分,長長的中指直直插入女孩緊致的軟穴,抵著那枚跳蛋不斷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