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最後一個人也出了門,白蘇上了鎖,一步步走向如同小白鴿一般驚慌又無措的陳念惜。
請來的化妝師是最近大熱流量小花的化妝師,審美在线,給陳念惜化的並不是常見的新娘妝,而是最大程度地保留了她純真甜美的特性,底妝是奶油肌,肌膚白淨通透,眼睫毛夾得翹翹的,襯得那雙黝黑明亮的杏眼愈發水靈明淨,臉頰淡淡地掃了點腮紅,很是嬌俏可愛,嘴上塗了水嘟嘟的蜜桃色唇蜜,讓人很想親一口,咬一下。
白蘇走得很慢,步步生蓮,她看見陳念惜眼中愈發清晰的自己晃動得厲害,一定是她臉上的表情太過陰森壓抑,否則小家伙不可能怕她成這樣。
可這樣漂亮的蜜桃女孩,卻是今天要嫁給繼子的妻,白蘇實在無法克制住自己內心翻涌的嫉妒情緒。
“蘇姐…”
陳念惜因為緊張害怕,眼神飄忽著,眨眼的頻率增加,那一雙眼也就愈發忽閃了。
“噓——”
修長白皙的食指輕輕抵在陳念惜塗了唇蜜的唇上,僅有幾毫米的距離,不經意間就能碰上陳念惜的唇。
白蘇雙手從後撐在陳念惜坐的椅子上,目光望向鏡子,一雙狐狸眼嫵媚妖嬈,從鏡子里細細仔細欣賞她的寶貝。
“讓我來看看我的小兒媳,真漂亮。”
然後她的手摸上了陳念惜的腰,像浪漫的華爾茲步調一般往上跳著,配合著她極具女性魅惑的香,陳念惜直接渾身酥軟,沉睡已久的愛欲被瞬間喚醒。
愛欲來得太凶,臉上一下便起了顏色。
“別,求求你亂來。”
陳念惜眼里含著水汪汪的淚,眼尾那一片都泛著桃粉,和臉頰的腮紅連成一片,像開遍山頭的桃花樹叢中跳躍的漂亮小桃妖。
“呀,別哭啊,待會兒把妝哭花了,可就要錯過出場時間了。”
白蘇親昵地貼著陳念惜的臉,遠遠看去她們倒像一對親密恩愛的情侶,可只有陳念惜才知道自己有多怕,身體又多僵。
手已經鑽進層層迭迭的婚紗下擺,插進干澀的甬道。
這具身體實在太久沒有被白蘇疼愛過了,一下又進來兩根手指,實在痛到陳念惜直皺眉,眼淚都快要飆出來了,但白蘇危險的氣息還在頸邊,陳念惜實在不敢造次,吸了吸鼻子,身體打著顫地把眼淚逼回去。
“疼…蘇,求你,別這樣…”
她把手搭在白蘇手臂上,試圖喚起她的一絲憐憫。
但是很可惜的是,白蘇不是心慈手軟的人。
她在鏡中的紅唇稍稍勾了勾唇角,眼底卻是一片荒蕪與冷漠。
“如果我偏要呢?只要你喊一聲,立刻就有人來救你,只是…你敢嗎?”
落在女人手臂上的手移開了,陳念惜垂下眼,她不敢。
陳念惜穿著純白的婚紗,在這個要嫁給周笙的日子里,羞恥又無奈地露著單邊乳,然後被白蘇玩穴。
她不敢惹白蘇,只得忍耐著,可她的忍耐卻並沒有讓這個美麗如妖姬般的女人消些氣,女人的臉色反倒更難看了。
“別想著跟周笙結婚就能躲過我,”
白蘇的眼色徹底冷了下來,嫵媚柔美的藤曼頃刻間化作鋒利堅硬的利刃,在陳念惜臉上劃過。
大拇指往她幼嫩的乳房上重重劃了一下,頓時留下一條紅紅的指痕,可憐極了。
“嘶——”
她們先前好的時候,白蘇向來是把她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這會兒被凌辱意味十足地插穴掐奶,陳念惜這才深刻地體會到女人的冷心冷情。
最後被塞進來一顆跳蛋的時候,陳念惜整個人都快炸起來了,臉色刷白。
“別,蘇姐,別這樣。”
白蘇卻不由分說地按下她的肩膀。
“乖乖含著,晚上我會檢查,要是擅自拿出來的話,就塞二十顆進去,把子宮填滿。”
多可怕的酷刑,打消了陳念惜所有的掙扎,她眼里的光都熄了,由著白蘇假模假樣地給她整理婚紗。
事情落得這樣的下場也真是瘋了。
白蘇也是有傲氣的,陳念惜執意要跟她斷了聯系,她就能三個月都沒理她。
可後面被單相思折磨得實在太狠了,就去陳念惜單位撈人。
哄了不知道多少回,問原因問道嘴皮子都破了,可每回陳念惜都沉默著,哭喪著臉,白蘇要吻她她就默默落淚,心不甘情不願。
白蘇實在沒有強迫人的惡俗性癖,就也作罷,想著緩兵之計,總有一天能把小家伙哄好。
可沒想到僅僅半年的時間,陳念惜就敢偷偷地跟周笙領了證,沒多久被周笙帶著上門,恭敬地管周新成喊爸,管她喊白姨。
當時白蘇坐在主位上,冷眼看著,恨不得把這膽大包天的小東西皮都剮下來。
她以為她的寶貝還在跟她鬧別扭,沒想到已經成為了別人的妻,怎能讓她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