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帶著陳念惜上了一輛很低調的黑車,陳念惜本想問這黑車哪來的,但看著白蘇凝沉緊繃的側臉,還是默默地把話咽了下去,一路無話,甚至連歌都沒放,這是極少見的。
車窗外的街景是熟悉的,卻也變得陌生了起來,陳念惜知道她們趕著要去什麼地方,心下既緊張又期待,交握在一起的手心是汗濕的,她悄悄將捂熱的手心在膝蓋上擦了擦。
車開了不到十分鍾便來到了一家星級酒店,很速度地辦好了入住手續,上樓。
封閉電梯里,四面都有反射的鏡,陳念惜低垂了頭,但還是能夠從余光中瞥見兩人的身影。
她的手被白蘇牽著,心髒跳得飛快,皮膚也稍稍冒了汗,血管被激情充斥著,每一顆毛孔都在朝外散發出期待與渴望。
走廊鋪了厚厚的地毯,踩上去腳都是綿軟無力的。
1104,1106,1108…
她們在燙金門牌上刻印的1110房間停下,房卡放在感應處,“滴”地一下門開了,里頭是黑黢黢的飄散出淡淡幽香的整潔空房。
瞳孔驟然縮緊,心髒也跟著漏了半拍。
終於要來了嗎?
她被拉進房間里,門“砰”地一下被關上了,下一秒燈亮了起來,暖氣也“哄哄”地運作了起來。
陳念惜被壓在門上熱吻著,迎接著白蘇炙熱的唇舌,她聽到細細簌簌的聲音,不是衣服摩擦產生的,而是不知道白蘇弄出來的什麼聲音,她心生好奇,但注意力很快便被白蘇吻斷氣似的親法剝奪了。
等到手指染上了潮濕,被細致地擦拭過,她才知道那聲響是抽取便攜濕巾的時候發出來的。
白蘇微涼的手鑽進她的褲子里,扯下一點內褲,然後一個外表光滑圓潤的小東西從穴口擠了進去。
“呀!好涼!你放了什麼呀。”
她把白蘇推開了些,喘著氣,面露驚訝與瑟縮。
蔥段般水靈的手指摩挲著女孩被吻得濕潤紅腫的唇瓣,白蘇朝她眨了眨眼說道。
“跳蛋。”
“從哪弄來的?”
她話音剛落下,白蘇鑽進她褲腰的手又送進了一顆,她修長的中指抵著後入的那顆一直往里頂,直到手指再也無法深入。
兩顆形同橄欖的跳蛋相互碰撞著,被緊張瑟縮的穴肉擠壓著,又往里深入了些,而且白蘇的手指退出來的時候,還故意往她敏感點磨了幾下。
幼圓的杏仁眼一下便紅了,眼皮眼尾蔓延出一片洇洇的桃紅,霎那間,聖潔的純與妖冶的欲碰撞在一起,牢牢抓住人的眼球。
脊椎緊繃著,白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陳念惜看,那原本落在她唇上的指已經撫上了她的眼。
陰影籠罩,陳念惜下意識地眨眼。
那一眨眼就像刺破氣球的一根針,白蘇也從迷幻中醒了過來,她臉上堆迭著穠穠的笑意。
“口袋里。”
“過安檢的時候那工作人員摸到我口袋里的東西了,叫我拿出來,我就拿給她看了,看著她迷茫的眼解釋說這是跳蛋。”
清透的杏仁眼一下便瞪圓了,肉肉的唇也張開了,陳念惜簡直不敢相信白蘇會這樣膽大。
“這也太尷尬了吧。”
“反正我臉皮厚,我不尷尬,倒是小姑娘臉紅了。”她在陳念惜眼尾的位置落下一吻。
“你,你,就不能不帶麼。”
“可是我想跟你一起玩呢。”
白蘇說到“玩”這個字的時候刻意壓低了些聲音,曖昧的濕氣在耳邊打著旋,陳念惜眼神飄忽著,臉也冒了熱氣。
白蘇見狀,眼里的笑意堆得更穠了,層層迭迭要將人淹沒。
“我沒化妝。”
猩紅軟舌從唇齒間探出一些,她的眼睛也格外濕亮,里面藏了黏糊糊的蜜。
陳念惜就像小飛蟲,被甜所吸引,可一旦落到那蜜上,就被粘住了手腳、翅膀,她享用了豐盛的蜜,蜜也將她吞噬。
白蘇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要舔。
白釉一般的臉立刻熟成紅番茄,腦海中白蘇探舌的畫面一直揮之不去,陳念惜臉上的熱度也下不去,她臉紅得快要冒氣了,支支吾吾地說道。
“那,那快點,我不能在外面待太久。”
唇角抑制不住高高翹起,白蘇牽著陳念惜軟軟的手來到沙發處,房間里已經暖和了起來,她脫下兩人的外套,搭在沙發扶手上,然後把軟軟香香的小家伙抱到腿上。
“先不急,等暖和了再脫衣服舔囡囡的小嫩逼,現在,先玩一下囡囡的舌頭,乖,把舌頭吐出來。”
陳念惜很是乖巧地伸出了舌頭,水潤嫩紅,在唇齒間顫個不停。
手心里藏著一個小遙控器,一共五檔,白蘇率先按了兩下。
“在,它們在動!”
那濕軟的紅舌又快速縮了回去,長而濃密地眼睫撲棱個不停,咬著下唇努力適應。
可白蘇把那兩顆橢圓形的跳蛋塞得很深,又因為穴肉的收縮吞吃,又一顆跳蛋竟抵到了宮口,突如其來的震動讓她的宮腔猛地一收縮,腰也跟著軟了下來。
“舒服嗎?”
白蘇咬著女孩瑩白的耳朵尖尖,呼吸滾燙。
“舒服的,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後面的話陳念惜說不出來了,但白蘇卻是了然地撫上了她的手,在她手心里塞進了兩顆跳蛋。
“囡囡,把它們放到我身體里來。”
耳朵被熏得熱乎乎的,陳念惜鼻尖都出汗了,握著的那兩顆跳蛋像隨時會爆炸的炸彈,她的手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