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口腔被徹底沾染上白蘇的氣息,一吻結束後陳念惜偏過頭口鼻並用地喘著氣,小臉紅撲撲的。
白蘇幫她撫背,聲音很是寵溺,“小笨蛋,怎麼總是學不會換氣。”
等陳念惜的氣終於喘勻了,白蘇在她挺翹的鼻尖上輕輕咬了一下,想起她喘氣時那截誘人的舌尖在唇齒間捉迷藏似地若隱若現。
“伸出小舌頭給我看看。”
陳念惜還是有些缺氧,她懵了一下,隨後才意識到白蘇說了什麼,有些害羞,眼睫撲閃得厲害,但還是乖乖地吐出一點舌尖,眼神無辜又帶了些疑惑。
白蘇暗罵一句該死的,即刻低頭叼住了親自送上來的嫩嫩的紅舌,拖進口腔里大肆褻玩著。
舌頭被吸得發麻發澀,可欣悅又在內心騰然升起,心髒砰砰亂跳,陳念惜半推半就讓白蘇玩了個夠,才收回舌,可憐兮兮地撇著嘴。
“舌頭麻了。”
“是嗎?我舔舔就不麻了。”
白蘇含糊地說道,果真又伸舌進去,在她舌面上很溫柔地舔著。
窗戶只拉了內層的薄紗,擋住了暖黃的陽光,臥室沒有開燈,只被右側窗戶篩進來的光暈映亮,朦朧昏暗。
貼著牆角種下的山茶花近些日子開花了,陳念惜總是能隱隱約約聞到些淡雅的花香,此刻這股香又出現了,催化劑似的加速了欲望的生成,下腹充斥著一股沉沉悶悶的氣,無時不想要紓解。
她衣服沒被脫完,只是將羊絨衫下擺拉高直鎖骨。
內衣沒有脫下,連扣子都沒解,白蘇的手從側邊的位置伸進去,將兩只白嫩綿軟的乳撥了出來,內衣就托著乳房下邊緣,形成飽脹的視覺盛宴。
白蘇將頭發撩到了一邊,黑色瀑布一般的長發落在陳念惜胸側,乳頭被絲滑的頭發搔了幾下,便硬挺挺地站立了起來。
白蘇側躺在陳念惜身邊,身子一半都壓著她,手指捻上了另一邊的櫻果,不一會兒兩顆可愛的小東西便硬挺著站立了起來。
“硬得好快。”
她笑著在女孩肩頭烙下一枚枚淺紅的吻痕。
陳念惜的身體陷入了僵硬與松弛的死局,體內的火將她灼燒。
她感到不知所措,手指蜷縮想要抓住什麼,最後只握住了白蘇絲滑如緞的發,一不留神便從指間滑走了。
大腦空白了一瞬,陳念惜更加無助,轉過身去面對著白蘇,聲音帶著可憐的哭腔。
“你摸摸我——”
“摸哪兒?胸?腰?臀?”
白蘇臉上綻開一朵艷麗的笑,她的手跟著她的話走,每說一個地方,她的手便撫上了那處。
白皙的胴體被摸得渾身戰栗不已,稚嫩的羔羊還沒學會應對身體的情欲反應,只是屈從著身體的本能。
“那里…”
她羞赧地支起腿,膝蓋內側在白蘇腰際示意地摩挲了一下。
白蘇的眼里神色加深,唇角掛著意味不明的笑。
“寶寶,我上次是怎麼教你的?忘記了?”
沒忘,只是太難說出口了。
陳念惜開始哼哼唧唧地撒著嬌,腿搭在白蘇腿上,黏黏糊糊地磨蹭著。
成熟的女人神情未變,沒有絲毫松動的跡象,可那是白蘇費了好大功夫調教的結果,她聽不到的話絕不會罷休的。
局面僵持不下,陳念惜體內又燒得厲害,只好服軟退步。
“摸、摸我的逼,好不好,蘇蘇——”
她眨著濕潤得過分的美目,臉頰飛出兩團紅暈,就連眼尾都透著粉,嬌滴滴的寶貝。
狐狸眼瞬間沉了下來,艷麗的眉眼堆積著山雨欲來的壓迫感。
白蘇舔了舔干燥的唇,不由分說地含住了女孩紅潤的唇瓣,手也摸上了她幼滑的雙腿間。
手指調皮地纏了些卷曲微硬的恥毛,隨後手指朝下,整個揉上女孩嬌弱的腹地,不知道哪根手指的指腹擦到了什麼敏感的地方。
只聽見一聲極婉轉的嬌吟傳來,可愛的小肚子也不停地抽搐著,白蘇的手臂扣上了一只柔軟溫熱手,怕抓疼了她似的,不敢用力。
白蘇彎了彎唇,重復著手上的動作。
相比於精准地愛撫玩弄陰蒂或穴口,白蘇更喜歡這種不經意間創造的驚喜。
有時候她的手指從中間擠開大陰唇,緊貼著更柔嫩的軟肉滑下去。
有時候她中指指腹上因久握筆長出的繭子會重重擦過害羞的陰蒂。
這時陳念惜的反應會特別激烈,渾身抖個不停,會發出很可憐的嗚咽聲,噴出來的水能將她的指尖打濕。
狹窄的穴口飢渴地收縮著,白蘇的手指滑過,每每都在這小小的凹陷處往下壓一點,摩挲著穴口淺淺的軟肉。
穴壁驟然緊縮,抽搐著吐出一點腥甜的蜜汁,陳念惜挺了腰想要進得更深一點,誰知白蘇的手已經滑走了。
隔靴搔癢,刻意撩撥,女孩水汪汪的眼睛都紅了一圈,扣在白蘇手臂上的手指難耐地蜷起又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