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關系不清不楚的,陳念惜其實也知道她們這樣不對勁,就像偏了軌道的列車,朝無盡的深淵一路狂奔而去。
陳念惜腦海中無數次浮現出這樣是不是不行?的想法,但她每次都沒往深處想,甚至可以說是不敢往深處想。
似乎只要不想,任事情發展,她就能心安理得地和白蘇曖昧糾纏,又能維持當前生活的平衡,一切都是好好的,即使是出現了一點點的小偏差也沒多大關系。
因為只要掰扯清楚了,結果無非兩個,要麼跟白蘇分開,要麼跟周笙分手,而且就算跟周笙分手,她也絕不可能跟白蘇在一起。
首先她家里是絕不可能接受她跟一個女人在一起的,其次白蘇已婚,白蘇會為了她跟丈夫離婚嗎?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而且,白蘇真的有那麼喜歡她嗎?還是只當她是個可心的小玩意?
陳念惜不敢肯定。
由於現實種種,陳念惜也不是灑脫果斷的性子,於是便繼續跟白蘇糾纏了下去,在禁忌中無可救藥地沉淪了下去。
周末,周笙難得在家,周新成也在,白蘇竟大膽溜進陳念惜的房間,連門也不上鎖地就開始吻她,掀開她軟糯的羊絨衫,迫不及待地伸進去,觸到了一手的幼滑與溫熱。
“唔唔——”
陳念惜使勁搖頭掙開白蘇的禁錮,憋紅了臉,嘴唇濕潤得厲害。
“白蘇!”
她是怕極了,怕人突然闖入,看到她和周家夫人苟合。
“叫我什麼?”
陳念惜垂下眼睫,抿著唇不說話。
“怕什麼,這家里的人還不至於沒有不敲門就打開別人房門的素質。”
“大不了我跟周新成離婚,你跟周笙分手,我娶你啊,當一對兒苦命鴛鴦。”
她捏著陳念惜尖尖的下巴,眯著狐狸眼靠近,眉梢凝著笑意,聲音帶了些調侃,卻一點兒不下流,反倒是自帶灑脫的風流氣。
“你說到哪兒去了。”陳念惜別過臉不去看她。
看她的模樣是放下心來了,白蘇笑眼彎彎,藍寶石的耳釘在頸邊閃過一道妖異的藍光,和她嫵媚的狐狸眼極配。
她輕輕壓著陳念惜身上,放軟了聲音,眼神真摯而深情。
“乖寶,讓我親親,好久沒碰你了。”
羽毛似的輕吻落在陳念惜柔和的側臉。
陳念惜被困在白蘇和牆壁圍成的囚籠里,白蘇的聲音鑽進她耳道撩撥著,她抖了一下,腿也跟著軟了下去,手卻攥緊了。
明明周三晚還隔著內褲把她摸得腿腳發軟,底下發大水。
當時前排是司機在開車,陳念惜穿著寬大的小斗篷,白蘇裝醉靠在她身上,手隱秘地伸進了斗篷,玩弄她可愛的小女孩。
雖說是晚上光线昏暗,白蘇的動作也不明顯,但陳念惜就是怕極了,又不敢出聲,咬著下唇拼命忍住那些亂七八糟的聲音,淚眼汪汪地無聲地祈求著白蘇。
白蘇卻硬把她玩到水濕透內褲,浸潤了指尖才放過她。
“你上次在車上,怎麼求你都不停,”
“被看到了怎麼辦。”
想起這件事,陳念惜就難受得緊,幼圓的杏眼一下就紅了,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金豆子砸到了白蘇手背上。
“別哭寶寶,你哭得我心都碎了。”
她越是這樣說,陳念惜的眼淚掉得越凶,紅著眼,委屈地抿著唇,臉頰鼓鼓的,年畫娃娃似的,生著悶氣也是漂亮的。
白蘇將她的衣服放了下來,來回撫摸著她的後背,抱著她輕輕搖晃。
白蘇當時確實喝了酒,半醉,意識還是清醒的,但就是犯渾了,看著陳念惜就心癢癢,在車上就玩了起來,事後她也很是後悔,哄了兩天才把小家伙哄好。
“抱歉,是我的錯,那天喝了酒,腦子不太清醒。”
“那也不要那樣啊…”
陳念惜嘟囔著說道,杏眼被淚水洗過,看著愈發澄澈,出水芙蓉似的清新動人,她腮邊掛了一顆晶瑩剔透的淚,欲墜不墜的,勾得人邪火上涌。
白蘇抱著她又膩了好一會兒,認錯道歉的態度很是誠懇,陳念惜最終還是松動了,回抱著白蘇,稍稍踮腳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原諒你啦——”
她背靠著牆壁,仰著那張還帶著濕氣的小臉望著白蘇,嬌憨懵懂。
白蘇心髒狠狠顫了一下,隨後有什麼東西迅速坍塌,她極深地看了陳念惜一眼,隨後低頭含住了女孩柔軟的唇瓣,舌尖滑了進去,吮吸得嘖嘖有聲,交換著彼此的呼吸與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