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抱著陳念惜回了房間,從放道具的小箱子里挑了幾樣,又抱著陳念惜回了原來的客房。
她赤腳走在深色的橡木地板上,黑色裙擺飄飄,在白皙纖細的小腿間纏綿著、穿梭著。
她渾身散發著低氣壓,冷著臉,卻沒有消減半分精致立體的五官,反倒為五官增添了一抹威嚴與聖潔,像神明,冷峻又艷麗,讓人驚艷的同時又心生畏懼。
陳念惜則縮在她懷里瑟瑟發抖,大氣都不敢喘。,她咬著下唇,直覺自己今天闖了大禍。
她真的把白蘇惹發火了,她又怕又覺得委屈,她以為她和白蘇糾纏的關系會因為她與周笙的正式結婚而告一段落,沒想到的是白蘇竟愈發過分,她躲都躲不掉。
她既然是周笙的妻,又怎能和她年輕的婆婆搞在一起?
可每當陳念惜向白蘇強調這一點,白蘇都會表現得極其憤怒,生氣她背著自己偷偷領證,好似是她背叛了白蘇似的。
可她們明明就沒有任何關系,但白蘇的反應就像是自己的所有物被搶走了,又或是自己的所有物出逃了。
對周笙的愧疚和對白蘇的恐懼不安簡直像浸滿了毒汁的海水,一股腦地涌向陳念惜,而她也被毒汁一點點侵蝕、侵害。
下唇被牙齒肆虐得亂糟糟的,布滿了錯亂的齒痕,而且陳念惜在抖,上下牙齒在打顫,磕碰著發出“咔咔”的聲響,她慌亂地看著走廊牆上離她不斷遠去的畫,空氣中幾粒閃著金光的灰塵在陽光下翩飛。
一切都安然無恙,遭殃的只有她,內心的不安被無限放大。
周新成去西南地區出差,周笙也跟著導師去魔都參加研討會了,為了保護主人家的隱私,傭工在上午搞完衛生後,就不會隨意出現在主樓,准備餐食也只會在一樓。
此時,諾大的二樓只有她和白蘇兩個人,白蘇就更不會收斂了。
客房的房門是打開的,那衣櫃也是,簡約北歐的裝修風格讓整個房間看起來很是別致,門鎖“嗒”的一聲合上的時候。
陳念惜的心跳也漏了半拍,手腳發冷,身上的肌肉因為緊繃的時間過長,這會兒酸澀得厲害。
白蘇把陳念惜放下來,看著立刻爬到衣櫃最里面並抱著膝蓋一臉惶恐的陳念惜,她的表情陰沉著,渾身裹挾著山雨欲來的壓迫感。
“寶寶,我一貫很寵你的是不是?既然你這麼喜歡這個衣櫃,那我們就在這衣櫃里做一次吧。”
她聲音很輕,但陳念惜卻被嚇得要死,被汗浸潤的潮濕腳趾緊緊抓著木板,一雙葡萄眼驚惶地轉個不停,眨個不停。
她的眼睛在白蘇和她手邊撒了一地的道具上來來回回看個不停。
地上有真空包裝的大拇指般粗的按摩棒,有對於她來說尺寸夸張的雙頭按摩棒,還有橢圓形的像海螺底部一樣的東西,還有兩個小巧的,有錐齒,中間連著一根細細銀鏈的東西,也是陳念惜以前沒見過的。
有些東西她雖然沒見過,可預感那是用來對付自己的,正是因為這份不確定,才愈發放大了她的恐懼,陳念惜眼眶發熱,鼻尖酸澀,都快哭出來了。
瑟縮著,顫抖著,好似狂風暴雨下一朵伶仃的小白花,可憐極了。
可是她的這份可憐卻並沒有引起白蘇的憐惜,白蘇又圈了她的腳踝,把她一點點拖出來。
身體在光滑的木板上慢慢滑動著,陳念惜瞪圓了眼睛,仿佛白蘇不是要把她拖出衣櫃,而是要把她拖進猛獸的血盆大口里。
“不…不…”
陳念惜實在太害怕,尖叫著亂踢腿,剛好一腳踢到了白蘇的手腕上,驚恐中的人力氣也沒輕沒重的,白蘇手腕上立刻紅了一片。
鈍痛蔓延,好似澆在烈火上的一桶油。
“寶貝兒,你是不是不乖?”
她臉上的神情晦暗不明,眼睛里閃著因慍怒而發出的詭異的光,聲音嬌媚、酥軟,好似在床上說著情話,但話里面卻是夾帶了砒霜的蜜糖。
陳念惜瑟瑟地看著,隨後便不敢動了,由著白蘇把她拖出了半個身子,脫掉她身上套著的白色寬松連衣裙。
然後陳念惜眼睜睜看著白蘇把那兩個有小錐齒的東西夾在了她的乳頭上,錐齒深咬乳頭,疼得綿軟的乳頭一下便硬挺了起來,好似產生了對抗的力量把錐齒撐開了些,可這樣的話那錐齒便咬得更狠了。
疼得陳念惜眼眶都紅了,“疼——”
銀色乳夾咬著的乳頭瑟瑟不已,乳頭頂端殷紅如血,被錐齒咬著的根部則慘白不堪。
透出慘狀的可憐點綴在奶豆腐一般的乳房上,配著她水汪汪的含淚美目,奶白的瑟縮胴體,仿佛純潔的天使被拖下了淫窟,被肆意凌虐著,高貴的純潔與低賤的淫蕩同時出現在她身上,矛盾又融合,勾起人心中肮髒的施虐欲。
指尖猛地一彈,白蘇眉眼間氤氳著一股暗色,飽滿紅唇輕啟。
“疼你才會長記性,疼你才不敢躲我。”
如同惡毒的蛇蠍美人般勾唇微笑,隨後她纖細漂亮的手指便勾住了兩點之間垂下來的銀鏈,指尖纏了一小圈往外拉,乳環被拉了起來,乳頭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拉長、變形。
親眼看到這種場面上是很驚悚的,好似身體的一部分已經不再屬於自己,獨立於自己而存在,可痛感卻又是刻骨銘心的。
陳念惜簡直頭皮發麻,挺著胸不斷地喊著疼。
可白蘇沒有停手,而是一拉一放,重復了十來下,直到陳念惜已經疼到臉色蒼白,殷紅如血乳頭上薄薄的血管充血,似要爆裂,乳房疼到麻木,有那麼一瞬間甚至已經感覺不到疼痛,隨後又是鋪天蓋地,淹沒理智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