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念惜沒想到白蘇說的教她喝酒是這樣教,嘴對嘴地把酒喂給她。
她眼睜睜地看著白蘇飽滿的紅唇靠近,那種飽滿能夠透過視覺,深刻地印入意象,刺激著神經,再反通過視覺呈現出來。
她嘴里含著酒,眼睛稍稍闔上一些,粼粼的波光在她眼眸中回蕩著,她的美是嫵媚而具有侵略性的,就像妖冶的紅玫瑰,深深地吸引了游人,正當游人伸手出采擷的時候,卻碰上了她尖銳的刺。
伴隨著一聲驚愕的“嘶”聲,再定睛看去時,那刺上染了血的玫瑰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美艷又冷酷,仿佛她的嬌美柔弱只是一場幻影。
近了,更近了,知道她意圖的陳念惜是想避開的,但身體卻被釘死在了沙發上,也許是她潛意識地不想拒絕,怦然心動,呼吸炙熱,她目光顫動地看著白蘇,看她就連唇瓣上細細的唇紋都是性感極了的,看她眼里含著笑,嘴里含著酒朝自己越來越靠近…
唇貼上唇的那一刹那,好似有鐵器重重砸向金屬,腦內發出一陣尖銳的嗡鳴,震得陳念惜都抖了抖,濃密眼睫顫得厲害,眼眸沁出了充盈的淚液,使得她的雙眸愈發清透靈動。
陳念惜嘗到了絲滑的酒液,醇香濃郁,可是比酒更香的是白蘇鑽進來的軟舌,滑溜溜,她伸舌想要留住那軟舌,可那軟舌卻像從手心里悄然滑走的絲帶,根本留不住。
紅酒混合著唾液由舌尖充分攪拌後,似乎又經歷了一次發酵,比之前更加香醇誘人。
陳念惜吮著白蘇的舌尖、唇瓣,把她口腔里最後一滴紅酒卷入腹中,呼吸間盡是馥郁芬芳的酒香。
陳念惜微吐紅舌喘氣,小腹著了火,熱烘烘的,身體也軟得厲害,有一種飄飄然的輕盈快樂。
含了女孩的舌,逗弄了兩下再吐出,白蘇的唇貼著女孩殷紅如寶石的唇,聲音含糊,酒香四溢。
“好喝嗎?”
女孩臉頰浮出動人的粉,她眨著水盈盈的眸子,略微羞澀地點點頭,“好喝。”
白蘇的胸口像是被軟乎乎的奶貓撓了一下,酥軟得不像話了。
她親親密密地抱住陳念惜,鋪散開來的長發蹭在陳念惜皓月般的腕子、脖頸上。
“再多喝點好不好乖乖?”
她在笑,堆迭出一副軟香糜麗的香艷的畫,陳念惜被迷住了,沒有絲毫猶豫。
“好。”
狐狸眼里藏著小勾子,一眨不眨地看著陳念惜,只見她手腕輕輕一翻,指間便挑起了細長的根,圓鼓鼓的杯底乖順地坐在她手心里。
尖細的下巴揚起,緊接著延伸下去的脖頸舒展開來,修長優雅,陳念惜能夠從她薄薄的頸部肌膚下看到她凸起來的喉管,正略微滑動著。
白蘇含了一口酒,酒杯沒有放下,另一只手捧上了陳念惜的臉,溫柔又挑逗地再一次嘴對嘴哺給了她。
這一次,陳念惜被吸得舌尖發麻,待那撩人的軟舌退出時,她舌尖突然一酸,似有大量津液涌出,幸而她及時緊閉嘴唇,將那充沛的,混雜了就像的津液吞咽下去。
又一口酒下肚,小腹處燒得更厲害了,她眼里水光一片,看什麼都隔著一層厚重的水霧,這裝飾得雅致浪漫的三居室也就變成了瑰麗的銷魂窟。
而白蘇就是那條五彩斑斕的毒蛇,將她拖進洞穴里預備著大快朵頤…
腦子里暈得厲害,烏七八糟地聯想著一些絲毫沒有根據的事情。
“來,摸摸我,我喜歡你碰我。”
牽了陳念惜的手,一手放到豐滿的胸前,一手放到纖韌的後腰上。
陳念惜下意識地揉了兩把,柔軟豐腴,手指都快陷入白蘇高聳的胸脯里了。
“嗯——就是這樣,乖寶,再多揉一下。”
妖精似的女人嬌媚地哼出聲來,多情美目似乎似乎能拉出絲來,陳念惜收到了鼓舞,學著白蘇的手法玩著她的胸。
甜到膩人的輕哼聲婉轉地纏著耳膜,陳念惜眼皮跳動,她顫顫地抬起眼眸,只一眼,便屏住了呼吸。
不知道是不是酒的緣故,陳念惜覺得白蘇的眉眼格外穠稠,艷麗得驚心動魄,嬌艷蠱惑。
記不清是第幾口酒了,白蘇哺得太快,陳念惜咽不及,唇邊便流下了暗紅色的小溪,順著下巴浸潤了頸,白皙脖頸被血色染紅,妖異淒厲。
白蘇盯著她脖頸的酒漬看了好幾眼,眸色壓得很深,隨後一言不發地脫下女孩貼身的黑色打底衫以及可愛的少女內衣,斟了滿滿一杯酒,直接往她胸口倒下來。
頓時,白紅交織,酒香彌漫。
陳念惜被這突然澆下來的紅酒嚇得人都傻了,發出一聲極輕的尖叫。
“冷嗎寶寶。”
紅唇含住了她沾了紅酒的翹翹乳尖,濕熱傳來,酥麻也跟著來了,陳念惜一低頭便能看到白妍黑壓壓眼里燃燒的欲。
頃刻間,她明白了白蘇的用意,臉上燒了起來。
室內有地暖,冷倒是不冷,就是格外羞得很。
陳念惜別過臉,試圖用頭發擋住她泛紅的臉頰。
“不冷。”
乳頭被嘬得紅腫硬挺,陳念惜還能忍住不叫,但當白蘇伸舌從她小腹一直往上舔的時候,小腹瘋狂卷動抽搐,她沒法忍住,溢出了許多嬌柔的呻吟。
深色真皮沙發里,纖細軟白的胴體顫個不停,牛乳般的肌膚上布滿了紅色的酒痕,遠遠望去,倒像是用細鞭一鞭一鞭抽出來的,充斥著凌虐暴力美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