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清清小時候和別的孩子不太一樣,別人討厭的是上學,而她,討厭的是放學。
當時她只有小學三年級,最後一次下課鈴響起,她坐在座位上沒有動。
她的同桌是個漂亮的小姑娘,經常穿一件粉紅色的半透明公主裙,既飄逸又漂亮。
胸前的兩粒小果,和腿間的一抹肉縫都是若隱若現的,讓駱清清羨慕極了。
不過,最讓她羨慕的不是衣服,而是她的爸爸。
每天放學之後,她爸爸都會來接她,沒有一天缺席,和駱清清的爸爸正好相反。
果然,今天她的爸爸也來了。
同桌歡快地跑向那個高大的男人,被他托著腋下高高舉起,然後舔弄親吻那條光裸的肉縫。
“嗯……爸爸把小穴穴……舔得好舒服……啊……爸爸的舌頭……舔到小騷核了……啊……好癢……清清你快看呀……爸爸又在舔我的穴穴呢……”
駱清清收回羨慕的目光,面無表情的點點頭,背上書包回家了。
不就是有爸爸的寵愛麼,有什麼好臭美的?她也是有爸爸的!
回家之後,看到爸爸正坐在沙發抽煙,駱清清覺得今天很幸運,因為爸爸是經常不在家的,今天真是趕巧了。
“爸爸,爸爸!”她拉起爸爸的手,放到自己的兩腿之間,“爸爸,你也來摸摸我的穴穴好不好?別人的爸爸都……”
啪!
駱清清倒在地上,過了好半天才明白過來,原來爸爸打了她一耳光。
明白過來之後,臉上的麻木漸漸退去,她感到了疼。
火燒火燎的疼。
眼淚模糊了視线,駱清清卻一動也不敢動,她不知道爸爸為什麼要打她,如果這個時候爬起來,她可能還要被打。
不過很快,她就知道為什麼了。
爸爸走到她身邊,拉開她的腿,一巴掌打在她的小穴上。
“你個欠操的小婊子,浪屄,這麼小就開始發騷了,求著男人摸你的騷屄,你就這麼癢?是不是沒有男人操你,你他媽就活不下去啊?”
男人粗糙的手掌打在女兒嬌嫩的小穴上,一聲響過一聲,一下疼過一下,“不是想讓我摸嗎?看老子今天不摸死你,打爛你這個欠日的騷屄!”
她哭過,也求過,但是沒有用,駱光明在打夠之前是不會停手的。
當天晚上他拿來一條奇怪的內褲給駱清清穿上,許多年之後,她才知道那東西叫做貞操帶。
駱光明惡狠狠地說:“沒有我的同意,不許讓任何男人摸你的浪屄,知道嗎?否則我就打死你,然後把你的騷屄切下來喂狗!賠錢貨,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東西!要是把養你的錢都拿去翻盤,老子早就發大財了!”
他罵罵咧咧地走了,那一天的事情則永遠定格在駱清清的記憶里。
從那以後,她徹底成了學校里的異類。
沒有女生原意和她玩,因為她是個不讓別人摸穴穴的怪胎,也沒有男生願意和她玩,因為她不讓他們玩穴穴。
從小學到初中,從高中到大學,一路走來她都是形單影只,沒人接近她,也沒有人願意了解她,因為她是個與社會格格不入的怪人。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她的爸爸,那個為了五千萬把她賣掉的男人。
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她們斷絕了父女關系,以後她再也不用看到那個惡棍。
這真是太好了!
乳尖上突然傳來的刺痛把駱清清拉回現實,江逸彰從她胸前抬起頭,深邃的目光之中暗含了一絲危險。
“你膽子不小啊,這種時候還敢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