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與姐共母(俄狄浦斯哲)

第一卷 第5章 仨母同框

  溟蒙中天地仿無相間,頭頂的湛藍色摻著棉花糖白雲一同墨倒四周,雨露滋潤的朝暮,前方視角宛如古代清冷女子的冪蘺,側紗朦朦丶咫尺天涯;我踏步輕雲迤邐卻也淪浹肌髓,在氫氣球的空間內尋尋覓覓,孤魂野鬼般不知身於何處。

  如此幻化綺景,近處卻斷斷續續的遞傳著熟悉的囈語,似曾相識但就是想不起,誘惑著一探究竟。

  頂著嚴重的視野恍惚感,我砥礪地往囈語聲處行去——映入眼簾的囈語女主人袒裼裸裎,側臥的睡姿,頭枕肩臂,一雙美腿並膝曲卷,线條堪稱完美;倒愛心型肥臀正對著我,髖骨寬大,豐腴又結實的臀瓣把夾隙處遮得影影綽綽,可惜女主人如削肌膚紅玉瑩,與環境湛藍雪白色幾乎相融,所有目及皆朦朧。

  我不禁與她貼得更近,鼻子都快碰到了一起,撩開她半掩側顏的黑發丶看她恬靜卻微微顫動的睫毛,聽清她鼻息聞著她的體香,熟悉感涌上心頭。

  “媽媽?”我驚訝的後退,直至癜坐在湛藍白色的,通透如鏡子般的地面,女主人細長的丹鳳眼忽然圓睜怒瞪,一副我從未見過的模樣,說話卻平淡不躁:“兒子,媽媽對你很失望。”

  媽媽的“失望”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如雷貫耳,我急得只知麻木解釋:“不是這樣!媽媽……。我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對您做……。”

  “叮鈴鈴鈴鈴鈴鈴………”

  四處響起鬧鍾聲,我感到一陣的頭痛欲裂,順後一抹黑影快速的復上我的全部視野,眼前再有畫面時,那湛藍白色的空間變成了中式古典LED燈,與及古典邊紋的天花板,再看看臥室的環境擺設……

  我扶了下額頭,嘴里嘰歪到:“原來是夢啊。”

  “什麼腦癱白日夢。”關掉床頭櫃上的鬧鍾,我拍拍自己的額頭,一邊吐槽自己,一邊瘋狂搖頭,想借此揮去腦子里的雜念,速度之快,腦子都快被耍出去。

  小腦袋耍了好一會兒,又感到下體陣陣生痛,而且有粘黏物濕濕的囊著雞兒,連闊筋膜張肌周圍都一陣潮濕,好不難受。

  想起昨天在浴室自己的雞兒勃起前所未有的巨大,好像有20cm左右?

  “不行,我得確定一下。”

  我自言自語道,起身到書桌拿過一條標有30cm的美工尺子,剛脫下褲子,雞兒好似被擠壓的彈簧一樣,一下子猛地彈貼到肚子,然後又緩緩的退至腹部5厘米,龜頭通紅,馬眼一張一合,吐著黏液,棒身乃至睾丸被染上一層膠囊一樣的白色,甚是淫靡。

  “什麼咸魚過期豬肉味。”聞到雞兒不知名的臭味兒,我屏住呼吸又忍不住吐槽起自己。

  吐槽歸吐槽,雞兒還是得測量,美工鋼尺1cm起點頂著根部,另一端貼著龜頭,鋼尺有點冰涼,期間我不由抖了抖,但很快便有了結果——17cm。

  “才17厘米?”我不可置信的說道,印象中它是有20cm的,剩下的3cm被狗吃了呀,我都快急死了,又挺直身體從新測量了一篇,然而結果卻無改變。

  我猶如晴天霹靂坐到床邊,用紙巾擦拭著粘黏物,心里想著我親愛的3cm丶我深愛的至愛的3cm,你怎麼能拋下我跑掉了呢,但過了一會,我就想通了:20cm本就是我在浴室里的推測,實測也只比推測短個2cm,而且棒身也確有嬰兒手臂大小,勉強能接受吧,再想想家里人的體格,媽媽爸爸淨身高都是180cm,姐姐173,我才165,還一副瘦骨如柴的,我很確定自己還在發育階段,保不准哪天身體突長,畢竟沒遺傳老父親也會遺傳媽媽的吧,嗯,就是這樣沒錯。

  “林林,起床了嗎。”就在我“深思熟慮”的時候,房門外傳來媽媽的聲音……。

  “媽媽,我在換衣服。”我趕緊搪塞道,這副模樣要是被媽媽看見的話,就真要被吊九天之上媽捶之了。

  平時媽媽進臥室之前都會敲門的,可能是我想得太入神沒聽見吧。

  “換好衣服下來吃早飯。”媽媽撂下一句,腳步漸遠。

  我倒是想早點洗漱好出門,可這梆硬雞兒太過有辱斯文,高一班不出早操的話,8點30分就得上課,現在已經6點20分了,算上媽媽與倪舒欣的“對线”所需時間,絕壁要遲到。

  思來想去,只能打飛機了………

  其實我是第一次,手法僵硬的騰出左手抓獲著痙身跟部,自下往上攥著包皮開始擼動,閉著眼睛,漸有畫面。

  “欣欣姐……。呼……欣欣姐……”

  腦海里迷迷糊糊的,倪舒欣小有規模的酥胸蕩來蕩去,健美雪白的少女酮體在我身下婉轉承歡,隨著她扭得愈來愈快,我手擼動的節奏也就愈來愈急……。

  就在我快要達到情欲最高峰時,腦海里的少女突然被一層蒸汽薄霧染得朦朦朧朧,酮體開始變得成熟豐腴,巨碩乳瓜如倒水袋般上下反飛,這㜜傲身姿,倪舒欣可沒有。

  “媽媽……。媽媽……”

  我愈擼愈快,直至意識到自己竟然喊著媽媽,心中一驚猛地睜開眼睛,雞兒都嚇軟了。

  腦海突然出現的女主人,讓我能清晰記起早上的春夢,還有昨天的百科里的俄狄浦斯……。

  我彎腰垂頭雙手扶額,不一會又手搓人中,百思不得其解,我好好的一個正常男孩兒咋突然對親媽有非分之想了呢,年齡再尚小一些時,媽媽經常對我是又親又抱的,那時候怎麼就沒有這方面想法?

  罷了,再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看著胯下雞兒已經完全軟下去,我得盡快更衣下樓,免得媽媽感覺到不對勁。

  一樓正廳餐桌上,媽媽依舊坐在主位,中高盤頭,灰色職業毛紡亞麻西服,里面打底全系扣的純白襯衣,及膝的包臀套裙,套裙灰色比上衣顏色稍深一點,因為媽媽的梨型身段,套裙顯得上寬下窄,卻絲毫不影響一雙修長窕窈的肉絲美腿收放自如。

  不能再看了,我搖搖頭,從媽媽後側經過,伸手想拿伊利純牛奶嗦上幾口,“刷牙沒有?”媽媽目眥著我問道,一對外雙眼皮的丹鳳眼不怒自威。

  “今天咋起這麼早?”老父親翻合手中的報紙,看了眼戴在左手的手表問到。

  “你兒子都交女朋友了,你這個做父親的還蒙在鼓里,一天天就知道工作,家里沾邊的事你是一點不管。”

  我正要說話,媽媽卻好像小學生搶答一樣霹靂吧啦把老父親噴了個體無完膚,爸爸倒像個沒事人,輕咳一聲,收了收漫不經心的態度,說道:“嗯……。談戀愛多大事兒呀,不要亂搞就可以了。”

  “你就這麼放心自己的寶貝兒子交給別人?”

  “兒子成年了,咱們做父母的是不是可以開明點,你能箍他一輩子?”

  “我回公司了,回頭咱們父子談談。”說到這里爸爸也有點不耐煩了,起身作勢要走。

  “等等!”媽媽叫住爸爸,慢慢走到老父親面前,手法熟練麻利的調整著爸爸那條阿瑪尼領帶。

  “你媽不是叫你先刷牙?”老父親余光瞄到我這,見我趁亂拿著純牛奶嘎嘎一頓吸,說道。

  媽媽聞言轉頭看我,美目幾乎眯成一條线,淚痣都被厚厚嫩嫩的下眼皮蓋去小半,迷人又強勢。

  覺得媽媽寒光凜凜,腦子突然想到蒙牛牛奶的廣告,雙手奉上的把牛奶空盒子放置手心處,一本正經的說:

  “嘿,這牛奶……。喝了腰不疼了,腿不酸了,連心髒也不跳了。”

  媽媽好像沒有gay到笑點,看傻子一樣看了我一會,又疑惑的轉頭看看老爸,老父親摸了摸額頭說:“放心,咱們兒子智商是正常的。”

  媽媽“噗嗤”一聲笑起來,但馬上又板起臉說:“快去洗臉刷牙。”

  “好的我的母上大人。”

  …………。

  媽媽因為時間觀念比較強,等我洗漱好從衛生間出來,媽媽撂下一句“給你10分鍾”,已經先去停車場等我了,我也不敢怠慢,快速扒了兩口粥,拿個三文治就屁顛屁顛的往停車場趕,卻見一輛奶白色奔馳g63早停在了自家大門圍欄外,心想媽媽這效率有夠快的。

  “媽媽,我好了。”我坐到副駕駛,熟練的系上安全帶。

  “瞧瞧你這猴急樣,吃飽了嗎?”

  我心中苦笑,想這不是您要我快點的嘛,現在又嫌兒子太快,心理學里說人睡醒第一反應是一個人個性最真實的一面,看來媽媽本來就這麼喜怒無常?

  “我這還有一塊三文治呢。”

  媽媽輕嘆一聲,右手握住手動擋杆用力一推,沒有再說話,像個鬧脾氣的小女友,我也不知道那里惹到媽媽了,只能跟著不吭聲。

  華海市四季如春,少了市區內的高樓大廈擋著,早晨的陽光更炙,我坐在被曬得發燙的副駕駛座上,聞著棉被剛剛清洗般的與少婦芬香,偷偷打量媽媽起來,媽媽平時車里備著的太陽眼鏡不翼而飛,今天戴著一副金絲無框方型眼鏡, 丹鳳眼上睫毛濃密纖長,那厚厚的扇形弧度彎勾處,我甚至想往上面掛點什麼用來裝飾,下睫毛繚亂稀疏,薄薄貼在雙眼皮上,眼睛炯炯有神,給人感覺材優干濟丶蕙質蘭心;也不知是不是陽光正炙的關系,超薄的肉色絲襪顯得不那麼“肉色”了,而是磨砂質感的有輪廓布料,溫潤白皙的大腿小露半截,小腿背結實卻又不僵硬,线條慵懶又健美,可惜5cm卓詩尼的尖頭高跟鞋把整齊並列的腳指頭半遮半掩,只能看到筆直的小半腳丫子。

  就這樣偷瞄了好久,直到車子駛入市區,充足的光线被林立的高樓檔得忽然黯淡,“這要怎麼畫下來啊。”我感嘆道。

  “嗯?”媽媽繼續望著前面,問道:“還有你畫不出的畫?”

  媽媽這話問得沒毛病,我自小就有繪畫天賦,而且還是個寫實印象派,任何場景人物只要看過一眼,哪怕擱個一年半截也能憑記憶手繪下來,可媽媽並不知道我想要畫下來的,就是我親愛的母上大人,我感嘆的是這樣一個美麗仙子,我一個凡夫俗子要怎麼手繪下來。

  “說話啊?又打算畫什麼。”媽媽似乎來了興趣,“關於畫畫,媽媽您還記得答應過我什麼嗎?”想起兒時對母上大人的承諾,我想確定媽媽是否也還記得,“待會到了,你不要說太多話。”我明顯感覺媽媽快速的瞥了我一眼,卻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不由低頭苦笑,從反應來看,媽媽應該是沒記著……。

  ………

  校門外的星巴克咖啡廳,早晨人煙稀少,外擺四人座只有屈指可數的幾個位置坐著一些上班族打扮的人,靠住玻璃護欄的位置,有個金發美女攥著拳頭托著臉,另一只小手劃著手機屏幕,顯得訕牙閒嗑。

  因為咖啡廳外擺在商場的東門正外,東門有個1.8米左右的台階,我在台階下這個角度剛好能略略的仰視全身,姐姐今天上身穿了一件繡花白底的拉鏈阿迪達斯長外套,下身卻是駝色的針織百褶大擺短裙,翹著二郎美腿,右腿搭在左腿上,大腿肉白里透紅,肉與肉擠壓得肉色生香,有著不貼近年齡的豐腴感,小腿肌膚瑩潔光滑,修長线條均勻卻無瘦弱骨感,再往下則是一雙阿迪家的椰子350白色限量運動鞋。

  我悄悄的走到姐姐身後,微微彎腰頭伸到她脖子左側,慢悠悠的叫了聲:“姐姐~”

  姐姐痕跡極微的挺了挺腰身,輕許是感覺姐弟倆挨得太近,頭又往我的另一邊挪了挪,“來了呀,媽呢?”

  “媽媽去停車了,這個是給我的吧?”我指著桌上的大杯冰美式,“當然是給你的,少糖少冰。”姐姐微笑的說,那溫暖蠱人的梨渦又跑了出來,姐姐的梨渦生長得比媽媽深一點,也明顯一點,“姐姐,那個生日禮物,你知道它的背景故事是什麼嗎?”想到昨天的“俄狄浦斯”,我真的特別好奇姐姐是不是懂點什麼,“不知道,”姐姐眼眸重新看向手機,然後漫不經心的說:“但是姐姐知道你喜歡油畫。”

  我想也對,姐姐平時就對藝術不感冒,畫畫詩歌也都不感興趣,記得我初中那會特沉迷詩詞散文,姐姐就說不要有太多詩人情懷,說什麼詩人個性不適合現代社會狼性法制,文質彬彬又太多無謂浪漫不合實際,但姐姐支持我保留興趣,但不能投入太多時間。

  “還有背景故事呀,什麼故事說給姐姐聽聽?”

  陷入回憶的我低頭不語,再抬頭的時候見姐姐用那桃花大眼死死盯著我,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撓頭含糊道:“什麼背景故事,沒有故事,我就好奇問問……。”

  “大早上的,喝這麼多咖啡做什麼。”

  不知何時,媽媽停好車走到我們面前,指責我手中的大杯咖啡,我剛要說點什麼,姐姐見我有點手足無措的樣子,先開口解圍道:“沒事兒,這是無糖的。”

  “無糖也不能早上喝這麼多咖啡!”

  媽媽性子急,見母上大人加重語氣固執己見,我放下手中的咖啡,乖巧靜寂的在姐姐邊上坐下,姐姐忍俊不禁,一旁偷偷抿嘴淺笑,就是不知道笑的是我的拙劣樣子還是笑媽媽相信我會喝無糖咖啡,媽媽倒沒有繼續責備,優雅的前交叉式坐姿,聳視著姐姐說道:“就知道寵你弟弟。”

  姐姐聞言站起來,雙手架在媽媽肩膀上輕輕地往那絕美的臉頰一吻,笑嘻嘻的說:“我也寵媽媽呀~”

  說實話我還真挺羨慕姐姐能隨便親吻母上大人的,兒大避母,我已經很久沒有親吻過母上大人了,媽媽甚至很久沒有主動擁抱過我,大部分家庭是兒親母女親父,我和姐姐卻是都親母,倒不是故意疏遠爸爸,老父親對誰都是彬彬有禮相處張馳有度的,表面上很難有過度親密的舉動。

  “媽不需要你寵,大學離家也不遠,平時有空也不知道回來吃個飯什麼的。”

  媽媽說得似在抱怨,但脖子向下後縮,下頦微收,眼珠子斜乜,說抱怨不如說是幽怨。

  “我平時那來的時間呀,也就今天沒課來給弟弟壯壯膽。”

  我一聽,心想姐姐說起謊來真是不打草稿,昨天電話里才說今天課很多,這一轉身就又今天沒課了,我有些意外的瞪眼看著姐姐,姐姐則眉目輕挑,示意小老弟不要多嘴,其實母上大人何其精明的一個人,姐弟的小伎倆自然不可能逃出媽媽的火眼金睛,媽媽微笑的扭動下坐姿,捥起左手西服襯衫襟子看了看手表,話鋒一轉:

  “你的小女朋友時間觀念這麼差?”

  我跟著看看手機,已經7點43分了,媽媽在市財務部擔任部長一職,沒記錯的話是8點半上班,平日里也會早一些到公司,今天不會讓我整遲到了吧,想著我也有點著急了,正要給倪舒欣打個電話,姐姐卻伸起小手,嘴里小喊道:“這里這里。”

  順著姐姐的視线望去,倪舒欣身著卡其色格子襯衫,下身真皮黑色長裙,襯衫下擺套入裙內,黑色高筒長靴,正神色匆匆的往我們這趕,這個欣欣姐,一直都是晴天打傘陰天曬被的個性,連穿衣打扮都是。

  “對不起芙姨,我遲到了~”倪舒欣呼吸急促,上來就先和媽媽道歉,絲毫沒有平時對我與姐姐的神氣,“沒關系,坐下來說。”媽媽微笑地說,待欣欣姐坐下呼吸自然了些許後,媽媽才問道:“你怎麼知道叫我芙姨?”

  “林林常提起您,說您是世界上最好最美的媽媽……”這個倪舒欣反應是真的快,才一會兒功夫,就能泰然處之並合理阿臾,明明就是姐姐帶過她來我家見過媽媽的,我自愧不如,媽媽或許和我想到了一塊,先是嘴角上揚面露悅色,然後幽幽對我說道:“真會說話,不像某個親生的。”

  我嘻嘻一笑,心想這躺著也能中槍?而且我確實這麼對欣欣姐說過,合著兒子的夸贊不算夸贊唄,真是有了兒媳忘了親兒………

  “你們好,聊得挺好呀?”

  一道清脆明亮的聲线打斷了我們,大家一齊看向聲音的主人——她留著蓬松的齊肩遮耳短發,拳頭大小的圓耳環自發絲中溢出半月型,劍眉星目,瓜子臉,鼻根筆直顯長,唇如朱砂厚厚的;

  皮膚沒有媽媽姐姐那種吹彈可破凝脂點漆的直觀感覺,但也緊致水膩,米白色緊身毛衣,無領包頸,因為上衣緊致,身段包勒出優美的酮體曲线,酥胸或許被厚毛衣疊墊的關系,感覺沉甸甸且山巒般高聳,下身暗粉白色的合身長裙,腰部至臀部位置裙身被擠出幾條皺褶,一雙大白長腿看起來是養尊處優的人,關節無痕,連膝蓋處的骨頭看起來都光光滑滑的,一點過度凸起都沒有,大概3cm的水晶深紫色高跟,讓這雙沒穿絲襪的大白腿襯托的更為高雅端莊。

  這個臉蛋與氣質,簡直就是欣欣姐的最成熟版本。

  “姐姐好!”我已經猜到眼前的成熟婦人是倪舒欣的母親了,想到媽媽指桑罵槐說我不會說話,故意不喊阿姨喊姐姐想要表現一下,婦人被我這一聲“姐姐好”喊得尬住了,剛說完話的朱唇未閉,星目眨了眨,好像不確定我叫的是不是她,媽媽把臉轉到一邊,抽泣似的肩膀微顫時不時漏出幾聲取笑聲,欣欣姐則毫不留情的哈哈大笑,只有親姐抬手拍了拍我的手背,瞪著我,嚴肅並矯聲嫃道:“不許叫其她人姐姐!”

  “叫我呂阿姨就好。”婦人說道,聲音沒有媽媽的少御中帶些磁嗓的感覺,但清晰地道,怎麼說呢?

  像宮崎駿國語動漫《紅豬》里的吉娜的聲音,“呂女士先坐,”媽媽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平福了笑意,臉上始終掛著商務的笑容,待婦人坐下,媽媽又對欣欣姐姐說道:“不介紹一下?”

  欣欣姐這會反應不快了,右手食指刮了刮眉側,半晌才說:“啊?哦…………我媽媽,呂珂。”

  知道了婦人的名字,我改口又叫了聲:“珂姨好~”

  珂姨坐下後觀察了我好一會兒,說道:“長得干干淨淨的,就是太瘦了,有一股書生氣呢。”

  我聽了嘴里不禁小聲呢喃:“書生氣就書生氣,干嘛要加個一股,說得我好像一股屁似的~”

  姐姐和我挨得近,自然是聽到了,桌下踢了我一腳,沒有說話,媽媽則是從掛著“商務”的笑容變得更“商務”,顯然母上大人也不喜歡別人隨便評價自己的兒子,初中那會兒,媽媽和老爸吵架,好像是因為我被班主任批評上課不認真,媽媽很嚴肅地對老父親說過:“我的兒子我怎麼教罵都可以,但輪不到別人評頭論足!”,想起來母上大人真霸氣。

  “蘇婉芙?你是蘇婉芙吧?”珂姨突然面容又驚又喜的問到,我們包括媽媽在內則一頭霧水,“我是你的大學同學,一起當過啦啦隊隊長呢,記得嗎?”

  “呂珂珂?”媽媽表情淡定,但悄悄跑出來的小梨渦說明是帶著笑意的,“我改名啦,就一個珂,呂珂。”

  “好好的名字怎麼就改了?”

  “上大學那會你們都笑我名字太幼稚,我就改啦~哎我就說怎麼會有這麼美的女人,原來是我們的大校花蘇婉芙……。”

  珂姨越說越激動,可能平時就是比較端莊淡雅的人,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調整了激動的神態又問媽媽:“我們都多久沒見了?”

  媽媽“商務”的笑容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讓人暖心的笑意,看得出來是由衷的開心:“好多年了……”

  “媽媽,你們認識啊?”我拖著凳子挨到媽媽身邊問道,准備聽聽父母輩的故事,“不關你的事。”母上大人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說道,“都是緣分,我們兒女走到了一起,我們又因此見面。”珂姨緩緩說道,語氣很懷緬,“嗯,大學後我就結婚了,之後很多同學都沒見過面了……”媽媽意外的跟著懷緬起來,凜氣逼人的眼神變得悠宥。

  姐姐又拍了拍我的手背,我習慣性地把耳朵湊到姐姐下巴位置,姐姐小聲說:“看來今天不需要姐姐來把關?”

  我笑了笑,學著姐姐細聲細氣的說:“看來是的,打擾到姐姐上課了。”

  一旁倪舒欣突然眯著眼把頭伸過來,說道:“要不………開溜?”

  三人眯眼相視,一起默契地頻頻點頭,最後姐姐來了句:“達成共識!”

  “你們嘰嘰歪歪的在說什麼呢,”媽媽耳朵尖,轉頭斥道,“媽,我差不多得回學校了。”姐姐先說到,我跟在姐姐後頭也說:“媽媽,快8點了,我們也……。”

  媽媽看看手表,蹙眉對我說:“自己打車去。”

  我拉著倪舒欣剛一站起身,就被珂姨叫住:“你們等等,”

  說罷拿過紀梵希中號手袋,從里面掏出一台佳能照相機說道:“一起拍張照吧?”

  媽媽顰眉蹙頞的說:“還是這麼喜歡攝影……。一把年紀了就不拍了吧。”媽媽這話可不是謙遜,媽媽並“不上鏡”,或者說現實中要比照片里美得多,所以我才頭疼這麼美麗的女人要怎麼刻畫,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是列奧納多·達芬奇,能把蒙娜麗莎的神態繪畫氣質出來。

  “你要是一把年紀那我成什麼了呀,我們快點不要妨礙孩子們上課。”珂姨說完不等媽媽再說話,一邊把相機架在抽紙盒上,一邊對我說:“林林叫我岳母~”

  心想這就要訂娃娃親了?

  我看了看媽媽嘴角掛著微笑,應該沒什麼意見,也就“好”的一聲答應下來,在珂姨的指引下,我,欣欣姐,姐姐丶媽媽和珂姨在一聲“茄子”後的幾聲“咔嚓”聲中完成了一次合照,一拍完我就眼疾手快地拿起相機定睛看了一下——今天四個女人都穿的裙子,四雙大白長腿並列,說是活色生香的足控春宮圖都不為過,可惜只有媽媽的美腿上穿著肉色絲襪,媽媽皮膚太過白嫩嫩的了,穿了肉絲反而“弄巧成拙”的與其她女人膚色接近,我感到眼中復上一層薄霧,想到珂姨剛讓我喊她岳母,姐姐是“長姐如母”,媽媽是母親,珂姨是岳母,這不“仨母同框”了嘛,如果有一天這三位美女在同一張床上和我顛龍倒鳳………

  想得入神之際,視野亦變得模糊,直至感到下體火燒火燎,褲襠竟有勃起的意思,忙重重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力道之大,“砰”聲猶響,“你干嘛?!”媽媽抓住我的手,蛾眉緊繃,幾乎勒出川字紋,不知是心疼或是生氣,或者兩者皆有,“沒干嘛,我們去學校了。”我甩開媽媽的小手,拉著倪舒欣快步離開,我還是第一次這樣對媽媽呢,其實就是做賊心虛,“小孩子都這樣,叛逆期嘛。”下了台階後,隱約聽到珂姨對媽媽說。

  ………………

  回到學校已經是8點20分,欣欣姐高三不和我在一個班級,而我是文理科藝術兼讀比較特殊,在校期間倆人能相處的時間其實並不多,班級走道上,我一手拿著手機,看姐姐因為我在星巴克的“怪異行為”發來的問話信息,單手插兜,正要從褲袋抽出手回姐姐的信息,突然一條肥胖的粗手窟住我的脖子,耳邊傳來猥瑣但熟悉的聲音,“說!要錢要命要底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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