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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回 巫山幾度又雲雨

枕瑤釵 東澗老人 4949 2024-03-05 18:43

  詩雲:

  這廂寡婦情綿綿,那邊神童歡復歡。

  主仆共享瀟瀟竹,魂兒顛顛飛幾天。

  上回說那黃氏寡婦長夜難消,遂千方百計要勾個穩當的,圖個長久。暫且按下不題。

  卻說陽武自從去年進了學,那些同窗學友,道他是少年高才,三三兩兩,請他吃酒或是會文。

  又有那不學好的見他生得俊俏,又有文采,指望騙他做做男風的勾當。

  真正是門前多車馬,戶內滿賓朋。

  但陽武心性古怪,若是茶前酒後,那不學好的,哄騙他的男風,他便開口罵起來道:“我又不是小官,我又不走雇與人家糙秫秫的,這等可惡!”從此便不與這朋友來往。

  若是三朋四友,請他到娼樓飲酒,他就飛也似瞞著母親去了,一般說說笑笑摟樓親親,像大人模樣,若要留他睡覺,他便借故走了。

  偶一回,陽武正打從家里出來,劉家的林玉上前迎著道:“王大爺,小的有句話要顫。”

  陽武見他鬼鬼祟祟模樣,心中好奇,遂道:“你是哪一家,有什麼話要對我言?”

  林玉道:“知己話,沒人處才好說。”

  陽武道,“也罷,你這里來。”重新走到自己家門里,道:“這里沒人來,你只答說,不妨。”

  林玉見四下無人,道:“小的就是北首劉家。”

  陽武道:“北首劉家,你秀才相公死了,誰教你來?”

  林玉道:“我家相公死了一年多了,主母只二十多歲,守著寡,上無夫君,下無兒女,慕大爺文才高,人物好,叫小的請大爺去說話。”

  陽武一聽,不覺心動,口中卻道:“說什麼話!我年紀小,膽子自然不大,一個寡婦人家,怎敢進她家里去!只怕傳出一些閒言碎語,那倒不妙。”

  林玉道:“相公放心,不妨事。家里有一個看門老頭兒,一個雇工,只挑水做灶,買東買西,不敢走進房里去。小的和一個小丫頭伺奉奶奶,並沒閒雜人出進,後門通著後街一帶高牆,都是咱家的樓,沒什麼鄰居,大爺過去,自是神不知,鬼不覺,包管大爺有好處。”

  陽武道:“我也是風流人物,不是假道學,老頭巾,裝模做樣的,只是膽子還小,慢慢商量停當,才敢進去。你家奶奶我從不認得,幾時我先瞧瞧,或者我動了火,膽子就大起來,也定不得。你如今回去,多多回復你奶奶。事寬則完,從容些兒好。”

  林玉應了,心中想此事有眉目,遂各自分路。

  陽武往南去了,林玉到了家里,一五一十說與黃氏,黃氏道:“何不扯了他來?”

  林玉道:“奶奶也得他肯走,怎好將他扯得來!”

  黃氏道:“冰兒,再打出一壺好酒賞他。”

  從此林玉更是盡心,有時陽武出去了,遇不見,有時遇見了,說了幾句,又沒工夫。如此這般,足足走了十多個日子。

  回頭再說紫依與雪兒,二人嬉笑一番,慌忙梳洗畢,雪兒引著紫依款步走下樓來,到了前樓,與吉昌鴻拜了壽。

  雪兒亦與吉昌鴻磕了頭。

  趙氏與吉昌鴻老夫妻二人亦行了禮,雪兒與紫依仍然回至後樓。

  那些親戚朋友俱來拜賀,紛紛不絕。

  清晨做了筵席與眾人吃了。

  到了晌午,又是肉山酒海,眾親友大吃大擂,各各酩酣大醉,東倒西歪,只鬧到日色將沉,方才散去。

  不題。

  卻說吉昌鴻有個同胞妹子,嫁與本城里紀豐澤為妻,紀豐澤自取吉氏,得一個色癆,待了年半,就嗚呼哀哉了。

  吉氏只生一個女兒,吉氏亦是個有節的婦人,因紀家是個書香人家,立誓再不嫁人,只靠著紀豐澤的母親李氏婆婆度日,幸得家中頗是富足,盡可度日,連一個老嫗,居家共四口。

  吉氏這個女兒,小字叫玉珍,年方十六,倒生得溫溫柔柔,十分標致,怎見得?

  有詞為證:幽妍清倩,依稀似越國西施,婉轉輕盈,絕勝那違趙家合德,行動嬌花,依依不語。

  春山脈脈,鬢發如雲,腰肢似柳,容興真真奪魄,艷冶誠銷魂,丹青雖有千般巧,難描玉珍一枝花。

  桃腮稱銀面,朱唇配玉牙,縱非月宮嫦娥容,宛同當年張麗華。

  這一首詞兒,是夸玉珍之美,這且不表。

  卻說這一日,乃元月十三日,吉氏對玉珍道:“今日乃是你舅舅壽誕之日,你何不去與你舅舅拜壽,再與你紫依妹妹玩上幾天,豈不快樂?”

  玉珍道:“可是,可是……我卻忘記了。”玉珍換了一套新鮮衣服,吉氏又叫老嫗拿了些拜壽禮物,老嫗同了玉珍,向吉昌鴻家而來,不過數里多路。

  不多時來到舅舅家,吉昌鴻與趙氏看見外甥女兒到來,老夫妻倆攙著玉珍進來,趙氏又把紫依喚下樓來,大家相會,甚是高興。

  玉珍拜罷了壽,遂同紫依到後接飲酒耍子。

  這日二餐己罷,天已更余,玉珍便要告辭回家,緊依忙道:“姐姐許久不來,就住上三五天,與妹妹玩耍何妨?”

  玉珍道:“既然妹妹有此盛情,作姐姐的自不推辭。”玉珍又對老嫗囑道:“你自己回去,到家中與我母親說知,我在舅舅家還住幾天哩!”

  老嫗應諾而去,不題。

  那紫依與玉珍飲至起更,方才安寢。雪兒仍是自己一人在西間里睡,紫依與玉珍卻是一鋪在東間里睡。

  紫依剛才睡下,猛然想起陽武之事,哪里還睡得著,又有玉珍姐在此,好生不便,心下不禁暗暗著急。躊躇了半晌,再無他計。

  卻說這雪兒丫頭記掛陽武事體,亦是無心睡了,聽了聽,天已二鼓將盡,遂悄悄穿了衣服,慢慢走到紫依面前。

  紫依聽了聽,玉珍已睡著,遂也俏悄穿了衣服,款款走下樓來,與雪兒在後門等候。

  不題。

  卻說這夜,陽武到了二更已盡,仍然翻過自家院牆,溜到吉宅後院,越過牆來,拿眼一瞅,只見丫環雪兒與紫依正立在後園門口等候,看見雪兒,心中歡喜,知紫依已將她弄妥,逐走近前與紫依親了嘴道:“好一個不失信的娘子。”

  紫依抿嘴笑道:“奴家豈肯辜負郎之美意。”

  陽武拾起頭,又把雪兒仔細一看,看得個一雙好眼兒,似秋波一般,且風情萬種,引得陽武魂消魄散,下邊玉莖不禁發脹。

  恰好這花園旁邊有小小一座書房,陽武此時欲火燒身,遂將雪兒抱到書房里小藤床上,紫依要雪兒把襖兒解開,陽武又把雪兒褲帶兒解了,把那褲兒脫到腳跟。

  紫依又把陽武褲兒解了,替陽武把那又粗又大之玉莖拿了出來。

  紫依定睛一看,覺那玉莖比前次時更長了一些兒,用手一攢,更覺又粗了些兒。

  喜不自禁,不忍放手,遂攢住,上下套弄起來,不一時,便變得又姐又長起來,在紫依手中一跳一跳。

  雪兒雖知男女之事,終是處子,何曾見男人那玉莖,今一見陽武玉莖這般粗大,心中甚是歡喜,忙忙從小姐手中接過,兩手握住,不停套動,像猛然揀到一件寶物一般。

  只覺那物兒粗大肉滾,遍體滾熱,如一炭棒一般,那頭兒更是粗大,足有手臂粗細,自己套弄之時,那玉莖在自己手中跳個不停,一脹一脹,好似變戲法一般,不久又大了許多,足有八寸見長。

  陽武被她套得腹中欲火亂竄,身體躁熱,那囊兒陣陣收縮,心中禁受不住,遂把雪兒那腿兒輕輕拿在手中,把那玉莖對准雪兒陰部,便要進入。

  此時,只聽牆上忽然聲響,三人心中大驚,便忙忙起身,慢慢細聽,聽了半晌,並無一毫動靜。

  你道為何有此一聲響亮,原來吉昌鴻後鄰有一個汪可成,諸日與人家抬轎、挑水為生。

  素日與吉昌鴻常常有些小借貸。

  若借與他時,便花言巧語,奉承多少好話,若不與他時,他便指東罵西,甚是不平。

  這吉昌鴻是個有度量之人,就是這汪可成罵他,他亦假裝不知,遭遭俱是這樣。

  這一日,正是吉昌鴻壽,汪可成又來與吉昌鴻借米,趙氏道:“你看今日忙個不已,就是有米,亦無工夫拿與你,改日再來罷!”那汪可成被趙氏與了一個傷情,心中甚是大怒,便氣憤憤而去。

  剛剛轉頭,逢見吉昌鴻,口里又是胡罵亂罵。

  吉昌鴻知那汪可成素自毛病,仍然還是不理。

  這汪可成抱著一肚子悶氣回到家中,半天也不進食。

  至晚間,便生出偷盜吉昌鴻之思。

  也是天不容他,剛到牆上,想往這邊跳時,不期牆上一個尖尖石子兒,汪可成用手一按,全全知在手心。

  汪可成疼痛難忍,把手一揚,四肢著地,掉將下去,所以有此一聲響動。

  這一跌,把個汪可成跌得腰酸骨痛,頭青臉腫,又不敢做聲,直躺了二十多天,方才走動,此事後來方知,不題。

  卻說陽武與紫依、雪兒三人聽了半晌,也無見甚動靜,那欲火卻降了幾分。

  陽武遂把雪兒抱於懷中,就著那月光,仔細看雪兒全身,只見雪兒陰部黑漆漆一片,比那紫依毛兒多了許多,中間那肉縫已是大開,雖不甚清晰,但也見一股淫水正從雪兒陰內流出。

  陽武心中欲火復熾,也不知雪兒陰部確是如何,遂伸出手兒,把那陰部摸了一把。

  雪兒羞得“啊呀”叫了一聲,忙忙夾住了雙腿,口里嬌喘吁吁,只覺腹中火燒火燎,陰部內外癢得鑽心,不覺雙手抱緊陽武。

  陽武摸了雪兒一把,感覺那恥部甚是柔嫩酥軟,忙忙把手兒按於陰上,著力搓弄,把那唇兒夾於指間,順著那道兒,上下滑動。

  雪兒只覺陰部騷律,血往頭部直涌,好似將要死去一般,口中淫聲大起,亦顧不得小姐即在眼前。

  陽武聽她淫聲,看她浪姿,心中已按捺不住,不覺把那玉莖在雪兒後腰之上頂了幾頂,以解心中欲火。

  此時紫依已自將身上衣物盡褪,來到陽武背後,把酥胸緊貼於陽武背上,上下左右研磨,又伸出一手,把那玉莖自雪兒身下扯出,握於手中,急急上下套弄,另一只手兒,伸到陽武胸前,捏著那小小乳尖兒,在陽武胸部劃著圈兒。

  陽武只覺渾身騷癢,口干舌燥,陽物時時收縮,那囊兒縮作一團,如個核桃一般。

  忙忙把雪兒平放上床上,分開雙腿,雙手把雪兒雙股托起,把那陰部抬得老高。

  紫依爬上前來,一手扶住陽武那玉莖,一手把雪兒雙唇扒開,把那粗大頭兒對准了雪兒那膜兒。

  陽武低頭見己對准,遂用力一頂,雪兒叫了一聲痛,這玉莖己入了三寸,那雙唇已夾住了頭兒後部。

  陽武又用力一頂,雪兒淚珠已落了下來,口中叫道:“公子慢些,痛死姐家了。”雪兒滿口討饒之聲。

  陽武見其陰內大些,亦不抽出,便又連身往里一送,那玉莖早已連根進去,少許血兒自雪兒陰中流出。

  紫依忙拿紗巾拭了。陽武把那玉莖放於雪兒陰內,停了片刻,見雪兒隊痛之聲漸停,方慢慢抽送起來。

  雪兒閉著秀眸,口中冷氣倒吸,嬌喘不斷,只覺那粗大物兒在自己陰中一進一出,如蚊龍探海,那燙熱物兒將陰內貼得滿滿緊緊,不留一點空隙,那物兒每次進出,卻把陰內四壁磨得癢入骨髓,只恨不得那物兒把自己陰部撐開、搗爛,只有如此,方能泄火。

  那頭兒每次抵著花心,雪兒總是被燙得渾身一陣顫抖。

  雪兒禁持不住,忙用雙手揉弄雙乳,見紫依俯於自己身旁,遂伸出一手,摸弄小姐陰部,只覺那兒己濕了一片。

  二人一氣抽送了百十回合,雪兒已不覺泄了二次,已是渾身酥軟,如抽去了筋骨一般,幾乎死去,陽武一口氣接住,方才醒來,雪兒道:“風流中快活,我方能知之矣!”

  紫依笑道:“小妮子,你也知快活麼?”

  雪兒道:“這快活真乃不假。”

  陽武道:“我又人快活了一個。”

  三人嬉笑一番,那雪兒躺於一邊,嬌喘不斷,如醉酒一般。

  此時紫依已是欲火焚身,忍受不得。

  陽武遂把紫依抱起,伏於床上,翹起玉臀,紫依那陰唇正對自己。

  陽武把玉莖挨進大半,再一送,那玉莖直至陰底,間不容發,戶內塞滿。

  紫依早到酣美之際,口內啊呀連聲,抽至二百多回,紫依叫道:“且停一會,吾有些頭眩。”陽武正弄至美處,哪里肯停,雙手緊扶紫依玉臀,雙腿用力,把那玉莖用力前送,不時傳出“啪啪”聲音,紫依只覺陰內被弄得癢入心肺,甚是過癮,口中大聲呻吟,身子搖擺不住,不停向後挫身,主動迎那玉莖抽送,便縱身處浮雲之中。

  陽武快活難當,不顧死活,兩個皆按不住,都泄了,滾做一處,刻許方止。

  此一弄,如二虎相爭,不致兩敗俱傷幸矣。

  紫依對著陽武道:“心肝,我自出娘肚皮,不曾經與你干這事有趣,真真美死奴家了。”

  陽武道:“噫,小生亦是如此,不獨娘子一個。”

  紫依又道:“心肝,你又標致,又白嫩無比,似孩兒家一般的有趣。處處銜滿,又難得泄,真個快活死人也,吾那夜與你初次相弄,恨不得一口吞你下肚,把那粗大妙物時時夾於陰中,至今我那夾褲兒亦不曾淨,夜夜夢你,不能夠著實。若與你做了夫妻,便是沒飯吃,沒衣穿,也拼得個快活享用。”

  陽武道:“你這陰內又緊又嫩,真真個有趣。”兩人話到濃處,興火動舉。

  陽武再把那柄兒送進去,又抽送了百十多次,又一番大泄。

  兩個沒有氣力,叫醒那雪兒,拿著妙帕,相互都揩淨了。

  三人又相互摟抱一處,又是溫存了一番,不題。

  卻說玉珍睡至三更時分,漸漸醒來,把腿一伸,那頭已是空著,又喚了一聲雪兒,也不見答應,心中想道:“此事有些奇怪。”遂穿上衣服,打開樓窗,一輪明月照得雪亮,悄悄走下樓來,往後園一看,只聞書房里有幾個人說話。

  玉珍只道是紫依和那丫環在此玩耍,遂款動金蓮,往書房而來,只因這一來,便生分枝。

  有詩為證:

  月夜玉樓赴高塘,表姐醒未心慌慌;

  萬般好處全與你,只這事兒要共享。

  欲知玉珍見了他等快活,究動不動心,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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