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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回 窺得春光行巧計

枕瑤釵 東澗老人 5169 2024-03-05 18:43

  詞曰:

  繡幄鴛鴦柱,紅情密膩雲低護秦樹,芸恨姜依,花梢細合,錦屏入爐。

  東風睡足交枝,正夢枕、瑤釵燕股。

  障艷蠟,滿照雙叢,冷落羞度,敘舊期,不負春盟,紅如翠孤。

  卻說陽武,李正二位兄弟正說著,只見城里有管家來,拿兩個名貼,卻是范者才出名,說寺中穹遠不便,老相公請兩位大爺搬進城去,不由分說,雇夫把鋪蓋書籍,一擔一擔,都挑進城去,兩個讀書相公,騎了牲口,隨後也入城。

  到了范家,原來不在園上,卻在家里,有三間書樓,陽武在北一間,李正在南一間,范同軒在中一間,空著貼北貼南之兩間閒房,隔斷左右,怕讀書聲高,耳根嘈雜,走路自有前廊一帶,各人書房,反在後樓開窗,十分明朗。

  陽武聞知姨丈家即在間壁,不知還差幾間房屋。

  遂問范同軒,范同軒道:“耿先生家,就在緊間壁,聞得內室也在樓上,故此一向閒著,恐不雅相,如今在此讀書,只又是外甥,又是未來女婿,緊緊逼著,料也不妨。”

  陽武聽了,十分喜歡,心下想道:“若如此說,我那嬌滴滴之表妹,就在間壁樓上了,日日夜夜,高聲讀書,表妹在那邊,定然會聽見。”

  說來也巧,這雲芝臥房,正在三間樓上,只隔得一重高牆,初然聽得書聲,不知是誰?

  漸漸叫人打聽,方才知是陽武,也不免有些動心,這且不題。

  且說陽武回得花家,想到己有月余未見母親,遂別了二位兄長,回到家中小住幾日。

  母子相見,自是一番相敘。

  是夜,陽武讀至更余,因時迫初春,天氣漸暖,遂走出房中,在園中閒步,正自行走,只聽得家仆馬景房內,如魚啃水,嘖嘖有聲,又聽到婦人口中,連聲喚道:“親肉心肝,我定要死了,你再用力些,讓我受用個夠。”

  陽武聽聞,知那馬是夫妻正行雨水之歡,心生好奇,又聽房中傳出啪啪之聲,心下驚疑道:“異能,此為何聲也?豈二人竟在陽台之上麼?”

  便走近房門,側著耳朵聽了一會,恨無窗縫可張,還喜上半截俱是泥壁,急把銀簪拉下,輕輕挖了一個洞兒,把一只眼睛望內一看。

  只見屋內燈火明亮,英菊橫臥在床,馬景赤著身,立近床沿,捧著英菊兩只白嫩大腿,正在那里一聳一聳亂抽,手兒正於那白腿之上,不時拍打一下。

  陽武方知為何屋內發出啪啪之聲。

  只見那英菊雲環微散,身上香汗淋漓,玉齒緊咬下唇,口中不停淫叫,那肥嫩雙乳在酥胸之上前後晃動,甚是惹眼,那乳頭甚大,圓鼓鼓,硬梆邦立於雙乳之上,乳暈有銅板大小,乳頭乳暈皆成深紅色,那腰兒甚細,小腹扁平,肛臍眼恰到好處地微於小腹之上,再向下看,不覺欲火頓生,玉莖亂跳,口干舌燥起來。

  只見那陰部甚高,豐隆肥厚,陰毛較少,只那雙唇交匯處之上有少許,那毛兒徽黃,甚細,卷曲於一處,那唇兒有些松馳,卻緊貼於馬景那物兒之上。

  那馬景正立於英菊兩腿之間,雙臂托那白腿,身兒前傾,緊收雙股,把那長有六七寸物兒向英菊陰內急送,口內“啊啊”一陣淫叫,二人陰部均己盡濕,顯得油光晶亮。

  陽武見了,頓覺興發難禁,立身不住,那玉莖早把褲兒撐起,忙用雙手握住,上下一陣撥弄,緊閉嘴兒,怕發出聲響,驚了二人。

  眼兒卻盯那屋內。

  又見馬景著實頂送約有三百余抽,便伏於英菊身上,一邊親幾個響嘴,低低叫道:“心肝,乖肉,你肯把這件妙東西拿與我看一看麼?”

  英菊帶笑,把手在那馬景肩膊上打了一下,道:“臭賊囚,弄得這般久了,你倒不曾省夠麼?”馬景聽聞,遂笑嘻嘻停下抽弄,把那燙熱物兒自英菊陰內抽出,蹲在地下,把那陰部細看,兩手撫其玉腿。

  因此時英菊身兒微側,且雙腿撐起,陽武在外,看不分明,又見馬景看不多時,口中贊道:“我的心肝乖肉,你這物兒真是迷死人了,我這不弄它了,它還在那兒自個兒一收一張,好似沒吃飯一般,心肝還要麼?”

  英菊應道:“要!要!”遂急忙坐起身來,反令馬景仰面睡倒,自己騰身跨上,把那物兒塞入陰內,用力亂套,壓得一片聲響。

  二人口中淫聲不斷,弄不多時,馬景復翻身轉來,把英菊一只玉腿抱起,另一至腿側於床上,挺起身兒,又把那物兒盡根而入,猛力抽弄。

  英菊哼哼得不住叫道;“乖心肝,今夜為何這般有興?”

  馬景氣喘吁吁道:“你若自叫一聲淫婦,我再與你干個爽利。”

  英菊點點頭,忙應道:“淫淫淫!”馬景便一口氣,抽了數百。英菊淫聲漸低,只管吁吁喘氣。

  此時陽武已按耐不住,只覺欲火如焚,忙把那玉莖隔在撫弄,正欲再看,忍將不住,不覺咳嗽了一聲。

  那馬景曉得小主人在外,急忙起身,吹滅了燈火。

  陽武再欲聽時,已寂無所聞,只得彎著腰兒,向自己房中走去,每走一步,那玉莖便晃動不止,及至進入房內,那水兒已將褲兒打濕,貼於腿上,忙取布巾揩了。

  但見皓月半窗,殘燈明滅,不覺悵然道:“縱不能與幾位美人交歡,豈可無一二婢妾,暫覓行雲之夢?”又想起方才二人淫欲之事,竟是別有一番情趣,躺於床上,翻來覆去,直至雞聲三唱,不能合眼,遂口中自度得曲兒一首,自個兒消遣。

  到了天明,陽武反覺神思困倦,昏昏睡去,直至飯後方起夠身,起的身來,只覺甚是無聊,黃氏,紫依處皆不得去,前思後想一番,決定到同窗好友處走上一遭,以敘別後之情。

  次日,馬景因要去看望養大自己之孤嬸,出外備辦禮品。

  英菊捧進茶水,陽武見英菊那熟悉身兒,不覺欲火頓生,將欲近前摟住,反覺面色漲紅,唯恐英菊不允,叫喚起來反為不雅。

  誰知那英菊心中早己暗暗喜歡上小主人,見他近年越發風流俊俏,才色超人,粉團似之尤物,恨不得與他弄上一場,亦不枉來這世上一遭。

  見小主人那模樣,心中歡喜,遂向陽武拋一媚眼,側面含羞退出,那一媚眼正讓陽武看到,況那英菊原有幾分顏色,兼不時送茶遞飯,故作嬌聲嬌氣。

  陽武心想:“此事有門兒也。”當天午後,那馬景即看望嬸母去了。

  馬景走後,陽武以幾日不洗澡為由,使英菊為自己燒湯洗澡。

  陽武蹲於盆中,便喚英菊擦背。

  那英菊此時鬃若烏雲,耳後插一朵鮮紅花兒,身上穿一件半袖舊黑羅衫,露出那與雪藕相似白臂膊,笑嘻嘻提一桶熱湯過來。

  聽得陽武叫喚,急忙與陽武擦背。

  陽武有意使那小婦人動火,遂把腰間之硬東西自水下聳起,使英菊看見。

  英菊正在擦背,一抬頭,猛然間見那水下伸出一物兒,不覺大驚,及至細看,原是小主人那物兒,心下不覺又是大驚,原來馬景之莖不過六七寸之長,已讓英菊受用非凡,小主人那玉莖倒有九寸見長,直挺挺向上翹著,在水中前後晃動,所以英菊見了,免不得又驚又愛。

  英菊性起,一手為陽武擦背,一手扯著單裙,便把那裙幅址起,又將兩腳移開,露出那黑軟之毛。

  陽武側頭看那英菊,猛然見英菊裙下那妙處,立即引得興發如狂,便伸手一把捻住。

  英菊亦便摟了陽武親嘴。

  陽武手捂其陰部,只覺上面己有些潮濕,那唇兒兩側,光滑柔嫩,不著一根毛兒,小腹之下毛兒甚密,撫之柔軟松散,心中欲火飄升,忙伸出兩指,捏穩那雙唇,把唇兒左右拉扯一番,又伸入陰內,只覺得里面溫熱緊縮,只有一指空處,伸入兩指便被緊緊套住,遂把那兩指阿深處插去,拇指撫那嫩紅肉芽。

  英菊不禁“啊呀”大叫,淫聲不斷,只覺得陰內癢筋跳動,火燒火燎,那指兒於陰內如似蟲兒爬動,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扣弄不止,陰中甚是騷癢,忙忙將那扯裙之手放下,任陽武在內扣弄。

  亦伸出手兒,把那水中玉莖緊緊握住,只覺得上面燙熱異常,比那湯兒還甚,那玉莖在手中一脹一脹,不停跳動,自己那小手竟未握全,心中暗暗稱奇,忙就那水兒上下套動,手兒觸及那頭兒,只覺得上面更是燙熱,比那下部粗出好多,上面深紅發亮,中間一小縫兒,少頃便滲出兒滴淫液。

  陽武正自扣捏著英菊陰部,心中歡喜,冷不了自己那玉莖被英菊握於手中,只覺得兩手兒將玉莖握住之後,用力握了兩下,稍停片刻,便上下套弄起來。

  玉莖在英菊手中不時脹跳,莖內血氣急流,遍體騷癢,不禁急收小腹,那玉莖又跳動幾遭。

  陽武性急,忙把英菊裙兒解下,褪下褻褲。

  英菊把上衣脫了,陽武將英菊拖至懷內,把那玉莖向英菊陰部衝去。

  英菊見那妙物,心中著慌,不知自己受不受得住,忙忙夾那兩腿,那兩腿未曾夾緊,早被玉莖分開,陽武亂將鐵硬東西左右急撞。

  那玉莖本已有淫水滲出,又就著那水兒,毫不費力,一頂而入,只留毛兒與那囊兒在外。

  英菊正自著慌。

  不想那物兒己盡極而入,不禁“噢噢”大叫,聲音低緩,淫聲蕩語,甚是勾人心魂,英菊只覺得那物兒將陰內塞滿,還未抽送即已緊抓花心,那頭兒燙得花心一陣抽動,英菊不禁渾身抖了一遭。

  此時陰內更是騷癢,欲火盈滿胸腹,忙道:“心肝乖肉,撐死奴家了,快把那騷物兒動起來。”

  陽武將那玉莖停了片刻,在那陰內晃動挑了一會,遂著力抽送起來,不時發出“滋滋”之響,如鋸木頭一般響亮。

  此時英菊早己性動,忙忙抬股而迎,但苦盆沿損腰,將身扭動,陽武會意,忙將英菊抱起,放於春凳之上,兩足架於肩上,用力抽送。

  英菊雙腳勾於陽武腰上,身兒前後晃動,那雙乳亦隨之而動。

  英菊初時有些著慌,得趣之後,丁香半吐,玉手環擁,足無意而高挑,臉斜根而緊貼,不覺已泄了一次陰精。

  陽武抽送四百余回,只覺得滿身舒暢,小腹急縮,玉莖根部一急,雙股一挺,一股陰精,泄於英菊陰內花心之上。

  英菊不禁“啊呀”一聲大叫,只覺得那花心如水燙一般熱。

  陽武初次小泄之後,且不把那玉莖抽出,兩手捧定英菊臉兒,伸嘴去討她津液潤口。

  英菊此時心醉神迷,忙忙輕動嬌口,渡了兩口香津與陽武,還把那雙眼閉著。

  陽武親了幾口英菊,遂將她乳頭磨弄,又捧定金蓮在手,把那泄後有些變軟之玉莖,放於英菊那陰部磨蹭一番,復插入陰內。

  英菊不禁收縮陰壁,把那玉莖緊緊夾住。

  陽武不覺把那玉莖猛脹一番,那物兒又硬如當初,遂將玉莖在陰內慢慢抽送,低著頭兒,看那玉莖進出。

  少頃,陽武不覺淫興復濃,那玉莖更是堅硬。陽武重新大開旗鼓,用力猛抽。英菊尖聲淫叫,斷斷續續道:“我的心肝乖乖,你撞死奴家也。”

  陽武不應,只一味大抽大弄,不覺又是二百回合。英菊在下已不叫喚,星眸微展,雙頰暈紅,口不能開,只伊伊含笑。

  陽武在上抽弄片刻,道:“我比馬景如何?”

  英菊雙手摟了陽武頸兒,嬌聲婉轉道:“他是粗人,怎及得官人溫存有趣,雖則結親三年,從未有今日之樂,若不經你這妙物一弄,幾乎虛度一生了。”

  陽武愛她語言伶俐,盡力抽送,足有兩個時辰,方才雨收雲歇。

  這一陣,英菊泄了五次,陽武共泄了大小二次。

  英菊忙忙起身,用那湯兒將身上擦試千淨,穿上上衣,提上裙兒,怕那馬景回家撞見,忙走出陽武房兒。

  此後兩人一有空兒,看馬景不見,便弄上一番,這且不題。

  陽武在家又過一日,范家派得貴來訪,遂與得貴來至范家。

  且說那黃氏寡婦,一心一意要嫁陽武,再三托了兄弟,叫與劉老大討了個絕,凡是賣得之東西,除了田房,盡情變賣了,搬回娘家,直到件件完了,與丈夫念了卷經和劉老大說個明白,一乘轎子抬回母家,名說揀個人家改嫁,以了終身,卻只是守著陽武。

  雖不得相會,間或叫林玉來,泄泄火氣,吩咐他去通知陽武。

  初時范家不讓進,黃氏沒奈何,遂讓林玉悄俏把錢銀子,送與看門的,方才替他傳與陽武。

  陽武不知是林玉,只道是家中遠兒,忙出來,見了林玉,問聲:“娘子好麼?”

  林玉把黃氏討了個絕,回娘家的話,一五一十都道完了道說:“娘讓復大爺,怎生尋個去處,相會一相會,好商議迎娶大事。”

  陽武道:“我也要見見你家娘,只是是非剛過,怕他們還悄俏打聽,不放虎頭上拔虎須,再等半年三個月,方保沒事,況兼提學道巡審到此了,不知先考那一府,你回你家娘,只說我過了清明,就往館里去了,端陽回家,你可再來,我還要寄個字兒與娘子哩!”又道:“她家是什麼人家?”

  林玉道:“聽說他爹是鈔關書辦,死了五六年了,眼下她大舅爺,也待備酒席進衙門哩,家里有田有房,好過日子的。”

  陽武道:“原來如此,我就放心了,你且回去,將我的話兒告之你娘得知。”

  林玉應了自去,把陽武話兒與黃氏講了,黃氏方放下心來。

  陽武回到家里,從此知道黃氏之事,千守萬穩,不須記掛,只早早晚晚讀書會文,越發高興了。

  陽武在這邊高興,哪知隔樓之小小嬌娃,知是表兄在那里讀書,又且父親許了婚姻,心里癢癢的,指望常得相見,卻被一垛高牆生生隔斷。

  每日到了下午,常嬌聲嬌氣,或叫雙喜,或叫翠兒,故意叫得高,要這邊陽武聽見。

  這陽武也常常聽得叫聲,知是千嬌百媚之雲芝表妹,便合了書,只呆呆的。

  卻說雲芝年紀雖小,卻讀過書,識過字、看過小說唱本,男女之事自然知曉得幾分了,況兼陽武才高貌美,又許了配與她,有況住在隔壁樓上,能全然不動心的麼?

  原來她住三間樓房,左首一間,離范家樓遠些,是臥室;中一間,只在里面刺繡描花,做個公所;右首一間,卻甚是干淨。

  雲芝不要其它丫頭在這房里睡,夜里叫雙喜,翠兒大小兩個丫頭在這房里睡,因為打聽著陽武即在隔壁讀書,遂常常走到這里來,高聲叫兩個丫頭,明明是勾引才郎。

  有詩為證:

  才郎幾多使,才郎幾多親。

  只是不得見,氣煞小嬌人。

  天爺你睜眼,賜妾風火輪。

  一輪劈裂牆,二輪如飛奔。

  百事皆不管,先會小情人。

  欲知雲芝小姐芳心可否得遂,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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