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回 閏閣內外春意無懼
詩曰:
世事翻雲覆雨間,良緣難遂古今然;
達溪花落蠡夫恨,鳳凰琴空崔女憐。
高誼合離原不貳,鍾情生死實相連。
佳人端的歸才子,聚散由來各有天。
且說二郎見鳳兒浪得緊,忙扛其玉腿架於肩上,陽根一湊,直抵陰門,再一聳臀,便沒了根底,來來往往,疾如流星,快似閃電,抽插急驟,將個繡床弄得前後搖晃,叱叱的響。
二郎抽插一陣,又將鳳兒撈起,扯過繡花枕襯於其臀下,掰開其腿,復上去,將陽物一頂,未操進,又一聳,又未進,二郎倒覺甚怪,方才還甚闊綽,怎的又操不進?
心一急,便咬牙,狠力一聳,頂得鳳兒陡的哭將起來。
二郎大驚,忙忙的抽出,問他為甚哭,鳳兒揩了淚花道:“公子,不礙事,看把你急的模樣。”
二郎連忙道:“寶貝,都怪我魯莽,未曾憐惜於你。”
鳳兒嬌聲道:“是你未尋准門戶,亂戳得痛哩!”
二郎驚道:“心肝兒,怎的沒尋准?”
鳳兒嗔道:“你這沒長眼的,我下面有兩個孔,大孔在下,叫屄,小孔在上,叫眼,小孔是人家出尿的,那大孔方才是做這樂事的!”
二郎聞言,恍然大悟道:“小生以為抽插的皆是一處哩!方才如同走馬觀花,未曾備悉,待我再仔細看一回則個。”言畢,去索火石點燃那燈盞。
二郎執燈盞於手,移至鳳兒胯間一照,怎奈鳳兒卻把兩腿梳櫳得緊,忙把手指挖了一回,那道濕膩膩的肉縫兒,因合得甚緊,挖不著那小孔兒。
二郎道:“寶貝,怎不把腿掰開,任我看個究竟?”
鳳兒把眼乜斜,緩緩道:“你欲看個究竟,除非令我先看你那件活寶!”
二郎笑道:“原來欲互看,沒甚看頭了!”言畢,便將那陽物遞在鳳兒面前,鳳兒細覷,道:“怎的一下變成這般軟兒郎當的?”言畢,嘆了口氣。
二郎道:“正欲你親哩!”鳳兒探手扯住,扯棉絮一般,搖了兩搖,孰料,那家伙倏然即脹,又粗又長,無比堅硬,似小鐵杵一般。
鳳兒覺甚奇,在鐵杵上摩來撫去,低首又吐出舌兒,從上至下,吮來咂去,惹得那家伙紅燦燦的,活像一個漲紅臉的小和尚。
二郎熬得難過,故意說道:“心肝兒,可曾看夠?該我看你那妙物哩!”鳳兒聞言,忙掰開腿兒。
二郎見玉腿大張,遂目瞪似鈴,隱約見一細孔兒,遂又把手掰開肉縫細覷,里面紅艷艷,水濃濃,那細縫端來是一道大孔,再啟開上端肉縫,才看見有一小孔,足有豌豆般大校二郎一陣大笑,道:“方才是搗這尿眼哩,難怪久攻不下!”
鳳兒急道:“公子何必看得甚細,速些操罷,里面癢著哩!”
二郎見他淫興大發,便翻身上馬,鳳兒扯那陽物移近陰戶,二郎一聳身,便禿的一聲操到盡根,遂著實的狠干起來。
鳳兒豎起兩只足兒,那粉團似的臀尖,亂顛亂顫,把手緊勾二郎頸,口內叫得浪響,勾魂攝魄。
鳳兒那陰戶又緊又暖,內如火熾,陽物於內,滿滿實實,間不容發。
一抽一送,唧唧作響,把二郎弄得興發神酣好不爽利。
二郎淫興如狂,急急搗入,只頃刻間,就有三千余抽,這番浪戰,天翻地動,鳳兒當下被二郎操得死去復生,星眼朦朧,玉肢酸軟,半死過去。
二郎正干得起勁,忽覺戶內一股熱漿進將出來,他那小和尚像被烈酒噴了一回,只覺酥爽無比。
鳳兒低低道:“公子,我把尿丟了。”
二郎一頭著力狠干,一頭笑道:“心肝兒,你分明是戲我!分明是丟精,卻道尿了!看我想生操你!”言畢大抽大送。
又干有兩千余回,鳳兒戶內稍一緊含,二郎就覺身子一酥,陽物在陰戶中跳了幾跳,一股熱熱的粘液,灑在花心上,激得花心顫顫。
鳳兒被他風流水兒一淋,身子癱成一團,口里叫道:“你那水兒,撒在花心上了,酸癢有趣,遍身爽意。”
二郎把陽精一泄,便癱在鳳兒的肚皮上,鳳兒遂把手去摸那陽物,軟兒郎當的,心生一計,遂扯下自家兒根發絲,將那龜頭翻轉出,用那發絲去撩撥,不意,那物兒跳了幾跳,已是半硬了,鳳兒撩撥不止,那物兒騰的矗起。
二郎笑道:“金槍復作,再干上幾回何如?”
鳳兒驚道:“公子還欲再戰,我如何受得起?”言畢,穿上褲子,說要去尿。
二郎便由他,卻見鳳兒一頭走一頭系褲帶,即是小解,又緣何系褲帶?分明是臨陣逃脫,忙赤精條條下床去追,在門首趕上緊摟不放。
是時鳳兒褲帶還未系上,二郎便立著,挺金槍急尋了孔洞扎去。刺得鳳兒面無人色,低低叫道:“天殺的,令人從窗戶看見怎生了得?”
二郎那曾理會鳳兒說甚了得與否,早將鳳兒抵在門上,急急抽送不止,約有二百余下才住了,道:“解鈴還須系鈴人哩!”卻無聲息,再看鳳兒,嬌喘微微,如醉如痴,把個香舌美液抵至二郎口里。
二郎心焚難當,挺金槍又乒乒乓乓又大刺了一百余下,正欲出精,忽聽隔壁似有響動,鳳兒忙提起褲子。
又亂理雲鬢,再看二郎氣促,金槍倒提身抖,龜興中噴出些汁液來,撇於那鳳兒的裙子上。
鳳兒急把手摸,粘粘的,米湯一般,不禁笑罵道:“你這些壞水出了,看你還逞甚麼威風!”說罷聽隔壁並無甚動靜,遂系好褲兒,貓兒一般開門潛去了。
二郎回至床上眠倒,心滿意得,暗忖道:“不想女人裙下妙物如此讓人消魂,真是不枉為一回男人,待日後若討得個花枝般的妙人兒,終日就是死了,亦心甘情願,不知何日得遇妙人兒哩!”想此,不覺襠下又撐起傘來起來。
且說鳳兒一路急走,回至臥房,栓好門,鳳兒上床倒頭便睡。這正是:春歸豆寇情難卻,夢入巫山醉未消。
且說天一黑,趙氏便按捺不住,忖道:“趁大郎不在,何不趁此空當偷嘗異味一回?想那鳳兒赴寶兒之約,此時正已滾成一團,想平昔只是自家夫妻悶聲不響的干,卻未曾見他人作樂是甚光景,何不去偷窺一番。”
趙氏想此,心中如刺,忙藉月色疾走,潛至寶兒房外,輕移蓮步,繞至窗下,側身靜聽,卻無甚聲息,趙氏又忖道:“那鳳兒還未曾來麼?待等上一回罷!”想畢,便退至暗處,穩心神靜侯。
約摸近一頓飯功夫,趙氏又湊至窗下,再聽,依舊無聲無息,當下,疑竇登生,心中亂猜想,正想間,忽聽寶兒罵道:“這賤蹄子!哄了我哩。”趙氏聞言大喜,不意那鳳兒竟貓兒戲鼠,熬得金寶焦躁,何不趁此天賜良機,容老娘嘗嘗那童子身兒的異味?
趙氏見房內黑燈瞎火,不由暗道:“待我扮那鳳兒。”打定主意,遂行至門前,輕叩門環,俄爾,屋內似有輕微的腳步聲,正疑惑間,房門大開,趙氏閃身而進。
欲知後事,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