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叩宮弄月
慕陌月透過窗戶的小孔往里望去,頓時被映入眼簾的景象震得芳心顫動。
寬大的道袍與女子的私密衣物被撕成碎片,散落滿地;男人的衣服也隨手扔在地上。無言地傳達這里曾經發生過什麼事情。
健壯的少年背對著她,站在桌子前,他雙肩扛著一雙修長圓潤的雪膚美腿,腰身正在穩健有力地前後活動。
不消說,這少年是林守溪,慕陌月自然明白林守溪在做什麼,可惜受到視角限制,她看不清那女子的長相。
慕陌月賞玩蹂躪過無數仙子神女,以她的眼光來看,那雙腿亦是極美的。
膚色白潤似玉,曲线優美,擺動間就能看出它的結實有力。
因為林守溪的頂撞而嬌顫連連的玉嫩美足更是極品,玉蠶般的足趾蜷曲又伸張,勾動的樣子可愛極了,惹人垂涎。
女子的呻吟清朗似雛鳳的長鳴,甜軟似靈鳥的歌唱,聲音高低婉轉間就是一支天然的仙音名曲。
聞弦歌而知雅意的慕陌月自然能聽出這曲子中說不盡的愛戀與歡愉。
“真是個天生的尤物呀。”慕陌月暗暗道。
屋中的男女似乎終於到了極限,林守溪抱緊那女子的雙腿,下身快速聳動,然後緊緊壓住女子私處,在低吼中將身下的美人灌得高聲長吟。
盡情射精後的林守溪滿足地坐在椅子上,伸手捉起美人光滑軟玉般的秀足,揉弄那圓潤漂亮的腳踝,指尖輕撓粉嫩的足底,他笑道:“小語真是怎麼玩都不膩呀。”
小語?慕陌月詫異,難道是,宮語?
似乎是為了印證慕陌月的想法,那桌子上的女子雙手支撐著桌面起身,她纖手梳理蓬松散亂的秀發,露出了真容。
偷窺的慕陌月如遭雷擊,她知道宮語的身段是極好的,只是一直無緣一窺,今日卻在機緣巧合下得見了。
也無怪慕陌月驚訝,此時的宮語確為極美,充分交歡後的玉容透著紅潤;一雙秋水長眸波光粼粼,儀態萬千;青絲隨意散亂,幾縷秀發垂落在胸口;那高聳入雲的玉女峰卻顯然受了一番折磨,白玉般的肌膚上滿是吻痕、齒痕和掌印,有一種凌虐的美感。
在短暫驚訝後,慕陌月又開始嫉妒起林守溪能享用這樣的絕代佳人,那點內疚與幽怨早就無影無蹤了。
在慕陌月心思叢生時,宮語說話了。
“色狼師父,射了那麼多次,人家都被灌滿了。”她撫摸小腹,羞嗔道。
慕陌月看向了宮語的腰腹,一時間氣血上涌,只見那原本應該平坦緊致的小腹此刻卻微微隆起,倒像是初孕不久一般。
“不好嗎?也許小語能懷上我們的孩子呢?”林守溪一邊揉玩宮語可愛軟足,一邊笑。
“去死,誰要給你這淫徒師父生孩子?”宮語大羞,抬起另一條長腿,踢了林守溪一腳,卻不想另一只小腳也被林守溪穩穩地握住。
“我家小語太可愛了。”林守溪望著美人羞惱的臉,只覺得越看越可愛。
“哼。”宮語輕哼,不置可否。
林守溪握著兩條纖細可愛的香軟美足,用軟嫩足底輕輕刮蹭臉頰,只覺得觸面柔軟舒適。
“變態。”見到自家師父那享受的樣子,宮語卻是又羞又喜,小聲罵道。
在窗外的慕陌月見到這一幕,嫉妒又惱怒,認為不能讓他們這對偷情的亂倫師徒再郎情妾意下去了,於是轉身推開了屋門,義正言辭地朗聲道:
“捉奸!”
……
林守溪與宮語乖巧地坐在椅子上,而慕陌月則盛氣凌人地站著,居高臨下的目光審視這對偷情的師徒。
“林守溪,宮語姐姐,你們倆這樣子,叫姐姐、楚楚姐姐她們知道了,該多傷心啊?偷情可不是好孩子哦!”
“陌月,這與你宮語姐姐無關,是我強迫她的。”林守溪非常正經,攬下了罪責。
“哦?”慕陌月拖著長音,她看向宮語,“宮語姐姐,是這樣嗎?”
“嗯,這個…”宮語猶豫不決。
“猶豫就是心里有鬼哦,”慕陌月壞笑,她擺出一副法官的架勢,有模有樣地說:“不過,不管怎麼講,林守溪在服刑期間知法犯法,宮語姐姐違背了眾位姐姐共同的約定,罪證確鑿,你們知錯嗎?”
宮語害羞地不知所措,林守溪溫言道:“陌月,別捉弄我們了,你肯定不會向你的其他姐姐們告密的吧?”
慕陌月雙手抱胸,手臂隔著薄衣將兩團軟肉擠得波濤洶涌,透過白衫甚至能看見嫩紅的蓓蕾和乳暈。
“這個嘛,看我心情咯。”少女嬌笑。
林守溪繼續問:“陌月,你來做什麼?”
“哼哼,當然是怕某人獨守空床、孤單寂寞啊,本姑娘可是起了個大早,放下左擁右抱的禾慕二美來看你,可惜卻被人捷足先登了。我看你啊,是樂不思歸了,根本沒想我們吧。”
“那真是感謝陌月一番好意了,”林守溪微笑,“你和小禾她們,相處的還好吧?”
“好自然是很好的……”慕陌月一雙靈眸閃著狡黠,不過她並不打算告訴林守溪昨夜發生的事情,她現在想到了更好玩的事情。
“宮語姐姐,你知道嗎?在古代,不守婦道、偷漢子的女人,可是要浸豬籠的哦?”慕陌月俏臉貼近宮語的臉,語氣曖昧又神秘。
“你想怎樣?”宮語抿唇,那張與徒兒慕師靖一模一樣卻又氣質截然不同的臉在她眼里不斷放大。
“怎樣?這樣。”
慕陌月粉嫩的唇貼上了宮語飽滿美唇,蜻蜓點水般的一吻讓林守溪與宮語愕然。轉眼間,慕陌月已經坐在了宮語懷里。
“我要宮語姐姐抱抱。”
“這?”宮語覺得莫名其妙。
林守溪卻笑道:“看起來陌月很喜歡小語啊,那小語就抱抱陌月吧。”
於是宮語伸出雙臂,摟住了慕陌月纖細的腰,兩人高聳的酥胸自然也隔著衣服貼到了一起。
“好舒服啊,”胸脯相貼讓慕陌月親自感受到了“師祖山”的宏偉,她輕聲呻吟。“宮語姐姐好厲害呀。”
雖然不知道慕陌月在干什麼,宮語還是伸手撫摸慕陌月的頭發,這樣的親近讓她想到了慕師靖小的時候,她那時也常常這樣將慕師靖抱在懷里。
少女好奇又害羞地用手指去戳宮語那過於挺拔飽滿的“師祖山”,哪怕她閱女無數,也沒有見過這樣雄偉的玉女峰。
當她手指下壓時,嬌嫩綿軟的乳肉將她手指包裹,又似乎有一種彈力在試圖抵抗她的手指;當她松手時,那被按壓的乳肉便彈了起來,恢復成原本的形狀,好玩極了。
慕陌月嗅了嗅留有余香的指尖,好奇道:“宮語姐姐的胸部,是天生的嗎?沒有吃過什麼藥?做過什麼特殊處理?又大又軟又香又彈,看上去還這麼美觀,真的好可愛啊。”
宮語害羞地回答:“嗯,確實是天生的。”
“怪不得姐夫那麼喜歡宮語姐姐,這真是天下第一的溫柔鄉呀。”慕陌月用臉龐輕輕蹭了蹭光滑細膩的乳面,感慨道,“如果是我,一定要擁著宮語姐姐夜睡到晨,晨睡到夜。”
少女的夸贊讓宮語頗為高興,她捏了捏慕陌月可愛的耳朵,微笑道:“陌月也是一個絕佳的小美人。”
看著相擁的宮語與慕陌月,林守溪只覺得人間的美好也莫過於此了。
“陌月吃早飯了嗎?”宮語抱著慕陌月,像是在關照自己的孩子一樣。
“沒有啊,我起床便往這邊來了。”慕陌月依偎著宮語,輕聲細語。
“姐姐給你做。”宮語摸了摸慕陌月的頭,柔聲道。
此刻的林守溪神色怪異,在他眼中,慕陌月古靈精怪,做出什麼事都是可能的,只是,宮語似乎覺醒了什麼奇怪的屬性?
……
“嗚,好吃,宮語姐姐真會做飯。”慕陌月小口小口地咬著宮語做的糕點,含糊不清地贊揚道。
“慢一點,還有很多。”宮語望著少女的吃相,只覺得越看越喜歡。
說起來,小慕那孩子雖然現在因為湛宮分離靈魂的緣故,又憨又愛跳,但小時候倒是個十足的小仙子,做什麼都端莊淡然,讓帶孩子的宮語覺得頗為無趣。
眼前的慕陌月卻嬌俏可人,讓她心生歡喜。
宮語笑眯眯地說:“陌月,吃了我做的飯,可就是我的人了,以後要聽我的話。”
“小語?”林守溪詫異。
“嗯?”慕陌月露出怯生生的樣子,“宮語姐姐,要對我做什麼?”
“陌月拜我為師吧,以後我們就是師徒了。”
“小語一頓飯就想做陌月的師父嗎?未免……”林守溪的話沒有說完,慕陌月便回答了。
“好呀。”少女認真道。
“哎?”林守溪驚訝。
“不過,宮語姐姐是姐夫的徒弟,我做宮語姐姐的徒弟,那我豈不是姐夫的徒孫了,這樣我太虧了。”慕陌月一本正經地算著輩分。
宮語問道:“那你想怎麼樣?”
“嗯……”慕陌月咬著手指,為難地開口,“要不,我做宮語姐姐的女兒?這樣師門是師門。親情是親情,我們各論各的。而且姐姐是宮語姐姐的徒弟,我認宮語姐姐做母親,也不是很虧。”
“不,你們兩個,別鬧了。”林守溪被這個詭異的提議弄暈了。
“那就一言為定,小陌月以後就是我的女兒了。”宮語很高興。
“娘親。”慕陌月起身,恭恭敬敬地行禮。
“真乖。”宮語把慕陌月拉到懷里,輕輕揉捏慕陌月的臉龐。
“哼,這下某個壞人,可以母女雙飛了,心里高興壞了吧。”慕陌月瞥了林守溪一眼,嘲弄道。她聲音清脆甜軟地叫道,“對不對啊,爹爹?”
“嘶——”林守溪看著眼前母慈女孝的感人景象,倒吸一口涼氣。
“不管他,陌月,讓娘親好好看看你。”宮語笑容滿面。
……
稍作易容的楚映嬋與白祝攜手走在街上,看上去像是一對普通的仙門師姐妹。
白祝興奮地拉著楚映嬋,靈巧地在一家又一家店鋪穿梭。
“好了,小白祝,買了這麼多東西,走了這麼多路,休息一會兒吧。天還早,不急這一時。”楚映嬋拉住精力充沛的白祝,無奈道。
於是兩人找了個茶樓雅座。
楚映嬋小口抿著香茶,她看著白祝收獲滿滿的儲物袋,奇道:“白祝,你平日在楚門難道沒有月例錢嗎?怎麼這些日用品都要自己買的?”
“有啊,但是白祝都省下來了。”白祝咬著糕點,邊吃邊說。
“怎麼?小白祝是在給自己准備嫁妝?”楚映嬋打趣道。
白祝氣鼓鼓地撅起紅唇,“哼哼,什麼嫁妝啊,白祝攢錢是為了置辦寶貝送人,現在的仙子前輩可不好當了,遇見晚輩都要送東西,不然要被人說小氣。都怪那些個假道學假清高又為富不仁的壞女人,她們互相攀比,靠送禮收買人望,爭奪仙子榜的排名。貧窮的白祝負擔不起這樣的開銷,又不能敗壞楚門的名聲,只好節衣縮食了。”
楚映嬋一時無語,心想這神山的仙子們居然從比容貌、比修為退化到比財力了,真是世風日下。
她摸了摸白祝的頭,“辛苦小白祝了,師姐回頭給你加薪。”
白祝抬頭,好奇地問道:“小師姐,你什麼時候和守溪哥哥舉辦婚禮呀,漂亮的白祝給漂亮的師姐做伴娘。”
“這個嘛,再說吧,我和你守溪哥哥又不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了,婚禮這東西,辦不辦,無所謂的。”楚映嬋攤手,況且,她要婚禮,小禾、小慕和師尊要不要?
到時候肯定又要鬧翻天,這是楚映嬋沒有說出口的話。
“嗚,小師姐真可憐。”
“呵呵,師姐不可憐呀,只要可以跟心愛的人長相廝守就滿足了。”楚映嬋微笑,“倒是小白祝,有沒有喜歡的人呀?師姐為你說親。”
白祝神神叨叨地說:“白祝才不嫁人呢,白祝永遠是師尊和師姐身邊快樂的小蘿卜。”
楚映嬋無言輕笑,和白祝在一起,總是能讓人放松心神的。
……
“哈,啊呀,”豐潤的女子赤著雍容典雅的胴體,嬌喘吁吁地趴在床榻上,雪嫩碩乳擠壓成兩朵雲團,眼神迷離,雙頰紅潤,她嬌聲求饒,“別,別來了。”
林守溪坐在宮語身邊,撫摸著宮語秀挺的背,被汗打濕的青絲秀發散亂地灑在背上和床上,少年微笑:“小語真是又浪又不耐玩啊,怎麼這麼快就丟盔棄甲、繳械投降了呢?”
“是呀是呀,娘親好丟臉。”同樣赤身裸體的慕陌月深以為然,她靠著牆壁,雙手抱膝,掩住美乳嫩穴。
“你們兩個,合謀欺負我,哪有這樣玩娘親的呀?”宮語聞言,忍不住出聲抗議。
慕陌月淡笑著不發一言,起身將宮語翻過來,俯身咬住那粉嫩蓓蕾,又舔又抿又吸又咬,惹得宮語“嚶嚶啊啊”的呻吟起來。
“林守溪,你就看著她欺負我?”宮語埋怨起旁觀的少年。
林守溪捏了捏宮語的臉,笑道:“這不正說明小語與陌月母女情深?我很欣慰呀。”
“對呀,女兒想要吃奶,娘親就滿足一下女兒吧。”慕陌月笑著,她五指張開,反復抓揉宮語豐挺酥胸,“娘親的胸脯真是我見過最大的了,捏在手里彈軟綿膩,摸起來舒服極了。”
“別…別捉弄我了。”宮語毫無身為人母的威嚴。
她在早餐後又被林守溪和慕陌月拉到床上,於是這對剛剛相認的母女花被林守溪好一頓玩弄。
而她又被林守溪和慕陌月聯合作弄,連續的高潮讓她渾身都敏感無比,稍稍撩撥便能春水泛濫。
“還說女兒呢?你欺負起小語可比我厲害多了。”林守溪拍了拍慕陌月渾圓挺翹的臀,取笑道。
慕陌月冷笑道:“哼,我看你也比以往更興奮嘛。”
“來,為父今天就要替你娘親好好教訓你。”林守溪抱起慕陌月,將她按在膝上,手掌“啪啪啪”地不停起落,將慕陌月嬌臀扇起陣陣波浪,白嫩臀瓣上滿是掌印。
“呵,你啊,嘶…也就會這些個…啊…下作手段,呀,疼。”慕陌月抱著枕頭,一雙長腿踢個不停,一邊掙扎一邊嘲諷。
林守溪卻道:“不乖的女兒當然要好好教訓。”
少年毫無停下的意思,慕陌月的屁股就遭了罪了,掌印遍布,又紅又亮,她吃痛呻吟,嘲弄、威脅、求饒,林守溪充耳不聞。
宮語或許是因為慕陌月欺負她的緣故,也沒有要為自己的干女兒求情的樣子,她躺在床上,望著林守溪教訓慕陌月。
“嗚嗚嗚,爹爹,疼~”膝上突然傳出清軟嬌甜的陌生聲音,婉轉幽怨的語氣讓林守溪心神一蕩。
在這一瞬間,林守溪便感到懷里的軟玉胴體像游魚一般靈巧地掙脫了自己的束縛。
可他卻發現,從自己懷里離開的,不是慕陌月,變成了一位清美俏麗的少女。
這少女的容貌極美,奇特的是,她的模樣竟然同林守溪宮語二人神似。宮語紅唇微啟,很是驚訝。
“怎麼了,禽獸爹爹,看呆了嗎?”少女攏了攏披散的長發,清脆道。
林守溪回過神,奇道:“陌月,你這又是在做什麼?”
“哼哼,我剛才用神術做了推演,如果你和娘親生個女孩,就是長這個樣子。”慕陌月化形的少女用蔥指繞著一縷青絲把玩,解釋道,“你這個禽獸,剛才打我那麼痛,要不是本姑娘急中生智,你想打到什麼時候?”
“這就是我和小語的女兒嗎?”
林守溪端詳著少女的容貌,這女孩顯然遺傳了父母優秀的容顏,天生麗質,眉眼英氣,骨秀神清,清美俊俏。
她的身段也同母親一樣發育的極好,纖腰長腿渾似天工,酥胸翹臀珠圓玉潤。
她簡直是取盡世間美好而生的藝術品。
“真好看呀,那她叫什麼名字呢?”宮語滿目溫柔。
“名字當然是要你們做父母的來取啊,神術只是推演長相,又不是預知未來,未來也有可能你們沒有生下這個女兒呢。”
“叫林愛語怎麼樣?”林守溪道。
“不要,這名字好廉價啊,小孩子的名字一定要慎重,要叫一輩子的,更何況還是我的干妹妹,讓娘親取。”慕陌月帶頭反對。
“不如借用你這個干姐姐的名字,單名一個陌字?”宮語想了想,溫聲道。
“林陌?聽上去好像不錯,而且男孩也可以叫這個名字。”慕陌月念了一下。
林守溪卻說:“叫宮陌怎麼樣?讓孩子姓隨娘親,反正我的姓名也是師父取的,無需傳宗接代。讓宮陌去傳承她娘親家的姓氏。”
“宮陌,宮陌,不錯哎,姐夫,你的品味有時候還挺好的嘛。”慕陌月拍了拍林守溪的肩膀,夸道。
“師父。”宮語輕輕抱住了林守溪,神顏仙貌的女子紅著臉,那嬌媚含羞的模樣顯示她正情動不已。
香艷的紅唇封住了林守溪的嘴巴,少年擁著身材驕人的仙子,他的手臂又接觸到了一種彈軟柔嫩之感,與宮語擁吻的的唇角又被另一張粉嫩香軟的唇親吻。
那並不是慕陌月,或者說,不是慕陌月本來的模樣。
此刻的慕陌月,正在用尚未出世的宮陌的身材相貌,與林守溪做著親密羞恥的事情。
慕陌月悄然爬上了林守溪的身後,化形宮陌帶來的挺拔酥胸輕輕擠壓少年的背,少女環著林守溪的腰,在他耳邊輕聲道:“爹爹,你看娘親那麼動情了,滿足她吧。”
宮陌清甜柔媚的聲音似乎助長了少年的欲望,他覺得下身的肉棒又漲又燙,已經迫不及待要找一個發泄的地方了。
在宮語眼中,未來的女兒此刻正趴在她父親的背上,明眸害羞又期待地看著林守溪准備侵犯她。盡管她知道那只是慕陌月的化形。
仙子被摧殘的略顯紅腫的白虎美穴又迎來了它的主人。
粗長的肉棒慢慢刺開緊合的穴瓣。
宮語雙手向後撐著床榻,兩腿張開,迎合林守溪輕重快慢、花樣多變的抽插,“嗯嗯啊啊”地胡亂呻吟起來。
這個姿勢可以讓林守溪將宮語玉面美乳與纖腰的美景盡收眼底。
那對隨著他撞擊而晃蕩不止的師祖山如同天山雪崩一般白浪翻滾,紅嫩的蓓蕾跳脫似雪崩中的旅客在努力逃生。
“爹爹,你看娘親的胸脯,跳來跳去的,好好看啊。”“宮陌”摟著林守溪,打量著被林守溪操得嬌啼不止的宮語,嬌聲道。
“嗚,啊…”宮語又羞又愧,她敏感的神經與身體已經完全被淫欲點燃了。
少年的大力衝撞,被女目前犯的背德感,交織成強烈的快感,充滿了全身。
在林守溪激烈的頂撞下,宮語又一次高潮了,她嬌軟無力地躺下,璃色的美眸迷惘失神,修長曼妙的胴體在高潮的余韻里顫抖不止。
“宮陌”湊到宮語面前,調笑道:“娘親又被爹爹制服了呢。”
此刻的宮語玉體嬌酥,慵懶疲憊,也懶得與慕陌月費口舌,她只是雙目微合,不時輕吟幾聲,那嬌媚模樣可謂人見人憐,不愧為人間絕色。
“又欺負你娘親了。”林守溪拽過“宮陌”,他將這骨秀神清的美少女按在身下,抬手在少女翹聳美乳上不重不輕地扇了一下。
“唔,爹爹,你要對女兒做什麼?”少女淚眼朦朧,神色恐懼,聲音帶上了哭腔。
林守溪驚訝於慕陌月出神入化的演技,“你是怎麼做到瞬間變臉的?”
“爹爹,不要啊,我們不能這樣…”“宮陌”的神情淒迷,哭聲哀婉。沒有人能不心疼這樣的少女。閉目養神的宮語也不禁側目。
“好了好了,別演了,怕了你了。”林守溪嘆了口氣,捏了捏“宮陌”軟嫩臉頰,將身下的少女釋放出來。
“哎呀,姐夫,宮陌妹妹這麼美,我還以為你會強上呢?你還是人性未泯嘛。”剛才還一副梨花帶雨、心碎如死的模樣的“宮陌”又嬉笑起來,她曲腿坐起,美目生輝。
“算了,你開心就好。”林守溪無奈,伸手輕彈少女的額頭。“宮陌”捂著泛紅的額頭,趁著少年轉身,朝他做了個呲牙咧嘴的鬼臉。
林守溪為玉體橫陳的宮語蓋上被子,久經折騰的仙子已然睡下。
“娘親一定累壞了。”用著宮陌身材相貌的慕陌月也來到林守溪身旁,她悄悄道。
林守溪打趣:“你啊,還真認上了?小語怕是受不住你這尊神明做干女兒。”
“哼,少在這里以你那小人之心度本姑娘君子之腹。”“宮陌”冷冷道。
“是是是,小慕姑娘光明磊落,是在下陰暗丑陋了。”
“知道就好。”
“所以話說回來,你還要裝這個樣子多久?不覺得很怪嗎?”林守溪道。
“沒覺得啊,我覺得很好玩嘛。”“宮陌”攏了攏散亂長發,她嘲弄道,“是你這大色狼心里有鬼吧,想對我做壞事,又因為未來女兒的相貌過不了心里那關?”
“我的道德底线還是很高的。”林守溪攤手。
“宮陌”戲謔地說:“那我趕明兒就把這神術教給娘親、姐姐她們,讓大家都變成孩子的樣子,你以後就自己用手解決去吧。”
“陌月,你怎麼能這樣做?”林守溪非常無辜。
“宮陌”嬌笑,“那就討好我吧,我一高興,說不定就忘了這事了。”
“姐夫,來。”少女微涼的手牽起少年,讓他坐在椅子上。“你剛才,沒有射出來吧?”
跪在林守溪胯前的慕陌月望著那散發著驚人熱量的男根,伸手握住了它,輕輕揉弄擼動。
“陌月…”林守溪安逸地靠著椅子。
少女輕輕吻了吻分泌液體的龍眼,悄聲道:“用宮陌妹妹的樣子幫你弄出來,會更刺激吧?真是便宜你了。”
林守溪想說些什麼,慕陌月卻做了個噓聲的手勢,她指了指熟睡的宮語,巧笑嫣然,“姐夫,這是你與我的秘密哦,我們可是共犯,爹~爹~”
少年會心微笑。
於是清美絕倫的少女微張紅唇,艱難地將少年那與清秀面容不符的猙獰巨根吞入口中。
“哈,呀,好大好燙啊。”
“宮陌”在含了一會兒後便忍不住吐了出來,她粉舌無力地搭著唇瓣,幾絲晶瑩的津液順著唇角滴落。
少女取過桌子上的冷茶,小灌了一口,為舌片與口腔降溫。少許時間後,她又張口,繼續未竟的事業。
“嘶—”林守溪忍不住小聲呻吟,慕陌月飲過冷茶後的小口清涼溫潤,為他發燙又敏感的肉棒帶來截然不同的享受。
更何況,此時此刻的慕陌月,正在用他未來的女兒的身材相貌為他做著禁忌的服務,這讓林守溪感到背德的興奮與刺激。
“宮陌”似乎發現了口交的訣竅,她在吞吐與飲茶間循環往復,每當口腔過熱時便小飲一口冷茶。
而對林守溪來說,這逐漸升溫又驟然降溫的口舌侍奉如同冰火交替,與少女精湛的口技合為絕妙的享受。
慕陌月再次吐出肉棒,小聲說:“姐夫,你膩不膩?”
“陌月做的這麼好,怎麼會膩呢?”林守溪微笑道。
“嗯,我想試一下這樣子。”
偽裝的少女托起飽滿堅挺的優美雪乳,夾住了少年的肉棒。
宮陌酥胸美乳盡管不如母親宮語那樣雄偉壯觀,但卻要比慕陌月大上不少,乳交自然要更方便,這讓慕陌月第一次體驗到了用巨乳做這種事的奇異感覺。
“果然,胸部還是大一點好嗎?這樣能夾住更多啊。”慕陌月按著美胸豪乳擠壓滑動,將林守溪男根搓的舒適極了。
她在侍奉心愛的少年的同時,也在感慨。
林守溪安慰胡思亂想的少女,“陌月的胸部,與小禾比的話,其實也很大了。”
“哼哼,”慕陌月不置可否,心靈手巧的她無師自通地將男根壓緊,卻把肉冠釋放出來,低頭舔了舔,然後張口含住整個肉冠,唇吸舌舔,簡直像是要把少年的陽精榨出來。
“要出來了。”少女盡心盡力的服侍終於讓林守溪到達了極限。
慕陌月伸手牽住林守溪雙手,與他十指相扣,然後努力使整根陽具深入口腔與咽喉,少年富有熱力與衝力的濃精在深喉的擠壓下終於魚貫而出。
林守溪射了很多,慕陌月不得不調整姿勢,慢慢地仰頭張口,讓少年的精液一滴不剩地落在她的嘴巴里,這個姿勢也好讓林守溪觀賞他的傑作。
“咕嘟,咕嘟。”
至美的“宮陌”毫無抗拒地吞下了來自“父親”的饋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