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早餐時光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林守溪與宮語安歇的房間,清秀的少年與成熟的女子相擁而眠。
女子青絲散亂,嬌顏紅潤,埋頭在少年壯實的臂膀里,一雙藕臂纏著少年的脖子,堆雪砌玉的豐挺巨乳在少年的胸口擠成一團,兩條長腿勾著少年的腿,整個人都縮在少年的懷里。
“嗚。”沉睡的宮語睜開琉璃色的眸子,在短暫的迷惘後是滿心的歡喜,纖手撫摸林守溪清秀俊美的臉,薄唇在少年的唇上輕印了一下。
少年堅實有力的懷抱和清新好聞的味道讓宮語迷戀,她將頭埋在林守溪頸間,輕嗅著心愛少年的味道。
強烈的幸福涌上心頭——這是自己傳道授業的師父,是共同許下吾道不孤誓言的道友,是經歷了那麼多磨難才在一起的道侶。
如果可以,真想每一天都與師父膩在一起,宮語如是想。
與宮語嬌嫩玉體的摩擦竟然讓夢中的林守溪有了生理反應,那征伐一夜的長龍又恢復了元氣,它昂首挺直,抵在宮語平坦的小腹上,熾熱與堅硬的觸感讓宮語大羞。
“壞師父。”宮語羞紅了臉,玉手探進被子里,輕輕握住了那給予自己無限快樂的粗壯男根。
她緩緩擼動起來,嬌嫩柔滑的掌心安撫殺氣騰騰的肉棒,林守溪似乎被宮語服侍的很舒服,發出“嗯唔”的夢囈。
林守溪的夢囈在宮語聽來像是鼓勵一樣,她清眸眨動,抿了抿鮮花般嬌艷的唇瓣,小心翼翼地鑽進了被子里,林守溪下體的被子霎時間就被撐了起來。
如果掀開被子,就能看見宮語修長傲挺的胴體卷曲在林守溪胯間,美人打量著已然恢復血氣的高昂巨龍,端莊清冷的俏臉滿是紅暈,花瓣般的嬌唇微抿,閉上了秀眸,溫柔虔誠地遞上了自己的唇。
宮語仿佛正在進行一項神聖的事業,上下唇瓣緊密地夾著那尺寸驚人的棍身,粉舌繞著肉冠打轉,不時用舌尖輕刺龍眼,雙手揉捏著嘴唇顧不到的地方。
“哈——啊,”宮語熱情的服侍終於喚醒了睡夢中的少年,林守溪慵懶地舒展身體,卻感到下體陷入了一片溫暖濕軟之中,雙腿亦與嬌嫩滑膩的肌膚相貼。
“小語?”林守溪迷惘地掀開被子,望見神山的大仙子正趴在他腿間與他對視,她已經吐出了肉棒,神情嬌羞,紅唇與肉根似乎還有晶亮的銀絲相連。
“師父醒了?”
“小語真是個貪吃的小色女啊,清早就想要了嗎?”林守溪捏了捏宮語的鼻子,調侃道。
“難道不是師父好色?清早就硬起來,頂著徒兒的肚子,讓徒兒不能安眠,徒兒只是略盡孝心而已。”宮語反駁道。
“還敢汙蔑師父?為師要重罰你。”
宮語哼哼唧唧,“重罰?我看師父才要被重罰,你違背師娘們的禁令,強迫我與你交歡,我要去向師娘們告狀。”
林守溪佯怒道:“什麼強迫?難道不是你自己主動勾引為師?況且,搬出師娘來壓師父?你這不肖徒兒,到底站哪邊的?”
“哼,我不與你吵了,淫徒師父,反正以後你想讓我用嘴幫你吸,是再也不能了。”宮語說著便要起身,卻被林守溪按住了頭,她幽怨地看著林守溪。
林守溪卻微笑說:“是師父不好,小語最好了,正所謂有始有終,小語就幫為師做完,好不好?”
“我生氣了,壞師父,你就自己用手弄吧。”宮語板起俏臉,冷冷道。
大仙子故作生氣的冰霜俏臉讓林守溪覺得好笑又可愛,於是他也鑽進被子里。
“色狼,淫賊,別動手!”被撐起的被子里傳出宮語羞惱的聲音,寬大的被子此起彼伏,那是宮語與林守溪在里面纏斗,不時傳出男女的聲音。
“小語,別握了!”
“變態師父,登徒子,我要把你踹下去。”
“嘶,不肖徒,你真的踢啊?”
“魔頭,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
許久以後,林守溪制服了宮語,在被窩里的一片黑暗中,林守溪按著宮語肩膀,雙腿夾住宮語的腰腿,牢牢地鉗制住大仙子的身體,兩人四目對視,他們是仙人,在黑暗中也能看清彼此。
林守溪不無得意地笑道:“替天行道的宮女俠這下落在魔頭手里了?”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本女俠堅貞不屈。”宮語冷笑道。
兩人對視許久,突然都笑了起來,林守溪用自己的臉去磨蹭宮語滑嫩的臉,軟語溫存,“好啦,小語最好了。”
林守溪與宮語在床上耳鬢廝磨了好一會兒,才慢悠悠地起床洗漱。
林守溪穿了自己的衣服,而宮語仍舊不著寸縷,只是簡單地披了一件狐裘,這狐裘在她傲挺身軀上倒顯得小了,也將那對雄峻的師祖山擠壓出眩目的深壑。
林守溪好奇地說:“小語,這狐裘你不會從小時便一直穿著吧?還是小時候那一件?”
宮語歪著頭,“有問題?這是娘親送我的。”
“沒,只是覺得有些眼熟,所以問問。”林守溪也沒有再說什麼,他瞥了一眼窗外陽光,然後說:“小語要吃早飯嗎?師父為你做。”
“早飯呀,”宮語眨眼,“師父想吃小語做的飯嗎?”
林守溪卻詫異了,“小語居然會做飯?以前怎麼沒聽你說過。”
“那當然,師父什麼時候關心過小語的飲食起居?”
“好好好,是師父不關心小語,師父錯了。”林守溪笑道,“那為師就等小語的早餐。”
……
在小院的廚房里,穿著圍裙的宮語正擺弄著食物,林守溪靠著牆旁觀。
其實他一開始並不相信宮語會做飯,因為在他印象里,這位乖徒兒向來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類型,而他現在不得不承認,宮語的廚藝雖然談不上多好,倒也是像模像樣的,屋中已經有了食物的香味,讓奮戰一夜、飢腸轆轆的林守溪食欲大動。
不過,比起宮語的早餐更誘人的,還是……
林守溪打量著宮語,她的神情專心致志,倒真是像極了一位賢妻良母——如果沒有那在林守溪看來勾人至極的衣著的話。
這世上許多事物在被發明出來後往往被賦予了與其本來屬性完全不同的意義,圍裙也是其中一種。
在林守溪小時候,他時常聽到魔門的師兄們修行之余悄悄談論男女床第之間的趣事,諸如哪一家店鋪的玩具好、什麼姿勢能刺得最深、什麼玩法最是享受之類,當然這種行為是不被允許的,被主持門派風紀的師姐抓到後往往是以敗壞門風的罪名施加一頓重罰,旁聽的林守溪往往能因為樣貌俊秀和年紀小而逃過師姐的懲罰。
在他聽到的那些知識中,有一種他不能理解的玩法是,讓女子赤身裸體穿著圍裙做飯。
這有什麼好玩的呢?
林守溪那時候這樣想。
但是到了今天,他或許可以理解了。
單薄的圍裙絲毫不能遮掩宮語絕妙的身段,反而增添一分朦朧的美感。
巨而不墜的師祖山將胸前的布料撐起一個令人驚心動魄的弧度,系裙的繩子恰好襯托出她完美的腰圍,三千青絲隨意披散,垂落到豐滿的蜜桃臀上。
最妙的是,隨著宮語手上的動作,她的腰不自覺地輕微擺動,充滿了魅惑之感。
而與這樣一副惹火的胴體相配的,是宮語認真的表情,她正全心全意地為心愛的情郎准備早飯。
“小語……”
宮語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她緊接著感到健壯的少年從身後抱住了自己,林守溪的呼吸沉重,似乎在極力忍耐什麼,那粗壯滾燙的陽具正隔著褲子頂著自己的臀,仿佛隨時會破衣而出,刺進自己的蜜穴或後庭。
“師父,你怎麼了?”宮語嬌羞之余又感到奇怪。
“沒什麼,讓我抱抱小語。”林守溪將臉龐埋進宮語長發間,輕嗅著宮語溫潤發香與體香,溫聲道。
“可是這樣,不方便我做菜啊?”宮語輕輕扭了扭腰,羞道,她不知道的是,這樣的動作反而加劇了身後少年的欲火。
“可是,我就想抱小語啊。”林守溪微笑著舔了舔宮語白嫩耳垂,道。
宮語羞澀地說:“那師父不要亂動哦。”
哪里能不亂動呢?
此時的林守溪恨不得將懷中的宮語按在灶台上就地正法。
他雙手探進宮語的圍裙中,一手托起一座雄偉玉峰肆意揉弄,感受美人豪乳的絕妙柔軟與彈性。
宮語忍不住抗議說:“師父,松手,我沒法做飯了。”
林守溪厚顏無恥地說:“我在幫小語修心啊,小語要學會靜心,屏蔽雜念,專心眼前的事情。”
“嗚。”仙子細聲呻吟,一邊忍受林守溪雙手的肆虐,一邊勉強准備面前的菜肴。
“啊,”宮語輕聲叫了一聲,原來是林守溪變本加厲,他索性解開了自己的褲子,將那粗長肉棒貼進了她滑嫩臀溝,滾燙的溫度讓宮語幽靜細小的後庭臀眼輕微戰栗收縮。
她又羞又氣,“師父,你再這樣,我可就惱了。”
“小語,今天早上,你是不是還欠我一次?用嘴沒吸出來?”林守溪親吻宮語的耳朵、脖頸、肩膀和頭發,溫聲道。
宮語心慌意亂,抗辯說,“那次不算,誰讓你欺負我?”
“那師父現在很難受,徒兒要幫幫師父嗎?”
“等等,讓我先把飯……啊?!”宮語驚呼,林守溪隨手揮滅煙火,然後將宮語上身按倒在灶台上。
宮語被迫用雙手撐著台面,她害羞地回頭看著林守溪,“師父,輕一些。”
“小語真乖。”
林守溪俯身親吻宮語秀挺的背,雙手扶住仙子纖細緊實的楚腰,提起肉根就要侵犯宮語私密花穴,而在他看到台上的菜肴時,卻心生一計,調轉了方向,輕輕抵在了宮語後庭入口。
“師父,那里…不行,”察覺到林守溪肉棒的目的地不是往常的嫩穴,宮語羞怯地抗議。
盡管林守溪已經插過很多次她的後路了,她仍舊不習慣。
“乖小語,安心享受吧。”林守溪挺腰一頂,便撞開了宮語緊閉幽庭。
“啊—”師徒二人同時發出呻吟,宮語為入侵自己敏感之地的怒龍而呻吟,而林守溪則為宮語不遜色與嫩穴的銷魂後庭而呻吟。
宮語的後庭臀眼極緊,他每前進一寸都要停下蓄力;而那後庭內里亦是溫暖濕潤,仿佛有無數張小嘴在吸舔肉棒棒身,帶來絕妙的享受。
“小語的後面,還是這麼棒啊,和小穴一樣舒服。”
林守溪的感慨讓宮語羞的臉紅透了,出於本能,她的後庭夾得更緊了,竟讓林守溪已經有了射精的感覺。宮語聲若蚊呐,“師父,好羞啊。”
此刻的林守溪強忍下體因那無比的緊嫩而幾近射精的欲望,他抓著宮語細腰,緩緩道:“小語,准備好。”
“嗚,嗯,”回應林守溪的只有宮語的呻吟。
少年挺著與他清秀面容不符的粗長怒龍堅定地刺進身下美人的後庭,直到小腹與宮語臀瓣相貼,然後開始激烈地挺動起來。
林守溪伸手托起宮語垂墜巨乳,像揉面團般用力擠揉,感受著柔嫩乳肉從指縫間溢出的奇妙快感,時而捻住兩顆嫣紅蓓蕾,拉扯拉長或是擠壓凹陷。
隨著林守溪的撞擊,宮語那挺拔乳峰毫無規律地甩動起來,腴軟乳肉包住林守溪的手指。
林守溪以宮語酥胸為支點,粗長陽具如搗藥般奮力撞擊愛徒的後庭。
林守溪的頂撞讓宮語羞澀之余受用無比,她雙腿緊繃,承受師父的恩寵。
而在那有力的衝擊的刺激之下,她發現自己的嫩穴竟然也羞人地抽搐起來,分泌的甜香蜜液順著滑嫩大腿滴落到地上,大有高潮之勢。
“師,師父,別啊,別衝那麼快……嗚、嗚,”
林守溪不管不顧地挺腰,一下下結結實實地砸進宮語幽深谷道,他俯身低頭,扭過宮語俏臉,同她吻在一起。
林守溪霸道的強吻讓宮語無所適從,她張口接受林守溪的入侵,兩人的舌頭交纏著,交換彼此的津液。
來自嘴唇與臀瓣的雙重攻擊帶來的快感襲擊宮語全身,她蜜穴玉道逐漸狂抽起來——
“嗯,嗯啊——”
在宮語嬌羞綿長的呻吟中,兩人幾乎同時達到了高潮,林守溪將大股熱精送進宮語後庭古道,宮語的蜜穴亦是噴出甘泉,打濕了整個灶台,當然也包括那些完成的或沒完成的菜肴。
……
經歷千辛萬苦之後,總算是開飯了。
宮語坐在林守溪身邊,神色嬌羞地看著少年大快朵頤,餐桌上自然是她親手做的美味,但那些菜肴在剛才都增添了一些別致的佐料,明明沾上了那些東西,他怎麼能……
“小語為什麼不吃呀?”林守溪明知故問,夾起一塊糕點在宮語眼前晃悠,作勢要把糕點遞到宮語唇邊。
宮語自然是躲開了,在她眼里,那香糯糕點上還帶著晶瑩水漬,不消說,那水漬自然是從她的身體而來。
“不要。”宮語羞得素面通紅,心里暗惱林守溪太可惡。
“既然小語不吃,那就來幫師父做一下按摩,好不好?你看,它又想要小語了。”林守溪牽起宮語修長素手,引導她握住了自己胯間的巨物。
“哼哼。”宮語輕哼著,順從地鑽到了餐桌下,跪在少年胯前。
“小語的廚藝真好…嘶——”正喝粥的林守溪贊嘆宮語的手藝,他突然停下,倒吸一口涼氣,劍眉微皺。
胯間的怒龍被溫暖的美唇逐漸包住,細嫩靈巧的粉舌輕輕舔著肉冠,然後輕刺馬眼……
口腔的充實與滾燙讓宮語的芳心溢滿幸福,高聳挺拔的酥胸隨著蜷首的擺動而搖晃,溫柔的吞吐、熱情的親吻與放浪的濕舔,共同構成絕妙的口舌侍奉。
此時的宮語腦海里滿是與林守溪相識相愛的點點滴滴,她不禁埋怨命運的作弄,如果能在與林守溪初見那一天就坦白身份,兩個人是不是就能更早修成正果呢?
她甚至在想,如果她與林守溪是同齡人就好了,那樣就一定能像她的父母那樣,成為世人艷羨的神仙眷侶,在十八歲或二十歲的青春年華,將自己最美好的身體作為新婚的禮物贈送給林守溪。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同一群小姑娘分享林守溪。
在宮語暢想之際,林守溪卻伸手按住了她的頭,示意宮語停下。
宮語的口交對林守溪來說自然是極好的,他已經隱隱有了精關失守的感覺,但他卻不想就這樣射出來。
“小語先休息一下。”面對宮語疑惑不解的神情,林守溪柔聲道。
在林守溪的命令下,宮語吐出了口中巨物,依依不舍地吻了吻那粗長怒龍。
林守溪按揉撫摸宮語的臉頰與嘴唇,憐惜道:“小語吸了這麼久,嘴巴一定很酸吧?”
“只要是為了師父,小語心甘情願。”宮語含情脈脈地注視著林守溪,她的臉蛋在林守溪掌心磨蹭,像是討寵的小動物。
傲挺的女子托起自己豐滿高聳的玉女峰,輕夾住少年胯間高昂的巨柱。
師祖山驕人的規模與頑強的挺拔使得胸間空隙所剩無幾,故而能不偏不倚地架住林守溪的長槍,柔嫩乳面將它完全包裹起來。
宮語雙手熟練地推動側乳向內擠壓,每一次推送,對於那被仙子碩乳牢牢架住的肉根來說都是一次銷魂的享受。
“嘶—”林守溪輕吸了一口氣,美人乳交的絕妙快感絲毫不輸適才的口交,酥胸乳面的嬌嫩滑膩微涼與口舌溫暖的濕舔吮吸各有千秋,更加刺激的是,宮語不時令肉棒從乳縫中向上探出,然後親吻肉冠馬眼,或是香舌墊著唇齒,將粗壯肉棒吞下……
……
在宮語與林守溪享用曖昧又甜蜜的早餐時,楚門的林家大院眾女又是另一番光景。
這是楚門里一處幽靜庭院,昔日是楚映嬋居住,往來無人已久。隨著楚映嬋眾女回到楚門,這庭院難得熱鬧起來。
此刻已經是日上三竿,楚映嬋早早起床,迎著朝陽在庭院中修習劍道,哪怕她已經貴為西王母,位列女仙之首,執掌天宮,這年少時的習慣仍舊沒有忘記。
衣似雪,人如玉,劍起劍落,衣袂飄飄。
清風為她撫衣,鮮花為她增香,朝陽為她添輝。天地是她的陪襯,世間一切美麗之物在她面前仿佛都失去了顏色。
佳人豈止傾城傾國呢?連天地萬物都能傾倒呀。
最後一套道門神妙劍法舞畢,今日的早課便算是完成了。楚映嬋收劍入鞘,她望著慕師靖、慕陌月與小禾三人昨夜休息的房間,搖頭感嘆。
“這得是折騰成什麼樣啊。”
對慕陌月這個新妹妹的到來,她說不上自己到底是什麼感覺,畢竟她自己與林守溪的相戀就“不足為外人道也”,要她拿出什麼架子去指責林守溪,她是做不出來的。
從愛上他那刻起,便想到會這樣了,不是嗎?
仙子自嘲著,她所希望的,也只是他能多愛她一些罷了。
楚映嬋是知道師尊悄悄去與林守溪私會的。
那天,在即將推門與那個讓她魂牽夢繞的少年相見的前一刻,她感受到了師尊的到來,於是她便轉身離去了。
她知道相思的苦,師尊等了他三百年,那可是三百年的相思啊。
所以她讓出了這個難得能與林守溪單獨幽會的機會。
她就是這樣一個善良溫柔又柔腸百轉的女孩兒。
“楚楚小師姐!”
開朗活潑的聲音傳來,在道門里會這樣稱呼她的,也就只有小蘿卜小白祝了,嗯,現在應該是是大蘿卜大白祝了。
清美的女子親昵地挽起楚映嬋的手臂,她嘟嘴抱怨道,“你們來了怎麼也不告訴白祝呀?白祝可想你們了。”
“師姐聽說你帶隊出去斬妖除魔了,所以才沒有通知你。”楚映嬋微笑著捏了捏白祝的臉,“小白祝現在都長大成大仙子了,還向師姐撒嬌呀?外面可都說白祝上仙清冷無雙哦?”
“哼哼,那都是為了維護我們道門和楚門的形象需要,白祝才不想長大,白祝永遠是小師姐身邊的小跟班、小蘿卜。”
“那師姐還真是被你給傍上了啊。”楚映嬋笑道。
“小師姐,師尊呢?守溪哥哥、慕小師姐和小禾姐姐呢?他們在哪里呀?白祝也想念他們了。我聽說他們和你一起回來了啊。”白祝眨巴著清亮靈眸,好奇道。
“他們……”楚映嬋難以啟齒,白祝是不知道她敬愛的師尊、兩位師姐和小禾姐姐已經委身一人了,這個中緣由也不好解釋。
便搪塞道,“他們還未起床呢。”
“都這麼晚了耶,怎麼可以睡懶覺?勤奮的白祝遇上了懶惰的師尊師姐。”白祝的經典句式又出現了。
“倒未必是懶惰……”
楚映嬋抿唇,林守溪與宮語如何她不清楚,至少慕師靖與小禾,還有白祝目前不知道的慕陌月,她們三個未起的真正原因她很清楚——昨夜四女相聚飲酒,慕陌月與小禾是有些冤家路窄的,幾杯酒下來竟然同夫妻一般彼此愛撫起來,誓要分個高低,而醉態可人、懵懵懂懂的慕師靖則是不幸被她們拖入了戰局。
楚映嬋眼見慕陌月與小禾的戰火愈演愈烈,即將蔓延己身,胡亂找個理由離開了。
為了預防安全,她就睡在三女房間的隔壁,少女天籟般的呻吟此起彼伏,通宵達旦,直至日出才逐漸停息。
“小白祝,師姐許久未回來了,你把楚門管理的怎麼樣呀?”楚映嬋決定轉移話題。
“在白祝兢兢業業的打理下,我們楚門現在已經是三大神山的第一宗派了!”天真無邪的白祝聽到楚映嬋的詢問,不疑有他,高高興興地為自己表功。
楚映嬋不吝嗇夸贊,“白祝真棒,師姐給你買糖。”
“白祝已經不是小孩子啦,不吃糖。”清美無瑕的女子一本正經。
“好,那白祝想要什麼?”
“這個……”白祝為難地咬著手指。
小姑娘糾結的模樣讓楚映嬋忍俊不禁,白祝倒是一點都沒變呢,不管長成什麼樣子,仍舊天真爛漫。
仙子摸了摸白祝的頭,柔聲道:“那白祝就一邊看一邊想,白祝想要什麼,師姐都買給你。你慕小師姐和小禾姐姐舟車勞頓,讓她們好好休息。”
“師姐萬歲!”白祝抱著楚映嬋的手臂歡呼,高興地隨楚映嬋出門了。
與此同時,在慕陌月三女休息的房間里。
在床榻上,三位絕色佳人玉體橫陳,春光絕艷。
慕師靖從後面抱著慕陌月,飽滿嬌乳貼著慕陌月的背;慕陌月抱著小禾,她那比慕師靖略小的雪峰酥胸與小禾小巧嬌俏的嫩乳緊貼在一起,以尺寸的優勢非常欺負人地壓住了小禾的胸膛。
小禾因為身段嬌小的緣故,慕陌月那因相貼而上涌的白嫩乳肉甚至可以觸碰到她清艷紅唇。
六條形狀顏色俱是絕佳的美腿疊在一起,形成一副誘人的圖景。
慕陌月先醒了,與慕師靖與小禾這樣的修仙之人不同,她本就是神明之體,身體要更強大的。
少女感受著身前小巧翹乳和身後飽滿豪乳的擠壓,露出了滿意的笑。
昨夜她可謂是享受齊人之福,慕師靖清媚,小禾嬌俏,兩種不同風情的美人任她把玩。
雖說是費了一點力氣,小禾的小白虎的確是百戰不殆,她差點就被打敗了,然而終究是她技高一籌,小禾最終體力不支、大敗而歸。
慕陌月仔細端詳著懷中的雪發少女,她的五官精致極了,棉絲般的雪發色澤閃亮璀璨如銀河,雪玉似的肌膚緊致潤澤,透出淡淡紅暈,狂歡後的安詳睡顏惹人心疼,簡直像個鬼斧神工的瓷娃娃。
而這樣的瓷娃娃,卻只屬於林守溪一人,真是暴斂天物呀。
然後慕陌月又想到了還未有幸一見風情的楚映嬋與宮語。
楚映嬋清聖之下自有一番柔情,宮語清傲端莊卻又愛的熾烈。
這世上的好女子怎麼都被林守溪一人獨享了呢?連姐姐和自己也被……
慕陌月憤憤不平。
憤世嫉俗了一會兒的慕陌月收回思緒,繼續想小禾,小禾的身段並不是特別出眾,充其量也就是能做到前凸後翹而已,與她和慕師靖這樣發育過於良好的少女相比,小禾才是真正的少女身材。
而小禾的身上,最妙的自然是她精致的雙足了。
粉白晶瑩,嬌妍可愛,完美的足弓,粉嫩的足掌,蜷起的足趾宛如排列整齊的珍珠,不施蔻丹卻粉嫩異常,棉一樣柔軟雪一樣清涼,仿佛她此生履過的,皆是天山深處流淌的清泉。
是巧奪天工的藝術品,也是床第間絕妙的恩物。
也不知道那個家伙現在怎麼樣了,思緒飄渺的少女想到了林守溪,不管怎麼說,也是因為自己,他才被這些姐姐們懲罰的。
自己卻在這里鳩占鵲巢,左擁右抱,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少女靈巧地掙開慕師靖與小禾的合抱,她細心地為兩女蓋好被子,忍不住在慕師靖與小禾可愛的睡顏上各親了一口,自己信手找了一件長到可以勉強遮住下身的短袖衫套上,推開窗戶跳了出去,尋林守溪去了。
在少女走後不久,慕師靖與小禾也悠悠轉醒了。
小禾抱著被子,昨夜種種香艷之事在她腦海里迅速過了一遍,少女又羞又氣。
多少年來,小禾可謂是打遍林家大院無敵手,昨晚她本來滿心要給慕陌月這言語囂張的小姑娘一個教訓,卻不想折戟沉沙,不僅被慕陌月制服,任由她肆意把玩調教,還被逼著喊了姐姐、夫君、主人,形骸放浪,什麼淫詞蕩句都亂丟。
丟死人了……
慕師靖伸了個懶腰,清甜慵懶的呻吟令人心動。
她昨夜可是被慕陌月與小禾折騰壞了,渾身被兩名少女舔遍;被慕陌月裝上雙頭龍調教小禾;慕陌月最後親自下場,帶上假陽具操弄她的小穴與後庭。
慕師靖高潮了無數次,直至硬生生地暈了過去。
“小禾?”慕師靖與小禾對視,兩女都害羞極了。
“哼哼,慕姐姐真是有個好妹妹呀,我可是被欺負慘了。”小禾幽幽道。
“我不是也陪你一起被欺負了?陌月那孩子,就是個小魔女,我也沒有辦法。”慕師靖羞道。
小禾非常認真地說,“慕姐姐,我以後再也不欺負你了,我們統一戰线吧,一起想辦法對付慕陌月那個小魔女。”
慕師靖奇道:“小禾還要和陌月斗法嗎?你不是已經被她打敗了?”
“那只是我一時失手罷了,我可是百戰不殆小白虎。慕姐姐等著看吧,下次我一定將那小丫頭制的服服帖帖。”小禾硬氣十足。
“那姐姐就等著你的好戲。”慕師靖摸了摸白毛少女的頭發,鼓勵道。
兩女在床上靜靜地趟著,說一些悄悄話。小禾從慕師靖那里詢問了慕陌月的各種情報,試圖找出慕陌月的弱點。
久而久之,小禾的臉卻紅了,清白的胴體泛起情欲的顏色,纖長玉腿夾住慕師靖玉白的小腿,輕輕摩擦。
“慕姐姐,我好熱呀。”少女呢喃。
小禾的樣子顯然是被挑起了情欲。
慕師靖想到了昨夜慕陌月制服小禾後,強迫小禾吃下名為神欲極歡散的丹藥,當時慕陌月惡意滿滿地說,“在太古時代,連無情無欲的冰雪女神吃了它也甘拜下風,對我俯首稱奴,求我評鑒把玩,小禾妹妹又能堅持幾時?”小禾自然堅持不了多久便淪陷了,只是那藥居然這麼厲害嗎,此刻的小禾毫無疑問是受到了那神欲極歡散的影響。
“小禾,清醒一些。”慕師靖伸手貼上小禾的額頭,道門清心寧神咒的念力通過她的手源源不斷地進入小禾的身體。
而小禾卻不見好轉,她摟住了慕師靖的手臂,貓咪發春般輕吟。
某一刻,慕師靖觸電般收回了手,在剛才,小禾身體里的情欲竟然順著清心寧神咒的念力涌入了她的身體。
“陌月去哪里了呀?”慕師靖叫苦不迭,她感受到那神欲極歡散的藥力已經在自己身體里擴散開了,她已經自顧不暇。
讓慕師靖更難受的是,她越是念誦清心寧神咒,那由藥力引發的情欲浪潮就更凶猛,衝擊她的全身。
“嘶啊,小禾?!”
慕師靖玉體一繃,原來是小禾不知何時已經竄進了她的懷里。
雪發的嬌小少女將臉埋進慕師靖豐腴美胸,粉舌一下下地舔著她光滑香嫩的乳面,在那豐碩飽滿的豪乳上留下一道道發亮的水漬。
藥力似乎將慕師靖本就敏感的感官放大了無數倍,小禾的舔舐讓她渾身發軟發麻。
而在她玉女雪峰被小禾舔遍之後,小禾抬起了頭。
正當慕師靖松了口氣,卻看見少女迎面吻上了她。
兩張清麗的紅唇貼在一起,小禾熱情地摟住慕師靖,做著放浪的熱吻。
在激情的濕吻中,慕師靖卻發現身體里洶涌澎湃的情欲要減弱了一些。
兩人唇分後,她望著小禾,小禾顯然也發現了這一點。
迷惘的少女似乎恢復了一些神智。
身體的親密接觸可以緩解藥力嗎?
“慕姐姐,我們,互相幫一下吧?”害羞的小禾小聲說。
“嗯。”
雪發的少女又撲進清媚少女的懷里,她一寸寸親吻吮吸自己這位慕姐姐的白膩美膚,在每一寸肌膚上都留下可愛的唇印。
不甘示弱的慕師靖親吻小禾的纖薄玉肩,素手撫摸懷中少女秀直的背。
她纖長蔥指順著小禾脊背下滑,來到了少女誘人的臀溝,然後悄然沒入了那精巧後庭。
後路被襲擊的小禾正吮吸慕師靖粉嫩蓓蕾,為了表示報復,她吮吸地更用力了。
這對絕美少女的飽滿私處在無意識地互相摩擦中已經涌起了春潮。於是兩個女孩決定更進一步。
小禾紅著臉,靈巧地轉了個圈,她與慕師靖便一上一下,臉龐對著彼此的至羞至秘之地了。
雪發少女打量著慕師靖清白嬌嫩又飽滿厚實的白虎美穴,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那豐腴嫩肉,小聲說:
“慕姐姐的小穴也太好看了。”
“別說……那麼羞人的話。”慕師靖羞得無地自容,她與林守溪也玩過這種姿勢,一想到等一下要和小禾一起用嘴唇撫慰彼此,她就覺得自己要大腦宕機了。
小禾此時已經挽開了慕師靖又長又直的美腿,伸出舌頭先將慕師靖嬌穴表面舔遍,然後小心翼翼地探了進去,挑逗柔嫩的穴壁,也將甘甜的玉液卷進唇中。
見到小禾如此主動,慕師靖也伸手抱住少女嬌小圓臀,抬頭親吻著小禾雪白無暇、蜜液婆娑的玉穴。
親密羞恥的姿勢與狂烈的情欲春潮相輔相成,意亂情迷中的少女們扭動活色生香的胴體,將彼此吻得甘泉橫流。
……
只套了一件長襯衣的慕陌月踩著拖鞋,來到了林守溪的小院。這周遭竟然空無一人,想來他定是很寂寞的了,慕陌月很心疼。
她本想直接推開大門,卻聽見了女子嚶嚶嗚嗚的嬌喘聲。
慕陌月心中一動,內心有些憤慨,心想本姑娘大清早放下左擁右抱的慕師靖與小禾來看你,不曾想你居然早就抱著不知哪里來的狐狸精做晨操了,真是本姑娘看走眼了。
讓本姑娘看看,這勾引人的狐狸精長什麼樣子。
慕陌月悄悄地走到窗戶旁邊,小心翼翼地戳破了窗戶紙,透過裂口看到了春意盎然的屋中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