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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嫁雪與寧

我將埋葬眾神 Andropov 12169 2024-03-05 18:54

  不可觀,內堂。

  在梳妝台前,少女模樣的葉嬋宮對著鏡子梳理著綢緞般秀麗順滑的青絲長發,她看上去心情極好,素來平靜的臉龐帶著極細微的笑意。

  在她身旁,清麗俏美的少女正可憐兮兮地望著葉嬋宮,她只裹了一件輕薄通透的紗衣,身上還帶有水珠和熱氣,顯然是剛剛出浴。

  玲瓏有致的身段在紗衣下若隱若現,透過輕紗可以看見她白玉般的身段遍布紅痕,充滿凌虐的美感。

  在更遠處,清秀少年抱膝安坐,他雙目微合,像是睡著了。

  “師尊大人,把身體還給徒兒吧。”寧長久懇求道。

  這少女正是被葉嬋宮將靈魂放入女體的寧長久,葉嬋宮昨夜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將化身少女的寧長久折騰的好幾次昏迷過去。

  葉嬋宮瞥了寧長久一眼,淡然道:“其實你這樣也蠻可愛的,要不就別變回去了吧。”

  淚眼汪汪的少女抱住了葉嬋宮,“師尊大人,饒了徒兒吧。”

  “真心求饒?還是想先熬過這一陣,待日後反攻倒算?”葉嬋宮彈了彈少女光潔額頭。

  “徒兒自然是最敬愛師尊大人的。”寧長久保證道。

  “其實我本想叫襄兒她們一同來看看你這丟人模樣的,既然如此,那便饒你這回。”葉嬋宮捏了捏寧長久的臉頰。

  寧長久覺得意識逐漸朦朧昏暗,當他再蘇醒時,他發現自己終於回到了原本的少年身體。

  而那抱著師尊大人的少女之身已經她收到不知哪里去了。

  “長久,過來為為師穿衣。”葉嬋宮清冷的聲音傳來。

  少年趕忙上前,拿起衣架上的外袍為師尊大人披上。

  嬌小的少女整理了一番衣飾,比寧長久還要矮一些的她回過身,踮起腳尖,戳了戳寧長久額頭,輕聲道:“下次再敢言語孟浪,不敬師長,為師還要罰你。”

  “師尊教誨的是。”寧長久恭恭敬敬。

  葉嬋宮露出輕微的笑,她伸出手,“陪師尊出去看看吧。”

  於是寧長久牽起葉嬋宮的手,這對看上去不過十五六歲的道侶一起出門。

  師尊大人不知道從哪里招來一頭雪白小鹿,她在徒兒的攙扶下騎在鹿上,任由小鹿行走,寧長久則握著葉嬋宮的手,緊跟小鹿的步伐。

  他們在雲上漫步,俯瞰人間。

  “真祥和啊,人間再無災禍了。”葉嬋宮注視雲下的凡界,悠然道。

  少年微笑道,“都是師尊大人運籌帷幄的功勞。”

  “如果沒有你,為師的籌劃再神妙也無用的。”少女溫聲道,“我們來到諭劍天宗的地界了。”

  “還真是,”寧長久看了看,笑道,“師尊同我一起去見嫁嫁嗎?也不妨在人間小住幾日。”

  “也好。”葉嬋宮頷首。她突然有些驚訝,“嗯?”

  寧長久順著葉嬋宮的視线看去,卻發現在諭劍天宗宗主大人的小屋里,正在發生一些微妙的事情。

  銀發冰眸的黑袍少年靠在宗主閨閣的竹椅上,笑眯眯地打量著懷里白衣仙姿的陸嫁嫁,他冰潤白淨的臉龐俊美得不似凡人,放肆的邪笑令不知世事的天真少女怦然心動。

  “你…別太過分…”陸嫁嫁羞紅了臉。

  少年更狂妄了,手掌將陸嫁嫁胸口素淨白衣揉皺,紅艷的唇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怎麼?他寧長久做得,我就做不得嗎?”

  “嗚…”少年手掌的蹂躪讓陸嫁嫁的身子更軟了。

  “那個混蛋跑哪里去了啊,怎麼還不過來看完嫁嫁師父?我可是翹首以待了。”少年竟然學起寧長久,稱呼陸嫁嫁為師父。

  “哼,你就等著…長久過來懲罰你吧…啊!”陸嫁嫁的話還未說完,便被脫口而出的嬌呼打斷,原來是少年的另一只手探進了她的裙底。

  少年邪氣十足,“那我就先懲罰嫁嫁師父。”

  “有本事…你去找襄兒啊,就知道欺負我…”陸嫁嫁嬌喘吁吁。

  一提起趙襄兒,少年似乎有些惱火,“我先收服嫁嫁,再去好好教訓趙襄兒那個目中無人的小姑娘。”

  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又在陸嫁嫁脖頸處畫了一個符文,這能夠讓陸嫁嫁說出符合他心意的話。

  “叫夫君!”少年訓斥道。

  “唔,你…”陸嫁嫁捂著嘴巴,清眸中折射出劍光點點,努力不讓這邪惡的少年得逞。

  見到這位劍仙美人堅貞不屈的樣子,少年興致更高了。

  在天上看完這一切的寧長久與葉嬋宮面面相覷。

  寧長久無奈道:“雪兒真是…又欺負嫁嫁了。”

  擁有太陰之目的他當然能看出來,那少年是雪瓷用幻彩羽變幻的。

  “變成了少年模樣嗎,有趣。”葉嬋宮倒是來了興致。

  “雪兒大抵又在玩什麼奇怪的游戲了吧?難道她以為她變成了男子,便能占我的便宜嗎?”寧長久很是無語。

  “可是我們不妨將計就計呀。”師尊大人輕笑,她對寧長久道。

  “你聽我說…”

  ……

  在雪瓷手底下被軟揉硬捏了好一會兒後,陸嫁嫁以早課為由,雪瓷這才暫時放過她。

  陸嫁嫁紅著臉,將衣衫與頭發整理一番,幽怨地看了得意洋洋的少年,推門出去了。

  雪瓷慵懶地靠著躺椅,哪怕她變化成少年,一顰一笑、舉手投足,依舊是優雅清艷,貴氣非凡。

  人間那些所謂的陌上公子翩翩少年,在她面前簡直是土雞瓦狗一般俗不可耐。

  “趙襄兒…”雪瓷輕哼,遲早有一天,她要讓那驕傲的黑裙少女乖乖跪在她面前,低眉順眼地叫姐姐、主人。

  銀發的少年慢慢合上雙眼閉目養神,她仿佛已經實現了馴服趙襄兒的雄心壯志,露出了志得意滿的笑容。

  此時的雪瓷卻不知道,有一場針對她的陰謀正在悄悄襲來。

  ………

  今日的課業終於結束了,陸嫁嫁宣布下課,劍宗的弟子們歡呼雀躍地離開,留下了憂愁的劍仙師父。

  雪瓷必然在等她,回去之後,肯定要繼續折騰她的。

  而陸嫁嫁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寧長久不知道去哪里了,襄兒所在的趙國又路途遙遠,至於不可觀,為這點小事去尋師尊大人未免太不像話。

  她在課上已經在嘗試衝擊雪瓷強加給她的禁制了,可是卻毫無作用。

  “哎…”陸嫁嫁輕嘆一聲。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陸嫁嫁一出門,卻發現身穿劍宗弟子制服的嬌小少女正坐在台階上等她。

  那正是趙襄兒。

  “陸姐姐,終於等到你了。”趙襄兒湊到陸嫁嫁身邊。

  “襄兒,你怎麼來了?”陸嫁嫁又驚又喜。

  少女眯起眼眸,輕聲道:“我想念姐姐了啊。”

  陸嫁嫁笑道:“今日怎麼這般乖巧,一口一個姐姐?”

  “看姐姐說的,我向來尊重陸姐姐。”趙襄兒一本正經。

  “你是來尋寧長久的吧,”陸嫁嫁搖頭道,“他也不在我這里,卻不知是跑哪里去玩了。”

  “哼,那就不管他了,今夜我與姐姐睡。”趙襄兒嬌聲道。

  “嗯…說起來,襄兒,你懂禁制嗎?”陸嫁嫁想到雪瓷的事情,她認真道。

  趙襄兒有些疑惑,“略懂一些,怎麼了?”

  “是這樣…”陸嫁嫁正想將雪瓷的事情告訴趙襄兒,卻覺得嬌軀過電一般,她瞬間打了個激靈,口中的話語卻是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陸姐姐,你身體不舒服嗎?”少女迷惑道。

  “沒…沒事,”陸嫁嫁沒想到雪瓷的禁制如此厲害。

  “把她帶到我這里來。”

  雪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陸嫁嫁抿抿嘴,目光閃爍。她很想叫襄兒快跑,可是身體完全不聽使喚。

  “陸姐姐?”趙襄兒用手在陸嫁嫁眼前晃了晃。

  最終,陸嫁嫁沒能戰勝雪瓷,她檀口輕起。

  “襄兒,隨我來吧。”

  趙襄兒不覺有它,跟著陸嫁嫁向她的宗主寢屋走去。

  到了小屋門口,陸嫁嫁試圖做最後的反抗,她對襄兒說道,“我屋子有些亂,要不你今日就在劍宗的客房歇息一晚吧。”

  “不妨事啊,我們可是姐妹,”趙襄兒笑道,“況且,陸姐姐這樣標致的人,居然不會打掃房屋嗎?”

  唉…陸嫁嫁暗暗嘆息,心想襄兒恐怕也逃不過了。

  “那你進來吧。”

  這時,雪瓷的命令又到了,她機械般地推門,趙襄兒便進去了。

  嬌小的少女進屋環顧,發現這屋里與陸嫁嫁的人一樣,整整齊齊,干淨明亮。她更疑惑了,“陸姐姐,這里不亂啊。”

  “襄兒殿下,我可是久等了。”陸嫁嫁的竹床上,突然出現了一名黑袍的俊美少年,他打量著少女姣好的身段,微笑道。

  “你是誰?”趙襄兒渾身繃緊,雙手火光驟現,做好了戰斗的准備。

  這少年銀發冰眸的模樣讓她感到熟悉又陌生,她似乎見過他,又想不起來了。

  “呵,”觀察到少女動作的雪瓷輕笑一聲,她只是抬手示意。

  被她操控身體的陸嫁嫁便閃身到趙襄兒身後,趁少女不注意,在她身上打下了同款的禁制。

  “陸姐姐,你?!”趙襄兒大驚失色,嬌軀軟軟地倒在地上,雙手的火光煙消雲散。

  “對不起…”陸嫁嫁低聲道。趙襄兒終於看出來陸嫁嫁身上的端倪了。她懊悔自己怎麼沒有早點發覺。

  “小襄兒呀,現在你可算是落到我手里了。”少年用靈氣鎖鏈將趙襄兒以“大”字形綁在空中,纖細漂亮的手掌捏著趙襄兒的下巴,他似乎是在想該怎麼玩弄襄兒。

  趙襄兒這時反而眨眨眼,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這位哥哥,我們認識嗎?你是不是找錯人了?”

  “哼,少裝純了,你,陸嫁嫁,還有那個寧長久,一個都跑不掉。”雪瓷披著少年的外皮,冷冷道。

  此時陸嫁嫁雖然礙於禁制動彈不得,也不能把真實情況告訴趙襄兒,但在心里覺得好笑。

  雪瓷姐姐用得著這麼嚇唬人嗎?不過,她變身男兒的樣子確實是好看極了。

  陸嫁嫁捫心自問,從沒見過這樣俊俏的少年,銀色的短發仿佛星河般閃著光,冰藍的眼眸像是世上最好的寶石,肌膚瑩潤,唇紅齒白。

  這樣的少年簡直比女子還要好看,完全擔得起“清艷”二字,古書里所說的迷惑帝王、禍國殃民的男寵,也莫過如此了吧。

  只是,雪瓷姐姐的發色和眸色不是很明顯出賣她了嗎?為什麼向來機智的襄兒還沒有看出來呢?陸嫁嫁很疑惑。

  被綁起來的少女感到非常無辜,“冤有頭債有主呀,如果是寧長久招惹的你,那你應該去找他嘛。”

  雪瓷裝模作樣地冷笑:“我先收拾了他身邊的狐狸精。”

  平日里冰雪聰明、智計絕倫的趙襄兒此時卻像個小女孩一般驚懼不已,她求饒道:“哥哥放過我吧,其實我跟寧長久一點關系都沒有。”

  少年外表下的雪瓷非常得意,趙襄兒平日里裝的高傲不羈,沒想到內里居然是這麼個膽小鬼。

  她伸出手,隔著衣服按揉少女綿軟堅挺的酥胸,笑道:“那本公子現在要你陪睡,你願不願意?”

  “這個…”趙襄兒很為難,“如果你放過我的話,也不是不行。”

  一旁的陸嫁嫁卻越看越感到奇怪,襄兒絕不是這樣的人,可是面前的趙襄兒卻又的的確確是真的。

  雪瓷張狂極了,她終於勝過趙襄兒一回,勝利的歡喜壓過了她的理智,她並未思考這一切是不是太怪異了。

  這時,門又被推開了,來人正是雪瓷心心念念的寧長久。

  “襄兒?嫁嫁?”寧長久看上去被屋子里的景象弄的驚詫極了,他質問那個陌生的少年,“你是誰?”

  “我?我是雪君!”雪瓷道,“寧公子,你的兩位美人現在都已經歸我了。”

  “放開她們。”寧長久正氣凜然。

  “呵,寧公子自身難保,還想著英雄救美嗎?”雪瓷嘲諷道。

  正欲與雪瓷交戰的寧長久也被雪瓷用鎖鏈捆了起來,他非常驚愕。

  “寧公子技不如人,你的兩位嬌妻我就收下了。”

  “雪君”微笑道。

  陸嫁嫁又感到不對勁,寧長久擁有太陰之目,按說不可能看不穿雪瓷的偽裝才是。

  這時“雪君”已經走到陸嫁嫁身邊,她在陸嫁嫁清麗玉容上吻了吻,雙手蹂躪劍仙高聳玉峰,邪惡地道:“寧公子,你就看著我和你的劍仙師父共赴巫山吧。”

  陸嫁嫁在雪瓷禁制的作用下非常配合地淚眼婆娑,“夫君…”

  寧長久的神情非常憤怒,“放開嫁嫁!”

  “我偏不。”

  “雪君”解下了陸嫁嫁的外袍,摟著陸嫁嫁就上了竹床。

  “寧公子,今日只是開始,你的紅顏嬌妻們一個都跑不掉。”

  “雪君”傲慢地道,“什麼洛神、幽冥,什麼劍閣姐妹,都是我的。”

  “哦?”寧長久的表情卻平靜下來,“那師尊呢?”

  “師尊…”

  “雪君”心里想到那高潔的月神,一時口出狂言,“當然也跑不掉!”

  “現在,我就當著你的面玩弄你的劍仙師父。”

  “雪瓷真是好大的宏願呀。”

  “雪君”伸手去解陸嫁嫁衣服時,卻聽到了清冷淡漠的聲音。

  她愣了愣,扭頭卻發現“寧長久”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嬌小的葉嬋宮。

  她已經掙脫了鎖鏈,平穩地站在地上,淡然平靜的眼眸凝視著她。

  陸嫁嫁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什麼雪瓷,我聽不懂。”心知壞事的雪瓷正准備開溜,卻感到一股強大的壓力讓她站在原地動彈不得。

  葉嬋宮淡淡道:“雪君公子既然來了,何必要走呢?把戲演全套就是了。”

  “雪兒這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旁邊被困的“趙襄兒”也輕松解下鏈條,他已經變回了寧長久的模樣。

  “你們兩個,合伙欺負我?”雪瓷又驚又惱。

  寧長久微笑道:“怎麼能這麼說?不是雪兒先偽裝成男子欺負嫁嫁、占我便宜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走到陸嫁嫁身邊,為她解開了禁制。終於得救了的陸嫁嫁連忙披上外袍。

  “你們…”啞口無言的雪瓷只恨自己學藝不精,又要被寧長久這廝欺侮了。

  “雪瓷這番變化倒也精致,別浪費了。”葉嬋宮對寧長久道,“到你動用家法的時候了。”

  “是。”寧長久恭敬道。他走到雪瓷身邊,端詳著那張“雪君”的臉頰,不禁笑道,“雪兒的男兒身也很好看啊。”

  心知在劫難逃的雪瓷索性心一橫,“隨你處置就是。”

  少年輕笑,他抱起雪瓷的身體,伸手將她身上衣袍撕的干干淨淨,隨後將她按在床上。寧長久打量著雪瓷下身光潔裂縫,有些失望。

  “幻彩羽不能變化這男女的特征啊。”

  被人打量私處的雪瓷羞惱極了,“看什麼看?”

  “我這便懲戒雪兒。”寧長久笑道。“我每打一下,雪兒便數一下,還要附上一句雪兒知錯了,一共五十下,明白嗎?”

  “寧長久,你莫要欺人太甚。”雪瓷怒道。

  “哦…那便請師尊做主。”少年對師尊大人說道。

  拉著陸嫁嫁靜坐旁觀的葉嬋宮則說,“一百下吧,好叫雪瓷知曉利害。”

  然後她轉頭在陸嫁嫁耳邊悄聲說了些什麼,陸嫁嫁點點頭,飛一般地逃出去了。

  雪瓷懊惱極了。

  寧長久也不再多說,他將這美貌非凡的白毛少年按在膝上,抬手便是一記狠扇。

  啪!

  “嘖,雖然大小變化了,手感倒沒有不同嘛。”寧長久感受著掌心的反饋,點評道。

  使用了幻彩羽的雪瓷將驕人的胸脯與臀部都隱去了尺寸,故而寧長久有所感慨。

  “一下,雪兒…知錯了。”雪瓷抿嘴,審時度勢之下決定暫且忍讓。

  “好,那夫君就繼續了。”

  啪!

  “二,雪兒知錯了……”

  啪!

  “三……雪兒錯了……嗯哼……”

  啪!

  “四……別打了……哼嗯……別碰那……雪兒,雪兒錯了……”

  啪啪啪的聲音在屋內響個不停,那嬌小的嫩臀,在寧長久的抽打下晃著粉艷的臀浪,他甚至抽出了她的腰帶,擰了擰再抽上去,打得少年伸長脖頸嬌啼不止,小腿踢了許多下,那下體玉阜更是抽個不停,仿佛有水要將衝出,抽打倒是算不上疼痛,但這恥辱的姿勢和那一聲聲呻吟似的道歉,還是一點點將神官大人的羞恥心擊潰了。

  “嗯哼……雪兒知錯了,夫君饒了雪兒吧……別打了……”

  “啊……四十七,雪兒知錯了……”

  “啊…五十…雪兒知錯了……”

  ……

  當那一百下終於千呼萬喚始出來的時候,雪瓷的頭無力地垂下,她的雙腿也擺累了,只是輕哼道:“一百…雪兒知錯了。”

  寧長久揉著雪瓷紅彤彤的臀瓣,問道:“真的知錯了?”

  “嗯…”雪瓷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

  “啪,啪。”葉嬋宮拍了拍手,似乎是在鼓掌,“很好。”

  雪瓷抬眸看了師尊大人一眼,弱氣道:“雪兒知錯了,師尊大人饒了雪兒吧。”

  葉嬋宮溫言道:“既是如此,你們可以繼續了。”

  “嗯?繼續…繼續什麼?”雪瓷迷惘。

  而寧長久則把雪瓷擺成了跪趴姿勢,讓她像母畜一樣高高翹起嬌臀。

  “既然雪兒裝成了男人,那便享受一下男寵的待遇吧。”

  雪瓷心中一驚,可寧長久卻已經挺著粗長肉龍抵上了她後庭花徑。

  她還未來得及出聲,身後少年已經舉槍狠刺,整條長龍都沒入了女神官的後路之中。

  後庭被突襲的女神官驟然渾身緊繃,下意識地夾緊玉臀,急聲道:“別,別,那里…那里不行…”

  寧長久按著雪瓷秀背,笑道:“夫君也不是第一次用雪兒的後面了,怎麼今日這麼害羞呀?”

  剛剛屁股被狠扇了一百下,又在葉嬋宮面前被侵犯後庭,這讓雪瓷羞極了,那後庭谷道中火熱長棍帶來的感覺從未如此強烈,她夾緊了庭眼,使得寧長久也眯起眼睛,呻吟出聲。

  顯然寧長久並未打算停留,他一邊按著女神官的背,讓她無力抗拒,一邊開始大舉讓胯下長龍一次又一次的進出雪瓷谷道。

  “啊…啊!別…嗯啊!”雪瓷紅艷的唇吐出一個個毫無意義又美妙動聽的音符,寧長久入侵帶來的疼痛很快化為絕妙的快感,她下意識地扭腰擺臀,迎合身後的少年。

  這房間里此刻倒發生了一幕極怪異又極香艷的景象。

  寧長久按著清艷的銀發少年,激烈侵犯少年的後庭,少年聲若天籟,白玉般的肌膚泛起粉色。

  操弄少年模樣的雪瓷讓寧長久覺得很是刺激,衝刺幾百下之後欲火越發高漲,於是他使出全身的力氣,一下下地頂著雪瓷稚嫩後庭,每一次都要將肉棒齊根沒入那精巧花眼,操得雪瓷浪吟不止。

  隨著寧長久一聲低吼,他深深地頂入女神官後庭最深之處,將雄精灌滿了她粉潤谷道。

  激射後的寧長久壓在雪瓷纖細背上,雪瓷嬌喘不止,她再也無力維持清艷少年的模樣,變回了高挑女子的本來相貌。

  寧長久伸手握住雪瓷一只被壓扁成雲團的豐挺酥胸揉玩。調侃道:“雪兒還是女兒家的樣子好看。”

  “嗯…嗯哼…”雪瓷閉著眼,無力地承受著少年的把玩。

  這時候,陸嫁嫁回來了。

  “師尊…”陸嫁嫁剛一進門,就被屋子里壯觀的景象給驚住了,寧長久與雪瓷也側目看向她。

  葉嬋宮起身牽過陸嫁嫁,溫聲道:“你也加入他們。”

  “啊?”陸嫁嫁一愣。

  師尊大人對寧長久和他的神官與劍仙解釋道:“世界還沒有完全從過去的災難中恢復,這離不開太陽的光輝。你們三人是太陽的主神與副官,也許你們的交合可以讓世界恢復的更快一些。”

  “可是…”陸嫁嫁清麗絕倫的臉龐已經滿是紅暈,與姐妹同床這種事她不是沒有想過,也做好了心理准備。

  可是卻沒有想到要被師尊大人旁觀,這讓本就極含蓄知羞的她如何能放下臉面呢?

  “嫁嫁,既然師尊這麼說了,嫁嫁還猶豫什麼呢?”明白陸嫁嫁個性的寧長久決定親自勸說這位劍仙師父。

  “嗯…”陸嫁嫁慢吞吞地靠近寧長久,而少年已經迫不及待地將陸嫁嫁擁入懷中,愛干淨的陸嫁嫁嫌棄地推開滿身狼藉的寧長久,她下定決心,扯開了腰間玉帶,自己解下了雪白的劍裳。

  在寧長久、雪瓷與葉嬋宮的圍觀下寬衣解帶,陸嫁嫁很快就後悔了。

  仙顏滿是紅暈,美眸含情脈脈,那嬌羞嫵媚的樣子不僅讓寧長久心動,連雪瓷也芳心輕顫。

  “還…還要脫嗎?”陸嫁嫁身上還剩下了小衣與白襪,可是她已經不能忍受這樣羞人的行為了。

  “我來幫嫁嫁師父。”寧長久將陸嫁嫁按到了床上。他決定改天找個機會讓陸嫁嫁單獨表演給他看。

  寧長久就很干脆了,他三下五除二地扯下了陸嫁嫁僅剩的蔽體內衣,將那對寧家大院最高聳最壯麗的聖女峰釋放出來。

  清傲的女劍仙全身都因為強烈的害羞而變得粉潤,她潔白雙臂下意識地在胸前交錯,護住那瑰麗的風光,可卻不知這樣將酥胸擠壓的波濤洶涌,更加惹眼。

  “你為什麼不去脫嫁嫁的襪子呢?”葉嬋宮歪著頭,問道。

  寧長久不知道該怎麼跟葉嬋宮解釋這個問題。

  “這叫猶抱琵琶半遮面,師尊是天神,自然不能理解他們人間的情趣了。”雪瓷調笑道。

  女神官靠著牆,雙手抱胸,雪白嫩乳在手臂壓力下四處溢開,她下身猶自緩緩流著寧長久灌輸的精華。

  “哦…”葉嬋宮露出一個“學到了”的微表情。

  被雪瓷與葉嬋宮這樣點評,陸嫁嫁渾身都繃緊了。

  正如雪瓷所說,她軟玉美足裹著白綢軟襪,十趾因為緊張而扣著,足弓與足底彎出好看的月弧。

  在陸嫁嫁一絲不掛的絕美胴體上,這雙白襪是唯一的遮蔽與點綴,卻使得清聖端莊的女劍仙顯得色氣極了。

  “唔…”少年俯身封住了陸嫁嫁軟嫩的紅唇,靈巧嫻熟地挑逗劍仙師父的銀牙與粉舌。

  在這情人的熱吻中,陸嫁嫁逐漸放下了心防。

  繃緊的嬌軀慢慢軟化。

  “嗯,哈啊,”陸嫁嫁被吻的輕喘,她小聲道,“夫君,我准備好了。”

  寧長久也不客氣,牽起陸嫁嫁兩只柔荑素手,然後便挺槍刺進了那烏雲細月之中。

  他將全身壓在仙子修長裸身之上,低頭在她嫩白耳邊輕語,“讓我看看,嫁嫁磨劍的本事,有什麼長進。”

  磨劍……這是他們專屬的情話蜜語。

  美人修長雪嫩的美腿輕輕纏住少年的腰,下身的“磨劍石”漸漸夾緊了那粗長火熱的“肉劍”,少年的雙手也抱上劍仙師父渾圓飽滿、綿軟彈手的白玉臀瓣,堅實有力地開始了“磨劍”的行動。

  “嗯,啊…啊…”陸嫁嫁仿佛是一池春水般綻放出無限的風情,清雅柔媚的呻吟甜的膩人,好似天籟之音;雪瓷與葉嬋宮的目光在此刻都不重要了,她的眼里只有面前這個一生摯愛的少年。

  仙子粉潤的唇開合間香息撩人,寧長久騰出一只手,用手指探進劍仙師父的芳唇。

  陸嫁嫁的唇下意識地閉緊,輕輕吮吸起少年的手指,而寧長久則用手指去撫弄她丁香小舌,不時在陸嫁嫁口中攪弄一番。

  少年對仙子的操弄仍舊在繼續。

  葉嬋宮清眸中微光閃爍,不知心緒。

  可是雪瓷卻坐不住了,她望著那不斷進出陸嫁嫁嬌花嫩蕊的長龍,一時之間竟有些艷羨,手指在身下粉白裂縫口徘徊不定,也不知怎麼做才好。

  隨著陸嫁嫁一聲悠長的鶯啼鳳鳴,寧長久的身子也放松下來。

  他慢慢抽出半軟的巨根,陸嫁嫁被填滿陽精的雪門玉戶也隨著合攏。

  劍仙美人雪面映霞,雙眼微合,纖腰顫抖不已,似乎還沉浸在剛才的絕頂高潮中。

  寧長久已經注意到了雪瓷的樣子,他忍俊不禁,於是挺著肉棒走到雪瓷面前,笑道:“雪兒想要它嗎?”

  “嗯…”雪瓷媚眼迷離,極盡嫵媚與誘惑。

  “那就先為夫君吹拂一番。”少年命令道。

  沒有任何猶豫,雪瓷張開紅唇,含住了少年粗長的肉棒,清艷不可方物的臉龐深深埋進少年的胯下。

  唇抿,舌掃,齒碰,雪瓷的口技已經被寧長久調教的嫻熟精湛。

  畢竟,她可是天上的女神官,學什麼都是極快極好的。

  “啊…”寧長久身體顫抖,那在陸嫁嫁體內剛剛射過一輪的肉棒在雪瓷唇舌的榨取又難以自持地噴灑熱流。

  女神官昂著頭,紅唇張開,口腔中已經灌滿了精漿,粉舌輕輕攪拌游動,仿佛游魚一般。

  “咕嚕…”雪瓷如痴如醉地將滿口的雄精都吞了下去。

  “雪兒越來越會了。”寧長久夸贊道。

  雪瓷如貓兒一般四肢著地,背對著寧長久,扭著纖腰,翹著滿月般的臀,回首媚聲道:“主人……”

  那意思不言自明。

  寧長久興奮極了,獎勵般抬手在那圓翹的美臀上扇了一巴掌,彈性十足的曼妙手感讓少年快意無比。

  “再翹高些。”

  撫摸著臀上被拍打的地方,雪瓷宜羞宜喜,十分聽話地高高抬著屁股,俏臉貼著枕頭,雙手扒開兩瓣蜜臀,將那中心的粉嫩潔白完完全全暴露給心愛的少年。

  於是,寧長久雙手扶上了雪瓷盈盈的楚腰,提槍就刺,狠狠撞進了女神官嬌嫩極媚的白虎玉道。

  這盡管只是雪瓷今晚的第二場戰斗,可她高聲浪語、扭腰擺臀的樣子卻是媚極了。

  或許是第一場中被侵犯後路,導致身體里積壓的情欲並沒有完全釋放出來,寧長久感到雪瓷的嫩穴格外地緊、軟、嫩和潤,如同一張小嘴般緊緊咬著不放。

  少年的雙手攀上雪瓷潔白遠山,在狠狠地抓揉扭擰中使她吃痛地收緊花徑,然後再由自己用粗長怒龍將其狠狠撞開,直抵嬌嫩的花蕊。

  如此反復,樂此不疲。

  “嗯啊……啊……哼……不要……”

  “嗯哼……輕些……”

  “不……啊啊……不要……”

  寧長久忽然停下了動作,“不要麼?”

  雪瓷一怔,她想說要,又羞於啟齒,只好紅唇輕顫,反問道:“我……你還要過問我的主意?”

  寧長久笑了笑,再度狠插猛挺起來,水聲與交歡的撞響聲里,雪瓷好不容易凝出的一些理智再度化作了水一樣的清媚。

  她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清冷的身軀是那樣的滾燙,她的身子被操得搖顫,嫩乳晃動,乳蒂時而被捉住揉搓,更激起快感連連。

  “主人夫君,夫君主人……主人夫君……啊啊……”雪瓷意亂情迷地呻吟著。

  雪瓷雙手撐著床榻,承受著身後少年的衝撞,兩人將床榻弄的吱吱作響。

  不知不覺間,雪瓷竟在寧長久頂撞下爬到了陸嫁嫁腳邊。

  這位諭劍天宗的宗主大人、太陽神國的劍主真神、譽滿天下的清聖劍仙,此刻也漸漸恢復過來,她躺在床上,害羞又好奇地打量著被寧長久狠插的雪瓷姐姐。

  陸嫁嫁的目光讓被操的迷迷糊糊的女神官心中一蕩,她看著眼前仙子的白襪香足,鬼使神差地張口,隔著綢襪含住了她的足趾。

  “嗯…啊…”雙足是陸嫁嫁的敏感點,她下意識地想要收回來。

  可她因為前番與寧長久的激戰,本就渾身酥軟,這下足趾又被雪瓷含弄,更提不起力氣了。

  雪瓷伸出一只手握住陸嫁嫁另一只小腳揉弄,清冷端莊的女劍仙嬌羞不堪,只得無力地呻吟著。

  於雪瓷而言,這感覺奇妙極了,絲綢織成的白襪的口感極好,陸嫁嫁天生麗質的幽香亦沁人心脾,她忍不住輕輕吮吸舔咬起來,卻惹得陸嫁嫁更害羞了。

  原來,竟是這樣的感覺嗎?

  怪不得寧長久那廝…雪瓷迷迷糊糊地想道。

  有時候寧長久也會親吻把玩她的腳,她始終不解,今日才得以一窺奧妙了。

  寧長久自然不可能知道雪瓷在想什麼,可是這眼前雪瓷親吻陸嫁嫁雙腳的畫面卻讓他感到很刺激,他用力撞擊著雪瓷翹挺的雪臀,將雪白的美臀肌膚撞的一片通紅。

  然後俯身湊到雪瓷耳邊,一手扶著女神官的瓷肌仙顏,與她做著激烈的熱吻。

  “嗚嗚…”

  當雪瓷又一次被送上高潮時,寧長久也再難鎖住精關,他毫不客氣地將自己的精華注入了女神官清冷神聖的仙軀。

  被內射中出的女神官酥軟無力地倒在床上,她素手撫摸著被灌的微微鼓起的小腹,迷醉地回憶著那無上的極樂。

  “主人夫君…”雪瓷輕聲細語,逐漸沉睡。

  寧長久不再去管睡著了的雪瓷,現在,這張床上還有另一個絕色仙子在等他的臨幸。

  “你把雪瓷姐姐…弄昏過去了。”陸嫁嫁小聲道。

  “那嫁嫁師父想不想和雪兒一樣呢?”少年微笑道。

  “什麼師父?我還算你師父?”仙子羞惱道。

  寧長久輕笑,“那就嫁嫁徒兒,徒兒要與為師雙修嗎?”

  “……”陸嫁嫁索性鴕鳥般閉上眼睛,不言不語。

  劍仙師父可愛的反應在寧長久的意料之中,他捉起陸嫁嫁套著白襪的纖長雪足,仔細吻舔起來。

  “嗯…”敏感處襲的陸嫁嫁嬌軀一顫,她忍不住輕哼一聲,然後素手捂住紅唇,堅決不向寧長久屈服。

  而寧長久也起了玩心,他一把抱起了陸嫁嫁,在劍仙師父的驚呼中將她按在了桌子上。

  葉嬋宮非常配合地換了個位置,坐到了床上,素手托著臉頰,專心致志地欣賞少年的春宮戲。

  陸嫁嫁坐在桌子上,寧長久站在她面前。

  少年捏了捏陸嫁嫁清麗俏臉,笑道:“嫁嫁還是這般可愛。”

  “你還是這般作弄人。”陸嫁嫁輕聲道。

  “那夫君今晚就好好作弄嫁嫁。”寧長久憑空取出一個酒壺,里面盛滿了清冽的美酒。

  “嫁嫁知道我要干什麼嗎?”少年拎著酒壺在仙子眼前晃悠。

  陸嫁嫁搖搖頭。

  寧長久將清涼的酒傾灑在陸嫁嫁曼妙裸身之上,重點關照了她挺拔高聳的雪山玉峰。

  那酒仿佛有靈性一樣,順著陸嫁嫁胸口、乳壑、小腹的肌膚自發形成一道小溪,流淌不息。

  “你…”正當陸嫁嫁疑惑間,寧長久托著一枚飽滿乳團,將那粉嫩的乳尖塞進了劍仙師父紅潤的小口。

  陸嫁嫁愣愣地看著寧長久。

  少年也吻上了她的唇。

  這就成了兩人一同吮吸陸嫁嫁紅潤嬌嫩的蓓蕾了,流淌的清酒也順著肌膚涌入兩人口中,清涼甜美的酒以陸嫁嫁的乳尖為分界點變成了兩股。

  待酒水流盡以後,寧長久才意猶未盡地松開了嘴。

  “你干什麼啊!”陸嫁嫁的臉紅透了,又羞又惱地斥責道。

  寧長久微笑道:“嫁嫁不喜歡嗎?”

  “你這登徒子,孽徒,色鬼夫君…”陸嫁嫁氣惱極了。

  “那我不作弄嫁嫁了。”寧長久挽開劍仙師父的雙腿,挺槍衝刺。

  “啊…”

  清麗的女劍仙仿佛一只中箭的白天鵝,高高昂起玉首,悠聲長吟。

  少年將臉龐深深地埋進仙子高聳入雲的天山雪峰,被頂撞的陸嫁嫁雙手下意識地摟著寧長久的頭,仿佛是要將這孽徒悶死在懷里一樣。

  啪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一刻不停。

  陸嫁嫁一邊挨著操,一邊被揉弄著各種私密的部位,後庭、胸脯、小腹、紅唇……同時,她還被擺弄成不同的模樣,以各種淫蕩的姿勢被狠狠送上高潮之巔,瀉的水兒直流,呻吟婉轉。

  這位不食人間煙火的陸仙子就這樣癱軟地躺在桌子上,清冷的面容上媚眼如絲,濕潤的紅唇半張,香舌露出小尖,嫩乳更滿是抓痕,雙腿間的黏閉紅腫處,濁液流個不停。

  “師父還想要麼?”寧長久同樣氣喘吁吁,他目光火熱地看著絕世佳人的臉,將這副媚態百出的身子擁入懷中。

  “不……不要了……”陸嫁嫁的話語透著柔弱。

  “師父被弄得舒服麼?”寧長久又問。

  “……”陸嫁嫁閉上眼,不情不願道:“舒服……”

  陸嫁嫁已經很累了,她心想再這樣下去,遲早會像雪兒那樣丟臉地暈過去,可是她卻拿寧長久毫無辦法。

  寧長久還想說些什麼,葉嬋宮卻制止了他。

  “讓嫁嫁休息吧,她很累了。”葉嬋宮溫言道。

  寧長久詫異了一下,然後道:“聽師尊的。”

  終於得救了的陸嫁嫁喜出望外,她柔聲道:“多謝師尊體恤。”然後披上一件白色的單衣。

  “為師今日也看夠了,我要回不可觀了。”葉嬋宮起身,她抬手阻止了欲言又止的寧長久,“不用你送,我與襄兒一同回去。”

  “襄兒?”寧長久驚訝。

  葉嬋宮解釋道:“是我剛才讓嫁嫁找來的。”

  陸嫁嫁點點頭,示意是這樣。

  這時,門被推開,清幽冷艷的黑裙少女走了進來,那正是趙襄兒。

  “襄兒剛才在門外聽了那麼久,要不要也與夫君比試一場?”葉嬋宮打趣道。

  趙襄兒瞥了寧長久一眼,輕哼道:“下次吧,我怕某人輸的太難看。”

  “襄兒怎麼偷聽呀?”陸嫁嫁羞道,這樣說,她剛才放浪的樣子,豈不都被趙襄兒看去了?

  寧長久也深以為然。

  黑裙的少女湊到寧長久眼前,她不管寧長久身上那些亂七八糟的黏液,張開雙臂抱了抱他,在少年耳邊小聲說了些什麼。

  寧長久點頭稱是。

  趙襄兒露出溫柔的笑容,吻了吻少年的唇。

  “我們走吧。”

  葉嬋宮牽著趙襄兒的手,又騎上了她那頭小鹿,趙襄兒則乘上了炫麗的火鳳。

  這對前世的情敵、今生的姐妹便一同離開了。

  “襄兒剛才與你說什麼?”陸嫁嫁好奇道。

  寧長久笑道:“叫我改天去趙國找她。”

  “還有就是…”寧長久說著,走到床邊,在雪瓷嬌俏的臀瓣上拍了一下,“別裝了,襄兒已經看穿你了。”

  陸嫁嫁疑惑不解。

  “嗯…怎麼了?”雪瓷卻一副剛剛睡醒的迷糊模樣。

  寧長久忍俊不禁,“師尊與襄兒都離開了,雪兒還裝什麼?”

  雪瓷這才換回了她平日清傲的神色,哼哼唧唧道:“本神官不過是不與小丫頭一般見識罷了。”

  “原來雪瓷姐姐是裝睡啊。”陸嫁嫁恍然大悟。

  “你懂什麼,趙襄兒那丫頭性格凶惡頑劣,本神官遲早要教她服服帖帖的。”雪瓷反駁道,然後又開始抱怨,“師尊也真是的,陪你這登徒子一塊欺負我。”

  “襄兒真是雪瓷姐姐的天敵。”陸嫁嫁輕笑道。

  “哼,那是本神官心善。”

  “是是是,雪兒心善,於是整日被襄兒欺負,見了襄兒都要裝睡。”寧長久無情地戳穿了女神官。

  雪瓷大怒,“寧長久,我還未與你算賬呢。你假裝趙襄兒欺騙我,又打我屁股,我是不是太縱容你了?”

  寧長久寵溺地安撫炸毛的白毛神官,說:“那主人夫君不是已經讓雪兒享受極樂了嗎?還是說,雪兒又想要了呢?”

  “呃…嗯…”雪瓷的氣勢頓時被擊破,她支支吾吾地道:“總之,下次不許這樣了。”

  “那雪瓷姐姐變裝成男子,欺負我又該怎麼算呢?”陸嫁嫁端起威嚴的氣勢。

  “唔…是姐姐不好,姐姐給你道歉就是。”雪瓷輕聲道。

  “既然現在皆大歡喜了,那麼我們做些別的事情吧。”寧長久微笑道。

  “今夜不是還很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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