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寧語嬋心
今日是神山一年一度的修道講座舉辦之日,作為神山最強大的宗派,楚門義不容辭地承辦了這次講座。
身為宗派之主的楚映嬋在開幕式上致辭之後,便以身體不適為由早早退場,這不禁讓慕名而來的男男女女感到遺憾。
對於這個曾經牢牢占據神山仙子榜第一名數百年且傳聞中至今單身的神秘仙子,神山中自然不乏仰慕者。
他們前來參加講座也是為了一睹楚仙子的芳容,可惜講台太高太遠,台下眾人只能隱隱約約看見一道白衣倩影。
但飄渺的仙音與朦朧的麗影也足以令人魂牽夢繞魂牽。
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清秀俊美的黑衣少年正親密無間地擁著楚映嬋。
“嗯…孽徒,停手…”名揚天下的楚門仙子已然不復清聖氣度,青絲散亂,嬌顏羞紅,狼狽不堪地對少年命令道。
一是因為少年的手正隔著雪白劍裳按壓著她飽滿胸口,二嘛……仙子的命令毫無作用,卻仿佛助長了少年的興致。
林守溪另一只手梳理楚映嬋順滑青絲,輕笑道:“嬋兒剛才清冷端莊、聖潔無雙的樣子真是舉世絕倫啊。”
“哼,休要…胡言…”
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作祟,讓楚映嬋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讓我看看,嬋兒有沒有好好聽話。”林守溪的手越發放肆,伸進了仙子白裙之底。
“啊…”楚映嬋哀羞地呻吟,雙手下意識地按住少年的手,想阻止他在自己最羞人的私密處胡作非為,可是她孱弱的力氣毫無作用。
“找到了,”少年慢慢將一枚圓滑濕潤的珠子從楚映嬋裙下取出,在仙子眼前輕晃,那赫然是靈羅果。“嬋兒真聽話。”
誰能想到,清聖絕美的楚仙子在莊嚴的講台上致辭時,雙腿間始終夾著這東西呢?
隨著靈羅果被取出,楚映嬋終於鎮定了些,她端起仙子師父的威嚴架子,“還不都是你使壞,強迫我做這事?”
“那嬋兒開心嗎?”少年毫無做了壞事的自覺。
仙子嚴厲道:“什麼開不開心,下次再這般,為師可就惱了。”
楚映嬋威嚴的模樣在林守溪看來是如此可愛,他將靈羅果送到仙子紅潤的唇邊。
“此物對修道是大有裨益的。”
楚映嬋身子越發地繃緊了,她看著這枚靈羅果,眼眸中光芒顫動。
“為師修為已至極境,無需再進用靈物了…嗯…”
楚仙子紅唇微啟間,林守溪就把這惱人的玩意兒塞進了她檀口中。
楚映嬋身軀輕顫,她注視著林守溪,林守溪也注視著她。最終,還是楚映嬋先屈服了,香腮緩動,輕輕咀嚼,最終將它咽了下去。
林守溪盯著楚映嬋,那清冷卻難掩嬌羞的仙顏,是人間罕見的美景。
“張口。”林守溪捏著楚映嬋下頜。
仙子目光閃爍,似是不情不願。
少年微笑道:“師父硬氣如此,是不是又想領教一下徒兒的手段了?”
“你那些奇技淫巧…算什麼本事啊?”楚映嬋羞惱道。
“張口。”林守溪平靜道。
這暗含命令與威脅的話語讓楚映嬋仙肌玉體繃得更緊了。她猶豫之下還是慢慢張口,示意自己真的吃掉了。
“唔…嗯…”
林守溪擁著楚映嬋,輕輕封上了她紅艷艷的清香蜜唇。
許久之後,被吻的氣喘吁吁的楚映嬋嬌羞幽怨。
“我前世一定是作了十級的冤孽,今生才收了你這個孽徒。 ”
少年卻笑得很開心。
“我前世一定是修了十級的福德,今生才拜了你這個師父。”
楚映嬋不知道的是,正所謂無獨有偶,被孽徒欺負的仙子師父其實並不止她一人。
在另一個世界,也有一位清聖冷艷的師尊大人,即將被徒兒魚肉欺壓。
不可觀。
這座道觀自決戰之後又恢復了平靜,仿佛從前那些毀滅人間的災禍並沒有發生過一般。
寧長久在庭前漫步,他正在用心地觀看觀中景色。
這里的一草一木一花一獸,在人間都是稀世珍寶,可是在不可觀卻隨處可見。
“小師弟來了怎麼不進去呀?”青絲青袍的神御挽著一籃五顏六色的果子,她從觀中出來,卻發現了正出神的寧長久,於是敲了敲他的腦袋。
“大師姐,”寧長久恭敬道,“久未回來,故而有所感懷。師姐這是要去哪里啊?”
“今年的果子熟了,我拿去釀些酒。”神御微笑。
寧長久問道:“其他師兄師姐呢?”
神御聳聳肩,“他們各有各忙,不在觀中。也只有我閒來無事,在觀中陪伴師尊。”
“師尊在何處?”寧長久又道。
“殿內小睡。”神御湊近寧長久,清美絕倫的臉龐上滿是好奇神色,小聲道:“小師弟,你和師尊,真的結成道侶了?”
“師弟不才,得師尊厚愛。”寧長久悄聲道。
“那你們…”女子的俏臉揚起紅暈。她雖然沒有直言,寧長久已經明白她的意思了。
“是。”寧長久點頭道。
青衣女子身上幽幽的清香令人心曠神怡,他發現自己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接觸神御。
大師姐也是一位清聖無雙的美人啊。
神御不知寧長久心中所想,她拍了拍寧長久的肩膀,夸贊道:“小師弟好樣的,不愧是帝俊轉生,連師尊都能折服。”
寧長久訕笑,不知如何應答。
“你進去找師尊吧,我便不擾你們了。來日師姐再請你喝酒,為你助威。”神御曖昧地笑道,她揮了揮手,提籃離開了。
少年望著遠去的青衣女子,不禁輕笑。
從前倒沒有發現,觀中年紀最長、最威嚴的大師姐竟然也有如此可愛的一面。
寧長久走進不可觀,尋到師尊往日靜坐的殿堂。
嬌小幼弱的少女正靠著牆壁,抱膝沉睡。為人間帶來安眠與美夢的恒娥女神,此刻也睡著了。
葉嬋宮的睡顏憨態可掬,她本就生的粉雕玉琢,在昏暗的殿堂里竟像是會發光的玉像娃娃。
少年解下自己的外袍,蓋在了葉嬋宮身上。他靠著葉嬋宮坐下,仔細打量著師尊模樣。
師尊平日清醒的時候,神態寧靜自若,不喜不悲中自有一番威儀,眼下睡著的樣子卻與一般的小女孩別無二致。
可能是為葉嬋宮沉眠的權柄所影響,寧長久也困了,他閉上了雙眼。
寧長久睡著了,葉嬋宮卻睜開了雙眼,她看著身上的外袍和身旁的少年,微不可見地露出了笑容。
……
“啊…”終於蘇醒的寧長久舒展身體,覺得神清氣爽。他卻發現那衣袍又蓋在了自己身上,而身旁的葉嬋宮已經不見了。
“師尊呢?”寧長久迷惑道,“嗯?”
寧長久卻發現自己的聲音變得更成熟了,他此世不知為何,音容身段始終停留在少年模樣,可眼下卻明顯的不一樣了。
他發現自己身上的衣物也變小了。
“怎麼回事?”
寧長久確信這里是師尊的殿堂無疑,他起身尋了一面鏡子,當他看見鏡中俊美的青年時卻驚呆了。
這正是他前世在不可觀中的樣子。
“這難道是夢嗎?哪個才是真的?”青年摸了摸臉,愕然無比。
青年推門而出,正欲尋人問個清楚。
卻發現大師姐來到了他面前。
神御見寧長久從師尊的房間出來也感到詫異,“小師弟,你怎麼跑進師尊的屋子里去了?”
“師姐,今夕是何年?”寧長久問道。
神御更迷惑了,她摸了摸青年的額頭,“你說什麼胡話?”
“大師姐,我今年多少歲了?”青年認真地道。
“從我將你撿回來那年開始算,已然二十四載了。”神御道。
“二十四…”寧長久深吸了一口氣,想壓下心中的震驚。
我回到了前世?還是說,那些故事,襄兒,嫁嫁…都不過是黃粱一夢?
“師尊在哪里?帶我去找她。”
“師尊派我來找你呢,你誤了今天的課業,她說她要單獨罰你。”神御想起了自己的使命,同情地拍了拍寧長久的肩膀。
“待會兒機靈點,師尊好像很生氣。師姐雖然不好幫你求情,心里還是會為你祈禱的。”
“勞煩師姐帶我去找師尊。”滿心疑惑的寧長久此刻也管不了那麼多。
神御搖搖頭,“師尊只單獨傳喚你,她在觀外的望月崖上,你自去便是。”
“好。”寧長久應了一聲,飛奔般地出去了。他突然回頭看了神御一眼,大師姐不是從來一身青衣嗎?今日怎麼換上了一件黑袍。
“這孩子,真傻了不成?受罰還跑這麼快?”神御感到奇怪。
寧長久到了望月崖,終於見到了那風華絕代的女子。
此時的師尊也不是往日的少女模樣,而是真正的月之神女,與他記憶里的前世相符。
只是,師尊為什麼穿了一身嫁衣般的紅裙?
葉嬋宮將佩劍信手插在地上,她背對著寧長久,坐在一塊青石上自斟自飲。
“師尊…”寧長久正要上前一問究竟,卻聽到了葉嬋宮冷漠嚴厲的聲音。
“站住。”
青年下意識地停住了腳步。
“你眼里還有我這個師父嗎?”葉嬋宮漠然道。
寧長久更疑惑了,他完全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請師尊明示。”
紅裙女子冷冷道:“那樁婚約,你不願也就罷了。連課業也不做了,是在向我示威嗎?你想告訴為師,你已經長大了,我管不了你了?”
婚約…寧長久恍然大悟,在前世,他拒絕了師尊為他訂下的與襄兒的婚配。如果他當時知道後來的事情,肯定是不會拒絕的。
但是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師尊,弟子心里有些疑惑…”
葉嬋宮轉過身,冰冷的妙目注視著他,“說。”
“是這樣的…”寧長久恭恭敬敬地將記憶里還沒有發生的部分說給葉嬋宮聽。
當他說到自己與葉嬋宮結為道侶時,葉嬋宮向來無喜無悲的仙顏肉眼可見露出了羞惱神色。
“總之,弟子想請師尊解惑,這究竟是此世弟子的夢?還是現在我們就身處下一世的弟子的夢境?弟子眼前的一切,包括師尊,都是假的。”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會有這樣荒誕無稽的夢,必然是你修道不專、整日胡思亂想所致。罰你閉關將解心咒抄一千遍,下去吧。”葉嬋宮淡淡道。
“是…”寧長久仍舊疑惑,只是顯然葉嬋宮已不願與他再多言,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小師弟,怎麼樣了?師尊罰你什麼?”神御顯然已經在望月崖下久等了,她好奇地道。
“閉關抄一千遍解心咒。”寧長久無奈道。
“這麼重?師尊可真是…”
寧長久做了個噓聲的手勢,“師姐,慎言。”
神御連忙點頭,後怕不已,她小聲道,“要師姐幫你抄嗎?”
“多謝師姐好心,我惹師尊生氣,甘願領罰。”寧長久微笑道。
他又問道,“師姐,你今日怎麼穿了一身黑袍啊,你從前不是穿青色衣服的嗎?”
“小師弟,你是不是真的病了?”神御面色怪異,“師姐一直是穿黑色的啊。”
“嗯?”寧長久愕然,他不動聲色地道,“那師尊是一直穿紅色嗎?”
“不然呢?要不要我去向師尊為你告假免罰?求她看看你生病沒有?”神御擔憂道。
寧長久越來越覺得這個世界怪異了。
“不必了,我只是修道有些累了。”青年微笑。
“小師弟也不要太努力呀,我們修道之人生命漫長,不必急於求成。”神御告誡道。
“我記住了。”
這對師姐弟一同往回走。
話多的神御似乎是為了防止寧長久心緒低落,主動搭話。
“師弟,你為什麼拒絕師尊為你找的婚配啊?我聽說那位趙國公主可是艷絕天下又溫良賢淑,絕對的良配哦。你娶她不吃虧的,師兄師姐們都很為你惋惜呢。”
襄兒…溫良賢淑?寧長久想了想,覺得毛骨悚然。
“因為我想留在道觀,侍奉師尊,陪伴師姐師兄們啊。”寧長久笑道。
“哼哼,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這麼油嘴滑舌?”神御捏了捏青年的臉。
“是真話啊。”寧長久無辜道。
兩人一路走回不可觀,神御將寧長久送到了觀中的禁閉室。
寧長久說道:“師姐,你去忙你的吧,我要開始抄解心咒了。”
神御抿嘴,似乎下定了決心,湊到寧長久耳旁。
“師弟,如果你寂寞了,可以來找師姐哦。師姐給你做老婆。”
這句話讓寧長久驚的心神一蕩,當他回過神來時,卻發現神御早已不見了。
不可觀的禁閉室有神奇的功效,不管多麼高強的修士,在這里都與一個普通人無異。
也就是說,寧長久只能以普通人的體質和精力,將解心咒抄上一千遍。
時間流轉,轉眼間寧長久已經在禁閉室里把解心咒抄了五百余遍了。
他每日除了抄寫便是凝神苦想。
他可以確定那些記憶一定是真的,眼下這個世界有問題,可是他卻找不出問題所在。
只要找到那個點,所有問題一定能迎刃而解。
在這一天,百無聊賴的寧長久一遍遍念著解心咒,這篇經文他已經背的滾瓜爛熟了。
欲若不生,方得真靜…
寧長久不斷重復著這句經文,他的雙目越來越明亮。
青年露出了久違的自信笑容,他走出了禁閉室。
今日的葉嬋宮仍舊是一身紅衣,在她自己的殿堂里打坐靜修,觀中的弟子們素來也不敢來驚擾她,可是今天,似乎要有一位弟子成為例外了。
葉嬋宮不必轉身就知道來人是誰。
“你的解心咒抄完了嗎?”女子的聲音依舊冷漠。
寧長久自信地笑道,“沒有,不過弟子已經體悟到師尊的真意了。”
“你說。”
“所謂人能清靜,天地悉歸。師尊希望弟子能夠保持一顆清靜的心,這樣掌握天地的奧妙了。”
“還有呢?”
“欲若不生,方得真靜。師尊難道是希望弟子能夠節制欲望嗎?”
“你明白了就好。”葉嬋宮平靜道。
“奇怪。”寧長久四處張望,在他的設想里,他道出真相後,此方世界就該坍塌了啊。
葉嬋宮淡然道,“你在看什麼?沒有其他事了就出去吧。”
寧長久最終將目光放在一身紅裙的葉嬋宮身上,他開啟了太陰之目,不出所料,這個世界千絲萬縷的光线最終匯聚到了葉嬋宮這里。
“我知道了。”寧長久露出笑容。
“你知道什麼?胡言亂語,又想抄解心咒了嗎?”葉嬋宮皺眉時,卻發現身後的青年已經到了她身邊。
“嗯?!”葉嬋宮渾身一僵,原來是寧長久的手掌復上了她的身子,擱著紅裙揉弄她豐滿挺拔的山巒。
“孽畜,你做什麼?!”葉嬋宮厲喝。
“師尊既然為我解惑靜心,不妨好人做到底。”寧長久放肆地吻著葉嬋宮玉潤的脖頸。
神聖秀麗的女神渾身繃緊,她本能地想催動神力,將身旁這膽大包天的孽徒轟開,卻驚駭地發現身體里的力量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寧長久也顯然察覺到了這一點,他笑容更盛,“這是對我的通關獎勵嗎?”
“寧長久,你現在放開我,我可以既往不咎,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葉嬋宮雙目緊閉,冷冷道。
“嘖,好耳熟的話啊。”寧長久詫異無比,這聽上去倒像是那些市井庸俗小說里,正義的女俠落到邪惡的淫賊手中後會說的話。
寧長久玩心大起,他裝模作樣地道,“師尊,我對你傾慕已久了,你就是我心中最理想的道侶,今天你跑不掉了。”
“你還年輕,未來還有許多可能性,師尊也不是那麼好。別這樣,好嗎?”寧長久的表白似乎讓葉嬋宮心軟了很多,她溫言軟語,想讓這個最心愛的徒兒悔悟。
“不試過,怎麼知道師尊不是最好的呢?”青年用臉龐輕輕磨蹭女神師尊的青絲秀發,他修長骨感的手已經來到了葉嬋宮衣裙的領口。
“你…”葉嬋宮還想說些什麼,卻聽到了布帛撕裂的聲音,然後覺得胸口一涼。
寧長久已然暴力撕開了她上身的衣服。那對豐嫩挺拔的雪兔便彈跳著暴露在了空氣里。
“師尊,讓我們像夢里那樣,結成道侶吧。”寧長久在葉嬋宮耳旁曖昧地道,雙手左右開弓,一手抓住一只清純聖潔的晶瑩雪乳,將其握在手中大肆揉搓起來,這美妙的手感配上師尊清艷無方的臉,舒爽得令人顫栗。
“孽徒,我必殺你,清理門戶。”葉嬋宮決然道。
這又是經典對白了。
寧長久繼續扮壞人,他輕笑道,“說不定師尊與我做過夫妻之後,便美得離不開我了呢?”
面對寧長久的羞辱,葉嬋宮沉默不語,她知道,現在唯有不說話才能維護自己的尊嚴。
寧長久推倒了葉嬋宮。他接著干淨利落地將葉嬋宮的衣服撕的干干淨淨,把這古今無雙的絕世美人剝成了一只赤裸的雪玉白羊。
葉嬋宮無愧於月之女神的身份,在昏暗的殿堂里,她的身上仿佛披了一層飄渺的月光,瑩瑩的微光晃花了寧長久的眼睛。
這便是真正的冰肌玉骨吧,那足以魅惑一切的身姿依舊帶著冷冽的意味,寧長久覺得他面前的葉嬋宮,仿佛是冰雪雕刻的女子。
哪怕是在幻境里,師尊也一樣美啊,寧長久心中感慨。
“師尊別亂動哦。”寧長久的笑容在葉嬋宮眼里宛如惡魔,他抬手在葉嬋宮全身要害關節布下了一道道禁制。
葉嬋宮心中的絕望無以復加,她當然明白,這些禁制是用來限制她的反抗能力的,同時也會控制她的身體做出寧長久想要的動作。
從現在開始,她能做的恐怕只有呻吟和迎合了。
寧長久不知道這幻境還能維持到什麼時候,他不做前戲,直入主題,分開葉嬋宮修長白潤的玉腿,將早已硬挺滾燙的粗壯長龍抵在美人師父腿心那美的驚心動魄的嫣紅。
“師尊寶貴的處女身,我就收下了哦。”到這個時候,寧長久還不忘調戲一句。
葉嬋宮神情冰冷,“但求一死。”
青年一點也不憐香惜玉,腰肢一沉,粗長肉棒便撞開層層褶皺的美肉,直抵嬌嫩花蕊。
“啊……”寧長久暴力的破處讓葉嬋宮慘叫一聲,強烈的疼痛使她雙腿繃緊,玉趾緊扣,鮮紅的血液順著滑膩雪膚流落到地板上。
與葉嬋宮的痛不同,寧長久卻只有一個感覺。
“酥透了。”
和肏弄女神形態的襄兒那時一樣,置身神境的快感衝刷全身,幻境中的感覺是如此的真實。
哪怕沒有任何前戲,葉嬋宮的玉道依然潤滑,這是天生的名器。
在適應了一會兒葉嬋宮極品的白虎嫩穴後,寧長久慢慢地挺腰,有力地撞擊著她白璧無瑕的酥軟玉阜。
被徒兒強暴了的葉嬋宮始終芳唇緊閉,雙目冰冷,青年的衝撞仿佛沒有給她任何快感。
寧長久自然也發現了這一點,他笑盈盈地伸出手指,強行分開師尊雙唇,雙指夾住那粉嫩香舌輕輕把玩。
“師祖修道千萬載,道心澄澈通明,徒兒佩服。不過,徒兒也有徒兒的高招呢。”
寧長久用另一只手蓋上了葉嬋宮平坦柔軟的小腹,當他再抬起手時,那里已經印上了一個妖冶的粉色符印。
“這是合歡宗的奴印,師尊不妨試試。”
葉嬋宮的感知無比強烈,如果說此前她還能勉強撐住寧長久的衝擊的話,現在可真是一點都端不住了。
那奴印將快感放大了無數倍,瘋狂衝擊她的神智,她感覺自己要淪陷了。
而寧長久可惡的雙手又在她豐潤美胸處攪動風雨,手指提著她兩顆蓓蕾反復揉捏。
師尊大人秀眉緊皺,甜美的呻吟已經不時飄出緊閉的紅唇,她下意識地抬手去捂住嘴巴,卻在寧長久的命令之下動彈不得。
“嗯…啊…”
寧長久那惡魔般的聲音在葉嬋宮耳邊回蕩著,“師尊,做我的道侶吧。”
“你…休想…啊!”葉嬋宮艱難地拒絕,卻又因為寧長久的一記狠撞而放聲長吟。
身上的孽徒終於將那凶惡的物事拔了出來,葉嬋宮松了一口氣。
可她不知道的是,寧長久是嫌棄這個姿勢不夠過癮,他很快將葉嬋宮翻了個身子,雙手抓住她晶瑩飽滿的美乳,狠狠撞擊著那翹挺的豐臀。
“啊…啊…你,輕點…”葉嬋宮這下是全然丟掉師尊的威嚴了,她大聲呻吟著,渾身泛起粉潤的顏色,嬌嫩酥軟的美穴仿佛要把寧長久的肉棒絞碎。
葉嬋宮俏臉高高揚起,在寧長久的衝撞下發出愉悅至極的甜美長吟。
在這樣的刺激之下,寧長久也很快就繳械了,他用力地撞擊倒在地上嬌喘吁吁的葉嬋宮,很快就把滾燙的雄精灌進了師尊大人清冷的嬌穴。
隨著寧長久的射精,他發覺這片世界終於一片片的碎開,連同懷中的美人也逐漸消失了。
寧長久慢慢睜開雙眼,發現嬌小玲瓏的葉嬋宮正在他眼前,歪著頭打量著他。
“師尊總算肯放徒兒出來了嗎?”寧長久微笑。
葉嬋宮淡然道,“難道你還想在那里面多玩一會兒?”
“徒兒當然還是更喜歡真實的世界。”寧長久伸手將嬌小的少女摟在懷里。
寧長久輕輕親吻葉嬋宮臉頰,溫聲道,“師尊捉弄徒兒,好過分呀。”
“我本意是想叫你清心靜欲,節制一些,看起來好像是適得其反了?”葉嬋宮像是在說疑問句,可那平靜的話語聽上去語氣非常篤定。
寧長久輕笑道:“人的欲望乃是天生的,怎麼節制的了呢?師尊不如陪我一同享受,這才是正道。”
葉嬋宮無喜無悲,“怪不得襄兒她們總說你是合歡宗妖人,胡言亂語迷惑良家女子,果然如此。”
少年一本正經地道:“此乃正理。”
“收徒如你這般,是我師門不幸。”
“師尊在幻境里捉弄我,現在該怎麼回報我呢?”寧長久笑的開心極了,他牽著葉嬋宮纖纖小手,按揉自己硬起的怒龍。
葉嬋宮低眉順眼,似乎有些心虛。“你欲如何?”
“自然是完成剛才未竟之事了。”
“那請夫君憐惜。”葉嬋宮抿唇,轉眼之間,葉嬋宮已經從嬌小清美的少女變成了窈窕的月宮仙子,眉目如世人不可想象的畫,身段的曲线亦是足以窮盡一切之美。
青絲垂落,玉乳飽滿,輕紗白裙之下的腿兒修長如玉,那豐腴的嫩臀更是翹挺緊致得嚇人,如仙的背影之下隱隱藏著極大的誘惑力。
葉嬋宮身上的白紗裙顯然不能隨她的身體一塊變大,這就使得這原本合身的小裙子現在像是一件緊身又超短的情趣衣裙。
裙擺難以遮擋挺翹的豐臀,胸口的布料亦被豐碩飽滿的酥胸撐開條條裂口,透過裂口露出的白嫩玉肌月光瑩瑩,好看極了。
她的肌膚明明白得晶瑩,卻總讓人覺得泛著淡璃之色,越是清純冰冷,便越是魅惑眾生。
“不管我做什麼,師尊都會滿足我,對嗎?”寧長久小心翼翼地問道。
葉嬋宮紅唇微撇,“無非就是奴印、鎖鏈、鞭子、蠟燭、靈羅果一類的玩意兒罷了,襄兒她們會被你用這些手段唬住,不外乎修心不夠,為師可不會。”
寧長久也被激起了傲氣,“那我就期待師尊的表現了。”
“為師今日就叫你知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葉嬋宮淡然一笑,伸手將自己身上半遮半露的白紗裙盡數撕下。
“現在,師尊就是我的徒兒,改口叫我師尊,明白了嗎?”寧長久硬氣道。
“這是對付嫁嫁的吧?”葉嬋宮不屑一顧,“師尊有何吩咐?”
“帶上它。”寧長久不知從哪里取出一根鎖鏈,那鎖鏈還帶有項圈、手銬和腳銬。只有寵物犬才會帶這樣的玩意。
“對雪瓷的專用寶具,是嗎?”葉嬋宮順從地由著寧長久為自己的脖頸、手腕、腳腕上了銬子。
少年的手掌蓋上了葉嬋宮豐腴嬌嫩的雪玉穴口,在那兩瓣嫩軟雪丘上都蓋上了妖冶的奴印,讓它們對稱排列,相映成趣。
“這種小兒科的東西也只能欺負欺負襄兒,靈羅果與狐狸尾巴也拿上來吧,師尊大人。”葉嬋宮依舊雲淡風輕。
寧長久在這位月之神女的胸口蓓蕾、腰窩、嬌穴、足底都貼上了靈羅果。
然後扒開葉嬋宮粉潤臀瓣,為她插上了尾巴。
嗡!
寧長久把靈羅果震動的速度與幅度開到了最大,同時也將奴印的威力開到了最強,可葉嬋宮只是微微皺眉,她伸出玉指,點了點寧長久的額頭。
“帶我出去散步吧。”
於是寧長久牽著母畜一般趴在地上用四肢爬行的葉嬋宮,像主人帶寵物犬一樣出門散步一樣,牽著師尊大人出門了。
深夜的不可觀格外幽靜,月光清冷地照耀著冰冷的地面,也照耀著葉嬋宮嬌嫩的玉體。
師尊大人皎潔無瑕的身體在月下反射出瑩瑩的清輝,她是不染塵埃的高潔月神,地上的灰土絲毫不能貼上她完美的玉體,夜晚的寒露倒是有幸附上這艷絕世間的美人。
葉嬋宮在寧長久的牽引下爬了一路,那夾著靈羅果的白虎玉道自然也流了一路的清液。
寧長久在不可觀內外漫無目的地游蕩著,只等身旁的師尊在向他開口求饒。
可葉嬋宮好像比他還有耐心,哪怕裸身爬行也似一頭優雅高貴的白玉母鹿,甚至不時俯身去咬過路邊的香花與靈果食用。
最終,寧長久帶著葉嬋宮回到了她的房間。
少年坐在椅子上,指示裸身的葉嬋宮過來為自己口銜吹拂一番。
葉嬋宮無所不從,紅潤的美唇青澀地吞吐著少年那與他清秀面容不符的猙獰龍根。
寧長久一邊享受師尊大人的口交,一邊撫摸師尊大人蜷首,思索著要怎樣才能馴服這個高傲漠然的月之女神。
他隔空從不可觀的酒窖中掏出一壇烈酒,拽著鎖鏈將葉嬋宮身子提起,使她雙手高抬,被迫踮起腳尖,直挺挺地站立著。
葉嬋宮看著寧長久取下她身上的道具,平靜道:“師尊大人准備用鞭子了嗎?”
到了現在,她還沒有忘記之前說好的人設。
“真是什麼都瞞不過徒兒。”寧長久微笑。“不過在那之前,我還要幫徒兒沐浴。”
寧長久用毛巾沾著美酒,仔細地擦過葉嬋宮每一寸皎月美膚。葉嬋宮豈止是美人呢?簡直是最美麗的皓月在人間的化形呀。
所謂神女,莫過於此。
烈酒擦身的清涼讓葉嬋宮覺得很是舒適。可是她立刻就感到火辣的疼痛了。原來是寧長久手持長鞭在她白玉肌膚上留下了痕跡。
葉嬋宮的肌膚是極白皙極嬌嫩的,長鞭留下的印記立刻泛上了令人心悸的鮮紅,可是沒過一會兒,那紅印便自行褪去了。
皓白的肌膚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又仿佛在向寧長久挑釁。
少年甩下鞭子,又取過一根蠟燭,將那燒的滾燙的燭油滴落在葉嬋宮高聳挺拔的月神峰上。
可是那燭油竟然順著葉嬋宮的肌膚滑落下去,只是在她白嫩肌膚上留下一道稍顯即逝的淺淺紅印。
寧長久決定放棄所有道具,以最簡單的交合來征服葉嬋宮。少年提起葉嬋宮兩條白玉美腿,狠狠地刺激了她豐腴飽滿的神女玉道。
如果說趙襄兒是小白虎,那葉嬋宮就是大白虎了。
少年試圖用語言上的羞辱讓女子破功,“師尊大人的下面這麼濕這麼軟,一定想要很久了吧?”
“你再這般言語孟浪,為師事後定要狠狠罰你。”葉嬋宮輕聲斥責。
少年絲毫不懼,他抬手在葉嬋宮白潤玉臀上狠拍了好幾下,掌心彈爽的回饋讓寧長久充滿了征服感。
“你若再敢打,稍後為師一定叫你好看。”葉嬋宮依舊話語平淡。
寧長久卻是又拍了一下,笑道:“在那之前,徒兒先讓師尊好看。”
少年摟著葉嬋宮纖細腰肢,瘋狂地衝擊她柔嫩的神女玉穴。
葉嬋宮也不再理會,她閉上眼眸,眉尖在一次次的抽插中微微蹙起,神情卻始終淡然。
寧長久最初插進去時,只覺得這小嫩穴冰涼無比,此刻插了數千下後,葉嬋宮的嫩穴亦溫熱了起來,越來越多地分泌出花汁,只是這一切都未在她的神色中表露出來。
寧長久一邊猛插葉嬋宮嬌嫩小穴,一邊伸出手指,去扣弄師尊大人私密的後庭。葉嬋宮秀眉緊縮,嘴唇卻又被寧長久堵上。
葉嬋宮的三座神仙洞府在今天可算是被寧長久完全打開了。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寧長久將葉嬋宮射的盆滿缽滿,渾身都是他精液的痕跡。少年疲憊不堪,而葉嬋宮平靜依舊。
葉嬋宮歪著頭,注視著心愛的徒兒,“還有什麼花樣嗎?”
寧長久垂頭喪氣,他已經用盡了所有的手段,可是葉嬋宮卻絲毫未亂。
“師尊大人厲害,徒兒拜服了。”
“那就輪到我了。”葉嬋宮身軀清輝閃耀,那纏繞全身的鎖鏈便通通脫落,而滿身狼藉也憑空褪去,她又是一塵不染的月神了。
“師…師尊?”寧長久驚詫又有些害怕,“您想做什麼?”
葉嬋宮靜靜道:“剛才師尊都給你玩了那麼久,你是不是也應該補償師尊一下呢?”
“您想怎麼補償?”寧長久乖巧道。
“我聽襄兒說,你曾經男扮女裝,這不是很有趣嗎?”葉嬋宮露出微不可見的笑容。
而能看懂葉嬋宮微表情的寧長久卻覺得心驚膽戰,他下意識地想要開溜,卻發現這殿堂四周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他是絕對出不去的。
葉嬋宮手掌輕抬,一道清光便照在了寧長久身上。
寧長久發現自己的靈魂竟然與肉體分離了,然後融入了另一具與他容貌形似的清美少女的身體。
“其實,在當年,我曾為你造了一男一女兩具身體。雖然最終為你選定了男身,可這女身我一直保留著。”葉嬋宮悠悠道,似乎在懷念往昔的歲月。
“為師就暫且借用一下你的身體吧,相信你也不會介意。”
寧長久發現自己的身體活動了起來,那漠然平靜的表情赫然是葉嬋宮。
葉嬋宮附身的“寧長久”提起鎖鏈慢慢向清美的少女走去。
“寧姑娘,請多指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