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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黑白分明

我將埋葬眾神 Andropov 7657 2024-03-05 18:54

  元月十五的月亮正好,皎潔的清輝灑遍人間,為辛苦勞作的人們帶來安詳的好夢。

  這是一處地處偏僻的幽靜小園,在萬物復蘇的早春元月,這里已經一派生機勃勃之相。

  ,珍禽異獸追逐嬉戲,奇花異果爭奇斗艷,堪稱人間仙境。

  在這仙境深處有一座涼亭,一襲白裙的絕美少女坐在石椅上,手肘撐著石桌,素手托腮,清眸凝望石桌上靈力捏成的圓鏡。

  在那鏡中,呈現的不是她清澈純美的容顏,而是狂歡後相擁而眠的林守溪、慕師靖與慕陌月。

  桌上除了靈鏡外,還有一柄精美長劍和濃香怡人的酒壇與杯具,她似是在獨飲。

  長劍劍鞘上銘刻著兩個晦澀玄奧的古字——湛宮。

  這白裙少女又端起玉杯,紅唇抿了一口清酒,美眸生輝,令人捉摸不透她的心思。

  她容貌極美,卻面無表情,如同一座玉雕,她的氣質清冷孤絕,拒人千里。

  “其神若何,月射寒江”就是對她的真實寫照。

  “這地方真是讓我好找,元月十五,自己一個人躲起來喝酒,可不夠姐妹。”

  說話的人是一位自林間小路走來的黑裙佩劍少女,她容貌亦是極美的,舉手投足間冷艷而妖冶。

  看上去她與這白裙少女很是熟絡。

  “我與你並非姐妹。”

  白裙少女瞥了一眼來人,淡然開口。

  她與黑裙少女的聲音一模一樣,清脆動聽。

  倘若說有什麼不同,便是兩人的聲音如她們的氣質一般,白裙少女的聲音如其人高潔冷淡,而黑裙少女的聲音透著冷艷妖冶。

  “你這人真是無趣。”

  黑裙少女坐到白裙少女身邊,她信手解下佩劍放在桌上,奇特的是,這黑裙少女的佩劍竟然與桌上原有的長劍一模一樣,劍鞘上也同樣銘刻“湛宮”二字。

  黑裙少女望見了靈鏡的畫面,她訝然道:“這不是他與她嗎?陌月這小丫頭也在?看這樣子,莫非是……”

  “嘖,大被同眠,真是不知廉恥。”

  黑裙少女咂嘴。

  她眼眸流轉間似乎發現了一件趣事。

  “你該不會,邊看他們做那事邊飲酒吧?看不出來,你這清傲仙子居然喜歡這個?”

  “你真是聒噪,擾了我的清靜。”白裙少女漠然道,她信手揮散靈鏡,取過自己的那柄湛宮,起身欲走。

  “哎?別走啊,這不是很有意思嗎?”

  黑裙少女拉住白裙少女,她重新凝結出靈鏡,素手托著下巴,饒有興致地打量鏡中熟睡的三人,“我有一個有趣的想法。”

  “我不關心。”白裙少女仍舊是一副事不關己的冷淡模樣。

  “別瞞我,我知道,你對他的那股執念。”黑裙少女意味深長地注視著白裙少女。

  白裙少女聞言,清眸微凝,她與面前的黑裙少女對視良久,緩緩道,“你想做什麼?”

  “這個嘛,你聽我安排就是。”黑裙少女笑了起來。

  此時,月亮移動,月光照進了幽暗的涼亭,照亮了兩位絕色少女的容顏,兩人的眼眸中倒映出了彼此的樣子。

  若是林守溪在此,必然會感到駭然。

  她們竟與慕師靖生得一模一樣!

  ……

  對於朝氣蓬勃的青年人來說,春宵總是短暫的。

  林守溪與慕師靖慕陌月這對絕美的姐妹在包廂激烈交歡後,又摟著二女走進酒樓的客房,痴纏至日出時分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此刻已經日上三竿、艷陽高照,城里人山人海熱鬧非凡,不知是從昨晚未曾收攤,還是起了大早。

  不過這與酒樓客房內的三人沒有關系。

  看來慕陌月的故人姐姐很夠意思,這酒樓自昨夜三人進入便掛上了休業的牌子,店家老板與侍者也不知去向,因此無人打擾他們的好夢。

  三人休息的房間同這酒樓一樣裝修雅致,琴棋書畫、酒水糕點應有盡有,在那寬大軟床上,赤身裸體的林守溪、慕師靖與慕陌月仍舊安睡,只是有趣的是,林守溪被冷落在一旁,慕陌月卻擁著慕師靖,四座雪峰擠壓堆起,兩雙美腿交錯重疊,少女清美面龐掛著滿足的淺笑,似乎在夢中也能感受到懷中姐姐胴體的美妙。

  “嗚嗯……”

  慕陌月從美夢中醒來,初醒的朦朧低吟可愛極了,她張開惺忪美目,半眯著看向懷中自己緊摟著、仍舊熟睡的慕師靖。

  少女如貓咪般發出陣陣欣喜的喵嗚聲,俏臉埋進慕師靖飽滿豐腴的乳房開心地拱了拱,用臉龐去感受那對美乳的清香滑膩柔軟與彈性。

  “姐姐,嗚,真棒…”

  慕陌月一邊含弄吮吸著慕師靖挺傲雪峰上的嬌嫩紅豆,一邊發出意義不明的聲音。

  與慕師靖的肌膚之親給她帶來極大的滿足,昨晚她與林守溪夾擊慕師靖之後,三人到臥房里又做了好幾輪,到了林守溪精疲力盡時,她從林守溪懷里搶過慕師靖,邊嘲笑林守溪不行,邊挺著裝上的假玉根狠插慕師靖的蜜穴與後庭,在林守溪無奈不甘的目光和慕師靖甜美含羞的呻吟中將慕師靖送上高潮,用熾熱的液體灌注她的身體,哪怕慕師靖哭喊求饒也不放過她。

  直到慕陌月自己也渾身無力,才心滿意足地摟著已經被干的半夢半醒的慕師靖安睡。

  現在慕師靖前後嬌穴里,恐怕灌滿了她與林守溪的體液。

  “嗯…嗯?陌月?”

  在慕陌月唇舌挑逗下,慕師靖悠悠轉醒,昨夜高強度的狂烈交歡讓她的頭有些痛,在她發現趴在自己身上的慕陌月後,嬌顏含羞不知所措。

  其實很奇怪,按理說她與慕陌月相見不過十幾個時辰,在那之前慕陌月還是她們的敵人,而她對慕陌月不僅一見如故,相處甚歡,在一夜歡愛後,又對這位妹妹有了一種莫名的親昵。

  是因為慕陌月的深情告白與肌膚之親,還是姐姐對妹妹天生的親情,慕師靖說不清。

  對三人大被同眠一事,慕師靖現在想來,除了覺得林守溪與慕陌月的做愛有點奇怪以外,剩下的只有羞澀、甜蜜與……

  欣喜?

  “姐姐醒啦?早安呀。”

  沉浸在慕師靖胸口溫柔鄉的少女聽到聲音,頭也不抬,含糊不清地問候道,她正張開小口,將慕師靖粉嫩乳尖連同一團乳肉含進嘴里,似乎是想用嘴巴包起慕師靖整座雪峰。

  可是慕陌月檀口嬌小,慕師靖酥胸宏偉,所以這當然是做不到的。

  “你做什麼?快下來。”慕師靖羞道。

  “不要,我就要吃姐姐的奶,我要把姐姐的奶吸出來。”慕陌月我行我素,將慕師靖一對雪嫩飽乳吻得滿是唇印。

  “胡鬧,我怎麼可能有那個?”害羞的慕師靖想推開慕陌月,卻不想渾身酥軟,她無力的掙扎對慕陌月來說更似調情。

  “嘻嘻,姐姐這是干嘛呀?該不會是又想挨操了吧,昨晚還沒有喂飽你嗎?”

  慕陌月惡意曲解慕師靖掙扎的動作,輕掐了一把她軟玉般的乳團,壞笑道。

  “嗯…嗯”

  慕陌月沒有給慕師靖自辯的機會,她壞笑著堵上慕師靖清香柔軟的小口,做了一個綿長濕潤的早安吻。

  “姐姐,我又想干你了,怎麼辦?”慕陌月揉弄懷中美人的豐滿雪峰,親吻著她精致容顏。

  “不要……啊?啊——”被吻得情起的慕師靖本能的想要拒絕,可惜慕陌月並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見。

  這小魔女妹妹不知何時已經裝上了那玉質陽具,狠狠地刺進了她膏腴雪蛤。

  “姐姐的小穴,不管干了多少次都這麼爽啊。”

  這玉質陽具不愧為神物,將慕師靖美穴嫩肉的觸感完美地反饋給了慕陌月。

  她滿足地感慨道,開始一下一下撞擊起來。

  “啊,陌月,嗯,拔出去,別這樣,不要,哦……”慕師靖話語間婉轉呻吟。在慕陌月結實有力的撞擊下,她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什麼不要?姐姐不是也很興奮嗎?況且我還沒用力呢,才這樣子,姐姐就受不了了嗎?”“啪!”

  慕陌月笑著抬手,在慕師靖飽滿酥乳上留下了一個秀氣的掌印,將這對高聳雪峰扇起誘人波浪。

  她美目突然瞥到了一旁熟睡的林守溪,俏臉浮起莫名的笑。

  她用曖昧的聲音對慕師靖說:“姐姐,姐夫在一邊睡著呢,你叫的這麼好聽,真的好嗎?”

  在慕陌月提醒下後知後覺的慕師靖下意識捂住了嘴巴,雖然正在操她的人是自己的妹妹,但慕師靖仍舊有了一種夫目前犯的背德感,這種刺激讓她的雙腿夾得更緊了。

  “姐姐怎麼夾緊了?難道我在姐夫面前干你,讓你很爽嗎?”慕陌月調笑道。

  “沒有,才沒有。”慕師靖捂著嘴巴,小聲抗辯道,她努力不讓自己甜美的聲音溢出紅唇。

  “姐姐,我有一個好玩的姿勢。”

  慕陌月惡趣味地說,她挽著慕師靖雙腿,將慕師靖一把抱起。

  身體懸空的慕師靖不得不用雙臂和雙腿纏住了她,兩人飽滿玉峰緊密相貼,壓成了奶餅。

  慕陌月抱著慕師靖下床,慢慢走到林守溪身邊,將二人水流不止的交合處對准了林守溪清秀英俊的臉龐。

  “看啊,姐姐,我們在姐夫臉上下雨呢。”慕陌月惡意滿滿地笑道,

  “別說了,太羞人了,嗚。”慕師靖呻吟不止。

  “姐姐,你說,下次我們做的時候,就讓姐夫給我們舔怎麼樣?”

  慕陌月一邊抽送,一邊繼續用言語刺激慕師靖,她發現慕師靖敏感的體質對這些話毫無抵抗力。

  兩人就維持這個姿勢交歡,慕陌月有力的衝擊讓慕師靖神色迷離。

  隨著時間流逝,窗外太陽已至中天,慕師靖已經數不清自己高潮過幾次了。

  林守溪的臉、脖子、胸膛已經滿是她們的愛液。

  “嗯…嗯,輕點,輕點。”慕師靖無力地搖頭,她一雙長腿緊緊地纏著慕陌月柳腰,嬌臀不時被慕陌月拍打以助興。

  “姐姐,叫我主人,說愛我,說你是我的小性奴,生來就是給我干的。”慕陌月艱難抽送著,對被她干得前仰後合的慕師靖命令道。

  “啊,主人,我,我愛你…我是主人的…奴兒,生來就是給…給主人干的。”

  已經被慕陌月操到神志不清的慕師靖順著慕陌月心意,說出了慕陌月想聽的話。

  慕陌月興奮極了,她得意地對沉睡中的林守溪說:

  “快看啊,姐夫,你的師靖現在已經變成我的形狀了,我才是姐姐最愛的人。”

  她甚至希望林守溪快醒過來,看她是怎麼操弄慕師靖的。

  而林守溪竟然真的睜開了雙眼,他愕然地看著激情交歡的慕師靖與慕陌月,臉上香甜的水液提醒他這對姐妹花在玩什麼樣的把戲。

  “師靖,陌月,你們?”

  “啊,啊!”

  林守溪的聲音讓慕師靖的快感到達了頂峰,她美目泛白,香舌輕吐,修長美腿死死纏繞,蒼白名器對那玉根的榨取力度前所未有的強烈,一輪又一輪的浪潮衝刷慕陌月的假陽具。

  “我,也要射了。”

  慕陌月雙手掐住慕師靖圓潤的蜜桃臀,那蒼白名器帶來的快感直衝大腦,她幽深空谷亦是涌出無數甘液,通過玉根源源不斷地射入慕師靖嬌嫩蜜穴。

  ……

  “姐夫真是小氣,明明昨晚和我一起興奮地夾擊姐姐,今早我不過是趁你睡著,代為滿足姐姐一下而已,打我干嘛?”

  林守溪、慕師靖攜手走在街道前頭,慕陌月亦步亦趨地跟在他們身後,神情幽怨,碎碎念道。

  林守溪醒來後,發現這對姐妹花在他臉上“下雨”的惡行,知道這定然是慕陌月這小妖女的好主意,他將慕陌月按在膝上狠狠教訓了一番,直到她一口一個“好姐夫”“好姐姐”求饒才放過她。

  三人簡單收拾了一下,將酒樓封好,便離開了那里。

  三人鏖戰一夜,疲憊不堪,慕師靖提議找個地方吃早茶,林守溪自然無所不允,慕陌月看上去溫順了許多,低眉順眼道:“全憑姐夫做主。”

  林守溪帶二女找了一間茶樓,要了包廂雅間,叫了些許點心,慕師靖靠著林守溪而坐,林守溪順勢摟著她,喂她吃早餐。

  慕陌月本想在慕師靖身邊坐下,可是她那被衣衫遮掩的腴軟柔臀滿是掌印,到現在仍舊疼痛,便冷著臉,倚著窗戶,邊吃糕點邊看窗外女說書人。

  “那昆侖白衣劍呀,劍法了得,幾個回合便將為禍一方的蛇女斬的七零八落……”說書人繪聲繪色的描述著近來新出的俠義故事《黑白劍俠》,這故事並非杜撰,而是一對俠侶行走江湖,男子穿黑,戴黑狐狸面具,自稱“天山玄女劍”,女子穿白,戴白老虎面具,自稱“昆侖白衣劍”,他們每到一處便行俠仗義,斬邪除怪,安定一方百姓。

  雖然不以真容示人,卻反增加了人們對他們的好奇。

  因此他們的名氣越來越大,傳說越來越多,說書人們自然也緊跟潮流,將這對俠侶編進了話本故事。

  “她剛才說,昆侖白衣劍?那不是你嗎?”

  正在依偎在林守溪懷里的慕師靖聽到說書人的聲音,不禁詫異,對林守溪說。

  他們曾經以這名號在人間行走,雖然時日不長,也沒闖出什麼名聲,但這名號是慕師靖親自取的,她印象深刻。

  “民間話本而已,有所撞名也很正常,興許就是以我們為原型寫的呢?”林守溪抱著慕師靖,笑道。

  “今日且到這里,欲知後事如何,各位明日起早。”

  說書人把“白衣劍斬蛇女”的故事講完,便拱手作揖,她又說,“近日,我們這城外深山中有鬼怪作祟,禍害了幾回過客了。但是各位父老鄉親放心,黑白劍俠已經聞訊趕來,一定會還大伙一個清淨。”

  茶樓散座中的看客們一聽,紛紛叫好。

  “什麼?我們不就在這嗎?哪里來的黑白劍俠?”慕師靖皺眉。

  “是他人冒充吧,只要他們為民除害,一個名號而已,隨他去吧。”林守溪撫摸慕師靖青絲秀發,溫言道。

  “這怎麼行,那可是本小姐的創意。”慕師靖不滿道。

  “姐姐,那我們就去看看那黑白劍俠好不好呀,她剛才說了,黑白劍俠不日就要過來,我們就去那深山來個守株待兔。”

  慕陌月湊到兩人身邊,巧笑道。

  “陌月,是你做的嗎?”林守溪問道,他覺得事有蹊蹺。

  慕陌月眨巴著漂亮眼睛,無辜地說:“姐夫怎麼憑空汙人清白?”

  “聽陌月的,我們去會會那欺世盜名的黑白劍俠,這回是齊天大聖遇上六耳獼猴了。”慕師靖被激起了闖蕩江湖的俠義熱血。

  “好吧,聽你們的。”林守溪嘆了口氣,他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他的愛侶和兼任愛侶的小姨子都想去,那他也就不好拒絕了。

  ……

  在幾天後的一個月黑風高夜。

  林守溪一行三人早早來到了深山里面,輕松斬殺了那鬼怪,然後就地等待黑白劍俠。

  “陌月,你打聽清楚了嗎?那對劍侶今天真的會到這里來?”慕師靖坐在樹干上,膝上放著死證劍,手指輕輕敲打劍鞘,百無聊賴道。

  “當然,我今日親眼看見了那黑白劍俠,親耳聽白衣人說晚上便來,速戰速決。我們只要等就好了。”

  慕陌月自信滿滿,只是她心中有惑,那黑白劍俠給她一種熟悉之感,可她又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她應該是沒有見過他們的。

  “會不會是我們提前斬殺了妖魔,他們便不來了。”

  林守溪手提湛宮,他已經將這深山老林巡了個遍,又布滿禁制。

  只要有人進入,他不可能感應不到。

  “要不我們收工回去吧,我困了。”慕師靖伸了個懶腰,姣好曲线盡情舒展。渾然沒有一開始的積極樣子。

  “好……”林守溪話未說玩,猛地起身,將慕師靖抱下大樹,回頭一看,那古樹已被劈成若干段,切痕干脆利落,沒有使用任何技巧或真元靈力,只有單純的力量。

  以林守溪的目光來看,出劍人的劍道修為是極高的。

  林守溪清嘯,“出來!”

  “這?”慕師靖惱怒,她剛才只是稍有放松,卻不想險些被人暗算。

  “姐姐,你沒事吧?”

  慕陌月也抽出一柄長劍,劍刃上刻著她的名字—陌月,她護在慕師靖身邊,警惕道。

  她是神明之體,感知度比林守溪與慕師靖更強,剛才那一瞬間的強大力量竟然讓她感到危險。

  按說這不可能,因為在她的認識里,除了林守溪,無論人間、神山,不會有人比她更強了。

  “我們看來碰上硬茬了。”

  “三位久等,我們二人來遲了。”

  在天空中,一對壁人站在雲朵上,一黑一白,黑衣人戴黑狐面具,穿一身黑色劍裳,白衣人戴白虎面具,穿一身白色劍裙,看來就是黑白劍俠了。

  說話的人是黑衣人,他似乎是一名男子,但是身段纖細,聲音清脆中透著怪異,可能是做了變聲處理。

  “你們就是黑白劍俠?欺世盜名之徒,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嗎?”林守溪冷冷道,剛才的突然襲擊讓他很是惱火。

  “林公子說笑,姓名為身外之物,只要自己自在,叫什麼又何妨呢?至於真面目……”黑衣人,或者說天山玄女劍,他似笑非笑,“你會見到的。”

  “你認識我們?”林守溪問。

  “魔門聖子與道門聖女的結合,可是一段佳話,玄女劍心慕已久,無緣一見而已。”

  那玄女劍說到“道門聖女”和“一段佳話”時,卻悄悄用手臂戳了戳身旁的“昆侖白衣劍”,只是白裙女子不為所動。

  “旁邊這位,是慕姑娘的妹妹吧,林公子有姐妹比翼雙飛,享齊人之福,真令人艷羨。”

  “你們……我是不是見過你們?”慕師靖凝望空中二人,突然道。慕陌月則看了慕師靖一眼,原來姐姐與自己也有一樣的感覺嗎?

  “想知道回答,就先擊敗我們。”玄女劍並沒有回答慕師靖的問題,發出了挑戰。“讓我看看,天下第一的林公子能耐幾何?”

  “會讓你看到的。”

  林守溪答道,他感受到這二人來者不善,今夜之行恐怕是大意了,被守株待兔的人反而是他們。

  他回頭對慕陌月說:“保護好師靖。”

  林守溪語畢,便仗劍刺向空中二人,而玄女劍毫不退縮,也拔劍與林守溪砍在一起。

  林守溪劍術精湛,已是當世第一,這玄女劍的劍術卻絲毫不落下風,讓林守溪暗暗心驚。

  在林守溪與玄女劍打得難解難分之時,昆侖劍款款落在慕師靖與慕陌月面前,她聲音也做了變聲處理,卻難掩那清冷高潔。

  “剛才那一劍,是我砍的。”

  “為什麼?”慕陌月生氣道,她視慕師靖為珍寶,只有她才能欺負慕師靖,嗯,或許可以加上林守溪,但總之,不能讓外人欺負。

  昆侖劍無視了慕陌月,她清冷雙目透過面具,注視慕師靖,“你讓我很失望,道門聖女,天之驕子,沒有男人和妹妹就保護不了自己了?”

  “呵,我討厭別人對我說教。”慕師靖被激起斗性,她推開了慕陌月,直接與昆侖劍對峙,“不管你是誰,我現在只想先揍你一頓。”

  “那就來試試。”昆侖劍漠然道。

  “姐姐,你不是她的對手,她很強。”

  慕陌月焦急地說,面前的白裙女子氣息內斂,無悲無喜中自有一股威勢。

  以她的境界,竟然看不出來這白衣女的實力深淺。

  慕陌月甚至不敢說自己能穩贏這白衣女,更何況實力尚不如她的慕師靖。

  “聒噪。”

  昆侖劍抬手,腰間長劍便向慕陌月飛刺,慕陌月用陌月劍擋開,那飛劍似有靈性,又纏了上來,飛劍飛舞間勾出細細白絲,竟然形成了一顆巨繭,將慕陌月包裹進去。

  “現在,便只有你我了。”昆侖劍隨手擺平了慕陌月,平靜地對慕師靖說。

  “哼,”慕師靖挺起死證就刺,起手就是道門神妙劍法中的殺人劍。

  昆侖劍望著那刺來的死證,似乎笑了,眼眸流出懷念神色,她以纖長蔥指為劍,指尖凝聚劍氣,竟然做出了與慕師靖同款的劍招。

  劍尖與指尖碰撞,爆發出強大的氣流,昆侖劍巍然不動,慕師靖卻連退數步。

  她略顯狼狽地以劍拄地,難以置信地望著面前女子。

  “你怎麼會……”

  “很奇怪嗎?那麼,這一招會讓你更驚訝吧。”

  昆侖劍一手指天,一手結出道門秘傳的神妙法印,慕師靖認得那法印,那是……

  “神妙指!”

  慕師靖驚愕的聲音與昆侖劍威嚴的聲音同時響起,昆侖劍化指為掌,作豎劈狀。

  凝聚的劍氣帶著道門妙法的神通劈向慕師靖,慕師靖舉劍格擋,用盡全身氣力才堪堪擋下這恐怖的一招。

  未等慕師靖喘息,昆侖劍已經站到了她面前,玉手掐住慕師靖優雅玉頸,將她提了起來。

  “你只有這點本事嗎?自甘墮落的家伙。”昆侖劍悠悠嘆息。

  “師靖?!”見慕陌月被困,慕師靖被那白衣女抓住,心中焦急的林守溪劍招變亂,卻被玄女劍抓住了破綻,一劍抵喉。

  “林公子,輸了哦?”玄女劍笑道。

  慕師靖被昆侖劍抓著脖子,反復掙扎,幾乎窒息,她感到體力的流逝,卻有一種不甘心。

  “至少也要看看,她到底長什麼樣子……”

  慕師靖裝作氣力不支、險些昏迷的模樣,那白衣女見狀,便緩緩松開了手,卻不想慕師靖突然伸手,將她面具扯了下來。

  林守溪、慕師靖都驚住了,玄女劍面具下的臉龐則露出了莫名的笑。

  昆侖劍的面容自然極美,與她的氣質和聲音一樣清冷,只是……

  “你,你是?”

  慕師靖看著那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覺得不可思議,如果說慕陌月與她是神似的話,面前的少女就真的與她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了。

  “我叫慕師鏡,鏡子的鏡。”白裙少女仍舊古井無波,平靜道。

  “不玩了,真沒意思,你怎麼先露陷了?”玄女劍也解下了自己的面具。

  “你也?”林守溪驚呆了,這與他纏斗的黑衣男子,不,現在應該是女子了,竟然也與慕師靖長得一模一樣。

  “我叫慕師婧,女青婧。”黑衣少女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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