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從此清暮
在二女露出真容之後,便將林守溪與慕師靖放開,自稱慕師鏡的少女也解開了束縛慕陌月的劍繭,慕陌月本來想出來解放力量,大戰一場,卻發現除了姐姐姐夫,還有兩位少女。
當她看清來者之後,嘟嘴抱怨道:“鏡子姐姐真壞呀,把人家困在那個殼子里,難受死了。”
“你這小丫頭不敬親長,調戲姐姐,該罰。”慕師鏡平靜道。
“不,等一等,現在是什麼情況?你們兩個?到底是怎麼回事?”慕師靖有些暈了,她不明白為什麼會突然冒出兩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陌月,你認識這二位姑娘?”林守溪也奇道。
“我來解釋吧。”自稱慕師婧的黑裙女孩對林守溪說道,“你還記得你與慕師靖初見的地方嗎?那場死城之戰?”
“嗯。”林守溪與慕師靖都點了點頭。
“在那之後,你們二人都穿越到了神山。慕師靖……就是她,”慕師婧頓了頓,指著林守溪身邊的慕師靖,繼續說,“她是蒼白的轉世,強大的精神力量在時空隧道中與湛宮劍內的時空權柄發生了碰撞,因此慕師靖或者說蒼白原有的靈魂被一分為三,一個是她自己,另外兩個就是我們。”
慕陌月摟著慕師靖手臂,疑惑道:“那你們,誰是真正的慕姐姐呀?”
雖然她知道慕師婧和慕師鏡的存在,但卻不知道她們之間的淵源。
“都是,也都不是。”
慕師鏡接過話題,淡然道,“我們並無真假之分,非要做個區別,便是不同時間段的慕師靖。我是還未穿越時的道門聖女慕師靖。”
“我是剛穿越時的有鱗宗聖子慕師靖。”慕師婧道,“至於你身邊的慕姐姐,就是林守溪的愛人慕師靖了。哦,她得到的蒼白力量最多。”
“這真是,聞所未聞。”林守溪挽著慕師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那你們,為什麼要和我們戰斗?”慕師靖柳眉皺起,不解道。
“沒什麼,就是想玩玩而已。”慕師婧道,“順便幫某人圓一下執念。”
“執念?什麼執念?”慕陌月奇道。
“與你無關,”慕師鏡淡淡道,她轉而對林守溪和慕師靖說,“今日我們也算舊人重逢,不妨共飲一杯?”
“好。”
慕師靖與林守溪面面相覷,接受了這清冷少女的邀約。
……
一行五人卻是又回到了白日里的那家酒樓,酒樓雅間和臥房已經被重新打掃過,依舊空無一人,專待來客。
“原來出資包下酒樓的是鏡姑娘啊。”
五人重新入座,林守溪便聽慕陌月說起那晚包場一事,恍然道。
他不知道該如何稱呼這兩位“慕師靖”,索性稱慕師鏡為“鏡姑娘”,稱慕師婧為“女青”。
“不足掛齒。”慕師鏡自斟自飲,雖然是她主動邀約,可這一入座,她卻沒話了。
“來,小陌月,讓姐姐看看,姐姐喂你吃糖。”慕師婧坐在慕陌月身邊,夾起一塊糖糕,誘惑慕陌月。
“不要,我要姐夫。”慕陌月抱住林守溪,躲避慕師婧,在她眼里,這位黑衣的慕師婧姐姐是很可怕的人。
當林守溪、慕陌月、慕師婧玩鬧時,慕師靖卻坐到慕師鏡身邊,她看著那張與自己無二的精致容顏,問道:“那個,你…為什麼說對我失望?”
慕師鏡又飲完一杯,她捋了捋耳畔長發,粉嫩耳尖已經泛起了醉酒的粉紅。
“你還記得你穿越前的樣子嗎?嗯,就是在我這樣的時候。”
慕師靖打量著清冷少女,腦海里泛起久遠的回憶。那時的她一身道門白裙,清冷似謫仙人,整日沉心修道練劍,一心為了伸張道門正義而戰。
“想起來了?那你覺得,現在的你,就是你真正的模樣嗎?”慕師鏡看著慕師靖的眼睛,靜靜道。
“我……”慕師靖張了張口,欲言又止,是啊,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那個心里只有正道與大道的女孩,變成了一個小妖女的呢?
“現在的生活,就是你想要的嗎?”慕師鏡又問。
“當然……”慕師靖本能地想說是,可是她又覺得慕師鏡說得對,自己不應該是現在這副模樣,但她又想起了與林守溪、楚楚師姐、師尊還有小禾、白祝等等的點點滴滴。
“你或許可以好好想想。”慕師鏡又飲了一杯。
“當然是。”慕師靖突然斬釘截鐵地說。
慕師鏡驚訝地看著她,“哦?”
“你說的或許對,我不是一開始的我,但是我現在身邊有我愛的人,也有愛我的人,我沒覺得有什麼不好。”慕師靖認真道。
“嗯,”慕師鏡卻笑了,“來陪我喝酒吧。”
……
顯然,慕陌月、慕師婧和慕師靖的酒量都不好,推杯換盞間已經軟綿無力地趴在酒桌上。
林守溪無奈地看著三女,搖了搖頭,然後他抬頭望向了此刻唯一清醒的慕師鏡,他能感覺到,慕師鏡也在看他。
“鏡姑娘真是海量。”
“謬贊。”慕師鏡雲淡風輕地說,“林公子若有雅興,不如與我移步,找個僻靜處繼續飲酒?”
“那她們?”林守溪遲疑地看著醉酒的三女。
慕師鏡取出一片葉子,手指撫摸,那葉子便自動長大,將三女包裹,她又一招手,卷起的葉子又變小了,慕師鏡將葉子收入懷里,“這樣就可以了吧?”
“煩請鏡姑娘帶路。”
慕師鏡帶著林守溪來到了她那夜觀看林守溪三人做愛的涼亭,石桌上早已擺滿酒菜,顯然是等候已久。
“一點心意,林公子請坐。”慕師鏡款款入座,先給林守溪倒了一杯。
“師靖她們呢?”林守溪坐下,他左顧右盼,疑惑道。
“我將她們安置在別處了,今晚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慕師鏡平靜道。
“嗯,嗯?”林守溪詫異,這暗示性十足的話語居然出自慕師鏡之口?林守溪只當慕師鏡不知這些閨房情趣的話語。
兩人酒過三巡,可謂賓主盡歡。
“林公子,我有一個請求,”慕師鏡突然開口。
“請講。”
“你,想不想,干我?”慕師鏡那古井無波的雪白俏臉上浮起紅暈,讓她這自幼清心寡欲的女孩說出這般不知廉恥的話,卻難為她了。
“啊?”林守溪險些將手中的杯子扔出去,他嚇了一跳,“鏡姑娘不要開玩笑。”
“我沒有開玩笑。”慕師鏡深吸了一口氣,平復心境,“你是我的執念。”
“何解?”林守溪問道。
“我說了,我是還未穿越時的道門聖女慕師靖,我自問與世無牽掛,可你,是我唯一的掛念。或許是你我的婚約,或許是死城的生死之斗。總之,在我心里,你是唯一讓我不能割舍的人。或者說,你是我道心上唯一的裂痕。”
慕師鏡緩緩對林守溪說出這個她一直羞於啟齒的秘密。
“所以,你想與我做愛,來修復道心。”林守溪明白了。
“正是。”
“沒有別的方法嗎?”
林守溪猶豫,雖然他已經對不起很多女子了,可是最後都把她們抱回家了,像慕師鏡提出的這種一夜情的做法,還是第一次。
他是一個有底线的人。
“沒有。”慕師鏡臉龐清冷,“師鏡一心向道,還望林公子成全。”
“好吧。”林守溪答應了。“我們去哪?”
“就在這。”慕師鏡道,“我們以天為被,以地為床。”
“好,都聽鏡姑娘的。”
慕師鏡揮手拂去桌上酒菜,那石桌便煥然一新了。她癱坐在石椅上,似乎用盡了最後一絲氣力,平靜的語氣掩不住少女羞澀。
“師鏡今夜,任林公子施為。”
“那就恕林某唐突了。”
林守溪上前抱起慕師鏡,將這清冷美人壓在石桌上,一口吻上了她的唇。
慕師鏡的吻害羞青澀,看得出來,這冰冷女孩在男女之事上也與一般人無疑,而在林守溪熟練的吻技下,她很快就迷失了。
許久後林守溪才分開兩人緊貼的唇,他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瓣,溫柔道,“我要為鏡姑娘寬衣了。”
“嗯,你可以,叫的更親密一些。”慕師鏡雙目緊閉。
“好,那就鏡兒。你也可以叫我守溪,或者夫君。”
“嗯。”
林守溪微笑,他熟練地解下慕師鏡身上一件件衣衫,用臉龐、手掌去感受慕師鏡身上的每一處美好,慕師鏡的肌膚如她的人一樣也是清冷的。
“你平日里,也是這麼玩弄慕師靖的嗎?”慕師鏡注視著正在她懷里含弄蓓蕾的林守溪,好奇道。
“怎麼了?”林守溪松開嘴,轉而用手揉弄這與慕師靖尺寸相同的滾圓碩乳。
“覺得有點無趣而已。”慕師鏡淡然說。
“呵呵,像鏡兒這樣的清純處子,最是不知天高地厚。”
林守溪倒也不惱,他撈起慕師鏡兩條長腿,褪去白靴,把玩那裹著白羅軟襪的少女香足。
“我覺得,你應該會很喜歡這樣。”
慕師鏡雙腳掙脫林守溪的手,足尖順著林守溪胸膛上滑,最終用一只小腳的腳趾按住了林守溪的嘴唇。
另一只小腳則敷上了林守溪的臉龐。
那裹著白襪的小腳又軟又滑,絲織品的口感與觸感很是新鮮,少女天然的體香亦是怡人。
“跪下,張嘴。”
慕師鏡命令道。
她除了腳上一雙白襪便不著寸縷,坐在石桌上,她與慕師靖一樣是白虎,而林守溪為了配合她的動作則蹲了下來,這副場景在月光照耀下淫靡極了。
“嗚。”
林守溪順從地跪下,張嘴將慕師鏡白襪小腳含入口中細細吮舔。
慕師鏡似乎被他舔的很舒服,不時用另一只腳的腳掌剮蹭林守溪俊俏臉龐。
“這邊也要。”慕師鏡將被林守溪舔的濕漉漉的白襪軟足抽了出來,換上了另一只,林守溪無所不從。
“嗯,做得很好,用嘴把我的襪子脫掉吧。”慕師鏡在林守溪將她一雙白襪美足舔遍舔濕後,又命令道。
林守溪仿佛如慕師鏡的寵物犬一般,張口銜住慕師鏡襪口,輕輕將那軟襪剝下,露出這對寶物的真容,足底酥粉,足跟圓潤,十趾剔透,趾甲晶亮,足弓形狀完美,纖薄的青筋又添上了別致的美感。
或許是因為林守溪的口水浸透了白襪,使得慕師鏡這對嬌小玉蓮在月光照射下也泛著熒光。
“我記得道門違禁書籍里的專業術語好像是,足交?想試試嗎?”慕師鏡歪著頭,一雙裸足輕輕晃悠,誘惑著林守溪。
“麻煩鏡兒了。”林守溪脫下來自己的衣服,坐在了椅子上,早就迫不及待的肉棒終於掙脫了束縛,猙獰龍首似是仰天怒吼。
“我只在書上看過,也許做的不好。”
慕師鏡用足底裹住那粗長怒龍,滾燙與堅硬感通過嬌嫩的足底肌膚衝上雙腿,刺激著她腿心的幽靜處。
這清冷的道門小仙子雙腳笨拙地擼動林守溪的肉棒,那惱人的肉棒不時因為過大過燙而刺到慕師鏡足底穴道,使她身體無力,繼而導致肉棒脫離腳掌。
隨著時間推移,慕師鏡的動作逐漸熟練起來,她無師自通地用一只腳的足弓托起那滾燙長龍,另一只腳的腳趾則去勾弄揉玩林守溪兩顆盛滿精液的春卵。
“啊,鏡兒真是…天才,第一次就做得這麼好。”林守溪暢快呻吟,一邊讓這風華絕代的清冷麗人為她足交,一邊觀賞她絕美裸身。
“比小禾如何?”慕師鏡道。
“梅蘭竹菊,各有千秋…”林守溪艱難開口,“我,來了!”
感到足心怒龍的變化,慕師鏡突然用腳趾按住了那幾欲吐息的龍眼,硬生生將林守溪蓄勢待發的熱精按了回去。
“呼,你……”林守溪惱怒地看著慕師鏡。
慕師鏡卻渾然不覺,她依舊雲淡風輕,“我做膩了,到你來服侍我了。”
“呵。”林守溪氣笑了,“是鏡兒有求於我,難道不應該是鏡兒自己來取嗎?”
“有理。”慕師鏡眨巴著清亮眼眸,“那你坐到桌子上來。”
林守溪聽話地坐在桌子上,而慕師鏡真的起身,坐在林守溪腿上,一手搭在他肩膀上,一手握住那因為沒有發泄而越發面目可怖的肉根。
“就這樣插進去?”慕師鏡疑惑道,她雖然通過書籍對男女之事略有所知,可到底是第一回實操。
“對,就這樣。”林守溪循循善誘。
“嗯,好燙。”
慕師鏡素手引導那長龍緩緩探進自己白虎玉道,她的穴兒居然也是清冷的,長龍深入,林守溪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壓迫感與阻礙感。
“接下來,就讓我來做吧。”林守溪輕聲道。
“我可以。”
慕師鏡松手挺腰,那滾燙怒龍便直挺挺地衝開那層薄膜,直抵花房。
鮮紅亮麗的處子血順著二人交合處流淌下來。
這是道門聖子珍藏百年的最美好的禮物,原本一輩子不會交給任何人,此時卻贈與林守溪了。
初經人事的慕師鏡像一只中箭的天鵝引頸長吟,疼痛、火辣一起涌上心頭。
“呼,呼,這樣,是不是就算完成了?”慕師鏡粗喘。
“這才是開始。”林守溪微笑,他發現,慕師鏡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這是最完美的畫布,任他描繪。
“鏡兒扭腰。”
“嗯,嗯。”
慕師鏡聽話的扭動細腰,她強大的身體素質對破處開苞的疼痛適應極快,在疼痛褪去後,隨著她腰肢輕扭,充實的快感便涌了出來。
“嗯,哦……”
慕師鏡雙目輕閉,扭腰擺臀,享受交歡的快感,而林守溪也不會委屈自己,他吻舔慕師鏡性感鎖骨,兩手抓起慕師鏡兩顆藝術品般挺拔、飽滿的白玉乳球,那豐盈的彈性與曼妙的柔軟直透掌心。
沉溺於歡愛的慕師鏡雙臂摟著林守溪的脖子,清冷紅唇吐出優雅天籟,在這花園里與百鳥和鳴。
“有什麼,要出來了,啊,啊。”
慕師鏡在長吟迎來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而在剛才的足交中沒有發泄的林守溪也按捺不住,滾滾濃漿大肆侵略慕師鏡清冷花房。
兩人保持相擁的姿勢,好一會兒後,慕師鏡美目迷離,“這感覺,還不錯。”
“鏡兒真棒。”林守溪笑著親吻慕師鏡柔嫩乳珠。
“你還有什麼花樣,都拿出來吧。”慕師鏡吐氣如蘭,似乎從那高潔的玉蘭變成了妖冶的夾竹桃。
“我說過,我今晚,任你擺弄。”
“好。”林守溪輕笑著吻上慕師鏡清冷紅唇。
林守溪將慕師鏡擺弄成各種淫靡放蕩的姿勢操弄,後入,一字馬,懸空,難以詳計。
慕師鏡對這床第之事懵懂無知,只當好玩,便由著林守溪作弄,清冷的唇順著心意高吟低唱,婉轉動聽。
自林守溪晉入神境,不僅當世修為第一,房中功夫亦是大有長進。
林家大院中其余眾女從來不過爾爾,連百戰不殆的小禾都不復往日威風,常常被他操到乖巧求饒。
可這慕師鏡卻不同了,兩人在激烈交歡中已經泄身數輪,換了慕師靖此刻已經開口求饒了,可慕師鏡非但沒有力竭露怯,反而越發精神抖擻。
她此刻被林守溪按在石桌上,兩條美腿架在少年肩上,他不時用臉龐磨蹭這道門仙子光滑緊致的冰嫩腿肌,林守溪抱著慕師鏡雙腿大力抽送,粗壯肉棒每次拔出都翻起一圈嫩肉,再狠狠衝刺進去。
今夜的林守溪格外勇猛,死城之夜那晚殺意滔天的道門少女現在就在他身下任他操弄,讓他有了奇特的滿足感。
或許自死城之夜起,他便將這清冷少女印在心間了。
“嗯,哦,嗯。”慕師鏡冷淡矜持的性格讓她始終放不下面子去吐出那些淫詞蕩句,可這清淡雅致的單調呻吟已經足以令林守溪欲望沸騰。
“來了。”
林守溪又將一股濃精灌進清冷少女的花穴,慢慢將那雖然半軟仍舊尺寸可觀的巨物抽了出來。
慕師鏡那飽滿雪縫悄悄合攏,將林守溪的精液、自己的潮液都完整地含了進去。
“還來嗎?”
慕師鏡望著林守溪,玉嫩軟足輕輕磨蹭著少年剛射過的肉棒,她有點喜歡用自己的腳去挑逗林守溪,這讓她有一種主人訓教寵物犬的感覺。
佳人在臥,任己賞玩,林守溪自然是不會拒絕的,可是他卻隱隱有一種力不從心之感了。
這感覺他很熟悉,多年前與小禾同床時便經常有這種感覺,小禾也時常以此嘲笑他。
當然他後來晉入神境,全都找補回來了,這無力感便再也沒有過。
不想今日在慕師鏡身上又重現了。
“要改變一下策略。”林守溪默默想道。
“你在想什麼?”慕師鏡疑惑道,她不知道林守溪此時的盤算,“你若困了,便休息吧,我不勉強。”
“鏡兒這麼迷人,我怎麼會困呢?”林守溪已經有了主意,他微笑道,“我只是在想,我們這樣干巴巴地做愛屬實無趣,不如玩些不一樣的?”
“你說。”慕師鏡眨著明眸,她很期待。
“這些,都是師靖、楚楚、小禾和小語她們喜歡的玩具,也有一些她們沒玩過的,我們不妨試試。”
林守溪從虛空中取出一件件樣式各異的器具,這些器具做工精湛,靈氣充沛,顯然品質極好。
“有趣,”慕師鏡從中挑出一枚玉色小珠,這珠子晶瑩剔透,表面光滑,觸摸時卻又粗糙,光華內斂,似有無窮道法。“這是什麼?很漂亮。”
“這叫靈羅珠,用處麼…”林守溪笑而不語。
“怎麼?”少女疑惑。
“鏡兒不妨自行體驗一下。”
林守溪握著慕師鏡的手,將那靈羅珠推進了她雪嫩小縫,慕師鏡倒也沒有阻止。
今夜林守溪帶給了她無窮無盡的新體驗,她期待林守溪還有什麼好玩的。
“就這樣?感覺沒什麼特殊的,有點難受而已。”慕師鏡夾著靈羅珠,坐在石卓上的翹臀挪了挪,感受腿心的異物。
“啊!”
少女突然驚呼,腿心的圓珠竟然像是活過來了一樣,反復滾動,粗糙的表層刮得她嫩肉戰栗,慕師鏡整個人都繃緊了。
“這就是,你說的用處嗎?”
慕師鏡抿著唇,心中默念道門寧神清心咒來壓住腿心的刺激,第一次接觸這類玩具的她,卻是很快不堪重負,一股晶亮玉液衝出腿心,濺射在林守溪身上,那靈羅珠也消停一會兒了。
“鏡兒感覺如何?”林守溪笑道。
“確是有趣,來吧,讓我試試這些東西。”慕師鏡微喘。
“鏡兒莫要心急,靈羅珠,還沒完呢。”林守溪撫摸慕師鏡紅潤仙顏。
“啊!”
這一次,那靈羅珠滾得更快了,不止如此,慕師鏡還感到那珠子表面似乎放出了微弱電流,刺得她穴壁微麻。
這靈羅珠在林守溪意念指示下於慕師鏡穴中翻江倒海、興風作浪。
變大變小,變熱變冷,滾來滾去。
慕師鏡感到自己腿心嫩肉似乎變得更敏感了,那惱人珠子帶來的強烈快感直衝腦海和全身各處,慕師鏡拼命默誦寧神清心咒,壓制那源源不斷的快美之念。
林守溪當然不會讓慕師鏡如願,他又拿起兩枚靈羅珠,按在了慕師鏡胸口兩枚粉嫩紅豆上,那靈羅珠竟然自帶吸力,林守溪松手後穩穩當當地黏在了少女酥胸上。
胸口新增的刺激讓慕師鏡方寸大亂,她在強忍快要溢出紅唇的呻吟時,卻又發現林守溪又將兩枚靈羅珠黏在她最是敏感之一的足底。
這下慕師鏡可真端不起清冷仙子的架子了,她放聲長吟,渾身顫抖,清冷玉穴水流不止,這還不算完,因為林守溪趁她抬臀之際,又將一枚珠子塞進了她冷寂後庭。
“林守溪!你……啊!”
強烈的刺激讓慕師鏡說不出話來,她的呻吟急促,完全沒有適才的從容冷靜了。
待到高潮來臨,慕師鏡渾身無力地躺在石卓上,像極了秀色可餐的美人魚。
林守溪抬手將六枚靈羅珠收起,他對桌上嬌慵無力的少女笑道,“鏡兒還玩嗎?”
“來。”
慕師鏡抿唇,她卻是被激起了好勝心,多年前的那場死城之斗,雖然她全面壓制了林守溪,但其實並沒有分出勝負。
慕師靖或許不在意這件事,可她是很在意的,這已經成了她的心病。
今夜,她一定要與林守溪分個勝負。
“那鏡兒自己挑選吧。”林守溪笑眯眯地說,讓這對床事一竅不通的小仙子自己選擇玩具,有一種別樣的樂趣。
無邪的少女不知林守溪險惡用心,她看著那堆奇形怪狀的東西,素手一指,說:“那個夾子,干嘛用的?怎麼還有鏈子?”
慕師鏡所說,是一對用鏈子連接的夾子,那夾子上有小小嚙齒,並不鋒利,也能帶來輕微的刺痛。
“這個啊,這個是我喜歡給小語用的,鏡兒要玩嗎?”林守溪取過夾子,在慕師鏡眼前晃了晃。
“師尊喜歡?”慕師鏡是極崇拜宮語的,視宮語為母,“嗯,用它。”
在慕師鏡不解的目光中,林守溪托起她兩座玉峰,用夾子分別夾住了那兩顆幼嫩蓓蕾。
“嗚,有點疼。”慕師鏡嚶嗚。
“啪!”
林守溪突然在慕師鏡驕人雪峰上扇了一巴掌,那對美胸便晃蕩不止,在鎖鏈的束縛下卻又不能盡情舒展,每當乳房甩動幅度過大時,鎖鏈便通過乳尖將整座雪峰扯回來,其中自然少不了刺痛。
慕師鏡能明白為什麼林守溪說這東西喜歡給師尊用了。
以師祖山的宏偉壯麗,配上這鏈子,哪怕輕輕一拍,那波濤洶涌的景象亦是極為誘人的。
“鏡兒再挑。”林守溪取下夾子,撫摸慕師鏡胸上掌印,溫柔道。
“那個狐狸尾巴,為什麼有一串珠子?”
“鏡兒真會挑。”林守溪取過白色狐尾,他指尖捋過絨毛,解釋道,“這東西是經常用的,小禾她們時常喝酒行令,輸者便要戴尾巴。”
“戴?”
在慕師鏡疑惑時,林守溪將慕師鏡絕美玉體翻了過來,掰開那圓潤白膩的蜜桃臀瓣,露出了道門仙子的冷寂後庭。
少年手指滑動那好看的紋路,輕聲道,“鏡兒忍著些。”
慕師鏡終於理解那一串珠子是用來做什麼的了,也理解為什麼說要“戴”了。
這……太羞人了。
林守溪捏著珠子,將它們一個個地送進她後庭秘道,那清楚冰涼的異物入侵感讓她羞恥極了。
慕師鏡自幼修煉道門神妙心法,通體干淨,純潔無暇,這後面亦是天生的玩物。
待最後一粒珠子沒入慕師鏡臀瓣,大功告成的林守溪拍了拍慕師鏡白嫩臀肉。
“現在,鏡兒也是小狐狸了。”
“嗯……”慕師鏡平復心緒,她翻身坐起,伸手捏起兩團絲織物,一白一黑。“這不是御邪冰絲薄襪嗎?還有墨染的?”
“是楚楚特制的,這絲是天庭雲蠶所產,不會沾染灰塵和水漬。鏡兒不妨選一條穿上。”林守溪解釋道。
“小師姐倒是獨具匠心。”
慕師鏡選了白襪,將那白襪自腳尖套上,一路拉伸至腰臀,卻又發現在前後穴處,這包臀的絲襪開了兩個洞,正好讓她把“狐狸尾巴”伸出去。
少女在少年眼前轉了個圈,“好看嗎?”
“美極了。”林守溪衷心贊嘆,他又拿起白色狐狸發飾和爪套,看上去與慕師鏡的尾巴是一套的,“鏡兒再戴上這些。”
慕師鏡順從地戴上頭飾和爪套,她做了個雙手舉起握爪的姿勢,清眸眨動,“是不是很可愛?”
“鏡兒真的變成小狐狸精了……”林守溪笑道。
“哼。”清冷的少女對少年的夸贊似乎很滿意,她又從物堆中拿出一個項圈和一根鏈子,“那這項圈,就是供你這好色主人遛彎用的吧?”
“猜對了。”林守溪答道,他小心翼翼地注視少女,“鏡兒的意思是……”
“為我戴上吧。我說過任你施為,你的想法,我都會滿足,這也是為了我的大道。”慕師鏡認真道。
“好。”林守溪小心地將項圈套上了慕師鏡圓潤頸子,輕輕扣上了紐扣。
“然後,我就應該這樣,對嗎?”在林守溪為她戴上項圈後,慕師鏡無師自通地四肢著地,她回眸望著林守溪,“主人,我們去哪?”
“呼……”林守溪深呼吸,這清冷如月的少女穿著狐狸裝,像寵物狗一樣趴在地上,乖巧地問他去哪,雖然音調仍舊冷淡,可是又有哪個男人能把持住呢?
林守溪還未發令,慕師鏡卻突然消失不見,在林守溪詫異之時,慕師鏡又出現在眼前,她手里還提著一名少女——慕師婧。
“偷看了我們這麼久,想一走了之?”慕師鏡冷冷道。
“講道理,我只是酒醒之後出來散步,不巧碰見你們倆以天地為洞房,不是有意偷窺。”慕師婧毫無被抓的自覺,振振有詞。
“師靖和陌月呢?”林守溪問道。
“睡著呢,明天中午也醒不了。”慕師婧道。她很是詫異,“你們倆才見多久,這就搞上了?”
“與你無關。”慕師鏡梳理有些亂的長發,淡淡道。
“女青姑娘,這事出有因。”林守溪試圖解釋。
“是嗎?什麼因?我去和師靖陌月說說,看她們能不能接受。”慕師婧似乎以為自己抓住了兩人的把柄,毫無畏懼。
“你敢告訴她們?”慕師鏡雙目變冷。
“怎麼?許你趁人睡著了偷漢子,不許我維護正義?”慕師婧義正言辭,“我剛才不應該一個人看,應該去把師靖陌月叫醒,一起看。”
“也就是說,你打定主意要告發我們咯?”慕師鏡眼中醞釀著某些危險的因素,但是慕師婧並沒有察覺。
“女青姑娘,可以商量嗎?”林守溪皺眉。
“商量什麼?我可不是某些自詡正道卻偷人夫君的人,我會揭發你們的。”慕師婧悠然說。
林守溪還想再說些什麼,慕師鏡卻打斷了他,而是莫名其妙地對他說,“你以後,可以叫她婧婧。”
“嗯?”
轉瞬之間,慕師鏡已經點了慕師婧身上幾處穴道,她軟軟地倒在了石桌上,帶著狐狸爪套絲毫沒有影響慕師鏡的指力。
“你,你想做什麼?”慕師婧抿唇看著慕師鏡,問道。這也是林守溪想問的。
“當然是拉你做共犯了。”慕師鏡平靜地說。
“你不能…”慕師婧妙目驚訝地瞪大,她又反應過來,沒什麼事情是慕師鏡不敢做的,於是開口哀求,“我開玩笑的,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鏡兒,這不好吧?”林守溪也不同意,讓他毫無理由,好吧,也不算毫無理由,總之去糟蹋一個不願意的女孩,他是不願的。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她不願意?”慕師鏡似乎看穿了林守溪的想法,淡然說。
“她若是心中沒有想法,怎麼會願意看那麼久呢?你真以為她是什麼純良?有這麼大熱鬧,她能不去叫醒師靖和陌月?難道你忘了她編的那什麼絕情冰心咒了?”
慕師婧似乎被慕師鏡一番話戳破了心思,她不再掙扎,顯得乖巧溫順。小聲道:“請林公子憐惜。”
“這,怎麼回事?”林守溪迷惑了,慕師鏡說要與他交歡以修補道心,這慕師婧為何也擺出一副予取予求的樣子?
“我們雖然已經變成了不同的個體,但歸根到底同屬蒼白。”
慕師鏡輕嘆,解釋說,“蒼白是不會拒絕你的,這是蒼白對你的寵愛,這份感情不僅傳給了慕師靖,也傳給了我們。其實休說修補道心,就算你直接要求與我同房,我也是不會拒絕的。這家伙也不會。”
林守溪沉默了,“有什麼解決的方法嗎?”
“蒼白是世上至尊至偉的神,她的意志沒有人能違抗,更何況是繼承她力量的我們。”
慕師鏡搖頭,“但是,通過與你做愛,可以緩解一下這種感情。”
說到這里,清冷孤絕的慕師鏡開了個玩笑,“蒼白意志就像哭鬧的小孩子,安撫一次就能消停很久。你若想幫我們,定期與我們交歡一回就可以了。”
“那,女青姑娘,你願意嗎?”林守溪認真道。
“嗯。”慕師婧的臉已經羞得通紅,她不復英姿,怯懦地點點頭。
“我就冒昧稱你婧婧了。”征得慕師婧同意,林守溪伸手剝開她身上衣裳,露出同樣驚艷絕美的身體。
說來奇怪,慕師鏡與慕師婧容貌、身材一模一樣,林守溪卻能從氣質明白分辨出不同。
慕師鏡的身體同她的氣質一樣清冷高潔,慕師婧的身體亦與她的氣質一樣冷艷妖冶。
“嗚,啊”
林守溪老練的挑逗動作很快將完璧之身的慕師婧逗弄得目眩神秘、肌膚泛紅,雙腿間水光閃爍,他分開慕師婧修長雙腿,緩緩刺了進去。
一邊的慕師鏡雖然因為與林守溪的游戲被打斷而不滿,此時也無可奈何,便穿著狐狸裝和御邪冰絲薄襪靠亭柱靜坐,雙手抱胸,大團雪白乳肉被手臂托起,擠壓出誘人深壑。
平靜地欣賞林守溪操弄慕師婧,順便暗暗比較一下自己與慕師婧的表現有何不同。
時間流逝,此刻的小園一片寂靜,連百鳥都不叫了,空蕩蕩的園中唯有月光與慕師婧動人呻吟。
今夜連續為兩個絕色少女開苞破處,又久戰不停,林守溪雖然疲憊,但卻越戰越勇,懷里的慕師婧因為被慕師鏡點了穴位,渾身無力,像是真正的玩具任他把玩。
“又要去了,嗚,來了。”
慕師婧迷亂搖頭,她正騎著林守溪,林守溪躺在長石椅上,雙手握著慕師婧兩團酥肉,從下往上狠頂慕師婧嬌嫩花心。
慕師婧扭動著豐潤白皙的胴體,又迎來了一輪高潮與內射。
“嗚。”慕師婧無力地倒在林守溪懷里,美目微眯,香喘不止,感受著極樂的余韻。
旁觀已久的慕師鏡走上前來,伸手解開了慕師婧被封的穴道。
“我跟你拼了!你竟敢?你怎麼敢?”
適才還一副玉體橫陳、嬌弱無力模樣的慕師婧猛地跳起,擺出一副與慕師鏡拼命的架勢。
“別白費力氣了,你知道你打不過我。”慕師鏡淡然道,“不想挨打就消停點。”
氣勢洶洶的慕師婧一下子弱氣了,她赤身裸體坐在石桌上,雙手抱胸,橫眉冷目,“如你所願,現在我是你們的共犯了。”
“婧婧剛才,不也是很舒服嗎?”林守溪坐了起來,微笑道。
“胡說八道,本姑娘那是被這壞仙子下了淫毒。”慕師婧嘴硬道。
“主人,我們繼續剛才未竟之事吧。您要帶我去哪里呢?”
慕師鏡卻說,她的聲音變得溫柔,似乎是從慕師婧的叫喊中學來的,只是與她清冷聲线與面容相比,顯得很怪異。
“嘖,我看你不是什麼想修補道心,也不是想安撫蒼白意志,純粹是你自己發浪想找男人了。”
慕師婧看著慕師鏡討好林守溪的樣子,面露嫌惡。
慕師鏡未搭理慕師婧,只是眼眸中光芒閃爍,繼續對林守溪說,“主人,你看,這里還有一只黑狐狸呢。”
“嗯?”慕師婧左顧右盼,沒發現慕師鏡所說的黑狐狸,卻發現慕師鏡與林守溪正一起看著她。
“你們,你們想干什麼?”
……
“這衣服倒是蠻適合你的。”慕師鏡打量換上黑狐狸裝和墨染御邪冰絲薄襪的慕師婧,夸贊說。
“呵。”慕師婧仍是羞惱,她扭了扭臀,緩解後庭異物的不適感。
“婧婧與鏡兒,更像是一對姐妹了。”林守溪道,這清冷與妖冶的兩女換上與她們氣質相符的狐狸裝,出奇地合適。
“主人,不聽話的寵物,是不是應該用鞭子管教?”
慕師鏡手里正握著一根長鞭,她清美的笑如同冰糖冷而甜。
“是。”林守溪很是興奮,這慕師鏡在換裝後似乎解鎖了什麼奇怪的屬性,真的對他以寵物自居了。
得到林守溪的答復,慕師鏡擺擺手,空中靈氣自然涌動,形成了一道道鎖鏈,將慕師婧雙手束縛,懸空掉起。
“妖女,又想玩什麼花樣?本小姐寧死不屈。”慕師婧鐵骨錚錚,信誓旦旦。
“代我的主人好生管教你這頭不聽話的狐奴。”
“啪!”
慕師鏡說罷便揚起鞭子,毫不留情地在慕師婧雪白肌膚上留下了一道細長紅痕。
“嗚,”慕師婧吃痛,她卻是不知道這素來清冷的小仙子今日是抽了什麼風,慕師鏡對林守溪有些情意,這她是知道的,可眼下慕師鏡卻好像真心以奴兒來服侍林守溪。
慕師鏡的鞭子不斷落下,慕師婧身上已經滿是紅痕,其實慕師鏡並未真正用力,簡單的抽打傷害不了她的身體,可她竟然被抽得流水了!
這讓慕師婧羞憤欲絕。
清冷少女突然停下了動作,這是因為林守溪走到了慕師婧身邊。
“婧婧雪白的身體配上這紅痕,倒是更美了。”林守溪捉起慕師婧一枚乳桃大力揉玩,溫柔道。
“嗯,主人喜歡便好。”慕師婧本想譏諷兩句,可是看見林守溪身後凝目注視他倆的慕師鏡,便軟了。
“婧婧的腿真美啊。”
林守溪扶起慕師婧一條黑絲美腿,輕輕撫摸。
美人雪白的肌膚與薄如蟬翼的墨染冰絲相映成趣,那縱橫交錯的紅痕更是添上一分凌辱的美感。
林守溪著迷地來回撫摸,最後捉住慕師婧黑絲小腳,或揉或撓。
慕師婧的臉羞紅了,她怕癢,踩在鞋子里的腳第一次被男人這樣親密地玩弄,這個男人又是她宿命中的男子,怎能不讓她心潮澎湃?
一時之間,對於被慕師鏡強迫才說出口的“主人”二字,她好像也不是那麼抵觸了。
至於剛才的肆意交歡,更無嫌惡,那明明是人間極樂呀,怪不得慕師鏡這假清高的小淫娃如此放蕩。
慕師婧現在只想林守溪把她揉在懷里,帶她重新感受那雲巔極樂。
“主人,我們去散步吧。”慕師鏡從後面摟著林守溪,一對傲乳緊貼男人矯健的背。她輕舔林守溪的耳朵,溫順道。
……
此刻,慕師婧與慕師鏡一起四肢著地,亦步亦趨地爬行著,在兩女項圈的盡頭,繩鎖被林守溪握在手中。
林守溪對這地方不熟,只是說酒後散步一會兒,隨便逛逛園子即可。因此他便牽著這對美人狐走在園中。
“嗚,停,讓我休息一會。”
慕師婧爬得很慢,這是因為她們在出發時,腿心被塞上了靈羅果,她腰扭臀擺間,靈羅果摩擦不斷,已經留下一路水跡。
在剛才,她又高潮了一次。
林守溪貼心地站住,慕師鏡便貼了上來,將那昂首巨龍含入口中撫慰。
慕師婧打量著正賣力為林守溪口交的慕師鏡,心中腹誹。難道她就一點感覺都沒有?還能做出這麼……這麼放蕩的事情。
慕師鏡對於這種主寵角色扮演的事情似乎很迷戀,在讓林守溪舔她腳的時候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
她已經全心全意投入到對林守溪的服侍中了。
“啵。”
慕師鏡吐出巨龍,仰望林守溪,冷眸含情,“主人,鏡兒做的好嗎?”
“鏡兒真棒。”林守溪撫摸慕師鏡的臉頰,以示獎勵。
“你,過來。”慕師鏡回頭對正休息的慕師婧說。
“怎麼?難道你也想叫我做那事?”慕師婧不滿道。
“不可以嗎?”慕師鏡冷眸含光,在慕師婧看來危險極了。
“好……”
慕師婧忍氣吞聲,反正今晚什麼都做了,最重要的也給他了,再付出一點也無所謂了。
這都為了安撫蒼白意志。
慕師婧一邊想,一邊爬到林守溪面前,俏臉浮起一個勉強的笑,學著慕師鏡的樣子,膩聲道,“主人,讓婧婧服侍你。”
然而慕師婧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內心,她對此事並不排斥,反而很是期待。
她的勉強只是對慕師鏡的不滿罷了。
在她內心深處,自己的初夜應當是在擺滿鮮花的草坪上,與林守溪共赴雲雨,她願意為林守溪做任何事。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似的受制於慕師鏡淫威。
“婧婧,你不用勉強。”林守溪一本正經道。
“婧婧是自願的。”慕師婧回答,然後生澀開口,將那怒龍迎入小口。
慕師婧的口交生疏,只是簡單的吮吸,牙齒不時碰到林守溪的肉棒,然而這已經讓林守溪很是滿足了。
在慕師婧含了一會後,林守溪命令道,“我們繼續出發。”
一人兩“狐”又接著走,在這期間,每停下一次,口舌撫慰自然是少不了的。,直到他們將這園子轉了一圈,又回到了涼亭里。
林守溪將慕師鏡抱在懷里,把玩著慕師鏡裹著白絲的香軟小腳,而慕師婧則跪在了他面前,為他口交。
慕師婧已經習慣這樣做了。
楚映嬋所制御邪冰絲薄襪確實不凡,慕師鏡與慕師婧在園子里爬了一圈後,這襪上一塵不染。
“主人,喜歡嗎?”慕師鏡問道。
“自然是極喜歡的,”林守溪笑道,“鏡兒與婧婧,就是玩上一萬年,也不膩的。”
“那主人,就獎勵鏡兒高潮吧。”慕師鏡清冷眼眸已經滿是柔情,這是道門清傲仙子最美的風景,只屬於林守溪。
慕師婧自覺退開,林守溪坐在地上,將慕師婧雙腿打開,令她雙腿盤著自己的腰,粗長男根從慕師鏡包臀御邪冰絲薄襪的開放處沒進她柔嫩私處。
“主人,真厲害。”慕師鏡美目迷離,雙手緊摟著林守溪,白絲長腿鎖著他,秀足在少年背上系成蝴蝶。
林守溪粗壯的肉棒一下下衝擊這“白狐狸”的花房,雙手禁錮一對豪乳,大口吸舔。
兩人的姿勢逐漸從坐在地上變成林守溪將慕師鏡壓在地上,他架起慕師鏡兩條絲腿,按著少女細腰大力衝刺。
慕師婧望著二人的活春宮,只覺心中火熱,艷羨無比,她情不自禁地從後面摟住林守溪,用晃蕩的豐腴美胸為林守溪做按摩,湊到林守溪耳邊,“主人,婧婧…也想要。”
林守溪一邊大力衝刺身下的清冷美人,一邊重重地在身後妖冶美人的臀上扇了一巴掌,“躺到鏡兒身邊。”
慕師婧撫摸著被林守溪打過的地方,順從地躺在慕師鏡身邊,她滿目崇拜地望著林守溪健壯身材,尤其是那在慕師鏡白虎玉穴中不停進出的粗壯巨根。
“哦——”
在慕師婧的等待中,她終於迎來了屬於自己的幸福,林守溪將肉棒抽出後刺進了她的身體。
慕師婧的穴兒亦是別有天地,與慕師鏡的清冷、慕師靖的豐富多彩不同,慕師婧的美穴卻是像一張會咬人的小嘴,溫暖潤澤,千變萬化。
林守溪所做的,便是在一個少女體內抽插數百下後,換槍到另一個少女的體內。將這兩個絕色少女操得高潮不斷,浪叫不止。
“射了!”
林守溪按著慕師鏡,在這道門清傲仙子純潔無暇的身體里射出了今晚的最後一發。
但他並沒有厚此薄彼,在數息之後強行忍住,又提槍刺進了慕師婧體內,將這對蒼白少女一齊射的魂飛天外。
“呼。”
林守溪渾身無力,躺在了二女中間。
而慕師婧與慕師鏡卻似心有靈犀一般,一起起身俯首在林守溪胯下,兩張小嘴爭搶那疲軟男根,試圖榨出最後一點殘精。
而在三人都筋疲力盡、相擁而眠的最後,睡意朦朧的林守溪隱約聽見慕師鏡的聲音。
“下雪了。”
……
清晨,太陽初升,雲霧朦朧,一對壁人佇立,便是起了個大早的林守溪與慕師鏡。
慕師鏡一身白裙,她又是那一心為了大道的道門聖女了,全然看不出昨夜的魅惑模樣。
“我要走了。”
“鏡兒…鏡姑娘,保重。”林守溪沉默了一下,才溫言道。
“你想叫我鏡兒,也可以,以我們的關系,叫鏡姑娘,豈不是很生疏?況且等我有需求了,還會回來找你的。”
慕師鏡看著林守溪拘謹模樣,不由失笑。
“祝鏡兒早日修成大道。”
林守溪沒有接慕師鏡的話題,說了告別詞。
雖然慕師鏡說了還會回來找他,可他卻隱約感覺,這一別,便是永別。
他們的人生在昨夜的短暫交會後,又會變成平行线,永不相交。
“就這?沒什麼別的想說的嗎?”慕師鏡饒有興致地看著面前的黑衣少年,他們兩人的穿著,在外人看來,卻是一對真正的道侶。
“我……應該說什麼嗎?”林守溪遲疑。其實他有很多話想說,可是那樣又不合適。
“守溪,我給了你機會了。”慕師鏡搖頭輕笑,她發現了,或許沒有發現,她現在變得喜歡笑了。
“其實啊,林守溪,我昨夜與你雙修合體,不僅是出於修補道心和蒼白意志,其中也有幾分是因為……”
慕師鏡踮腳湊到林守溪耳邊,輕聲道。
“我喜歡你。”
“鏡兒?”林守溪愕然。
“現在,我真的該走了,我要去追尋屬於我的大道。”
慕師鏡仿佛自己剛才什麼都沒有說一般,手握湛宮劍,一邊走,一邊向林守溪揮手告別。
“再見,代我向師尊、師靖、楚楚師姐、小白祝還有小禾問好。”
“再見。”
林守溪望著那清麗人影越行越遠,直到看不見,有些惆悵。耳畔傳來飄渺歌聲,似是慕師鏡在吟唱。
“白衣雪夜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從此人間清暮……”
“真是兩個死傲嬌呀,誰都不肯先開口麼?”
慕師婧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她一身黑裙,配著湛宮,站在林守溪身邊,順著林守溪的目光極目遠眺,感慨道。
“女青姑娘,你也要走了嗎?”林守溪看著慕師婧問道。
“嗯,托你的福,蒼白的意志看來能消停很長一段時間了。”
慕師婧答道,她注視著林守溪,意味深長道,“剛才我若是你,便上前一把將她摟在懷里,她是在等你開口挽留她。”
“我覺得我若那樣做了,反而會讓她看不起,而且,她會先把我的胳膊砍下來。”林守溪笑道。
“那你真的不去追她嗎?”
“若是有緣,人生何處不相逢?而且,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林守溪認真地說。
“算了,搞不懂你們的關系。若是我啊,搶也要把她搶回家。”慕師婧伸了個懶腰。
“再會了,林公子。和你在一起,我很開心。”
慕師婧說著,湛宮輕微出鞘,劍光閃爍間,人已經不見。
“都走了啊。”林守溪駐留原地,久久失神。
……
在日上三竿時,宿醉的慕師靖與慕陌月終於醒了,兩女迷迷糊糊地嘟囔著“我還能喝”之類的話,揉了揉眼睛,發現林守溪正懷抱湛宮,坐在她們身邊。
林守溪笑著拍了拍兩女腴軟的臀,“你們倆可終於醒了,太陽都曬屁股了。”
“嗯,那兩個……我呢?”慕師靖逐漸回神,發現只有林守溪一人,疑惑道。
“對呀對呀,鏡子姐姐呢?我還想向她討教劍招呢。”慕陌月也很疑惑。
“她們啊,走了。”林守溪悠然道。
“走了?怎麼能不告而別?”慕陌月不滿道。
“她們可沒有不告而別,只是叫不醒你們兩個,便只有我一個人去送了。”林守溪笑了笑。
“那我們,豈不是很失禮?”慕師靖害羞地說。
“嗯,是很失禮。”
“走了居然也不等我送送她們,真不夠朋友。”慕陌月嘟嘴。
“她們自然是喜歡小陌月的。”林守溪微笑著摸了摸慕陌月的頭。
“哎,你說,我們還會再見面嗎?”慕師靖靠在林守溪懷里,問道。
“當然,一位哲人說過,思念你的人所在的地方,就是你的歸宿。只要我們心里有她們,總有一天會再見面的。”
林守溪撫摸慕師靖長發,溫柔道。
“哎哎哎,什麼哲人呀?我怎麼沒聽說過?不會是你現編的吧?”慕師靖疑惑。
“嗯,師靖變聰明了,是我編的。”
慕師靖正欲得意,卻發現不對,惱怒地說“那當然……什麼意思?你是說我以前很笨?”
“我怎麼敢?”林守溪笑著親吻慕師靖的額頭,安撫這炸毛的小仙子。
“姐夫,兩位姐姐有沒有跟你說,她們為什麼要走呀?和我們一起生活不好嗎?”慕陌月有些惆悵。
“這個嘛,”林守溪望著天空,悠悠道,“她們有她們的故事,我們有我們的故事。”
“那等到將來相遇的時候,我們就比一比,誰的故事更精彩?!”慕陌月握住小拳頭,認真地說。
慕師靖也說:“我也要努力修行,不能被鏡子給比下去了。”
看得出來,被慕師鏡輕易打敗,讓她心有余悸,慕師鏡讓她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還好這次碰到的不是敵人,可她們不會每次都有這麼好的運氣。
她下定決心努力修行,爭取早日超過慕師鏡。
“呵。”
林守溪看著信心滿滿的嬌妻姐妹花,也笑了出來。他望著湛藍天空,輕聲道。
“我們回神山吧,小語她們肯定想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