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上
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趙潔已經坐在我身上開始動了起來。
她就像是西游記里的蛇精似的,身軀曼妙,牢牢地纏在我的身上,然後用她下體那道邪惡的縫隙,吸取著我的精華。
她的嘴唇誘人,眼神勾魂。肉棒與肉穴摩擦的快感,就像毒液似的讓我麻痹,讓我無法動彈。
我感覺她施了魔法,讓我的狀態達到了我的人生巔峰。
因為我感覺自己的雞巴從來沒有這麼長,從沒這麼硬過。
每一次當她從我身上蹲起,抬臀,我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肉棒在她的肉穴里滑動。
明明她抬起的高度那麼高,滑出體外的棒身那麼長,但我的龜頭卻始終都還能留在她的騷穴里。
我感到不安,但又無比享受。
這種野獸一般原始的欲望讓我口干舌燥,渾身燥熱,它讓我哪怕想從嘴里說出一句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
每一次趙潔蹲起身子,然後一坐而下的時候,我都能感受到一種無法言語的快感。
特別的,每當她的臀部觸底與我相貼,她還會扭動幾下她的胯部,讓我的肉棒在她身體里攪動。
整個過程,她都沒有說話,但從她嘴角上揚的弧度,悠悠的呻吟,這無一不是在告訴我,她舒服極了……
我就這樣,聞著她散出的香味,感受著她濕潤的騷穴。只是突然間,我感覺自己好像要不行了。
我忽然才意識到,我沒戴套啊!趙潔是直接就坐上來的。
我問自己,這要緊嗎?
我覺得要緊的,她會懷孕的。
我想說話,可火熱的嗓子里卻只能擠出趙經理這三個字。
我努力憋著,又硬撐了幾個回合,然後我覺得我真的不行了,真的要射了。
可當我抬頭看她的時候,她卻仍在痴迷地享受。
她的那雙桃花眼笑成了彎月,嘴巴一張一合地在說些什麼。
她好像是在夸獎我,好像是在夸我比她老公厲害多了。
我又問自己,射在里面真的不要緊嗎?她會吃藥的吧?
這次,我回答自己。應該會吃的,肯定會吃的,畢竟她是那種一天到晚都會出軌的騷女人。
那就真的直接射在里面?
可……下一秒我想到了妻子。
她如果知道,可能會很難受吧……
可另一個聲音告訴我,她都已經和別人3P過了……和齊蔚偷情過了……和她比起來,我這行為,算得了什麼?
而且她之後肯定還會大把的機會和別的男人做,她會被大把的男人內射,而我就這麼一次。
所以射在里面就射在里面吧。
於是乎,我不再掙扎,放棄抵抗了。
我扶著趙潔的細腰,任她享受我的肉棒。最後,在一種極致的酥麻里,我終於忍不住了。
大量的精液伴隨著快感,豁然涌出。我覺得爽極了,感覺高潮的快感無窮無盡,下體的精液更像是射不完似的,一股接著一股。
我再次確認了,趙潔是個妖精,專門吸取男人精華的妖精。
牡丹花下死,既然日後一定擺脫不了方總,肯定要被他威脅了,那我何不徹底釋放一下呢。反正陷阱已經踏進去了。
瘋狂間,我想吻一下面前這個蛇妖的紅唇,我想被她纏得更緊。
只是當我用力想將她抱向自己的時候,我發現她的樣貌變了,變成了妻子的模樣。
而周遭的壞境也是如夢境穿梭一般,瞬間幻化成了汽車內部。
水靈的大眼,彎彎的細眉,和先前趙潔放蕩的表情不同,她是帶著一副又羞又怕的表情。
她的臉漲的通紅,沒有說話,只是抿著嘴唇,雙手支在我的胸口,扭動著胯部。
這一瞬間,我有些恍惚,只是凝神再看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褲襠濕了一片,隱隱有一股腥味。
哎,我操。
*** *** ***
我找了個廁所隔間,用紙巾擦拭著那些透明的液體,心中煩躁極了。特別是當我路過人事部,看到趙潔的時候。
她和我的夢里一樣,穿著絲襪,畫著精致的眼妝,塗著誘人的紅唇,做了漂亮的指甲。
我沒忍住,朝她投去了有些異樣的目光,但她卻僅僅是撇了我一眼,絲毫沒有回應我的意思,仿佛我是透明一樣。
我在內褲里墊了幾張紙巾,無奈地忍受著那股潮濕的感覺。
從廁所回來後,我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感到無聊,煩躁。
回過頭想想,其實我早就應該察覺是夢的。
畢竟趙潔怎麼可能直接在辦公室里和我做愛啊……這人就算再騷,她也是有社會屬性的。
更何況公司還有這麼多的女同事,要是被發現,她不就社會性死亡了。
而且還讓我升職,呵呵,我算什麼名堂就讓我升職…
再說到方總。
對於他,我心底是有一種明顯的失落和慶幸。
慶幸的是,我並沒有掉入什麼所謂的圈套,我也沒有出軌,方總他目前似乎也沒有打算威脅我。
而失落的,也是如此。
我承認我有點犯賤,別人沒來威脅自己,自己還失落了。但有這種癖好的人,不都如此嗎。
我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干嘛,但總之就是一個字,煩!
後來,我站起身子,又去了廁所。
我覺得夢雖然真實,也讓我舒服了一把,但我心里的欲火卻絲毫沒有減弱,反倒燒得更旺了。
我回想著夢里操趙潔的感覺,卻始終找不到釋放的衝勁。
後來我又把自己代入成齊蔚,幻想了最後妻子在他車里和他做愛的畫面,但還是感到意猶未盡。
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我此刻的感受。也許就像是你真的很想徹底地釋放一次,但你卻始終找不到一個令你瘋狂的刺激點。
胡思亂想之際,我又給齊蔚發了信息。
一是,我真的很想問問他王明父親的事情,以及那位狼友x的情況。
二是,我想通過和他的對話,讓自己感到刺激。
不過,令人煩躁的是,他依舊是不回不接的狀態。
關掉微信,我又登了論壇,除了零星幾條夸獎我老婆的私信,同樣也是沒什麼消息。
我點開這幾條私信,說實話,這段時間也有些看麻木了,我一一回復了謝謝,心里是感到有些無聊。
之後,我在廁所里還是擼了一會的,只是越擼越覺得打不起勁。
就連看妻子那段視頻,我也是越看越感到無味,甚至不如夢里和趙潔的瘋狂。
至此,我拉上褲子,結束了這段為擼而擼的荒唐。
在回辦公室路上的時候,我又偷偷撇了趙潔一眼。
她確實很漂亮,身材也很好,當然最主要還是她是個出軌騷妻。
本來我是有些想找她接觸一下的衝動,畢竟她是有事情找我的。
但我後來又想到了襠部隱隱散發出來的腥味過於尷尬。
我想,要不干脆回家一趟,換條內褲?
我看了看表,現在正好也差不多快到午休時間了。
於是乎,我毫不猶豫,走向了電梯間。
*** *** ***
我用力踩著油門,一路火花帶閃電,導航都提醒我超速好幾次了。
我一是想靠車速發泄我煩躁的心,二是想快點回家,免得過了午休。
當我好不容易回到小區,然後拐彎來到我的停車位前時,我發現有一輛白色的電車已經停在了上面。
我們小區就是這樣,白天總有人為了省周邊商場停車費,而把車停進小區。就算車位前寫了私人車位,也沒有用。
我有些無語,下了車,然後來到那輛車前。
我看了看擋風玻璃後挪車牌上的電話,剛准備打的時候,心想還是算了,現在時間還早,邊上空位置很多,我隨便先停一停就行,反正一會我就下來了。
於是,我收起手機,回到車里,將車停在了後面幾排的車位上,然後下車進了樓。
在電梯里的時候,我忽然就在想,如果停在我車位上的車是故意的就有意思了。
有些奸夫就喜歡把車停在原主人的車位上,這樣男人如果回來,他第一時間就反而會通知到奸夫。
隨著電梯抵達我家的樓層,我跨步走出電梯,回到了家門口。
我從褲兜掏出鑰匙,然後輕輕地把它插入鎖孔。
我沒立刻開門,而是惡趣味一樣地把耳朵貼在門上。
在確認聽不到任何動靜後,我才轉動鑰匙,打開了大門。
嗯,聞著撲面而來的清香,家里一切並沒有什麼異樣,所有的擺設也和我出門前一摸一樣。我有些失望地嘆了口氣。
在門口踏了踏鞋上的灰,然後走進家里。
雖然我不會在家久待,但我還是習慣地把鞋放進了鞋櫃。這是我和妻子共同的習慣
在放鞋的時候,我瞥見了妻子的一雙白色板鞋。
這雙鞋她好久沒穿過了,我猶記得曾幾何時,齊蔚把精液射在過里面……我記得那天是在下雨,妻子肯定以為鞋子純粹是被雨水打濕的。
她肯定死都想不到,她的腳,其實很早就沾到過其他男人的精液了…
我呆呆地愣了一會,感覺有些恍然隔世。
換上拖鞋,我速戰速決,直奔臥室。
經過的浴室時候,我稍稍猶豫了一下。
原本其實有過洗澡的念頭,但是這會精液已經干了。為了省時間,我最後還是簡單換了條內褲,便走出了臥室。
我來到陽台,把髒內褲順手洗了,然後丟進了洗衣機,等晚上烘干。
一切事畢,我返回玄關。
就在我伸手准備打開櫃子,然後換鞋的時候,我隱隱約約聽到屋外傳來了電梯抵達的噪音……
我僵在原地,豎起耳朵,當聽到走出電梯之人的腳步聲時,我渾身就是一個機靈。
說實話,我也不明白我為什麼要表現的如此心虛。
幾乎是下意識的,我立刻就脫下拖鞋,然後就踮著腳,像是個賊一樣逃回客廳。
我朝臥室和書房的方向,左右各撇了一眼,幾乎是在門外來人掏鑰匙的同時,我選擇竄進了書房,然後輕輕拉上了門。
我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現在是12點45分。我實在想不明白,妻子為什麼會在這個時間點回家……
我咽了咽口水,有點後悔自己干嘛要表現的這麼偷偷摸摸。
忽地,我臨機一動,然後隨意從書櫃里拿出一個文件袋。
嘿,我就說我特別急,回家拿份文件不就行了?
於是,我在腦子里過了一遍理由,隨後緩步走到書房門口。
我深吸了一口氣,將手搭在了門把上。隨後,幾乎在我旋動把手的同時,玄關的門鈴響了。
*** *** ***
所有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
有那麼一刻,我感覺自己真的好像個賊,此刻正出現在我不該出現的地方。
在聽到妻子匆匆走向玄關的腳步後,我無聲地將門拉開一道淺淺的縫隙。然後隔著縫隙,我看到了妻子的背影。
此刻的她雙手置於身前,面朝玄關處的大門。
她的頭發順成馬尾,盤了兩圈,用了一個棕色的鯊魚夾夾住。
與記憶里一樣,她穿著今早出門時的白色襯衣以及淺藍色牛仔褲。
兩條粗細勻稱的大腿和翹起的臀部形成曲线,隔著門縫看,竟生出一種別樣的風味……
說實話,我真的很困惑,不明白她為什麼會在這個點回家,不明白現在會有誰來,不明白她想干什麼。
不過,雖然有這麼多的不明白,但我卻感覺我的下體隱隱有些燥熱…對此,我只能說,都怪眼前的視角太過綠帽…
當然,顧不得我多想,那邊就響起了敲門聲。
隔著門縫,我能看到妻子站在門口沒有立刻開門。
她就那樣立著,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約莫是過了幾秒,她深呼一口氣,一步上前,輕輕地推開了門。
然後呢,隨著咯吱一聲,我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聽到他輕輕叫了一句“白老師。”
因為男聲很輕,我並沒有第一時間聽出來是誰,但隨後我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從門外踏了進來。
這個人穿著筆挺的西裝,不是齊蔚,又能是誰呢。
看到這人的第一時間,我的腦袋就是嗡的一聲響,然後心頭就更火熱了。此時此景,再加上視角,這不就是現實3D版本的夫目前犯嗎…?
“嗯…進來吧。”妻子輕輕道。
隔著縫隙,我看到妻子稍稍後退,待齊蔚整個身子從外面進來後,她便又是上前,一只右手繞過他,然後輕輕地拉上了大門。
如此稀疏平常的行為,但我卻下意識地感到一陣暈眩。
因為我感覺,妻子的手在關門的時候可能擦到齊蔚的手臂了。
當然,其實也可能沒擦到。
而且就算擦到手臂這件事本身不算什麼,我們坐地鐵也經常會碰到別人,但……我就是覺得,妻子這樣的舉動有些說不出的曖昧……盡管妻子可能僅僅是想快點關掉門而已。
就在我腦補、分析這些無聊的東西時,齊蔚已經走了進來。
他目光火熱,甚至連我都還沒反應過來,他就一個跨步上前,深情地抱住了妻子。
哦。我操。
看到這個畫面,我一下子就握緊了拳頭。可以這麼說吧,不甘又興奮,無奈又渴望。
我瞪大眼睛,看著面前妻子的背影。
我看的出,她起先是想拒絕的,因為她下意識地抬起了雙手想要推開齊蔚。
但我不知道為何,她又似乎放棄了拒絕,將雙手慢慢放下,垂在了身子兩側。
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胸口對著胸口,曖昧的令人不適。
當然,我覺得妻子還是有底线的。
因為就在齊蔚松開懷抱,將兩手搭在她的肩上准備親吻她時,妻子立刻就將手抵在了他的胸口,然後把臉側了開去。
她輕輕地說:“小傑爸爸……別讓我為難。”
齊蔚看著妻子,眉間劃過一絲的失落。但他並沒有強求,而是帶有歉意地點了點頭。
“你還好嗎?”
“嗯。”妻子微微後退,給齊蔚留下一片空間。然後俯身打開鞋櫃,拿出了一雙客用的灰色拖鞋,“你穿這雙吧。”
“真的嗎?”齊蔚撐著鞋櫃,換上拖鞋,然後就像我一樣,將他的鞋放進了鞋櫃,“我聽小傑說,這是他第一次見你請假。”
“嗯?是嘛。”妻子不自覺地笑了笑,隨後說:“這孩子,心還挺細。”
“你先坐,我給你倒杯水。”
“我陪你一起。”
“不用不用”妻子忙擺手,“你先去坐吧。”
雖然妻子強調著不用,但最後我仍是透著縫隙,看到齊蔚跟在妻子後頭,一起走進了廚房。
隔著縫隙看到這個畫面,我感覺我更硬了,硬的難受,因為我看不見他們了。
我用力咬著自己的後槽牙,眼睛一會瞥向書桌上的時鍾,一會又看看空蕩蕩的客廳。
看著那根秒表轉了一圈又一圈,我感覺我的呼吸都沉重了不少。
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麼倒水可以倒那麼久,不明白為什麼每次他們倒水都要倒那麼久。
我從來沒見過他們單獨在廚房里發生的事情,但我覺得他們肯定是在廚房里做些什麼了。
齊蔚是個無恥的人,他追上去的話,肯定會趁妻子給他倒水的時候從背後抱住她,然後親她。
和看監控視頻不同。因為和他們同處一個屋檐,面對這種情況,我實在是無法淡定。
幾乎是不可控的,我把腦袋從書房門口探了出來,伸長耳朵,然後就好像聽到廚房里傳來細微的交談聲。
隱約間我聽到了小傑、美國這幾個字眼。
讓我意外的是,他們好像並沒有在廚房里行苟且之事。
後來,齊蔚和妻子回到了客廳。妻子走在前面,齊蔚跟在後頭。他們手里各拿著一個杯子。妻子拿著平時我喝的杯子,而齊蔚拿著妻子的……
當然,我在聽到腳步聲的時候就立刻縮了回去。
不知道是我心理作用,還是客觀事實,當我隔著縫隙,看到妻子側臉的時候,我覺得她的臉紅了不少。
*** *** ***
“不過白老師。你真的沒事嗎?”齊蔚捧著杯子,憂心地看著妻子。他們都坐在沙發上,隔了大約半個身位。
“真沒事,我其實只是想逃開晚些時候的慶功宴而已。又是校領導,又是教育局的。碰巧下午也沒課。”妻子苦笑一聲。
她同樣雙手捧著杯子,只不過她並沒有看齊蔚,而是低著頭。
“這樣。沒事就好。”齊蔚收回目光,“慶功聚餐這類事,確實挺麻煩的。”
“嗯……”妻子低頭撫著杯子,輕聲說,“其實吧。小傑的事,你電話里說就可以,不用特意過來找我的。你昨晚才到,應該時差還沒倒過來吧?”
“太久沒見面了,想見見你。”齊蔚喃喃道,隨後他裝出一副意識到說錯話的模樣,“我是說……小傑的事,我還是想快點處理完,電話里可能會說不清。”
我覺得妻子其實都懂,就從她那副嬌羞卻又暗自高興的表情就可以看的出來。她拿起杯子,戰術性地喝了口水,扯開了話題。
“轉學手續其實挺簡單,很快就能辦好的。”妻子這時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抬頭看向了齊蔚,“不過…這孩子英語能力並沒有很好,去了美國,他能適應嗎……?那邊肯定就是全英文授課了……”
“嗯,但當下也只能讓這孩子慢慢適應吧。我會先安排他讀一年的語言預科班。”齊蔚淡淡一笑,“不過,別的不說,這孩子的適應能力從小就挺強的。當年送他去幼兒園,整個班,就他沒有哭。”
“別是嚇得不敢哭吧?”妻子竟然開起了玩笑。
“噢……”齊蔚似乎沒想到妻子會說這話,愣了一會笑了起來,“也有可能……哈哈……”
“開個玩笑。”妻子抬頭看著天花板,喃喃道,“仔細想想,這孩子適應能力確實挺好的。我記得前不久一堂公開課,底下坐了幾十個聽課老師。全班也就他,完全不怯場,依舊主動舉手回答問題。也得虧他帶動氣氛,讓這堂課不至於過於沉悶。”
“這麼說的話,白老師,你評上的職稱,也有咱們小傑的一份軍功章嘛。”齊蔚笑著說,“那小傑走之前,你是不是應該請我們吃頓飯?”
“嗯,要請的。”妻子淡淡一笑,“但請小傑,不請你。”
“喂白老師,這你就不仗義啦。”齊蔚笑著擺擺手,嘆氣說:“江頭未是風波惡,別有人間行路難呐。”
“這詞是這樣用的嗎。”妻子又笑了,不過似乎她立刻又想到了什麼,轉而露出一副惋惜的表情,“突然想到詩的前一句了。”
“嗯?”齊蔚轉頭看向妻子,喃喃道:“今古恨,幾千般,只應離合是悲歡?”
“嗯嗯。”妻子莞爾一笑,“還真沒想到你連這句都能記得。”
“我忽然腦海里還閃出一首詞…”齊蔚輕聲說。
“嗯?什麼詞”妻子眨了眨眼睛,好奇地問。
“桃腮轉貼吮朱唇,亂曳香股,好似玉連環……”齊蔚看向妻子,“到處牽連,誰能解破。”
妻子臉可以說唰的一下就紅了,她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齊蔚,欲言又止。
她伸出手想拍齊蔚,但很快又放了下來。
她這千言萬語到了嘴邊,最後僅僅是一句,“你呀。又讓我難堪。”
見妻子最後沒生氣,齊蔚淡淡一笑,隨即又面露苦澀,“畢竟以後就連這種和你插科打諢的機會都沒了。”
“你會遇到新的的~”妻子站起身,拿過齊蔚面前的茶杯,“我給你添點水吧。”
“白老師……”
就在妻子拿起茶杯,轉身走向廚房的時候,齊蔚也站了起來。他這次比開門時候顯得更粗暴,但也更深情。
他從背後抱住妻子,低著腦袋,埋進了妻子的脖頸。
“我們約定好的……小傑爸爸,別這樣。”妻子輕聲地說。
脖頸是妻子的敏感部位,她此刻有些微微顫抖。
面對妻子的委婉拒絕,齊蔚沒說話,而是繼續抱著妻子。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卻可以感受到他膨脹的欲望。
“放開吧,小傑爸爸…”妻子左手繞到身後,輕輕拍了拍齊蔚的腦袋。
許久,齊蔚終是慢慢放開了妻子。
妻子回過頭,對著齊蔚抱歉地一笑,隨後走進了廚房。
我能看到,齊蔚這時候是真的在嘆氣。
*** *** ***
後來,他們兩個人就那樣坐在沙發上,彼此沉默,滿臉的心事。
我知道齊蔚在想什麼,他肯定是在想如何讓妻子同意和他做愛。
但說實話,我不知道妻子在想什麼。
她明明可以就范,又或者可以把齊蔚趕出去,可以強硬地拒絕他,但她就那樣不溫不火,拒絕別人卻給別人一種希望。
她就那樣看著手里捧著的茶杯,雙腿緊緊並攏。
而齊蔚呢,彎著身子,兩手相握,也是看著放於茶幾上的茶杯,一副憂郁的模樣。
對於這兩個人,我也是相當的無奈,真的就是應了那句話:我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看這個?
我實在不明白,齊蔚如此果斷一個人,這個時候裝什麼正人君子。
我覺得就以妻子對待他的那副縱容的態度,就算他真的做出什麼,妻子想必也不會怪他。
“其實我請假躲開慶功宴,覺得麻煩只是其中一部分原因。”半晌,妻子開口了。
“嗯?”齊蔚抬頭看向妻子。
“我覺得,我德不配位,是最主要的原因。”妻子看向齊蔚,苦澀一笑,“你剛回國,可能不知道,我們學校最近出了個大八卦。”
“大八卦?”
“嗯。”妻子點了點頭,“原本這個職稱,其實是要頒給王麗老師的。你知道王麗老師的對吧,隔壁班的英語老師,青年教師帶頭人。”
“我知道她。”齊蔚露出疑惑的表情,“她怎麼了?”
“她後來因為生活作風問題,不但被取消了評選資格,還被學校通報處分,開除了教籍。”妻子眼神透著失落,“因此,學校這才重新舉薦,讓我得到了這個職稱。”
“白老師,你能評到這個職稱,最主要還是你的努力,你配的上這個職稱的。”齊蔚接著說:“不然學校也不會舉薦你,你說對吧?你的學生,不管是成績,還是品德,都……”
“不是的。我是因為她被開除,所以才選上的。”妻子打斷了齊蔚,接著說,“而讓她被開除的問題,我也有。”
“生活作風問題……”齊蔚一副抓到重點的模樣,喃喃道。
“嗯。她就是和學生家長……所以才被舉報的。”妻子吐出一口氣,悲戚戚地說,“我又比她好到哪里去?”
“不不……白老師你別這麼想。你和她不一樣的。”
“有什麼區別呢……”
“不不不,白老師,你千萬別這麼想。”齊蔚睜大眼睛,“這件事,歸根結底,是我的問題,不是你的白老師。真的。你看。就比如剛才,要不是你提醒我,拒絕我,我其實真的很難清醒過來……是我的問題。退一萬步說,我們並沒有實質性的行為……”
妻子沒再說話,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
隨後,她愣愣出神,眼淚竟不知不覺滑落了下來。
看到妻子哭了,齊蔚連忙挪到妻子邊上,給她遞上紙巾,“白老師,真的是我的問題……你別哭。”
“嗯?我哭了嗎?…”妻子接過紙巾,真的是用力擠出一個笑容,“抱歉,讓你看笑話了,這個時候說這些,你肯定覺得我很假,很虛偽吧…”
“沒有白老師。真的是我不好,我不知道原來我讓你一個人承受了那麼大的精神壓力。”齊蔚正色說,“你看到王麗老師的事,肯定很害怕吧……對不起。”
起初,我覺得妻子可能會趁這個機會,一股腦把王明父親的事情通通告訴齊蔚,但沒想到妻子卻沒說。
她只是默默地擦著不斷流出的眼淚,然後努力讓自己平復下來。
只是,女人的眼淚一旦決堤,哪那麼容易止住?
後來,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妻子已經被齊蔚摟在懷里。他讓妻子的頭靠在自己胸口,以便放聲大哭,抒發著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的壓力。
其實我知道,齊蔚此刻的角色,應該由我來當的,但以妻子的處境,她又怎麼可能把事情告訴我呢。
齊蔚就這樣緊緊地摟住妻子,而妻子慢慢地也抱住了齊蔚。
和頭兩次擁抱不同,這一次妻子給出了回應。
不過盡管如此,我看到這一幕卻沒有興奮的感覺,因為我覺得他們這次的擁抱並不色情,反倒是有一種親密朋友的純情。
許久,妻子終是抬起了頭。她的眼眶已經完全泛著紅色,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而齊蔚呢,心疼地看著懷里的妻子,倆人四目相對。
至於下一秒發生的事,我是完全沒想到的。
因為我以為他們會就此分開,然後回到先前作為朋友的狀態。
但我沒想到,齊蔚這個牲口,竟然挑在這個時候,直接低頭親了下去,盡管只是蜻蜓點水一般,很快又抬起了頭。
對於這麼突如其來的一吻,妻子驚呆了,我也驚呆了。
而更讓我沒想到的是,齊蔚沒有就此收手,而是又低下頭,親了上去。
至於這一次,水乳交融,綿長而深情。
這次他用了力量,任憑妻子推他、拍他、錘他,他始終不曾再抬起腦袋。
後來的事,我看硬了。
因為我眼睜睜地看著妻子從驚訝到掙扎,從掙扎到放棄,從放棄到配合,從配合到享受。
仿佛上一秒我還能聽到妻子的輕聲抽泣,但到下一秒卻完成變成了低低的呻吟。
他們兩個真就那樣毫無征兆地吻了起來,也喘了起來。
起初是齊蔚低頭親吻著懷里的妻子,你能看到妻子還是緊抿嘴唇的。
但不知怎麼回事,慢慢地,他們兩人就相擁在一起倒了下去。
然後你就能看到,齊蔚一邊親吻她,一邊將她抵在他胸口的手撥到了身子兩邊。
後來你就可以看到齊蔚壓在她的身上吻的更瘋狂了,可以看到他放肆地伸出舌頭,也可以看到妻子放棄抵抗,讓他把舌頭伸了進去。
當齊蔚這個牲口得逞以後,他就吻的越發色情,越發流氓了。
他不但伸舌頭,還甚至還下流地帶上了他的唾液。
再後來你就可以看到這個牲口一邊吻我妻子,一邊慢慢將另一只手順著我妻子的腰肢,摸向她的大腿。
起先我妻子並沒有太大反應,但當他越摸越上,越摸越里的時候,她就開始夾緊雙腿,只是她的那種姿態,仿佛就像是欲拒還迎一般反倒讓人越發興奮。
我覺得這個事情不應該這麼發展,因為我覺得這個太離譜了,離譜的程度不亞於我和趙潔在辦公室里做愛。
他們明明先前處理的那麼好,怎麼就莫名其妙欲望決堤似的,完全放飛自我了一般呢。
看著齊蔚壓在妻子的身上,看著他那只大手慢慢消失在妻子的牛仔褲里,看著妻子嘴里說著“別”,身體卻忸怩著迎合,我的心頭便如火山一般爆了開來。
我顫抖著掏出手機,給妻子撥去了電話。
隨著信號接通,妻子他們那邊就傳來了嘟嘟嘟的震動聲。
我希望這樣的震動可以打擾他們,打斷他們,但我沒想到這樣的聲響,竟絲毫得不到沙發上兩人的注意。
再後來,我受不了了,把手伸進自己的褲襠里了。
我看著沙發上兩個人瘋狂的擁吻,我實在承受不了這種刺激了。你別說什麼後悔啊,悔恨啊,酸楚啊,這些通通加起來都不如下體傳來的快感。
我開始覺得開心,嘴角忍不住竟然上揚起來。
後來,齊蔚抽出了伸在妻子褲襠里的手。
他稍稍起身,然後就把兩只手放在了妻子兩側。
我知道他想脫妻子的牛仔褲,妻子應該也知道他想脫自己的牛仔褲。
我能看到妻子的表情變了,看的出她有些愣神,看的出她有些猶豫。
但幾秒鍾以後,我也能看出,她決定就這樣吧。
隔著縫隙,我看到沙發上的妻子,深呼了一口氣,然後就配合地抬了抬了腿,順利地讓齊蔚脫下了她的褲子。
噢,當然,還有她的白色棉質內褲。
我不知道妻子知不知道齊蔚把她內褲也脫了,我只知道在這個過程里,他們倆沒有說一句話。
我能看到齊蔚興奮地笑了,也能看到妻子像是一只鴕鳥一樣,她沒去擋自己的私處,反倒是去擋自己的眼睛。
事已至此,後續我能做的,是看到齊蔚把頭慢慢湊向了妻子的雙腿之間,是看到妻子如螳臂擋車一樣,一會用手抵著齊蔚的腦袋,一會又用手去擋自己的私處。
再後來,幾分鍾以後,或許是太舒服吧。
妻子干脆不擋了,雙手開始胡亂地抓沙發的皮革,嘴里支支吾吾地低吟,一副受害者,一副被迫享受的模樣。
看著妻子在面前被別的男人舔逼。
額,怎麼說呢?
感覺還是不真實。
像夢一樣。
齊蔚舔的很認真,真的很認真,至少比我認真。
我覺得妻子雖然美麗,但是她的屄還是有些騷味的。
但是齊蔚就舔的很享受,仿佛那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一樣。
他就那樣,用他那根舌頭,刺激著妻子弱小的身軀。當我感覺妻子身體開始微顫的時候,齊蔚停了下來,然後就開始脫自己的褲子了。
在這個時候,你能看到我妻子支起了身子,眼睛里又一次閃過了慌張、猶豫。
她就那樣盯著面前的齊蔚,看著他松開皮帶,脫掉外褲,扯下內褲,最後露出那根又黑又粗的玩意。
說實話,在齊蔚露出那玩意的一刻,我以為她會拒絕的,會逃走的。
可該死的,她不知道又從哪里得到了勇氣,深呼一口氣,然後又倒了下去。
唯一不同的是,這次她選擇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而不是擋自己的眼睛。
“白老師……我,進來?”小人扶著肉棒,頂在我老婆的穴口,用著正人君子的口吻調戲道。
而我妻子呢,這個時候移開了雙手,睜開了眼睛。
她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然後就又用手捂住了臉。
只是在她捂臉的同時,她輕輕的嗯了一聲。
後來呢,齊蔚用力了,他沒開玩笑,也沒猶豫,真的開始把肉棒往妻子身體里頂了。
而當真的感受到異物開始侵入的時候,妻子終於開始躲了,開始逃了,開始抗拒了。
她一會伸手想去擋,一會又想去抓齊蔚的頭發,只不過最後卻只能演變成去抓沙發的皮革。
看著那根黑乎乎的玩意,以一種神奇地速度慢慢消失在眼前的時候,我看得出妻子有些疼。
她皺著眉頭,咬著嘴唇。
看到她似乎並沒有那麼享受的時候,我心里舒服了一些。
可當她的表情漸漸緩和下來,開始露出一副豁然開朗的表情時,我覺得自己炸了,不管是上面的頭,還是下面的頭。
再後來,她就開始享受了。
我也開始享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