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哈嘶哈…佩蘭的下面…也太香了吧…”江文瀚的鼻子緊緊地貼著自己的老婆左佩蘭那層薄薄的黑絲,對准她奶芋色的蕾絲三角內褲一頓狂嗅。
而站在高鐵站外候車區的左佩蘭幾乎全身僵直,任憑江文瀚鑽進她的長裙裙底,貪婪地吮吸著她私處淫靡的芳澤。
很顯然,左佩蘭已經被江文瀚施加了時間停止的效果,整個人定在原地動彈不得。
她今天穿得端莊無比,純白色的長袖棉襯衫襯托她美艷無雙的容貌,藍灰色的雪紡長裙垂直鋪下直至小腳腳踝上,荷葉邊的設計又彰顯了一絲絲溫柔的氣質。
黑色超薄絲襪和白色女士淺口單鞋的搭配很適合有一定少婦風韻的女士,而左佩蘭恰在此列。
她把溫潤綿長的黑發盤起,幾縷俏皮的劉海懸停在額頭上,被風吹得飄揚了起來。
只畫了淡妝的俏臉上滿含著即將見到丈夫的期冀,她翹首以盼,等著丈夫的出現。
卻不想自己卻被他先行定住,而他正在她的胯下探索著她的裙底風光。
哪怕是老夫老妻了,江文瀚還是對這種有意思的性愛玩法樂此不彼。
“江文瀚!回家再做!”若是左佩蘭知道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鑽到她的裙底下,她肯定會把滿是興奮的臉色轉變得陰沉,然後厲聲呵責江文瀚叫他不要亂來。
作為一個有教養、注重自己形象的女人,哪怕她再渴望丈夫的親熱也好,都絕不會容許他在大庭廣眾下胡來。
可江文瀚卻偏偏有種偏向虎山行的斗志,他的確無數次幻想過自己公開侵犯左佩蘭的場景。
只不過曾經的他沒有平然儀和催眠二維碼這種神仙發明,左佩蘭也絕不會配合他,甚至在小樹林這種私密的地方,左佩蘭也會抗拒他的暴行。
因為她實在擔心自己淫亂的姿態被別人看見,再怎麼說她在所有人的眼中都是那個端莊美麗又有些強勢的女強人。
可她現在卻一動不動,完全淪為了江文瀚的玩物。
不過江文瀚可不打算讓別人看到自己老婆的窘態,所以他用催眠二維碼下達了時間停止的指令後,把左佩蘭也拉進了平然之中。
幸而有這兩樣絕倫的發明,他才可以在公眾場合為所欲為,卻又能夠保住自己深愛的女人的名聲,真是一舉兩得。
“想老公了吧…佩蘭寶貝…”江文瀚的鼻子涌出的暖流惹得她下體發癢,雖然她被時間停止,但依舊能夠有正常的生理反應。
褪下黑絲,能夠清晰地看到奶芋色的蕾絲內褲底部有一道淺淺的濕痕。
都怪江文瀚又吸又舔,害得左佩蘭在等著接自己的時候就有反應了,真是太色情了。
然而左佩蘭的臉上還掛著淺淺的微笑,眼神目視前方,像是翹首以盼江文瀚的回歸。
可現在她卻渾然不知自己的丈夫已經把她的內褲掰開了一個小縫,用食指和拇指輕輕揉搓其她暗紅色的陰蒂,靈巧的舌頭已經開始咕嘟咕嘟地品嘗起她下面騷氣的淫水了。
不愧是人間尤物左佩蘭,才玩弄她這麼一小會下面就已經濕的不行了。
若是她現在有心理的波動,自己的丈夫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那種悸動,恐怕只會讓她的淫水“川流不息”吧。
“老婆…你的大屁屁真是讓人想念啊…”舔穴之余,江文瀚還不忘揉搓她肥美的大肥臀。
生過孩子的女人的盆骨擴張,也讓她本就很翹的屁股更加飽滿。
江文瀚像捏著一團棉花一樣,拉拽著她的屁股,軟乎乎的手感真叫人流連忘返。
看來左佩蘭的小穴在這短短的幾分鍾內已經濕透了,那江文瀚肯定要提槍上陣,好好獎勵一下自己的老婆了。
若沒有精力藥劑,單就這一個女人就已經夠他累的了,別的女人更是無福消受。
俗話說得好,沒有耕不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哪怕左佩蘭再極品,自己也是器大活好,也終歸還是有生理限制的。
更何況在家里的左佩蘭性欲如此泛濫,跟在外面優雅端莊的左處完全就不是一個概念,要是天天跟她做,恐怕身材健碩的江文瀚要被榨成人干了。
可是現在不一樣,江文瀚有了精力藥劑,又是這麼久沒操過自己老婆的榨精騷穴了,剛一見面就起了性癮。
更何況左佩蘭現在可是被時停了,完全是任由自己擺弄的狀態,那可得好好用肉棒獎勵一下她了。
江文瀚起身,把她的裙子撩了起來,黑絲和內褲都褪到了膝蓋處,潔白的大翹臀被強制撅起。
江文瀚忍不住拍打了幾巴掌她的大翹臀,“啪啪啪”的響聲真是悅耳動聽。
果然在公共場合打自己老婆的屁股是一種別樣的享受啊。
左佩蘭還是一臉微笑,顯然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處境。然而江文瀚拍打完屁股,就挺起肉棒來了個一杆進洞。
“這麼濕…啊啊…太爽了吧…”江文瀚忍不住嘆息道,開始用肉棒攪動她淫濕的穴肉。
左佩蘭的小穴簡直是為自己量身定制,畢竟她只和江文瀚做過愛,兩人的契合度堪稱完美。
她的緊度因為剖腹產沒有被破壞,加上她易濕的體質,抽插起來的體驗簡直無與倫比。
她茫然無知的表情讓這場性愛鬧劇更顯荒誕,也變相燃起了江文瀚狂熱的激情。
“老婆…老婆…”江文瀚喊著她的昵稱,把她的腦袋掰了過來,緊緊地貼著她的紅唇,又是一番激烈的熱吻。
然而在人來人往的高鐵站候車區,夫妻倆如此張狂的行徑必將會被當成暴露的變態抓起來。
後入的體位讓他舒暢無比,然而一直保持同一個體位未免過於單調。
於是江文瀚打開車門,把左佩蘭抱到了副駕駛座上,讓她大張開雙腿地露出自己肥美的淫穴。
半脫下來的黑絲和蕾絲內褲掛在膝蓋上,顯得格外色情。
更惹人發笑的是,她的臉上依舊掛著淺淺的微笑,和她現在的處境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雖然是被自己的老公強奸…但也不至於這麼開心吧…”江文瀚揉著妻子的臉蛋,用舌頭瘋狂舔舐她的微笑著的朱唇。
然而左佩蘭的濃密陰毛下的淫穴早就潮濕不堪,被操得啪啪作響。
雖然在公眾場合左佩蘭有種與生俱來的矜持和端莊,然而現在卻好像很樂意自己成為了丈夫專屬的肉便器呢。
夫妻倆這麼多年的默契讓他們的高潮臨界點非常接近,江文瀚喘著粗氣准備射精之時。
被時間停止的左佩蘭也潮吹了,暖熱的水流纏繞住江文瀚堅挺的肉棒。
無與倫比的暢爽感在此刻噴薄而出,注滿了左佩蘭的小穴。
“真是漂亮…”江文瀚抽出肉棒,盯著左佩蘭裝滿精液的穴腔,忍不住用手輕輕撫摸了一下,挑逗她紅腫的陰唇。
想當年自己第一次見到她的小穴時,那種難以言表的興奮,直到今日仍舊有所悸動。
幫她收拾好衣服,再把她的時停解除,江文瀚便可以光明正大地在她的面前出現了。
左佩蘭見到江文瀚的那一刻,興奮之情簡直就是洋溢在了臉上。
她有些興奮地小跑了過去,緊緊地抱住了正在向她走來的江文瀚,然後緊緊地依偎在了他的懷里。
果然,強勢的母老虎只是她的表象,哪怕是幾天見不到自己的丈夫都能讓她想念成這樣,足見兩人的愛之深。
“好想要…”左佩蘭的心里犯著嘀咕,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在一瞬間,自己腦海里就涌起了對性愛的渴望。
雖然她的確沉醉於和丈夫的交歡之中,但是在外面,她還是很能克制住自己的情緒的。
可是現在她感覺下面濕濕的,瘙癢的感覺讓她臉上不由得泛起了少女般的紅暈。
看樣子高貴冷艷的左處長,在自己的愛人面前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小騷貨嘛。
“嗯嗚…”左佩蘭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哼叫,莫名有一種正在撒嬌的既視感。
然而只有江文瀚才知道,自己早就悄悄把玩了她的身體好一陣。
看著她羞紅的臉色,江文瀚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腦袋。
比自己矮的左佩蘭總是喜歡居高臨下地呵斥使喚自己,這一抱居然讓江文瀚久違地覺得她很可愛。
“什麼…可愛?這個詞已經多久沒有用來形容她了…”
除了上次的母狗play讓她展露了卑微的奴性,江文瀚在結了婚以後可從未深刻感受過她很可愛。
女子本弱,為母則剛。
有了小寶以後,左佩蘭一直扮演著虎媽的角色,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由她操持。
你可以說她賢惠,雖說跟溫柔不沾邊,但好歹都算是自己相濡以沫的妻子。
可現在的她如同跟自己剛談戀愛那時溫順,雖然隱隱約約透露出一絲要強的氣息,但總體而言她還是崇拜自己的,並且很樂意接受他溫柔地愛撫。
“怎麼今天這麼粘人啦?”江文瀚忍不住逗笑她,咬了咬她敏感的耳垂,惹得她嗷嗚一聲尖叫。
“你是我老公啊!我不粘你粘誰?”左佩蘭也覺得自己今天有些不對勁,腦袋暈暈乎乎的,有種說不出來的敏感。
今天的她一點也沒有平時高傲的氣質,反倒是抱著江文瀚不撒手,真不像平時那個在公共場合很注意形象的左女士啊。
“哦?是想我了吧?”江文瀚繼續挑逗她。
“想是想啦…”
“想我哪里呢?不會是想我的…”江文瀚壞笑著看著自己臉紅的妻子,轉眼間左佩蘭便掙脫了他的懷抱,怒氣衝衝地給了他一拳。
“在外面說什麼呢你…”左佩蘭和江文瀚心有靈犀,一聽就知道他想說什麼。
左佩蘭的臉蛋氣鼓鼓的,還假裝生氣地轉身就走,但是她緋紅的臉蛋早就出賣了她的內心了。
“時間停止!”江文瀚把她定住,再次把她拉入平然,檢查她的密處。
剝開黑絲和奶芋色的蕾絲內褲,輕輕地摳一下她的淫穴,里面的汁液頓時漫涌而出。
“真是的…跟自己老公還裝什麼啊?你有幾斤幾兩我不知道?”江文瀚輕蔑地笑道,然後解除了時停。
左佩蘭只覺得自己的私處好像被什麼碰過,或許是內褲夾到臀瓣勒住了吧。但是欲火已經將她包圍,她只覺得自己下面已經潮水泛濫了。
她不過是來高鐵站接一下自己的丈夫而已,就敏感成了這樣。
但她卻是怯於開口,表面上裝作不理丈夫的樣子扭頭就走,但在江文瀚的眼里,越發覺得這個心高氣傲的家伙可愛。
明明是自己的老婆,都跟自己短兵相接不知道多少輪了,還是不願意在公共場合談及這種事情。左佩蘭的操守實在是有些難以逾越了。
“回家啦…”江文瀚衝了上來,一只手臂環抱住左佩蘭的肩膀,還親吻了一下她軟彈的臉蛋。
左佩蘭的表情瞬間由不悅轉為吃驚,整個人突然一抖,眼神也呆滯了一秒鍾,但很快便恢復了過來,又忿忿地給了江文瀚一拳。
按照慣例,左佩蘭是不願意開車的,因此哪怕車是她開過來的,但只要江文瀚和她同坐一輛車,她便會敦促江文瀚開車,而自己是江文瀚的專屬副駕。
但江文瀚今天卻時不時地瞟向副駕,左佩蘭的眼神好像有些不太對勁,總是不經意地看向自己,和自己目光相撞。
但她今天似乎有種難以言表的羞澀,刻意躲開江文瀚熾熱的目光,還提醒他要認真開車,其實她的心里才是最躁動難安的。
江文瀚一時興起,決定先把車靠邊停下,再下達了催眠的指令。
左佩蘭的眼神瞬間變得黯淡無光,緊繃著的身體也逐漸放松,癱倒在副駕駛座上。
“我這上去省城還沒有一周吧…你到底是怎麼了呢?”
“因為…我想要了…”左佩蘭毫不掩飾自己的內心,畢竟被催眠的人說話是最實誠的。
“那你是不是經常自慰啊?”江文瀚的興致一下子起來了,本來以為結了婚之後的左佩蘭並沒有特別飢渴,雖然每次性愛都很配合自己,但很少主動央求江文瀚對她下手。
他卻沒想到自己的妻子好像有自慰的習慣。
“嗯嗯…”左佩蘭羞紅了臉,點了點頭,“你不在這幾天…我每晚都睡不著…所以就弄了…”
原來自己朝夕相處的妻子也會有自己所不知道的秘密。
江文瀚知道她身體很敏感,汁水也非常充盈,但自慰這件事她是只字未提,甚至他都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養成的習慣。
“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學會的?”
“第一次和你做完之後…覺得很舒服…而且又很久才能見你一面…所以會經常想著你自慰…”左佩蘭沒想到是這麼悶騷的一個女人,這個秘密她從未告訴丈夫,或許是因為她強烈的自尊心不容許。
“那大概多久一次呢?”
“以前不是很多,大概兩周一次吧…上大學之後變多了…”她的臉越發通紅,簡直快要滴出血來了,“特別是和你吵架那段時間…”
那是左佩蘭死都不願提起的心魔,自己最愛的男朋友居然和他的妹妹通奸,這幾乎摧毀了她的心防。
那段時間她總是以淚洗面,就算江文瀚是自己承認錯誤的,並且很積極地請求她原諒,但這件事卻成為了她心里永遠的芥蒂。
她知道她深愛他,但這個錯誤她卻無法輕易承受,只能開啟一段長時間的冷戰來消解自己心中的矛盾。
她的尊嚴告訴她不能妥協,但她的內心卻死死掙扎,因為只有江文瀚才會讓眼界頗高的她傾心。
哪怕她每晚都做著江文瀚會放棄她的噩夢,但在半夢半醒時分又總是渴望得到他的愛撫。
她把他親手寫給她多封的情信拿出,反復閱讀,嗅聞信上他遺留的體味;她戴上耳機與世隔絕,從黑名單里找到他的聊天記錄,只為聽他溫柔地喊她一聲寶貝,讓她耳朵酥麻一陣;她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脫下睡褲和內褲,用修長的玉指按摩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腦海里全都是他在自己身邊的幻影。
她隨時可以原諒他,但卻不能輕易原諒他。
原則和情感在她內心爭斗,她的理智告訴她,江文瀚有了出軌的行徑,就必將引致更深的墮落;她的靈魂告誡她,如果她失去了江文瀚,那她恐怕一輩子都無法遇到自己那麼鍾愛的男人。
正所謂愛之深恨之切,由是如此。
江文瀚聽完她的心路歷程,心頭突然一緊,原來她的心思自己也並不完全知道。
哪怕是現在,她也依舊有很多秘密不曾向他提起。
只是那件事,自此成了夫妻倆不願提起的一個禁區,隨著時間慢慢淡化了而已。
但她現在好像非常慶幸自己賭對了,江文瀚在他面前的確是個改過自新的完美丈夫。
雖然有些事不如急性子的她的心意,但總體來說她找不到比他更完美更適合她的男人了。
可她又怎麼知道江文瀚的墮落只是剛從那時開始。
他的道歉雖然真摯,但外界的誘惑實在太多。
對比她,江文瀚還有一個無比配合自己玩各種性愛play的妹妹,那些在她不為人知的時間里,兩人不知道干柴烈火了多少輪,只是她從未發覺。
有了平然儀和催眠二維碼之後的事她更是不曉得了,這一切都被蒙在鼓里,哪怕她會因為短暫的意識恢復而感到憤恨,但修改記憶卻總能讓江文瀚一次次越界化險為夷。
那這麼說來,左佩蘭的自慰習慣已經保留了這麼久,相信應該很是熟練了。
然而江文瀚從來沒有光明正大地看過,而左佩蘭也絕不會在他面前表演這麼羞恥的play。
這下正好是絕佳的機會了。
據佩蘭說,兒子還在奶奶家里,江文瀚想著自己今天回家也挺早的,干脆趁著在沒什麼人的城南公路上靠邊停車這個間隙,欣賞一下自己妻子的自慰秀。
然後拍一個視頻記錄一下,真是美滋滋。
若是左佩蘭知道江文瀚這樣子拿自己開玩笑,估計皮都得給他扒了。
可她現在卻無比順從地脫下了長裙、黑絲和內褲,保持著下體一絲不掛的態勢。
她的襯衣也被自己麻利地撩起,奶芋色的蕾絲乳罩被熟練地解開,渾圓挺拔的兩團美乳驕傲地裸露出來,惹得江文瀚忍不住把頭埋在她挺拔的巨乳之間,猛吸一口她硬梆梆的乳頭。
左佩蘭的乳汁還真是充盈,怪不得小寶總是喝不完,她還要自己擠出來放到冰箱里保存。
那江文瀚可有口福了,就這樣江文瀚吸住她的左乳,嘬了幾口,潔白的乳汁變涌進了他的口腔。
雖說騷騷的沒啥味道,但奶水的主人可是左佩蘭這樣的大美女,還是自己最愛的老婆,多少有些情感上的加分。
左佩蘭是多少人眼中的高嶺之花,然而她的身體和靈魂只能為自己占有,這種征服欲究竟是多麼強烈。
她潔白的玉體裸露在外,好像拍AV的女優一般,但她臉上的表情卻不是嫵媚,而是呆滯得不成樣子。
“開始吧…”江文瀚指揮著她動起來,她便抬起了屁股,把身體拱了起來,左手手指穿過濃密的陰毛,准確地抓住她最敏感的小豆豆,輕輕地揉捏了起來。
右手則是抓住了自己的右乳,緩慢地揉捏了起來。
她的陰蒂和乳頭在刺激下挺立了起來,嘴巴也開始“啊嗚啊嗚”地發出了可愛的嬌喘。
要是在家里,她還要照顧小寶,不敢叫得太過放肆怕吵醒兒子。
但現在她幾乎是全身心投入到了自慰的浪潮之中,淫靡的聲音響徹整輛車,自己的丈夫卻在笑眯眯地舉著相機錄像,記錄著自己賣力的表演。
“漏奶華…”江文瀚看著左佩蘭的右乳噴涌而出一道潔白的乳汁,脫口而出一道甜品的名字。
左佩蘭的漏奶秀讓江文瀚最是興奮,現在的他突然想起家里的冰箱還藏著些佩蘭的母乳,下次真可以學著做份漏奶華給人家吃吃。
“這是?”江文瀚有些疑惑,只見左佩蘭放下了自己盤起的長發,用牙齒咬住了發梢。
她的身體繃得筆直,玉足開始曲張著,看得出來人家已經舒服絕頂了。
江文瀚則是饒有興致地用相機記錄下自己美妻的自慰秀。
哪怕是自己知根知底的老婆,也有很多不為自己所知的秘密,背著自己偷偷自慰就是其中之一呢。
“小蕩婦…自慰的時候還喜歡咬自己的頭發…可別把自己咬禿了…”江文瀚滿是憐愛地摸了摸她的腦袋,他還是第一次知道她有這種奇怪的習慣。
其實她只是想找點東西咬住而已,如果江文瀚伸手放在她嘴巴里,她也會吃勁地咬住。
放在家里她多少還能咬咬枕頭什麼的,對於有江文瀚身上味道的東西她是十分珍愛的,因為這會使她舒心。
可現在她在車上沒什麼東西能夠咬住,只能用自己的頭發做協助自慰的“道具”了,誰叫她在自慰的時候喜歡如此呢?
“算了,別把頭發咬斷了…咬我的手吧…”江文瀚用手松開了她的嘴,拿出她被口水浸濕的頭發,把自己的手放了進去。
話說回來喜歡咬男朋友手的女孩子都比較好色,但左佩蘭似乎並不在此列。
但或許是在外面人家比較注重禮節,在家里不咬只是她會考慮自己會不會咬疼江文瀚,比較關心他罷了。
“啊哈…還挺用力的嘛…”左佩蘭像小狗一樣啃著江文瀚的手掌,她的貝齒潔白整齊,沒有尖銳的虎牙,所以江文瀚還是能撐住這份疼痛。
然而左佩蘭的左手摳玩的頻率也逐漸加快,淫濕的小穴都開始咕嘟咕嘟地往外冒出淫水了。
這麼容易濕,那不然怎麼說她是個絕世級別的名器呢?
“啊嗯嗯啊嗚…”她兩眼一翻,牙齒咬江文瀚的力度也松弛了,她的四肢繃得僵直,很顯然是高潮了。
她的淫穴呲呲地噴出淫水,射在了車里的膠墊上,看來要好好清洗一番了,不然上面全是她的騷汁味,雖然江文瀚喜歡,但終歸還是有些咸咸騷騷的,倘若車里坐個別人會覺得車里的味道奇怪的。
記錄好以後,江文瀚便用紙巾幫她擦了擦濕透的下體,協助她穿好衣服之後,便解除了對她的催眠。
她的眼睛從黯淡無光變得有神,但頃刻間她便皺起了眉頭,雖說臉上的紅暈尚未褪去,但車里的怪味還是讓她有些不舒服。
“開窗透透氣吧…味道好怪…”左佩蘭用手扇了扇鼻子,轉而打開了車窗。
果然她還是被蒙在鼓里,只有江文瀚還在忍俊不禁,這家伙真的連自己的淫水味都聞不出來啊。
“今晚又去媽家吃飯嗎?”江文瀚看了她的笑話之後,也便收了心,不再想捉弄她了,問了她一個正經的問題。
“沒有…回家做飯唄。怎麼?又要麻煩你爸添兩雙筷子啊?”左佩蘭笑了起來,微微露出貝齒,溫柔地得就像月光播撒在大地上。
“雖然是母老虎…但是笑起來還是那麼好看啊…”江文瀚心想,自己是多麼迷戀她的笑容,能夠討得她的歡心博得美人一笑,是年少的他最渴求的目標。
接完兒子,江文瀚便把車開回了家里。
一路上夫妻倆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雖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但對這兩個人而言並不如此。
反而兩人愛情的結晶,小寶的存在,成為了兩人維系熱戀的紐帶。
畢竟他們都有很強的家庭觀念,哪怕現在已經到了柴米油鹽醬醋茶的階段,也依舊保持著對彼此的熱愛。
“我做飯還是你做?”
“我做吧,你去顧一下小寶唄。”
“算了,一起做吧,你給我打下手就好了。”
“喂江文瀚,你就這麼舍得讓你兒子一個人呆在那里啊?”
“讓他在那里玩唄,反正那里又設了保險欄,他又跑不出去。”江文瀚並不想兒子打擾他們夫妻倆的二人世界,跟妻子一起做飯是件很幸福的事啊。
“那好吧,我先把菜洗了…江文瀚!你的手在干什麼?”左佩蘭厲聲呵斥,柳眉倒豎,瞪了一眼嬉皮笑臉的江文瀚,他剛剛隔著裙子揉了一下左佩蘭軟乎乎的肥臀。
“等上床再做這種事啊…真是搞不懂你…急什麼啊?”左佩蘭罵罵咧咧地邊洗著菜邊吐槽,江文瀚的突然襲擊讓她心神不寧,哪怕她身體真的很想要,她高貴的尊嚴也不容許她大方地表現出來。
“錯啦老婆…”江文瀚的嘴跟抹了蜜似的,諂媚地討好起家里的“領導”了。
雖然江文瀚並不喜歡她的領導范,他是個支配欲望很強的男人,但適當的妥協向來都是兩人關系維系的良方。
左佩蘭這人就是吃軟不吃硬,跟自己一樣,雖然兩人老是因為這事犯衝,不過現在回頭看看這也只是小事罷了,跟江文瀚現在所犯下的錯誤相比較還是差的太遠了。
所以他現在很願意主動服從左佩蘭的號令,讓她滿足一下自己的領導欲望。
“哦對了,給你做個漏奶華。”
“你會做嗎你?就逞強…”
“這有啥難的,看個教程不就會了?”
“行,大發明家…”左佩蘭看江文瀚的眼神雖然早就去魅,認為一個能夠創造如此多奇跡的天才學者也不過是一個很正常的男人,還是自己知根知底的丈夫。
但對於他做什麼幾乎都能一次成功的天賦,卻始終還有幾分敬佩。
“那我拿你的奶做了?”
“啊啊啊不要!你要喝自己喝了,做這個要用牛奶的!”左佩蘭又羞又惱,用小粉拳猛錘江文瀚的肩膀,然而還是拗不過江文瀚要用她的奶做甜品的決心。
於是江文瀚從冰箱里拿出一袋左佩蘭的母乳,神氣地在她面前晃蕩,嘴里說著不要浪費,實則就是享受著看她氣急敗壞的表情。
其實用母乳制作並不比牛乳差,只要加適量的糖完成配比就可以。
雖然騷騷的,但是畢竟是她昨天擠出來的,還是很新鮮的。
兒子喝不完放著也是浪費,不如就拿來做甜品吃了算了。
江文瀚家里廚房的確是應有盡有,什麼煉乳可可粉黃油這些做漏奶華的配料都應有盡有。
不過他還是決定先炒幾個熱菜吃著先,漏奶華最後再做。
反正兒子還小一般不給他吃太甜的東西,就由夫妻倆享用罷了。
“試一試…”不一會,江文瀚就把滿桌子給搗鼓出來了,這用母乳制作的漏奶華還真是有模有樣的,上面一層厚厚的可可粉覆蓋住了煮過的母乳,還真有幾分像茶餐廳做出來的甜點。
“我喝自己的奶有點奇怪吧?”左佩蘭猶豫不決不敢下嘴,畢竟自己的奶水都是江文瀚處理了,自己可是沒有碰過,今天還算是第一次。
“做好了你都不吃,可別浪費你老公的辛勤付出啊…”江文瀚拿出刀叉切開漏奶華,潔白的乳汁順著吐司片順流而下,融合著可可粉,釋放出濃厚的奶香味。
“吃一塊吧,又沒有毒。”江文瀚身先士卒,叉起一塊放進嘴里,隨即便是滿臉的享受。
左佩蘭有些眼饞,也算是打算試試,畢竟這道漏奶華賣相這麼好看,雖說是用自己的奶做的,但味道也應該不差。
這漏奶華的味道實在是出乎她的意料,她從未想過自己的乳汁加上點糖居然這麼甜美。
香甜的母乳包裹著黃油煎制的吐司片,配合上可可粉的香濃口味,放進嘴里簡直是唇齒留香。
“小奶牛的奶好喝吧?”江文瀚一邊調戲著左佩蘭,輕輕托起她的乳房揉捏了一下。
換作平時,左佩蘭肯定得發飆了,江文瀚這也太不尊重自己了。
但現在她的腦子居然被色欲衝得有些遲鈍了,估計是江文瀚抓揉她的奶子讓她萌生了正在性交的錯覺,雖然罵罵咧咧地回敬了江文瀚一重拳,但卻絲毫沒有平時甩臉子的行為,看來今天“小奶牛”好像挺樂意這麼被稱呼嘛。
一家三口簡簡單單地把飯吃完,收拾完碗筷後便是其樂融融的家庭時間。
江文瀚放任兒子滿地板地爬,這小家伙快過一歲生日了,可以扶著沙發和牆壁站立行走了。
而夫妻倆則恩愛地在沙發上抱著,江文瀚把剛洗好的葡萄喂進左佩蘭的嘴里,你儂我儂的樣子真叫人羨慕。
“好快啊…一轉眼都結婚這麼久了…”江文瀚忍不住感慨道,抱著自己的老婆就是不撒手,畢竟她才是他最珍視的寶貝啊。
“怎麼?一回家就開始回憶青春啊?”左佩蘭今天心情也很好,不然江文瀚開她這麼多次玩笑,總會把她惹惱。
但今天她卻是溫情得很,美麗的桃花眼含情脈脈地注視著自己的丈夫。
“算是吧,我們都認識這麼久了。”江文瀚的腦海里浮現出自己幼年時的記憶,他智力超群,記性也是好。
他還記得自己第一次在母親的辦公室里見到左佩蘭時,她還是個牙牙學語的小姑娘。
攝人心魄的桃花眼在那時還未完全長開,但她水靈靈的眼珠子骨碌骨碌地看著自己的樣子,讓他永生難忘,這便是他對左佩蘭的初印象,一個很可愛的穿著裙子扎著小辮子的小娃娃。
畢竟江文瀚大她兩歲,左佩蘭對江文瀚的初記憶源自於小時候和他去野餐。
當時雙方的父母在重陽節有時會約出來露露營放放風箏啥的,她對江文瀚最深刻的初記憶源自自己三歲那年的重陽節,五歲的江文瀚帶著她說要去“探險”,她無比信賴這個高他一頭的大哥哥,於是跟著他玩了一天。
雖說有家長跟著他們防止走丟,但在她心目中他從一開始就是那個能牽著自己的手,帶著自己探索新世界的大哥哥。
兩人雖然多有相見,但青梅竹馬的友情並不會順理成章地變為愛情。
很多對青梅竹馬哪怕對對方已經了若指掌,卻總是情深緣淺,只能把對方當作形同親人的朋友,更有許多有緣無分,在成年之後也只是形同陌路。
他們的愛情源自什麼時候呢?現在要翻閱起來也有些久遠了。
“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左佩蘭拋出疑問,哪怕自己曾經聽過他無數次回答,但她今天在興頭上,也有重溫的興致。
“談戀愛前半年,這都忘了?跟你說過多少遍了都。”江文瀚如數家珍,翻起了兩人最初的聊天記錄。
這都是十四年前的事了,但回憶起來總是那麼歷歷在目。
“你喜歡我什麼啊當時?”左佩蘭的臉蛋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紅暈,仿佛回到了當年初戀的青春歲月。
“漂亮唄。”
“只有漂亮?真是沒品!”左佩蘭把頭一扭,又生起了悶氣。
“哪只呢?你全身都是優點,當時喜歡你喜歡的死去活來呢…”江文瀚湊了上去,油腔滑調地討好她,她還就吃這一套,果然是在一起久了形成的默契。
“你好呀佩蘭…呀…怎麼這麼油膩啊?”江文瀚翻到聊天記錄的第一條,左佩蘭便開始陰陽怪氣了起來,用悶騷的語氣念出來當年江文瀚的話。
“喂喂喂…怎麼用前朝的劍斬當朝的官啊?”江文瀚不甘示弱,也念了幾句左佩蘭的回話,“瀚哥好啊…那時候給我發的表情包還那麼可愛,現在就不發了是吧?”
“都老夫老妻了還發啥表情包啊,有什麼事打電話最方便。”左佩蘭會心一笑,繼續翻閱著兩人最初的聊天記錄。
兩人因為家庭聚會而終於加上了微信,但聊天內容並不如想象般火熱。
那是左佩蘭十五歲那年的寒假,江文瀚十七歲,彼時的左佩蘭還在備戰中考,而江文瀚早就在首都求學了,還有了一定的科研成果。
在她眼中他是自己心中無可逾越的高峰,所以當時跟他說話都小心翼翼的,哪怕江文瀚非常隨和,她都始終用著敬語對話。
江文瀚自然也是非常喜歡這個漂亮的小妹妹,她心里有任何疑惑,無論是學習上還是生活上的,他都能解答。
江文瀚好為人師的屬性被她激發,他也逐漸習慣了她的依賴。
雖然兩人的聊天話題並不深入,但隱隱約約都透露著幾分曖昧。
“你當年那麼主動,算不算女追男啊?”江文瀚翻看信息,其實大多數都是左佩蘭挑起的話題。
畢竟江文瀚年輕時候對待自己喜歡的女人還是很膽怯的,並不敢妄然開口。
“不算!分明是你表白的好吧!”左佩蘭覺得還是把表白作為界定誰追誰的的標准更加合適。
但其實,兩人都在聊天中對對方萌生了愛意。
江文瀚溫柔耐心的解答讓左佩蘭沉溺於愛河之中,左佩蘭單純天真的形象也深深烙印在江文瀚的腦海里。
那時的左佩蘭還沒表現出這麼強勢的氣質,本來就是家教良好的大小姐,正值芳華的年紀自然是出落得亭亭玉立,讓江文瀚不自覺地對她起了淫心。
要說當時的左佩蘭不懂事還湊合,江文瀚可是正處於男生性欲最旺盛的年紀,對這個貌若天仙的妹妹怎麼可能不眼饞呢?
曾經的他也早就開始幻想自己擁有各種奇異的能力,比如時間停止,在家族聚會的晚宴上當著她爸爸媽媽和弟弟的面寢取她的處女;比如催眠,把她變成一個小笨蛋,誘騙回家肆意玩弄她的玉體。
但這些在當年只是不切實際的幻想,他也沒想過僅僅過去了十多年就可以完全實現這一夢想了。
而除開荒誕的幻想以外,他還是想以最常規的手段得到她的身體,那便是和她相愛。
不過肉體之愛一般來說只是附贈品,而靈魂之愛才是兩人長久維持下去的秘訣。
江文瀚對她的愛真心實意,曾經的自己怎麼也不會想到十來年後自己會背叛她。
“喂…怎麼突然發呆啦?”左佩蘭用黑絲玉足纏著江文瀚的大腿,熟悉的聲音把他從回想中拉回現實。
“沒有…想到你和我曖昧的那一段時間…還真挺有意思的。”江文瀚支支吾吾地回復道,他的腦子里全是自己曾經淫亂的幻想。
在各種場合把玩左佩蘭柔嫩的乳房,抽插她多汁的淫穴,可是直到現在,她在沒有被催眠的情況下也只願意和他在家里做罷了。
“嗯…確實啊…”左佩蘭聽到這里,臉頰也變得微微紅潤起來了。
自己曾經非常喜歡跟他分享歌曲,不過在備戰中考的她拿手機的時間並不多,然而一到周末左佩蘭拿到手機後,兩人便會開始頻繁地聊天,交換彼此的喜樂。
他們就像無話不說的摯友一樣,分享著生活的日常,而到了暑假更甚,兩人幾乎每天都在信息轟炸,這就是令人無比懷念的曖昧期啊。
左佩蘭也正是在這個時候確認了自己對他的感覺,她會用很溫柔的聲音發語音給他,當江文瀚播放的時候,左佩蘭聽得眉頭一皺,用苦笑化解尷尬,冷不丁的來一句:“當年我怎麼說話那麼嗲啊?”
“你要是像現在這麼說話估計你也當不了我老婆。”江文瀚有時就是嘴賤,非得刺激一下他,但很快他就被老婆揪住耳朵嗷嗚直叫了。
“哦?你就不愛現在的我對吧?”
“啊啊…沒有…愛…愛…”江文瀚連連求饒,真沒想到左佩蘭竟然從當時那麼溫柔嫻靜知書達禮的一個女孩子,變成了一個凶神惡煞的母夜叉。
不過在江文瀚的記憶里,她永遠都是那麼漂亮,哪怕現在嗔怒的表情,也是絕美。
曾經的她梳著普通的馬尾辮,露出潔白的玉頸,江文瀚總喜歡用鼻子貼著她白潔的後頸,吮吸她身上的芳澤。
現在的她總喜歡把長發盤起,尊貴而不失優雅,真是把女神范從二八年華保存到了現在。
就在那個暑假,江文瀚把她約出去看了場電影,雖然當時靦腆的兩人什麼都沒說,但也其實確認了彼此的關系。
她上高一之前的暑假參加了學校的夏令營,也正好錯過了江文瀚待在老家的最後一段時間,這份表白一直沒有說出口。
但江文瀚在臨走前留了封信給她,委托她的弟弟交給她,里面一字一句都是對她的愛戀。
直到她回家一趟,她也在網上承認了江文瀚的男友身份,自此,兩人的浪漫大戲正式拉開帷幕。
第一次牽手,第一次親吻都發生在下一個江文瀚回來的寒假。那時趕上過年的小團年飯,兩家人又聚在一起,也正好是兩人見面的最好機會。
江文瀚照舊說帶著弟弟妹妹出去玩,結果左佩竹毫無意外地當了電燈泡,江文萱之前都會參與進來,但自從知道哥哥和佩蘭姐姐談戀愛之後,她那天一直待在酒店房間里,沒有影響他們甜蜜的交流。
那天左佩蘭穿著一身粉色夾襖,厚實的棉褲子,一點也看不出少女曼妙的曲线。
但江文瀚此時也是純情,並沒有向她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只是抱一抱親一親罷了,連他垂涎許久的胸部也沒有動手去把玩。
在寒氣逼人的冬天,兩個熱戀的情侶在酒店的後花園里牽著手散步。
雖然天氣寒冷,兩人的心也因為彼此而感到暖意融融。
荷爾蒙的激發讓兩人逐漸有些情迷意亂,在一個隱秘的角落里獻出了彼此人生第一次的熱吻。
“你當時親我的時候都不會伸舌頭…”當談到這里,左佩蘭嘻嘻一笑,說著當時純情的他有多麼可愛。
“你也不會好吧,誰知道要伸舌頭啊?那可是我的初吻誒!”
“那也是我的初吻啊,就在那麼隨便的地方。”
“大差不差啦,話說那家酒店現在都倒閉了…過了這麼久了…”
“是啊,現在想去回憶一下都沒機會了。”左佩蘭的表情里滿是遺憾,兩人緊緊貼在一起,回憶著過去,場面真叫一個溫馨。
兩人只是單純的嘴唇相碰,但這初吻的意義卻無比深遠。
左佩蘭對江文瀚來說畢竟還是妹妹,那時她依偎著江文瀚的胸口,感受他熾熱的體溫。
兩個人臉頰紅紅,就如同喝了酒一樣迷醉,或許這便是墮入愛河的情人吧。
其實江文瀚很想知道她更多的秘密,比如她的乳房究竟有多麼軟彈,比如她會穿著什麼顏色的小內褲。
但這些色情的想法湮滅於自己對她的熱愛中,彼時的他雖然眼饞自己胸前可愛的小情人,但卻始終尊重著她。
如果江文瀚隨意提出,恐怕會引致她的反感,這種事情還得是循序漸進。
吃完這頓飯,兩家人便笑著道別了,然而江文瀚卻戀戀不舍地和左佩蘭呆在一起,想要陪著她更久一些。
左佩蘭的眼睛里也滿是失落,然而兩個小孩卻不敢光明正大地把他們的地下戀情擺在台面上,畢竟如果父母知道他們還在未成年的時候就早戀,恐怕會過來干預的。
在接下來的幾個月里,兩人线上的聊天越發火熱,都會拼命抓住每一個細微的時機見上一面。
哪怕只是看個電影喝杯奶茶,只要對方在自己身邊,就能感到滿足。
到了暑假,兩人的進度快到飛起。
那天她在她的房間里精心打扮了一個多小時,綁了一次她平時都不會綁的高馬尾,衣服則是選了套海軍領的白色紐扣襯衫,搭配一條墨藍色的百褶短裙,穿了條白絲長襪出門。
她原本以為這是一次普通的約會,只是江文瀚想先把她叫到自己家里吃點東西先,沒想到兩人卻獻出了自己的第一次,體驗到了偷食禁果的快感。
“你當時真是混蛋啊!就這麼隨便把我騙上床了…”
“你不同意的話我能強迫你跟我做嗎?都是你情我願的事罷了。”江文瀚壞笑了一下,輕輕撫摸著左佩蘭的腦袋。
那天江文瀚自己學著做了一些葡式蛋撻,讓遠道而來的左佩蘭嘗了幾個。
兩人隨即便在客廳里開始熱吻起來,彼時他們已經習慣了舌吻的快感,加上當時江文瀚家里只有一個不愛出房間的妹妹,所以兩人可以肆無忌憚地在客廳里恩愛。
當江文瀚拉著左佩蘭要到自己的房間里時,左佩蘭剛開始很是拒絕。
但江文瀚說自己房間里有很多好玩的新發明,這一下就勾起了她的興致,就這樣把她稀里糊塗地騙進了自己的房間。
不過江文瀚也沒騙人,他房間里的確有很多新創造。什麼人工智能的繪圖軟件,在當時還並沒有普及開來,但卻能夠讓兩人玩得樂此不疲。
“她太好看了吧…”江文瀚坐在左佩蘭的身旁,在她興致勃勃地玩著發明時,他的眼神卻一直在她的身上。
那天左佩蘭這一身穿搭簡直是可愛至極,青春靚麗,活力四射的她把江文瀚迷得神魂顛倒,忍不住要對她動手動腳了。
“啊呀…瀚哥…你在干嘛…”專心致志的左佩蘭突然感到自己的酥胸被江文瀚的手抓住,她的小臉羞得緋紅,想要甩開他的手,但江文瀚真誠熱烈的眼睛卻早就洞穿了她的內心,讓她只能閉著眼接受江文瀚的侵犯。
“佩蘭…我想要你…”江文瀚深情款款,凝視著含羞的左佩蘭,看的她也變得躁動起來了。
“你不要胡來…我們還小呢…”左佩蘭雖然想要抗拒,但江文瀚身上有種她抗拒不了的魔力。
“可是這里只有我們兩個…我忍不住了…”江文瀚的肉棒已經快把褲襠撐爆了,他的確有些精蟲上腦了。
若是左佩蘭反抗得激烈些或許他還會退縮,但左佩蘭卻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任他宰割。
明明是那麼厲害的一個大哥哥,卻深深地愛著自己。
左佩蘭的心防很快就被擊潰,她相信眼前這個和自己青梅竹馬相處多年的男孩,兩人愛慕著彼此,家里人又是相好,以後一定也會成為萬人羨慕的幸福夫妻。
此刻她的身心完全肯定了江文瀚,但身為處女的她卻依舊害羞,只能靜靜地等著江文瀚慢慢脫下自己的衣服。
“啊啊啊…要被他看到我的內衣了…”左佩蘭心里呐喊道。
她沒有特意搭配過內衣內褲的款式,就要被江文瀚一件件剝下外衣,看到內衣褲的款式了。
她覺得江文瀚可能會覺得自己的內衣有些幼稚,或是有些丑,便緊緊地捂住胸口,刻意回避江文瀚熾烈的目光。
“佩蘭…是不是喜歡穿白色的內衣呢?”江文瀚有些不識時務,畢竟他當時也不知道左佩蘭會不會因為自己哪句話而生氣。
但他那時卻死死地盯著左佩蘭的胸罩,看得她滿臉羞紅。
“你不喜歡白色嗎?”她怯怯地回復道。
“沒有…我最喜歡白色…我做夢的時候也想到你可能會喜歡白色…”
“你在夢里…也脫了我的衣服?”左佩蘭柳眉微蹙,但被江文瀚熱烈的目光給看得再度羞澀了起來。
“嗯…我做過和你一起做那些事的夢…”江文瀚支支吾吾的,看樣子兩人都有些拘謹。
“壞蛋…”左佩蘭嗔怪道,但她並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而是讓江文瀚解開了自己的胸罩,白白嫩嫩的兩只小白兔也便脫出來了。
“好軟…”江文瀚揉捏著,忍不住贊嘆道,而左佩蘭卻是滿臉羞紅,把頭撇到一邊,在乳頭被拉扯的時候還會發出一聲輕哼,看來她很是敏感嘛。
“嗯嗯…別吸…哈啊嗯…”江文瀚幻想這一刻已經很久了,見左佩蘭沒有抗拒,便把嘴湊了上去吸住了左佩蘭粉嫩的乳頭,惹得她忍不住驚叫了一聲。
“佩蘭…我愛你…”江文瀚的眼神清澈,看得左佩蘭心神蕩漾,本來她並不太能接受江文瀚直接上嘴吸她的奶子,但現在她也漸漸沉淪在這種快感之中了。
“咕啾咕啾…”左佩蘭覺得自己的乳頭硬梆梆的,還被江文瀚的舌頭舔弄得發出色情的聲音,臉蛋早就紅成番茄了。
她輕柔地抓著江文瀚的頭發,示意他不要太過急躁,但江文瀚卻始終不停嘴。
“佩蘭…那個…我們可以做嗎?”江文瀚的神色還是有些不太篤定,但他真誠的目光也感化了左佩蘭,她一時間也有些情迷意亂,恍惚間點了點頭,畢竟用理性去審視墮入愛河的人,是沒有意義的。
“親愛的…你一定不能辜負我哦…”她眼泛淚光,在肯定了他的行動之後,卻又有些猶豫,畢竟她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獻出去,想必還是得慎重。
“當然不會!”
“那…你有套套嗎?”左佩蘭的嗓音溫柔起來真的不像話,這份溫柔還夾雜著一絲羞澀,更是聽得江文瀚心癢癢的。
“有…”江文瀚點了點頭,把左佩蘭抱到了床上。
此刻的她袒露著胸膛,兩團潔白的美乳殘留著江文瀚的口水。
她眼神迷離,吐氣如蘭,卻又始終保持著處女的羞澀。
“你的內褲也是白色的呢!”江文瀚撩起她的裙子,十分驚喜地發出一身嘆叫。
學生時代的她喜歡純棉質地的內褲,雖然這層薄布款式非常朴素,只是頂部有個可愛的紅色蝴蝶結作為點綴,沒有任何蕾絲花邊裝飾,但江文瀚卻偏偏喜歡這最質朴的款式,輕輕地隔著內褲撫摸著她微微鼓起的陰阜,越摸越上頭。
“唔…你不用強調那些啦…”左佩蘭還是很害羞,但江文瀚很快就閃到她的臉前,吻住了她的小嘴。
兩人的舌頭開始糾纏,“咕嘟咕嘟”的舌吻聲讓房間里多了一絲色情的味道。
江文瀚深情地凝視著躺在自己身邊乖巧的女孩,她是那個萬人敬仰的學生會主席,品學兼優的高嶺之花。
但她的眼里卻只有自己,哪怕現在袒胸露乳,自己的手正在潛入她的白色小內褲之中,穿過她濃密的陰毛准備褻玩她未曾開過光的小穴,她也沒有一絲怨言。
她只是輕輕地哼哼著,雖然害羞,但是全身心都投入到了即將到來地性愛之中。
江文瀚畢竟還是懂一些生理知識,雖然當時的他也是處男,但平時就有閱片習慣的他自然也是占據著性愛的主動位置。
他好奇地探索著左佩蘭私處的花蕊,輕輕撫摸她腫脹的小豆豆和已經有些濕潤的小陰唇,甚至還湊上去聞了聞。
“不要…那里很髒的…”左佩蘭柳眉倒豎,有些警覺地命令江文瀚不要再繼續聞下去了。
畢竟私處的味道很是奇怪,她擔心如果江文瀚聞到了,可能會不那麼喜歡自己了。
“沒事的…佩蘭…”
“你不要聞那里啦!”左佩蘭氣的小臉羞得通紅,踹了一腳湊在她小穴口處聞個沒完的江文瀚,終於把他踹醒,想起了正事。
“佩蘭…你的下面好好看…”江文瀚溫柔地撫摸著她腫脹的小陰唇,伴隨著左佩蘭輕輕地哼叫聲,他的肉棒驕傲地挺立起來。
他快速脫下褲子,保持全裸的姿態,而這也是左佩蘭第一次看到他的裸體。
然而左佩蘭的眼神卻有些驚愕,因為她從未見過成熟男人勃起的下體,但江文瀚的尺寸似乎有些超乎她的想象了。
“你的雞雞…怎麼這麼大?”左佩蘭驚嘆道,雖然害羞但是好奇地盯著他的肉棒看個沒完,把他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只在小時候和弟弟一起洗澡的時候看過男人的雞雞,可他沒想到自己男人的雞雞完全就是一個龐然巨物,黝黑粗壯布滿青筋的樣子真是駭人。
“嗯…因為看到了你…就會這樣…”江文瀚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跟她約會的時候沒少犯過“約會綜合征”,但她都完全不曾察覺,江文瀚刻意在她的面前壓槍。
“這麼大…怎麼塞的進去…”左佩蘭腦子一片混沌,但江文瀚卻扮演了一個大哥哥的角色,讓她不要著急,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腦袋。
時不時還吻一下她軟嫩的紅唇,以安撫她膽怯地情緒。
“乖…”
“唔唔…”左佩蘭乖巧地點了點頭,看樣子很是受用,但她突然又想到了別的事,“套套呢?你不會想…”
“我有…”江文瀚起身去拿,床上的左佩蘭見兩人的氣氛有些微妙,便刻意拔高了音調佯裝生氣活躍一下氣氛:“好啊你…早就想好要今天睡我是吧!”
“你要是不樂意我也睡不了啊。”江文瀚拿好套套回到床上,又拍了拍左佩蘭的腦袋。
“你可以溫柔一點嘛?我聽說好像很痛…”左佩蘭並不介意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江文瀚,這個自己最愛的男人,但她還是擔心處女膜破裂會讓自己痛苦萬分。
“好…我慢慢進去…”江文瀚帶好避孕套,順手左佩蘭的內褲給摘了下來,對准了她裸露的小穴,輕輕地把肉棒放了進去。
“嗯?你進去了嗎?”左佩蘭有些疑惑。
“呃…插歪了…”江文瀚尷尬地笑了笑。
“哈哈哈…沒事…慢慢來…”江文瀚突然的出糗倒是讓左佩蘭放松了不少,他還在摸索著小穴口的位置,可見他可是個純正的處男,左佩蘭對他的依賴和信任更甚一層。
“好像是這里吧…”江文瀚試著掰開肉縫,把肉棒放進去,而左佩蘭的肌肉開始有些緊張了,因為她已經感覺到江文瀚粗壯的肉棒進去了一些,但還沒有到疼痛的地步,她只能默默地點了點頭。
“啊啊啊啊…”突然左佩蘭發出一聲尖銳的悲鳴,而江文瀚也感覺到肉棒遇到了一層阻力。
江文瀚卯足了力氣准備衝破她的處女膜,卻看到她在自己的身下痛苦的表情,有些於心不忍,於是停下了。
“痛嗎?”
“嗯嗯…”左佩蘭眼角含淚,但還是拉著江文瀚的手,示意他繼續下去。
江文瀚動了起來,處女膜也逐漸被他堅硬的肉棒刺穿,不到一會功夫,左佩蘭便感覺到了下體有一股前所未有的疼痛,忍不住哭了出來。
“破了吧?”她哭唧唧的樣子真是梨花帶雨,令人心生憐憫,而江文瀚也只是輕輕地抱著她,默默地點了點頭。
劇痛並沒有持續太久,但肉棒衝破屏障,開始撞擊她小穴的深處時,快感便悄然來襲。
江文瀚的巨根又粗又長,幾乎塞滿了她緊致的淫穴,刺激到她敏感的G點,而左佩蘭也是水多,淫汁橫流,讓江文瀚的活塞運動越發輕松。
在這之間,兩人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佩蘭…”“嗯嗯…”“我愛你…”“哈啊…我也愛你…”兩人耳鬢廝磨著,裸露著的下體迎接著對方的性器,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交接儀式。
劇痛之後,是前所未有的暢爽感,左佩蘭感覺自己就像扎身在雲端,全身的汗毛倒立,這種被幸福包圍的感覺無與倫比。
而江文瀚則是用舌頭舔舐著她身體的各個部位,下體的抽插也越發激烈。
聽著左佩蘭發出從未面世的誘人哼叫,江文瀚就好像被灌滿了春藥一般,一點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或許是兩人交合的聲音太大,本來想下樓吃點東西的妹妹恰巧路過哥哥的房間。
隔牆有耳,她聽到哥哥在和左佩蘭激烈的交歡,左佩蘭淫靡的哼叫和江文瀚沉重的喘息交融,讓她的身體也有些熱了起來。
她悄悄打開門偷看了一眼,頓時覺得渾身發燙,一種奇怪的背德感占據了內心。她便匆匆離開,卻怎麼也沒有心思下樓找東西吃了。
愛慕哥哥的江文萱,雖然看到哥哥和未來的嫂子幸福的表情,但心里卻始終不是滋味。
她看著鏡子里自己欲火焚身的樣子,想洗個澡冷靜一下,卻又忍不住自慰了起來,真是個變態的小家伙。
可江文瀚和左佩蘭的回憶里並沒有這段離奇的花絮,他們的眼中只有彼此。
兩人纏綿在一起,干柴烈火。
江文瀚射滿了一個套套之後,本想休息一下,卻因為左佩蘭的身體和呻吟太過誘人,肉棒再次煥發第二春,就這樣,兩人情迷意亂,開始了又一次大戰。
“瀚哥…我有點累了…”左佩蘭激戰過後大汗淋漓,看著同樣也有些疲憊的江文瀚,覺得還是睡一覺好些。
而江文瀚卻把疲憊的她抱進了自己的浴室,耐心地衝掉身上的汗液。
她感激無比,更加篤定了自己眼前的男人是可以與自己共度余生的那一位。
“洗完澡再睡吧…會舒服點…”江文瀚吻著比自己矮一頭的左佩蘭,然後幫她擦拭身子。
光溜溜的兩人看著自己最熟悉的青梅竹馬都是全裸的姿態,忍不住相視而笑,繼而上床相擁而眠。
久遠的回憶再度浮現,兩人也很有默契地笑了起來。
雖然過了這麼多年,但兩人卻始終深愛著對方,這已經足以難能可貴。
然而江文瀚如果沒有那些風流韻事,恐怕這份愛情將是絕對為人稱道的浪漫史詩。
江文瀚想到這里,又開始心急了,想要解開左佩蘭的衣服。
左佩蘭則是敲了敲他的腦袋,示意他不要亂來,兒子還在這里呢,總不能當著他的面亂來吧。
那既然這樣,那還是再忍一忍吧,等到晚上再好好臨幸一下她吧。
不過之前雖然和左佩蘭的每次性愛都很滿足,她在床上時總是柔情似水,一點也沒有平時盛氣凌人的氣勢,反倒是順從江文瀚的一個弱女子。
然而江文瀚卻不能和她打野戰,畢竟左佩蘭的自尊心太強,不容許她在外表現出自己風騷的一面。
所以他一直渴望得到超能力,跟她開辟各種性愛場合,甚至在她不知情的時候把她玩弄她,也是他一直以來的幻想。
兩人在客廳溫存了許久,便帶著兒子上樓准備休息了。
小寶不知道遺傳的是誰的基因,這麼嗜睡,還沒有到九點多呢就打哈欠了,估計是江文瀚工作狀態外的惰性完美遺傳到他身上了吧。
江文瀚逗他沒好一會就倒在媽媽的懷里睡著了。左佩蘭先把他哄睡了,於是兩人沒有像平時一樣一起洗澡,江文瀚很快便沐浴完畢出來了。
“啊嗚…你別急啊…他還沒睡著呢…”左佩蘭輕聲嗔怪道,讓江文瀚把放在她乳房上揉捏的雙手挪開。
“讓我哄他睡吧,你先洗澡。”
“那我去洗咯?”左佩蘭回看了江文瀚一眼,眼神曖昧迷離,又有點試探的意味,一點也沒有平時那般戾氣十足,反而有些猶豫。
“去唄。”江文瀚頭也不抬,拍著兒子的後背,輕輕地唱著歌謠,卻沒想到接下來還有一場大戲。
當左佩蘭緩緩推開浴室門,江文瀚就覺得氣氛和平時不太一樣。
換作平時左佩蘭肯定會很淡然地回到床上,然後讓江文瀚愛撫她的身體,完全由他主導性愛。
雖然左佩蘭人很強勢,但是卻偏偏鍾情於被丈夫掌控的感覺。
然而今天她有些猶猶豫豫的不敢走出那步,等到江文瀚看到她的全身,驚得眼珠子都掉出來了。
“你你你…怎麼穿成這樣?”
左佩蘭居然穿了一身黑貓女的Cosplay服飾,雖然有點色情的元素在,但只能說是比較性感。
上半身只有一個黑色的抹胸,左佩蘭的小腹一覽無余地裸露出來,若不是那道剖腹產帶來的刀疤,恐怕會讓江文瀚更加目不轉睛。
下半身是一條黑色的短皮褲,翹起的貓尾粘連在皮褲上,顯得魅惑感十足。
更加驚奇的是,高貴優雅的左處長,居然帶上了貓耳的發飾,見到江文瀚花容失色的表情也覺得有些難為情,怯怯地問了一句:“你不喜歡我這麼穿吧?”
實話說江文瀚的確對貓耳裝兔女郎這種性感的服裝沒有特別的偏好,肯定也不會向左佩蘭提起要看她的變裝。
但今天她居然主動換上了這麼色情的衣服,屬實是有些看呆了自己的丈夫,畢竟認識她這麼多年了,也沒見過她這麼大膽的穿著啊。
“沒有…還蠻好看的…”江文瀚走上去抱住了她,摸了摸她的貓耳朵,有些好奇地問道,“怎麼今天突然想著玩變裝啊?你這衣服是哪來的?”
“呃…我閨蜜…說我對你太凶了,可能會讓你不開心。我知道我平時對你不溫柔,做那些事也有些太死板了,所以她說可以用這種方法來改善一下我們的關系啊…”左佩蘭把頭一撇,接著說,“衣服是她給我選的…你不會覺得我都當媽媽了還穿這樣,很奇怪吧。”
“不奇怪!我說可愛都來不及呢!”江文瀚興致勃勃地摸了摸左佩蘭的腦袋,揉了揉她的貓耳朵。
江文瀚轉念一想,和她能夠聊到這麼私密話題的閨蜜,也只能是初中或是高中同學了。
高中那批怨婦江文瀚是不愛搭理的,長得全是中人之姿,還天天跟左佩蘭宣泄負能量,江文瀚並不太喜歡她們。
而跟她聊到這種話題的,江文瀚想到的唯一角色,就是曾琴了。
還記得上次家庭聚餐當著她老公女兒的面把她玩弄成那樣,現在她居然出謀劃策讓左佩蘭給自己准備變裝秀。
要是自己講要看她變貓女,左佩蘭八成不樂意,但她確實是很聽曾琴的話,雖然表現得很不適應,甚至有些難為情,但還是給江文瀚帶來了不小驚喜。
看來江文瀚上次在曾琴的淫穴里射了那麼多次,還把她當餐盤玩,她還不計前嫌地為自己著想,真是好人啊。
下次可得好好獎勵一下她了。
“貓貓乖,能不能叫一聲呢?”江文瀚托起左佩蘭的下巴,用深情的眼睛看著她。左佩蘭雖然覺得羞恥,但還是輕輕地“喵”了一聲。
“那我的乖貓貓要什麼獎勵呢?”
左佩蘭一言不發,手卻是先行動了起來,扯掉了江文瀚的褲子和內褲,握住了他硬梆梆的肉棒。
在外冷艷高貴的左處長,在今天居然當了一回悶騷的小貓,而且還不是被催眠的狀態下,真是難以置信。
於是兩人順理成章地滾起了床單,在床上纏綿不休。
哪怕是性感的小貓女,也想在今天奪回自己在性愛中的主導權,於是她坐在江文瀚的肉棒上,發出誘人的嬌喘。
然而女上位的體位左佩蘭並不是沒有試過,只是這遠沒有她的整個身體被江文瀚支配時的快感。
哪怕她很想用自己的手段征服眼前這個自己仰慕了一輩子的男人,但只要到了床上,她還是會不自覺地暴露本性,任由江文瀚玩弄她的身體。
“哈啊啊…喵嗚…”左佩蘭此刻像母貓一樣盤踞著,撅起屁股被江文瀚後入著,肉棒在她緊實的淫穴里狠狠開鑿,攪得里面淫水滿溢,翻天覆地。
她雖然還是忍不住淫叫了幾聲,但為了貼合今晚她的身份,還是發出了幾聲微弱的貓叫。
“好棒…”江文瀚心里由衷贊嘆道,他樂意看到左佩蘭褪下強勢的外殼,把最風騷的一面咱現在自己面前。
眼前乖巧可愛的小貓,被自己插得蕩叫連連,何不是一次讓人血脈僨張的play呢?
兩人又多次變換體位,直到兩人同時到達高潮,左佩蘭淫靡的聲音到達頂峰,穴腔噴薄而出的淫水裹纏著江文瀚的肉棒,江文瀚的精液也把里面塞得滿滿當當的,抽出來的時候還能從她的穴瓣里看到精液緩緩淌出。
若是平時,兩人肯定先抱著睡覺了,但今天左佩蘭在神志回復清醒之後仍不忘把自己的那套貓女裝收好。
“都看過了…還收這套東西干嘛啊?”
“被兒子看到就不好了…”左佩蘭收好之後,裸著身子飛速回到床上,輕輕踢了被窩里的江文瀚一腳,“你到時候別到處說我穿過這種衣服啊…本來是僅限今晚的!”
“我為什麼會到處說夫妻間的事啊?笨蛋…”江文瀚摸了摸左佩蘭的腦袋,把她抱在懷里,和她相擁而眠。
該怎麼去形容左佩蘭一直以來對江文瀚的態度呢?
一個自己景仰了這麼多年的男人,最終成為了自己的終身伴侶,他的許多小秘密也逐漸被她發覺。
他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刻苦認真,反而有些怠惰,但他天才的思維還是讓她羨慕不已。
他有很多奇怪的癖好,但自尊心強的自己並不會拉下面子滿足他。
他和妹妹的那段前塵往事,更是她心中始終無法逾越的坎,哪怕現在他表現得再好,即便現在的種種行徑她都被蒙在鼓里,卻始終無法抹除那段痛苦的回憶。
她的好勝心促使著她去騎在江文瀚的頭上,像領導自己的同學同事一樣,去征服他,讓他對自己言聽計從。
然而她在他面前的本性卻並不如此,江文瀚有一種天生強大的氣場,即便他在家里幾乎沒什麼話語權,但左佩蘭還是忍不住想要依賴他,做他懷里的小女人。
但江文瀚可不知道這些,他只是覺得左佩蘭喜怒無常,性情陰晴不定,原來她的身上也有矛盾。
不過這都不會影響她對自己的忠誠,而自己卻無時無刻徘徊在欲望和道德的邊界,即便每每墮入欲望的深淵,但殘存的良知總會把他拉回來,讓他對眼前這美麗的女人心存愧疚。
哪怕是同枕而眠的夫妻,還是向像他們這樣相愛多年始終保持幸福的戀人,也無法完全參透彼此的心聲。
而那些紙面上掛著夫妻關系,卻是形同陌路的人更是不必說。
在睡覺之前,江文瀚看了看手機,有一個自己很久都沒有見過的女人拍了拍自己,又光速撤回了,而自己恰好捕捉到了。
已是深夜,誰又會不甘寂寞來找江文瀚,卻又不敢干涉他的正常家庭生活,只能用這種形式來提醒他別忘了自己。
若是左佩蘭正好在場看到他的手機,也可以用誤觸手機的借口搪塞過去,畢竟兩人看上去就幾乎沒有任何交集。
“什麼時候找找她吧。”江文瀚看著窩在自己懷里熟睡的左佩蘭,她溫熱的鼻息輕輕拂過江文瀚的胸膛,讓他一陣心酥。
“果然…我還是一個渣男啊…”他看著左佩蘭,忍不住笑著心想,但熟睡的她卻沒有任何察覺。
他不願忤逆自己的本心,即使他再愛左佩蘭也好,他還是那個風流成性的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