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她開口,我立刻搶在她前邊說:“女小偷,把我的錢包和手機還給我!”
她裝出一副可憐無辜的樣子:“什麼小偷,你在說什麼?”
“少他媽在這裝,兩個月前在舞廳男廁所里,老子操你的時候你把老子兜里的東西全偷了,剛才你又偷了個錢包,就在你風衣內側口袋里,別人看不見,我看得見,我告訴你,咱們倆現在是同行了!”
她突然噗嗤一聲笑了,這次她的眼睛也笑了。我馬上意識到我又說錯話了。
“那你想怎麼辦,要不我賠給你吧,我賠你一部新的手機,錢也還你,以後別再來煩我,好嗎?”
我沒聽到我想要的答案,我明明要的不是這個。
為了挽回我的顏面,我只好不依不饒地繼續對峙:“誰他媽稀罕你的賣屄錢,老子現在根本不差錢,別說多干你一次了,多干你十次都綽綽有余!我大人有大量,你免費讓我操一次,我就不跟你計較!”
她還在笑,一直衝著我笑,我苦苦等了兩個月才等來了這個真摯的笑容,而她的眼神里卻滿是戲弄。
她完全放松了警惕,但也徹底看透了我那點心思,我能感覺到我臉紅了,紅到耳根子了,我在她面前仿佛就是個透明的玻璃——脆弱,還有無所遁形。
我又輸了,這是第二次。
“你找我就是為了這個?可我現在已經不賣身了。既然你說你不需要我的賠償,就別再來騷擾我了。”她說完後,就要掙脫我扭頭走掉,可是我死死抓著她,把她的手腕抓得通紅、手掌發白、血液不通,毫無松手的意思。
“你不許走,信不信我大喊抓小偷!”
她皺著眉頭小聲對我說:“你瘋了嗎?我被警察抓到了你也要被抓進去!”
我故意提高了一個嗓門說:“進去就進去,大不了咱們倆魚死網破!再說了,今天偷東西的是你不是我!”
她趕忙對我做了一個低聲的手勢,換成了我記憶中那個溫和的口吻,可她說出的話卻讓我驚訝,在那一刻,她仿佛是一個會讀心術的女巫,比我自己更了解我在想什麼。
“我有男朋友了。”
聽到這句話時,我的心如同鍾擺般搖晃、震蕩,我緊緊握著她的手在這一刻也不知不覺地松開了。
我故作鎮定,但我也不服氣,裝出一副一臉不屑的樣子對她說:“你還有男朋友?就你?像你這種出來賣屄的騷貨,全天下不知道有多少男人都干過你吧?誰看得上你?你就是跪地上求我,讓我跟你在一起,我都不會同意!”
我雖然松開了她的手,可她卻沒有走掉,因為她徹底被我逗笑了,發出銀鈴般的笑聲,那雙透亮的大眼睛也變成了一輪倒掛的缺月。
“我在你心里這麼差勁,你還非要纏著我?”
我答不上話。
我和她站在路中間,周圍的行人來去匆匆,只有我們倆在面面相覷,那種感覺真的好漫長。
眼看她對我的耐心已經耗盡,准備轉頭走掉的時候,我准備用掉我最後的籌碼了,如果這樣依然不行,那便說明我今生注定和這女人沒有緣分。
“教我幾招?”
她扭過頭疑惑地問我:“什麼教你幾招?”
我感覺機會要來了,頓時信心大增,我笑著衝她大喊:“女神偷,把你偷雞摸狗的手段教我幾招!”
她居然笑著回答:“走吧!”
她同意了,我抓住了我最後的機會,我感到我的心中涌出一股奔流的暖意,那是我的青春悸動。
我跟著她來到了商場地下超市的寄存處,那里有一排排的綠色方形鐵皮櫃,她找到了自己的那一格,018號,拿出鑰匙打開後,櫃子里放了一個塑料袋,里邊是一雙白色的運動鞋,她扶著牆把腳上的高跟靴子脫下來,換上了那雙運動鞋。
“這是要干什麼?”
“一會你就知道了。”
我又糊里糊塗地跟著她走了大概十分鍾,來到了南站售票大廳旁邊的公共廁所,和她來到這種地方,我難免會想起和她銷魂的那一晚,也不知道這小妮子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她走到女廁所門口,讓我在門口等著,自己走了進去到處東張西望,過了十幾秒鍾,她在里面朝我做了一個“過來”的手勢,我進來後,她指了指最里邊的隔間讓我先進去,自己拿了兩個保潔放在牆角的板凳跟了過來,然後把門關好。
又是在這樣一個小小的隔間里,只是不能和她做愛。
她讓我和她一起站在板凳上,我趁機悄悄地湊近她,陶醉地聞她身上的體香,右手假裝不經意間扶在她腰上,不老實的大手慢慢往下滑動,打算往她渾圓的屁股上摸。
“別搗亂,你聽,有人來了。”她突然小聲打斷了我手上的動作。
我學著她的樣子豎起耳朵聽,一雙高跟靴子“噠、噠、噠”的急促響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走到了我們旁邊的隔間,突然停下了。
我趕快和她一起站在板凳上,屏住呼吸探著腦袋偷看,一個三十歲左右、打扮精致的女人走了進來,把她的手提包掛在靠近我們的廁所隔板的掛鈎上。
接著她雙腿叉開,掀起腰間的毛衣,著急忙慌地解開自己的褲腰帶,連著內褲一起褪到膝蓋的位置,漏出了她兩腿之間毛茸茸的春光,要是仔細看還能看到她那兩片羞答答的、躲在濃密逼毛里的小騷肉瓣。
她似乎很急,立馬蹲在了蹲坑上,撅著白花花的大屁股微微聳動了兩下身體,一股臊乎乎的金黃色的水柱就從她的尿道里順著蜜洞涌了出來,這一尿就像關不住的閥門,嘩啦啦地止也止不住了,黑油油的屄毛被尿液打濕成一縷一縷的,她眯著眼睛,舒服地長出一了口氣,那憋得通紅的臉蛋也開始露出舒暢又愜意的神色,真是好大的一泡尿啊!
還沒等她尿完,後庭里就突然噴發出了一股五谷輪回的濁氣,下一秒棕黃色的大便就稀稀拉拉、噗噗地從她屁眼里往外掉。
前邊尿著,後邊拉著,量還這麼大,這女人到底是憋了多久啊。
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近距離欣賞女人排泄,雞巴不知不覺就硬了,挺立的褲襠頂著廁所的隔板。
女神偷突然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臉貼著我的臉,用特別小的聲音湊到我耳邊說:“你准備好了嗎?”
我扭過頭疑惑地看著她,張著嘴不敢出聲,意思是:“什麼准備好?”
她來不及給我解釋,突然猛地伸出手把那女人掛在隔板上的手提包抓了過來,打開門拔腿就跑,我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只能本能地跟著她往廁所門口衝,那女人就更不用說了,我跑之前還故意看了她一眼,她包被偷後猛地一抬頭看到我的臉——一張男人的臉,臉唰地一下就嚇白了,驚恐的叫聲都被嚇得噎在了嗓子眼里。
待我們都跑出廁所之後,里邊才響起來猶猶豫豫的呼喊聲:“有……有小偷!有人搶了我的包!”
我現在終於知道女神偷為什麼要換那雙運動鞋了。
我萬萬沒想到這小妮子跑得比我還快,當我好不容易追上她的時候,她突然把那個手提包丟到我手上,到我手里拿著這個包時我才明白,贓物在你手上,你會本能地用命去奔跑的。
在跑的時候,也許是因為做賊心虛,總覺得背後有人在喊我、追我,我跑到人群里也不是,跑到人少的地方也不是,我只能跟著女神偷跑,她去哪,我就去哪,後來我們都不知道跑了多久,跑到了一片廢棄的工地里。
女神偷氣喘吁吁地衝我擺擺手:“好了好了別跑了,安全了。”
我把手提包扔在地上,彎著腰扶著膝蓋大喘氣,對她說:“你,你他媽的耍我是不是?我讓你教我偷,沒讓你教我搶啊!”
她調皮地衝我笑了笑:“怕什麼,她正在拉屎,不敢出來追你的。再說了,這些東西你遲早都要學會的。”
不得不說這招確實管用,我突然就想起了和她第一次在男廁所做愛時的那個拉屎的光頭。
那一整天我一點都不困,即使和她分別後也讓我徹夜難眠。
回去的路上我們邊走邊聊,說了好多好多話,人人都說在驚險刺激的環境中容易滋生感情,今天我算見識到了,這次奇妙的搶劫經歷居然真的拉近了我與她的距離。
我很喜歡這種感覺,這種和中意的人越走越近的感覺,簡直比我上次拿雞巴捅到她濕漉漉的逼里還要親密無間。
她叫茉莉,大家都這麼叫她,今年17歲,重慶人,她還有一個弟弟。
茉莉已經離家出走兩年了,她說她爸媽不喜歡她,從來都不管她,她這兩年只偶爾和她一個開旅行社的姑媽有聯系,但是從來不告訴她姑媽她現在在哪,每次都會說:“我很好、有工作、無需牽掛。”
她男朋友是成都一個不大不小的毒販,據說混得還不錯,自從她跟了她男朋友後,她不僅有吸不完的毒品,而且再也不用去各種髒兮兮的地方光者身子伺候男人了。
我又問她既然有人養你了,為什麼還要出來偷?
她說閒著沒事干,順手拿的。
我們一起搶到的手提包里有一部愛立信手機、好幾百元的現金、幾張超市的優惠券、一串鑰匙、兩張不知道干什麼用的會員卡、還有一瓶我叫不上名字的名牌香水。
茉莉說那瓶香水她要了,其余的東西都給我,就當作偷我東西的補償。
在最後分別的時候,她還給我留了她的手機號。
後來我總是以要她教我偷東西為由約她出來,我不知道她是否會因為我邀請她出來而感到真的開心,但至少她很少拒絕我。
她還真的把她那些看家本領都跟我吐了個干淨,我這才知道原來偷東西還有這麼多門道,果然跟她比我還是太嫩了點。
掏口袋的話秋冬季節是最好下手的,因為很多人穿的都是寬松的大衣和羽絨服,他們會習慣性地把手機或錢包裝在自己外套口袋里,偷的時候手掌五指伸平進去,手要和手機平行,用中指和食指把手機夾出來,全程不能產生握拳的動作。
就算對方穿的是口袋有拉鏈的衣服,也有辦法,漢人扒手們發明了一種長得像打火機一樣的小刀,路過目標的時候按下一個小按鈕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把羽絨服燎一個大口子,但它也有缺點,那就是只能劃開羽絨服,其他材質的衣服不行。
偷的時候膽子要大、下手要快,絕對不能猶猶豫豫,需要提前多練習一段時間,有幾天我和拉龍他們閒著沒事就互相模擬偷對方兜里的東西,不斷優化偷東西的速度和手法。
手機錢包這些都是最優選,但如果偷不到,小屁孩書包旁插的保溫杯也能換點錢。
茉莉還夸我有悟性,說我不出幾個月就能達到她的水平。
從那以後人們身上的物品在我看來只有兩種,好偷的和不好偷的。
除了這種趁人家上廁所明搶、在人流里擦肩而過掏口袋這種風險較高、需要技術和速度的方式之外,還有一種更安全穩妥的手段——裝可憐行騙。
茉莉給我交代完流程之後我第二天就去火車站實踐了,我先是去南站附近找了一個在川菜館刷盤子的諾蘇女人,找她借了一個會說漢語的六歲女娃娃,我跟那女人承諾事成之後我給她抽成,再簡單和那小孩排練個兩三次,就帶著她去南站找上鈎的魚兒了。
一般情況下都是找看起來條件較好的獨自出行的女性,因為女人往往共情能力強、心軟、更容易幫助陌生人。
挑選好方便下手的目標後,我就領著那女娃娃走過去,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假裝自己不太會說漢語,故意操著濃重的諾蘇口音跟她說:“阿姨好,這,我妹妹,我們媽媽去世了,我們想回涼山看媽媽,結果錢包被偷了,能不能,借我,是,五元錢,我們要是今天不回去,趕不上喪禮的。阿姨你的手機號多少,我回家給你充話費。”
這個時候按照排練好的,那小孩就拉著女人的衣服,擺出一副哭臉:“阿姨……我想回家……我想我媽媽了……”
一般情況下對方都會心軟的,會立刻從錢包里掏出來五塊錢。
但當她把五塊錢遞給我的時候,我就趕忙搖頭擺手道:“啊,不是、不是、是、十、五,是十五元錢。”
到了這個時候,對方會開始猶豫,但大多還會硬著頭把錢給我,但我顯然不會就此收手。
我會故技重施,伸出四個手指頭對她說:“阿姨,不是十五、是四五、四五塊錢。我回去給您充話費,好嗎?”
到了這個時候她就後悔了,會戒備地問:“四十五塊錢?怎麼這麼多?”我旁邊的小女孩就會開始煽風點火,帶著哭腔對我說:“哥哥,我們還來得及嗎?”我就摸摸她的頭哄她:“來得及,哥哥在,哥哥想辦法。”
對方大概率會招架不住,把這筆“巨款”“借”給面前這兩個陌生的異鄉孩子,我會在這時掏出手機,一臉誠懇地詢問她的手機號並存到通訊錄里,然後領著那小孩點頭哈腰地給她鞠躬。
“謝謝阿姨,謝謝阿姨!妹妹,快謝謝阿姨!”
“謝謝阿姨!”
我當然不會給她充話費了,等她走遠我就把她手機號刪了。
有的時候半天的時間就能上鈎好幾個,就算扣去給那諾蘇女人的一點抽成,我一兩天的毒資就到手了,並且完全不用跟警察和受害者玩躲貓貓。
其他的盜竊手段就不再一一細說了,說也說不完,我後來的技術都能出本書了。
有一次我和茉莉一起出來玩,我們倆偷了一個渾身都是名牌的中年男人的皮包,這人這麼有錢,一看就是個大老板,我看天還早,就和茉莉說一起去把贓物處理掉換點錢花。
結果茉莉笑著問我:“你不會每次偷完東西都要趕快把它當掉吧?”
“那不然呢?我留著這東西也沒用。”
“你難道不想偷看別人的秘密嗎?”
“秘密?”我完全不明白她在說什麼。
她從皮包里拿出了那個老男人的手機,得意地對我說:“在這呢!”
茉莉告訴我,小小的手機里藏著每個人的秘密,藏著每個人的人生。只不過有的時候能找到,有的時候找不到。
可我依舊被她說的一頭霧水,這小妮子最擅長跟人賣關子了。
“你跟我來,我帶你去個地方。”說完她就拉著我的手腕要帶我走。
我被她帶到了盛和一路的一個破破爛爛的寫字樓里,跟著她爬到了樓頂,通往天台的鐵門被人用大鐵鏈封死了,但是不知道是誰在角落里鑿開了個大洞,又用一塊不知道哪拆下來的舊木門擋住了,我幫茉莉把門挪開,我們從那個洞里鑽到了天台上。
我們鑽出來的一瞬間,整個寬大的平台都被一片耀眼的夕陽籠罩,一切都變得金燦燦的,恍如隔世。
這里很空曠,一塊被人遺忘的地方,空氣中散發著遙遠又安寧的霉菌味,角落里到處都是別人丟棄的舊家具和破紙殼子,還有報廢的電腦和馬桶,有人在這里養了花,但花早就死了;滿目瘡痍的白牆快要被貪婪的爬牆植物完全吞噬,到處都蓋著一層厚厚的灰,這表明他們的主人最後一次來看望他們是來自上世紀——它們都不屬於千禧年。
我和茉莉在一塊角落里頭靠著牆,席地而坐,我點了一支煙,也遞給她了一支。
晚霞照在她美麗的臉蛋上,照在她棕色的長卷發上,毛茸茸的頭頂一片金光閃閃,晚霞也照在她的睫毛上,把她長長的睫毛變成了金黃色。
她真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人。
茉莉拿出那個大老板的手機,小小的手機屏幕閃著方形的微弱白光,我們倆必須頭碰著頭才能看到。
她打開手機的收件箱,里邊有這位失主和好幾個人的消息記錄。
哦,原來她說的秘密就是偷看別人的短信記錄啊!
一個被大老板備注成【老李】的人引起了我們的注意,因為這位老李和大老板的聊天記錄最多,打開一看里邊居然全都是非常下流的曖昧短信,我瞬間就明白了,這個【老李】肯定是這個大老板包養的二奶!
他就是怕老婆查崗才備注成一個男人的稱呼。
我把手機拿過來,一臉壞笑地給老李發了一條:【想我了嗎?小騷貨。】
誰知道沒過多久對方就回了消息過來:【王總,人家想死你的大雞巴了……】
我又回復:【你這個小賤貨,有多想?騷逼里流水了嗎?】
我們就這樣一句一句地跟對方聊了起來,我和茉莉兩個人出主意發各種色情短信調戲她,我又拿出兩根大麻給她了一根,兩個人邊抽邊給“老李”發信息,最後發了快一個小時,對面那女人居然一直以為我和茉莉就是她的“王總”,我們倆笑得肚子都疼了。
好笑是好笑,但是聊得我自己下邊都有點硬了,要是能直接在天台上把茉莉給操了就太好了,不知道她願意嗎?
可惜我們都困了,我就這樣立著褲襠摟著她在天台上睡著了。
大麻的助眠效果很好,我們昏昏沉沉地睡了好久。
我醒來一看表,已經晚上十點多了,附近酒吧的嘈雜舞曲聲從遠處飄來,城市街邊閃爍的彩色霓虹燈裝點著漆黑的夜空。
茉莉還在我的懷里熟睡,我沒有叫醒她。
我悄悄地把摟著她的那只手放在她熱乎乎的乳房上,隔著衣服輕輕愛撫起來,另一只手慢慢伸到她夾緊的兩腿之間,透過她的牛仔褲感受她襠部的溫度。
她沒有反應,還在睡。
於是我摸胸的手開始加大動作,把她的紅色低胸上衣連著她的蕾絲奶罩往下拉,她飽滿圓潤的紅棕色乳頭就露了出來,她的大奶子在潔白的月光下顯得更加白皙了,我用拇指和食指輕輕揉搓她的奶頭,這誘人的凸起在我的按摩下逐漸更加硬挺,她居然還在睡夢中發出“嗯……嗯……”的嬌嗔聲,我再也等不及了,我把腦袋湊過去,伸出舌頭准備去舔她的奶頭。
誰知道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她的手機鈴聲響了,把我嚇了一跳,把她吵醒了,而且還是她男朋友打過來的。
他媽的,她男人可真會掃我的興!
我他媽等這一刻等了好久了,雞巴硬得都快爆炸了,我差一點就舔到她奶子了,她電話要是不響,她今天半推半就讓我在這把她辦了都說不准!
茉莉推開我,一邊把奶子放回衣服里一邊接了電話,她在電話里說去好朋友家看光碟睡著了,沒看手機,現在就回去。
她掛掉電話之後就氣鼓鼓地瞪著我,警告我以後再這樣動手動腳就再也不出來見我了,我趕緊笑著說好好好,以後我一根毛都不碰你。
我和她從寫字樓上下來,她邊走路邊跟她男朋友發短信,我無意中發現她右邊手腕內側有一個壁虎樣子的小紋身,我看了好久才看清,因為被她的手鏈給擋住了。
“為什麼要在手上紋這個?”
“這是我男朋友。”
我聽完之後一臉嘲弄地對她說:“原來你男人就是個壁虎啊!”
“這不叫壁虎,這是守宮!我養了一只這樣的寵物,也是我給我男朋友起的外號。”
我從來沒見過她說的這種動物,我只見過豬、牛、馬、雞、羊、鴨、鵝、狗、貓……直到有一次我和茉莉路過一家有賣爬行動物的寵物店,茉莉給我指了指,她說她養的守宮就長那樣,棕白相間,大眼睛,還長了一張笑臉,屁股上還有肥肥的大尾巴,喜歡吃一種叫大麥蟲的蟲子,那蟲子長得就像黃色大蛆。
茉莉本來養了一只叫皮皮的公守宮,結果沒多久就被她養死了,後來沒過多久她遇到了現在這個男朋友,她男朋友為了哄她開心又給她買了一只新的,她現在養的是母的,取名叫麗麗。
我又問她你是不是很愛你男朋友,她說,廢話,我當然愛他了。
我心里產生出一股濃濃的醋意,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次操到她。
我攔了輛出租車送她回家,快到他們小區的時候她提前讓司機停了車,她打開車門准備下車,可是就在這時,她突然扭過身子在我臉頰上輕輕親了一口。
然後“砰”地一聲,車門關上了。
我知道我應該紋一個怎樣的紋身了。
第二天我睡醒之後,我又去了之前的那家紋身店,老板問我確定想好了嗎,我說確定想好了,這次絕對想好了。
我讓老板在我左胳膊上紋一條蛇,纏繞著我的大臂,然後在蛇的後邊一塊不起眼的位置紋上幾片茉莉花瓣,我每天抽空去一趟,每天紋一點,紋了好幾天才紋完。
茉莉問我為什麼要紋蛇,我不告訴她,騙她說我喜歡蛇。
然而真正的原因是蛇可以吃掉壁虎,我希望有一天茉莉能成為我的女人。
我逐漸和茉莉徹底熟絡了,我能感覺到她喜歡和我待在一起,我們後來常常去那個寫字樓的天台上,茉莉說除了我之外她沒把這個地方告訴任何人,連守宮都不知道。
我問她為什麼單單只告訴我?
她說因為我剛來成都時那個傻樣就像兩年前的她一樣,逞能、好面子,和我待在一起,會給她一種時光倒流的錯覺。
我們常常一起在大街上掏別人口袋,去廁所摸包包。
搶到手機了就去天台上翻人家通訊錄和收件箱看隱私,給別人發整人或者調情的短信,有時候甚至直接打電話過去罵人,或者大半夜打電話扮鬼嚇唬人家,我總是有辦法把茉莉逗笑。
我問茉莉怎麼不和守宮玩這個游戲,她說玩過,但是守宮發的整人短信沒我發的搞笑。
我又問她當時偷完我的手機也看我的隱私了嗎,她說看了,我的收件箱里全是垃圾短信,很無聊,什麼也沒有。
我知道我們這樣很缺德,但我們不在乎。
我也做過一次好事,有次我們偷了一個阿姨的手機,她在外地的女兒給她發短信說她要自殺,我就拿我的手機給她女兒打了過去,騙她說我做夢夢到一串手機號碼,有一個聲音讓我把夢中的手機號背下來,睡醒之後憑記憶給這個人打電話,不然這個人會有生命危險,然後我各種胡編亂造,跟她聊了好半天,把那女孩感動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後來她說她不死了。
茉莉說得對,小小的手機里藏著每個人的人生,那她偷走了我的手機,是不是把我的人生也偷走了呢?
我這樣告訴她,結果她讓我別說這麼肉麻的話。
如果你問那時的我,青春是什麼?
我會回答青春就是奔跑,就是男子漢奔流不息的都市探險。
現在回想起來,那可真是一段難忘的少年時光,如果時間能永遠停留在那一刻該有多好。
可惜好景不長,我逍遙自在的生活逐漸在經濟壓力面前土崩瓦解。
雖然我並不是天天吸毒,也不碰“硬毒品”,但我依然花錢如流水,因為我的藥量越來越大,每個月光是買新型毒品和違禁藥品就要花掉兩千塊左右,更不要提煙錢、酒錢、還有日常生活的衣食住行了,我出門必打車,從來不坐摩托和三輪,再加上最近公安查得緊,便衣也越來越多,毒品全都漲價了,我現在急需一個即穩定又能滿足我如此之大開銷的一個生計,可是又有什麼工作能提供給我這種連書都沒讀過的吸毒者呢?
一個比偷和搶更賺錢的生計,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販毒。
我先去找拉龍他們商量,因為我們的情況都差不多。
我前面提到過,我們和好幾個彝族毒販很熟,拉龍已經打算跟著他們販毒了,我就從一個叫吉則的毒販那里打聽了一下他們進貨的流程,他說我們彝族人賣的毒品都是從緬甸運到昆明,然後從昆明運到涼山,最後從涼山運到成都。
我感到很驚訝,因為涼山那麼窮,九十年代中期的時候大家都是把海洛因從成都硬生生帶回家鄉去!
現在他告訴我運毒品其實只需要一個中間商!
吉則解釋說因為涼山正好處於川滇邊界的一條走私要道上,只不過當年很多蠢貨都不知道罷了。
我沒有立刻答應吉則要跟他干,而是留了個心眼又轉頭找到了茉莉。
我問茉莉守宮的貨都是怎麼進的,她說一般情況下是從武漢和南京拿貨,武漢的貨更純一點,武漢和南京的貨則是從廣州拿的,那廣州的貨又是從哪里拿的呢?
其實還是通過昆明從緬甸拿!
因為彝族的毒販都不願意和漢族人交貨,怕他們告密給警察,所以他們不得不繞這麼大一圈,導致漢人毒販在成都賣的貨又貴又不純,中間都不知道有多少中間商從里面撈油水了。
從這個時候我就開始動歪心思了。
我打算從涼山進一部分貨,但是當守宮的下手,再從守宮那里進一部分貨,這樣我既可以做彝族人的生意,還可以借守宮的名義賣毒品給漢人,相當於我明里暗里賺兩份錢。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漢族毒販的腦殼似乎更聰明,他們的貨不純,卻能賺的更多,過上比彝族毒販更富裕的生活,成都畢竟是漢族人的地盤,彝族吸毒者才有多少,漢族吸毒者又有多少啊。
我沒把我的真實想法告訴任何人,包括茉莉,我只是詢問她能不能讓我去守宮那里上班。
第二天茉莉打電話給我,說要帶我去她和守宮租的房子里,那是我第一次見到守宮。
我之前想象過很多次茉莉的男朋友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也許是出於吃醋和嫉妒,我總是認為他一定是一個肥頭大耳,撅著大啤酒肚的猥瑣老男人,而且肯定還會陽痿和早泄。
總之在我心里他就是各種惡心人的家伙的集合體,然而令我驚訝的是,守宮居然是一個比我年紀大不了多少的帥小伙子,他和茉莉看起來甚至很般配,我甚至會暗自比較我和守宮到底誰更適合成為茉莉的男朋友。
守宮問我能給他提供什麼,我說我可以幫他把他的貨賣給彝族人,尤其是像冰毒、麻古、K粉和搖頭丸這種新型毒品,因為彝族毒販大部分在賣海洛因,他同意了。
從此以後我也算是他的內部人員了,最讓我開心的是可以有更多的機會接觸到茉莉。
我變成了他那里的常客,經常去他和茉莉的住所還有郊區的一個小倉庫里,那是我們大家分貨的地方。
守宮的秘密倉庫里環境很不錯,有大沙發和空調,還有一個電視機和很多磁帶、冰箱、微波爐、洗手間什麼的應有盡有,就好像是他和茉莉的第二個家,這里總是能碰上一些各色的毒販、妓女、“媽咪”、還有大老板。
說實話,他人還不錯。
他教給我了很多毒品零售的技巧,比如我一次性從他那里賒購好幾克,再把它們分成一大堆綠豆大小的錫紙小包,一小包是八分之一克,八分之一克的黑市成交價是60元,而一克的進價是300元,進的克數越多越便宜,也就是說我單靠倒賣毒品就能賺很多錢,完全不用愁還不上賒購的錢,再加上我不吸海洛因,也完全不用擔心我把自己進的貨全部吸光還不起債這種情況。
守宮還說如果想賺的更多,我可以適當地給我的零售小包里摻點東西,毒販們摻什麼的都有,白砂糖、咖啡粉、葡萄糖粉……甚至連碾到非常細的的玻璃碴子都能摻!
我說那不會死人嗎?
他說少摻一點就死不了,無論是燙吸還是注射,玻璃碴子都會劃破粘膜和血管,導致海洛因在體內生效更快,得到更刺激更強烈的快感,很多沒錢吸毒的癮君子甚至為了省錢會主動往粉末里摻玻璃。
我立刻就想到,既然從涼山進的貨更純,價格也更低,那就意味著我能往里摻更多的東西,再通過守宮這里賣出去,從而獲得更高的利潤。
我最開始的任務並不是上來就賒購和發貨,而是幫守宮把貨分成零售單位的錫紙小包,不只是海洛因,新型毒品的零售小包我也要分,貨多的話就在倉庫分,少的話就直接去他家里,分的時候順便幫他摻點東西,我猜測他這麼做是在試探我腦子是否真的靈光,以及我對他是否忠誠。
我的表現很好,甚至願意多干活,並非因為我是個閒著沒事干的傻逼,而是因為我在他那多待一會就可以多制造一些和茉莉接觸的機會。
在給守宮干活的過程中我還練就了一項特殊的技能——幫別人扎針。
經常有很多吸毒的大老板和奄奄一息的毒蟲去倉庫里拿貨,有些人是懶得自己扎,有些人是毒癮上來了手抖扎不進去,我都會免費幫他們扎,有些大老板心情好的時候還會給我小費。
我幫他們切好新鮮的檸檬擠出汁水滴在不純淨的藥粉上,以便於更好的溶解,再用鐵勺子加熱,抽到針筒里,一般都是用橡皮筋綁住胳膊像醫院打針一樣扎胳膊上,但有的人胳膊上針眼太多,血管都堵住了,我問守宮還能打哪,他說渾身上下哪都能打,腿上、腳上、肚子上、屁股上、往脖子上開天窗也行……我逐漸摸到了門道,即使我自己根本不吸海洛因,也依然變成了扎針高手,就算是那種快死了的渾身都是針眼的人,我照樣有辦法幫他把貨推進去。
當然,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多陪陪茉莉。
我一次做毒品零售發貨是在給守宮當下手的一個星期後,一個冬天,早晨。
我正蹲坐在街邊游手好閒地發呆,盤算著一會要去哪打發時間,突然有個穿著暴露的女人朝我走了過來,一見到我就拉著我的胳膊跟我套近乎。
“小伙子,我認得你,你是守宮的手下對不對,我們之前見過,在他分貨的地方,守宮他們都叫我小景,你認得我嗎?”
我抬起頭上下打量著她,小景……我好像確實在哪見過她。
這女人看起來二十幾歲,長得還不錯,只是她今天的妝容化得十分潦草,口紅都塗到嘴巴外邊去了,顯然出門的時候有急事,即使臉上塗了厚厚的粉底,依然沒能遮住她黑黑的眼圈和疲憊的神色;她穿著緊身的黑色皮制連衣裙、大孔的網襪、高筒皮靴,沒穿奶罩,奶頭在寒風中挺起了兩個小小的凸點,單薄的裙子外邊又套了一個加棉的皮夾克。
我注意到她裸露的手臂上有好幾處淤青和針眼,這表明了她的身份。
我直接開門見山地跟她說:“我這有4號,一克400、四分之一克100、八分之一克60、美沙酮一片20,三片起賣,要什麼?”
結果她搖著頭說:“我沒有錢……我讓你操可以嗎,口交60、快餐100,可以嗎?求求你了……”
我笑了,干這行就是好,居然還有女人求著讓你操她。最近光忙著給守宮分貨和幫別人扎針,我確實有快一個星期都沒干女人了。
我擺出一副寬宏大量的姿態:“那好吧,走吧。”說完我就站起身把小景摟在懷里,往馬路上走。
當我帶著她走到一個破破爛爛的死胡同的時候,我突然停下了腳步,衝著胡同口抬了抬下巴,對小景說:“喏,在這里做吧。”
小景驚訝地瞪著我:“在這里?我們去廁所可以嗎,你有車嗎,去車里也行,這大街上到處都是人啊,我……”
我在她圓圓的屁股上使勁掐了一把,一臉嘲諷地對她說:“你他媽還知道害臊了,老子都不怕你怕什麼,都出來賣逼了能別裝矜持嗎?”說完我就拽著她往胡同里走。
髒兮兮的死胡同里有好幾個垃圾都溢出來也沒人清理的垃圾桶,周圍的蒼蠅嗡嗡嗡地亂飛,角落里到處都是布滿灰塵的舊家電和報廢的自行車,垃圾堆里時不時跳出來幾只野貓,有的似乎得了很嚴重的病,眼睛都睜不開,身上的毛都快掉完了,看到我們來了,嚇得一瘸一拐地逃跑。
我在一個垃圾桶旁邊發現了一個相對干淨的皮沙發,掏出褲兜里的餐巾紙簡單擦了擦,再把外套脫下來墊在下邊,叉開腿坐在了沙發上,小景也順從地跪在我兩腿之間。
我捏住小景的下巴讓她抬起頭,她現在的表情就像一只可憐的小狗,如果小狗好好表現,狗主人就會賞它一口肉吃。
我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其實她長得頗有幾分姿色,一雙有著長長睫毛的杏眼,透過她深褐色眸子的反光還能看到站在我們頭頂雜亂的電线上歇腳的棕色麻雀。
那時的我在想,如果她不是因為毒癮發作,她本該是一個優雅的漂亮女人。
她伸出白皙卻又帶著一排黑紅色針眼的手在我鼓脹的褲襠上撫摸了幾下,塗著紫色指甲油的纖細手指熟練地解開我的皮帶、松開褲門上方的紐扣、再拉開褲門上的拉鏈,現在只剩下一層薄薄的內褲包裹著那根粗壯的、微微跳動的巨獸,調皮的龜頭甚至已經躍躍欲試地從內褲邊緣探出頭來。
當她把我的內褲扒下來的時候,硬挺的肉棒啪地一下彈在了她細嫩的臉蛋上,熱騰騰的帶有雄性特有的腥味熱氣瞬間沁滿她的鼻腔。
小景伸出冰涼的小手握住我滾燙的肉棒,把我冷得混身打寒顫,另一只手的手心拖住我的兩個大睾丸輕輕地揉搓,她性感的小嘴湊近我的龜頭,卻沒有立刻含住,而是撅起嘴在我的馬眼處吹了一口熱氣,可惜那口氣被冷風稀釋了,涼颼颼地灌在了我的雞巴里,她又在我紫紅色的雞巴頭上親了一口,又伸出熱乎乎的小舌頭舔了一下,舌尖的位置用力在馬眼處快速輕掃,溢出的前列腺汁液都被她及時吸得干干淨淨。
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突然張開溫熱的小嘴把我的碩大的龜頭都包裹在嘴里,涎水順著她的嘴唇滴滴答答往下淌,她的臉頰內陷,軟嫩的紅唇剛好卡在我冠狀溝的位置,給我的大肉棒也塗了一圈口紅,與此同時,小景口腔里勤奮的小舌頭不停地繞著龜頭旋轉,握住雞巴的小手開始快速地前後擼動。
我點上一根煙慢慢抽起來,靜靜享受這個專業妓女的口舌伺候。
小景突然把握著肉棒的手拿開,整個頭往前伸,把一整根粗大的雞巴都吞在了濕軟的口腔里吱吱地嘬著,揉搓睾丸的那只手突然騰出一根手指使勁往我的臀部伸,用手指快速地摳弄著我的屁眼。
我長這麼大除了拉完屎擦屁股就沒人摸過我那地方,一種奇妙的舒爽感覺彌漫在我的下半身,這種前後夾擊的刺激感讓我爽得無法自拔,驅使著我從鼻腔里傳出陣陣愜意的悶哼。
我使勁抓著小景的頭發往我的襠部按,雞巴根部的陰毛都捅到她小小的鼻孔里去了,把她嗆得想吐,呃呃地發出怪叫。
我發現小景還有一只手正閒著,就命令她:“你他媽不是專業的婊子嗎?有點職業素養好嗎?把腿叉開,把奶子和逼露出來給我看看!”
她一邊賣力地吮吸著雞巴一邊搖頭,眼珠子轉來轉去地東張西望,舌頭在雞巴壁上到處亂戳,嘴里嗚嗚地不知道在說什麼。
我輕輕在她臉蛋上拍了拍道:“又害羞了是不是?又怕被人看到是不是?是你求我操你的,你他媽拿出點誠意來!好好伺候老子,否則就算是射出來了也不給你貨!聽懂了嗎?”
小景真聽話,從跪姿改成了蹲姿,大大方方地把雙腿張開了。
“裙子掀起來,內褲扒開,奶子掏出來!”
小景含著雞巴點了點頭,把上身的拉鏈拉開,兩個白花花的奶子隨著她口交的動作一前一後地跳動,她又扶著屁股把皮裙擼到腰間,隔著網襪的空隙把被淫水浸濕的黑色網紗蕾絲內褲掰到一邊去,她的恥毛全部都刮掉了,逼看起來有點黑,不過形狀倒是很好看,陰戶非常飽滿,肉嘟嘟的,兩瓣肥美的肉片里閃著晶瑩的水光,小陰唇外邊是深棕色,里邊是粉紅色,還形成了一個好看的漸變,整個騷屄周圍都濕乎乎的,看來這小娘們應該是天性就愛發騷,拉個客把自己拉出感覺了,就是天生挨操的命啊。
我繼續指揮她:“好了,不用幫我按摩屁眼了,一只手玩奶子,一只手摳屄給我看!”
小景左手捏住自己的飽滿的奶頭死命地揉搓,右手伸出兩根手指先是在小豆豆狀的陰蒂處挑逗了幾下,就噗地一聲插到自己的蜜洞里,咕嘰咕嘰地摳弄起來,剛開始也許是擔心路人發現,動作幅度很小,摳一會停一會,但是到了後邊她徹底肆無忌憚了,摳屄的幅度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為了得到更刺激的快感還上下擺動著臀部,騷屄里的淫水隨著她手指的抽插越流越多,稀稀拉拉地滴在水泥地上,像尿了似的。
甚至連吮吸肉棒都比剛才更用力了,嘴里也不停從嘴唇和雞巴的縫隙中擠出淫蕩的哼哼聲。
在小景專業的香舌服務和她忘情自慰的雙重刺激下,一陣陣過電般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我感覺我馬上就要出貨了,趕快使勁按住她的腦袋,把暴漲的肉棍往她嗓子眼里捅。
“五、四、三、二、一……”
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小嘴里一上一下地抖動,濃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噴發在她嗓子里,小景不愧是身經百戰的小婊子,不用我提醒她自己就把腥臭的白漿咕咚咕咚地往肚子里咽,就算是溢在嘴巴外邊的也要用靈活的小舌頭轉著圈刮干淨,一滴也不浪費,清理完自己的嘴巴後又趕快吐著舌頭過來幫我舔舐半軟的肉棒。
“好狗狗,好孩子,真棒!”
我想起了之前在公園看到的遛狗的人,他們常常這樣夸贊自己的寵物,還會摸摸狗頭,於是我像狗主人表揚狗狗一樣贊許地摸摸她的腦袋瓜。
清理肉棒的舔弄和剛才激烈的挑逗不同,說明她很了解男人,她會盡量不刺激到剛射完精的敏感肉棒,溫柔地用舌尖把雞巴上殘留的臭烘烘的白漿一點一點地勾到自己的小嘴里吃掉,甚至再用嘴輕輕包裹住我的龜頭,靈活的小舌頭企圖把馬眼內壁也清理干淨,我的寶貝家伙里里外外都被打掃地干干淨淨,我好不容易泄出來的邪火仿佛又被她這套嫻熟的舔弄給勾起來了,又粗又硬的雞巴又悄悄地在她嘴巴里抬起了頭。
她嚇得趕快把我雞巴吐掉,站起身子一邊整理衣服一邊用討好的語氣對我說:“我服務的還好嗎……可以給我八分之一克嗎……”
我故意不搭理她,從沙發上站起來,抓著她的肩膀把她按在沙發上,伸出兩根手指把她的濕漉漉的騷屄摳得噗噗響。
“我有說服務結束了嗎?剛才剛表揚完你就飄了!”
說完我就把她兩條大白腿叉開,一邊一個擺在沙發扶手上。小景見狀,趕緊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避孕套撕開套在我雞巴上。
就在我扶著雞巴抵在小景的陰戶口准備插入的時候,胡同角落的垃圾堆里突然傳出來一陣巨大的異響,把我們倆都嚇了一跳。
我警覺地朝那邊看去,垃圾堆里居然鑽出來一個伸懶腰的流浪漢,他打著哈欠往外走,看到我和小景之後頓時兩眼放光,留著哈喇子傻笑著慢慢靠近我們,混身散發著一股垃圾堆里的酸臭味,模樣也憨憨傻傻的,好像精神有問題。
小景看到後嚇得尖叫,四肢像案板上的牲口一樣亂踢亂蹬,我趕忙一手捂住小景的嘴,一手彎腰去褪到膝蓋的褲兜里摸出折疊小刀指著流浪漢。
“別過來聽到沒有!想看的話在一旁看!”
小景聽完瘋狂掙脫了我,大喊著:“你瘋了嗎!我不做了!快走吧!我只要八分之一克就行,求你了,咱們走吧。”
那流浪漢傻樂著瞪著眼睛說:“哦嗬!我要看!我要看!”
我笑著對小景道:“聽到了嗎?有觀眾在呢,給他個面子吧!”
我不顧小景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扶著雞巴噗地一聲往蜜洞里捅去。
我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見,我是在通知她。
雞巴剛一捅進去,那流浪漢就開始手舞足蹈的起哄。
小景不愧是天生的騷貨,表面不願意在這里挨操,拿大肉棒捅她幾下就原形畢露了,開始扭著腰哼哼唧唧地嬌嗔起來,粗硬的肉棍在沾滿愛液的滑溜溜的肉逼里進進出出,寒風吹著我們裸露的皮膚,但唯有活塞運動的這片區域是火灼般的熱血天堂,那感覺別提有多痛快了。
她的屄沒有茉莉的緊,但好在水特別多,噗嗤噗嗤地把我墊在底下的外套都弄濕一大片,也算是個夠勁的炮架子。
我用手指輕輕上下撩撥她蜜穴口上方勃起的陰核,弄得她渾身發抖,使勁夾緊騷逼擠壓著我的肉棒。
小景徹底不管旁邊是不是有個瘋子流浪漢在盯著她了,開始淫蕩地胡言亂語起來:“啊啊啊……我操,太舒服了,你好會操逼啊,太爽了太爽了……”
我故意逗她:“既然我操你操得這麼爽,那我不給你貨了好不好?反正我看你也很享受嘛,騷屄里這麼多水!”
聽到這里她瞬間就急了:“嗯、呃呃、不行不行、你、你答應我了、哦哦哦哦你慢點插……你說話、說話要算數啊……”
我特別喜歡女人挨操時那個說話語無倫次的樣子,但我也有點生氣,是她在服務我,不是我在服務她!
這小婊子倒自己爽起來了,一想到這里我玩她陰蒂的手就停下了,手一抬,啪地一聲照著她肥嘟嘟的白奶子狠狠扇了一巴掌。
“賤貨!你他媽是不是不出來拉客就逼癢!”
她沒有回答我,只是紅著臉吐著她粉粉的狗舌頭大口喘氣。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那流浪漢已經把自己那黑黝黝的沾滿包皮垢的臭雞巴掏了出來,褲子掉在小腿位置拖著地,光著下半身站在我們旁邊對著我們打手槍,一股臊乎乎的異味飄過來,熏得我直皺眉頭,趕緊拿刀指著他讓他滾遠點,他笑呵呵地一邊後退一邊賣力地擼動手里那根又黑又粗的髒雞巴。
我一邊愜意地在小景水汪汪的肉逼里耕地,一邊撫摸著她的網襪,這種襪子雖然看起來挺好看,摸起來卻非常剌手,我還是更喜歡絲襪那種細膩順滑的手感。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抱著小景的兩條大白腿越插越起勁,小景肥美多汁的騷逼也使勁夾緊我,龜頭使勁在她顆粒分明的內壁里粗暴地摩擦,隨著她越來越放肆的嬌喘和夾我雞巴的力道的加重,我知道我們倆關鍵的時刻就要來了。
我使勁扶著她的腰猛地一陣衝刺,享受著最後的暢快淋漓的酥麻快感,那傻子流浪漢居然一邊加速擼著雞巴一邊給我們倆大喊加油,我被他徹底逗笑了,小景在騷叫的同時還不忘了咒罵那個流浪漢讓他趕快閉嘴。
“你他媽快閉嘴啊、啊啊啊、啊……小伙子你快讓這個變態閉嘴啊,吵死了嗯嗯、哦哦哦來了來了——”
小景你這個臭婊子,你他媽還有臉說別人變態,你他媽自己也是個變態!
我本來是想說這句話的,但是射精的極致快感把我的語言系統打亂了,只剩下野獸一般低聲的悶吼。
我們兩個在同一時刻達到了高潮,哦,不對,是我們三個,那個傻子流浪漢也射了,射得自己滿手都是。
我拔出雞巴,拽掉灌得滿滿當當的雞巴套子,手一甩,啪地一下就丟在那個流浪漢的腦袋上,我射出的子子孫孫就這樣在流浪漢髒到打結成塊的長頭發上慢慢的流淌。
我一臉壞笑地對他說:“送給你了,不用謝我!”
“好!好!送我了!送我了!”說完他就拿著我用剩的黏糊糊的避孕套把玩起來。
小景歪著腦袋癱在沙發上,她明顯還沒從性愛的余韻中蘇醒過來,胸口不斷起伏大口喘著粗氣,頭發濕漉漉地貼在臉頰上,兩條腿就那麼大張著,騷屄就像一張正在呼吸地小嘴一樣一張一合,蜜洞里的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我墊在沙發上的外套徹底被她高潮的愛液打濕了。
其實按理說應該先交貨再做愛的,她答應讓我先操她完全是因為出於對我的信任。
我信守承諾,穿好褲子後從外套口袋里拿出三包八分之一克的海洛因和一片美沙酮。
我對小景說:“你服務的不錯,送你一片美沙酮。你要打多少,四分之一?需要我幫忙嗎?”
小景沒說話,閉著眼睛點了點頭,又用手指了指她皮衣的口袋。
我把剩余的藥粉和藥片放在她口袋里,摸到了一個皺皺巴巴的塑料袋,掏了出來,里邊是她吸毒的工具。
我幫她把藥粉加上檸檬汁,用打火機烤勺子底部,化開,抽進針筒,再擼起她的袖子扎在她雪白胳膊的青色血管上,慢慢推進去,她的瞳孔一下子就縮成了小芝麻點,最後我幫她整理好衣服,從她屁股底下抽出我的外套,整個過程她都呆在那里一動不動。
我要走了,和她告了別,她沒有回答,在我走到胡同口的時候突然聽到後邊傳來流浪漢嘿嘿的笑聲,還有小景輕微掙扎的聲音,我扭頭一看才知道,那個流浪漢也想學著我的樣子操小景,拿著沾滿白漿的雞巴往小景身上湊,我只好趕快折回去,照著流浪漢鼻子上來了一拳,攙扶著癱軟地像一根軟面條一樣的小景,帶她離開了那個臭氣熏天的死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