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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回 見縫插針

楊門女將穆桂英別傳 襄王無夢 16721 2024-03-05 19:08

  上一回說到李元昊夜半潛入,偷窺主仆洗浴,穆桂英清晨發難,引起唇舌交鋒,穆桂英能否找到李元昊的馬腳,李元昊又會有何行動,且看下文細細道來。

  話說李元昊一番慷慨陳詞之後,大廳外人聲鼎沸,議論紛紛,幾乎是一邊倒地認同李元昊說法和認可他人品。

  穆桂英心知,在這個外有強敵暗中窺伺的節骨眼上,她想要找回失蹤的楊家眾人,單憑一人之力是絕對不夠的,需要仰仗穆柯寨眾人的力量,雖然她乃是寨主之女,可離開山寨這麼多年,難免與寨中老小生疏隔閡,發號施令簡單,可讓大家盡心竭力,團結一心,便是一件有難度的事了。

  以眼前事為例,穆桂英想要強行驅逐李元昊,定會人心盡失,況且就連父親穆羽也站在這個姓李的一邊,想要驅逐這個姓李的更是難上加難!

  認真思考了一番後,穆桂英忽地一揚手,輕咳了一聲,眼神望向堂下,不怒自威的氣勢瞬間鎮住全場,讓議論紛紛的現場鴉雀無聲!

  止住聒噪後,穆桂英看向李元昊道:“本小姐多年未回,對寨中事物有些生疏,而你初來乍到,又是經歷了那一戰的幸存者,茲事體大,難免有所疑慮,俗話說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若能自證清白,本小姐自然不會為難你!”

  李元昊見穆桂英語氣放緩,也不再針鋒相對,欠身拱手道:“屬下理解大小姐的心情,若有需要屬下之處,屬下當鼎力相助!”

  穆桂英微微頷首道:“如此甚好,你先下去吧!有問題,本小姐會再召見你的。”

  李元昊也不多說,應了一聲是,分別向穆羽和穆桂英拱手施禮,隨即便退下了。

  圍觀的眾人見沒了熱鬧看,也就各自散去,各忙各的了。

  待眾人離開,穆羽長嘆了一口氣道:“桂英,爹說的沒錯吧?”

  穆桂英目視著李元昊離開的方向,輕搖了搖頭,皺眉道:“爹,女兒總覺得此人不簡單,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穆羽又嘆了一口氣道:“你呀,就是最近遇到的事太多了,才會疑神疑鬼。”

  穆桂英沉吟片刻,才將目光收回,輕聲道:“也許是吧!爹,女兒想親自下山去尋找蛛絲馬跡!”

  穆羽道:“你就好好在這待著吧!有兄弟們去尋,你還不放心麼?再說,文廣剛遭逢巨變,從小到大也沒回過穆柯寨,這人生地不熟的,只怕難以安寧,你多陪陪他也好。”

  穆桂英道:“多一個人多一份力嘛!再說了,女兒親身經歷了賊人埋伏,看到了撤退的方位,比他們更有把握。”

  說罷,穆桂英目光朝向遠方,嘆了口氣道:“文廣他也老大不小了,他爹在他這歲數,都已經在軍中歷練幾年了,他倒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唉!都怪我這個為娘的沒管教好,對他太過放縱了。女兒昨夜想過了,文廣身為楊家唯一的傳人,遲早得擔起復興楊家的重任,如今家逢巨變,他也該成熟一點,不該再拿他當孩子對待了!”

  穆羽沉默了一瞬,眼神明顯透出一絲心疼,說道:“可是你的身體…聽福伯說,昨日去接應你的時候,看到你差點暈倒在崖邊,這肯定是操勞過度所致,歇上一歇又何妨呢?”

  穆桂英皺了皺眉道:“不妨事的,女兒身體如何,自己最清楚,如今祖母她們生死未卜,賊人身份去向目的都一無所知,女兒又怎能安心待在寨中呢?女兒心意已決,還望爹爹體諒。”

  穆羽見說服不了女兒,嘆了口氣道:“好吧!隨你去!反正從小到大,你都是我行我素的,什麼時候聽過爹的話呀?”

  穆桂英聽出父親語氣中的責備,想到這麼多年遠離父親身邊,沒有盡過一點孝道,心中不由得愧疚,想要說幾句寬慰之言,又覺得於事無補,只得暗暗發誓,在解決完眼前的問題後,一定要好好陪伴父親,她輕拍了一下父親肩膀,出門追趕福伯等人而去。

  話說李元昊離開了大堂,快步向歇息處而去,回想著剛才唇槍舌劍的激烈交鋒,涉險過關的李元昊仍覺得驚險,快到住處時,忽然發現隨他一起入寨的手下之一從暗處現身,並朝他迎面走來。

  李元昊看了手下一眼,手下會意,兩人沒有搭話,擦身而過之際,手下悄悄塞給李元昊一個紙條,隨即便快步走開了。

  李元昊並沒有停下腳步,徑直回了房間,在門口看了左右一遍,確認無人後,方才展開紙條查看。

  紙條上只有短短一行字,李元昊一眼便看完了,但看完之後,李元昊卻難掩欣喜之情,他長舒了一口氣,不自覺地攥緊了紙條,心里暗道:“有她們幾個在手,還怕大事不成?”

  雖然收到了讓人振奮的好消息,但李元昊並未被喜訊衝昏頭腦,他深知穆桂英依然對他心存芥蒂,眼下每一步都需要小心謹慎,仔細盤算了一番後,李元昊決定出門去活動一下,順便探聽一下穆柯寨眾人對穆桂英此次回山以及剛才那一場辯論的看法,他將揉成團的紙條吞入腹中,旋即便出門而去。

  出門不久,李元昊便看到一伙人拿著武器,急匆匆地朝山門而去。

  李元昊估摸著這些人定是穆羽派去山下找尋线索的,但想了想又覺得有些奇怪,因為之前在山寨大廳,穆羽早已安排好福伯帶隊,隔了這好一會,這些人怎麼還沒出門呢?

  帶著疑問,李元昊緊走幾步,叫住了為首的漢子道:“哎,龐四兄弟,你們這急匆匆的,是要下山嗎?”

  李元昊入寨時間雖然不長,但早已跟寨中眾人打成一片,聽得是他問話,那名喚龐四的漢子也停下了腳步,示意其他人先走,回應道:“是啊李大哥,寨主有令,命我等即刻下山,保護大小姐。”

  李元昊問道:“怎麼?大小姐也下山了嗎?”

  龐四苦笑了笑道:“可不是嘛!咱大小姐那脾氣,寨主都拿她沒辦法,本來沒咱啥事,這下又得忙活了!李大哥,不說了,小弟得去了,萬一大小姐有個閃失,小弟有十個腦袋也擔待不起!”

  說罷,龐四朝李元昊拱拱手,提著刀一路小跑走了。

  得知穆桂英也下山後,李元昊心神一動,他沒有耽擱,先找到了剛才傳遞紙條的那個手下,囑咐了幾句,又依次找到余下幾個,問了一些情況,做了一些安排,然後悄然往伙房那邊去了。

  伙房之中,只有一人,那便是穆桂英的貼身侍女春蘭。

  昨日穆桂英回到山寨以後,春蘭情緒波動極大,一開始,她不知穆桂英回山的緣由,心情是激動欣喜,並帶著期待,可聽聞了穆桂英講述後,春蘭滿腔期待卻化作了泡影,心情跌到了谷底。

  一想到苦等多年,卻等來這個結果,春蘭心頭苦澀難言,一邊碎碎念著,咒罵大春那個負心薄情漢,一邊心不在焉地為穆桂英熬湯藥。

  或許是因為心不在焉,熟知藥性的春蘭居然配錯了藥,誤將通便通泄的巴豆碾碎,當成安神的柏子仁放進了藥罐。

  待到春蘭發現時,手中的巴豆已經放下去一大半,她趕忙把藥罐從火爐上端了下來,想要重新配置,因為她明白,重新配藥不難,只是重新起火熬制需要時間,然而春蘭想了想後,卻又將藥罐重新放回了火爐上,嘴里帶著埋怨自言自語道:“就錯了這一味藥,吃了應該不會有事,最多就是拉肚子,小姐啊小姐,誰讓你亂點鴛鴦的嘛!讓你吃點瀉藥也好!嗯,再多下一點!”

  出於郁悶,春蘭索性將剩下的巴豆粉也下到了藥罐里,認真地攪拌起來,無形中竟是將對負心漢大春的怨恨轉移到了穆桂英身上!

  “春蘭,你怎地如此糊塗?”

  李元昊嘆了一聲,忽地從暗處現出身來。

  李元昊的突然出現,驚得春蘭手足無措,她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只支支吾吾地道:“李…李頭領…你…你怎地在此…”

  李元昊快步上前,一把奪走了火爐上的藥罐,面帶憂慮地道:“剛才在山腰見你神情恍惚,李某心中擔憂,便一路跟來,誰知你竟會做這等糊塗事!”

  春蘭心中著慌,忙去搶李元昊手中藥罐,口中急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樣…”

  李元昊輕巧地閃過,將藥罐護在身後,目視著春蘭道:“那是怎地?”

  春蘭雖和李元昊無甚交集,但早聽寨中人說過這新入寨的風雲人物,知曉李元昊本事,料搶不過,只得作罷,她望了李元昊一眼,眼中神色從慌亂轉成了懊悔,帶著一絲求情道:“那個…我一時弄錯了…李頭領…你還給我吧…我再熬過便是…”

  李元昊知春蘭已被自己鎮住,於是緩和語氣,面露關切地道:“春蘭,此間並無他人,你將緣由說與我聽,有甚要緊?我相信,你絕無惡意,只是不知道發生了何事,讓你如此魂不守舍。你可知道,見你剛才的樣子,我心里有多擔心嗎?”

  春蘭正自失落懊悔,聽得李元昊之言,心頭不由得一震,抬眼一看,正撞見李元昊那充滿關切的眼神,心跳頓時如同戰鼓齊鳴,她已不是豆蔻年華的少女,芳心沉寂多年,正如一潭死水,而李元昊關切的言語則如同一顆石子,看似輕輕地拋落,卻讓那一潭死水蕩起了陣陣漣漪,久久無法平靜。

  雖然心頭狂跳,但春蘭沒有開口,因為她摸不准李元昊此意為何,狂跳的心門仍存在許多猜疑。

  李元昊見春蘭眼神閃爍,臉上神色變換,於是將藥罐放在一旁桌上,緩步走上前去,忽地輕舒猿臂,將春蘭摟入懷中,柔聲道:“好妹子,不用害怕,將你的心事說出來,讓我為你分憂解難。”

  “嗯不…李…大哥…不能這樣…這…光天化日…男女…授受不親…”

  李元昊的行為完全超出了春蘭的預計,她慌忙推搡著,想要從李元昊懷中掙脫出來,言語間稱呼卻是悄然換了。

  春蘭自幼在穆柯寨生活,年輕時跟著穆桂英習武練拳,雖稱不上出類拔萃,但等閒武夫三兩個也難以近身,只可惜她面對的是李元昊,那一雙臂膀力大無窮,好似鐵箍一般,任春蘭如何掙扎,哪能動的了半分?

  春蘭也是直性子,見掙脫不得,唯恐被人看見,情急之下,春蘭咬緊銀牙,面帶薄怒地嬌叱道:“快放開我,你…你這登徒子…再不放手…我…我就喊人了…”

  李元昊見春蘭雖面帶怒氣,語氣卻並不堅決,聲量也刻意壓低,料她發怒是假,怕招來外人是真,於是更加抱緊了春蘭的嬌軀,正色道:“我不放,只要你明了我一番苦心,你怎麼說我都好,大不了,我去向寨主求親!”

  春蘭掙脫不得,剛才之言,一是情急之下出於女子的矜持,二則是一種試探,見李元昊情真意切,春蘭心頭已是軟了,只遲疑地道:“你…你剛才說的…可是真心?”

  李元昊正視著春蘭的雙目,柔聲道:“當然是真,好妹子,自從我來到這里,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你了,你難道一點沒有發覺嗎?”

  春蘭沉默了,不自覺地回憶起與李元昊相識的過程,並沒有找到线索,但李元昊的好口碑和剛才的所作所為卻無形中給了春蘭許多心理暗示,讓她將以往那些偶遇很自然地聯想成有意的安排,於是遲疑地道:“那些…都是你有意為之?”

  李元昊嘆了口氣道:“非是有意,能注意到你的思緒萬千?能跟著你到此處麼?”

  此言一出,春蘭心頭的無端聯想瞬間成了篤定之事,略帶歉意地道:“原來…唉,只怪春蘭愚鈍,竟沒有留意到李大哥的一番心意…”

  李元昊微笑道:“不怪你,是我太過優柔寡斷,沒能早點向你表明心意。”

  李元昊的柔情仿佛一陣春風,融化了春蘭心頭堆積多年的積雪,被大春辜負的怨氣也在這一瞬間化作煙塵,消散一空,取而代之的是受寵若驚的喜悅!

  這些年來,春蘭不知多少次拒絕過寨中男兒的示愛,連穆羽想為她安排親事,春蘭也婉言謝絕,十幾年獨守空房,春蘭並非不寂寞,只是固執的她心中存著一分念想,盼著情郎歸來,兌現當初的山盟海誓,然而穆桂英此次回山,帶來的消息卻好似當頭棒喝,讓春蘭堅守了多年的信念一朝破碎,以至於她精神恍惚,做了錯事,而李元昊的出現不僅阻止了春蘭繼續犯錯,還為她重新點亮了生命的曙光,讓她找到了人生新的方向。

  春蘭凝望著眼前的男人,心頭思緒萬千,和大春相比,除了容貌之外,李元昊可謂全方位勝出,最要緊的是,大春已經背離了當初許下的諾言,已不可能再回來了,而李元昊真真切切就在她身邊,那強而有力的臂膀和寬闊厚實的胸膛,足以成為她一生的依靠。

  春蘭的心境刹那間由陰霾轉為晴空萬里,她忽然覺得,這些年的守候像是上天給她的考驗,是她在收獲幸福的人生路上必經的歷練。

  枯木逢春,古井生泉,此刻春蘭狀態大體便是如此。

  話雖如此說,春蘭心中還存在著一絲疑慮,也是一個心結,她遲疑了一會,忐忑地望向李元昊,訥訥地道:“李大哥,你的心意,春蘭明白了,春蘭很感激,可是…春蘭只是一個奴婢,李大哥你聰慧過人,身懷絕技,又深得寨主器重,前途不可限量,你我身份太過懸殊,春蘭…配不上你…”

  李元昊再度將春蘭摟入懷中,輕撫其後背道:“傻丫頭,你怎會有這等想法呢?論出身,我因為身懷羌人血統,自小就備受歧視,從軍後也一直被打壓冷落,一腔熱血報國無門,如今更是被定為逃兵叛賊,落得個無家可歸無處可去的境地,承蒙寨主抬愛,不僅收留了我,還委以重任,我自當以死相報。春蘭,不瞞你說,從寨主同意收留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將這穆柯寨當成了自己的家,而你,則是上蒼賜給我的另一大驚喜。在此之前,我李存孝只知舞刀弄槍,但遇見你之後,我忽然有了想成家的念頭,你的明眸皓齒,你的落落大方,都深深印在了我的腦海里,從此我便暗暗關注你,想要親近你,了解你,感謝上蒼給了我這個機會,讓我得以表露心跡,至於你說的什麼身份,你的過往,我根本不在乎,我在乎的是現在的你和將來的我們,如果你也願意接納我的愛,我可以呵護你,一直到永遠!”

  李元昊舌燦蓮花的溫柔攻勢,徹底瓦解了春蘭的心防,讓她敞開了心扉,連本來還想說的另一番隱憂也咽了下去,她伸手環住了李元昊那結實緊湊的狼腰,將臻首靠在了李元昊的肩頭,喃喃細語道:“李大哥,你的心意春蘭很感激,春蘭也願意將整個身心都交給你,你切莫負了春蘭…”

  話說完,一向要強的春蘭竟已是淚眼婆娑,滴濕了李元昊的肩頭。

  李元昊察覺到春蘭落淚,心知已經贏得了涉世未深的春蘭芳心,而收服穆桂英這個貼身丫鬟,對征服穆桂英自是大有裨益,心頭也是一陣欣喜,於是出言安撫道:“好妹子,你放心,我定會好好待你,讓你體會到身為女人的無窮樂趣。”

  李元昊雖是哄騙,但後半句卻不經意間顯露出本性,只可惜春蘭此時已沉浸在他的溫情脈脈之中,心中只有歡喜和羞澀,哪還顧得及細想。

  說罷,李元昊摟住春蘭柳腰的雙手往下滑,滑到了春蘭的豐臀上,隔著裙子撫摸起來,同時嘴唇也印上了春蘭的芳唇。

  李元昊的舉動大膽又強勢,熟練且自然,仿佛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春蘭年紀和李元昊相當,但若論男女性事上的經驗,卻是天差地別,哪里抵擋得住李元昊的攻勢,只嚶嚀一聲便軟在了李元昊懷里,顫聲道:“別…別這樣…”

  昨夜在穆桂英閨房中,李元昊便看過了春蘭的身子,知她胸脯雖然扁平如少女,但臀部卻生得圓潤豐盈,所以在俘獲春蘭芳心後,第一時間便將魔爪伸向了她的臀部,這一番試探之下,確認春蘭臀部不僅圓潤豐盈,而且分外結實挺翹,彈性十足,正合他口味,於是一邊揉捏,一邊追吻著春蘭的芳唇,故作急不可耐似的道:“現在我…就要…要讓你成為…我的女人!”

  春蘭被李元昊的熱吻弄得嬌喘吁吁,只得仰起頭來躲避,那雨點般密集的吻又落到了她的粉頸上,臀部也因為李元昊大手的揉搓而產生異樣的感覺,她只能嬌喘吁吁地請求道:“李…李大哥…別…別在這里…會有人來的…”

  李元昊玩得興起,根本不管春蘭抗議,隨手扯起春蘭的長裙,將裙擺卷至腰際,口里說道:“好妹子…你太美了…哥哥我忍不住了…”

  時值初夏,天氣已經漸漸炎熱,春蘭長裙下並無中褲,裙擺一卷,便只剩一條貼身褻褲了,而春蘭臀部又圓潤豐碩,那小小褻褲並不能完全包裹,被李元昊一陣揉搓之下,綢質褻褲愈發收攏,匯聚到了中央,使得那兩瓣雪白肥厚的臀丘大半顯露出來。

  春蘭只覺腰下一陣清涼,低頭一看,才知長裙已卷到了腰上,而李元昊的大手與臀瓣的親密接觸,也讓她明白了下身的窘狀,這讓她既羞澀又欣喜。

  羞澀的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她不僅與李元昊肌膚相親,而且下半身還處於半裸狀態,雖然出身草莽的春蘭不像當時大多女子那般保守,可出於女子天性的矜持卻還是讓她羞得面紅耳赤。

  欣喜的是李元昊出格的舉動,雖然兩人剛剛才互訴衷腸,可兩人並非情竇初開的少年少女,到了這個年紀,相對於青澀朦朧的花前月下,熾熱而猛烈的激情顯然來得更為直接,身為婢女,春蘭心中是存著許多自卑的,所以當李元昊向她表白示愛時,春蘭第一時間的反應是驚慌,然後是懷疑,最後確認之後也是受寵若驚。

  春蘭不明白人人稱道的李元昊為何會對她這樣一個婢女動心,除了身份上的差距外,春蘭對自己的年齡、自己的身材也存在著自卑心理,她苦等大春多年,初時的確是心心念念盼望大春歸來,以至於錯過了最好的年華,但到後來,年過三旬的春蘭心里其實早已算到苦等的結果如何,只是心中的不舍與不甘化成了執念,讓她不敢也不願接受他人的示愛。

  較真地說,穆桂英的回山戳破了這一層幻想,縱使她萬念俱灰,生無可戀,但不得不承認的是,穆桂英帶回的消息也終結了她的痴念,結束了她漫無邊際的等待!

  凡事均有兩面,希望和失望往往是相互依存,相互轉換的,正所謂不破不立,在春蘭最失落迷茫的這一刻,李元昊仿若神兵天降,填補了春蘭心頭的空白,讓她的迷茫與失落中重新收獲了新的希望,比起之前那長久而沒有結果的苦等,眼前的李元昊顯然是更值得依托之人,在種種感情與心態的轉變之後,李元昊略顯大膽出格的行為又進一步打消了春蘭殘存的疑慮,這個男人那麼優秀,卻對她如此痴迷,以至於光天化日之下就想與她共赴巫山,這讓春蘭怎能不暗自慶幸,心生歡喜呢?

  話說回來,欣喜歸欣喜,畢竟是第一次親密接觸,該有的矜持還是要有的,春蘭可不想給李元昊留下一個輕浮隨便的印象,於是假意抗拒,扭著身子道:“不…李大哥…請…停手…這里…不可以…”

  春蘭哪里知道,李元昊不僅是人中龍鳳,而且是花叢聖手,御女無數的他僅憑春蘭的嬌喘聲、砰砰直跳的芳心以及嬌軀難耐不安的顫動,便已完全推敲出她的內心狀態,面對此等情況,對待女人一向強勢的李元昊決定施展一下他的御女絕技,他深知春蘭出身低微,無甚主見,且內心極度缺乏關愛,最好拿捏,於是牢牢地摟住春蘭,止住了春蘭的掙扎,目光如電地直視春蘭雙目,沉聲道:“不要動!看著我!”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卻帶著無法形容的威懾力,剛剛還假意扭動掙扎的春蘭頓時像泄氣的皮球一般軟了下來,她怯怯地望向李元昊,目光一接觸,便覺得威壓感十足,讓她忍不住想要低頭躲避,然而李元昊的話語猶在耳邊,春蘭又不敢違逆,只得勉強自己繼續看向李元昊,目光躲閃,充滿敬畏,身子也仿佛被定住了一般,不敢挪動半分。

  李元昊見春蘭果真如他所料般乖巧聽話,心中暗喜,眼神卻從冷峻轉換成了溫柔,他輕撫著春蘭圓潤豐盈的臀瓣,一邊撫摸一邊不動聲色地將略顯緊窄的褻褲向中間撥弄,很快便將褻褲拉成了一條丁字形的布條。

  春蘭完全被李元昊鎮住了,那轉瞬即逝的威壓氣勢已在她心里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跡,她只覺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身上有種無法言喻的魔力,讓她又崇敬又愛慕,心里也沒了其他雜念,只想好好聽從,即便此時李元昊眼神已然柔和,春蘭心頭卻依舊懷著敬畏!

  隨著心理的順從與臣服,春蘭身體也逐漸淪陷,她十分配合地讓李元昊將褻褲拉扯到了股縫中間,而且還暗暗翹起圓臀,以便李元昊更舒服地揉捏玩弄。

  春蘭身心的細微變化,自是瞞不過李元昊的法眼,而這也正是他要的效果,他一只手繼續撫摸春蘭幾乎全裸的翹臀,另一只手則提拉著深陷於春蘭臀縫中的褻褲,用那綢質褻褲形成的布條繩索摩擦著春蘭的蜜穴。

  春蘭在年輕時被大春騙去了身子,時隔多年情感上一直空虛,似李元昊這等調情手法,春蘭可謂聞所未聞,更別提親身體驗了,不多時就被李元昊弄得嬌軀輕顫,玉體酥軟,那飽受調戲的玉胯更是又熱又癢,絲絲淫液悄悄溢出,漸漸潤濕了股縫中的褻褲,無形中使得褻褲更加潤滑,與股間的摩擦愈發順滑流暢了!

  陣陣快感如波濤一般,持續衝擊著春蘭的意識,她忍不住扭動玉胯,半張的檀口中吐出如怨如慕的呻吟聲,抽抽噎噎地道:“嗯…嗯…李…李大哥…你…你好壞喲…”

  李元昊微微一笑,突然用力拉了拉褻褲,笑問道:“是嗎?哪里壞了?”

  “哎呀…”

  突然襲來的快感使得春蘭嚶嚀一聲,軟在了李元昊懷里。

  好一會,春蘭才緩過神來,她羞澀地抬眼看向李元昊,見他滿臉壞笑,心中不禁又涌起一陣激動,半嗔半喜地捶了捶李元昊厚實的胸膛道:“你呀你…手壞…心也壞…壞透了…沒想到你…看起來那麼正經…私下里卻這般使壞…”

  李元昊揉搓著春蘭的翹臀,不緊不慢地道:“那你喜不喜歡我這種壞呢?”

  春蘭的心事全被李元昊看透,也不好再掩飾,只得順著心意,嬌聲道:“春蘭…喜…喜歡…李大哥…你…你弄得…春蘭…好奇怪…好害羞…也好舒服…我…從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快活過…”

  春蘭意亂情迷之下的一番告白聽得李元昊心中歡喜,他手上不停揉搓,嘴里壞笑道:“這才哪到哪呀!等你試過了哥哥這個,你才曉得什麼叫真正的快活無邊哩!”

  說罷,李元昊故意聳了聳腰胯,用那高高鼓起的襠部頂了頂春蘭柔軟的小腹。

  春蘭只覺小腹處被頂得有些難受,下意識地低頭看去,卻見李元昊那粗麻長褲中央高高隆起,好似一頂帳篷一般,即使深藏不露,只看外部輪廓也足以猜測其尺寸了!

  春蘭並非不知人事的小姑娘,長年生活在這男人占絕大多數的穆柯寨,偶然間也曾撞見男人小解,見過幾個男人的子孫根,但像這麼近的感受還是頭一回,她只覺小腹處被那凸起頂得有些酸,一顆芳心砰砰直跳,不敢去看,卻又忍不住好奇。

  李元昊挺送腰胯,一下一下地頂撞春蘭柔軟的小腹,笑著說道:“妹子,想不想摸一摸?”

  春蘭的小心思被李元昊一語道破,芳心更加慌亂,小臉漲得通紅,一雙小手不自覺地抓緊了李元昊結實的臂膀,雖不發一言,但心中所想已經昭然若揭。

  李元昊心知春蘭已經春心萌動,於是決定再助推一把,他嘴角掛著微笑,稍加重了一點語氣,說道:“別怕,等你體驗過了,你會很快樂很喜歡的!來,好妹子,摸摸它!”

  李元昊的循循善誘猶如溫暖的陽光,化開了春蘭心頭的疑慮和畏縮,在李元昊期許和鼓勵的目光下,春蘭不再猶豫,慢慢將手伸到了李元昊身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那高高凸起的位置。

  似乎是為了迎接春蘭的小手,當指尖觸碰的一刹那,那胯下長龍忽地跳動了一下,驚得春蘭又縮回了手!

  李元昊見春蘭一臉受驚羞澀的模樣,心中暗笑這丫頭太過不濟,同時也更吃定了春蘭,揶揄道:“你怕什麼呀?莫非那里長了刺?”

  李元昊的調侃讓春蘭羞澀不已,她扭了扭身子,嬌嗔道:“哎呀…還不是你…你這個壞人…故意…故意作弄人家…你…還取笑人家…人家不依啦…”

  李元昊連連輕拍春蘭後背,呵呵笑道:“好了好了,不笑你了,不笑你了,來,再摸摸看!”

  春蘭本來就充滿好奇,只是出於矜持而不好意思,經李元昊好言安撫後,她也樂得借坡下驢,半嗔半喜地瞄了李元昊一眼,便再度伸出手來,探向了李元昊的胯下!

  經歷了頭一回的羞澀和驚嚇後,春蘭心里踏實多了,不僅隔著粗麻長褲碰了碰那粗硬的凸起,還順著那隆起的线條,輕輕地上下撫摸了兩下,似乎在用手指丈量李元昊的尺寸。

  李元昊心中暗喜,故意貼耳問道:“春蘭妹子,感覺如何?”

  春蘭羞澀地垂下粉頸,訥訥地道:“有點…有點熱…隔著褲子…都感覺得到…還很…硬…”

  李元昊趁熱打鐵地道:“隔著褲子摸不真切,要不你把它弄出來,好生把玩一下?”

  單是這番舉動,便已讓春蘭感到羞臊不已,聽得李元昊的提議,她更是羞得面紅耳赤,連連搖頭道:“不…不可…太羞人了…”

  李元昊見春蘭拒絕,故作痛苦地道:“可是…哥哥我憋的好難受,好妹子,你幫幫我,把它弄出來,好不好?”

  春蘭哪里知道李元昊的心思,見他眉頭緊鎖,咬牙隱忍的模樣,還以為他真個難受到了極點,雖然此事對她來說很是羞恥,但平心而論,春蘭寧願自己受苦,也絕不忍坐視情郎難受,所以聽得李元昊請求後,春蘭立時便手忙腳亂地幫李元昊去解褲帶,一邊解一邊焦急地道:“你你…怎麼不早說呀…哎…我幫你…解開…”

  言語間,春蘭已解開了李元昊褲帶,並順手將長褲往下脫,可剛脫下一截,那話兒便如同巨蟒一般,忽地躥了出來,粗長的身子上下彈跳搖晃著,嚇得春蘭花容失色,哎呀叫了一聲,又一次下意識地縮回了手!

  原來李元昊下身就穿了一條粗麻長褲,長褲一脫,便是赤條條的,那話兒自然也就遮掩不住了,這一方面是因為李元昊多年軍旅生涯,粗獷慣了,二是因為他扮演的身份,是決計穿不起褻褲那麼高檔玩意的,所以索性連兜襠布都不用,反而顯得直率,也更加便利與穆柯寨中那群粗漢子打成一片!

  對春蘭的反應,李元昊倒是一點也不意外,他御女無數,那些女子初次見到他陽根時的反應,大體上跟春蘭大差不差,他眼疾手快地捉住了春蘭的小手,放到了那強勢挺立的巨根上,用輕柔但卻不容置辯的口吻道:“摸著它,感受一下!”

  春蘭抗拒不得,只能依言行事,摸著那粗壯的巨物,感受到它的灼熱與堅硬,春蘭心頭如小鹿亂撞,耳朵里好似鍾磬齊鳴,腦海里空白一片,連身體也好似凍住了,半點動彈不得!

  感受到春蘭的緊張,李元昊再度施展開他的御女絕技,他一邊牽引著春蘭的小手緩慢上下移動,撫摸著粗長壯碩的巨根,一邊在春蘭耳畔柔聲細語地道:“別怕,好好感受,很快你就習慣了!”

  李元昊的安撫見效很快,片刻之後,春蘭的緊張情緒便緩解了一大半,開始主動摸索感受起那巨物的觸感來!

  李元昊察覺到春蘭的細微變化,再度柔聲問道:“如何?是不是很粗,很硬,很燙?”

  李元昊言語加肢體的雙重引導,一點點吞沒了春蘭的緊張,攻陷了她的心門,只聽春蘭微微點頭,夢囈似的回道:“嗯…是…是的…好粗…好硬…好燙…”

  李元昊嘴角露出了微笑,用贊許的語氣道:“那可是你的功勞!”

  李元昊此言一出,令春蘭又羞又喜,她睜開眼來,滿含疑惑地望向情郎,吃吃地道:“因為…我?這…怎麼可能呢?”

  李元昊笑了,笑得好似四月的暖陽,寵溺地道:“因為你,它才會那麼興奮呀!它可是早就想欺負你,占有你了呢!今天終於如願以償,所以才會這樣呀!”

  李元昊的話直白,甚至有些粗魯,但這赤裸裸的示愛,卻也最能打動女人的芳心,人人皆知花前月下的美好,但靈與肉的交融才是生靈存在的意義,也是情與愛的升華!

  情郎的答復讓春蘭羞澀和喜悅同時達到了頂點,也讓她激動得說不出話來,只愛不釋手地來回撫摸著那根粗長壯碩的巨根,向李元昊投去了滿含愛意和期待的熾熱目光。

  局勢發展到這一刻,李元昊已無需多言,他放開了春蘭的小手,轉而探入春蘭胯下,隔著褻褲去探索撫摸那神秘的花園,並順勢吻上了春蘭顫抖的朱唇!

  “啊…嗯…嗯…”

  李元昊熟稔的吻技和妙絕的挑逗手法,讓春蘭身心徹底融化,她急急地喘著,小嘴微張,粉嫩柔軟的小舌頭被李元昊的舌尖撥弄交纏,持續吸取著香津,而她的身下也早已成了菏澤,在李元昊手指若即若離的按壓撫摸下,一股股溫潤黏滑的蜜液好似涌泉一般,從沉寂多年的古井中汩汩流瀉,潤得那褻褲濕滑透亮,陣陣酥麻快感好似甜美的電流,從身下蕩漾全身,衝得春蘭神魂顛倒,花枝亂顫,她想要暢快地呼喊出來,可小嘴被吻著,舌頭被吸住,哪能隨她意思,一聲聲暢快的呼喊最終化作了斷斷續續的呻吟,唯有撫摸巨根的小手越抓越緊,好似顛簸的海浪中緊抱著搖晃的桅杆一樣!

  李元昊自知此時拿下春蘭易如反掌,但他也知道這伙房位置尷尬,常有人來,若在此處行那魚水之歡,只恐被他人看去,所以短暫考慮後,李元昊不得不按下將春蘭就地正法的衝動!

  話雖如此,想讓正在興頭上的李元昊就此罷手也是不可能的,快速思考了一番後,李元昊決定另想他法,他按著春蘭肩頭,迫使春蘭跪下,將那膨脹到極點的巨根送到春蘭嘴邊,沉聲命令道:“含住,好好舔它!”

  春蘭正沉浸在李元昊的熱吻纏綿中,享受著陣陣過電般的酥麻快感,忽地被按下身子,既有些迷茫,又帶著不舍,但她此刻早已身心淪陷,聽得李元昊命令,竟是想也不想,便乖巧地張開小嘴,含住了那根殺氣騰騰的巨根!

  換作平時,看到男人那話兒,春蘭都會面紅耳赤,唯恐避之而不及,而就在方才,她也曾因是否要撫摸碰觸那巨物而內心天人交戰,可此刻,她卻毫不猶豫地用芳唇吻上了李元昊的臊根,絲毫不避諱那自然散發的濃郁腥臭,甚至還用那丁香小舌輕舔著龜冠,將那微咸帶苦的先走汁液掃入口中,細細品味,仿佛在品嘗佳肴美饌,一切的一切,轉變得如此快,卻又是這般自然,讓人不得不感嘆男女情愛的奇妙魔力!

  “嘶…好!再含深一點,舌頭用力些!”

  自從離了故地,來到這穆柯寨後,李元昊已有多日未近女色,這對於欲望無窮的他來說是極為難受的,因此在懸崖邊碰到暈厥的穆桂英時,李元昊才忍不住上手,雖過了一下手癮,卻也因此讓穆桂英心生嫌棄,如今欲望得以宣泄,自是身心暢快,他長舒了一口氣,開始指點春蘭。

  春蘭當年失身,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少女懷春,年少懵懂,被花言巧語騙去了身子,之後空窗多年,從未有男人走入過她的心扉,在男女房事方面也是形同白紙,偶然間聽寨中年長的婦人談及床笫之私,春蘭是既好奇又害羞,當她聽得有人說伺候男人時需要用嘴去含弄胯下乃是不文之物,春蘭更是震驚鄙夷,心想著怎麼可能有人願意用嘴去親那里,可如今這一幕卻切切實實地發生在她自己身上,也算是造化弄人了!

  當然,春蘭此時根本顧不上以前的成見,聽得情郎夸贊,她心底比喝蜜還要甜,不自覺地聽著李元昊的指導,更加賣力地吸吮舔舐起那堅硬粗壯的肉根來!

  平心而論,春蘭的技巧有些生硬,在李元昊眾多的女人之中完全排不上號,但此一時彼一時,如今李元昊身處穆柯寨,根本沒有別的選擇,而春蘭溫順賣力的態度無形中也增添了許多好感,李元昊愜意地享受著春蘭的口舌侍奉,一手按著春蘭的螓首,撫摸著春蘭的秀發,用身體動作引導著春蘭吮吸含弄的部位和節奏,嘴里道:“好妹子,你舔得哥哥好舒坦,對,就是那里,用舌頭舔!雙手握住它,一下一下地舔!嗯,舒服,還有下面也是…真乖!”

  李元昊說著,俯下身來,將春蘭的裙擺拉到了腰上,伸長手去撫摸春蘭挺翹渾圓的雪臀!

  李元昊舒爽的喘息和贊許的話語,好似一針針強心劑,不斷鼓勵催化著春蘭,讓她忘乎所以,全身心地投入到侍奉之中,在沉浸式的親密體驗下,那帶著奇怪咸味的肉棒也漸漸融入到了她心里!

  只見春蘭雙腿跪坐在地上,雙手勉力合握住肉根下端,伸著粉嫩鮮紅的舌頭一下又一下地舔著碩大的蘑菇頭,真個是越舔越愛,越舔越興奮,即便那櫻桃小嘴難以容納整個龜頭,她仍幾次三番試圖吞入,含吮之間,啵嗞作響,大片口水源源不斷地從嘴角流出,順著下巴流到了雪頸上,不多時連衣襟也濕了一小塊。

  察覺到李元昊想要撫摸自己的翹臀,春蘭在上身保留彎腰低頭的同時,又主動抬起下身,由跪坐之姿改成了半蹲,並盡力翹起雪臀,以便於李元昊玩弄。

  李元昊本意只將春蘭當做發泄欲望的工具以及追求穆桂英的墊腳石,如今見春蘭如此乖巧聽話,心里不禁又多了一層欣賞的情愫,他用力揉捏著春蘭緊實渾圓的臀瓣,喘著粗氣道:“好妹子,喜歡吃哥哥的命根子麼?”

  春蘭一邊努力吞咽含吮,一邊用含混不清的話語回道:“嗯…唔…喜…喜歡呀…哥哥…嗯…的寶貝…嗯…陽根…好粗…好硬…好美味…春蘭…好喜歡…唔…”

  李元昊笑道:“上面的嘴兒喂飽了,這下面的嘴兒可是饞的很哩!它也想要吃哥哥的大肉棒,對不對?”

  春蘭知道李元昊意有所指,但出於矜持,她故作不知地回道:“什…什麼下面的嘴…嗯…人家…人家不知…嗯…哥哥說什麼呀…”

  李元昊忽地伸長指頭,滑入股溝之中,快速地點按了幾下股縫中間柔軟的凹陷,笑著道:“就是這張小嘴呀!你看,都饞得口水直流了,還假裝不知呢!”

  “啊…嗯呀…”

  早在李元昊撫摸之前,春蘭身下便已是汪洋一片,這一下突然襲擊,更是如同火上澆油,引得春蘭嬌軀震顫,嬌哼急喘,半晌才回過神來,滿含羞怯地嗔怪地道:“李大哥…你好壞…又欺負人家…”

  李元昊輕拍了兩下春蘭挺翹結實的臀瓣,示意她腿再打開一些,然後隔著濕透的褻褲輕輕撫弄撩撥柔軟嬌嫩的鮑魚,揶揄道:“這叫壞?等會,你舔吃的那根壞東西狠狠插進你這流水的小饞嘴,只怕你又心肝哥哥寶貝的一頓亂叫了!”

  “哎呀你…不害臊…”

  李元昊活靈活現的描述,說得春蘭耳朵紅到脖子根,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人家才不要呢…”

  春蘭嘴里扭捏著,身子卻與她言辭背道而馳,只輕拍了兩下,她的雙腿便順從地打開,被撫摸撩撥的嫩穴兒興奮地顫抖收縮,溫熱黏滑的蜜汁淌得更歡了!

  李元昊撩得春蘭欲火焚身,自己也是按捺不住,朝著身下努努嘴道:“別犟嘴,等你試過,你就離不開了!來,再給哥哥好好含,把它伺候舒服了,它才會投桃報李,讓你爽得飄飄欲仙!”

  春蘭眼含嗔怪地白了李元昊一眼,表情一百個不情願,但螓首卻老老實實地低了下來,輕啟朱唇,含住了那冒著熱氣的紫紅色龜頭,香舌輕吐,溫柔地舔舐起來!

  李元昊暢快地吐了一口氣,雙手向後撐在桌台邊,低頭饒有興致地看著春蘭為他品蕭!

  之前春蘭一邊伺候李元昊,一邊迎合李元昊的撫摸,爽則爽矣,但那彎腰低頭又撅臀的姿勢其實很別扭,如今李元昊縮回了手,春蘭也就不用那麼費勁了,她動了動身子,重新蹲下身來,雙手握住那粗壯堅硬恍如鐵棒的肉根,無師自通地輕輕搓揉摩挲,小嘴又吻又含,又舔又吸,溫柔又不失熱情地侍奉著粗圓碩大的蘑菇頭,時不時偷偷瞄李元昊一眼,眼神羞怯中又帶著一絲渴望!

  李元昊沒想到這丫頭對於性事領悟這麼快,剛才還一竅不通,需要在他一個動作一個動作地耐心指點,這一會就知道主動摩挲了,憑著這份悟性,配上這過得去的容貌身姿,再好好調教調教,與後宮那些婢女比起來應該不會差!

  如此想著,李元昊看春蘭也越發順眼,他快速瞄了一下左右,確定四下無人,又想到寨中大部分人手都被派去山下尋找楊家人,於是決定在此放縱一回,低頭對春蘭道:“想要了麼?”

  春蘭被問得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停了下來,抬頭望向李元昊,見李元昊眼神熾熱,目光炯炯,瞬間會意,連忙低下頭來!

  李元昊伸手捏住春蘭尖尖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重新與自己對視,再度沉聲問道:“告訴我,你想要了嗎?”

  春蘭只覺那目光好似充滿魔力,輕易地穿透她的偽裝,照射進她的心底,一時間所有的慌張扭捏都被趕到了九霄雲外,只依著本心,如實交代道:“我…我想…想要…”

  李元昊再問道:“你想要什麼?說明白點!”

  春蘭內心涌起一陣莫名激動,顫顫兢兢地道:“我…嗯…我想要…想要你…想要哥哥…愛我…疼我…抱我…欺…欺負我…占有我…”

  春蘭之言,發自肺腑,已是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

  李元昊滿意地點了點頭,朝著身旁的桌子努努嘴道:“起來,趴到上面!”

  春蘭愣了一下,不明白李元昊讓她趴在桌台上的用意,但還是站了起來,雙手撐著台面,趴下了身子。

  李元昊眯著眼睛打量了一下,又命令道:“腰低一點,屁股撅起來,兩腿打開!”

  李元昊如此安排,一是因為他長年馬上征戰,酷愛這後背位的征伐姿勢,二來他對春蘭發育不良的身體前側意興闌珊,卻很喜歡春蘭這渾圓飽滿緊實的翹臀,所以初次交歡也選擇了最原始的體位!

  春蘭此時也明白了李元昊的意圖,對這牲畜般羞恥的姿勢不由得心生抵觸,本想請求換個姿勢,可回頭偷瞄時,卻見李元昊一臉色相地欣賞打量著她的身材,於是又將嘴邊的話咽了下去,強忍著羞怯,按照情郎的意思擺好了姿勢!

  李元昊也不遲疑,見春蘭已做好准備,便自上前一步,一手卷起春蘭的長裙,按在腰背上,一手拉住那濕透的褻褲,將其拽到膝彎以下,然後手扶著那杆威猛長槍,一下一下地撥弄春蘭汪洋一片的花園禁地!

  “嗯…好燙…”

  碩大而灼熱的龜頭緩慢而有力地磨蹭著濕漉漉的蜜唇,帶給春蘭一陣從未有過的奇妙體驗,她只覺身子都要酥了,芳心都要化了,緊張得渾身緊繃,連氣都喘不上來,似乎下一瞬就會暈過去,可緊張害怕之外,又有一種強烈的期待和興奮支撐著她,讓她意識分外清醒,清醒到能感覺出每個毛孔的呼吸!

  春蘭的蜜穴如她本人一樣,生得嬌小可愛,私處毛發並不茂盛,只在恥丘上生了小小一叢,其余部位寸草不生,這更顯得蜜穴干淨整潔。

  由於先前的撫摸挑逗,蜜唇早已興奮充血,被龜頭上下一觸弄,便乖巧地分開來,露出了兩片更為嬌小鮮嫩的肉唇,再一磨,肉唇也如蝶翼般展開,小巧玲瓏的肉洞、粉嫩濕滑的蚌肉這才千呼萬喚始出來!

  李元昊御女無數,光是開苞破瓜的就將近千人,在男女之事上難逢敵手,也最清楚如何挑發女人的情欲,讓她們欲罷不能,對自己死心塌地,對付春蘭自是小試牛刀,不在話下,他沒有選擇強攻硬上,而是徐徐抵近,緩緩研磨,先讓春蘭感知他的存在,緩解她的緊張後,然後才發動攻勢!

  然而天不遂人願,恰在李元昊試探完畢,想要真正占有春蘭身子那一刻,他卻忽地聽到有腳步聲靠近!

  李元昊暗罵一聲掃興,也來不及提褲子,先拽住春蘭胳膊,將她拉了起來,一手捂住她的嘴巴,一手快速地指了指腳步聲傳來的方向,然後身形一矮,縮在了桌台之下!

  春蘭迷迷糊糊之間,猛地被李元昊拉起,想開口詢問,嘴巴已被捂住,說不出話來,於是順著李元昊所指看去,沒見到人影,卻聽到了清脆的腳步聲。

  春蘭這一下吃驚不小,渾身一激靈,瞬間清醒過來,連忙慌慌張張地整理衣裝容貌!

  就在春蘭手忙腳亂整理衣裳時,那腳步聲越來越近,眨眼間已到了伙房外,春蘭更加著慌,連褪到小腿上的褻褲也來不及提,便著急忙慌地快步來到窗前,往外望去!

  春蘭從窗口看時,只見一個身穿素衣的丫鬟,挎著菜籃走到了伙房前,作勢要推門而入!

  春蘭認得那丫鬟乃是廚娘之女,名喚小梅,不過十四五歲,平日里采些野菜,幫忙打打下手,此時前來伙房,想必是做飯前的日常准備,可如若讓她入得房來,那便麻煩大了!

  “不行,必須得阻止她,不能讓她進來!”

  春蘭腦海里只有一個信念,看著丫鬟快要推門,她再顧不得許多,從窗口伸出頭去,急喚道:“哎小梅,你別進來!”

  小梅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朝窗口望去,見是春蘭,這才放下心來,連連拍著胸口,嘟噥道:“春蘭姐姐,原來是你呀!嚇死我了,你在這做什麼呀?干嘛不讓我進去?”

  春蘭一時著急,喝止了小梅,根本沒想過後面怎麼應對,被小梅這一問,一時也怔住了,支支吾吾了半晌才想出借口來,說道:“那個…我給大小姐熬些安神靜心的湯藥,寨主有令在先,讓我好生守候,不許任何人打擾。”

  小梅畢竟年幼,聽得春蘭的解釋,也不疑有它,連連點頭道:“原來是寨主大人的命令呀!怪不得姐姐那麼鄭重其事呢!既然如此,那我就等姐姐熬好之後,再進去准備飯菜吧!”

  春蘭雖然阻止了小梅進屋,卻也沒有解決問題,因為小梅不走,躲在伙房里的李元昊也無法脫身,到時候還是會被發現,所以她略微思考了一下,又對小梅道:“小梅,姐姐剛忘了拿盛湯藥的瓷罐,你能不能幫幫忙,去姐姐房里拿一下?”

  小梅笑著點點頭道:“當然可以!”

  春蘭唯恐還有人來,又催促道:“那你快去快回吧,姐得守著爐子,等會不一小心就煎糊了。”

  小梅應了一聲,邁著清脆的小碎步離開了!

  看著小梅走遠,春蘭如釋重負,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剛回過身來,准備叫李元昊趁機開溜,一雙大手便緊緊抱住了她的柳腰,小嘴也被霸道地封住,連驚叫都沒叫出聲來!

  一番熱吻過後,春蘭嬌喘吁吁地掙脫了李元昊的懷抱,略帶嗔怪地道:“你你這壞人…還想來呀?剛才差點…被發現了…”

  李元昊雙手摟住春蘭香肩,若無其事地道:“發現了又怎樣?反正你遲早都是我的女人!大不了現在就去向寨主提親!”

  春蘭本來還在為剛才的事耿耿於懷,聽得情郎這番言論,瞬間感動得眼眶泛紅,眼前的男人不僅人緣好能力強,自然散發的豪氣和勇於面對的擔當,無一不讓春蘭為之折服,乃至深深著迷。

  想到這麼優秀的男人願意為她付出一切,春蘭除了感動以外,心頭也安定了許多,她深吸了一口氣,止住了落淚的衝動,堅定地道:“李大哥,你的心意,春蘭全明白了,春蘭也想將全身心交給你,但現在寨中剛出了大事,人心惶惶的,聽人說你今天還和大小姐起了爭執,為了你我的將來,在這節骨眼上,咱們還是小心為上,不要弄出是非為好。”

  李元昊目不轉睛地看著春蘭,一字一頓地道:“我現在管不了那麼多,我只想要你!”

  春蘭被盯得芳心狂跳,她知道再看下去,只怕自己就要淪陷了,於是低下頭來,努力平復激動的心情後,羞答答地道:“你別急呀…人家又沒說…不給你…等天黑後…你來…找我…到時候…你想怎樣…都可以…”

  李元昊故作急切地追問道:“晚上?去哪找你?”

  春蘭咬著朱唇道:“當然是…我的閨房呀…我那里僻靜…沒什麼人來的…到時候我不栓門…你偷偷進來…便是…”

  李元昊笑了笑道:“你剛才說,怎樣都可以,是嗎?”

  春蘭見李元昊滿臉壞笑,也不知他又在想什麼壞點子,可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春蘭不好食言,只得羞澀地嗯了一聲!

  李元昊再進一步,貼耳對春蘭悄聲說了一句。

  也不知李元昊說了什麼,春蘭聽罷,瞬間滿臉通紅,嬌嗔著捶了李元昊胸口一下,嘟著嘴道:“你…壞死了…要人家…那樣…”

  李元昊微微一笑道:“你不是說,你那里平時很少有人去麼?大晚上的,就更不會有人了,再說了,又不是讓你在外面,怕什麼呢?”

  春蘭似乎有些被說動,囁嚅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那樣…太羞人了…”

  李元昊笑著打斷道:“可是你想想看,那樣也很刺激呀!就當是你我成親之夜的一個小游戲,怎麼樣?”

  春蘭順著李元昊的意思想了想,不覺俏臉更加滾燙,連耳根子都紅了,忙岔開話題道:“別說這個了…你趕緊…趕緊走吧…等會小梅要回來了…”

  李元昊擺出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往桌前一坐,說道:“你不答應,我就不走!”

  春蘭耳根子軟,經不起李元昊磨,又擔心小梅拿了瓷罐回來,將李元昊堵在房里,只得勉強點了點頭,算是答應。

  李元昊目的達成,忽地彎下腰來,拉住了春蘭那掛在腳踝上的褻褲,說道:“這個,就當是信物吧!反正都濕成這樣了!”

  被李元昊這麼一拉,春蘭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窘態,心頭不禁涌起一陣羞澀和後怕,下意識地想要去提褻褲,可褻褲早已被李元昊拉住,已是由不得她了,又見李元昊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春蘭只得退讓,輕輕抬起腳來,讓李元昊將濕透的褻褲脫了去!

  李元昊將濕透的褻褲搭在指尖上,像是展示戰利品一樣,在春蘭面前轉了兩圈,然後才收入懷里,貼耳說道:“我先走了,晚上再來找你,記住咱們的約定!”

  李元昊說完,不待春蘭反應,推開門,似是一陣風一般走了!

  春蘭定定地站在原地,似是走了神,這一切發生的如此之快,又是如此突然,好像一場夢一樣,春蘭一時半會還接受不來!

  一直等到清脆的聲音從門外響起,春蘭才回過神來,她從小梅手中接過瓷罐,將之前熬好的湯藥裝進罐中,道了一聲謝,然後便急匆匆地出門而去!

  初夏的涼風迎面而來,吹得春蘭長裙如旗幟般飄動,也吹得身下一陣清涼,臉上卻是愈發灼熱,她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扯了扯裙擺,仔細查看了一番後,方才小心翼翼地端著瓷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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