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恕震驚了,“我當時在閉關!是接到你的求救信號了,但想著你平時就總愛發求救信號這次就疏乎了……”他滿臉的懊惱:“該死的!都告訴過你了不要玩狼來了的游戲,玩多了就沒信譽了!”
“都是你不來害我把初精都丟掉啦——嗚嗚嗚——我再也配不上巴矣了——”
“丟了就丟了有什麼大不了的?”行恕還真是看得開,仿佛自己深愛的女妖初夜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當然本來也沒關系的。
“這世界的情愛肉欲只占很小一部分。你若不喜歡就自殺重新尋一條干淨的小蛇妖投生去,再過兩百年你又是干干淨淨的!”
我本來為失去初夜而難過得想自毀元神了,不想行恕如此前衛一番言語瞬間打通我的愚根,我悟了!“行恕——你這話好像寬慰到我了!”
我抬手狠狠一抹眼淚,“好歹我也吸了他不少的功力!沒虧!”
行恕見青潔兒重新做妖了,一臉臭色退去,湊過來問道:“青潔兒,你要是覺得和火褚做愛讓你惡心,我不介意用我這根進去攪合一番替你清洗下的。”
我本來剛振作,一聽得他這番無恥言語,瞬間就伸手又把他扇到牆里貼著,剛好的傷口再度被撕開,我又倒回床上,一臉難過:“你也是趁妖之危的……你現在滾出去,我誰都不想見了!”
行恕這次的掙扎比往常更費力些,他很是驚訝:“你昨晚是榨干了對方幾回獲得這麼強的力量了?”
“也沒多久的,就是趁他享受我的初元之時我借機吸了他百來年功力而已。”我隨口說道。
行恕震驚地瞪著青潔兒,嘆道:“都怪我平時沒有和你雙修,害你如此飢渴,一瞬間就吸走人家那麼多修為!丟妖啊!”
“呸!我憑什麼丟妖了?!”我不憤地又坐起來,像瘋婆子似地大吼大叫:“他還吸我初元呢!我沒吸他千年功力都是我的仁慈!”
“你要能吸對方千年功力,以後就沒妖敢和你上床了。”行恕又不知死活地開始與她斗嘴。
我呸呸呸數聲,才回了正題:“我是前天晚上化了蛟,昨天去找他喝酒感謝他助我功力大漲,卻不想他卑鄙地趁虛而入!嗚嗚嗚……我恨啊!我恨為什麼才吸了他百年功力啊——”
我在床上打著滾。
行恕張張嘴,好半天才消化掉我說的信息。最後他呆呆來句:“青潔兒,你都化蛟了啊……”
“化了化了!”我在那有氣無力,“可化了蛟又如何,我不還是被一條蛟蛇妖輕易給暗算了去……”
行恕晃地一眼就撲到我床前,扯了青潔兒的雙肩,讓她無神的眼睛認真看著他,“聽著,青潔兒,此刻我有重要的話你一定要牢記在心。”
我莫名,“什麼?”
“你眼下就是蛟了,從此若要找男妖雙修就得找那些同樣化蛟的才行!否則你會把低於你等級的蛇妖給吸干的!”
我眨眨眼睛,疑惑道:“我早知道啊,你干嘛要告訴我這廢話?”
行恕搖頭:“好吧,其實這番話也是在告誡我自己。我如今還是蛇未化蛟,要化也得再需五十來年的功夫。意味著我就算想和你雙修也失去了資格。”
我瞬間有些同情我的頭號粉絲,“行恕,要不我把從火褚身上偷來的百來年功力分你一半?”實在見不得他還在蛇階段。
行恕瞬間沉重的面色一變,喜上眉梢的:“好啊!一言為定!”
“……”我眨眨眼,怎麼有種掉坑里的錯覺呢……於是那日我就將這還來不及煉為己用的灰蛇修為分了六十年的量給行恕,而行恕也去閉關化蛟了。
……………………
火褚用了一周才煉化了青潔兒的初元,煉成那日他便去尋了巴矣。
巴矣彼時在劇組與人拍打戲,全程不用替身真可謂敬業十足。
巴矣見著火褚來時,下了戲就朝他走來,面色透著笑容,“上次的虧還沒吃夠嗎?”
火褚冷笑一聲,一甩手,目中有著挑釁的火光,“正因吃了虧所以我去找回了場子。你可知我去干了什麼?”
“我可不知道。”巴矣回得清淡。
他越是如此不在意,火褚就越要惹他生氣:“我也不過就是去找了你不要的女妖談談情情做做愛什麼的。”
巴矣笑容一斂,“我剛才好像聽錯了什麼?還是你用錯了詞?”
“你沒耳背我也沒說錯。你不是嫌棄那條青蛇妖麼?我就好心替你接管了,她的初精我也才剛煉化完成!”
巴矣手中的劍折成了兩斷,面色淡去笑容時也看著挺可怕的,“火褚,你來這里挑釁我有留遺書給家中親友麼?”
火褚冷笑,“你終究是在乎這個女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