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在腳踝突出的那一塊骨頭上反復撫摸。
溫熱酥麻的觸感不斷沿著大腿攀升,她難以忍受,一腳踹在他肩膀上。
他松開手,膝行向前,將自己的身體嵌入她兩腿之間,讓她的腿彎搭在他的肩上,她的小腿垂在他背後。
“貓,你踢我……”他隔著褲子咬她的大腿。
她被他這種語氣激起一身雞皮疙瘩。
現在的江湄確實無比奇怪,他的情緒異常平靜,聲音減去了平時那些令人發毛的興奮和戰栗,竟然顯得過於溫柔。
……惡心。
應該踹他的傷口。觸感和想象讓她頭皮發麻,她咬牙忍著,踢他的後腰。
他吸了一口氣,整個人往前撲,埋進她的小腹。
他雙手環抱住她的腰,跪在她腿間,在她身下陣陣喘息。
古怪的濕潤感忽然隔著睡褲貼上她的小腹,他的舌尖勾著,一路舔下去。
“我惹你生氣了嗎?乖貓咪……”他沉悶地說,“我來哄你……”
“……”韋葉確定他確實還是那個變態的大腦。
但是,確實有變化。
從瘋狂的變態,變成了平和的變態……
她知道自己不可能明白變態的各種異常變化,這些本來就沒有道理可講……
敏感的腿心被觸碰,她驀然咬住自己的嘴唇。
江湄收回舌尖,握住她的大腿掰開,道:“別夾我,我不能呼吸。”
他沒有要脫掉她褲子的打算,像動物似的,隔著衣服舔舐她。
他沒有著重照顧與生殖直接相關的私密區域,一視同仁地把單薄的真絲布料舔濕之後,就順著大腿內側舔下去。
“我幫你舔毛。”他含糊道,“喜歡嗎?貓貓。”
貓科動物的舌頭上有梳齒一樣的尖刺,可以理順厚重的皮毛,但他的舌頭,雖然足夠有力,但是舌苔並沒有那麼粗糙。
太滑,太輕。
隔靴搔癢。
她本來沒什麼不舒服,被他這麼一弄,全身哪里都癢。
韋葉踢了他好幾次,試圖掙扎,都被他按下。
吸取了之前被踢下床的教訓,他抓緊她不放,起身爬回床上,肩膀壓下來,頂著她的腿,將她整個人對折。
全無反抗之力。
江湄伏在她的身上,她雙腿大開。
這是一個危險的姿勢,他側著頭撩起她的褲腿,親吻她的小腿。她能感覺到他的小腹貼了上來,堅韌富有彈性的腹肌壓住她的臀。
他在擁抱她,親吻她,磨蹭她。腿心傳來奇怪的電流感,她小腹抽動繃緊,卻突然意識到一件事。
他身下那個東西,好像是——軟的。
一點都沒有勃起。她根本不理解他到底在干什麼。
一直沒有喘息,呼吸均勻,心跳穩定,語氣平和正常,性器更是沒有一點勃起。
這又是單純的擼貓活動嗎?安全的?
她看了他一眼,發現他垂著眼睛,若有所思。
他慢慢道:“你又發情了。”
他說什麼?
“真是不乖,壞寶寶。”他隔著衣服抱緊她,一只手從她腿間碰了一下,“發情期的問題,我應該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