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背上的燒傷更嚴重。”他不理解她為什麼緊張,好心告知她真正需要擔心的地方。
燒壞了一張好貓皮。
江湄摸著自己的脊背,突然聲音發顫,興奮道:“把我的皮膚剝下來,賠給你,好不好,貓貓?”
韋葉重獲光明的眼睛,看到他的性器隨著他瘮人的幻想——更加高昂。
“你要人皮大衣嗎?寶寶貓。”他握住她的脖子,嘴對嘴質問她。
……
韋葉很想打爛他的腦袋,深恨自己爬不起來,沒有能力殺他。
“我教你親手剝。”他道,“皮下注入鹽水,均勻抹油,用刀切下來……你要小心,盡量厚薄均勻,不要把整張皮剝壞……”
這種事從他嘴里輕柔地吐出來,令人骨節發酸,心髒緊縮。
他聽起來很有經驗。
江湄轉身,脫掉上身的睡衣,給她看他的脊背。
為了觀察她有沒有好好聽,他偏過頭來,露出側臉,漆黑的瞳孔轉過來,從眼角斜睨。
韋葉目不轉睛盯著他。
他確實也受傷了,比她更重,胸口和腰腹都有傷,而且沒有好好照顧,常被衣物摩擦,洗澡時沒有防水,狀況很糟。
……都這樣了,他怎麼活蹦亂跳?
他的右手環過身體,從左肋下繞過來,搭在緊實利落的背肌上。修剪整齊的指甲流暢地滑下,在白皙的皮膚上畫出紅痕。
他指給她范圍,一直畫到腰際。
“可惜,前面的皮壞了,不好看。”他遺憾地撫摸自己的脊背,修長的五指陷進肌理間的凹凸中,模樣情色又詭異,“只有這些能給你。”
給她……皮?
聽起來很惡心,但是……韋葉心髒狂跳,頂著抽離靈魂一般的眩暈感,脫口應道:“好。”
剝他的皮。現在,立刻,馬上。
她可以趁機殺了他。
江湄唇角突地翹起。
半裸的上身扭過來,他曖昧地道:“乖貓咪,等你好了,你自己來取。”
什麼等,她根本等不及。
她試圖爬起來,又一次失敗。
“好乖,好乖。”他親昵地俯下來,“這是你乖乖的獎勵。”
右手被他抓起來,他舔濕她的手指,引她往下摸:“再摸我,貓咪。”
“……”
她眼里透露出一種空茫的期待。人皮的誘惑占據了她的精神,以至於她對他的行動並不太在意。
跳動的性器過於粗長,被濕潤的手指攏住,並不能完全圈住包裹。他引領著她攏住一半,單手插進她的指縫,和她十指糾纏,合起來撫摸。
溫度很高,在冬天握著可以暖手,表皮光滑,但內里堅硬,手感古怪。經絡在柱身上盤繞,嵌進掌紋,又刮擦著離開。
一次一次,從根部到頂部。有一條血管一直在她掌心來回磨蹭,搏動越來越激烈。
——瘋狂的脈搏。
韋葉垂眼看去。
他責備她:“壞貓,閉眼。”
“只需要提供你的小手。軟軟的……肉墊……嗯……”他喉結滾得激烈。
扼住他的脈搏,掐滅他的生命。
她下意識收攏五指。
“唔……”粗暴到疼痛的壓迫感。他猛地一震,急喘著,飆射出一股股白濁。她嗅到熟悉的淡淡腥膻,射在她的手心,順著手腕粘稠流下去。
江湄不停地喘,笑起來:“這個程度……我的貓……”
不逃跑,不掙扎,不說話,不看他,不會刺激得讓他想玩壞。
……但是……不夠。
他抬起她沾滿精液的手,從手肘處往上舔,鮮紅的舌尖貪婪舐去滴落的白液,吮吸著直到她的小臂,手腕,掌心,指尖。
聲音黏膩,一路留下濕亮的痕跡,還有幾次啃咬留下的,泛紅的齒痕。
遠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