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翩翩君子今不再
晚上,啟正和雨蘭幾乎同時給對方打了電話。
啟正的說法是:晚上和之君約了客戶吃飯,晚上可能得很晚才回家。
而雨蘭的理由是:最近疫情又緊張了,醫院臨時開動員大會,估計很晚才回來。
如此巧合,兩人都有種說不上來的異樣感,但事已至此,為了挽救自己,挽救自己的愛人,也顧不得太多了。
之君特地開車前來接啟正,他開了一路,啟正便指著他說了一路。
“從那天帶我去KTV 開始,你就沒安什麼好心!”
“為了帶壞我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你幫忙就幫忙,不幫就不幫,為什麼幫我還要羞辱我!”
之君一路依然笑眯眯的,不還口,也不生氣。
“得到你不應該得到的,就會失去你不願失去的。”車停了,之君扭過頭來,說:“現在想回去還來得及,你就告訴我你想不想要這個項目。”
“別跟我扯什麼哲學!”啟正的話說得惡狠狠,身體卻誠實地開門下了車。
湘瀅穿著上周在KTV 的學生裝,一把摟住啟正的腰。
啟正下意識地推開湘瀅的手。
“昨天說好了,不躲的啊!”之君在後邊兒幸災樂禍地叫喊著。
“湘瀅,咱還是,別這麼近。”此時兩人還在戶外,光天化日,啟正頗有些羞澀。
“叫我湘湘。”湘瀅撒嬌似地衝啟正笑,說著手又摟住了啟正的腰。
這一次他們來的不是KTV ,而是亦秋開的美容院。
湘湘似乎對這里很熟悉,拉著啟正就要上樓。
“這不是嫂子他們家開的美容院嗎?”啟正一邊問一邊張望著,“你怎麼會來這里。”
湘湘蹭到啟正旁邊,臉快要貼到啟正的嘴巴:“白天他是美容院,晚上他就不一定是了。”
“亦秋姐開這個美容院,從來就不是為了賺錢。她們買了最頂尖的儀器,就是為了跟市里的貴婦們搞好關系。”
湘湘用雙乳蹭了蹭啟正的胸膛,繼續說道,“美容院有很多漂亮的小妹妹,到了晚上可不能浪費了。不過只有徐總推薦的人才能進來,普通人根本找不到路呢。”
“更好玩的是,小妹妹白天跟高官老板的老婆聊的正歡,晚上又跟這些男人眉來眼去,兩頭套牢。”湘湘一邊說,一邊帶著啟正上了四樓,“靠著美容院,南方的大小事兒沒有徐老板不知道的。”
啟正和湘湘到了傳說中的美容院四樓。
這四樓很奇怪,伸手不見五指,二人打著手電才找到床的位置。
可二人一上床,四周忽然變得亮堂了起來。
原來,四樓的牆體上都布置了最精細的顯示屏,配合Dolby Atmos ,那就是裸眼沉浸式IMAX。
“梁總想要什麼場景呢?”湘湘俯下身,貼在啟正的耳邊。
她身體散發的香氣,如蘭的鼻息讓啟正渾身直癢癢,身下的陽具急不可耐地准備抬頭。
“那,那就上周的KTV 場景吧。”昏暗的背景,晃眼的燈球,嘈雜的音樂,讓啟正又回到了一周前的意亂情迷。
“來,喝口酒吧。”這種情況下,酒是最好的借口,啟正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湘湘一雙玉手撫向啟正的襠部,來回輕柔,好似故意又好似無意從褲襠上劃過。
啟正的陽具已是飢渴難耐,湘湘並不急於解下皮帶,而是將手深入啟正的襯衫。
從腹部到肚臍,從肚臍到胸部,胸前的兩點成為湘湘嬉戲的對象。
扒開紐扣,湘湘把自己的香舌湊了上去,舔舐著啟正的乳頭。
湘湘的下身也沒閒著,用自己的陰部上下摩擦啟正的褲襠。啟正只覺全身的血氣都涌向陽具,大腦有一絲缺氧的快感。
此時,背後的布景切換。成排的服務器,髒亂的桌面,古舊的顯示器。這不就是醫院的機房嗎?
湘湘褪下啟正的西褲,只留一條內褲。
轉身用自己的臀部揉擦著啟正的陽具。
啟正迷離地看著四周的場景,當時文華是否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對自己的妻子進行侵犯呢。
酒精逐漸麻痹啟正的神經,心底的欲望終於戰勝了仁義道德。去他的詩書禮易!去他的存天理滅人欲!去他的道德禮教!
頓時啟正覺得自己來了勁兒,他三兩下褪去湘湘的褲子,黑色的秘密就在前方,等待他去探索。
他撲倒了湘湘,飢渴地將舌頭深入蓮花深處,左右,上下,旋轉。
他從色情片中習得此招,但保守的妻子卻覺得太髒,從不讓自己嘗試。
“啊…嗯…呣…”湘湘感受到啟正的情欲,這也迸發出她自己的熱烈,下身扭動著,用大腿夾住了啟正的腦袋。
誰說性愛是男人對女人的征服,今天分明是自己征服了一位謙謙君子。
一陣濕意襲來,湘湘已經發了情,下面更加濕潤。
啟正的嘴向上游走,將湘湘抱住就吻,湘湘的翹舌與啟正激烈糾纏,雙手也沒閒著,深入內褲套弄他的陽具。
啟正已接近癲狂,他的雙手揉搓著湘湘的乳頭,二人的唾液在嘴邊,臉上,乳頭上留下一根根銀絲。
“叫我騷貨。”湘湘媚眼如絲。
“湘…湘湘…”啟正說不出口。
“叫我騷貨…嗯…”湘湘香唇輕啟,媚眼如絲。
“騷貨,騷貨!”啟正嘴上說出這句話,下面的陽具感覺已經接近爆炸。
湘湘將啟正的內褲脫下,正要口交。陽具如同敬禮般一個反彈,給湘湘的臉來了一巴掌。
“瞧她還不老實呢。”湘湘細聲對啟正說,“那天你的寶貝是不是也是這麼硬。”說罷用雙手輕撫龜頭。
啟正的陽具又猛地抽動了幾下,頭昂地更高了。湘湘的舌尖在龜頭上掃著,朱口微張,慢慢地將龜頭,陽具吞並到口腔之中。
一陣酥麻從下身襲來,湘湘的舌頭在自己的陽具上不停游走,刺激。漸漸的,她開始有意識地前後套弄,讓陽具得到最強烈的快感。
和雨蘭同居半年多,妻子還從來沒給自己口交過,如此的快感今日也是第一次感受。
她抓住湘湘的頭,陽具開始有意識地在湘湘的口腔中抽插。
舌頭的柔軟,口腔的濕潤,啟正抽插地越來越快。
這時,背景又變換了,溫柔的燈光,藍色的被套,桌上的相框,這不是自己和妻子的臥室嗎!
相框上是二人訂婚宴上的合照,照片上有自己和妻子,父母,岳父岳母,一大家子其樂融融。
而這時,啟正卻只覺得六雙眼睛盯著自己,看著自己和一個陌生年輕女性的胴體。
尤其是自己的照片,仿佛就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用無聲的話語在說:“啟正啊啟正,那個翩翩君子已經死了,你現在破了金身,俗人一個。”
湘湘的嘴還在套弄,湘湘的舌還在游走。巨大的刺激讓啟正已經無法思考。
他惡狠狠地揪住湘湘的馬尾,陽具抽插得越來越快,越來越深。他要用最極致的粗魯去掩飾內心最極致的空虛。
“你個臭婊子,干死你,干死你!”啟正陷入了瘋狂,他每一次衝擊都直達湘湘的咽喉,這讓湘湘有些頭暈目眩,但啟正前後的反差讓她感受到一種莫大的滿足感。
“啊…呃…”啟正的衝刺持續了好幾分鍾,隨著濃厚的精華噴薄而出,啟正也逐漸陷入了冷靜。湘湘照單全收,甚至有些意猶未盡。
“哥哥的貨真多。”湘湘抹了抹嘴兒,強忍住嘔吐感,“好吃。”
進入賢者時間的啟正微微有些清醒,不過湘湘可意猶未盡,她給啟正又滿上一杯,剛才的衝刺讓啟正有些口干舌燥,他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湘湘吐露香舌,吮吸著啟正的乳頭,左手在輕拍啟正的陽具,像是撫弄睡眠的嬰兒。右手則撥弄著啟正的另一個乳頭。
啟正的陽具在撫弄之下,又漸漸抬起了頭。
湘湘肌膚雪嫩,透如水晶,正是一生中最好的年華,腰身的曲线如此完美,沒有一絲贅肉,啟正的喉結不由得咽了幾下口水。
“雨蘭,雨蘭。”在酒精的麻醉下,啟正已經分不清現實與夢境。
“啟正哥,你已經到家了。在自己的家,自己的床上。”湘湘湊到啟正的耳邊,輕聲吐氣,“我是湘瀅,哥你就在家里肏我吧。”
啟正沒有回應,但他的陽具卻猛然脹大了好幾倍。
“嫂子她不在家,我們放心地玩吧。”湘湘的話越發露骨。
不過這倒引起啟正的懷疑,平時妻子晚上出門總纏著他接送,如果自己出門,妻子也會發消息關心。
今天出來有一陣子了,妻子也沒有發消息打電話,著實有些奇怪。
不過他的思考很快被打斷了,湘湘的香唇追了上來,小舌在自己的口腔中來回探索。
她抓住啟正的陽具,在自己的私處摩擦,陽具越發膨脹,在湘湘中的身體也越發深入。
“嗤…”湘湘的小穴將啟正的陽具完全包裹,她雙手撐在啟正的胸膛,擺動著自己的腰胯,每一次擺動,都讓陽具充分進入。
啟正的陽具越來越大,湘湘的呻吟也越發勾人起來。
啟正抬手揉搓著湘湘的乳房,但這樣仍不過癮,他抱住湘湘,雙手從膝蓋下方穿過,將腿一提,多汁的蜜穴便暴露在眼前。
他挺著陽具,向湘湘的玉胯頂去。如果說之前的一切都能歸納為“被勾引”,那現在的啟正,則是第一次主動將陽具送入妻子之外女人的陰道。
“哥哥好棒,好棒,肏我,肏我!”湘湘的情欲也達到了頂點,她的雙腿死死纏住啟正的臀部,呼吸越發急促,臉蛋漲紅得像紅柿子。
“啪!啪!啪!”啟正的身體一次次下壓,一次次提起,每一次都仿佛要用盡所有的力氣。
湘湘的頭發散落著,她已經無力呻吟,只剩下短而急促的嚶嚶聲。
“啊!”
啟正猛地一抬,腰腹一挺,將自己的精華盡數送入了蜜穴的最深處。湘湘的臉蛋猛地仰起,眉頭緊皺,發出一聲難耐的呻吟。
洗淨後,二人來到屋外的陽台,相視而坐。
他突然想起妻子的事情,卻發現妻子已經給自己發了條消息:“會還在凱,估計點會家。”一看便是語音輸入法識別錯誤,也許是開會時間緊,沒時間打字吧。
啟正也趕緊回了條:“好的,我也還在喝酒。”
“你啥時候認識之君的。”啟正打開了話匣子。
“快畢業的時候吧。我們學護理的,有的人去醫院,有的人就去民營的美容院。醫院還沒錄取我的時候,我就在這兒。他聽說我去了人民醫院,最近又找到我。”湘湘倒也真誠,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啟正很快發現了疑點:“那,文華那次是之君叫你過去的對不對。”
“不單那一次,第一次你去KTV ,我並不是那家店的公主,也是徐總叫我去的。”湘湘突然湊了上來,給啟正一個不經意的吻,“我可不是隨隨便便就獻身的人。”
“文華的確是個色鬼,我還沒勾搭兩下就急不可耐地要上。不過徐總說了,有人要來偷拍,讓晚上八點之後才能讓他做。”湘湘越說越起勁,“那人鬼點子多,說去車庫做。害得我趕忙寫了個紙條,你老婆也聰明,真找著了。”
“最搞笑的是,文華正要插我的時候,發現你老婆在外面。”湘湘突然眉飛色舞起來,“一下子就萎了,最後也沒插進去!難怪他後面那麼氣急敗壞!哈哈!”
“所以,除了我男朋友之外,你是第一個進入我身體的人。”月光皎潔,映襯出湘湘姣好的面容,“時候不早了,咱們下去吧。不然徐老板該起疑心了。”
啟正的面色變得凝重。湘湘拉他他也不走,她似乎意識到自己多說了什麼,便也嚴肅起來,輕聲問“你和徐總,是朋友嗎。”
“是,又不是。”啟正搖搖頭,不置可否。
湘湘的聲音更小聲了:“你是個好人,跟徐總可以做生意,可千萬別做交心朋友。”
這句話頗為耳熟,啟正若有所思,他猛地想起了什麼,給妻子去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