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瑟舔舐著秦的嬌嫩小腳,仍覺得如夢一樣,“發生了什麼事情?”
眼前這個聲音魅惑,姿態柔弱的小女人,真的是平常那個颯爽又利落的人嗎?
一雙小腳柔嫩無骨,輕輕捉在自己的手中,摩挲著她的腳心,她圓潤的腳趾就可愛地蜷縮起來,緊緊地繃著腳背,誘人的足弓盡收眼底。
二十多年來的人生,做過許多次愛,可沒有一次,能像這樣讓他欲火焚身、迫不及待。
“舔她。”她這麼說道,嬌滴滴的聲音,讓人心神蕩漾。
奧瑟被她迷得頭昏腦脹,下意識就舔了上去,“嗯~你,啊~~是不是經常,嗯~~~經常舔其他人的腳~~~”秦羽然一點也不怕被人發現,嚇了他一跳。
奧瑟一邊仔細舔舐著她腳上的柔嫩肌膚,一邊反駁著,怕讓她有什麼想法。
雖說自己也不是沒做過愛的小年青,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在想什麼了。
“不…………是你的腳丫,太誘人了,讓人忍不住全部想吃進肚子里。”奧瑟諂媚地說道。
秦羽然整個人癱軟下去,嬌嬌地喘幾口氣,接下來說出的話,讓奧瑟一輩子都難以忘懷的話。
“嗯~~你要是想用人家的腳做些什麼,哈~~~~~人家現在也不能反抗~~~”
這要是還能忍得住的話還能算男人?奧瑟低低的吼了一聲,“嗚啊!”接著把秦羽然嫩滑得如同上等絲线般的小腳合在一處,抽插起來。
指真主在上,哪怕是最皇宮里最昂貴的織物,也不可能有如此美妙的觸感。
“啊~,嗯~,慢一點~~~~”更何況眼前這個女人還隨著你的衝擊或痛苦或快樂的低聲哼著,不對,可不能哼啊!
“別啊,我可不想被揍成豬頭啊,你饒了我吧。”奧瑟上前捂住她的嘴巴,低聲哀求,要是讓艾倫和大衛知道,他現在正在操著他們最親密同伴兼戰友的腳…………真主在上,他不敢想了。
誰能知道她還吃吃地笑著,哪兒有一點平常戰斗時干脆利落的模樣,媚態橫生。
一雙小腳還輕輕踩著奧瑟的大腿,慢慢、慢慢地往上移動,找到了他此刻崢嶸無比的小兄弟上,一下一下地幫他擼動起來。
“嘶,我的真主老爺。”奧瑟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亂語什麼,完全沉迷在那美妙無比的觸感中。
兩只嫩白小腳極盡所能的獻媚,一會兒用小小的拇指摩挲奧瑟的馬眼,一會兒雙腳疊著,把奧瑟的小兄弟夾在中間慢慢按摩。
“唔!不行了…………!”小兄弟劇烈抖動,吐出許多白色的粘稠物體。
在他射精後的一瞬間,腦海中閃過的是他的前半生。
平民出身的他,運氣好得到了某個即將老死的巫師傳承,可沒進入超凡領域的巫師,哪能稱得上真正的巫師呢?
理所當然,他成了半吊子的巫師,又遇上兩個損友,一起當冒險者;而冒險者從來都是不管死後的事,身上的錢除了吃喝,基本上都花在了那些妓院的女人身上。
或高檔或低檔,她們的身體飽經摧殘,無非是保養得好與壞的區別。
而即使保養得再好,也能看出顧客留在她們身上,或這里,或那里,各式各樣的痕跡——吻痕、淤青、還有各類傷好後留下的瘢痕。
不是沒有想過成家,只是對冒險者來說,家是個奢侈的名詞,他也不想像他那個所謂的“父親”一樣,隨便找個女人“傳宗接代”。
要是能找其他工作的話,他也不會被人叫做半吊子巫師了,好吧,每次射完精完後總是會多愁善感,奧瑟搖搖頭,把這些情緒驅趕出腦海。
奧瑟的眼神聚焦後,便和秦羽然的視线對上——那是完全沒有得到滿足的情欲,還不等奧瑟說話,她就輕輕貼了上來,把他的臉揉進了那處飽滿的雙峰。
“別…………唔。”又軟又溫暖,奧瑟被她抱住,下意識深吸口氣,聞到她身上傳來的好聞味道。
像薩莉亞湖雨後的青草氣息,又像誘人的香水攝人心魄——但比那更加令人心動、沉醉。
本該進入疲軟的小兄弟也隱隱有再次抬頭的趨勢。
秦羽然半坐在奧瑟身上,一對雙手難以掌握的巨乳貼住奧瑟的臉,小腹處的妖異紋路閃著奇異的光芒,一雙嫵媚的丹鳳眼里隱隱變成心形,再看著她下身不停地在後者腿上摩擦,一副情動不已的樣子。
“別?可你這里,不是這麼想的哦。”秦羽然的一雙小手繞過自己豐滿的臀部,抓到奧瑟的小兄弟,用指尖左右撩撥著他的馬眼處。
她整個人貼住奧瑟,朝著他的耳朵里吹氣,聲調快要滴出水,“來嘛來嘛,就一下下。”
來什麼?奧瑟此刻被勾得迷迷糊糊,還沒反應過來,秦羽然就嘻嘻一笑,說道,“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哦。”
不等奧瑟有所反應,秦羽然就已經找到位置,扶著他的雞巴,重重坐了下去!
“嘶!”奧瑟倒吸一口涼氣,下身突地一緊,便感覺到自己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又緊致的地方。
“唔~~~~~~~!”秦羽然的脖頸驟然揚起,嘴巴大大張開,“好、好舒服~~”接著她輕輕一動,“啊~~~”
終於,這段時間以來一直欲求不滿的身體迎來了它的第一次高潮,奧瑟也被下半身傳來的觸感弄得暗爽不已。
此刻二人都已經顧不上可能暴露的風險。
“你不是說,唔,呼,不能越過那條线嗎?”她的穴肉緊緊地纏住自己,內里緊致又溫暖,如山般疊嶂的肉壁一吸一縮,每次運動都讓奧瑟快要升天。
而此刻我們的秦羽然小姐已經升天了。
遭人瘋狂開發過的身體,讓前不久還是一個處男的秦羽然小姐此刻分不清東西南北和輕重緩急,她只能體會到身體被貫穿的感覺。
像是一根烙紅的鐵棒輕松穿過棉花糖一樣——就算奧瑟硬不過鐵棒,秦羽然的腦子卻和棉花糖差不多了。
她顫抖著身體,修長的雙腿亂動,雙手揉捏著自己的乳房,開始胡言亂語。
“操我,操人家,操人家的小騷逼,嗯~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這幾個詞都是以極快又極輕的節奏說出來的。
說是操她,奧瑟此刻只能被動忍耐著她在自己身上一上一下的動,又是幾十個來回,秦羽然整個人一顫,然後就軟綿綿的往前趴下,兩人的私密處緊緊交合著,她整個人就這麼貼著奧瑟。
“臥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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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麼情況啊這是,下半身傳來一陣陣的快感,明顯是高潮後的余韻,我搖搖頭,慢慢回憶起剛剛的所有事情。
還挺害羞的,第一次勾引男人什麼的…………不,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身體發情以後,自己就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了,沒辦法,先出來再說。
我顫顫巍巍的想站起來,卻兩度以失敗告終,反倒是把自己弄得嬌喘不已。
腿腳酸軟,乳頭一下下的脹痛,最糟糕的是小穴里還插著一根巨大的肉棒,頂著我的子宮口,讓我的子宮不自覺地吸吮它。
我看著奧瑟這個騷包的半吊子巫師,不好意思地笑笑,“不好意思啊,我馬上就起來,你忍一忍。”
奧瑟沒有反應,什麼情況,我皺緊雙眉,疑惑地湊近他看了看。
他雙眼無神,猛地把我往後推倒,我被嚇了一跳,剛想噤聲又想起來,帳篷周圍已經被我用靜音魔法給靜音了。
他奮力在我身上耕耘,我拼命咬著牙想說話,一下一下的快感卻還是把我說出口的話衝得支離破碎。
“別~啊~~~~別動,哼~~~~~,嗯~~~~~~別動了~~~~~”下身的滿足感和充實感騙不了人,我的大腦被一股接一股的麻痹感洗刷著,小腹深處暖洋洋的,讓人想就這麼沉淪下去。
“讓、你、別、動!”我並掌為刀,用力敲上他的後頸!
奧瑟身體一軟,躺在我身上沒有毫無動靜。
我把他的小兄弟艱難地抽出來後,把他推到一邊,讓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
喘幾口氣,我心想這個魅惑還是少用為好,往下看看,小穴仍處於水潤潤的狀態,身體各處也傳來異樣感,我的身體…………不,是我,就是這麼一個女人。
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心中突然有股釋然感,之前我一直把自己的身體看成其他東西,現在我知道,我,確實是擁有一個擁有敏感身體的,女、人。
小腹處的淫紋有像是感應到我的想法,向周圍擴散開,變得更加貼合我子宮的形狀,兩邊展出翅膀一樣的紋路。
淫紋狀的子宮已經漸趨實體,妖異的紋路中心是一小片空白,空白上緩緩出現一個看不清形狀的東西。
【已獲得:淫紋(四階段)】
【你不知為何接受了你已是個女人的事實。你離身心成為真正的女性只差一步。】
【效果:妊娠與否可隨做愛對象隨意決定。】
我尚不知道在身上發生的具體變化,只好在心里安慰自己,好歹比還是男性時候的快感多了不知道多少倍。
用余光瞥去,奧瑟的大雞巴還十分精神,心中突地一陣悸動,重復著語句說出口,“就,就一下下,才不是人家想要…………對,才不是。”
伸出雙手,我做賊心虛般朝躺在地上的奧瑟瞄一眼,然後跪在他的下體處,伸出手捏住那個彈跳不已的小東西。
在昏暗中,也能看清楚它身上的青筋,捏著它的最底部,我才發覺,原來我的手掌這麼小,才堪堪能握住它的一半長度,不自覺地吞咽下口水,我竟然覺得它如此誘人。
長發早已被我扎起來,我把散落的幾縷碎發用食指撥到腦後,然後盡量張大嘴巴,去刺激它。
“啊,嗚~”
入口是淡淡的精液味道,畢竟它剛剛才口吐白沫過,我用舌尖一下一下地點它的小眼睛,它也可愛地一跳一跳,像是在回應我一樣。
我心中竟也出現滿足它的成就和欣慰感,潤滑得差不多之後,我放松喉嚨,一下子把它吞咽進去。
它也很給力的頂到我的喉嚨,異物感竟然不是很強烈,反倒是我被弄得眼睛不自覺上翻,像是在被人給操嘴巴一樣。
雖然是我主動的。
只是舌釘之前就被我取下,聽說有舌釘的話,在口交的時候能讓對方更加舒服,我也沒經歷過,現在即使想讓有舌釘的妹子口我也不行了,反倒是我成那個妹子了。
腦袋亂七八糟的想著,我都沒發現自己的手已經摸上自己的小蒂蒂,用食指和中指劃著圈撫慰著它。
“喔…………喔…………喔…………”喉嚨發出非常下流的聲音,我此刻有些缺氧,猛地往上抬頭,發出“啵”的一聲,嘴巴上還粘連著口水,拉出一道細長的絲线。
深吸口氣,埋頭繼續努力,不一會,奧瑟的雞巴就在我的口中一跳一跳地噴射出它的眼淚。
或者是口水,不管了。
明明應該是腥臭的口感,我心中卻沒有什麼排斥感,全部接住以後,我微微仰頭張開嘴巴,用舌頭攪它,味道全部散發到空氣中,然後我喉嚨一動,這濃厚的精液就順暢地滑入我的胃里。
“唔!!!”從小腹傳來酥麻感,瞬間擴散到我的全身,讓我迎來又一個高潮。
眼見著它疲軟下去,我竟然還不滿足,玩耍般,用手掌搓它揉它,繼續壓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