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處的淫紋傳來一陣陣的暖熱感,我的腦中已經勾勒出它發出陣陣淡粉色光芒的樣子,子宮暖暖熱熱,出現明明不應該感受到的陣陣抽痛感,小穴濡濕,是能輕易就插入、早已發情的求歡媚肉。
帳篷內本就狹小,發情的身體又十分敏感,空氣中好像彌漫著無數讓我興奮的石楠花的味道,“不會聞到的。”腦海中確認想法後,更是讓我內心充滿一陣陣的放縱墮落感。
我能感受到奧瑟在我身後盡量控制著的動作,也不能怪他,畢竟是我不斷對他使用魅惑,他能忍住自己打飛機已經算是意志很堅定的。
只是我再也無法忍受。
這段時間以來,身體僅有幾次淺嘗輒止的自慰,加上壓抑高潮的副作用——情欲不會消失,只會延後,甚至到達極限就會以好幾倍的快感一次性爆發。
現在的我,一旦發情,就會馬上變成只知道搖尾乞憐的、渴求肉棒的母狗。
緊閉著的眼皮下,是開始忽隱忽現的心型瞳孔,我控制著呼吸,故意翻個身,弄出許多動靜。
“…………”奧瑟的動作停了一瞬,“秦?”他略帶心虛的呼喚我的名字,“你醒了嗎?”
“…………”我假裝還在睡覺,感覺到他也轉了個身,把正在動作的下體朝向我,見我沒有反應,他的動作開始放肆起來。
“嗅嗅嗅。”他靠近我的發間,深深吸了口氣,“好香…………”他說著,動作怪異的翻身起來,我的身體實在難耐,動作盡量小的摩擦雙腿。
假如他能掀開被褥的話,就會看見我像是從水里剛撈上來的,濕潤內褲。
他的動作愈發放肆,一只手放到我的耳邊,另一只手不停的上下聳動,整張臉若即若離的,在我身上游離。
“嗯啊。”喘氣聲漸粗,就在這時,我突然睜眼,一把將他推開,故意小聲低吼他,“你在干什麼?!”
“嘩!”他躺在我枕邊自慰的丑態一下子暴露無遺,我能看到他的雞巴以極快的速度癱軟下去。
“我………我沒有,不,不是這樣,你聽我說。”他一下子清醒過來,“我也不知道我這是怎麼了…………”
我裝出一副生氣而又難堪的神態,“你,你太過分了!”接著擠出眼淚,馬上就要哭出來的樣子。
他雙手伸出,又放下,肩膀一垮,“唉,我真的,算了,對不起。”
我柔柔的帶著哭腔,一改往日堅強的模樣,“對不起?只說這個就夠了嗎?我以為我們是親密的戰友,你,你卻對著我自…………自慰。”
他苦惱的抓抓頭發,望向我,眼神誠摯,說,“為了表達歉意,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我看著他,黑暗里,瞳孔的形狀若隱若現,聲音逐漸化開,“真的什麼都行?”
他尚不知道等待著他的會是什麼,硬著一口氣說,“對,什麼都行。”
我差點笑出聲音,一雙嫵媚的丹鳳眼望著他,一字一句地說,“那、你、自、慰、給、我、看。”
“啊???”他嘴巴張大,一副震驚的樣子,“可,這…………”話沒說完,我就再次對他使用了魅惑。
“這,那好吧,既然我這樣做能讓你原諒我的話。”話音剛落,他就用一只手開始上下套弄起自己的性器來。
只是他努力許久,雞巴卻仍然不見昂首,我嫌棄的看著他說,“怎麼,現在你就擼不硬了嗎?剛剛不是很性奮的嗎。”
他支支吾吾地說,“我,我這也是第一次這樣,說實話,硬不起來。”
“那…………沒辦法咯,我就不原諒你,只要現在我大喊一聲的話,那他們就一定會衝進來把你揍成個豬頭!”
他如喪考妣,心如死灰地低著頭,我心里的小人快笑到捶地板,偏偏面上還要裝成一副受傷的樣子。
“還是說,需要一點刺激,來讓你能好好的射出來?”我語氣又媚又騷,撐起身子,雙手借力,把嫩白的小腳放到他的腿上,“允許你摸。”
這樣的效果可謂立竿見影,他的陽具有抬頭的趨勢,猶猶豫豫地伸出雙手,他小心翼翼地看我的臉色,見我沒什麼反應後,一狠心摸了上來。
“嗯~~~~”反倒是我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圓潤的腳趾蜷縮,輕哼出聲,他嚇一大跳,“你聲音可得小一點,要是被發現了怎麼辦。”
我媚眼如絲,一雙誘人的眼睛仿佛要滴出水來,“嗯~”輕輕答應一聲,奧瑟就專心進攻起我的小腳來。
果然是男性,不管什麼地方,都比我要健壯得多,即使他是個巫師,我也能感受到他粗糙又寬厚的手掌,一下下摩挲著我敏感的腳心。
“你的腳真美。”他贊嘆出聲,陽具已經抬頭,我對他說,“擼給我看。”
“遵命。”他一只手把我的腳抬到他自己的嘴唇前,一只手開始擼動性器,熾熱的鼻息噴吐到我的足弓處,我下意識縮了縮腳趾,卻被他緊緊抓著不放。
擁擠又狹小的帳篷內此刻充滿荷爾蒙的氣息,他專心“品嘗”著我的同時,我也在不安地扭動著。
“啊…………哈…………哈…………”身體越來越熱,淫紋上的擬態魔法也消失不見,在昏暗的環境下幽幽的散發著淡粉色光芒,我把手伸進衣服里,慢慢拉扯起乳頭上的乳環。
金屬制的乳環被我拉起,乳頭被動地拉得很長,疼痛混雜著快感,和我腳上的快感聯動起來 ,在我的感知中,此刻連時間都被無限拉長,我再也忍耐不住,嬌嬌說道,“舔她。”
話音未落,奧瑟就伸出舌頭,從我的腳趾處開始細細地嘬著,先是珠圓玉潤的小腳趾,再是弓起一個誘人弧度的足弓,最後是敏感柔軟的腳心。
他抓著我纖細的腳踝,不輕不重的舔著、吸著我白嫩的腳丫,技巧意外的很好,我壓著嗓子怕叫出來,邊喘著邊問他“嗯~你,啊~~是不是經常,嗯~~~經常舔其他人的腳~~~”
他含糊不清地說,“不,是你的腳丫,太誘人了,讓人忍不住全部想吃進肚子里。”
小穴里淌出的水都快能拉絲,我再也支撐不住身體,整個人癱軟在地上,咬著嘴唇哼哼。
“嗯~~你要是想用人家的腳做些什麼,哈~~~~~人家現在也不能反抗~~~”看似警告實則勾引,這低俗的伎倆任誰都能看出來我是在欲拒還迎。
果然,他聞言抓起我的另一只腳,把它們腳心對腳心的合在一起,組成了一個腳穴。
我也玩弄一樣,左右動著玉足挑逗他,花徑已經淫水橫流,讓我分不清是腳上還是小穴濕潤。
然後他就抓著我,把陽具放了進來,開始前後聳動,借著他自己留在我白皙玉足上的扣稅,肏起我新鮮出爐的誘人腳穴。
“啊。”他低低吼著,腰部狠狠用力,明明是我的腳在被操,卻像是小穴在被使用一樣,我再也忍不住,張開嘴巴要叫出聲來,他卻被嚇得一下子撲上來蒙住我的嘴巴。
“別啊,我可不想被揍成豬頭啊,你饒了我吧。”鼻子里是他手上混雜的,前列腺液和我的味道。
我吃吃笑著,絲毫不知現在的模樣真是像極了一個真正的痴女、母豬、性奴,“這樣不是更刺激嗎?”我把小腳伸出,摸索著找到了他跳動著的堅硬陽具,主動開始上下移動,給他足交。
奧瑟被我的玉足刺激著,揉捏著,我時不時再用腳趾輕點他的馬眼,讓他身體顫抖。
“嘶。”他倒吸一口涼氣,吸進更多我身上散發出的香甜氣息,“我的真主老爺!”
他跟著我的節奏,不一會兒就繳了械,他抓住我的腳踝,把精液射到我腳上的同時,我也迎來了一個小小的高潮。
但積攢已久的情欲怎麼可能如此簡單就釋放,我把伸出手去,輕輕捏住了他射精後疲軟的雞巴,再次擼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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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真主在上,我一定是被墮落的力量給誘惑了。”奧瑟不止一次在心中呻吟嘆息,“不然為什麼,我每次看到秦,心中都會…………”
奧瑟想到這里,偷偷抬起頭看一眼不遠處那個宛如女神在世的人兒,“都會如此悸動呢?”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位半吊子巫師一顆心就完全落到她身上。
“得了吧你,你哪次看到美女不是這個樣子的?雖然秦確實不是一般的美女。”劍士兼損友艾倫頭也不抬,專心搭著帳篷。
“噗噗噗。”騎士大衛在一旁陰陽怪氣地笑,奧瑟急得打了他一肘,緊接著嘆口氣。
“或許是吧,不跟你們瞎扯。”
…………………………
“誒 ,你這話我可不愛聽,這幾天我也沒表現得那麼柔弱吧?”當秦羽然大大咧咧的摟上奧瑟時,他就知道,他這次是真的栽跟頭了。
是的,秦羽然這個略顯怪異的名字,讓他也一時迷惑,姓是只有貴族才能擁有的東西,不過這也不重要。
奧瑟難以抑制心底深處蓬勃的欲望,這股欲望讓他不得不彎下腰遮擋,才能勉強不露出丑態。
於是,他作出了一個衝動無比的決定。
在身旁的秦小姐入睡以後,不管奧瑟如何嘗試,閉上眼睛都是她的一顰一笑,那飽滿的雙峰,健康的體態,渾圓的臀部,還有那藏在丑得不能再丑的工會服裝下,修長筆直的雙腿。
想著想著,奧瑟的手就探到下面,心上人就在一旁熟睡,空氣中還隱隱散發著她天然的體香,艱難地吞下口水,他開始自慰起來。
可是,不管他怎麼努力,小兄弟卻怎麼也不肯服軟,“我的老兄弟,算我求你,快點射吧。”
他一定是瘋了才會在毫無防備的心上人面前自慰,奧瑟想到這里,被一旁地動靜嚇得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秦?你醒了嗎?”
沒有反應,奧瑟決定作一個更大膽的動作,他翻個身,面朝秦羽然,一邊視奸著她的身體,一邊開始自慰。
奧瑟伸出手,因為帳篷很小,所以他只能動作怪異地翻個身,把手撐到秦羽然的耳旁,這樣能離她更近一點。
他深深地呼吸,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香甜氣息,充斥鼻腔,讓他有些頭暈眼花,小兄弟更覺脹痛。
奧瑟大膽地湊上前去,即使在黑暗里,也能清晰地看到她的五官——是不同於他見過任何人的容貌——眼睛多情又嫵媚,請原諒,這是他所能想到最好的詞語。
雖然現在緊緊閉著,能能看到睫毛又長又翹,鼻子挺拔,嘴巴小而…………想不出來了。
奧瑟一邊上下擼動著,一邊想,要是能把小兄弟放進她小小的嘴巴里,或者能摸一摸她豐滿的胸。
唔,該死,快射了。
“你在干什麼?!”一聲低低的嬌喝,奧瑟宛如浸入冬天的薩莉亞湖一樣,所有性欲全部消失。
完蛋了,我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