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麗萍用那雙燃燒著欲望之火的迷離眼眸直勾勾盯著他,語氣輕柔的說道:“還沒好呢。”
趙得三不懷好意的問道:“那怎麼樣才能好呢?”
何麗萍輕輕眨了一下那雙秋波流轉的水眸,衝他勾了勾手,說道:“你過來,我給你說怎麼樣才能好。”
於是,趙得三懷著一種期待的心情,壞壞的笑著,繞過辦公桌,來到她身邊,彎腰湊過了耳朵,何麗萍的嘴便湊過來,兩張豐潤火紅的香唇輕輕張開,含住了趙得三的耳朵肉。
何麗萍不愧是一個經驗豐富的女人,她知道趙得三身體上哪些部位最敏感,明白怎樣去挑逗一個男人,那兩片柔軟紅潤的香唇輕輕的含住了趙得三的耳垂肉,嘴里那條柔軟滑膩的香舌便如同蜻蜓點水一樣在趙得三的耳垂肉上輕輕的抵弄。
趙得三的耳朵是他全身最為敏感的部位,果然,在何麗萍極富侵略性的挑逗下,一股一股如同電流般的感覺迅速略過了趙得三的中樞神經,讓他整個人立刻就有一種血脈膨脹的感覺。
感到趙得三的身體在微微顫抖之後,何麗萍施展起了自己超級富有技巧的手法,輕車熟路的沿著趙得三的大腿向上游走,一直走……一直走……直到來到了他男人已經茁壯的原野……
由於鄭禿驢就在隔壁的辦公室,這一次,兩人強壓著心里的痛快,在何麗萍的老板椅上交纏在一起一聲不吭的上下起伏著,何麗萍那似乎帶著吸力能夠自如收縮的花瓣洞,刺激著趙得三的男人雄風,由於環境驚險,就連隔壁鄭禿驢大聲的咳嗽聲似乎都能聽見,這種如履薄冰的偷情實在太過驚險刺激,不到二十分鍾,兩人就一起抵達了快活的巔峰,氣喘吁吁的緊抱在一起,在老板椅上顫抖不已……
一番激烈壓抑的肉搏戰過後,收拾了戰場,何麗萍臉上泛著余韻未了的紅暈,嬌羞的看了一眼趙得三,有些意猶未盡的說道:“小趙子,這次做了,下個禮拜你就去區里上班了,以後還不知道有沒有機會了。”
趙得三嘿嘿的笑著說道:“只要何姐你想的話,機會多的是。”
得到了趙得三肯定的答復,何麗萍滿面嬌羞的看了他一眼,說道:“畢竟去區里工作了,離這里就太遠了,見一次都不方便,還說這個呢!”
這時候,鄭禿驢在隔壁辦公室里咳嗽了一聲,趙得三便逗弄她說道:“就算沒有我,不是還有老鄭呢嗎?何姐你肯定不會缺人愛的嘛。”
聽到趙得三在嘲諷自己,何麗萍原本那張嬌羞的臉立即布滿了陰雲,板起了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罵道:“臭小子,你去死吧!”罵完後,突然想到了正事兒,便接著說道:“對了,小趙子,剛才老鄭叫你去他那說什麼了?”
何麗萍這個問題也是趙得三一直沒想明白的,他的神色變得迷茫起來,微微皺起了眉頭,眯著眼睛說道:“我也很納悶,他一大早叫我去他辦公室到底是什麼意思?”
何麗萍外著腦袋,疑惑的看著趙得三,問道:“難道他什麼都沒給你說嗎?”
趙得三思索著說道:“說到是說了,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話,而且今天他對我的態度出奇意外的好,好的讓我有點不敢相信。”
趙得三的話更加引起了何麗萍的興趣,她追問道:“那他到底都說什麼了?”
趙得三斜臉看了一眼一臉焦急的何麗萍,也是很疑惑的說道:“他就說讓我把手頭的工作搞好,不要到時候交接不清楚而影響了建委的工作……”
聽了趙得三的話之後,何麗萍心里頓時敞亮了起來,只有她才明白鄭禿驢為什麼會對趙得三的態度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要苦口婆心給他這些忠告,還不是怕如果趙得三走之前工作不交接清楚,會影響到鄭茹接任後的工作,完全是出於私心,才暫時改變了對趙得三的態度。
看到何麗萍眼眸里的神色,趙得三問道:“何姐,你是不是知道他說這些話是什麼目的啊?反正我覺得那老家伙要是沒有什麼目的,根本不可能對我這麼好的。”
何麗萍胸有成竹的笑了兩聲,看著趙得三說道:“小趙子,你說的沒錯,老鄭要是沒有什麼目的,才不會對你這麼好的。”
趙得三看到何麗萍那個很有城府的表情,好像知道什麼一樣,便試探著問道:“何姐,你是不是知道那個老狐狸的真實意圖啊?”
‘呵呵’何麗萍很有城府的笑了笑,轉過臉來所答非所問的衝著趙得三問道:“小趙子,你現在只顧著自己高升,有沒有想到你走了之後,誰來接替你的位置呢?”
“何姐你不是說過嗎?當然是鄭茹啊。”這個事情何麗萍前兩天向趙得三透露過,他不假思索的就脫口而出說道。
何麗萍笑了笑,說道:“是小鄭,你現在應該知道為什麼老鄭要讓你把交接工作做好了嗎?”
趙得三愣了一下,立刻恍然大悟過來,他對何麗萍猜測著說道:“原來那老狐狸是怕鄭茹接替了我的工作一時半會適應不了啊,這只老狐狸真是太狡猾了,我就說最近他怎麼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對我這麼熱情呢,原來是這樣啊。”
何麗萍說道:“所以啊,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對另一個人好的,所有熱情都是事出有因的。”
趙得三覺得何麗萍這句話說得在理,就拿他自己來說,好像在他的生活中還沒有出現過一個人對自己好而不計回報的,就連他最深愛的趙雪,她對自己的感情也完全處於他對她多了很多讓她感動的事,她才決定等他的。
而他自己對趙雪的那些付出,說白了一開始也是貪圖那個漂亮女警花的美色,想占便宜而已。
而說出這句哲理名言的何麗萍,她之所以對自己這麼好,也完全是因為她需要趙得三,需要借助他的能力來完成自己的心願。
身處關系錯綜復雜的官場之中,人與人之間只因利益關系而深入交往,沒人願意冒著得罪別人的風險去對另一個人不計後果的好。
因為何麗萍這句話,趙得三心里感觸良多,幽幽的看了一眼何麗萍,笑了笑,撓了撓頭發,說道:“何姐,沒事的話我先下去了,要是一會他過來找你,看到我們在一起不太好的。”
身體得到了滿足、心里的疑團又得到了解答,何麗萍便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先下去吧。”
從何麗萍辦公室里出來,趙得三悄悄溜下了樓,一推開辦公室的門,正在埋頭工作的賈婉麗抬起眼一看,突然瞪大了眼睛,接著皺了皺修長的柳眉,衝著趙得三問道:“劉副處長,又去哪里瀟灑了啊?”
趙得三一邊關上門,一邊‘呵呵’的笑著說道:“去鄭禿驢辦公室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嘛!”
賈婉麗用逼視的目光盯著他,語氣中充滿了懷疑,輕薄的說道:“是嗎?我看沒那麼簡單吧!”
奶奶的,難道這小嫂子跟蹤我了?
看到賈婉麗那種猜疑的神情,趙得三在心里暗暗說道,故作鎮靜的‘呵呵’笑著說道:“那有多復雜啊?小嫂子你到說說看呀!”說著,走到自己辦公桌前坐下來,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水。
就在這時,賈婉麗拿著化妝鏡站在趙得三身旁,將鏡子舉起在他面前,冷冰冰的說道:“你自己看吧!”
趙得三一頭霧水斜睨了一眼滿面陰雲的賈婉麗,轉回臉朝著舉在面前的鏡子里一看,靠!
他竟然看見在自己左臉腮幫處有一只鮮明的嘴印,他立即想到這肯定是剛才在何麗萍辦公室里,被忘情投入的何麗萍在他臉上使勁親出的口紅印。
親眼在鏡子中看到自己的丑態,之前回答賈婉麗的那些話不就推翻了嗎?
趙得三一時間感覺尷尬異常,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賈婉麗了,他支支吾吾的糊弄著她說道:“這……這我不知道在哪里弄得,可能是昨晚喝多了,被人弄的吧。”
“啊!啊!啊呸!”賈婉麗一面拿回自己的鏡子一面衝著趙得三狠狠的‘呸!’了一口,說道:“你以為我傻呀!早上來的時候明明沒有,出去了一趟辦公室,一回來臉上就有口紅印了,是不是又跟那個藍眉在辦公室沒干好事啊?”
“小嫂子,你別血口噴人,不管藍處長什麼事!”聽到賈婉麗扯進了藍眉,趙得三情急之下轉過臉來衝她義正言辭的說道。
賈婉麗一臉憤怒衝他罵道:“趙得三,虧我對你這麼好,我不惜冒著得罪鄭主任的風險來幫助你,我還以為你是個有情有義的男人,沒想到你……你也是那種禽獸不如的男人!虧我看走了眼!”
趙得三見賈婉麗那種生氣的樣子,看來是玩真的了,一旦女人較起了真,一定不能來硬的,這一點趙得三非常清楚,見賈婉麗開始較真了,趙得三立即變了一個人似的,連忙起身走上前去攬住她的背,一邊輕輕拍著,一邊甜言蜜語的哄著她說道:“小嫂子,我趙得三不是那種無情無義的男人,我小趙子知道你對我好,但這個口紅印,你真的誤會我了……”
趙得三正猶豫著要不要老實交代的時候,何麗萍打斷了他的話追問道:“那你告訴我,你這個口紅印是哪個狐狸精弄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