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姨子還是有反應的,‘大偏頭’就陪著笑,端起面前的酒杯,裝糊塗的說道:“來吧,繼續喝酒!”說著話,就又灌進去方琪口里一杯。
然後,再去撫摸方琪的大腿內側。
這個時候,方琪的思維越來越模糊不清了,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將‘大偏頭’的手三次從大腿上推開,但四次,第五次,方琪也不推了。
酒壯慫人膽,姐夫色膽包天,不滿足撫摸妹妹的大腿內側了,竟然變本加厲的,借著酒精的作用,欲火攻心,一陣的欲念上來,再也控制不住,小雞叨食一般,兩片嘴唇,就像兩片鐵鉗,猛地夾向了小姨子方琪的香唇。
與此同時,兩只魔爪也不滿足妹妹的大腿內側了,轉而進攻大腿根部,撓癢癢似地,揉搓起來,一會轉移到妹妹的前胸上,一會又下滑到妹妹的雙腿間,雖然妹妹反抗著,姐夫動的有點辛苦,但是樂此不疲,反而更能激起他的興致。
方琪三分清醒七分醉,把兩只嘴唇緊咬住牙關,就是不讓姐夫得逞。
就在雙方陷入僵持的時候,也是活該這個‘大偏頭’倒霉,剛好這個時候趙德三的兄弟兼保鏢彪子出門解手,路過方琪和‘大偏頭’的房間門口,彪子聽到房間里有女孩的呼叫聲,他開始並沒有在意,女人的叫聲,很難分得出哪個是真正的呼救聲和床上的聲音,乍一聽,像是女人在極其痛苦下喊出來的聲音,可明白其中緣由的,都知道,其實那是在極其歡樂下才有的。
酒店里傳出來女人的叫聲,不外乎兩種情況,一種是極端歡樂下,不自主的叫聲!
一種是,確實讓男人扎疼了。
但是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彪子就向發出女人聲音的房間里瞄了一眼,只一眼,頓時就瞪大了眼睛,因為他看見了正在喊叫的女人正是趙德三要找的女人方琪。
而這個時候,方琪正被姐夫‘大偏頭’摟著脖子,拼命的親吻著她的臉頰和嘴唇,方琪躲閃著掙扎著,但是,都喝了不少酒,方琪始終掙扎不出‘大偏頭’的懷抱,‘大偏頭’上下兩路,同時夾擊著方琪,讓方琪是顧上顧不了下面,總有一處被‘大偏頭’得逞。
彪子認識方琪,知道方琪是趙德三的女朋友,可是,彪子不認識‘大偏頭’,不知道‘大偏頭’的背景和與方琪和趙德三的關系。
彪子見到他和趙德三要找的女孩在這里找到了,卻被一個毫不相關的男人摟抱著親吻,而且方琪好像還有點不願意,反抗著。
彪子心想,這還了得,有人竟敢欺負他劉哥的女人!
這是彪子最不能容忍的!
何況彪子也喝了酒。
於是,彪子就一頭衝進了這間包廂里,一把就拉開‘大偏頭’的胳膊,彪子力氣很大,將‘大偏頭’拉了一個趔趄,幾乎仰面栽倒。
自己的好事被突然打擾,‘大偏頭’回過頭一看,見是一個黑大傻男人,立即罵道:“:你他媽的是干什麼的?我是副校長!”
彪子憤憤的想:老小子,摟了我大哥的女人,還敢罵我!揍的就是副校長!
彪子把拳頭握了握,一拳就打在了‘大偏頭’的鼻梁上!
把‘大偏頭’的眼鏡打碎了八瓣不說,一下子就把‘大偏頭’從房間的這邊,打到了牆角里。
看到彪子在揍姐夫,方琪一聲驚呼,史善良就‘哎呦喂’一聲慘叫,捂著鼻子,鮮血瞬間流滿了他的前襟。
甚至,‘大偏頭’都聽到了自己鼻骨上脆骨斷裂的聲音,隨即殺豬般的嚎叫了起來。
‘大偏頭’的吵鬧聲驚動了酒店里的老板娘,也驚動了趙德三,趙德三急忙跑過來,一看‘大偏頭’捂著鼻子,滿臉血汙的在那里叫喚,就知道大事不好,趙德三忙問道:“這是誰打的啊?”彪子站出來,哼卿道:“是,是我打的!”
聽到彪子承認是他打的,趙德三頓時吃了一驚,怒斥道:“彪子,你太不像話了,怎麼能把人打成這樣呢?”
彪子委屈的說道:“我就打了他一拳,誰知道他這麼不經打啊,一拳就能把他揍成這樣!另外,這個人他正在非禮琪琪嫂子呢,我能不打他嗎?”
方琪的酒勁也被嚇醒了點,她忙有些驚慌失措的說道:“可,可他是我的姐夫啊。”
趙德三知道又發生誤會了,事情真是趕巧了,他急忙扶起在嚎叫的‘大偏頭’,打著圓場說道:“史校長,大家可能是誤會了,這個人是我的朋友,我們也在找琪琪,太對不起了!
我扶您起來,我陪您上醫院,所有的檢查費,我個人來出!”
‘大偏頭’厲聲說道:“只,只包賠醫藥費就完了?你要給我賠禮道歉,你要負擔法律責任,你們這樣胡作非為,是需要被勞動教養的。”
趙德三看到‘大偏頭’這個飛揚跋扈的樣子,真想在他的鼻子上補上兩拳,但是考慮到他是吳姐的老公,趙德三還是強忍住了內心的火氣,平心靜氣的說道:“別的先放下,我先送您去醫院救治要緊。”
趙德三和彪子扶著‘大偏頭’,從酒館里找過一大把的餐巾紙,捂著‘大偏頭’流血不止的鼻子,急忙上車,去了區醫院。
這時‘大偏頭’的酒勁還有,所以他也沒有感到很疼,只以為是破了鼻子,流點鼻血,就完事了。
可是,到了區醫院,大夫一檢查,說道:“你這個太嚴重了,鼻骨粉碎性骨折,需要住院治療,搞不好的話,還要做鼻骨修復術,不然,鼻子會塌陷的。”
醫生的一席話才讓眾人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魯莽的彪子,一拳揍的也太狠了。
趙德三也傻眼了,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麼的嚴重,他把彪子叫到醫院過道里,狠狠的吵了彪子幾句,埋怨彪子下手太狠了。
可是,事已至此,後悔也沒有用了,趙德三讓彪子開車先把喝醉酒的方琪送回家,然後,再回來,兩人一起在醫院守護著受傷的‘大偏頭’。
晚上十一點的時候,吳敏給趙德三打電話,問道:“見到我們家的那個老史了嗎?”
趙德三不敢隱瞞,就把實情向吳敏說了。
吳敏當時沒有想到事情有多嚴重,就說道:“那好吧,你留在醫院照顧他吧,天明了,我就去醫院看看。”
到了天明,趙德三開車把吳敏接到醫院里。
吳敏見到了‘大偏頭’,只見‘大偏頭’腦袋瓜子上纏著繃帶,面容憔悴,見到吳敏,‘大偏頭’很會裝,裝出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哭天喊地的他,用濃重的鼻音說道:“老婆啊!你如果再不來,我就要被人打死在醫院里了。”
這個好歹也是女兒的爸爸,自己名義上的丈夫,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們還沒有到夫妻反目成仇的那個地步,看到丈夫是這般慘樣,吳敏的心疼了,她焦急的問道:“醫生怎麼說啊?”趙德三忙回答道:“醫生說了,需要做鼻骨隆起術。”
“我沒有問你!”吳敏衝趙德三冷冷的說道,“我問我的丈夫呢!”
‘大偏頭’看出吳敏對自己有了心疼的表情,於是,這家伙趁機說道:“你可要為老公做主啊,都是你這個手下派人打的,你看看,他派人把我打成這樣,敏啊,士可殺不可辱,打狗還要看主人呢,他這是沒有把你這個區委書記放在眼里啊。欺負我,就等於是欺負你啊!”
吳敏一時間也聽信了丈夫的讒言,將臉扭過去,臉色陰沉,眼神犀利的看著趙德三,冷冰冰的問道:“是你叫人打的嗎?”
認識吳姐這麼久了,她私底下給趙德三的印象一直是一個溫柔知性的女人,但是今天第一次看到她在私底下對自己的態度比在工作上犯了錯誤的下屬還要眼里。
趙德三一臉焦急的忙說道:“吳姐,你先聽我說……”
還不等趙德三接著往下說,吳敏就一連氣憤的打斷了趙德三的話衝他吼道:“說什麼說,你別以為你在工作上稍微有點成績,上面領導器重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你信不信打我丈夫那個小子,我可以把他送去坐牢!”
看到吳姐那種怒不可遏的樣子,趙德三只能一個勁兒的賠禮道歉,一臉歉意的說道:“吳姐,彪子他是個大老粗,也是為了我好,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別跟他一般見識了。史大哥的醫藥費手術費,全都是我來出,不要你出一分錢,另外,我和彪子還給史大哥一點精神補償,吳姐您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別往心里去了好嗎?”
吳敏人是趙德三也一年多了,從第一次與他接觸是,完全是被這個家伙那種幽默詼諧的性格,以及聰明伶俐的言行舉止給打動了,原本是想調他來區里,將區里建設工作搞上去,但是一年多相處下來,發現趙德三變了不少,特別是這兩天,說起話來也給人一種財大氣粗的感覺,就像是中了彩票一樣,趙德三現在這個樣子,讓吳敏的心里很不舒服,特別是他背著自己在外面談戀愛的事情,竟然給自己一絲也沒有提起過,吳敏心里其實一直有一個底线,那就是自己不能耽誤趙德三的個人問題,但是前提是,他要提前給自己打個招呼,讓她做好心里准備,好歹在一起一年多了,多少也有了些感情,但是呢,這家伙背著自己談戀愛不說,而且還是和自己的遠方表妹談戀愛,突然就這麼擺在自己面前,讓她一時半會真的無法接受。
看著趙德三那個焦急的樣子,吳敏冷笑著‘哼’了一聲,說道:“你把老史打成這樣了,我平時那麼忙,也不可能一直照看他,那你就在醫院照看著老史吧,至於你的工作也不能落下,不能影響了區里的發展!”吳敏也是因為一時的氣話,才想刁難一下趙德三,搓搓他的銳氣,因為在她看來,自己這一年多來,也沒少照顧趙德三,如果不是她一直在區里為他撐腰,他一個年輕人,各方面的經驗都欠缺,根本不可能在很短的時間里就在區里立足,他一開始那種鋒芒畢露的處事風格,早就被那些老同志們當成政治假想敵打壓報復,根本不可能在區里立足,更被說在區里干出一番成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