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受到了視頻錄像中的影響,或許是被自己女兒曼妙的身姿完全迷住了,鄭禿驢的腦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現起一些激情萬丈的場景,而激情鏡頭中的女主角竟然變成了自己的女兒。
不行,不能這樣想,不能亂想,鄭禿驢對自己說,點了一支煙吸了起來,迫使自己鎮定下來,千萬不要胡思亂想。
十幾分鍾後衛生間的門打開了,茹茹洗完澡重新穿上了衣服走了出來,一頭秀發長長的披在肩上,整個人顯得清新宜人,渾身散發著清純的朝氣,歪著腦袋用毛巾擦拭著還濕漉漉的長發,突然發現鄭禿驢用異樣的目光直勾勾的注視著自己,好像有什麼心思一樣,顯得失神了。
“爸,你在想啥呢?”不明就里的茹茹一邊擦著頭發一邊走過來在他旁邊坐下來。
鄭禿驢猛然回神,哦的呵呵笑了笑,看著清新迷人的女兒,洗過澡後的脖頸顯得白皙極了。
低胸的體恤包裹著瘦俏但發育完全的身材,不大不小的白面饅頭將胸前的衣服撐得圓鼓鼓的,從領口微微露出一片凝脂般的香雪玉膚,嫩的似乎能捏出水來,看的鄭禿驢有些神魂顛倒眼花繚亂,恨不得衝上去吞一口……
但他畢竟是茹茹的父親,是個人,不是個禽獸,最終還是理智戰勝了邪念,和茹茹閒聊著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只是這一刻,壓抑了兩天之久的鄭禿驢太想找一個女人釋然一下了。
“爸,你說我們藍處長今天沒有跟大家一起行動,會不會是和趙得三在一起呢?”鄭茹突然問。
不光在一起,還干那事干的地動山搖的呢!鄭禿驢心說,“有可能吧。”
鄭茹若有所思的說:“真不知道我們藍處長看上趙得三哪里了?趙得三又看上她哪里了?”她不明白,無論是從年輕還是從外形條件來說,自己也算是個美女,怎麼趙得三就偏偏喜歡的是大他那麼多的離異少婦呢?
而且藍眉那個女人平時那麼高傲難以接近,竟然會和趙得三在一起。
女兒的這個問題也是鄭禿驢在幾個小時前一直想不明白的,但在他偷偷拿回DV時當他看見了趙得三的男人時終於明白藍眉為什麼會獻身給那個臭小子了。
哪個女人不想在床上能舒服一些,盡情一些,離快活的巔峰更接近一些,這些直接取決與男人下面的大小。
特別是像藍眉那種有婚史的少婦,在男歡女愛的事情上肯定有著欲求不滿的強烈需求感,而趙得三正處於年富力強的年紀,結實的身體上更是有一根傲然大物,能不讓少婦藍眉歡心嘛。
“這個你可得問你們藍處長才行啊。”趙得三故作不知的呵呵笑著說。
鄭茹很是不解的說:“我就感覺很奇怪,你說我們藍處長平時對那麼冷淡,怎麼就和趙得三在一起了呢,太不可思議了。”
鄭禿驢已經明白了原由,所以看上去並不怎麼感到奇怪,呵呵的笑著說:“這個世界上不可思議的事情還多的很呢,尤其是你工作的這種單位,你老爸我見過的不可思議的事情太多了。”
鄭茹說:“我明白了,肯定是趙得三那家伙用那張三寸不爛之舌欺騙人家藍處長的感情。那家伙簡直太能說會道了,不佩服不行。”
鄭禿驢呵呵笑了笑說:“趙得三那小子嘴上功夫的確厲害,不過小伙子的工作能力不可否認,還是挺可以的。”鄭禿驢在女兒面前說了一句老實話。
“爸,你可是說了這次提我上去做副處長的,別出現什麼變故啊。”鄭茹提醒他。
在提拔用人這個問題上,面臨的唯一問題就是來自蘇晴那面的壓力,現在這方面的壓力也通過自己用特別的方法可以抵消,鄭禿驢就顯得很胸有成竹的哼笑了一聲說:“放心吧,肯定沒什麼問題的。”
鄭茹可是知道上次為了去黨校學習,趙得三私底下可沒少費勁,上次的機會給錯過了,這次肯定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而且還有那麼個有權力的表姐,就更會參與進來爭取這個機會來了。
“爸,你說的那個消息,趙得三的表姐肯定知道吧?她要是給你施加壓力怎麼辦?”
鄭禿驢神態悠閒的看了看女兒,一點也不擔心她所擔心的,若無其事的說:“這些你就不用操心了,反正等上面一下正式文件,我就把你推上去。這個我已經給人事廳朱廳長打過招呼了。”
鄭禿驢之前本來是和人事廳朱廳長沒什麼交往的,上次為了頂住蘇晴的壓力,保住自己的烏紗帽,拉攏上了朱廳長的關系,還真是因禍得福,在提拔女兒的事情上又可以用上朱廳長的關系了。
官場說白了其實就是一張網,凡是處於同一張網中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聯系,有些人聯系多,有些人聯系少。
其中聯系彼此的通道就是那一條細細的利益之线,即便是不認識,沒有打過交道的兩個人,當有某種需要用到對方的需求時,都可以通過這條互通的利益之线將彼此連接在一起。
通過金錢打通了和朱廳長的關系,並且用女色穩固了這種關系,所以當鄭禿驢向朱廳長說想到時候把女兒提拔上去做副處長時,朱廳長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就答應了,安排一個副處級干部對他來說幾乎不是什麼問題。
人事上的關系已經打通,來自蘇晴的壓力也得到了解決方法,鄭禿驢的如意算盤打的很成功,接下來提拔女兒做副處長只是時間問題了,只等年後省里面一發正式文件,就把女兒報上去,等人事上下文件了。
正在憧憬著在自己退休之前將女兒一鼓作氣提拔到一個讓自己能放心的職位時,鄭禿驢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低眉一看,見上面顯示著“阿芳”的名字,看了一眼女兒,一邊想她打電話干什麼,一邊拿起手機,站起來走到窗前接通了電話。
鄭茹看見他的舉動,好像是不願意讓自己聽一樣,就打了個招呼說:“爸,我先回房間去了。”走了出去。
鄭禿驢扭頭哦了一聲,電話里就傳來阿芳嬌嗔的聲音:“鄭哥,在忙啥呢?”
“沒忙啥呀。”鄭禿驢笑呵呵說,“阿芳你忙啥呢?”
“我呀,一個人在家里無聊著呢,想鄭哥您啦,就給您打個電話。”
“噢?夏劍人呢?這大過年的,他怎麼不在家里陪你呢?”鄭禿驢有些意外地問道。
“他今天買了年貨送回鄉下老家啦,把人家一個人丟在家里,怪無聊的。”
鄭禿驢哦了一聲,嘿嘿地說:“小夏就不怕把你這麼漂亮的老婆放在家里不安全呀?”
“鄭哥您又沒來,有啥不安全的,再說人家現在懷孕著,身子也不方便,只有給鄭哥您走過後門。”阿芳風騷的說。
“怎麼啦?是不是後門又癢啦?”鄭禿驢嘿嘿的壞笑著問,想起那次去阿芳家里走她後門的事,就感覺特別刺激。
“鄭哥您別說的這麼直接嘛。”阿芳騷騷的媚笑了一下,“對啦,鄭哥,我想問你一個正事呢。”
“什麼啊,阿芳你說。”
“鄭哥,您那次干人家的時候說建委要配個規劃處副處長,您看您不能考慮一下我們家夏劍呀?”阿芳繞了一圈,終於說出了打這個電話的最終目的。
看來自己想的沒錯,覬覦這個副處長的人可真不少啊,就連沒關系沒後台的夏劍竟然都加入了進來。
鄭禿驢真有點後悔那天太過亢奮而在阿芳的詢問下說出這個消息。
“哪要配什麼副處長呢,沒有的事,一定是阿芳你聽錯啦。”鄭禿驢穩如泰山的說。
“鄭哥,我可是聽你親口說出來的呀,怎麼會聽錯呢,鄭哥您一定是不想讓人家知道吧?”阿芳嬌嗔地說道。
這阿芳還真難纏,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和阿芳之間發生關系的初衷,鄭禿驢逐漸明白了,這個騷貨之所以投懷送,甚至讓他走後門,看來也是和其他女人一樣是有備而來的。
還真當老子為了你一個掃貨,就什麼都聽你的了!
鄭禿驢嘴角閃過一抹冷笑,呵呵的笑著說:“阿芳,難道建委有什麼事情,你能比我更清楚嗎?”
“肯定沒啦。”阿芳的聲音明顯聽起來有些變化。
“那就是了,建委的事情啊,有適合夏劍的機會我肯定會考慮的,好了,我現在還有點事,就先不和你說了。”鄭禿驢說完就掛了電話。
打發了阿芳那個騷貨,鄭禿驢重新回到沙發上坐下來,仔細的考慮起了這件事,即便這件事的消息走漏出去,也打動不了他要提拔女兒做副處長的決心。
來自蘇晴的壓力是他所面臨的最大的問題,這都已經解決了,還有什麼可顧慮的呢,鄭禿驢春風得意的吸著煙心想。
偷拍領導的香艷生活本來是趙得三的獨門絕技,但他卻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遭鄭禿驢用同樣的方法暗算。
被鄭禿驢下在五糧液里的迷藥昏迷了心智,和同樣喪失人性理智的俏麗少婦在酒店的床上瘋狂的索取彼此身體里的能量後沉沉睡去。
這一睡就睡了一下午,直到太陽落山的時候攝入藥量較少的藍眉最先蘇醒了過來。
藍眉睜開有些猩紅的眼睛,只感覺全身綿軟無力,頭還有些暈,這症狀和酒醒後的感覺沒什麼兩樣,加之周圍的環境也沒並無二致,令她根本沒有想到別的地方去。
揉了揉眼睛,扭頭一看,趙得三一絲不掛的平躺在一旁熟睡,身上大喊淋漓,臉上泛著粗紅暈。
再看看自己,身上也是沒有穿任何衣服。
身下的床單皺巴巴的,被子已經掉到了床下,這樣凌亂狼藉的場面讓藍眉一下子就明白在她睡著之前發生過什麼。
揉了揉鬢角,睡覺之前的場景逐漸在腦海中浮起,並且越來越清晰,越來越香艷,越來越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