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放縱的場面讓她的臉立刻就火辣辣的燒起來……
睡前的肌膚之親讓蘇醒後的藍眉再次看見趙得三雄壯的身體時就有些不自然了,也可能是由於想到自己和他纏綿時那放浪形骸的樣子,她顯得很不自在,渾身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這個時候趙得三的眼皮動了動,也睜開眼睛醒來了。
揉了揉眼睛看見藍眉紅著臉坐在床上,害羞的神態中帶著幾分自責和羞愧。
趙得三對之前的事情還記得很清楚,看見她這個樣子,心里倒是覺得有些好笑,於是從後面抱住了她的小蠻腰,靠上去開著玩笑說道:“怎麼了?是不是我那會太威猛了,把你給弄壞了?”
“去去去,你就壞吧,再這樣我不理你了。”藍眉手一甩,身一轉,作勢要下床的樣子。
和這家伙在一起後藍眉明顯的感覺自己變化太大了,竟然和他之間的話越來越露骨,很多之前她根本無法接受的淫蕩話現在從趙得三嘴里說出來,她竟然會聽之任之,沒有了火氣。
趙得三趕緊一把拉住她的手,急切的說道:“藍處長,好好,不逗你了。”
藍眉忸怩了兩下,白了他一眼說:“跟著你我都學壞了。”
看見藍處長這般嬌艷羞澀模樣,趙得三不禁嘿嘿的笑了起來,將頭枕在她凝脂般雪白熱乎的大腿上,仰面說:“藍處長,看您這話說的,您是我的領導,應該是我跟著您才是啊,要說學壞,是我跟著您學壞才是嘛。”
藍眉瞋了他一眼,在他的嘴巴上用芊芊玉手象征性輕輕一拍說:“油嘴滑舌,顛倒是非。”
趙得三便仰面鬼笑著,用怪怪的語氣問她:“那藍處長您倒是說說看,我怎麼把你給帶壞了啊?”
藍眉剛瞪著眼說:“你……”又停下來欲言又止忸怩說:“我……我不好意思說。”
“那你還說我把你帶壞啦?”趙得三嘿嘿的看著她,一只手又不老實的在她的蠻腰上輕輕游走,癢的藍眉扭著腰肢躲閃,說:“本來就是你把我帶壞了,和你我都感覺我……我變得淫……淫蕩了,就知道和你做……做那個。”說完藍眉的臉就泛起了紅暈,想到自己和趙得三弄那個事時從第一次親密接觸時的被動受擊到現在的主動出擊,藍眉感覺自己從一個貞潔烈女被他變成了床上的放浪淫娃一樣,害臊極了。
“這做都做了,藍處長您還有什麼可害臊的呢?人生得意須盡歡嘛,我們是情投意合,想怎麼就怎麼,誰也管不著的。”趙得三一邊輕輕撫摸著她的玉背和柳腰,一邊沿著她的肚皮揚起了臉,勾上去用舌尖在她挺拔的酥胸上輕輕舔了一下,藍眉的玉體立刻顫抖了一下,從乳頭上蔓延出一股強烈的電流,迅速朝周身散去,“你……你又要來了?”藍眉紅著臉,微微有些神色迷亂的說。
“藍處長你不是說我把你變壞了嘛,那就繼續壞嘛。”趙得三已經半坐了起來,說畢壞笑著將嘴印上了她已經聳立起的乳頭上,用高超的舌技在她聳立挺拔的白面大饅頭上極盡各種吮、吸、舔、啜、抵、咂,讓這個已經被徹底征服了身心的美艷少婦很快就陷入了源源不斷的電流襲擊中,隨著他輕輕的推著而緩緩的倒了下去……
打破了她對嘴的保守,有了將寶貝送到她嘴里被滋潤的經歷,在沿著她的肚皮朝下親吻而去的時候,趙得三緩緩的轉動著身體的方向,當他的嘴移動到了她的蚌肉上時,自己的小腹也蓋在了藍眉的面龐上……
舌尖朝充滿靈性的蚌肉中輕輕抵入,隨著藍眉身子微微一震顫抖,靈肉便吸住了他的舌頭,房間里漂浮起了藍眉痛快而低沉的吟:“呃……”
面對她緊閉嘴唇不肯主動接納他寶貝的狀況,趙得三也並不著急,溫柔的盡其所能,用盡各種出神入化的舌技在蚌肉中九淺一深的來回探索,隨之也扭動著屁股,用仰頭挺胸的寶貝在她的臉上和嘴上輕輕摩擦……
終於,不知吻了多久,蚌肉微微張開,吐出了液體,於此同時趙得三感覺到寶貝突然被吸入了一口溫熱的洞里,一條柔軟濕滑的東西在上面卷弄起來。
我滴媽呀,藍處長終於肯主動接受我的兄弟啦。
為了報答她情深似海的恩情,趙得三更加賣力的撫弄她最敏感最容易得到快樂的地方……
在激情四射熱火朝天的激烈疊合中天色漸漸晚去,暮色爬上了樹梢,窗戶里印入了夕陽的余暉,房間里光线逐漸暗了下來。
建委一幫處級以上干部這個時候乘坐旅游大巴返回了麗絲卡爾頓酒店,鄭禿驢已經開了酒席在包廂里等著他們。
不一會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涌進了酒店,直接去了包廂里。
安靜的包廂立刻喧鬧了起來,大家爭先恐後的和鄭禿驢打招呼,講述今天去亞龍灣旅游的所見所聞。
一幫人坐定後,鄭禿驢就招呼服務員可以上菜了。
片刻,開始菜開始一盤一盤端了上來,鄭禿驢轉身吩咐服務員:“還有酒,先來五瓶五糧液。”
酒菜齊上,鄭禿驢今天如願完成了自己的計謀,心情甚是愉悅,喝酒也特別有感覺,一邊大口吃菜一邊與坐在他旁邊的馬德邦和張書記舉杯碰酒。
喝過兩杯酒後,鄭禿驢突然覺得在這麼個熱鬧的場合,是不是該把趙得三和阿芳拉出來溜溜?
讓他們獻獻丑,給建委這些掌握各部門實權的人留點丑陋的印象。
於是在眾人的說笑吃喝中,鄭禿驢忽地對大家說:“對啦,咱們單位的小趙也來三亞啦。”
話還沒說,一個和規劃處工作來往產生過矛盾的處長說:“小趙來三亞了?他不是沒資格嗎?”
鄭禿驢吃著菜看似無所謂的說:“人家可是自費來的啊。”
“那小趙人呢?”大家七嘴八舌開始談論起了趙得三來,由於這家伙從去建委的第一天起就極其察言觀色的討好每個人,這大半年來和單位所有人的關系都搞得很不錯,整個包廂里的對他最有意見的恐怕就是鄭禿驢父女兩了。
“小趙啊,小趙應該在藍眉房間吧。”鄭禿驢故意將話題朝兩個人身上引,要充分發揮大家的想象力。
果然,這樣一說後,眾人的表情就變得迷茫和疑惑了起來。
“就說這小藍今天沒跟大家集體活動,原來是和小趙在一起?”張書記很驚訝地說。
鄭禿驢表示理解的看了看張書記一眼,在他腿上拍了拍,呵呵說:“老張,我也是今天回來後在酒店門前看見他們兩個在一起的,你說這事乖不乖?我當時一看見小趙和小藍那麼親密,簡直不敢相信啊,他們可是上下級關系,差距不小啊。”
張書記似乎能理解鄭禿驢的想法,心照不宣的看了看他,對大家說:“要不咱們把小趙和藍處長也叫下來一起吃飯,讓他們給咱們全建委的干部們談談這事怎麼回事,行不行?”
眾人倒是對趙得三也沒什麼惡意,只是覺得他和藍眉在一起就很不明白。
藍眉因為人太正直太冰冷,平時和其他領導沒什麼交往,導致在其他人心里的印象總是一副自命清高不願與人接近的樣子。
所以眾人就覺得趙得三那麼個高大帥氣的聰明小伙子和她在一起有點不值,人的求知欲和機關單位的人都有一種落井下石的心態,在張書記說要叫他們下來時大家都齊聲說好。
鄭禿驢的想法很邪惡,不光自己要用偷拍的視頻控制了藍眉和趙得三,還要讓他們在單位的名聲掃地。
特別是趙得三,他才來工作半年,是最底層的職工,如果名譽掃地後,以後想上去恐怕也很難了。
沒有他的競爭,自己也不用再受蘇晴的壓力,女兒鄭茹也更容易名正言順被提拔。
“老馬,既然同志們都想把他們請下來一起吃飯,那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啊,李處、張處,你們和馬副主任一起上去叫他們下來。”鄭禿驢吸著煙笑呵呵的安排說。
靠!
得罪人的事交給老子干!
馬德邦簡直郁悶壞了,臉上還不敢有任何不滿的神色,只是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硬著頭皮點了點頭,和另外兩個處長一起走出包廂,上樓來到藍眉的房間門口。
這時趙得三和藍眉剛銷魂蝕骨了一次,有些飢腸轆轆,准備下樓去吃飯。
馬德邦的手剛一抬起來,還門敲在門上,門突然打開了,嚇得他顫抖了一下。
“馬副主任,李處,張處,你們……你們怎麼在這啊?”趙得三一打開門,就迎面和他們撞在一起,神色極為尷尬。
“誰呀?”藍眉正在鏡子前打扮自己,聽見趙得三在和人說話,便問他,隨即回過頭一看,頓時驚慌不已,心跳加速,臉刷一下紅到了耳根。
馬德邦雖然看見趙得三和藍眉同處一間屋子,感到無比驚訝,但他一直想借助趙得三的關系來登上一把手的寶座,所以只是瞪大眼睛驚詫了不到幾秒,就立刻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和平常一樣呵呵笑著說:“小趙,你說你來三亞了也不給我打個招呼,單位人都在樓下吃飯著,鄭主任讓我上來叫一下你和你們藍處長下去吃飯。”
“小趙,你這臭小子本事可不小啊。”隨馬德邦上來的兩位處長隨即戲謔起了趙得三來。